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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强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疏桐挂月
武庚霍地站起身,抿了抿薄唇,叹口气道:我去看看她吧。说罢,慢慢踱到门口,跨过门槛后,立刻加快了速度,飞奔而去。
平林在身后摇了摇头,脸上是无限同情之色,喃喃道:爷,祝你好运
诗言仍旧住在下人房中,却是一人居住,房间也是最大最宽敞的,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虽然名义上是丫环,可是武庚别院的下人都知道,这个丫环比正牌主子地位还高,武庚爷和平总管一日几次地来慰问探访。
此时,诗言的门虚掩着,武庚小心翼翼地敲了几下,然后轻轻推开,一边进门一边道:言,我进来了。
房间里点着火烛,诗言一身白衣站在窗前,摇曳的烛光将诗言的身影衬得越发玲珑,朦胧的月光泻在诗言身上,给她镀上一层银光,整个人就像仙子般熠熠闪光,却又遥不可及。
武庚静静看着,有些不敢喘气,生怕惊飞了这美丽人儿。
良久,他才出声:言,你好美
诗言哼了一声,却没有回头,仍旧袅娜而立。
武庚眼眸中浸满了幽光,他低低地柔声道:言,生我气了啊
诗言没有出声,也没有回身。
武庚搔了搔头发,嗫嚅道:我知道你不理我就是生气了,可是我又不知道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但是你生气了就说明我错了,我错了就应该
诗言听他碎碎念着,又是生气又是觉得好笑,她霍地转过身。
武庚正在自顾自念叨着,突然见诗言俏脸含威地面向他,惊得一哆嗦,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
诗言掐起小蛮腰,凤目一瞪,轻喝道:你来做什么
我,我,武庚没见过诗言如此刁蛮的样子,一时间愣在当地,半晌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结结巴巴道: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不说道歉的话,你都说些什么诗言不耐烦地说。
武庚白皙的脸上泛起淡淡红晕,薄唇张开又闭上,紧紧抿着,狭长的眼眸里有点点水雾泛起,一副委委屈屈却又不敢多说话的样子。
诗言见他如此,这才想起武庚是正牌主子,做殷朝王子那会儿,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敢违逆他估计根本不会给别人道歉,更不会给女人道歉。
想到此,诗言觉得不该为难武庚,况且自己还寄人篱下,也不能太嚣张。
诗言正要堆起笑,武庚却抢先说:不是我不想说哪里错了,而是那个理由平林不让说,他偷偷瞄了眼诗言,碰触到诗言突然泛起寒光的眼神,武庚连忙低头,期期艾艾道:你看我还没说理由,你就恼了,反正就是我错了,请你原谅。
诗言心里暗笑,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这个道歉的武庚哪里还有初见时的阴森恐怖这样想着,脸上的表情慢慢开始转暖。
武庚看见了,急忙上前一步,扯住诗言的衣袖,轻轻摇着,语带祈求道:言,我是真心来道歉的,用你家乡话说是带着满腔热情扑面而来的
诗言噗哧笑出声,轻撇红唇道:不要乱用好不好,辞不达意的。
武庚顿觉天地间一片光明,他小心翼翼地问:言,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诗言一噘嘴,看你以后表现了。
武庚欣慰地笑道:这次如果真如你所料,我们可以回到殷地,我打算给你个
还未等武庚说完,诗言伸出嫩白小手,捂住他的薄薄红唇,嘘,等真回殷地了,再从长计议。
武庚被突如其来的柔软感觉撩拨得一颤,他深深吻了诗言手心一下,诗言像被火灼了般,赶紧撤回葱白小手,同时跳离开他。
武庚看着离自己几步远的诗言,妖媚地歪头看着他,他却不敢造次,但是眼中却泛起淡淡水雾,青色的眼珠弥漫着无限哀伤,他低低地幽怨地问:言,你不相信我吗
诗言俏皮一笑:爷,前路曲折,咱们有好多事情要作,不谈儿女情长。
武庚轻叹一声,脸上还有些哀怨,言,你都能喊平林为大哥,怎么对我还如此生疏不要再喊爷了。
诗言娇笑道:平大哥几次救我于危难之中,他当得起这个称呼。心里却觉得平林实在是个让人心安的男人,而武庚,诗言因为知道他的命运,所以本能地排斥他的亲近。
武庚意兴阑珊地嘟囔着:原来是我给了他英雄救美的机会啊。
诗言上前推推武庚,爷,时候不早了,该回去歇息了。再说留在下人屋里,会招惹闲话的。
武庚长叹一声,转身迈步,走到门口忽地停下,回头问:言,我今天主动来道歉了,你不会又是几天不睬我吧
诗言赶过来,捏起粉拳捶了他几下,娇嗔道:把我说得这么刁蛮,我是那样人嘛,是吗
武庚勾唇微笑,握了握诗言粉拳,这才放心离去。
诗言目送武庚远去,才关门上锁,吹灯睡觉。
片刻,一个人影从暗处闪出来,走到诗言门外,月光倾泻而下,隐隐照见那张平凡的脸。
平林立在门外,眼含一丝宠溺注视着房门,平静的脸上缓缓显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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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借酒装疯
这一日清晨,王宫侍卫来到武庚别院,宣旨要武庚前去王宫大殿觐见武庚带着平林惴惴不安地走了。
诗言盘算着日期,模模糊糊感觉到些什么,但又没有把握,因而内心有些焦躁不安。
直到傍晚时分,还未见二人回来。诗言在别院的议事大厅里徘徊踱步,想出去看看,又苦于不熟悉地形,想打听消息,这别院的人跟她一样,不能轻易出去,王宫里她又没有熟人,只能这样焦急等待着,她恨死了这种只能等待的无力感。
正揣测着,在室内转着圈,议事大厅的门被咣当撞开,平林扶着踉踉跄跄的武庚走进来。
平大哥,爷这是怎么了诗言大惊失色地赶过来,扶住武庚。
武庚身上有浓烈的酒气扑来,诗言这才注意到武庚白磁般的脸上泛着血红,眼光迷离,薄唇红艳。
诗言嗅了嗅,皱起纤眉,怎么喝这么多酒
平林平静地道:无事,放心,爷是高兴的。
武庚一把抓住诗言的小手,嘻嘻笑着:言,你是神人,是我的贵人,今天大王赦免了我的罪,还将我分封到殷地重做殷王,我自由了
诗言心中一喜,看向平林,平林点点头,语调平稳道:周王今天奖赏有功之臣,将他的亲朋好友都分封到各地做王,咱们爷被分封到殷地,封号是殷候,待到半年后殷地王宫建成,就让爷搬过去。
诗言正欲说话,手上突然一阵痒麻,低头一看,武庚握着她的柔夷,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平林脸一暗,声调有些冷冽道:我扶爷过去坐,诗言,你倒杯茶给爷喝。
诗言一抖胳膊,拽出自己的手,来到桌边斟了两杯茶,递给平林和武庚。又去吩咐厨房做些醒酒汤给武庚解酒。
平林扶武庚坐下,看着诗言忙完走过来,平林拉她坐下,轻声道:辛苦你了。
诗言坐在他们对面,低声道:你们也不派个人回来说声,这么久的时间,我都快急死了
平林歉意地道:当时场面太宏大,戒备森严,任何人不能轻易出入,分封后王宫又举行宴会,大家都来庆贺爷能回归,爷一高兴就喝多了,没法给你传消息,你别恼啊。
在桌上趴着的武庚突然抬头,眼神恍忽地看着诗言道:言,你别恼啊,是我太高兴忘了时间,高兴啊片刻,他又嘟起薄唇,可是周王将殷地一分为四,将其他三块地方分封给他三个弟弟,让他们监管我,他还是不放心我啊
平林温柔地看着诗言,看来四王爷果然把你的方法提供给了周王,周王觉得可行,就采纳了。诗言,你好聪明
诗言脸一红,佯装不胜表扬而害羞低头,却暗自汗颜,自己哪里是聪明,分明是因为精通这段历史,所以才能一路闯过危险,走到今天。看来历史果然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该发生的必然会发生,只是自己梦穿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做这段历史的见证人还是别有深意诗言迷惑了
待她羞愧完抬起头,见对面两个男人都张大了嘴,惊讶地看着她,仿佛没想到她也会有害羞的时候,诗言意识到是如此,美目一瞪,正欲发飙。
平林赶紧起身,那个,周王给爷赏赐了好多东西,我去点了收起来。说完,一溜烟跑了。
诗言见吓跑了一个,又把眼光投到武庚身上,武庚摇晃着脑袋,呵呵傻笑着:言,你害羞时好看,生气时也好看
话说恼怒也不打笑脸人,诗言哼了一声,生硬道:下次不许喝这么多酒
武庚频频点头,狭长美眸里闪着潋滟波光,唇角噙着一直未曾收去的涟漪笑容,看得诗言心神荡漾的,暗道:没事生这么妖孽干嘛,真是个祸害
这时厨房送来醒酒汤,诗言端到武庚面前,柔声道:爷,喝了吧。
武庚醉眼朦胧地斜睨了她一眼,突然抓住她的两只葱白小手,诗言一颤,醒酒汤连碗带汤都落到地上。
诗言跺脚,爷,你做什么好好的醒酒汤都没了。
武庚长臂一捞,将诗言收进自己的怀里,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诗言挣扎着,喊道:爷,你这是怎么了啊。放开啊
武庚更加搂紧了诗言,俯首过来,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洒到诗言的耳边、脖颈,他喃喃道:言,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了解我的心意
诗言恼羞成怒,挣扎着,叫喊着:武庚,你快放手,否则我不要再理你了。
武庚嘻嘻笑着,用他薄薄的红唇亲吻着诗言光滑细嫩的脸颊,言,我喜欢你叫我名字,真亲切。日后到了殷地,我封你做王妃,可好
诗言从没有哪一刻如此痛恨这个酒,真是酒后乱性,以武庚对她的心意,如果没有喝酒,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如此对自己,现在居然借酒装疯,轻薄于她,这口气真是难以咽下。
言,你的皮肤好滑,好香,我想看看你的唇是不是也如此。武庚说着,便强行扳过诗言的粉脸,向着那丰润的红唇贴过去。
诗言使劲挣扎,奈何武庚本来就会功夫,喝了酒格外有些蛮劲,任她如何扭动,也脱不开武庚大手的钳制,她的小手捶着武庚的胸膛,也仿佛只是给他挠挠痒而已,毫不起作用。
眼见着武庚薄薄的红唇带着浓烈的酒气越来越近,诗言只好委屈地闭上眼
哐当,大厅门突然大开,平林阴着一张脸走进来,声音颤抖着一字一句道:爷,你不去看看周王的赏赐吗
武庚一愣神,诗言赶紧从他身上挣脱出来,下得地上,抹了抹眼泪,狂奔出门
平林站在诗言门前,徘徊了几圈,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前轻轻敲了敲门,报出自己的姓名。
半晌,诗言过来开门,平林见她一双美目哭成了红桃子状,心下凄然,推门进去,握住诗言肩膀,柔声道:傻丫头,哭这么凶,哭坏身体怎么办
诗言正是有委屈没处诉,一见平林,千般怨万般屈都涌上心头,扑进平林的怀里就大哭特哭起来,平林拥着诗言柔软的身子,轻轻叹口气:妹子,别哭了,你也知道爷平时不是如此,今天是喝了酒才如此,你--就原谅他吧。
哼我看是他借酒装疯,当时幸好大哥赶过来,不然我就让他轻薄大了。诗言伏在平林温暖的怀里,忿忿不平地道。
那,平林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我看爷倒是一往情深的样子,他也一直跟我说,到了殷地,想让你做王妃,你没想过考虑一下
平大哥,诗言擦了擦眼泪,嗲声嗲气地撒娇,我不想嫁给武庚,你要帮我。
为什么平林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做王妃那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诗言却唯恐避之不及,有些不合常理。
诗言支起身子,嘟起红唇,摇着平林的胳膊,反正我就不是想嘛,平大哥你帮不帮啊。心里却暗想,做王妃固然是好事,但是也要看做谁的,武庚还是免谈吧。
那你想如何平林认真地问着,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
我也不知道啊。诗言泄气地放开平林的胳膊,又扑回到他怀里,平林顺势揽紧了她。
诗言迷惘地抬头注视平林那虽然平静却深邃的眼睛,平大哥,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了,跟武庚去殷地,我不愿意。在这个王宫我又没有留下的理由,出了这个王宫我更是无处可去,平大哥,我好无奈啊。
她搂住平林的窄腰,将小脑袋贴到平林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些快速的心跳,突然嘻嘻笑道:我宁肯嫁给平大哥,也不嫁武庚。
平林拍了拍诗言的头,苦笑道:好姑娘,别消遣我了。平林自己心里清楚,以诗言这样的容貌和才智,更兼擅长风情,绝不是一个甘于过平淡生活的女子,或许她的未来会更精彩,不管她愿意与否。
妹子,不管日后如何,大哥永远会护你周全,这个你一定要记住平林在诗言耳边郑重地许下诺言。
诗言微笑着点头,她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许久以后,她才发现,这句话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甜言蜜语,只是当时已惘然,所以那时也唯有看着庭前花开花落,望着天上云卷云舒,暗自感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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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强悍 第9-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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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走还是留一
一连几日,诗言都以身体不适为由,告假不去当班伺候武庚。
平林自然准假,且每日来探看。
这一日,平林照例来探望,见诗言面色红润,神清气爽地坐在屋里吃着点心。
平林笑道:丫头,你倒是清闲了,没看见前面那些丫环一个个人人自危啊。最近爷脾气大得很,动辄就打罚下人,我看再这样下去,还未等爷疯了,我们这些下人都先崩溃了。
诗言纤手拈了块精美点心,喂到平林嘴中,噘嘴道:不许给他求情我气还没消呢。
平林一边吃着,一边微笑点头,眼中全是宠溺。这一次他也不准备轻易放过武庚,让武庚狠狠尝尝被诗言冷落的滋味。毕竟那天的场景太可怕,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诗言指不定还要受多大的轻薄呢,每每想到此,平林的心里都窝着一大捧火。
两人吃着点心,说了会儿话,平林起身,丫头,我先走了,说不定爷在大厅又发怒了,我去救几个无辜的下人吧。
诗言咯咯笑着站起身,上前抹去平林唇角残留的点心渣子,平大哥,辛苦你了。要是爷问起我,你就说我病得不轻,反正他也不好意思来看我。
诗言见平林一直含笑听着她说话,微微有些窘迫,脸一红,又道:我再耍几天性子,自然就去当班,不会让大哥为难。
平林叹口气,捏了捏诗言的粉颊,越说越见外了,我不为难,只要你能消气就好。他贴近诗言小巧如玉的耳朵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诗言咯咯娇笑着:大哥,你好腹黑哦。
平林柔声道:别总憋在屋里,有空去后花园散散心。放心,没你陪着,爷才没闲情逸致去花园呢。
平林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匆匆离去。
闲极无聊的诗言于是摇摇摆摆走进后花园。
才几日不来,花园里的花居然开得如此繁盛,太阳热情到火辣,知了在树上忘情歌唱。
诗言寻了棵茂密的大树,在它下面抱腿而坐,嘴上叼了一棵甜草,望着不远处的一片碧湖,在阴阴凉凉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心事。
一颗小石子噗嗤落到湖面,诗言看见湖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片刻,一朵小白花直上直下从半空落到湖上,载袅载娜地漂浮过来,诗言紧盯着那朵小花,心想不会从里面冒出个什么白衣仙子吧。
正天马行空地想着,忽地听到头上的树叶窸窸窣窣地响动了几声,诗言终于觉察出不对劲了,她霍地跳起来,奔出树荫,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人影挡住她的去路。
诗言定睛一看,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立在面前,穿着虽然简单,但是整个人鲜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少年弯着大眼睛,轻启小粉唇,娇娇嫩嫩地开口道:诗言,我们又见面了。
哦。诗言应了一声,心念转动,这个男孩好生面熟,哪里见过
少年见她反应迟钝,一咬粉唇,哀怨道:我是小诵啦几日不见,你都不记得我了。
诗言恍然,她歉意道:好久不见呢,也难怪我她上前啪轻拍了一下小诵的头,小鬼,见到我也不叫姐姐,哼。
小诵捂着脑袋,大眼睛里泛起水雾,眨巴眨巴地看着诗言
诗言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到心疼,赶紧伸出青葱小手,轻轻揉着他的脑袋,乖,不疼啊。你怎么进来的也不怕被人看到
小诵享受着诗言的按摩服务,笑嘻嘻道:我和伙伴们捉迷藏,藏在这棵树上,结果看见你来这里,我就下来了。
诗言仰天看了看参天大树,果然藏个人没什么问题,估计刚才那个石头和小花都是小诵的淘气之作。想想他俩每次遇见好像都是树上、树下的,真是有缘。
小诵伸手拉下诗言抚在他脑袋上的柔荑,握住,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用衣袖拭去诗言光洁额头上的微汗,轻笑道:姐姐,我们还是到树下坐着吧,这外边太热。
诗言见他礼貌又体贴,心中的喜爱之情更甚,于是两个人牵着手来到树下,席地而坐。
小诵啊,怎么这么久都没看见你呢。诗言一边揪着身边的小青草,一边随口问着。
小诵打量着漫不经心的诗言,眼睛里有一丝莫名的光倏忽而过,他咬着嫩唇轻轻道:这些日子事情多,没抽开身出来,其实我早就想来看你了。
唉,诗言叹口气,不看也罢,都是给主子做事,肯定忙了。诗言自以为体贴地安慰着,心下认定小诵应该是哪个王爷的下人。
小诵想笑,但是却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半刻,问道:姐姐,我看你满腹心事的,怎么了
诗言抬眼注视着平静无波的湖水,无限惆怅地道:再过些日子,你就看不到我了,我要走了。
姐姐要出宫去哪里为什么小诵声调有些急切。
诗言转脸看着小诵,见他面上有焦急之色,笑着捏了捏他的嫩脸,没有为什么,主子去哪里,下人就跟着走呗,哪里能拒绝呢。
那,小诵又问,姐姐愿意走吗
我倒是想留在宫中呢。诗言手托香腮,眼神朦胧地回答,毕竟王宫里有好吃的有好穿的,而且还有个极品帅哥--周公旦,只是地位相差悬殊,想见他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只能想入非非罢了。
主子都走了,我一个下人有什么借口留下来呢。可是我又不愿意跟武庚到殷地诗言自言自语道,心下无端烦恼起来,如今思来想去,好像只有到殷地这条路了。
小诵打量着诗言的表情,面上神色一整,眼里闪过一丝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精光,他正要说话,忽地听见远处有男子的声音在喊:言,你在哪里
诗言赶紧跳起来,低呼道:武庚天哪,他怎么找到这里了
诗言赶紧对小诵道:我主子来了,千万别让他看见你,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小诵面色一黯,但旋即四处看看,低声道:你先迎上去截住他,我这就爬树走
诗言嗯了一声,整整衣裙,匆匆走出去。
走了几步,有些不放心小诵,回眸一看,树下早已人去树空,这个小鬼,溜得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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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走还是留二
诗言见小诵已经避走,也不再迎过去,就站定在湖边。
武庚已经看见亭亭玉立于湖边的诗言,他快步赶过来。
微微泛起些波纹的湖水边,两个人相对而立。
诗言抬眼看了看武庚,心里一惊,几日不见,武庚的脸颊都凹陷下去了,狭长的眼睛里布满了红丝,薄薄的嘴唇干涸,皴裂,泛着青白色,光洁的下巴上冒出一圈青茬胡须。天哪,这还是那个优雅的妖孽王子吗分明就是个潦倒的落魄之人。
诗言想笑,但是眼里却不争气地泛起水雾,她一低头,想要绕开武庚回去。
武庚一下子抓住她的皓腕,将她拖到自己面前,大喝一声:大胆你 声音忽地放低了,你怎么还不理我
接到诗言水润明眸一盼,武庚噎了一下,咽了咽吐沫道:言,我知道你还生我气,那天是我不对,不该借酒轻薄你,可是你要相信我,那些话绝对是我真心话,平时不敢说,唯有酒后吐真言了。
诗言白了他一眼,心想他还真能胡说,把他自己借酒装疯粉饰成酒后吐真言。
言,你要怎样惩罚我,我都承受,只求你别不理我好吗武庚可怜兮兮地说着,握住诗言青葱小手,贴到他的脸上,武庚的脸滚烫滚烫的。
爷,你不舒服吗诗言忍不住问。
你在关心我吗武庚布满血丝的眼睛突地亮了起来,唇角也勾起一个魅惑的笑,言,你不知道,你不理我这些日子,我都是如何过的每天起来见不到你,晚上也没人跟我说晚安,一天在我面前晃荡的那些丫环都让我倒胃口。没有你给我端茶,给我布饭,也没有你陪着我谈论天下大事,我贫乏的就像是个穷人,没有笑容,没有思想,茶不香,饭也难吃
诗言默默听着,暗想武庚几时会说这么多好听的话,真是不容易。
言,我现在真正理解你常说的,人不只是靠吃米活着,精神上的东西更重要,武庚将诗言的小手拉到自己心脏附近,诗言只感觉武庚的心怦怦跳得好快。
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精神支柱,没了你,我就垮了,废了,不再是个活着的人武庚动情地说着,眼中泛起水光,真不敢相信,如果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我是不是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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