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煞(玄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玥惜
“好。”既然是云飒不喜之人,亦是她不喜之人。
忽而,远处传来一阵喧哗。
谢鸣鸾回首,见那与影宗浮岛相连接的铁链上走着好些人,皆是前来参加授课的各宗门弟子。高阶弟子有了本命武器之后,就可以驾着武器而来。低阶的只能攀过铁索而来。一旦跌下铁索,就是粉身碎骨。而唯独有一人,如猴子般,手脚并用,沿着铁链疯狂地奔袭。遇到同根铁索上的其他人,直接掀翻挡路者,白骨爪勾着铁索,上下晃动,继续前行。
一般人要走一个时辰的路程,被她一炷香的光景就走完了。
“喂——”她远远地就冲着谢鸣鸾喊。
谢鸣鸾颔首:“早啊。”
曲芙落地之后,翻了好几个滚,跑到她跟前,抱怨道:“早知道要跑这个破链子,我还不如拜入影宗。”
“怎么,御鬼派不够吸引你?”谢鸣鸾问。
曲芙皱起了眉头:“跟想象的差得太远了!宗门里什么人都没有。”
“怎么会呢?有你师父和两位师兄。”谢鸣鸾回道,同曲芙一起,叁人向大殿走去。
“师父忙得很,萧师兄天天闭关,司师兄被关起来了。”
谢鸣鸾心中一紧:“你说……司渊被关起来了?”
“对啊,上次同玄月的顾师兄私自下山,就被关起来了。”曲芙愁眉苦脸地道,“感觉御鬼派里的修炼和山下也没什么不同,希望等会的课堂不会让我失望。”
“被关在何处?”谢鸣鸾忧心如焚,急切地问。
“咦?你为何这么关心他?”曲芙抬起脸,一脸促狭地问。
“他是我的家人。”
曲芙哂笑道:“胡说,凡人才有家人,修魔者哪有家人!”
谢鸣鸾面色肃然:“不管我是何身份,他永远都是我的家人。请你告诉我,他在何处?”
曲芙见她不似开玩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嘻嘻地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跟我何干?”
“你若是告诉我,我便欠你个人情。只要不违背良心,我愿意帮你一回。”
“唔……好像还划得来。”曲芙点了点头,朝她勾了勾手指。
谢鸣鸾俯身,听她在耳边轻念:“魂归崖下。”
七煞(玄幻NPH) 第一百一十四章旷课
谢鸣鸾转身就走,曲芙在她身后高喊:“无故旷课也要受罚的!”
“帮我请假。”谢鸣鸾挥了挥手。
“不可能,我又不欠你!”曲芙懊恼地道。
“阿鸾,我去吧。”云飒攥住了她的腕子,眉间盈满了郁色,一双桃花眸因此秋波漾起。
“不,”谢鸣鸾摇首,“这是我作为母亲的责任。我对不起司渊,没有将他养育成人,现在他回到我的身边,深陷困境,我不能坐视不管。”
“阿鸾,你没有错,是七煞树亏欠的司渊。你若是有错,我作为父亲,也有错。让我去吧。今日是你的第一堂课,李康远又很严苛,你还是留下吧。”
“不,你留下,我去。”谢鸣鸾坚持道,“你若是不想帮我摆平李康远,也不该阻拦我。”
云飒长叹了一口气,缓慢地松开了手,无奈地道:“好……我留下,这边交给我了。你要小心,魂归崖下是试炼之地,切莫误入。”
“好。”谢鸣鸾应道,心绪不宁地走了。
魂归崖处于御鬼派,从影宗出发,须走过连接着御鬼与影宗两大浮岛的铁索。
谢鸣鸾的脚一踩上去,铁索就开始晃动,她的身子也随之而晃。脚底生出暗蓝的魔力,缠住脚下的锁链,这才稳住身形。
她垂首,锁链之下是无尽的混沌深渊,风雷激荡,云迷雾锁。
谢鸣鸾,没什么大不了的……她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手心摊开,催发出的魔力幻化成一个暗蓝色的钩子。她向下一跃,手中的钩子勾上了铁索,而铁索因此剧晃。她的双腿悬空,双手尽力拽着钩子,将魔力从手心传至铁索。钩子向前滑动,她随之也向御鬼派前行。
比起影宗的翠华葳蕤,御鬼则是一个土灰色的火山岛。
一上岛,谢鸣鸾就觉得异常炎热,脚下土地热气翻涌,灼得人汗流浃背。她不得不用魔力护体,隔绝了热浪,这才觉得好受多了。
岛上种了好些火焰树,高低错落。火焰树只有粗壮的茎干,浑身布满了针刺。长至一丈多高之时,顶部会开出鲜红的花朵。
在这些参差有致的火焰树之间,隐约有几十座石头搭成的小房子。多数已经荒废,落满了烟尘,见证着梵天五教从兴盛到衰落。
御鬼派比她想象中还要荒凉,一路而行,未见到任何人。联想到无影城外的怨灵和宗门甄选的吸血结界,这御鬼派怕是有古怪。
谢鸣鸾沿着山坡攀至魂归崖顶,入目的是一览无余的平地。她走向悬崖边,向下望去。
赤红的岩浆拍出惊涛骇浪,涛声轰鸣。在起落的岩浆间,她看到了一个用铁索缚在峭壁上的男子。他垂着首,一身锦缎做成的紫衣锦服已经被脚下跃起的岩浆灼烧得破旧不堪。他赤着足,白皙的足部布满了焦痕和血迹。
“司渊!”谢鸣鸾惊骇不已,攀着崖壁而下。
她来至他的身边,一手攥着岩石,一手向缚住他的铁链伸去,哽咽地道:“司渊,抱歉,我来迟了。”
“别……碰……”他气息奄奄地道,干裂的唇边涌出一丝鲜血。他那一身玉肌因着伤势而变得惨白,透着肌肤之下交错的青筋。眼角暗紫色的泪痣也沾染了一抹猩红色。
铁索上赤芒骤然大胜,上古魔力,挟带龙吟虎啸之力,迎面袭来。
七煞(玄幻NPH) 第一百一十五章虚影
神识内的七煞树泛起幽碧的光芒,树鸣萧萧。五盏悬于枝桠间的七煞灯,烛火荧煌,映照得树影婆娑。
七煞树的上古魔力伴随着她的魔力涌出额间,铁索上的魔力急急地收敛了攻势。凝结成铁索的魔力逐渐消散,飘如纷纷扬扬的齑粉。谢鸣鸾连忙拽住司渊,止住了他的下坠。
空中出现一红衣少女,额前乌发用赤红色的发带缠成两条细辫,垂于耳侧。辫子底端绑了一圈雪白的兔子毛,一双水眸也如同小兔子般,似秋水无尘,澄净清透。
虚像抬起手,抚向谢鸣鸾的额间。
谢鸣鸾的身子僵直,目露戒备。莫不是这女子,也像玉黎一般,也要杀了她?
少女的手指一触碰到从她额间泄出的魔力,眸中似有灯火一爆,朱唇扬起弧度。
少女踮起脚,虚影揽住她,唇贴上了她的耳,用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道:“我和阿漾在山崖下等你归来……”
言毕,她的虚像明灭,最终化作一缕烟尘,消失于无形。
谢鸣鸾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女子对她没有恶意。她手臂上充盈了魔力,向上拽起司渊,令他趴在她清瘦的肩膀上。
“渊儿,我带你上去。”谢鸣鸾的脚踩着断崖的岩石,不停地向上攀爬。
“好……”他的声音很轻,呼出的气息灼热,烫过她的脖颈。
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她就可以催出魔力,半飞半攀得上了山崖。而她现在背着一个比她还要沉重的男子,她的动作沉缓了许多。
“母亲,我很高兴,你能来看我。”司渊的手逐渐收紧,透凉的脸贴上她微汗的脸颊。
“我说过,你不是一个人了。有什么事,你有我,还有你父亲顶着。”谢鸣鸾爬得很艰难。山崖下的岩浆奔腾不息,冲激着崖壁。
“儿子也想让母亲知晓,母亲也有儿子。”
谢鸣鸾忽而觉得身上的重量一轻,一抹紫衣在崖壁间飘荡而上。谢鸣鸾随即追上,两人共同攀上崖顶。
“你无事了?”一落地,谢鸣鸾便拽开他的衣领,仔细查看他身上的伤口。
“那铁索一消失,我被压制的魔力也回来了。”他解释道,肌肤渗出幽紫色的魔力,漫过伤口,缓慢修复。他的大手搭上了她的细腰,而她却浑然不觉,蹙眉思虑。
“那铁索竟有上古之力,而那女子还有几分面熟。她还提到了阿漾……”她喃喃自语,放在司渊领子上的手滑落至光裸紧实的胸口。
“上古女神常璇,赤衣乌发,代表世间勤勉和刻苦。本命武器为夺魄索……”司渊将传闻娓娓道来。长指抚到她的腰带,缓慢地勾散。
“你是说那是上神常璇?”谢鸣鸾诧异地问。在修仙界的正史中,叁名上神叛变正道,仙祖萧翊为了守卫修仙界,牺牲了生命,对其余四位未叛道的上神鲜有描述。可若那是上神常璇,她应同萧翊一般,在修仙界陨落,为何其遗志会流落于魔界?
“也许吧。”司渊抬起手,长指间勾着她的腰带。他垂首,琼鼻轻嗅她的腰带,幽暗的香气沁入肺腑,是母亲的味道。这条腰带分明不能满足他。
“而且……常璇似乎认识我?”不对,常璇怎么可能认识她。她百思不解。常璇肯定认识玉黎,而玉黎为了毁灭七煞树而要杀她。常璇一开始打算攻击她,在七煞树散出魔力之后,忽然收了攻势……
在她思索间,裙摆已经被掀开,素色的亵裤褪至脚踝。
所以,是常璇察觉到了七煞树才收手了。那七煞树为何能勾得玉黎对她痛下杀手,而令常璇生生止住了攻势?
司渊跪于地面,手臂揽住她雪色的双腿,俯下身。温热的舌头覆上了细嫩的花谷,谢鸣鸾身子一颤,终于回过神来。
七煞(玄幻NPH) 第一百一十六章不懂(司渊h)
素白裙摆披于霜发之上,他的高鼻埋入花肉,热息扑于谷底。
“司渊……”谢鸣鸾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却怎么也推不开他。他的大手直接放在她的臀上,用力扣住,令她腿间的花肉更为深入他的口中。
湿滑的舌头舔过两瓣微小如月牙儿般的阴唇,热唇轻抿,如含着两片蜜糖,用舌尖不停地汲取上面的甜汁。
“司渊,这是在御鬼派……”谢鸣鸾低喃。
他抬起首,凤眸的眼尾微抬,反问:“那又如何?”他的唇上濡了一层晶莹,是她腿间的花汁。
谢鸣鸾的面庞晕了一层薄粉,嗫嚅道:“这是修炼之地……”
“母亲,我不懂,修炼之地为何就不行了?”他的朱唇轻启,挑起垂下的衣摆,伸出一截粉舌,偏生要她看清他是如何舔她的。他舔得慢极了,舌尖缓缓地滑过阴唇,带起了一片酥麻之意。
她的手插入他的发间,她觉得自己要疯了。昔日在天绝五峰,修仙者的举止必须得体,甚至要断情绝爱,更谈何在大庭广众之下行这云雨之事。
“这样不好……”她无力地解释,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不好。
“你情我愿,有什么不好。”他含糊不清地道。温热的唇吮住两瓣花唇,轻轻地啜吸春汁。
罢了,罢了,本就在魔界,她为何要用修仙界的礼规来约束自己呢。手滑落至他的脑后,轻托着,双腿也分开,让他更容易含吮。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满地哼了一声,真是贪惏无餍的孩子啊!
他拽了她一下,她飘然坠下,跪膝于地面。他走到她身后,单手撑起她的腰腹,令她趴跪着,高抬起腿。大手分开了腿,又扣着细嫩的臀肉,向两侧掰开,敞露潮润的花谷。稀疏的软毛早已沾满了清透的春水,湿答答地贴在软肉之上。中间的粉缝之内藏着两瓣小花唇,春水澹澹,几欲下滴。
白玉长指分开细肉,捻上花珠。不过是几下,花唇向两侧靠去,现出藏于其中的花口。原本紧闭的小口也已经张开,边缘濡了一圈湿液。
他启唇含住了花口,舌尖轻扫,舔走了口子上的春水。花径内微微抽搐,又涌出不少温液。
这回,他不再客气。舌尖插入其中,不停地搅起涟漪,口齿间水声清脆。脖颈间凸起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咽下他喜爱的春水。
谢鸣鸾的身子渐低,上半身伏着,脸埋入自己的手臂间,乌发散开,铺成了一片锦缎。下半身高抬起,双股之间,由她的大儿子亵玩。
儿子的唇是热的,舌是软的,呼吸是烫的。褪去亵裤之后,腿间那弯长的物件是硬的。
粉润的龟头在花谷间蹭了几下,就浸满了春水。
司渊俯下身,手抚上她细软的小腹。滚烫的手心在衣衫下,缓慢地向上滑去。挑起小衣,握住一个软乳。他的手指抚上乳首,指腹轻缓地摩挲。他的下颌抵住了她的肩,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母亲,你喜欢儿子从后面肏你,还是从前面?”
“……”
“好像儿子没怎么试过后面呢?不如试了之后,母亲再告诉我答案。”他悠悠道来。窄瘦的腰肢轻沉,龟头撑开花口,渐渐地深入其中。
七煞(玄幻NPH) 第一百一十七章温暖(司渊h)
母亲的穴狭窄且温热,真是令人流连忘返啊!
母亲的乳,也是温软细腻,似乎就是为他所生,他的一只手便能裹尽。
他半倾着身子,窄腰晃动,一手捏着她的细腰,一手托起一只白乳,肆意地揉捏。
长茎上翘,龟头勃然,在娇柔的穴壁上轻刮,深深地凿着宫口。
他不是一个有欲望的人,若是母亲不在身侧,他便绝了情欲。但当他看到母亲单枪匹马、为他而来之时,胯下的长根比他的思绪先行了。
疯了一般地昂挺,久违的欲望在身上汹涌。他想肏她,深深地,每一下都要凿开宫口的那种。
母亲……我爱你呐……
水与乳地交融,想与你永世不再分离。
我未曾住入过你的子宫,但我勃发的欲望将永远住在你子宫里。我的精液,要日日浇濯着你的热穴。
母亲,我要肏你……将你肏入高潮,粉面微醺地在我身下低吟求饶,指甲嵌入我的肌肤之内。
他俯身吻她的脖颈,温唇吮着莹白的肌肤,软滑的舌头缓慢地游走。
五根长指张开,捏着柔软细白的乳肉,指尖捻着上面的细珠。他越是捻动,她口间溢出的喘息越重。
她的身子伏了下去,臀却高高地耸着,被他凶狠地肏弄。一进一出,春汁漫涌,在交合处铺出一大片润泽。
似乎这般还不能满足他,她感受到他的凶悍,昂然的龟头不知餍足,一点一点地挤开宫口。马眼处也沁出了幽紫的魔力。
细如丝的治愈之力,修复着穴内的肿胀,也抹去了她的疼痛。
他进入了一个无人窥探之地。他的父亲、兄弟、儿子都未曾进入之地。
这种认识令他颇为兴奋,凤眸的眼角微扬,喜染眉梢。可真想见父亲和儿子呀!跟他们比比,到底是谁能让母亲更为欢快。
他在她雪白的颈子上吮出一朵一朵的梅花,象征着他愉悦的心情。
谢鸣鸾的身子开始颤栗,脚背弓起。裹着长根的花肉紧紧一缩,便喷出了温热的春汁。
司渊被淋了一身,欢喜极了。温暖的汁水沿着他玉肌的纹理流淌,酥得他眯了眯双目。
他想要更酥。
他的手托起了她的细腰,在她身后狂风骤雨般地侵袭她。一下接着一下,不容她喘息,连绵不绝地深凿。
这个角度似乎还不赖,他觉察到她那细小的宫口也张大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入他的精水。
可他早着呢……
美玉无瑕地腰肢律动如潮,一浪高过一浪。
她又丢了……春汁四溅,高高地飙起,缓缓地落下。
他骤然地抽离长根,也抽离了托起她腰肢的手。
失去了力气的她身子下坠,他却仰面躺了下来。喷涌着汁水的花穴跌上了他的脸。热液在玉颜上肆意地流淌。
温软的朱唇轻启,咬住细嫩的花唇,畅快淋漓地喝着乱喷的春水。
古人写那诗词,说那春夜的雨叫做“春夜喜雨”。他觉得颇有道理,母亲穴内喷出的雨,就是“喜雨”。吃上一口,笑口常开。
人要活得长长久久,就该多吃几口“喜雨”,无忧无虑的,多好。
他吃着花汁,英挺的鼻子埋入了花肉里,深吸着里面的香腻。呼出的热息,慢慢地烫着娇嫩的花肉。
舌头也插入了湿热的穴里,搅着里面的春水。他的手握住了昂然的长根,随着舌头的节奏,上下撸动。
茎头粉嫩,涨得有婴孩拳头之大,在柔和的暖阳下散着明亮的油光。
也不知母亲这美穴是否是那泉水成了精,泄了一次又一次的水。他几乎吃不下了,温润的春汁沿着他的颈子流淌,濡湿了他的霜发。
他……吃饱喝足了。
他掀起了她,这回让她躺在地面。大手按住她湿漉漉的腿根,向两侧掰开,粗重的粉茎长驱直入。
她的玉体横陈,眸色澹澹。
他的母亲,自然是美极了,美到时时刻刻想亵渎她。
他没忍住,精关一松,倒是如愿地在母亲穴内射入了奶白的精水。
七煞(玄幻NPH) 第一百一十八章坠崖
司渊的手下生出了魅紫的魔力,如和风细雨,抚去了她腿间的浊然。
他为她穿起衣裳,细心地系上腰带。他可真是孝顺懂事的好儿子,扒下母亲的衣衫、肏完之后,还要给母亲整理好衣冠。
谢鸣鸾也替他理了理衣衫,手指绕起他的一缕霜发,用发梢轻扫着手心。
好痒……一如他的唇落在她颈间的模样。
周遭起了烟岚,逐渐模糊了他清隽的眉目。
耳边是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手中的温润触感逐渐失去,只余风穿过指隙的空荡荡之感。
“司渊?”她沉声喊道。
她感受到了指尖的交错之感。她的手往前一伸,这回抓到的是虚无。
“渊儿?”心骤然慌了。
腿间还留有他的余温,而他的人却不见了踪迹。
云烟四起,入目的是看不见五指的惨白。
渊儿,你在哪?
她摸索着前行。指尖催发出魔力,神识向远处扫荡,只有无边无际的空寂。
是御鬼派的法术吗?还是常璇搞的鬼?
为何要抓司渊?是有何仇怨?
谢鸣鸾,你要护你家人周全。
指尖爆出一抹暗蓝的光。她抬起手,于虚空中拔出一柄长剑,闪着清寒的幽芒。
她为了家人,向来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长剑划过苍穹,挥开了厚重的浮烟。暗蓝的魔力裹挟着寒气,将细小的云雾凝结成霜。漫天的霜华,玲珑剔透,闪着稀碎的流光。
渊儿,我来寻你了……
她继续向前走去,脚下倏得一空,身子向下坠去。
上方的幻境散去,原来她已经走到了悬崖边,这才会一脚踏空。
山崖下的热浪滔天,滚烫的岩浆似乎能熔断黄金。一浪盖过一浪,舔着山壁,仿若能吞噬万物。
云飒说过,下面是试炼之地,切不可误入。
她催出魔力,向下挥去,试图止住自己的下坠。
然而,她的一击似打在棉花之上,并未激起足够的力道挽回她的坠势。
“轰——”
来不及了,她跌入了岩浆之中,打了一个水花。
片刻之后,另一个水花激起。
岩浆的浪潮拍岸,浪花四溅,涛声阵阵。
本以为身子骨会被熔成灰烬,然而只是些许的灼热扑面,紧接着身边的岩浆如云烟般袅袅升起,向远处散去。
似乎,又是一个幻境?
是了,山崖下是试炼之地,必然不会是真实的岩浆。
烟云四浮,前方隐约有了光亮。煌煌烛火,穿透了厚重的云雾,映照出一大片的橙色。
“司渊?”她执起手中剑,向前而行。
浓雾消散,她立在空旷的殿堂之内。环顾四周,只见玉砌雕阑、走鸾飞凤,满目的堂皇富丽。墙上点起了千灯,明火荧煌,将整个殿堂照得亮如白昼。
“司渊?”她出声喊道。清亮的声音在殿中层层激荡,落下数道回音。
这里……便是试炼之地?
她回首望向来时之路,已经化作了一道紧闭的朱门。似乎……回不去了?
她又看向前方,也是一扇一模一样的朱门。金铺屈曲,神工意匠。
莫非,是要打开前方那扇门?
正思索间,门开了一道细缝。
她看到了那抹熟悉的紫色,广袖轻拂,大门逐渐敞开。
七煞(玄幻NPH) 第一百一十九章交手
满室的灯辉落在他紫衣华服之上,每一根丝线似鎏金般浮动着细光。
甫一见到她,他的眉目柔和了起来。一如春风过境,一夜开尽了满园的深浅色。
“母亲……”他低低地唤着,大步走来。
谢鸣鸾的眉梢染上了轻快的色泽,张开了手。她就这般立在原地,看她的儿子,为她奔赴而来。
他疾步如飞。
近了,近了,只要再向前走上几步,他便能将她揽入怀中。
他伸出手,环住了她清瘦的身子。
女子的手落在身侧,手心生起了一团暗蓝的魔力,化成了尖锐的匕首,扎入了他腹部,狠狠地转了一圈。女子的面上神色狞恶,露出了阴森扭曲的神情。
司渊身形一晃。腰间的匕首散作一缕缕的气,他捂住了伤口,指间鲜血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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