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愫(民国H) 薄情凉
赵愈低头叹了一口气,赵宥琛盯着他,继续说:“我也知道,你对我,一点都不愧疚,你在外面绝非我这一个私生子。”
“但现在就只有你了,你命很大,当年我娶了芮怡的娘,她对我管的极严,我也知道娶了她,就不能再在外面花天酒地了,”赵愈笑了笑,从那遍布沧桑的眼眸里竟能看到一丝过去的温情,“她身体不好,嫉妒心也重,你娘的事,确实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俩,我也没想到她会下这样的毒手”
“闭嘴,”赵宥琛忍无可忍地打断他,“所以现在说这些是想做什么呢,你一句举无轻重的道歉就能将过去一笔盖过了吗,你的感情怎么样我不关心,你尽心思地让我来到你身边,不就是为了利用我吗?”
“你说的对,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是一个传统观念极强的人,虽然我很爱芮怡的娘,可是她不能怀孕,我一想到日后没有儿子传宗接代就虽然她后来千辛万苦之下有了芮怡,但是…宥琛,你也是男人,你该明白我的感受,我知道你那个妻子也不能生孩子,你不也在外面找了很多女人”
“我不理解,我也无法理解,”赵宥琛冷哼一声,“你现在冠冕堂皇地说着这些话,是要表现你有多深情吗,你这样只会让我越发地觉得你卑鄙又恶心。”
“宥琛,我是你父亲!”赵愈眼里骤然迸发出厉光,“你怎么能跟我这样说话!觉得我恶心,你这些年不也逆来顺受的过来了吗,你知道你当初为何投军,你就是为了那个格格,所以我千方百计地帮你破坏了她的婚事,让你有机会娶到她。我告诉你,那几年不是没人想要她,只是我帮你挡下来了而已,你也没让我失望,你很努力。这些年你应该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论是女人,金钱,势力,只有你站得足够高了,这些东西才会来找你。”
“我知道是你,破坏了她的婚事,”赵宥琛抬起眼来看向他,目光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不过谢向墨那个窝囊废,确实也不配。”
“这几年你拥有了想拥有的一切,女明星对你前赴后继,连年少时一直肖想的女人也只能待在你身边,哪里也不能去,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赵愈看向他,目光中多了点期盼,“宥琛啊,你夫人也跟你回来了,我知道你很爱惜她,我把所有一切都给你,你好好守住禹州,行吗?以后你就取代我,成为赵军的元帅了。”
“呵,你就是怕我走是吧,果然是你的亲生儿子,一辈子都不肯认我,到了现在这个关头,要我回来送死。”赵宥琛看着赵愈眼中的惊恐,突然觉得何其嘲讽,“你以为,我是真的为你回来的吗?”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些年你已经把我架空了,他们都听你的,你才十九岁,风光无限,前途无量,成败在此一举,”赵愈语气有些急切,“我身体已经不行了,还有芮怡她毕竟是你妹妹,你不能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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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愫(民国H) 西风恶
“别跟我提赵芮怡!”赵宥琛忍无可忍地低吼着打断他,看向赵愈的眼神阴沉的可怕,“赵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亲手掐死赵芮怡?”
赵愈被他的眼神吓到,手扶着轮椅不由自主地朝后一滑。
“赵芮怡,她是我杀母仇人的女儿,你以为她真的对我的身份一无所知吗?你知道她以一副柔弱的面孔,背地里做了多少歹毒的事吗?只不过看我后来翻手掌控了你们父女的生死,她才老老实实地不敢妄动。”赵宥琛冷笑着说,“她就是一个无耻的娼妓,你觉得她身体不好,就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知道她是怎么睡到程述安的吗,她这么不要脸,你还把她当宝贝一样捧着,你们父女都一样无耻。”
“赵宥琛,你太过分了!”
本来赵愈的情绪还算平和,可一说到赵芮怡,他立马不平静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芮怡,她再怎么脏也比你干净,这些年你做了多少肮脏阴私的事情?你的手哪里干净了。”赵愈失态地朝赵宥琛大吼,“赵宥琛,你没有退路了,你若现在弃城而去,全天下都会耻笑你,你的女人也会瞧不起你,你没有选择,必须保护我跟芮怡!”
赵愈话音刚落,赵宥琛突然迈开长腿几步就走了过来,赵愈还没反应过来,年轻男子就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原本寂静无声的四周突然冲出来很多兵丁,纷纷举起长枪对准赵宥琛,赵宥琛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气定神闲地从腰上抽出来手枪,闲闲地抵在了赵愈额头上。
“老子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人,凭你还想威胁我?”赵宥琛一手提着赵愈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红耳赤的狼狈模样,“原来还是不相信我,周围埋伏了这么多人呢。”
“宥琛,你别冲动…”赵愈也害怕了,口齿都有些不清楚了,“杀了我,你也出不了这个门…”
“看你这怂样,还是当初那个叱咤风云的赵司令吗。”赵宥琛轻轻一笑,目光突然又冷了下来,“赵愈我告诉你,你和你那个宝贝女儿我一个都不会管,你再怎么威胁我,我也不在乎你们的死活,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赵宥琛吗。”
他说完突然松开手,赵愈顿时又重重跌回轮椅上,他起手枪,周围的兵士也都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赵宥琛斜睨了赵愈一眼:“城我会守的,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这城中的百姓和追随我多年的兄弟,这段时间你最好老老实实的。”
“我要怎么相信你,你总得给我一个保证吧…”赵愈抚着胸口惊魂甫定,“你让你妻子住到元帅府来,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保护她的。”
赵宥琛脸色立马变了:“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她不能留下。”
赵愈脸色登时变了:“你什么意思?你要让她走?她不能走!”
“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形,这一战几乎必输无疑,我可以死,她不行。”
说到这儿,他的心突然痛了一下,他本以为自己在这种长久的酝酿中已经麻木了,可没想到还是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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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愫(民国H) 侵犯(H)
可是她还有美好的将来,她还有心里一直爱的人,就算他不在了,她也能生活的很好。但若她不在了,他就算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他知道这是一场必输的仗,从几年前他踏上这条路开始,他就再不能回头了。
她是他一场一厢情愿的惊天动地,如果他的时间还多,他还想像之前一样,让她慢慢爱上他,可他可能没时间了。
“她是我的底线,我不能让她陪我冒险。”赵宥琛的脸色冷冷的,“你最好也别打这个主意。”
“不行!”
“我也说不行!”赵宥琛没了耐心,直接大吼一声,打断赵愈,“别打她的主意,我警告你,要不然小心你女儿,你也知道,我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赵愈愣了一瞬,才叹了一口气:“宥琛,你甘心吗?”
“我说了我不是你,我甘心。”赵宥琛不再看他,将目光转向院子里的一株梧桐树,“这段时间,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就迈步而走,不再看赵愈一眼,从一开始,他就没把赵愈当成过自己的父亲,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他心中的耻辱大过于激动。
他不会把约愫留下的,他现在甚至有点庆幸她没那么喜欢他,他们两个,也许真的只能做彼此的过客,风过无痕,云去无声。
这样也好,两个人没有孩子,没有多深的情感,没有错根复杂的联系,等她离开了,就再没有了什么羁绊。
赵宥琛笑着走出了元帅府,盛夏的躁意还未散去,蝉在树上聒噪地鸣叫,他在日光的照射下突然有点眩晕,他站定步子,看向不远处一株枝繁叶茂的银杏树。
黄绿色的叶子在风浪中飘扬,处处都是茂盛繁密的绿,只有这一处的黄,显得无比地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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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愫是被私处的快感折磨醒的,醒来就看到男人健美的身躯在自己身上律动,青天白日里,她被剥的一丝不挂,两条玉腿也被分开,接受着男人的侵犯。
约愫坐船坐得太累了,本来睡的昏昏沉沉的,现在一看到他顿时什么都想起来了,她记得他和周毓滢一起离开,周毓滢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
她看着他们两个离去之后就回家躺着了,她本来想硬气一点,不回他们两个共同的家,但转念一想瑞亲王府更不是能容下她的地方,还是很没骨气地回来了。
回来后就有些沾凉,身子不太爽利,女佣喊她吃饭她也不愿吃,一觉昏昏沉沉的睡到现在,要不是他压着她做这种事,她怕是还醒不来。
大抵是没好好做润滑的缘故,他在她花穴间进出带着些些微的疼痛,他上身衣物齐整,只有裤子退了下去在她私处磨合着,他见她醒来也沉默地没有说话,两只大掌压住她绵软的乳来回揉搓。
“你做什么?”
约愫恼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不想要么?”赵宥琛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突然问道,“看我跟周毓滢在一起,你心里不舒服了吧?”
“你爱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约愫别开眼,表情冷漠地推了他一把,“你快起来,我现在不想做这些。”
“不想做?那什么时候想做?”他一把摁住她的手腕,“是跟谢向墨一起的时候才想做吧?”
约愫错愕地看向赵宥琛,她没忍住,一巴掌照着他的脸扇了过去,他的俊脸很快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他转而将她另一个手腕也摁住,身下快速地抽动了几下。
她抿着唇不愿吱声,他突然拖着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手指毫不怜惜地破开她的菊缝插了进去,那柔弱的地方骤然被插,约愫更为难受,左右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束缚,但男子的力气太大了,他蛮横地插着她的菊门边走边肏她,她不知他要干什么,直到他从橱柜里拿出花呢粗绳,她惊恐地看着他,他阴沉着脸将她放在床上,拿绳子将她的双手捆在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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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愫(民国H) 乳夹(H)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才从她身体里退出去,他退出来的时候肉棒带上了几丝黏液,他随手拿出纸巾将自己身下的黏稠擦拭干净,却没有管约愫腿间的白浊。
“赵宥琛,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侮辱我。”约愫手不能动,终于不争气地掉了泪,“如果你后悔了,亦或是变了心思,我不会纠缠你的...但你没必要这样羞辱我。”
“谢向墨乔装打扮去找你,是干什么去了?”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是想叫你跟他走的吧,你还真是我的好妻子,眼看着我要败了,就弃我而去了。”
“我没跟他走,”她定定地看着他,“也不是我叫他来找我的。”
“是啊,幸好你没跟他走,”他勾起唇角,嘲讽地一笑,“你若是跟他走了,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就该是你们俩的尸首。”
“夫妻这么多年,原来你还是不信我。”约愫觉得可笑,“你对我好,也都是建立在我对你绝对忠诚的基础之上,你喜欢我,也是把我当做一件不能染尘的瓷器,一旦你认为我不干净了,就会回所有你对我的怜悯,任意来羞辱我将我打进地狱。你明明知道,我是一个最好面子的人,你也懂得,怎么折磨我才让我更难受。”
“但你还有哪里可去呢?”
他抬起她的下巴,像是在欣赏一件巧的工艺品。
“你已经无处可去了,只能留在我身边,我给了你这么多东西,你还没学会怎么恪守妇道吗,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好好地教教你。”
约愫不愿意在面上露怯,他却已转身离开,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个铁盒子,他打开铁盒子,拿出两个铁制的小夹子,他打开夹子,一边一个地夹在约愫的乳头上,夹子里面有小小的齿轮,夹子刚一夹上去,约愫就疼的额角冒汗,但她绝不愿朝他求饶,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咬的嘴唇微微发白。
夹子有些重量,将女子两个娇美小巧的乳头挤成了淫糜的红色小花,夹子拽着雪白的乳坠落朝下,看起来像上了年纪的熟妇的乳。
赵宥琛讥嘲地一笑,轻轻拨动了两下她乳头的夹子,这正好戳到约愫的敏感点,女子娇柔的身子一摆,难以忍受地发出一声细小的低吟,即使声音不大,也被赵宥琛听了去,他又邪气地勾了勾唇角。
“你不也挺舒服的?”
“既然舒服,又跟我装什么清高。”他的表情很冷漠,看着她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眼里也没有一丝情欲,“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