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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蹦蹦号飞车
颤巍巍地缩着。
鱼竿获枪乌贼的那刻,万姿也获到了她的——
jo硬到了极点,顶在她臀间。
她转过头,看见他紧绷的唇。他显然也在忍耐边缘,眸色深得可怕,发上都是一颗一颗汗。
“jo,想试试吗。”万姿彻底挑明了,“船上发生的事,我们可以留在船上。”
他仍然贴着她,她都能感觉他的分身在跳。
咬紧牙关却没说话,他最后轻轻摇了摇头。
万姿怔住,怒火蹭地一下就起来了。
这个人有颜值就没智商是吗,到底脑子在想什么,为谁守身如玉?做爱你情我愿,不想就直说了,都快擦枪走火了还拒绝是怎么回事?
欲擒故纵戏码太多,可就没意思了。
饥渴得半死又快气炸了,万姿彻底撕掉魅惑伪装,一把抓过他的领子,强迫他弯下腰来,直视她的红唇杏眼。
“你不想是吗?”
她的声音温柔异常,动作却极快。拉开他的胯间拉链,手掌朝上伸进去,轻探他昂扬隆起的地方——
滚烫如火,甚至都摸得出暴起的青筋。
“不想还这么硬哦。”
望进他的眼睛,万姿重新笑得风情万种。隔着内裤,她轻轻一拨他的马眼,便有按捺不住的濡湿在蔓延。
他要控制不住了。
她的脸颊和唇色,都是迷乱潋滟的红。呻吟般低语,终于大口蚕食掉他的理智——
“我要,给我。”
*
球猪猪球藏呀,下章高潮要来了,不会不h只会更h~





上她的船(1V1,H) 说,要我给你什么?(H)
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万姿嚣张不过半秒,天地突然瞬间倒转过来——
她被jo扛到肩头,直接进了他的房间。又被用力甩在床上,浑身震得一痛。
“砰”地一声,他用长腿带上房门。目光片刻不离她,琥珀色眼眸逐渐深浓,就像在盯梢即将飨用的柔弱猎物。
“你干……?”身为始作俑者,万姿难得有些后怕——
这乖乖仔,比她想象的要凶。
然而她还没说完,他已经扑了上来。
万姿向来剽悍惯了,她尽心思勾引的他,凭什么他夺得性爱主导权。于是她只后怕了一下便支起身,准备剥他的裤子。
jo一怔,估计也没见过这么狂野的女人。压抑许久的本能被勾起,更夹杂着莫名其妙的胜负欲,于是他单手扣住她细白手腕,将她压制在身下。
撕去文明人类的皮囊,他们不过是两只猛兽。势均力敌,互相龇牙挑衅。
彼此都渴望,一场结结实实的缠斗。
万姿屈辱得要命。
在她想象中,jo应该任由她摆布,乖乖做她的人形自慰棒;而不是扮猪吃老虎,突然带着十二分怒气反杀,一手钳制住她的扭动,一手撕开她的裙摆。
当她被脱得只剩贴身衣物,jo突然停下动作——
纯情和淫荡本是对立,却在眼前这女人身上,要命地统一。
热辣及膝裙下,这次竟是纯白得近乎保守的丝绸内衣。脊背如一席光洁潇洒的竹,绷起毫无赘肉的身躯,也酿起难以遮掩的丰盈。在动荡的床上,胸与臀摇得一波接着一波。
她背对他跪着,屁股不由自主高抬起来,像在展示她饱满的穴。
看起来又紧又小,却又是那么丰腴。被丝绸布料紧紧禁锢,只有凹陷毕露的形状,以及一小块深色水渍,悄无声息,层层扩散。
原来,她早就湿了。
意识到最隐秘的地方被人直视,万姿向来不要脸惯了,也觉得相当难堪。她却阻碍不了小穴更加空虚,哀哀缩着,突然涌出一大包花汁。
难受得想发疯,万姿骂骂咧咧:“你在干嘛?思考人生?”
她的言语炮弹,向来百发百中。
果然下一秒钟,她的胸罩被拉高,一只大手重重覆了过来。
jo身高不止一米八五,手掌如运动员般宽厚,却仍然包不住她的一侧绵乳。嫩肉从指缝中溢出,与男人粗糙的手对比鲜明,还不知羞耻地晃晃悠悠,一派无辜天真。
他看得口干舌燥,故意加重了力道,用力去捻她的两点樱红。
乳尖原本那么软绵,却瞬间变重变硬,挺立在咸湿灼热的空气中。又随着乳肉波动,一下一下回撞在他的掌心,简直在要他再来,加倍欺负。
“唔——”万姿呻吟起来,湿润得像小奶猫在叫,勾得他的下身阵阵发痛。
要受不了了。
但得先忍住。
乳肉被人用力掌控,肆意捏成各种形状。麻酥酥的感觉阵阵喷涌,下身却空荡荡地难受,万姿不停呢喃着,根本说不出完整句子。
然而一瞬间,粗暴揉捏突然消失了——
半遮半掩不尽兴,他想要全部。想解开她的胸衣,他却找不着搭扣。
“你又在干嘛?”没了欢愉,万姿相当不满,“这是前扣的。”
存心调戏和挑衅,她转过身子看他。“啪”地解开前胸搭扣,她任由雪乳一下子弹跳出来,沉甸甸,颤巍巍,简直像两只一戳就流汁的蜜桃,抖着落在他眼前。
不准吃,只准玩。
她的奶尖还硬着,有殷红的手指印,有他揉捏的痕迹。
趁他看得发痴,万姿露出恶魔微笑,转过身扬起纤细腰肢,竟用胸去贴他的脸。
不知为何,她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攻击欲望。打碎他的内敛伪装,要他理智崩盘,要他恼羞成怒,要把他拉下圣洁神坛。
要他跟她干上一架。
高挺鼻梁陷在软肉间,她用乳香迷惑他的心神。在他情不自禁想伸出唇舌吮吸的那一刻,她又突然站起身,欲擒故纵。
抱着他的头,她温柔低语:“前扣都不懂?看来你没怎么脱过bra啊……”
她在他头顶轻吻下去:“白痴。”
万姿后怕又满意地看到,他眼眸里燃起她点的火焰。
恶狠狠摔在枕头上,她再次被推倒。
万姿还没反应过来,先被人制住了命门——
jo显然气得狠了,呼吸变得粗重,左手揪住她的两端乳尖,拉长搓扁;右手掰开她的臀,直接探向泥泞小穴。
丝绸裹着男人指腹的薄茧,软中带硬地从嫩肉碾过。
“啊——”
没料到他突然转移阵地,万姿直接叫出声。
他不过隔着内裤剥开花瓣,找寻那颗敏感蜜豆,粗暴直接,深深浅浅。
她却最经不起这种来回,像被情动的小兽,情不自禁摇晃起屁股,要他满足那又湿又粘的粉红嫩嘴。
“我要,给我……”再这样下去,她要哭了。
“给你什么?”他轻轻眯起眼,英俊面容笼罩着一层阴郁邪气。
终于找到制她的方法,现在是他加倍奉还的时刻。
丝绸内裤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他干脆扭转成丁字裤,深深嵌入她的臀缝。纯白布料紧紧绷着肥厚花唇,冒着潮湿热气,抽噎般缩。
他轻轻一拉,内裤纽成的绳立刻擦过她的敏感地带,尤其是那已饱胀变硬的那一小点,兴奋得又酸又涨,几乎下坠发痛。
他仔细看去,绳登时又湿了一大片,已经变得将近透明,映出幽深紧实的蚌肉形状。他其实也在崩溃边缘了,但仍兀自嘴硬:“要我给你什么?”
嘴唇被津液染得晶莹,万姿眼角都红了,为他臭不要脸的话语,也为这她无法控制的此刻。
她只剩力气逃避,喃喃:“给我,求你给我……
看来她沉浸在自己的极乐世界里,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所以jo更加不满,轻轻扫过她的屁股,雪白臀肉登时变得粉嫩,涟漪般带着小穴剧烈颤动。
他伏上来,指节分明的大手终于伸进内裤,去磨她早就一片淋漓的花心,揉那硬成小核桃的蜜点:“说,要我给你什么?”
他不是没有暴烈脾气,只是平日隐藏得太深。
“要你……”万姿终于哭着告饶,“要你插进来啊……”
在她哭腔出口的那一刻,他一把扯开她的唯一遮蔽。小穴终于显露真身,花唇层层瓣瓣舒张开,东南亚的热风立刻就灌了进来,带出一股淫靡蜜味。
万姿把脸埋在枕头里,抽抽搭搭地小声啜泣。
她又不是没做过爱,竟然失控成这样?这个陌生人,怎么这么快就摸清她的敏感带。
早知道……早知道会这么丢脸,她就不该犯贱勾引他。
是她欺人太甚,她现在投降还不行么?
然而她头脑清醒不过半秒,因为背后男人仍然研磨她的穴,奏响那咕叽咕叽的羞人水声,更因为她听到了皮带松开,拉链褪下的声音——
随后,一个炙热的物什顶在她的花道。
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甚至还要更加硕大。
她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感觉全部血液流向花唇。因为根本看不见,情不自禁用臀描摹他的肉棒。
坚硬蘑菇的形状,完美弧度挺直上翘,嵌着跳跃青筋,有粗硬毛发扎在花唇,勾得她空虚发痒——
“别动。”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深深吸了口气。
他的手掐紧她的屁股,马眼轻轻弹在她的花心。
一个又酸又涨,一个硬得发烫。
他真的要插进来了。




上她的船(1V1,H) 小狗(微H)
“等等!”
万姿突然想起一件事,感觉全身热血在一瞬冻结了。
jo应该没安全套,而她的套落在房间里。
“你先别进!我去拿套。”万姿猛地起身。
箭在弦上,jo哪里肯放她走:“不用,我不进去。”
轻嗤一声,万姿水蛇般扭过身,拿水亮眼神甩他,有种迷醉的清醒:“你当我纯情女大学生呢?还说好不进去?我看起来这么好骗吗?”
“……”jo低头一笑。
怎么会有人都脱得光了,还这么咄咄逼人。
“你笑什么。”
看他一脸牙不见眼,万姿有点莫名其妙,脸却不自觉也软了软。
长这么帅,可惜是怪人一个。独自一人来越南旅游,最挂念的事情是钓鱼;一个人喝鸡尾酒,还是酸甜的菠萝果味;面对别人勾引,被逼得退无可退才反抗……
说呆不呆,说坏不坏。
“没什么。”
像安抚一只小狗,jo揉了揉她的头顶,又一路游走到肩胛,腰窝和腿心。
灼热物什再度抵上来时,他的鼻息越来越重,氤氲在她的耳垂:“相信我。”
万姿感觉她在走钢索。
周遭有风浩荡,景致美得惊心动魄,但她无从顾及。立于悬崖上方,所有触感凝于脚尖,在那一线。
他在用他的硬铁,磨她那窄窄一线。
万姿低头俯视,肉棒就堪堪挤在腿间。看不清完整轮廓,入眼只有肉感扎实的顶端。隐没露出,起起伏伏,沾染不知是谁的露水,一株勾引人犯罪的绮丽蘑菇。
她被空虚感拧绞着,简直想吞吃入肚。
“嗯……”
小穴在焦急地抽搐,她忍不住微微张开腿,用翘臀去迎他的肉茎。一不小心真入了一小截,他们不约而同低吟了一声。
“别。”jo的意志力高度紧绷,只吐得出这个字。
他不敢再放松,肉棒紧贴她莹白的腿,右手则摸索那泥泞小穴,碰触那翻覆而出的嫩肉,令它们可怜颤抖,小小惩罚她的恣意冒险。
汗大滴大滴凝在睫毛,清晰又模糊了视线。万姿喉咙渴得头痛,简直要疯。
极乐近在眼前,她弄不懂jo为什么有毅力拒绝。
但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有剃毛的习惯,他单手便能掌握光溜溜的穴。指腹并不探入纠缠,只在两片贝肉和蜜豆之间徘徊。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全部都揉在她的敏感带。
她实在太湿了,汗液为她镀上朦胧光晕。小穴是水源,一路淋漓到小腹和臀缝,他的硬铁毫无阻碍地前进开垦。一下又一下,马眼如唇舌般挑逗着她的蜜豆。
又热又胀,到了极致。
她的水都流干了,只剩下最后一点。
“呜……”
千钧一发之际,马眼在蜜豆处越磨越快,强烈快感如潮水般节节攀升,令万姿头脑一片空白。
呻吟和喘息夹杂在一起,凌乱而淫靡。他的囊袋不停拍击她的道口,仿佛扣人心弦的战前鼓点。
一声更比另一声激烈,直至终结。
“不行了……”
在那一刻,云霄飞车冲上了顶点。
当jo放手时,万姿不由自主瘫软在床,任由花穴剧烈缩着,喷溅出最后的点滴花汁。身体轻飘飘又沉甸甸,仿佛从内而外被冲刷了一遍。
她只想躺着,连呼吸都不要。
实在太累,万姿甚至都没察觉,腰臀上有一小滩温热液体,仿佛还带着jo的喘息,在灼热气氛中久久没有冷却。
同样在那一刻,他也高潮了。
越南的夜,已经深了。
下龙湾无波无澜,仿佛一枚寂静的眼,窥探着世间人心。
“给。”
不知趴了多久,万姿掀起眼皮。只见jo仍躺在一旁,伸长手从床头柜拿来纸巾。
浮皮潦草地擦着身子,她发现jo动作够快,擦完了就盯着她看,看昏黄灯光笼在她白皙胴体上,她剔透得恍若画中人。
“看什么。”万姿难得有点不自在,把纸巾抛过去,“你刚才干嘛那么凶。”
“那你刚才干嘛骂我。”jo单手轻松接住。
万姿惊讶,她真是不记得了:“我骂你什么。”
“你骂我白痴。”
万姿:“……”
她忍不住笑起来。jo的神情竟然有点可爱,深邃眉目平静如水,却忍不住带了点控诉和哀怨。
就像带一只听话小狗去打针,它会乖乖地去,可负痛回来总忍不住用眼神怪罪主人。
不满又可怜。
万姿揉乱他的头“对不起啊,不过说点dirty talk助助兴嘛。”
说起道歉,她犹豫了下,终究还是决定坦诚一点:“还有个事我必须跟你讲,我房间有个洞,能看到你的浴室。我之前看了你洗澡和……”
“我猜到了。”谁知jo淡淡道,“因为我也能看到你在干嘛。”
万姿哽住。
jo怕是看到她在自渎。怕是还两次。
比起羞耻,她反而更加好奇——这个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还挺难摸透。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什么都不说。接触起来十分内敛,做起来却还很凶。
又有强大自制力,说不进去,就不进去。
有意思。
正想着,万姿突然听到震动声。
是她裙子里的手机响了,到一条消息,来自她的下属:
【donna姐,《寰宇财资》杂志五十周年庆典活动比稿会提前了,改到后天早上十点。您的假期恐怕得提前结束,要我帮您改签机票吗?】
万姿重重叹了口气。
旅途艳遇再美,终有结束的一天。都市动物再怎么浪,绮梦醒了还不是得乖乖回去朝九晚五。
【好,改到明天下午吧。】
万姿回完消息,正好对上jo的目光。
“还好吧。”
“没事。”万姿淡淡一笑,把手机丢在一旁。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我的真名吧?”她审视他那双琥珀色眼眸,伸出了手,“万姿,万象的万,姿态的姿。”
刚刚交代改签机票那瞬,她突然意识到,这不仅是她在越南的最后一晚,也是与jo共度的最后一晚了。
很可能此生不会再相见。
性爱方面万姿信奉享乐主义,但是对于感情她一向审慎。她喜欢jo的皮囊,但要重新与一个人重新开始,了解,试探,暧昧,平稳……她想想都累。
她才恢复单身没多久,短期内真不想谈恋爱了。
虽然jo这个男人,的确挺吸引人。
万姿决定将这段缘分,再交还给缘分本身。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脸书、ig、领英……如果他想,可以轻松凭借真名联系上她。
如果再无交集,人生若只如初见,也算是另一意义的圆满。
万姿还在兜兜转转地想,jo支起身,探过来。
回握她的手,他倒挺坦诚:“梁景明,春和景明的景明。”
“好。”万姿没料到他这么爽快,反倒愣了一瞬。
彼此掌心摩挲着,等想抽开手,却怎么也抽不开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的被子堪堪滑落,一双无辜雪乳半遮半掩,水滴形状,令人遐想。
“你怎么又……”
万姿低头一瞟,他那用被子遮掩的两条长腿,胯部不知何时有了一个鼓包。
兴致勃勃,蓄势待发。
万姿心头一动,突然浮起一丝预感——
这么快又有兴致,要么太久没做,要么很久没做过,要么是个年轻人啊。
她迂回问道:“……你该不会还在念书吧?”
“嗯。”梁景明无心认真作答。
他只灼灼望向她,像一只用眼神乞食的贪婪小狗:“万姿,我可以亲你么。”
*
啊男主真名终于来了,我累死= =
梁景明为什么不愿意真做,之后会交代。
还没有感情交流时,万姿和梁景明的h会比较粗暴动物性,好像大家不咋喜欢看,但我保证之后会好起来的,人会慢慢相爱的~




上她的船(1V1,H) 欢迎回家,都市动物(H)
万姿行走江湖多年,获搭讪示好无数,但没人这么郑重地问过她,索要一枚亲吻。
心头泛起小圈涟漪,她扬起脸贴过去,像衔一支玫瑰给他。
jo,不,梁景明的味道很干净。
他提的请求,她反而是领路人。柔软唇瓣碾在他的皮肤,轻得像是浅啄。一点点延宕过去,先是锁骨,喉结,下颌,最后是他有棱有角的唇。
比起接吻,万姿更像是在作画。
檀口微张,细细描摹他的轮廓,轻挑吮弄又再度放开,点燃他喉间一团又一团火。在即将唇舌交缠的那刻,她又悄然停顿抽离,看着他狡猾地一笑。
又是她最爱的小把戏,欲擒故纵。
隔着层薄被,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梁景明呼吸粗重起伏,渡给她男人专属的热。
他没说话,只垂眸瞧她。沐浴在那样含蓄又直白的目光里,万姿觉得身上每个毛孔都打开了,静待他的温柔眷顾。
于是他俯身过来,让她如孩童般环住他的身躯,但所做的又是如此少儿不宜——
缠绵的法式湿吻,尽情品舐她的唇。叩开贝齿时,他的舌长驱直入,反复交缠。
越亲越深,他仿佛想把她揉进怀里。
小腹再度涌起麻酥感,万姿微喘着:“我去拿套。”
梁景明充耳不闻,亲够了才放她走:“快点。”
之前装什么柳下惠,这时候倒猴急上了。
裹着薄被,万姿边笑边进了自个儿的房间。
她常年会在钱包里放枚安全套,一是怕遇上强奸犯,至少试着求人家戴套;二是讨个吉利,安全套放钱包——吸(金)。
这些,都是她前男友丁竞诚教她的。
然而,万姿翻遍钱包,还搜了一遍行李箱,都没有安全套。
心生疑窦,她给丁竞诚发去信息:【分手时,你是不是把我包里的套拿走了】
捏着手机发呆,她先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梁景明把脑袋搁在她肩颈,似埋怨又似亲昵:“找这么久。”
“好像丢了。”万姿不由自主放下手机。
梁景明啄着她的唇:“没关系。”
是没关系,毕竟还有其他玩法。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来,万姿顺势倒在床上。剥掉薄被,梁景明轻轻抬起她的脸庞,唇舌一路游离,直至更深的地方。
“嗯……”万姿嘤咛起来,他含住她的乳。
似乎生怕弄疼了她,他细细舔弄她的蓓蕾。舌尖软而热,带着密不透风的柔情与霸道,唤醒那一颗颗敏感突起,将它们吮得晶莹湿亮,烙下他的专属印记。
万姿不由自主挺起腰,雪乳直送到男人跟前。她欲求不满地呢喃,求他吃得更深更狠。
朦胧之中,低头看去,他埋首于她的胸间,挺直鼻梁抵住她的绵软乳肉,贪婪得近乎虔诚,不知羞耻地咂摸出声。
仿佛吞下一整吨迷幻蘑菇,万姿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穴明明缩得更紧,她却忍不住张开腿,攀上他瘦灼热的腰腹。
她要他来满足。
重新缠上软唇,他摩挲得更深。揉捏她的丰腴臀肉,直到她小奶猫般娇吟轻颤起来,直到她的穴淌出香甜汁液。
他熟门熟路,拨弄她那颗软珠。本想再轻捻几下,谁知泥泞花唇根本承受不了如此顶撞,他的手指一下子便滑了进去。
“啊……”
满足感瞬间席卷而来,万姿蜷起脚尖,弓起腰肢,把花穴朝他送得更深。
她不要他再出去了。
怎么有女人可以那么湿,那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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