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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蹦蹦号飞车
老爷爷被骂得灰头土脸,万姿只想笑。然而往旁一看,她身畔人也没好多少——
梁景明正端详手里那条龙趸石斑,一脸柔情,像在凝视自己的初恋情人。
“这鱼够大。”他说,“头尾做汤,中段清蒸,鱼骨椒盐,好吗?”
“听你的。”万姿彻底笑起来,在他怀里窝得更深。
阳光从窗户透入,把整辆车纵向劈开,铺陈金棕交映的舞台,尘埃飘得晃晃悠悠。初中物理教过,这叫丁达尔现象,现在看起来,有种原始的唯美与荒凉。
对面老夫妻已经不吵了,在商量中午吃红烧肉还是咕噜肉;身旁梁景明拎着那条鱼,正详细阐述鱼的做法。光线为界,他们如同坐在光阴的两端,仿佛镜像。
会跟一个人过到老年,乃至生命尽头吗。
这个问题,万姿以前从来不想。
“对了,”看她若有所思,梁景明换了个话题,边吻上她的发心,“昨晚都是我一直在讲,没听你说什么。”
“不会啊。”万姿淡淡一笑,“跟你相比,我家里那点事太矫情,现在说不出口了。”
她无非有个严厉泼辣,有时逼得人无法喘息的母亲;有个老实了一辈子,然后突然出轨的父亲。他们还活着,还纠缠在一起,万姿觉得相比梁景明,她没什么好抱怨的。
“好吧……反正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告诉我。”他盯着她,毫无保留。
他的眼睛笼在晨曦下,呈略浅的栗色。剔透程度令她想起宝石切面,以及一切美又凛人的东西。宝石没有灵魂,他的眼里却尽是无垠温柔,蔓延过她的心头,激得她喉间微微一动。
“我的确想。”
把他手中鱼提得更高,高到他的裆部。做好遮掩,万姿伸手过去,开始一点点揉:“但应该不用说了。”
隔着牛仔裤,她描摹他的铃口,茎身,囊袋。娴熟细致又漫不经心,她几下便唤醒他的巨兽。
还玩不过瘾,她拉开拉链,寻得那处已然勃发的马眼。打圈,堵住,戳弄,有一下没一下,泵出他渐次混乱的喘息。
万姿还故意撇开脸,佯装闭目养神。是被梁景明搂得更紧,才对上他情难自抑的神情。
隐欲在他脸上纵情四溢,像个渴水的旅人,他急切寻找她的唇。
“一晚上没睡很难受吧。”
出其不意,她偏头舔上他的耳,连带着低语都湿意融融:“姐姐帮你晨勃啊。”
在梁景明控制不住轻哼时,叮叮车到站了。
万姿看他走路姿势简直想笑,用条鱼遮住裆部,皱着眉步伐扭捏,比起勃起更像割了包皮。
实在看得通体舒畅,她假装靠着他并排走,悄悄伸进他的口袋,细软手指寻得极致,直抵那滚烫物什。
这次是一上一下地撸动。
“别……有人在看……”
快感和克制在全身乱窜,梁景明眼角都红了,咬紧牙关,简直要疯。
然而一进电梯,他就变了副面孔。任凭欲望汹涌而来,凭借身高优势,他锁高万姿的双手。制住她的扭动,把她推到在墙,吻落在那瓷白的脸,一路缠绵燎原。
他沙哑的哀求,就是最勾人的命令:“姐姐,给我嘛。”
万姿怔了一下,顿时升腾起酥酥麻麻。
梁景明温柔过,强硬过,就是没现在这样,蛮横地小声撒娇。
就好比驯了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早已对它喝水进食等等日常活动了如指掌。却没成想,它会像小狗一般追着自己尾巴玩,这种天真浪漫令她心软。
但万姿还牢牢记着,昨晚梁景明撩拨她,又不满足她,弄得她欲火焚身。
现在又要她说给就给?
哼,怎么可能。
“这么猴急干什么。”
勉强开锁进门,万姿躲闪过他的吻,克制腿心汹涌的潮意,她抢先进了厕所:“昨天没回家难受死了,我要刷牙。”
谁知梁景明这个死皮赖脸的,一起挤了进来。从后面牢牢环住她,他把下颔搁在她发顶,伸手打开洗手台抽屉,拿出他的牙刷:“一起一起。”
“走开!烦死人了你!”
从没见过有人这么刷牙,万姿简直哭笑不得。一米八六的梁景明,粘着她就像块橡皮糖。怪他体温太高,烧得她腰窝宛如蓄着火。
也怪他们身体曲线太过贴合,她的圆臀直吻他的隆起,也在他用有意无意的挺动下,震颤着荡漾开去。
牛仔裤撞着柔软裹身裙,本身就是一种色气攻击。
明明满嘴泡沫,明明都穿着衣服,万姿还是不由自主夹紧腿,不争气地湿得一塌糊涂。
仿佛察觉她的软化,梁景明手向上探。相隔裙子与胸衣,他托住她的左乳根,像在掂量,像在把玩,像在晃荡。
那略有薄茧的指腹总是如此敏锐,在重重布料中,捉住那最娇嫩的蓓蕾。
然后轻轻一按。
“嗯……”
万姿不由得娇吟出声,眸子漾起湿润。眼睁睁看着自己激凸起来,在轻薄衣料中撑出小点。
她不用低头看就知道,他的大手深嵌在她的胸前,把那软白乳包被肆意捏成了什么形状。
而他的勃发也跳动着,紧贴着,仿佛在暗示她——
这也要嵌进来。
“你以后别把牙刷放抽屉里了。”
也许色令智昏,当梁景明急急漱完口,扳过她的脸要吻,万姿脱口冒出一句。
“晾不干的,不卫生。”见他不动,她补充道,“以后就放我杯子里吧。”
梁景明真愣了。
他经常来万姿家,以至于洗手台下有个专属抽屉,放他内裤、袜子、换洗衣服等等个人物品。万姿从来不管,除了牙刷。
刚开始他没注意,刷完牙就随便插在万姿杯子里。可他后来发现,牙刷总会跑回他的抽屉,一次又一次。
本来他莫名其妙,再接着就回过味来了。都是万姿放回去的,她不喜欢他的牙刷。
或者说,她不喜欢他们牙刷依偎在一起,像一对小情侣。
他当然有点受挫,但也不好说什么。
这毕竟是人家家,要尊重她的边界。这种事情也无法开口,弄得他像个要名分的小媳妇。
但在他心里从此就种下了根刺,不能让牙刷整天待在黑暗抽屉,总得要重见天日。
这是一种小小的认可,他必须争取。
“想什么呢?”万姿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你放不放。”
“放!”
梁景明赶紧捏起牙刷,非常小心地插进杯里。一矮一高,一粉一黑,交颈支撑,看起来相当般配。
虽然她用的是千颂伊同款飞利浦电动,他则是楼下屈臣氏的高露洁竹炭,还做促销,叁十港币四支。
可他还是满足极了。
“傻瓜,也不知道在爽什么。”看梁景明喜不自胜,万姿忍不住摇头。
其实她当然知道。毕竟之前看见他的牙刷在她杯里,她总忍不住皱眉,再放回抽屉。
她总觉得牙刷放在一起,总在暗示正经的男女关系。
今天这点改变,当然算不得什么。但对她来说,也何尝不是里程碑。
“你也别高兴太早。”万姿还是想激他,“一支牙刷而已,其他野男人来了我再起来呗。”
“不准!”梁景明从后面搂住她,又开始细细密密地亲。
“哎呀你走开!”即便腿心还湿润着,万姿今天真不想让他这么快得手,转身抵住他的胸膛,“等等,我先洗个澡。”
“好啊。”谁知梁景明一口应下。
被一把小小牙刷鼓胀起所有勇气和得意,万姿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抱到淋浴间,手指游走如蛇,轻轻扯开她的裹身裙系带——
“牙都一起刷了,澡不一起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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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妈的,我好像真喜欢上你了。(H)
万姿连集体澡堂都没去过,更别提跟别人一起洗澡。
裙子都被扯开了,她本能想掩。可视线下移,梁景明那中央鼓囊的牛仔裤映入眼帘。
紧实,修长,拉链头都涨得凸了出来,仿佛就等她拉开。
刹那间口干舌燥,万姿不动了:“一起洗就一起洗,谁怕谁。”
淋浴间内,谁都没有说话。唯有花洒有点渗水,一滴接着一滴,像漏在谁的心底。
胯下紧绷得很,梁景明依旧低垂眉眼,细致得像在剥一枚蓓蕾。裹身裙轻得像纱,拂过肩头,穿过手臂,柔柔曳地。
转眼,万姿只剩一套雾霾蓝内衣。
乌发雪肤,直角肩,c罩杯,a4腰,柯基臀……她都有,但梁景明不管这些。
他觉得她好,不是因为她符合任何世俗审美标准,而是因为万姿是她自己。
独一无二,敏锐清醒,又飒又灵。
“看我干嘛。”
即便跟梁景明做过很多次了,万姿还是有点不自在。他的眼神柔得浸没了情欲,如潺潺流淌的河,一点点填满她每个毛孔,灌注入暖意融融。
“你真好看。”半晌,梁景明哑声说。
“谢谢,”她矜持点头,“你也不是很丑哈。”
梁景明笑。万姿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破嘴。
不再出声,他低头啄上她的软唇。缠着那一口湿热,万姿身后微微一紧,又转瞬松弛开去——
胸衣搭扣一松,双乳是嵌着小樱桃的香甜戚风蛋糕,落在他眼里,握在他手心。
“嗯……”
乳肉翻来覆去地揉,小舌被密密吮着,万姿心神俱荡。情不自禁伸向他的牛仔裤,可梁景明的动作比她还快。
蕾丝边轻轻一扯,内裤缠绵得不想下落。堪堪打着卷挂在脚踝,衬上莹白如玉的长腿,加了一簇香艳的火。更别提那内裤衬底处,浮着一片蝴蝶状的暧昧暗色。
她早就湿透了。
“不要……”万姿绵绵叫着,头皮发麻。
她受得了梁景明的勾引,却受不了自己身体的叛变,更受不了这样的叛变被他察觉,被他加以宣泄。
“不要这样……”可她遮掩,梁景明看得越真切。
将她抵在浴室墙上,再度品舐她的唇。趁她意乱情迷时,去捕捉那颗蜜豆。
手指瞬间被湿嫩包裹,所到之处已成泽国。一进一出,他再入一根,彻底解封她的呻吟:“你嘴还挺硬。”
颤抖着松开皮带,解下纽扣,拉下拉链,任由他的物什弹跳在细白掌心,沉甸甸,热乎乎,经络遍布隐隐透着紧实。
万姿浑身烫得厉害,还在本能地言不由衷:“是啊,硬过你的……”
下一秒,她就被翻转过去,面对着墙。温热乳肉压上冰冷瓷砖,但远远比不上腿心的刺激——
紧贴着她的腰窝,他挺身一入到底。
好热。好胀。
她错了,真的好硬。
所有蛮横瞬间哑火,万姿只顾着呜呜咽咽。腿是被梁景明分开的,屁股却是她自己翘起来的,要他入得更深,要把他夹得更狠。
满目是瓷砖的白,她看不见他,却知道他无处不在。
粗重呼吸喷在她脖颈,他对她的蝴蝶骨轻舔慢啃,花心被他一下下捣弄着,酥麻顺着脊梁骨节节攀升,他还嫌不足,一手去拢进她晃动的丰乳,一手揉她的蜜豆:“喜欢吗。”
耳垂被咬着,胸被捏着,小蒂被打着圈弄,穴又被深深浅浅地耕耘。
各种节奏打造又扰乱心神,痒意在脑海里徘徊,万姿眼眸蒙上水雾,感觉又空又满:“嗯……喜欢……”
她的娇颤,令他彻底压了上来。被极致贯穿着,她酸胀得淌得更多。
啪,啪,啪。
肉与肉的拍击,混合她的呻吟,他的低喘,是最淫靡的歌。
“啊……”
快感积蓄着即将漫过水位线,万姿忍不住抓牢梁景明。指甲深深嵌入的他的手臂,恨不能他连囊袋都弄进来——
然而“啵”地一声,他拔出肉棒。
虚空刹那间席卷全身,万姿简直要疯。转身就想打爆梁景明,她却不由得腿软——
他叉开长腿,坐在马桶盖上。像一只华美的猛兽,他毫不在意地展露身体。肉棒勃发昂扬,简直要冲破塑胶小套。
微微上翘的完美弧度,晶亮着,湿润着,全是她的泛滥痕迹。
抬眸看她,他嗓音仍是情动的哑:“乖,过来。”
顾不得计较他的口吻就像在唤小宠物,万姿魂不守舍地奔过去,一把跨坐在他身上,孩童般扎在他怀里。
乳肉紧贴他胸膛,激起层层战栗。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又激烈,仿佛在搅弄彼此的灵魂。扫荡口腔每一处湿软,直至拉扯出旖旎情丝。
“喜欢吗。”呢喃着,梁景明又问她。
轻轻扭腰,微微抬臀,万姿迟迟不肯坐,只用花唇蹭他硕大铃口,任凭花液滴滴答答,落在他的马眼:“喜——”
故技重施,他只要她分神。掐着她的腰肢,他将她按下去:“那喜欢我吗。”
被填满了。
每一处肉体与灵魂的缝隙,都被无孔不入的充实填满了。
梁景明只让万姿回味一秒钟,便立刻开始挺身操弄。
他就在面前,支起颀长身子,眼眸又狠又柔地凝视她,长驱直入直抵那处敏感软肉,还能让她怎么答:“喜欢……”
“喜欢就叫我。”
实在太爱她迷乱,梁景明顺着她软白的耳,咒语般轻轻喃喃。
但他的幅度却一点也不轻,裹住那绵软的乳,一前一后地抽送,他将她抱得更深。
微痛之上,点缀着爽。恍惚间低头,万姿看自己如何吃下他——
一下隐一下现,他的青筋亲吻她的花唇。那穴口实在太细太小,却被茎身撑到了极致,甚至翻覆出内里的胭脂嫩肉,奶白粘液暗示着激烈战况,引得她更加缩出一浆。
“哥哥……”敏感软肉接连直捣,她被快感攻击得想哭,“肚子好胀……”
“乖,叫我名字。”
舌尖直扫她耳洞,梁景明更加疯狂。牢牢掌握她的后腰,他上下推举她动得更凶。
仿佛置身颠簸的海,万姿垂死般口渴难耐。水渐渐漫过来了,她眼角坠着泪,哀求着要尝:“梁、梁景明……”
“叫我。”
“梁景明……”
“我叫什么。”
“梁景明……”
“我是谁。”
“梁景明……”
他一遍一遍地要她,她就一遍遍地叫他。
当他紧紧锁住牙关,她再也发不出声时,他们唇舌交缠,拥抱在一起。
这是只有两个人的交响乐,他们演奏,也是观众。
手指在管弦上舞动,快得近乎残影。乐声交织着愉悦与痛苦,爆裂瞬间,猝然停止。
万籁俱寂。
高潮来临的那刻,人是会灵魂出窍的。
飘飘荡荡,晃晃悠悠,即便身处无人知晓的角落,也仿佛站在世界之巅。
像做一场绮梦,看一场好片,过一次人生。酸甜苦辣,五味复杂,只有你我,携手并肩。
“妈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谁都没说话。沉浸在天堂般的余韵中,直到万姿先开口。
枕着梁景明的胸膛,她声音轻得像梦呓:“我好像真喜欢上你了。”
“那我不一样。”
把她汗湿的长发别在耳后,他再轻轻吻上去:“我早就喜欢你了。”




上她的船(1V1,H) 男人的丁丁,在水中会浮起来耶!
话语就像抛接球,你一来我一往,又传到了万姿手中。
老实讲,有点愣。她纯粹做爱做爽了感叹一声,真没想表白,更没想梁景明会答得如此认真。
关键他还一眨不眨,表情诚恳,眼神跟小狗似的,就等她的下文。
万姿清了清嗓:“是这样的,我能感觉到你的心意。但我之前也跟你提过,因为原生家庭,还有上段感情的缘故,我一直很难信任男人,更别提有谈恋爱的心情。”
看梁景明脸色转白,她先抑后扬得不要太爽。慢悠悠地,正想往下接——
即便如此,我们不妨在一起试试。
谁知梁景明太忐忑还是怎么回事,一直摆弄身旁的马桶盖。“嘭”地一声巨响,竟然把整个盖摘了下来。
万姿:“?”
梁景明:“?”
一片寂静中,他提着马桶盖一脸懵逼。万姿反应过来直接笑疯,哪还顾得上在一起,擦完眼泪给他鼓掌:“我靠你可以啊,大力出奇迹。”
梁景明:“……”
“应该是刚刚太激烈……”他自己也很无语,俯身检查断裂处,“对,螺丝掉了。”
“谁叫你要在马桶盖上做?还叫我‘过来’,跟叫狗似的……”新仇添旧恨,万姿简直不要太理直气壮,“都是你的错!赔我马桶盖!”
“行啊,小问题。”放下盖子,梁景明环抱住她,“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我知道你现在没什么拍拖的想法,但不是所有男人都一样,尝试着信任我一次吧。”
“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好不好。”
万姿咬住唇角,不说话。
妈的,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傻!处男就是嫩,感情推拉最忌率先示弱好吗!
她几乎笑场,赶紧假装犹豫,把脸埋在他怀里。
他的心脏应该很健康,声音又稳又响。她仔细听着,像是坐在甜蜜温泉边,接住迸出点点糖浆。
再抬头时,她已完成表情管理。宛如接受顾客讲价做成生意的老板,明明在心中暗爽,还要做痛心疾首状:“哎,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好吧。”
“真的?”
梁景明明显很惊喜,却碍于万姿在场不好太表露。只能环顾四周,有点腼腆地拍了拍马桶盖:“感觉要不是它掉了,你心情不会这么好,未必会答应我。”
万姿认真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
心里却暗想,放屁。要不是这破马桶盖,你这傻孩子就脱单了。直接一步到位,还追什么追。
但梁景明既然提了,万姿肯定不会拒绝。
她也曾十八,知道他这年纪,有大把时间力患得患失。有好感担心追不到,追到了担心不长久,长久了担心没未来……把感情保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没完没了。
而现在,她大了他七岁,生活阅历早已赋予她笃定和底气。有人陪伴,她喜欢就接受;有人要走,她便决然放手。能考虑与人至死不渝,也能享受游戏人间的乐趣。
更何况,她越来越觉得——
既然有得选,你来我往搞暧昧,永远比正儿八经谈恋爱,有趣得多。
“你不是要追我么?”万姿越想心情越好,“那帮我放泡澡水吧。”
“好。”梁景明面露无奈,依旧在笑,“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
这话正挠在万姿痒痒肉上,她白了他一眼,却快乐地四处晃,拿好红酒、蜡烛和浴盐,准备跟他一起泡。
有时她也会反思,自己是不是变态,就喜欢在各种小事上,看他为她做牛做马。
可再大点的事情,她也舍不得梁景明帮她做了呀。
“对了,问你件事。”
泡澡,是万姿人生的一大享受。之所以会租一个月叁万港币的柏蔚山,主要也是看中了这房子浴室漂亮,还附带一个超大的古董式爪脚浴缸。
烛火明灭间,柑橘香在跳舞,温暖的水令人仿佛重回母体,太过疗愈。
特别对面那人,还是梁景明。
一脚踏在他胸膛,她玩心大起,用脚趾去夹他的褐色小点,笑得天真又勾人,“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不知道。”胸臆有痒意作祟,梁景明握住她的脚。她无处不美,就连脚都是典型的仙女脚,莹白细长,璞玉般剔透细腻,令人不禁脑补她穿尖头高跟鞋,微露出指缝的模样。
“反正我一直很庆幸,”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脚踝,“在越南遇见了你。”
“你的确运气好。”
敏感脚踝被温热包裹,也是一种刺激。万姿嘴上不停,手却悄然抓紧了浴缸壁。
她还在得意,谁知送命题就像回旋镖,被梁景明一击反弹:“那你呢,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好感?”
“啊?我喜欢你?我说过吗?”
万姿企图装傻,但敌不过梁景明微眯起眼睛,英俊又有杀气。
她转瞬眉目弯弯,杏眼漾起甜蜜和狡黠:“诶呀,你听过一句话没有,上床前男人的话不能信,上床后女人的话不能信。”
“我主要喜欢它,”伸出另外一只长腿,她戳了戳梁景明的重点部位,“对你,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不看不要紧,万姿仔细观察,简直有大发现——
男人的丁丁,在水中会浮起来耶!
而且梁景明那物什,还正在休养生息,大部分茎身沉于水下,只有马眼和铃口露出来。不知因为水温还是光线,还显得有点婴儿粉。
根本没有平常凶兽般的模样,简直像一只学习捕猎的短吻鳄幼崽,煞有介事地埋伏起来,殊不知自己有多可爱。
“我靠!”万姿瞬间兴奋起来,成就感堪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她立刻用脚狂戳,恨不得一把抓过来,“它好致哦!小小梁!”
梁景明:“……?”
“小小梁?它哪里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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