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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强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疏桐挂月
诗言心一动,她能感觉出武庚的真心。
诗言压了压心头的悸动,注视着武庚,浅笑道:奴婢何德何能让爷如此。
你有,你有好多,武庚急切地道,口中念念有词地说着诗言的优点,什么美貌,风情,才智等等。
诗言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现代社会那些男孩子追她的时候,也都这样说,恨不得把她说成天上有地下无的,结果呢哼。
武庚看到诗言不屑一顾的样子,他突然大声道:这些或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我认定你了
诗言一震,不是她没听过喜欢爱啊之类的话,只是这次意义不同,武庚是她梦穿而来,第一个向她表白的古代男人,身份如此特殊,地位又如此高层,她当真有些眩惑了。
诗言看向武庚,见他眼眸里溢满深情,那深情慢慢流淌出来,包围着她,令她周身无比的温暖。
诗言伸出纤细的食指刮了一下武庚秀气鼻梁,娇笑道:傻样
武庚当真就傻笑起来,表情从忧伤直接跃升到幸福,他上前一步,轻轻把住诗言纤柔的肩膀,低低地唤着:言,言
诗言欲语还羞地想挣脱武庚的钳制,武庚一把将诗言揽入怀中,低叹道:言,给我个机会保护你好不好
武庚的胸膛虽不宽阔,但是也够温暖,有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和淡淡的清香,诗言漂泊周朝这么久,也希望有个坚强的怀抱供她栖息,虽然武庚不是她的良人,但是此刻就让她暂时软弱一会儿,暂时休息一下吧。
诗言环住武庚纤细的腰,将小脑袋靠到他精瘦的胸膛上。
武庚感受到香甜柔软的身子贴近,一时间意乱情迷,心底升起无限惊喜,他紧紧拥住了诗言,呢喃道:言,跟我回殷地好不好做我的王妃好不好
诗言窝在武庚怀里,感受着男人特有的温暖,迷迷糊糊地道:唔
武庚惊喜地问:言,你答应了是不是我没听错对不对。
诗言正欲说话,旁边的大树上忽地簌簌响动了几下,武庚猛地抬头,喝问道:谁是谁在树上
诗言心下一惊,暗想小诵难道没走,一直偷窥他俩到现在她忙从武庚怀里跳出来,站到不远处道:爷,估计是风吹过发出的响动,花园太热,我们回去可好
武庚怀中一空,顿觉心中无限失落,也忘了计较树上是否有人,意兴阑珊道:那--我们就回吧。
诗言跟在武庚后面,慢慢踱着,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棵大树,树干挺直,树叶繁茂,静静地站立在那里,无风,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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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强悍 第1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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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宴请管叔一
议事大厅里,三个人相对而坐。
武庚饮着茶,沉思着。
平林看了看诗言,那目光里有询问:你们合好了
诗言耸耸肩,做无奈状。
平林平静转过脸去。
武庚放下茶杯,慢慢道:言,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做点什么
诗言纤指划着桌上的浮灰,慢悠悠问:爷有什么打算
武庚默然了一下,和平林交换了个眼神,优雅地勾唇一笑,总不能这样坐等回去是吧,也应该和监管我的三个王爷沟通一下。比如,那个三王爷
诗言还在思索谁是三王爷来着,平林在旁静静道:就是分封到管地,居管监殷来实现对东方诸侯国的控制,是三监之首的
管叔还未等平林说完,诗言惊呼出口。
武庚满意地点点头,言,你有感觉了对不对
平林丝毫不觉得意外,仍旧平平地叙述着:大家都称他为管叔,他是周王的三弟,管叔鲜权力很大,一肩挑两任,既是中央重臣又是地方封君,他的地位相当方伯一职,比起周公旦稍低一些。
说到周公,平林抬眼看了一下诗言,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光,他盯着诗言道:周公就是上次来的四王爷,分封到周地,不过他没去,留守王宫协助周王处理朝政。
诗言脸腾地就红了,她觉得平林是有意提起周公,而且还别有深意,好像看穿了她心事一般。
诗言瞪了一眼平林,平林含笑低头,脸色却在刹那间黯然了一下。
言,你觉得我该不该和管叔联络一下感情,也方便日后相处武庚整个心思都在考虑如何和管叔交好,自然没注意到诗言和平林之间的互动。
诗言犹犹豫豫地问:爷,你一定要和管叔走得很近吗那个虽然他权力大还监管你可你只要在殷地平平常常地呆着,他也不会乱报给朝廷的,是不是
武庚和平林都怔了怔,他们满心以为诗言会给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没成想她却是第一个出来阻挡的人。
武庚蹙起清淡的眉,惆怅地问:言,你不愿意我联系他
诗言见武庚愁容满腹的样子,心里着急,该怎么跟他说,和管叔走得太近,也就意味着他和管叔都走到了绝境
预测这个东西就是如此,说未来好会让人信心百倍,说未来不妙,不但让人心情不爽,而且还会让人产生质疑。
关键是诗言这个担忧不是多余的,因为历史就是如此经过的,她有心想阻止,可是能螳臂当车吗
诗言反复思忖着,想着如何阻止武庚发展到这一危险地步,毕竟她也要到殷地,实在不想看着悲剧就在面前发生。
两个男人看着诗言面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武庚对着平林道:你先去准备一下吧,这个管叔应该宴请一下。
平林起身,看了看诗言,后者听见他俩的话,脸上有了些痛苦神情,平林摇了摇头,快步走了出去。
见平林消失在门口,诗言立刻抓住武庚的衣袖,急切地问:武庚,你这么急着联系管叔,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武庚呵呵笑了,他满意诗言在人后直呼他名字,这样听起来温暖又贴心。
武庚拍了拍诗言的嫩白小手,温和笑着: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只是想讨好一下监管我的领导罢了。哈哈,领导这个词还是跟你学的。
诗言恨他跟自己打太极,反手捏了武庚手背一下,武庚痛得惊呼一声,赶紧收回手,淡青色的眸子却满是柔情,薄唇一瘪,委屈道:你不信我
武庚,不许糊弄我诗言凤眼圆瞪,这个时候必须掏出武庚的真心话,否则自己千里迢迢跟着去了,反倒变成孤家寡人,这个买卖不合算,也枉费了自己在现代定下的宏伟人生目标--嫁人就嫁有钱人家产需得溢亿出来,武庚家产有多少自己不知道,不过好歹也是个有地位的人--殷候啊
你是不是有反叛的心思诗言逼问着武庚,也不管自己言语有多么大不敬。
武庚勾唇魅惑一笑:我有什么心思还能瞒过你吗
他敛了容色,正经道,我本来困在这里时还是多少有些不甘心的,可是经过这么久,我也淡了心思,况且我也看出周国能灭了殷国,是有它道理的,我亲眼目睹了父王后来的种种行为,实在不堪一提,殷国的消亡除了天意之外,人为也起了加速作用。言,你觉得经过父王这么一折腾,还会有多少人支持我去反叛周国,重建殷国
诗言默然片刻,轻轻吟出一首诗: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个人你跟我说起过,武庚轻轻敲击着桌面,语音轻柔地说,说他曾经是个国君,后来被另一个国君灭了国,他就整天忧郁着。
可是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他在这首诗中流露出思念故国的情怀,另一个国君无法容忍,最后一杯毒酒赐死了他。诗言一瞬不眨地看着武庚,别有深意地提起南唐李后主的典故。
武庚瑟缩了一下,转而神情坦荡地注视着诗言,我和他不一样,周国的统治者还是比较讲究德行的,而我也只想平淡地生活,只要身边有你陪着。武庚伸手握住诗言的小手,深情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天涯海角我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诗言被武庚的深情震撼着,有那么一刻她觉得似乎他俩可以好好生活下去,逃开命运的诅咒。
言,我想宴请一下管叔,其实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联系一下感情也是好的,你觉得呢武庚仍旧坚持地询问诗言。
诗言脑袋轰一声,立刻清醒过来,暗笑自己天真,历史就是历史,不可能有任何更改,武庚每走一步,都只是接近灭亡。
她只是好奇,以现在的武庚看来,他好似没那么大的野心,那个管叔既然是周公的哥哥,也应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怎么会走到那种绝境呢
诗言见武庚还执著地等着她点头答应接近管叔,无奈道:也罢,宴请一下管叔也无妨,知己知彼才好办事。你可以准备着了
诗言跨出议事大厅的门,正碰上平林回来,两人点头擦肩而过时,平林看到诗言脸上有无限的惆怅之色,他注视着诗言窈窕的背影越走越远,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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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宴请管叔二
宴请管叔的酒席照例摆在武庚别院的后花园。
是夜,五角亭点缀着几盏彩灯,放出朦胧的光,天上的月亮也是半明半暗的,衬得整个后花园缥缈如仙境,别有一番韵味。
管叔只带着两个侍卫,便装而来,诗言佩服他颇有胆量,但转念一想,又暗笑自己愚昧,武庚将归之人,只能竭力巴结管叔,哪里敢存了加害之心
只是管叔的长相让诗言大吃了一惊,本以为是像武王那么英明神武,或者如周公般俊美无俦,再差也得和召公相仿,狂野奔放吧。
这个管叔长相不差,高高的个子,魁梧的身材,长方形的脸上配着粗短的黑眉,微肿的大眼睛,不笑不说话时还是很耐看的,可是一笑起来,肿眼眯成一条缝,大厚唇大大咧开,露出白牙,那表情,那笑容,让人觉得他实在憨厚得很,也有点傻了吧唧的感觉。
诗言知道历史上的周武王是以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来分封亲属和功臣,让他们建立诸侯国。最高爵位的公据说分封了三位,周公、召公和毕公,她有缘见到周公和召公,已经很幸运了。武庚被封为殷候,她也算是见过二等爵位的人了。这个管叔是三等爵位,也是伯爵的首位,现在看来,有些差强人意啊。
武庚大约和诗言感觉相同,是以刚一见到管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旋即神态自若地请管叔上座,招呼下人上酒菜,让诗言不得不佩服武庚,到底是大眼界,与众不同。
管叔看着桌上的酒菜,咧开大嘴笑了。
武庚白磁般细致的脸上微微泛起红,他有点窘迫道:我这里
管叔一摆手,满不在乎地说:你不用解释,也不用不好意思,就是你这份甘于勤俭的态度,才让我四弟周公旦倍加赞叹,力主大王放你回去,他伸出蒲掌般的大手重重拍了拍武庚看起来有些孱弱的肩头,小子,你也挺不容易的
武庚忙端起酒杯,相让于管叔,借着酒杯挡在嘴旁的当儿,疼得龇了一下牙,继而苦笑着饮下酒。
诗言早就隐在亭外的花丛中关注着亭内的动态,见二人如此情景,想笑却不得不忍着,只好将那纤柔的肩膀抖成跳舞状。
很好笑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诗言响起,温热的气息直扑诗言纤细白嫩的脖颈处。
诗言正要破功,笑出声来,来人厚实的手掌一把捂到诗言娇嫩的唇上,低低道:别笑,让爷听见不好。
诗言平息了片刻,来人才将手掌拿下,只是对着手掌怔怔看了一会儿。
诗言悄声说:平大哥,这个管叔怎么是这样的人呢好有趣
平林淡淡道:你以为周王会把一个狡诈阴险的家伙分封到殷地去监管武庚坦率真诚是管叔最可爱之处。
你又知道了。诗言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什么坦率真诚,我看是直白吧。
平林贴近诗言耳边悄悄说:比起周公,管叔当然直白了。
诗言一咬银牙,伸手到平林的腰间掐了一把,平林闷哼一声,低语道:丫头,你好狠的心
诗言娇笑着贴近平林宽厚的耳朵,吐气如兰道:你要再提周公,我就去投奔他,反正我也不太想跟武庚走。
半晌没听见平林回应,诗言见平林神色怔忡,黑眸幽深,于是轻轻碰了碰他,问道:大哥,怎么不说话生我气了
平林低吐一口气,慢慢道:你就这么不愿意去殷地我会护你周全的。
大哥,关键是武庚要娶我哎,你要是能保证我不嫁他,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平林没有说话,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只是眼神里慢慢多了一丝痛苦。
来人,倒酒武庚在凉亭里高喊。
诗言碰了碰平林,率先走进凉亭,拿起小酒坛给管叔斟酒。
一直笑呵呵注视着武庚的管叔,这才调回眼神,上下打量着诗言。
你叫诗言吧。半晌,管叔忽然出声。
诗言一愣,心想管叔还认识咱,不容易啊。她赶紧给管叔福了福身,奴婢正是诗言。
管叔嘴里发出啧啧之声,笑道:果然是不同凡响。难怪我那弟弟阿奭,一直提起你。看到诗言略有迷惑的眼神,他自动解释道,就是上次来过这里的五王爷--召公,把你说的天上有人间没的,我那四弟--周公也挺欣赏你的,还有我那侄子和十二弟--毕
随后跟进来的平林不知道碰到什么东西,只听哐当一声,管叔抬头看了看他,复而又笑道:总之好多人提起你,我早就想来看看你什么模样了。
诗言纵然在现代也常被男人夸奖,脸皮已经锻炼得颇厚,却也是抵挡不住管叔这么直截了当的赞扬,粉脸涨红,福身道:谢谢管叔谬赞奴婢当不起
当得起当得起管叔摇头晃脑地笑着。
诗言倒完酒立刻闪出凉亭,因为她已觉察到武庚强忍着的怒气,那张白瓷般的脸上阴沉着,狭长的眸子里又泛起了点点阴气
送走了管叔,诗言和平林跟在武庚后面,走进议事大厅。
武庚阴着一张脸坐下,手在袖子里紧紧握成拳。
平林则一脸肃穆,立在旁边。
诗言坐到武庚对面,觉得此时气氛不对,暗想今天武庚和管叔相谈甚欢,管叔这个人又直白得可爱,日后定然好相处,武庚应该没什么烦恼吧,为什么此时他看起来很恼火的模样
想到管叔的直白,诗言心里咕咕偷乐,被人表扬就是心情好,只是管叔说什么侄子和十二弟,这些人她又没见过,居然也提起她,看来人不能太美丽,太聪明否则出名是早晚的。
诗言正自恋中,瞥见平林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有忧伤,有担心,还有她看不懂的莫名情绪。
诗言怔了怔,心想平林又怎么了,如此模样
武庚轻咳一声,诗言,平林,我打算觐见周王,让他为我和诗言赐婚
什么诗言惊呼一声,正欲拿起茶杯的手一颤,茶杯翻滚到地上,碎成裂片。
平林猛地抬头,平静的脸上显出无限惊讶。
诗言颤颤抖抖道: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武庚波澜不惊地道:我刚才和管叔谈过,他说周王最近身体不太好,过一段时间可能要让周公旦和召公奭处理朝政,我打算趁周王还没休息时,请他赐婚
诗言心里哀叹道:不要啊,我不要嫁给武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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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强悍 第1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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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请求赐婚
诗言和平林都被武庚的赐婚念头吓到。
平林蹙起黑眉,一字一句道:爷,你归期在即,这样仓促请求赐婚只怕不好吧。
武庚冷冷道:难道我戴罪之人就不能有姻缘男娶女嫁也是人之常情,量他周王也不能有所微词。
爷,诗言终于从惊恐中找回自己的声音,她镇定了一下,慢慢道:你是不是因为管叔说的那些褒扬之词而心生烦恼放心了,他们只是说说而已,我们也姑且听听罢了,面子是给你的,这个咱们都懂。
武庚望向诗言,淡青色的眼珠里掩藏着的是一丝焦虑,掩不住的是幽幽的深情,他轻轻道:言,不是我要强求你,而是我感到不安,从未有过的恐慌和不安,当年父王在朝歌鹿台自焚时,我就是如此感觉,觉得我从此要失去一个亲人,武庚回忆着,诉说着,狭长的眼眸里浸满了泪水,薄薄的红唇颤抖着。
诗言感受到他的切肤之痛,美目里也涌上了薄雾。
今天晚上,我又是如此的感觉,焦躁,干渴,仿佛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就要离我而去。武庚抓住诗言的柔夷,恳切道,言,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永远永远
诗言听说动物界里有个印随行为,就是刚孵化的小动物没有看见自己的妈妈,它们就会紧跟它所看到的第一个大的行动目标行走,从而对这个陌生目标形成孩子对妈妈般的依赖感。
诗言觉得武庚便是如此,处于国破家亡的悲惨境地,又被敌人拘禁起来,眼见他人高楼起,眼见他人国家成,眼见他人幸福多,自己却是孤孤单单,且没有半点自由,正郁闷憋屈中,梦穿的诗言给他带来了未来精准的预言,也让他在困顿中看到希望,所以武庚无形中找到了寄托和安慰,继而产生依赖心理,至于爱与不爱诗言,或许并不重要。
恕奴婢斗胆直言,以爷先下的处境,还是别多生事端为好,一切都等回到殷地再说。诗言不得不硬下心来,直指武庚要害,希望他别执迷不悟,害人又害己。
武庚使劲捏了捏诗言的嫩手,咬牙道:如果你不在身边,我宁可常留周国说罢,放下诗言的手,径直向自己卧房走去,临行前回头,坚定道,我心意已决,明天就去拜见周王
看着武庚决绝的背影,诗言愣在当地,思路已然凝滞。
半晌,肩头被温暖的大手揽住,走吧,回去歇息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诗言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平大哥,他要请求赐婚,可是我
平林扳过诗言的身子,脸上平静,眼眸却深邃,你认为周国的公侯大臣都是傻子吗他看了看周围,唇角泛起一个平静的笑,轻轻道,让他碰碰壁也好。
诗言迷惑着正要问清楚,平林转过诗言的身体,推着她前行,轻声柔语地哄道:好了,好了,别费心想这些了,你只记得一切交给平大哥就好了。
诗言觉得武庚的态度很奇怪,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丫环而已,武庚大可以收进房中,或者打包带到殷地,相信周王也不会去管这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可是武庚非要请求赐婚,把事情闹大,为什么他在害怕什么或者他又想印证什么
整件事情怪异莫名,由不得诗言翻来覆去地思量着,一夜辗转反侧,直到黎明时分才昏昏睡去。
正做着无数混乱不清的梦时,门被砰砰敲响,一个丫环在门外高喊:柳姑娘,快开门
诗言嘟嘟囔囔道:今天我不当班。
门外的丫环扯着嗓子喊起来,声音都带颤抖着哭腔,柳姑娘,你快去前边看看吧,爷在大厅里摔东西,骂人,平总管说,只有你能阻止爷了。
诗言一激灵,起身坐起,武庚如此反应,难道
诗言洗漱完毕,匆匆赶往前厅。
前厅的门敞开着,一排下人站在门外,瑟瑟发抖。
厅里不断传来武庚摔东西的噼里啪啦声,还伴着声嘶力竭的怒骂声,滚,不要你们伺候,都给我离得远远的。
又一声哐当,一个丫环红着眼眶奔出来。
诗言皱皱眉,这个武庚,阴晴不定的毛病还是没改。
众人见诗言走来,都明显舒了一口气。
诗言点点头,低声道:辛苦了,各位都散了吧,我今天当班。
众人都谢了诗言,赶紧四处散去,唯恐跑得太慢,被祸及到。
诗言暗自叹口气,走进大厅,随手关了门。
武庚正背对着门口,盯着墙上,不知道在看什么,听见脚步声,也不回头,随手抄起桌上一个茶杯,往身后一甩,暴躁道:都给我滚出去
茶杯呈抛物线状飞速奔向诗言,诗言傻傻立在当地,没有躲闪。
实际上诗言也来不及躲闪,唯有哀叹自己又要遭到武庚毒手了。
一个青色人影一闪,在茶杯离诗言光洁额头一点点距离时,抬手将其抓住,使劲捏着,同时声调有些不稳地问着:丫头,吓到没
诗言凝眸看向平林,见他平静的脸上升起些阴霾,深邃的眼睛里微微跳动着怒火。
诗言用眼神询问着,这是怎么了
平林摇摇头,出声道:爷,诗言来了。
武庚霍地转过身,诗言这才发觉他脸上泛着死灰色,狭长的眸子里闪着阴森森的光,薄薄的红唇紧抿着。
诗言后退一步,这个时候的武庚让她想起来初来乍到时的那个武庚,阴森恐怖,让人忍不住想逃。
武庚阴沉地打量着诗言,片刻,冷冷道:你在害怕我
诗言不自觉地抖了抖,她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难道一觉醒来,武庚觉得喜欢上她是个错误或者武庚知道了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从而产生厌弃心理
诗言胆战心惊地想着,觉得自己幸福生活似乎要到头了,她转脸看了看平林,后者接到她的目光,张了张嘴,却最终只是给了她安慰一笑。
诗言正猜测着平林那一笑的含义,却看见武庚沉着一张脸向自己走过来,
诗言惊得想要逃,无奈心如擂鼓,脚下却半步也无法动弹,只好眼睁睁着看着武庚向自己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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