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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修士有些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咖啡煮薄荷

    呸!

    这不是进食,这是捕杀,所以呕吐之感涌起得稍慢,他已吐掉了手指。

    张嘴又咬一口!

    朝着头颅!

    并开一枪!

    血泼洒进来,见这血肉居然有在车里聚合的迹象,他立刻从另一侧车门爬出。

    但刚出车门,就被一个同僚抱着扑倒在地,两个人翻滚出有一段距离。

    下一秒,所有其余正对着怪物射击的枪口,都一致对准他刚刚坐的那辆车的油箱。

    一瞬间。

    火焰翻腾,气浪横扫,四周的车窗玻璃被震碎,李平的后脑勺好像重重挨了一锤。

    他倒在地上,好似昏迷过去,又好像没有。

    直到电话声让他彻底回过神来。

    火焰还在升腾,不时发出的爆响,他深呼吸,气味刺喉。

    接通了电话,挣扎着站起来。

    “把那东西丢了!是冲着它去的!”

    那东西

    李平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车内的血肉似乎随着火海葬身了,他在几步之外的地上看到那个箱子。

    并不是只有他一人活下来,但还没人能站起来。

    他跪倒在地,打开防护箱,里面是一个巴掌大的木盒。

    丢了它

    李平只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东西又是什么!

    掀开木盒,里面躺着一枚金属球,只有指头大小,通体银灰,却布满血纹。

    犹如一枚未孵化成功,而又已裂开的金属蛋。

    孤零零的,没有任何其余的保护。

    他呆了片刻,伸手捏住。

    仅是一点轻微的接触,就见它突然跟融化一样,化作水,但又不是,比水还流动,甚至像生命一般。

    李平张合五指,翻转手腕,不太确定自己看见了什么。

    但毫无疑问的,这暗红的小球消失了。

    他似乎能感觉到有什么穿行在血管中,但并非随着血液而流动,而是自主地爬行着。

    气浪爆炸所产生的眩晕仍有影响,脑袋如烂泥一样理不清思绪。

    他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又有点怀疑自己是否疯了。

    这爬行的感觉来到了心口,他立刻捂住,感觉它似乎停下来时,却突然一痛。

    如果要给疼痛分等级,这大概已超过了极限数倍,巨大的痛楚带来的结果,就是让他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

    低头一看,一只如活如尸的手洞穿了自己的心口。

    他本该痉挛几下就已停止呼吸,但没有,血管中突然又有了爬行的感觉,甚至远比刚刚更加强烈,盖过了痛楚与恐惧、迷茫与哀叹。

    它爬上脖颈,又钻入脑袋,大概是透过了血脑屏障,进入了最核心的地带。

    心口起了异样,仿佛紧实了下,本该因被穿飞许多血肉而出现空洞似乎也消失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与这怪物连接为一体。

    还没来得及细思,脑袋就传来清晰可闻,如回响一般的破碎声。

    【孤城遥影发昏,冬雪止于犷野,风如幽魂,弥留四周。

    眼眸无数,重复着紧闭与睁开,因被惊醒而低语。

    人骨森白,啸叫回响,身躯半出,如在土中划泳。

    ------

    刀已足够锋利,更压上腾飞下落的势头。

    身体绷紧,双足并拢往上,像蝎子倒钩。

    宛如这巨掌要迸出血海,待他只身跃入!

    ------

    他穿越而来,不死不灭。

    携无数神通,狠破洪荒。】

    以上为本书最新简介,因锁简介7天,后续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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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六道系统
    丰收村坐落在金黄的麦浪中。

    往来的商队络绎不绝,将这里饱满的穗粒带到其他城镇。

    常有人藏身于麦田,趁夜色摸进商队的货厢。

    又在泥泞田路的颠簸中醒来,只为到声名远播的邻镇酒肆来上一碗。

    若被商队的人抓个现行,这些酒鬼就会笑着将早就准备好的优质穗粒双手献上,对方也就不计较此事了。

    这一天,村子迎来了整个秋收季节中最热闹的时候。

    村长揣着色泽鲜艳的动物皮毛,给商队的首领们依次披上防寒的围脖。

    而村里的女人则紧随其后,掏出自家制作的吉包,里面不出意料地装满了穗子。

    如果是首次到访的商队,可能会被这些过于明媚的笑容搞得晕头转向,以至于很快就入了宴席,很快就酩酊大醉,而乱了行程。

    事实上,也少有人能扛得住这些热情过分的推拉。

    陈丰收将麦子扔上车,他用眼神示意着,但看到验货的伙计只忙着晃荡酒壶。

    可能是在掂量还剩多少,考虑着已到了嘴边的那一口是要小酌还是痛饮。

    他实在压不住好奇心,很直白地问了。

    “那人——是你们请的护卫吗”

    “护卫哦——你是说那家伙啊——算是吧。”

    他们同时转头,向某一个处张望。

    “算是——吧”陈丰收不解。

    听到这求知如渴的语气,伙计掩嘴咳嗽两声。

    实际上这伙计连喉结都还没发出来,说话就跟女孩子的一样尖细。

    陈丰收感到好笑,走南闯北的商人太喜欢讲故事了,连年纪不大的也是这般做派。

    “我们是在大西山那边遇到他的,哦你不知道那在哪反正很远就是了。啧,你绝对想不到他当时是什么样。”

    伙计的眼珠子越瞪越大,这倒是让陈丰收心里有些发毛。

    他看着伙计伸手过来,似乎想要做什么。

    但手指画了个圈,最后从地上捡起一根麦杆。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转个身——还有这里!都是伤!那个血啊!”

    隔着粗布衣感觉不到什么,但一想到倘若真有人拿着刀还是剑,在自己身上犯下这么残忍的事,陈丰收立刻就憋了一口冷气。

    他赶紧对自己上下其手,确认自己没什么事后才松了口气。

    “但我看那人现在好好的,你说的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半年有了吧,那人刚救起来时就跟个傻子一样,啥也不会,问啥啥也不知道,好像连马都没上过,也没见过人一样。”

    “那就是个傻子了。”陈丰收断言道。

    但他又见伙计摇头。

    “也不全是。”

    “这傻子还能半个的到底怎么说”陈丰收皱眉,他再次望向那边,目光落在那人的脑袋上。

    “嘿!你可不要盯着!”

    麦杆在眼前晃过,这把他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一步。

    “我只说他半年前像是个傻子,但不是那种傻,而是摔了脑袋丢了记不得事那种。而且,他那人有个了不起的本事——”

    说到这,伙计压低嗓音,要他往前凑一步才听得清。

    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了。

    当时,商队正拉着麻布都遮不住的货物,走在不知为何满地都是碎石的山道间,因担心车轴受到颠簸而损坏,也担心货物撑开了钩锁散落下来。

    所以那一路,他们走得很慢。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那个时候,他们被一伙强盗盯上了。

    大家伙虽愤愤不平,但都害怕丢了性命,于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纷纷拱手相让,送出盘缠。

    其中,有一位名叫大石的强盗掀开了其中一辆马车的遮布,发现那上面只是躺了一个人。

    他本以为对方是因害怕而躲起来的,却没想那人抹着脸,摇摇头,又将遮布拉了回去,像突然被人吵醒,生了起床气,要夺回被子一样。

    “你当做没看见我,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大石作为一名老强盗,他听过无数人的哀求。无论那些人平时多么的趾高气扬,都会在他吓人的眼神和锋利的弯刀下屁滚尿流。

    这已经是惯例了,人们哀求,他一脚踹翻,然后取走钱财和美人,扬长而去,好不快哉!

    所以,他当即怒了!

    这是哪里来的初生牛犊!居然不怕他这只老虎!

    心里这么想,担心压不住场,瞬间也起了杀气,大石的手没闲着,他就要爬上去做下杀鸡儆猴,却不料那人却突然起了身。

    多年的经验救了他一命。

    弯刀往上一挡,一声金铁交鸣,手一麻,被迫单膝跪倒,急忙往一旁滚,紧接着,原先的位置发出一声碎响。

    好险!

    大石见那人手里持着兵器,心想这原来是个好狡猾的家伙,要不是自己反应快,恐怕就成两半了。

    这人一手盾一手持刀,几乎与他同时碰在一起。

    但大石的刀更猛,连劈带砸,撞开敌刀,劈上盾牌,将其打歪又从上拉滑呲过,跳上肩头,直朝脖颈斩去。

    这一下,他却是发了狠了,定要让兵刃见血。

    可就在这一瞬,那人却是轻轻后仰,就从容躲过。

    这从容得有些过分了,就如大石的刀不是刀,而是一片叶子一样。

    什么!这怎么可能

    就在大石努力想要把刀收回的时候,这人反击了,潜背抖肩。

    他眼前一花,视野中炸出一抹尖芒,退已不及,只能学以致用地搏命后仰。

    尖芒瞬间淡灭,在高阳烈日下显出如线的刀刃,轻描淡写,止于上方。

    盾牌从侧急速逼近,落在脸上。

    他被磕倒在地。

    脑袋嗡响,没敢缓,立刻朝旁滚开。

    背部一紧,又一松,等起身,看到刀尖触着地,钉着衣服碎片。

    毫不留情!这人怕不是那些独行的厉害角色!

    大石的性命结束于他后退的第三步,头颅飞上了天,被一脚踢到前方那些施暴的同伙旁。

    接下来,商队中的每个人,眼瞳中倒映出一幕幕的尸首分离,表情逐渐趋于呆滞。

    “所以,我们老大才让他留下来,但也不算护卫。毕竟你知道的,像他那样的人,我们这个小商队怎么留得住连酬劳都付不起吧。”

    陈丰收抬头,眼里有止不住的吃惊,而后浮现几分害怕和说不出的意味,眼神很刻意地避开那个方向。

    “这样……”

    李平靠着麦货,对自己成为谈资一事毫不知情。

    他面朝云天与麦田,大概是发着呆,偶尔一个哈欠回过神来,紧接着叹了口气。

    眼前的麦田的确很美,被风一压,就显露出村民们勤劳的轮廓。

    如果不是收割已接近尾声,茂一块、秃一块的,应该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想钻进去。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半年多了吧。

    穿越这件事是确定无疑了。

    但直到现在,他仍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个时间和地点,目前所了解的一切,都无法跟他记忆中的任何一个朝代挂上钩。

    而前世那最后的所见所闻,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解是解不了,但并非完全没有收获——

    “大哥哥,你这把刀,杀过人吗”

    李平下意识地往前一步,转身才发现是几个小孩趴在车底,还有两个挨着车轱辘,小手捧着自己的小脑袋,一个个都探出来望着他。

    他确定轱辘旁的木头还垫着后,才面露一丝浅笑地解下佩刀,示意他们出来。

    他虽拳脚上的功夫尚可,但刀剑之术只是略通一二。

    所以这半年来一直勤练刀法,当时恰巧有马贼找上来,就成了他的刀下祭品。

    但面对这些小孩,李平可不想将话题引向那么少儿不宜的方向。

    他也不是个喜欢夸夸而谈的人,要他编造出诗情画意的刀光剑影,那倒不如用最直接的方式结束这个话题。

    他摇摇头,只是把刀连鞘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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