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船(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蹦蹦号飞车
在桌子底下,她坏得想让人牢牢握在手心。赤足缩起,上下捻弄他的肉棒,描摹那雄厚形状,寻找包裹在西裤中的囊袋,甚至用撒娇般的力道,去堵他最敏感的马眼。
她要玩死他,即便西裤中已架起滚烫钢炮。
梁景明忍得眼角发红,薄唇抿成紧紧一线。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周身都散发出不一样的情欲味道。他眼眸湿润得几乎冒火,紧锁住万姿。仿佛猛虎猎捕刺猬,拿这小刺团子没办法,却巴不得立刻吞吃入肚。
他这副忍辱负重的模样,万姿可看得太开心了,她决定再加一把火。
在丁竞玲的视线死角,她咬一口蛋糕,沾了些纯白奶油在殷红唇角。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舐,最后用手指涂抵在柔软唇肉,轻轻一吮。
不经意间,一深一浅。
然后她抬起眼,笑得无辜:“弟弟,你到底读哪个大学啊?怎么不说啊?”
梁景明几乎在咬牙切齿了,最后吐出两个字——
:“港大。”
“哎?你也是港大的啊!我也是!”丁竞玲率先雀跃起来。
万姿以为梁景明撑死读个技校,不由得一愣。
就是这一愣,给了梁景明反扑的机会。他一把锁住万姿的腿,令她动弹不得。
“你哪个学院的?”神情逐渐镇定下来,他转头问丁竞玲。
长手却悄然前伸,摸向身畔女人的腿心。
越南情景再次重现,万姿又被绝地大反攻。
“你也是商学院的吗!我怎么上课时没见过你!”
“哦!你英文名是不是叫jo啊,我们老师展示过你的paper!”
“你有住校吗?哪个hall啊?”
……
丁竞玲不停叽叽喳喳,万姿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不同于她漫不经心的调戏,梁景明的动作堪称凶猛。他飞速探进她的裙子,和丁竞玲交谈时用力一扯,直接撕破她的丝袜,直捣花心。
披着斯文败类的皮囊,却往死里亵弄她。
好死不死,万姿又穿了件丁字裤。
几乎轻车熟路,他的手指一顿一顿摩挲着花唇,片刻便已泥泞,湿得要拉出丝来。那颗蜜豆很快显露而出,求他眷顾,求他爱抚。他便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弹向那敏感小粒——
万姿几乎叫出声来。
但她不能。桌子之上,他们都是衣冠楚楚的都市动物。她只能低头看去,看自己复古黑裙虚实起伏。隐约是一只手的形状,如兽般尽情掌控她。
众目睽睽,无人知晓。她的丝袜已经被他开了洞,被他酣畅淋漓地假意进出——
在穴口反复研磨滑动,让那空虚得流泪,让那兴奋充血,但就是不进去。
他简直如恶童般泄愤。
谁让她用言语刺痛他,谁让她突然玩消失,谁让她勾引他。
谁让他忘不了她。
梁景明越揉越快,扯出她全身的燥痒。都听见自己涌出汩汩蜜汁,腮红颜色更深一度,万姿把几乎咬破唇角。
这个王八蛋,明知道她想要被填满。
明知道她骚。
明知道她想要。
她好想钻到桌子底下求他亲他舔他,看他向她一样迷乱失控——
“你们聊得真好,年轻就是不一样。”
就在此刻,梁景明和丁竞玲的学术交流实在太瞩目,终于引起冯乐儿注意。
歪躺在鬼佬怀里,养尊处优的阔太看戏般的笑:“不然这样竞玲,今晚让这个后生仔出台,好好陪你。”
“算我请你,怎么样?”
变数来得实在太快。
梁景明一时分神,没控制好力道,中指就被扎扎实实地吸吮住,直接整根没入泥泞穴道,直戳那最凸起软肉。
快感顿时被顶到极致,高潮来得仿佛开闸泄洪,万姿简直要疯——
于是在一片寂静中,她发出一声尖鸣。
*
sorry港大,学生做鸭风评被害= =如有港大学子,冒犯了= =
上她的船(1V1,H) 来,跟我回家(H)
要死。玩脱了。
电光石火间,万姿灵机应变到了极点,伸手朝dj一指,佯装惊喜道:“那不是steve aoki么!”
世界顶级dj名头一甩出来,登时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除了梁景明。
他迅速抽出手指,调整坐姿,略微远离了万姿。
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又成了素昧平生的欢场男女。
“哪是aoki啊,”冯乐儿最先回过神来,“你看错了。”
“啊……灯光太暗了。”万姿不好意思地笑。
冯乐儿也笑,眼神重新投向丁竞玲和梁景明:“怎么样,今晚带他回去?就当我送你了。”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万姿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桌上那盒lady m,价值八百港币。在阔太冯乐儿眼里,梁景明怕不过是另一盒蛋糕。任她赠予,任她宰割。
丁竞玲的脸早已通红:”我爹地会生气的啊……”
她扭捏着,但没有拒绝。
除万姿之外的人顿时笑作一团,直至有清冽声音响起——
“抱歉,我不愿意。”
梁景明神色沉静,净得近乎认真。手肘支在桌子上,右手中指仍闪烁一丝光亮。
只有万姿知道,那是她穴里的水。
所有人都傻了。冯乐儿似笑非笑,目光却越发玩味。
她怀里的鬼佬显然是鸭头,见势不妙直起身,朝梁景明发话:“fiona姐是给你机会,还不赶快说谢谢?”
梁景却明置若罔闻,只朝丁竞玲微微欠身:“对不住,我早就被卖给别人了。”
他甚至淡淡一笑。
“你发什么癫?”鬼佬一急,骂起来,“是不是不想干了?”
“嗯,不想干了。”
梁景明这话一出,仿佛在卡座投下一枚炸弹——
众人交换眼神的交换眼神,议论纷纷的议论纷纷;万姿苍白着脸心跳如战鼓;丁竞玲简直要哭了;冯乐儿噙着笑没说话……
酒局猝不及防变闹剧。
“把他带走!”混乱间,鬼佬赶紧唤来保安。
眼见梁景明被架离,万姿再也坐不住了:“fiona姐别生气,这里我认识人,我去忙处理。”
急匆匆赶到酒吧后门,不出她所料,梁景明正被推搡在中央,围住他的保安个个肌肉喷张,眼看拳头就要落在他身上——
“给我停下!”万姿一声厉喝。
“放他走!”
“fiona姐会处理他,轮不到你们插手。”
“还愣着干什么!放人!”
等保安四散而去,万姿转身揪住梁景明的衣领,迫使他低下头——
“你在干什么?”
“你不怕被打死吗?”
“说不干就不干了?那你以后怎么办?”
万姿真是急了,血呼呼往脑门上涌,胸口剧烈起伏着,目光几乎要灼伤梁景明。
然而梁景明自己却很安静。
他什么神色也没有,却又杂糅如画。脆弱,释然,疲倦……但眼眸里映出最多的,还是愤怒的她。
笑了笑,梁景明捧起万姿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在酒吧破旧的后门,时间定格在这一秒。
他闭上眼睛,动作很轻。
仿佛是害怕弄疼她,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唯一的美好存在。
所有的话,都在这枚吻里了。
柔软唇瓣碾转相触,轻得像花瓣坠落,短暂又恒久。这甚至不是什么浪漫湿吻,却令万姿一下子怔住。
目光一寸寸拓过梁景明的脸,他那样内敛,隐忍,又沧桑的眼神。
他才十八岁。
没来由地一阵心酸,万姿眼里隐隐有泪光在涌——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也到底在做什么。
“你是不是很累了。”
万姿抱住梁景明,在他耳边低声说:“来,跟我回家。”
“北角柏蔚山。”一上的士,万姿便去啄梁景明的唇。
她知道司机正从后视镜看,但她不在乎。就像她不在乎刚向冯乐儿打去电话,用拙劣借口逃离酒局。
谄媚、讨好、巴结、奉承……她这辈子真的做够了,也受够了。
今晚,就让富豪阔太连带着工作社交食屎去吧。
万姿仰起头,愈发激烈地去吻梁景明。
舌头抚过他的唇,再往深处去,捉着他的舌尖,孩童般不得章法地乱顶,像个拙劣恶作剧。
于是他很快报复过来,有力手臂将她箍在怀里,鼻尖抵在她的丰润脸颊,一点点缠绵又温柔地蹭,将她唇舌吮得啧啧有声。
“嗯……”
他气息灼热得像兽,烧得万姿浑身发软。
酸麻感觉完全掌控她,连带整个世界流淌着颠倒过来。在这个被他温柔占有的世界里,的士开得像飞一样快。
万姿根本不知道她怎么下了的士,回了小区,又进了家门。
一路上她跟梁景明纠缠在一起,即便拉出淫靡的丝,唇舌几乎不曾分开过,呼吸急促得紊乱又统一。
她颤抖着解开他的衬衫扣,他用力拉下她的裙子拉链。他们以一种至死方休的架势,探求彼此的肌肤与胴体。
她的肩颈好敏感,被他手掌探入,不过轻轻摩挲着,就泛起密密小颗粒。
“啊……”舌头重重舔弄上来时,她忍不住娇声轻吟。
大灯被迫不及待地扭亮,从客厅到卧室,散落了一地香艳轨迹。等万姿反应过来时,她身上只剩玻璃丝袜和内衣。
下一秒钟,那黑色胸衣被用力推高,雪乳半遮半掩藏着樱红,更是一种情欲刺激。
于是梁景明眸色更深,尽情埋头上去,轻咬细啃,印刻下他的专属痕迹。
“好痒……”
万姿真是痒了,但一定不是胸,否则怎么会还挺起腰肢,直将乳肉往他嘴里送?
她已泥泞成水,而他还不满足。
将两颗红豆刷上水光色泽,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亲吻游移着,他一路向下,碰触她曼妙小腹,可爱微凹的肚脐眼,趁她意乱情迷,将她的膝盖轻轻上顶。
玻璃丝袜早已残破不堪,直接袒露她最隐秘的穴。他毫不餍足地俯视,在心中轻轻地叹。
好小,好嫩,美得仿佛一朵铃兰花。蕊心沾着露水潜藏起来,甘甜源泉就在那窄窄一缝。
一一缩,勾人探索。
喉结一动,他看得有些干渴了。
“你不要这样啊……”透亮灯光下,最羞于见人的地方被细细审视,厚脸皮如万姿也忍不住了。可她尖声呻吟起来,旖旎得宛如邀请。
所以梁景明俯下身,用唇舌撷取那朵铃兰。
“你……”万姿彻底疯了,眼眸里水意透着红。
舌尖圆润带着粗糙,直奔她的蕊心而去。一点点逗弄舔圆,温柔又坏心,榨干又渡来她的蜜液;他埋得实在太深了,胡渣陷在她的花道口,勾起一波又一波的空虚;更别提他大手伸向臀,伴随着他舔舐节奏,慢慢揉捏起她的屁股,任凭臀肉满溢出他的指缝……
梁景明全心全意地,在吃她的那里。
有麝香般的蜜味氤氲,有咕叽作响的声音流淌。
转瞬间,温热舌头恋恋不舍地离开蜜豆,堪堪探入那湿滑得不成样的花道时,万姿就已经不行了。
身子绷成一道弓,她浑身蒙上汗珠,手指插入他的黑发,寻找爆发的依靠——
哀哀尖叫着,她竟直接泄在梁景明的脸上。
丢死人了。
万姿腿合都合不上,一点力气都无,简直想嚎啕大哭。
脸埋在手心里,急急寻找话题。二十五岁的女人了,她倒像是小奶猫一般呢喃:“你怎么那么会……你真没做过?你真的没女朋友么?”
梁景明倒是毫不在意,看她这副害羞到全身发粉的样子,笑着抹掉脸上的水迹。
一手窸窸窣窣拆着什么,一手又攀上她的腿心。
他重重地伏上来,终于有了十八岁专属的少年恣意,扬眉觑着她的反应,轻咬住她的软白耳垂:“你说呢。”
紧接着,万姿感觉花穴一紧——
一个尺寸可观的滚烫物什震颤着,直接抵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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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裸体围裙(H)
万姿闭上眼睛,像等待梦境来临。
花瓣重重迭迭,蕊心欲拒还迎,终究敌不过粗长硬铁裹挟着高温,就这么直接贯穿进来。
一入到顶。
梁景明在她耳畔低吟,她想要接住那些喘息。于是她封上他的唇,鼻尖相触。
梦里有他,有浪,连绵起伏。
“啊……太深了……”话一出口,却碎裂成缠绵的高频颤音。
长腿环着他的壮腰身,万姿几乎被梁景明钉入床铺。上翘肉棒勃勃挺立,略微退出又立刻齐根没入,又深又狠,泵向那甬道深处。
撕去早熟伪装,他不过是一只小狼,马眼寻得那深藏的软肉突起,便一口口啄吻着。他完全红了眼,任凭交合处水液喷溅,捣弄成奶白色粘腻情丝,旖旎地淌入她的股间。
“好撑……”万姿被撞得一耸一耸,娇得像只受委屈的小动物。
她快被梁景明欺负哭了, 怎么会有男人冲刺得这么毫无保留,还有闲情大力揉捏她的乳包,贪婪流连她的舌尖?
她没法体谅梁景明的辛苦。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万姿实在太紧了,穴是层迭嵌套的迷情圈,湿热地流出动情汁液,哭叫着要他的硬铁。
她还发了狠地绞他,嫩肉吮肉棒抽搐,淫靡水流一波接着一波。俯视看去,她明明纯如皎月的胴体,此刻泛着迷乱的粉嫩,更别提那随波乱颤的丰乳,逼得他在极乐边缘咬紧牙关——
这一切刺激对于对于处男来说,真的太辛苦了。
“嗯……”在万姿又一次绞紧时,梁景明终于受不了了。
伴随一声闷哼,万姿紧紧抱住他,感受那一股股喷射,悉数承接他的情动。
疲力尽,她把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
此时此刻,万姿才不在乎时长。
毕竟她早有心理准备,梁景明才不过初尝人事,但他绝对是可造之材。
赤裸男女。一室艳情。
从潮湿小穴中拉出安全套,正要打结丢进垃圾桶,万姿却突然被捏了把屁股,又被大力拥抱住。
“你这个色胚,什么时候随身携带套了。”万姿回头,顺手锤了他一记。
梁景明的吻,一个个落在她的发间:“自从在越南认识你之后。”
“切。”嘴上说着,万姿却忍不住笑。
“诶,你肚子饿不饿。”
夜色渐褪,东方既白。情绪和身体都是钟摆,不停地起伏跌宕。
奋战这么一场,是时候补充体力了。
万姿去厨房料理,坚持不要他帮忙。听着厨房传来窸窣响动,梁景明躺在被窝里,深深叹了口气。
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即便在脑海里演习多次,他对自己的首秀很不满意。
怎么会那么快……
她的体验一定很差。
哎。
越想越懊恼,梁景明把脸埋在枕头里。无意间,却嗅得万姿的发香。
淡淡红玫瑰,辛辣与甜美碰撞出华章。就像她这个人,毫不拖泥带水,却又不乏浓郁女人味。
她的容颜,雪乳,腰肢,丰臀,还有会呼吸的穴……
刚才交缠的时分,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
梁景明的眼眸浓了几分,修长手指虚握成拳。
又有点感觉了。
“家里有出前一丁和辛拉面。”
就在此刻,万姿款款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宛如在给什么活动华丽开幕。
她看似很认真地播报食材,手中更是什么也没有。她的神情却燃着火,再度点燃他喉间的渴。
不仅手中,她身上也空无一物。
她只穿了一条围裙。
简单牛仔质地,却完美勾勒出那玲珑曲线——
黑色长发披离,面容褪去脂粉却也明艳动人;细腰被绑带束住,更衬得盈盈一握;胸只露出一抹深沟,瓷白得像捧上乘奶油,乳尖在牛仔布上傲然立着,饱绽出勾人窥探的两点。
有意无意间,她半侧过身去,仿佛纵容他的视线滑过脊柱沟和腰窝,一路再向下,是雪白臀肉紧夹着花唇,那在湿润,还在充血。
半张半闭着,像是无辜邀请——
她什么都没露,却什么都露了。
“所以,梁景明,”万姿妩媚地靠过去。
抬头吻向他颈间,那突突跳动的血脉:“你想吃什么。”
如万姿所愿,梁景明果然经不起这般折磨。
但她没料到,他竟然一个起身抱住她,直接让她悬空紧贴着墙。
“吃你。”
他的唇紧贴上来,直接消弭她的鼻息。墙纸繁复凸起的花纹,蹭着她脊背与臀沟,放大一切快感——
牛仔布好粗好硌人,却令他的把玩更加凶狠。乳尖被搓起,按下,再搓起,再按下,直至在胀大中傲然挺立。他像在玩什么乐此不疲的游戏,却令她忍不住嘤咛喘息。
他还嫌不够,伸手去探她未曾干涸的花唇。拇指抓住那潜藏的蜜豆,一圈圈来回磨蹭;中指却带着硬挺的力道,纵深长驱直入,模仿硬铁贯穿她的动作,让她的泉眼再次淋漓地哭……
一指喂不饱,那就叁指尽入。
她的眉眼顿时痛似地轻皱,每一个细胞却叫嚣起来——
好满足。
万姿的周身热得她模糊,她软绵绵地贴着墙,脆弱得毫无主心骨,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荡漾。
朦胧间,她看见他又撕开一个银色小包装,套在那蓄势待发的硬铁上。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轻刮他敏感的冠状沟,感受那肉茎附着滚烫的弹跳,引导它来更湿滑的地方——
于是她两处娇嫩的唇,同时又被尽情吮住。
梁景明是可造之材,但万姿并不知道他如此聪明,一努力就进步得这般快。
大开大合贯穿了几下,他竟再度抱起她离开墙,一颠一颠,就像耐心安抚一个哭泣的孩童。
然而腰际以下,他的肉棒仍是筋脉暴起的凶狠模样,在她穴中进进出出,翻出她嫩红的内壁,拉出粘腻缠绵的丝,又残暴又温柔。
“不行啊……”万姿真没想到还有这招,眼眸一下子凝起水意。
她根本没有着力点,只能像一只可怜小考拉一样,紧紧攀住梁景明的臂膀,花穴不自觉地撅起去迎他,竭力绞扭他的肉棒——
不然她就要摔下去了啊。
可梁景明又是这样坏,竟然开始撩拨起来——
浅一深,九浅一深,叁浅一深……她根本摸不透他的频率,当一波震颤还没过去,他又大力操弄进来,直奔她最敏感的软肉而去。
重重颠了她一下,他甚至走了几步。
万姿简直从头到脚要炸裂开来,肉茎捣弄、步伐颠簸、低沉喘息等等色气浓郁的节奏乱响,在她耳畔和体内回荡——
她竟然被他抱着,边走边入。
就在这时,梁景明还有空腾出手,手掌张开,重重弹拨了一下她的胸。万姿低头,正好看到自己乳肉不知羞耻地乱颤起来——
轮到她受不了了。
内壁剧烈一一缩,她紧抱着他娇声呻吟,花穴泄出一波波蜜汁,潺潺流淌在交合处,滴滴答答落在实木地板上。
听到这羞人声音,万姿简直想做鸵鸟,忍不住把头埋在梁景明的肩颈。
但无论如何,她无法抑制自己叫得更凶,更无法抑制小穴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水。
做到最后,万姿甚至记不得是何时结束的。
她只记得隐约片段,比如她的高潮又来了一波又一波;她的身体被撞得快要散架;梁景明又如兽般咬牙冲刺……
她只觉得仿佛整个人,被从内而外翻了过来。
直堕入迷幻梦境中,需要时间好好恢复。
“吃饭了。”
等被梁景明叫醒,万姿才意识到做完爱,她便好不负责任地倒头大睡。
倒是他做了饭,两碗餐蛋面。麻油口味出前一丁,午餐肉和鸡蛋煎得恰到好处,味道调理得宜,竟然还有隐约镬气。
家常滋味见真章。
万姿惊叹:“你做饭还挺好吃。”
“以前在茶餐厅工作过。”梁景明倒是淡淡的。
这人小小年纪,怎么什么都干过。
一个学生而已,怎么会这么缺钱。
万姿不禁有些叹息。
又想起梁景明昨天才辞了工作,她心里一动——
“你应该还没简历吧,有成绩单吗。”
“如果你还想找兼职的话,正经的那种,可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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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ah,youth!(H)
“有。”
梁景明从西裤里摸出手机,加了她微信,把电子版成绩单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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