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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蹦蹦号飞车
那是他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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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胶囊咖啡机
“我丢!”
万姿这一惊非同小可,长腿一蹬扑到床头,啪地一下按到了开关。
她从没被人口过。以前跟丁竞诚在一起时,也许因为硬不起来,他总有莫名其妙的男性自尊。可以用玩具让她爽,但从不屈尊服务她。
开关被按下,灯光如烟火般炸裂。明明没有任何噪音,万姿的耳朵却震得嗡嗡直响。
眼前男人果然极高,眉目深浓,姿态内敛。什么表情都没有,一双深琥珀色的眼睛直视过来,又仿佛有下坠的光,沉甸甸地落在她心里。
不是梁景明是谁。
“……梁景明?”
“嗯。”
万姿还是难以置信,许久才出声:“……怎么会……你做这行?”
“第一次做。”
他低垂眼眸,避开她的目光。
万姿半晌没说话。极乐记忆纷至沓来,在越南时的,刚才的,交织成一帧帧迷乱蒙太奇。
他怕是在撒谎。他明明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或者说,任何女人的身体。
想明白了,万姿轻笑一声:“感觉不像啊。”
梁景明没有反驳,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反驳的必要。
他只是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间散去的油味道是气味线索,直白昭示他们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你是第一次嫖吗。”
“我说也是第一次,你信吗。”万姿再想笑,却笑不出来了。
即便香港有七百万人,她不是没胡思乱想过和梁景明重逢。
但预设中从来不是这种组合。轻浮嫖客与业务熟练的性工作者。
万姿有很多话想说,却也无从辩驳。再次萍水相逢罢了,不必向对方解释各自的人生。
但她还是忍不住喃喃:“我真没想过,你是做这个的。”
梁景明的神色空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去,无声无息。在万姿对面坐下,他沉默了很久。
再开口时,已是平静:“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却令万姿酸楚起来。
她有点看明白了他的平静。那根本不是平静,不过是与命运挣扎过后彻底躺平,任凭其搓圆弄扁的无助,无力。
他的侧脸轮廓硬朗,睫毛却长而密,落在潭水般的眼睛里,化作更深一层的阴影。
嘴唇仍有一抹湿润,他刚刚去舔舐她最隐秘的地方。那么无辜,那么虔诚。
万姿最见不得男人的这种脆弱感。
想都没想,她张开双臂用力拥抱他。下意识搂住她的腰,梁景明一怔。
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能看见自己在对方眸中的小小倒影,近到谁也没有办法凝视对方眼里的光,那亮得能扎痛人的光芒。
所以他们决定闭上眼睛,亲吻在一起。
唇舌被轻柔吮着,像一首浅吟低唱的歌。万姿只觉得,在越南时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乳被包着睡裙揉住,他用略粗糙的指腹捻弄,慢慢唤醒那颤巍巍的两点娇蕊。她的内裤仍然闷湿,却有一个粗长物体抵了上来。
灼热的,微震的,蓄势待发的。
呼吸渐次急促,万姿微睁开眼睛。
璀璨灯光,几乎令她盲。像一只只无情的眼,监视他们迷乱的一举一动,又无声告诉她真相——
这里是香港,不是越南的破旧游船,更不是什么远离尘世喧嚣的隐秘角落。
他们也不是什么纯粹的男与女。
他卖身为生,而她是嫖客。
“你能帮我做杯咖啡吗。”
瞥到吧台上的胶囊咖啡机,万姿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梁景明动作一顿:“好。”
趁他去迷你吧的功夫,万姿重重坐下,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做深呼吸——
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和梁景明做爱。
或者做完爱后,她还能不能利落抽身。
各种想法绞成一团,万姿理不出任何头绪。当脑袋晕到不得不抬起来时,她突然发觉梁景明弄了好久。
“还没好吗。”她走到他身边。
“嗯。”梁景明摆弄那台胶囊咖啡机,手里紧攥着一枚胶囊。
他头埋得很低,却被万姿捕捉到一抹无措。
他应该没用过胶囊咖啡机,看样子就根本不会用。
但他也不愿意说。
“我来吧。”万姿赶紧接了过去,“你喝什么。”
“不用了。”
万姿强迫自己不要回头看他的表情,填入胶囊,放上杯子,任由意式浓缩慢慢坠落,像一滴滴眼泪,苦涩而浓烈。
他现在的感觉,她又何尝没有体会过。
以前万姿跟丁竞诚刚谈恋爱时,他的名媛朋友们约她喝半岛下午茶。她知道名媛最看重什么,提前一个月准备行头。
她没有名牌手袋,便决定剑走偏锋,在淘宝花重金,买了个独立设计师的小众包。
那天她隆重赴宴,名媛们看她的态度却暧昧而闪烁,甚至还有隐约窃笑。
席间她并不了然,直到隔日丁竞诚给她一个橙色纸袋:“买假包,也别买个假得那么明显的。”
原来那独立设计不过也是a货打版,竟然胆大又拙劣,抄爱马仕的constance。
那时万姿才十八岁,哪懂什么奢侈品牌。
但她至此懂了,当仰望某些可望不可即的事物,比如高级的咖啡机器,比如名牌手袋,比如不相匹配的人,有些无力感会是深入骨髓的,乃至伴随终生。
在纯粹的性与爱面前,不相匹配的人,也许会暂时实现平等。但情欲潮水终究会褪去,现实是那尖锐的礁石,割得人遍体鳞伤。
这就是为什么,万姿那么拼,她很害怕那种无力感。虽然公关这工作除了不卖笑,跟卖笑的没有什么区别。
但话又说回来,任何大都市营营役役的工作,又跟卖笑的有什么区别的呢。
“你走吧。”万姿越想越难受,真的不想做爱了,“抱歉。”
梁景明一怔,抬头看她:“嗯?”
“你走吧,我没心情了。”
谁知梁景明走来,非要一个确切答复似的,极近距离地凝视她,英俊面容简直像诱惑:“真的?”
他看起来很乖,看起来好不舍得。
遗憾错过的,看来不止她一个人。
“真的。”
万姿沉默了几秒,其实她有点心软。在越南的回忆,真的太纯粹太美好了。
然而转瞬,饱经历练的理智打败了少女心,跳出来告诉她另一种可能性——
她脱口而出:“难道说,你要跟我真的做,才可以拿到钱?”
梁景明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原来是她一个人入戏太深,人家是惦记入的性工作者。
万姿笑起来,笑得心有点闷闷的痛:“没事,我跟我朋友交代一声,你可以拿到钱的。”
“下单点你的人是我闺蜜,你别怕她赖账。”
“真的,你放心好了。”
她说了许多,可梁景明仍在踌躇:“可是,你朋友说……”
万姿难以置信。
心里仿佛埋进了根布捻子,来回抽动着,搅动着的疼,一下比一下痛。
原来对于鸭来讲,露水情缘可以这么掰开了揉碎了,不值一提。
他像是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不要反复咀嚼那回忆,一切不过是生意。
“梁景明,难道你要越南的钱吗?”她仍笑着,可眼底没有笑意了,“我那天早上不告而别,是不是算逃单了?”
梁景明愣住。
万姿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表情。错愕混合着落寞,还有受伤。
然而他很快掩盖过去,补充完未尽的语句:“你朋友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希望让你开心点。”
万姿后悔起来,慌张地想补救什么,然而梁景明继续说——
“其实今晚认出客人是你时,我从没想过你的钱。”
离开房间前,他最后一次望向她的眼。
“万姿,生日快乐。”
*
我丢,粤语“我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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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十八岁,卜卜脆
“啊——”
梁景明走了很久,万姿仍把头埋在枕头里,无声地尖叫着。
酒店床铺舒适得宜,她却像置身废墟。独自一人,举目四望,现实是残破的严峻城墙,带着无力感灭顶而来,逼得她想大哭一场。
但万姿终究没哭,倒先睡了过去。
一夜黑甜,她是被电话吵醒的:“操你是被搞死了吗!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万姿还在犯迷糊,闭着眼睛缓了半天:“睡觉呢。”
“都大中午了还在睡?”对方声音骤然拔高,“看来昨晚很激烈啊!人家鸭都爽得不你钱了,万姿你可真行,这技术不做鸡可惜了!”
昨晚的事被勾起,万姿笑中带着黯然:“我谢谢你啊,宋佳音。”
在一群闺蜜中,宋佳音跟万姿关系最好。凭万姿对宋佳音的了解,找鸭这招也绝对是她想的。
以情色电影为喻,如果说万姿的私生活是《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那宋佳音绝对是禁片《罗马帝国荒淫史》。sm,换妻,群p,她什么都玩过,什么都探索。
之前她还曾满面春风地告诉万姿,她在tinder上约了一个双性恋男生,她便用绑带假阳具后入,给那人来了一顿爆操。
重点宋佳音还长得相当表里不一,是个小圆脸小鹿眼的双马尾萝莉,一张洋娃娃脸跟青年东亚版秀兰·邓波儿似的,比万姿还矮半头。
但万姿比谁都了解她,这女仔有个老灵魂,老到灵魂全充斥着黄色废料。
所以从越南回来,万姿第一时间找宋佳音倾诉。宋佳音听完一拍桌子——
放眼全香港,哪里没有男人。找不到同一个梁景明,找个“宛宛类卿”的给好姐妹过生日,岂不简单。
但谁都没想到,宋佳音还真找到了同一个梁景明。
“靠,怎么会这么巧。”
听万姿讲完来龙去脉,聒噪如宋佳音也无语了:“不过再聚就是缘分,你俩咋就没搞呢?”
万姿沉默一阵:“可能离开越南,没那气氛没那心情了。”
“哎,不过这个梁景明也挺厚道。我刚想多少给他点钱,他也坚决不要。”
万姿想起来就胸闷,岔开话题:“诶,他这样一晚开价多少?”
“十万。”
万姿倒吸一口气:“十万?这么多!”
“姐姐,听你这话你就没嫖过。”宋佳音嬉笑,“当然贵了,这可是人家的初夜。”
初夜。人家的初夜。梁景明的初夜。
万姿感觉脑子里有火车轰鸣开过,宋佳音那些碎碎念就听不见了。
原来梁景明真没做过。那年纪肯定很小。
她喉咙发干:“那你知道他多大吗?”
“鸭头说他还在读书……我看下聊天记录。要我说梁景明看照片帅是帅,长得还挺着急的,说二十七八也有人信……”
顿了顿,宋佳音说:“哦,人家十八。”
轰地一声,又有一辆火车从万姿脑子碾过。
十八岁,卜卜脆。
她扶着洗手台,眼前一阵发黑。
原来是个弟弟,比她小七岁的弟弟。
幸好没真的睡,不然都濒临犯罪了。
万姿好不容易回过神,宋佳音还在叨逼叨:“你不要觉得人家才十八岁,十万块好赚哦,他的鸭头要抽,他坐台的地方也要抽……”
“坐台?”万姿抓住了关键,“他在哪里坐台?”
“兰桂坊那家酒吧,boroski啊。下次咱们一起去吧,那里哥哥弟弟都很帅。”
“再说再说。”万姿简直鬼使神差,“你给我个联系方式呗。”
静了静,她补充:“酒吧的,还有梁景明的。”
*
挂掉宋佳音电话,已临近退房时间。万姿拾好东西,打的回家。
一路上她都在犹豫,想给梁景明打电话,却生不出勇气。
倒不是还想联系,她就是想给人道个歉。
昨晚她应该刺痛他了。
万姿的家在北角柏蔚山,两房结构不到四百呎,肯定跟半山豪宅不能比,但一个月租金要将近叁万。
当时会租下来,她就看中了这房在底层,还附送一个大露台。适合搞搞派对什么的,拓展她的业务社交圈。
然而万姿还没从的士上下来,就看到露台旁站着一个人。
丁竞诚。
这人有完没完。
万姿简直想掉头回去继续住酒店,然而丁竞诚一下便看到了她。不得不迎过去,挤出一个笑:“丁总,你怎么……?”
“本来昨天就要给你,谁知道你没回家。”丁竞诚讲得慢条斯理,却隐隐令人胆寒,“喏,生日礼物。”
万姿下意识接过,那竟是一个笼子。掀开遮掩的绒布,里面有一只狗在酣睡。
胡麻色小柴犬,像块烤糊的毛茸茸小面包。交往时她曾告诉丁竞诚,这是她最喜欢的狗种。
但万姿知道不能:“谢谢你的好意。但丁总你看我工作忙,哪有时间照顾狗。”
“没时间照顾狗,有时间找鸭是吗。”
万姿愣住,感觉全身寒毛都立起来了。血往头上涌,她受够了。
她没法再维持表面平和:“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不要过度关注我的生活。丁竞诚,不要让我可怜你。”
置若罔闻,丁竞诚只盯牢她:“下这只狗,我以后不会再找你。”
“我不。”万姿针锋相对。
“你不我就弄死狗。”丁竞诚甚至带了抹笑。
操操操,万姿在心里疯狂问候丁家老母,但她不敢再拒绝。
她知道他一定做得出,只是不知道他已经疯得这么厉害。
“好,我。”万姿真的气死了,“但既然你送的,我总得给狗好好起名,纪念你一下吧。”
她也笑:“我准备叫它老二。”
当丁竞诚脸上失去血色,万姿终于舒畅起来。打蛇打七寸,她最清楚怎么刺痛他。
他以为送她一只狗,能让她一直想起他。
但万姿哪里那么好摆布。她要这只狗为证,永远铭记他不行。
丁竞诚走后,肾上腺素极速下降,万姿隐隐有点后悔。
这是彻底闹掰了,怕永远没法再跟丁竞诚做生意了。
想了想,她给丁家助理打去电话:“钟先生您好,最近在香港吗?要中秋了,我让人给您送点嘉麟楼的月饼。”
寒暄了一阵,她切入主题:“丁总最近……情绪是不是不太好?感觉需要医生看看?”
“哎,别提了。”钟先生压低声,“他爸爸逼他去看了,是情绪病,有在吃药了。他爸爸最近身体也不好,大家都很紧张……”
丁竞诚既然有看病,应该不会疯得太出格。万姿好歹放下了心。
丁家也算望族了,内部关系暗流涌动。话事人丁竞诚的父亲身体不好,一旦到立遗嘱的地步,各房肯定剑拔弩张,各自憋着大招。
不过万姿向来对豪门秘辛不感兴趣,她只在乎跟钟先生搞好关系。钟先生在丁家工作叁十年,说话分量举足轻重。
哪怕跟丁竞诚掰了,跟丁家不能掰。
在香港,豪门世家是永远的摇钱树。
丁竞诚送的柴犬还很小,又吃饭又排泄又玩耍,忙得万姿脚不沾地,竟然忘了给梁景明打电话。
这种事向来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万姿便决定不打了。家里来了一个可爱小生命,日子一下子过得很快,转瞬就是半个月。
万姿本以为事情就这么无疾而终了,直到那日周六。
她正在家撸狗,突然接到一个电话:“donna,今晚有空吗?”
对方是冯乐儿的秘书,阔太没有食言,真邀请她出来喝酒。万姿自然求之不得,赶紧边化妆边等对方发来地址。
正扫腮红,万姿看到消息弹出时,化妆刷不由自主一顿。
boroski。
这不就是,梁景明出台的地方么。
*
呎是英制度量,万姿家四百呎不到40㎡,在香港够住一家人了哭哭!
过渡章,下章上肉哈~




上她的船(1V1,H) 玻璃丝袜(微H)
万姿有预感梁景明会在,除非他死了或者不做鸭了。
没办法,他的皮囊是张王牌。冯乐儿有钱有权又丧夫多年,出了名的爱小鲜肉,酒吧老板但凡有点头脑,一定会安排上梁景明。
现实就是这样,名利场是从不落幕的赌局,所有人都忙于席卷筹码,要么是金钱,要么是权力,要么是容貌。
这个城市最稀缺的,来来去去也就这几样。
多少因为梁景明的缘故,万姿今晚打扮格外上心。
她仿佛从上世纪六十年代款款而来,小黑裙样式复古,配上同样风格的玻璃丝袜。
从前看平平无奇,却有两道黑色背缝线从臀下延伸至脚后跟。明明是再典雅不过的一身,然而一双长腿从暗色中沁出了雪白,骨肉均匀又光润。
高级性感,莫过于欲说还休的撩人。
酒吧boroski位于兰桂坊的黄金地段,冯乐儿一行人所在的卡座,更是vip中的vip。
“哈喽,哈喽。”顶着吵闹音乐声走进来,万姿打着招呼,趁机一眼扫清了众人。
几对男女围坐在一起,c位是冯乐儿和一个肌肉男。女的都是城中名媛贵妇,男的都是酒吧坐台的鸭。
梁景明果然在,紧靠一位年轻女孩。
万姿笑容未变,脑子转得很快——
冯乐儿看来喜欢巨石强森式的鬼佬,以后可以投其所好;
豪门圈果然盘根错节,梁景明旁边那人,不正是丁竞诚的妹妹丁竞玲么。
“我带了个蛋糕过来,大家酒喝腻了可以吃。”
万姿定了定神,径直在梁景明身边坐下,也不管他的目光一直凝在她身上。
把lady m的盒子推过去,万姿示意梁景明切蛋糕,随意得仿佛他们素昧平生:“麻烦你。”
梁景明:“……”
万姿勾起唇角,愉悦地看他强忍意外和心乱。
暂别重逢,还真有点新鲜感。灯红酒绿的迷醉场合,谁不最爱陌生人。
那种戏弄他的快乐,莫名其妙又有点回来了。
趁梁景明切蛋糕,万姿仔细端详他。
才小半个月不见,他竟然更好看了。鼻梁高挺,目光专注,长睫毛垂落下来,倒为他英俊得不真实的长相增了点烟火气。
穿着牛郎标配的白衬衣黑西裤,太平洋宽肩勾起成熟轮廓,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结实小臂,反而显得既诱惑又禁欲。
怎么会有人十八岁,就长这副尤物模样啊。
万姿边喝酒边胡思乱想,直到有人软绵绵地叫她:“是万姐姐吗……哈喽。”
“竞玲?”
万姿反应极快,撒了个小谎:“哇,我都没认出你来……越长越靓。”
“没有啦。”丁竞玲低头笑,有点害羞。
万姿无意主动跟丁竞玲私聊,倒不是傲慢,她都和丁竞诚分手了,之前也只见过丁竞玲一次,犯不着搞什么前姑嫂相认。
更重要的是,丁竞玲和丁竞诚同父异母,她母亲从没被丁家承认。她年纪又小,性格天真,一向在丁家没什么存在感,更没有话语权。
当然,这些并不妨碍丁竞玲锦衣玉食,过得像个纯洁小公主。
万姿一边喝酒,一边和丁竞玲聊天。
也许是酒上头,她打眼看去,梁景明和丁竞玲紧靠在一起,简直是一对璧人。年纪相仿,青春洋溢,一个衬衫挺括,一个穿miu miu白纱裙,仿佛马上可以奔赴红棉道公证结婚。
心头泛起丝丝波澜,香醇的酒也酸涩起来。
不爽。
酒咽下喉,万姿笑起来:“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怎么样,喜欢这位弟弟吗?”
“啊?”丁竞玲一惊,下意识看向梁景明——
只见他脊背也紧绷住,斟酒动作一顿。
丁竞玲心里顿时有些甜,稚嫩的脸飞起红晕:“没、没……”
然而她并不知道,梁景明的神志另在别处——
一桌之下,万姿不动声色,悄然褪下右脚小猫跟。
玲珑赤足探出,朝梁景明攀去。
玻璃丝袜质感微粗,仿佛猫那带着小刺的软舌,有一下没一下轻蹭,勾得人情难自抑地痒。
她碰触他的脚腕,恶作剧似的,用脚趾夹他性感的跟腱。然后再顺着西裤慢慢往上,小腿,膝盖,大腿,以及最温热的地方。
她要让他发狂。
“他、他才不是弟弟呢,我刚刚问过他了,他也在读大一,跟我一样大……”
丁竞玲欲盖弥彰地解释,但万姿已不care了。这小女孩道行浅,一看就对梁景明有好感。
谁叫他那么好看,四处招惹别人。
骚男人。
万姿凑近梁景明,托着腮做认真提问状:“哦?弟弟,那你是什么大学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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