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船(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蹦蹦号飞车
陷于层层迭迭的媚肉中,那张委屈巴巴的小嘴,立刻将他的手指牢牢吸住。浅浅深深,研磨开垦,他在湿漉漉的褶皱洞穴中寻找明珠。
最终他找到了。挑逗那块软肉时,她在一瞬间意乱情迷:“不要……那里……”
于是慢条斯理地,他朝那里再入一根。
万姿如盛满晨露的风中玫瑰,在他的指间尽情盛放。
g点被反复冲撞着,她的眼眸酿起可怜水光。朦胧间,她伸手去够他的肉棒。
在她碰触的一瞬,梁景明周身一震,翻身吻上她的唇,叁指齐入在她的花穴越行越快,越行越深。
“唔……到顶了啊……”下身被肆意填充成他的形状,快感冲刷着她,一浪高过一浪。
不能再快了,再快就要坏掉了。
一个上下撸动,一个进退反复。不同之前的粗暴激烈,这次他们有的是时间。沉浸在眼神和碰触中,他们探索彼此最深处的秘密。
咕叽水声混合着喘息,有淫靡气味荡漾开去。终于所有器乐准备就绪,奏鸣曲被推向了最高点——
剧烈震颤来临时,他们使出想纠缠至死的力道,紧紧拥抱亲吻在一起,连说话的余力都没有,任由对方体液喷溅淋漓。
没有dirty talk,没有插入,竟也可以这么爽。
下龙湾的夜仍持续着,黑浓得仿佛没有尽头。
在越南水域,在不为人知的游船上,他们抛下尘世喧嚣,做回最纯粹的男与女。
肌肤相亲,汗水交融,抵死缠绵,不问始终。
未尝不是一种永恒。
“你先去洗。”万姿累得要死。
谁知等她拾干净出来,梁景明等着等着,竟然还裹着浴巾,就在她床上睡着了。
连续来了两发,他显然也是累坏了,睡得极沉。
对于男人而言,他的睫毛极其纤长,乖巧地遮覆着,看起来竟有点稚气。眉头还微微蹙起,好像还在梦中思考。
万姿忍不住蹲下来,伸手抚平他的眉毛。相比头发,他的眉毛算软了,羽毛般绒绒滑过她的指尖,滑过她的心头。
他小时候,一定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天天笑着,眼神明亮,跟漂亮姐姐要糖吃。
扫了眼挂钟,万姿不得不站起身。她甚至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拾好行李就要赶飞机了。即便航班在下午,但架不住下龙湾距离机场路途遥远。
等她拾完,天空也泛起一层鱼肚白。
这夜,终究是要过完了。
梁景明睡得无知无觉,她翻出客房的便签本,想给他留一张字条——
“我有事先走了。”
除此之余,她竟想不出有什么好讲。
他们只是萍水相逢,似乎多一句交代都显得矫情。
如果这是她十八岁毕业旅行,她一定会发了疯去猜他的年龄、性格、是否单身,少女怀春着,为了一个男人改变行程计划,只求跟他谈一场纯纯的恋爱。
但她现在已经二十五了,更喜欢一时贪欢的放纵滋味。爱情哪能敌过工作赚钱,最重要的是,毫无保留地追逐一个人,就要把最柔软之处交付给他,等待他的呵护,或者屠戮。
所以她会怕。
把字条揉团丢进垃圾桶,万姿小心拖着行李箱,最后看一眼梁景明,然后轻轻带上门。
睡得真他妈沉,跟死猪一样。
她忍不住笑,又有点无法抑制地寂寥。所以她赶快跟工作人员碰头,坐上快艇,坐上巴士,坐上飞机,回到香港,那远离越南的繁华地方。
“万小姐,航班即将抵达香港,请您打开遮光板,调直座椅靠背。”
昏昏沉沉被空姐叫醒,万姿发着愣。一天就要过去了,她竟然飞了1200公里。
等飞机彻底落地,她的手机涌入信息——
丁竞诚回她:【所以你在越南,用上套了?】
万姿顿时感到一阵恶寒,她可没告诉前男友她去越南散心,他怎么会知道。
恶心。
不打算回他,万姿下了飞机,走进永远繁忙的香港国际机场。
玻璃门滑开的一瞬,冷气伴随着英语粤语普通话扑面而来,站在行色匆匆的人群里,万姿不由自主深呼吸——
她终于回来了,这个极度高效世俗的冷漠世界。这个世界奉行资本主义,有热玛吉,怀石料理,贵腐甜白酒,八心八箭钻石,以及她喜欢的点点滴滴。
但这里最矜贵欠奉的,还是一颗真心。
冷气吹拂她的肌肤,唤醒一枚枚敏感小颗粒。一如在越南时,梁景明或激烈或温柔,用目光用碰触,抚慰她的身体。
不知他睡醒了吗。
万姿不敢再想,推着行李箱朝入境口岸走去——
欢迎回家,都市动物。
*
接着就要转移回香港,开启正式的剧情线了= =
万姿的前男友丁竞诚会出现,风情姐姐避不了有历史嘛,但还是1v1哦~
上她的船(1V1,H) 生日派对
一个月后。
港岛香格里拉大酒店。总统套房。
枝形烛台水晶吊灯高悬于顶,倾泻暖黄流光。从丝绸壁画到方格立镜,无不昭示这座老牌酒店,是复古港风的一枚时间胶囊。
“happy birthday,donna!”
“万小姐,祝贺你生辰快乐!”
“哎呀,万姿小姐姐哪里二十五,年年都是十八岁!”
……
这是一场非常成功的生日派对。
身为策划者和绝对主角,万姿比在越南时庄重许多,身着丝绒鱼尾红裙款款出场,美得像一道夺目霞光。
推杯换盏,纵情谈笑,与各色人等簇拥其间,她看起来很享受被人众星捧月。
但只有万姿自己知道,这场派对只办给一个人看。
fiona fung,冯乐儿。金碧博股份有限公司掌门人。
万姿是开公关公司的,想巴结这位阔太很久了。冯乐儿手下有家赌场即将落成,万姿想帮她做开幕庆典。
当然,万姿的目标不仅于此。博业永远是只会下蛋的金母鸡,区区一个赌场开幕庆典只是开始,她想和冯乐儿达成长期合作关系。
所以她多方托人,好不容易混入冯乐儿的社交圈。本来她只是边缘人物,直至那次下午茶会。
那天冯乐儿带了宠物,一只脾气暴烈的雄性德国杜宾犬。趁所有人聊天时,那只狗竟扑向邻桌,大口吞下一板朱古力。
狗吃朱古力极容易死。
在贵妇们的尖叫声中,万姿最先反应过来,撬开狗嘴,手伸进去,不顾犬齿划得她鲜血淋漓,抠出那些朱古力。
“多谢你,你钟意狗?”事后,冯乐儿第一次注意到了她。
“是啊,wolfgang这么靓,哪个会不钟意。”万姿笑着抬起包扎好的手,抚摸着那只杜宾犬。
万姿的确爱狗,但她知道冯乐儿更爱。
因为她做了功课,杜宾犬wolfgang是被冯乐儿领养的,不良习惯很难纠正,爱爆冲更爱偷吃;更因为她做了些计划,比如安排一个朋友也来喝下午茶,在邻桌放下一板混入牛肉、香气逼人的朱古力。
万姿付出鲜血,换来交情。
生日派对临近尾声,冯乐儿终于到场。她今年五十,是礼数周到的老派港人,先让随从送来礼物——
还未上市的bottega va新款,象牙白的经典编织纹理,手袋裙装配饰,一应俱全。
万姿立刻换上,亲自去酒店大堂迎接贵客。果然冯乐儿一见她就笑:“年轻人果然穿白的清爽,靓女。”
“是fiona姐眼光好,会挑。”万姿贴上去,搀起她的手臂,“我刚刚让人开了支酒,一定要请您试试。”
喝掉一支酒,万姿伺候了冯乐儿半小时。聊酒,表,包,新闻,男人,就是没讲公事。
但万姿不着急,做生意不在于锱铢必较的一朝一夕,而在于培养感情的水滴石穿。她生日请冯乐儿,人家这种香江富豪肯来,本身就是一种契机。
“你酒量很好,下次再一起喝。”最后冯乐儿说。
有这句话,这重金砸的生日派对就没白办。于是万姿真诚地笑起来:“fiona姐叫我,我一定去。”
*
送走冯乐儿,万姿高度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本想稍作休息,然而远处走来一个人。
“生日快乐。”那人仍是那副模样,容貌清俊,肩宽腿长,戴金丝边眼镜,一身考究西装。
与她轻轻碰杯,腕间一枚限量版积家手表璀璨发亮。
好不容易送走一尊佛,怎么他妈又来一尊。万姿在心里碎碎念,但并不妨碍她笑容款款:“谢谢丁总。”
以前万姿从不这么叫丁竞诚,只叫他babe。
万姿认识前男友丁竞诚的经过,跟言情小说似的。
七年前,她在香港中文大学读大一,做学院刊物记者;而他是亚洲知名财经杂志《寰宇财资》的总编,接受她的采访。
采着采着,他就开始追她了。一开始万姿感觉是懵的,一来丁竞诚比她大十岁,二来从相貌到事业再到性格,这人好得无可挑剔。
甚至初夜那晚,他都极尽温柔。光是让她放松的前戏,就花了四十分钟。
后来万姿才懂,伟哥的起效时间,恰恰是四十分钟。
他硬不起来。
万姿跟丁竞诚交往七年,正常做爱不超过十次,连伟哥都基本不管用。更多时候是他用各种小玩具,让她一个人欲仙欲死。
七年间,他看遍了香港名医。到后来万姿都开始可怜他,这个男人跟亦舒小说男主角一样完美,怎么会摊上这种问题。
当一个女人开始怜悯伴侣,看清他的无能无助,大概率爱意是会慢慢消散的。
但万姿真的结结实实爱过他,即便他替她打开情欲大门,却只能让她驻足门外,瞥见点点微光,忍着跃跃欲试的痒。
让她退却的,是丁竞诚日益显现的偏执。他想让她一辈子听话,一辈子做那个仰望他的小女孩。
但万姿很明白一个道理,有很多金丝雀被主人娇宠一生,也有很多金丝雀在黑暗中被开膛破肚。人不能永远靠幸运和依赖生存。
所以她一直保持清醒,好好读书,好好工作,以火箭般地速度成长起来。
二十四岁,在丁竞诚的百般阻挠下,万姿仍与人合开了公关公司,天纵传播。
当又一次她加班到深夜,被丁竞诚逼着放弃时,她终于可以冷静地平视他——
“我们分手吧。”
但万姿不能和丁竞诚一刀两断,他乃至整个丁家,在香港都牌面十足。甚至万姿会提前结束越南之行,就是为了争取承办他公司活动。
现在,丁竞诚来万姿的生日派对,告诉她一切顺利,她可以承办《寰宇财资》杂志五十周年庆典。
“谢谢你给的生日礼物。”万姿知道身为总编,丁竞诚绝对有放水。
“这不是生日礼物。”丁竞诚说,“越南好玩吗。”
刹那间,梁景明的身影涌入万姿的脑海。
带着一圈圈涟漪,慢慢扩散开去。
一个月了。
那日分别后,他始终没有联系她。可能他觉得她无意,也可能他自己无意。
不知他过得好吗,是不是又在一个人喝椰林飘香,是不是又在看风向钓鱼,皱眉头睡觉。
算了,他再怎么样,也跟她没关系了。
万姿整理了一下表情,也不想问丁竞诚如何知道她去越南,只淡淡道:“好玩。”
“是吗,”丁竞诚抬眼看她,“所以是景好玩还是人好玩。”
万姿后背沁出凉意。
丁竞诚难道在视奸她?他真的越来越偏执,偏执到变态。
勃起障碍,本来就是他顺遂人生的阴暗底色。而她的主动离开,怕是又覆上一道深重的笔墨。
最怕他从此真的盯牢她。
万姿不敢激他,只说:“哪来的人好玩?我们结束后,我只想好好休息一阵子。”
“七年感情不容易,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真弄到最后两败俱伤,就没意思了。”
她推心置腹,但丁竞诚置若罔闻。
他抬起手,如同以前交往时般,温柔爱抚她的发顶一路向下,在细软腰肢轻掐一把:“白裙不够衬你。你还是穿红的最好看,比如那条鱼尾裙。”
说完他便离开,留万姿一个人升腾起寒意——
派对刚开始时,丁竞诚根本不在,他又怎么知道那时她穿红色鱼尾裙。
变态。
一边暗骂丁竞诚,万姿一边回了派对场地。
人都差不多走光了,一派喧嚣过后的荒凉颓唐,只有几位体己闺蜜还在等她。
她们才是她真正的好朋友,哪怕不是什么豪门名族,但都跟她一样,不过是拼搏上游的普通人。
万姿彻底卸下伪装,一把扑进她们怀里:“累死了!老娘要睡觉!”
“等等,我们还有准备礼物呢。”闺蜜们推她。
“我们?”万姿假装翻白眼,“靠,你们该不会一起合送了一件吧?这么抠?”
“这个是件大礼!”
万姿被推进隔壁客房,一个黑色人影映入眼帘。她不由得驻足,疑惑地看向闺蜜们。
而她们只是嬉笑:“你不是说,那个姓丁的从没让你爽过吗。今晚,就是你的圆梦时刻。”
门被悄然合上,将喧闹彻底隔绝。室内只剩一豆香氛烛光,将灭未灭。
万姿独自站在那里,喉咙突然有点发干。
她有点近视眼,隐约觉得这是个男人,个子极高,身姿挺拔,线条分明流畅。
而且,他什么都没有穿。
*
比较枯燥的过渡章,姐姐会谈恋爱也会搞事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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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船(1V1,H) 富婆快乐球(微H)
富婆快乐球。
万姿脑子里瞬间冒出这个词。想不到她也成了叫鸭的人。
但她还不算富婆,也没什么变态恶趣味,会拿钢丝球去刷无辜男人的下体。
再说她左右逢源了一整天,真的累坏了。根本没心思做爱,罔论还要爽飞天灵盖。
可万姿是生意人,不可能让闺蜜们浪一片心意,白白把钱扔水里。
她便扭头进了浴室,撂下一句话:“你把衣服穿上吧。”
泡完热水澡,万姿感觉清醒多了。回到房间,男人已换上一席酒店浴袍,仍一言不发地站在角落。黑暗之中,面容完全看不真切。
万姿听说过,这种鸭在城中贵妇间很流行。不说话不露脸不留名,技术身材一流,令女恩客们情动时闭上眼睛,可以代入任何人,任何她们求而不得的人。
万姿深感这种服务,真是抓住了市场痛点。毕竟男人嫖娼,多是为了发泄欲望;但女人嫖娼,多是想买一次完美性幻想。
万姿从来没嫖过,今天更没这个兴致。
甚至和梁景明睡过后,她就不想和陌生人做爱了。
好比在陌生街区闲逛,偶然寻得一碗云吞面。入口是人间至味,再去却已不见。从此以后,即便路过那个地方,食欲都会敌不过怅惘。
人生中的一期一会,就是这样。
万姿叹了口气,唤那位鸭过来:“帮我按按就行。”
没有性工作者是不会按摩的。她面朝下趴在床上,把光滑脊背交给他。
他从肩颈开始按起,轻得像用羽毛刷。万姿心疑这鸭没吃饱饭,大声吩咐道:“麻烦用点力。”
菱形肌,冈上肌,小圆肌,他像在用力弹拨大颤音,而她的肌肉就是根根琴弦,被震得松弛开去。
“那边,哎,就是那边……”
又痛又爽,万姿不由自主出声。她用余光看去,他的小腿裸露在外,堪比欧美男模的长度,跟腱处更是均匀而性感。
做皮肉生意的就是不一样。就凭这双腿,这鸭应该不会太难看。
万姿浮想联翩着,突然觉得后背一凉——
她的睡裙被撩了起来。
万姿本想阻止,但大滴油落在身上,混合着男人柔中带刚的力道,她懒得再动弹了。
反正还穿着内裤呢。
馥郁花香沁入肺腑,这个味道似曾相识。闭上眼睛,她骤然放松下来。
赤身被异性仔细按摩,感觉是不一样的。躯体昏昏欲睡,但知觉在酥麻中苏醒。
他的手大而厚重,或屈指或摊平,抚平每一寸僵硬肌肉,却如涟漪一般,激起她皮肤的小颗粒。
不知有意还是无心,他给她身上抹了了相当多的油。粘腻液体聚在后腰,以一种慢得近乎折磨人的速度,淌入她的股间,滴答在小穴。
在两片丰满贝肉间,拉出颤巍巍的一线。
万姿想起来了。以前丁竞诚送过她一瓶香水,就是这个油味。
她隐约记得,那香水主调源于一种东南亚花卉,叫依兰依兰。
主要功效是催情。
心弦一下就乱了,万姿知道自己现在狼狈得很——
睡裙被卷到了肩胛处,除了窄小内裤不着寸缕。而内裤又被油完全泅湿,紧紧贴合着穴口,勾勒出淫靡的蚌肉形状,润滑得令她发慌,发痒。
那个始作俑者,那个男人就站在她后方。沉默得像个忍者,简直连呼吸声都无。但万姿知道,他在审视她,看她在不堪中融化,在融化中崩溃。
他越冷静,万姿就越迷乱。
够了。
就在万姿想起身叫停时,他覆上她的纤细玉足。
全身一震,万姿仿佛被人捏住了七寸——
脚,是她隐秘的敏感带。
从脚趾开始,她被事无巨细地揉捏起来。她的脚本来就是瘦长款,被男人牢牢握住,竟小得有些乖巧可怜。
他的手好热好烫,熨着她每一个小指头,他是如此耐心温柔,直至它们都害羞蜷起才放手。
当他游移至脚腕时,万姿感觉自己软成了一匹丝绸,被视若珍宝,被仔细端详,被小心抖开……
接下来,怕是要被铺展成脆弱形状,等待锐物缓慢割开的寒光。
如同做爱中的扛腿式,他将她腿伸展到了极致,直接靠在他的肩膀上。
“嗯……”即便身体极柔韧,万姿也忍不住呜咽般呻吟起来——
他竟趁她分神拉筋时,去揉弄她的娇嫩腿心。
趁虚而入,那么坏。
万姿的呼吸急促起来,有点恍惚,有点想哭,又有点想骂人。
这个男人真是狡诈,反复摩挲她大腿内侧,就是冷落中间的花穴,惹得它更加空虚难耐,寂寞地沁出汁液。
油花香氤氲,微弱烛火明灭。她颤抖摇曳的身躯,竟烧得比那团火还要厉害。
终于,他摆弄够她了。手离开细腻软肉,他放下她的腿。
但他转瞬又托起她的细腰,让她不得不弓起臀部,如小狗般跪趴下去。
“你……”
周身瘫软到了极致,眼眸漾起水意,万姿却再没力气阻止。
她所能做的,便是尽可能偏过头,去看他的脸。
然而男人的动作更快,他轻轻固定她的下颔,局限住她的视线。
他不让她看到他。
泪眼朦胧间,万姿只知道他去了迷你吧那里,正在拿什么叮当作响的东西。
她烧得厉害。
她要他赶快过来。
催情油彻底迷了神志,万姿简直无法思考。她是干渴濒死的沙漠旅人,在自燃的边缘徘徊。
就在她即将呼救时,男人走到她身侧。他要脱她内裤了,万姿难以抑制地撅起臀。
她后悔了,她想念滚烫肉棒,她想他直接贯穿进来,她想被弄得爽飞天灵盖——
一个极冰的东西,抵上了她的穴。
“啊……”
这冰火交融的感觉来得太突然,酥麻触觉闪电般窜过周身,刺激之下,万姿竟这点泄了身。
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个极冰冷的东西开始上下运动,蹭弄着她的充血花唇,任凭水滴喷溅淋漓。
原来男人刚刚从迷你吧里拿来的,是一个喝威士忌专用的冰球。
他知道如何让她爽,爽得念念不忘。
所有神志都凝聚在球上,万姿的灵魂已飞到茫茫不可知的远方。
花穴剧烈缩着,简直空虚得想把冰球吸附进去。她完全趴在床上摇着身子,也不管这姿势有多像不知廉耻的动物——
这他妈才是,富婆快乐球。
万姿身体实在太热,冰球融化得极快。转眼之间,已是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在她小穴轻揉慢捣。
虚伏在她身上,他的呼吸终于有了无法抑制地粗重。手越揉越快,他还将棉质内裤略粗的布,假意捅入她穴的深处,勾得她深深浅浅地叫起来。
小腹的酸胀感忍无可忍,万姿终于忍不住呢喃:“快,快点……我受不了了……”
“好。”
这是今晚男人的第一句话,却令万姿身心一滞。
没等她回过味来,男人已剥掉她的内裤,一个物什彻底贴了上去。
滚烫,湿润,强势又缠绵,纵深探入她的穴。
在黑暗中,万姿陡然睁大眼睛,一声尖叫憋在喉间——
那不是男人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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