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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强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疏桐挂月
召公醉了也痴了,却把头点得如捣蒜,好,好
诗言和召公走进武庚别院的议事大厅时,武庚和平林早就等在门口,见他俩一起走进来,武庚脸色一黯,薄唇抿起。
平林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是眼光在诗言和召公面上一转,便了然一切,他的眼神越发深邃起来。
召公展开诏书,声音洪亮地大声念出:今册封民女柳诗言为朝歌公主,即日搬进所赐府第朝歌小筑居住
武庚踉跄了一下,扶住身后的桌子,脸色苍白,薄唇抖动。
诗言赶紧上前,扶住武庚,爷,小心
武庚惨笑着,公主这么高贵的身份,怎么还喊我爷,我可担不起啊。说罢轻喘着,推开诗言的手。
诗言松了手,轻咬贝齿,明眸之中却已泪光盈盈。
武庚看到她眸中的泪,长叹一声,跌坐到椅子上,闭上眼,久久无语。
平林依旧平静的脸上微微有些凄色,他大声道:召公传旨辛苦了,请到后花园一坐,我们爷在那里备了些水酒来感谢召公。说罢,伸手来相让。
召公见诗言和武庚相对无言,唯有泪两行,也有些感慨,但是又怕留两个人在此,出现事故,犹豫半天,他高喊:那我就去歇歇,等会儿就过来带公主去朝歌小筑。说完,这才放心跟平林走出去。
平林轻轻将门掩上,才和召公一前一后走向后花园。
武庚见人都走了,这才跳起来,一把将诗言揽入怀中,哑声问:言,怎么就答应他们留下了呢
诗言靠在武庚的胸膛上,眼泪开始一滴滴落下,直到此时她才觉得,自己对武庚好像也没那么反感。她哽咽道:不留下又能怎么办没有可选择的路啊。
武庚眼泪也缓缓流下,言,我们好可怜
诗言抬起葱白小手,轻轻擦去武庚的眼泪,别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况且也没到末日,我们还有机会的。
武庚握住诗言的小手,低低道:哪有什么机会了,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言,你为什么不选做我王妃这样我日后要你回去,也好理直气壮。
诗言在武庚怀里轻声道,做公主尚还有回旋余地,做了王妃不是让人更盯住不放了吗。况且你贵为一地之侯,王妃还被留在别地,影响不好,所以我再三考虑还是觉得选个公主比较稳妥。
武庚唏嘘着:言,你对我真好你放心,到了那一年半载,我就上书请王把你放回来,或者武庚低低说了几句话。
诗言听了心下战栗,忙截口道:武庚,你到了殷地好好治理,别整旁门左道。我的幸福就寄托在你身上了啊。她支起身子,打量着武庚那张妖孽般的脸,嘻嘻笑道:幸好我有先见之明,选了公主做,日后你若要变心,身为公主我还可以另嫁别人,做了王妃那就生死都是你的人了,我多赔啊。
武庚将诗言紧紧搂进怀里,叹息道:傻丫头,我们一路相伴走过来,那么多风雨都经过了,怎么会在见到彩虹的时候放弃和你一起欣赏呢,我绝不负你
诗言心里轻哼了一声,在现代社会,多少男人都是在成功之后把患难与共的糟糠之妻扔在一边,去享受另外的莺歌燕舞。别怪她不相信爱情,看多了身边这些为利益分分合合的感情和婚姻,她觉得爱情廉价得不值一提。
武庚见诗言安静地窝在自己怀中,柔软的身躯散发着迷人的清香,忍不住低低道:言,你今日就要搬走,见一次面也不容易了,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诗言心一跳,觉得事情不妙,虽然她不在乎这一世的初吻给谁,可是,明知没有结果的感情,还要投进去资本,有些不合适啊。诗言一直认为武庚为她请求赐婚,为她如此这般那样,并非有多少真爱在里,或许他只是想和周国较劲,也或者他只是想要回男人的面子。
武庚见诗言没有应声,只是粉脸害羞地红润着,以为她是默认了,心下大喜,薄唇轻轻吻上她的脸颊。
湿湿软软的感觉让诗言猛地清醒,她躲避着,娇羞地轻喊:武庚,别这样。
武庚正意乱情迷之时,以为诗言的婉拒只是女儿家的故作姿态,于是慢慢移向她的丰润红唇,呢喃着:言,别躲我今天成为我的女人吧。
诗言这才意识到眼下的情景有多凶险,她挣脱着,提高了声音道:武庚,我要去收拾东西了。
武庚双手抓牢诗言的肩膀,撕心裂肺地喊着: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
诗言见武庚薄唇轻颤,眼睛里闪着野兽般狂猛的光,心里哀鸣道,武庚疯了
武庚一把将诗言拦腰抱住,随手将大方桌上的瓶瓶罐罐扫落到地上,将诗言摁到桌上,俯身看着她,伸出修长的手抚摸着她的粉脸,喃喃道:言,你真美,今天让我好好爱你,爱了你之后,你就会心甘情愿地等着我了。
诗言惊得打起寒颤,武庚果然存了先下手为强的心思。她努力挣扎着,同时没忘苦苦哀求:武庚,你若真心对我,你就该尊重我,不要对我用强,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武庚覆身压到诗言娇软玲珑的身躯上,恨恨道:为你去求赐婚,我够不够真心在你生气时,主动上门道歉求和,够不够尊重你我把你宠上了天,可是你却对我并不在意,百般拒绝,你心里可否有我也罢,恨我就恨我吧,这样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
诗言缓缓闭上眼睛,有泪流下
亲们,工作累吗累并快乐着,和写文一样吧
第十八章 朝歌小筑
诗言听武庚如此说,知道他已经濒临疯狂状态,于是停止了挣扎,哑声道:武庚,你若如此想,那我就遂了你心意,从此我们恩断义绝,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她慢慢闭上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美目中流出,滑过脸颊,隐入发鬓间。
武庚支起身子,在诗言脸上逡巡了片刻,伸手将她的眼泪擦去,诗言抗拒着别过脸去,武庚叹口气,起身,将诗言抱下桌子,替她整理着衣服,轻轻道:言,我刚才糊涂了,差点做出傻事,你原谅我好不好
诗言推开武庚,退后几步,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冷着一张脸道:殷候言重了,我并不认识您。说罢,转身就走。
武庚急得拦在她面前,哀求道:言,别这样,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诗言退后一步,冷冷道:殷候请自重
武庚见诗言再没有平时的娇媚模样,视他如陌路一般的冷淡,心下慌了神,他扑通跪到地上,哭泣道:言,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诗言愣在当地,她没想到武庚会如此做法,曾经的王子,未来的殷候,孤高如斯,骄傲如斯,竟会向自己下跪,一时间千般怨万般恨都荡然无存。
诗言踉跄着后退,颤抖地指着武庚:你,你,起来
不,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武庚抬眼看着诗言,狭长的双眸里泪花点点,一滴滴打湿他蓝色的衣服,落到地上。
武庚倔强地跪着,脸上是祈求的表情,就像是被抛弃了的宠物一样可怜,哀怨。
诗言想上前扶他,又怕被他缠了去,正犹豫着,就听见召公的大嗓门从门外传来:时间差不多了吧,公主也该收拾好了。
诗言急道:你快起来,让人看见多不好。
武庚慢吞吞起身,温声道: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诗言正要说话,门被推开,召公和平林走进来,他俩敏感地发现室内气氛不对,一地的瓦罐碎片,难不成刚才两人发生战争了
再看诗言,满脸泪痕,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这分明
召公连忙冲到诗言面前,急道:你这是怎么了告个别怎么整成这样
平林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狼狈不堪,低头不语的武庚,眼里跳动着一簇怒火。
诗言一跺脚,飞奔出了大厅
朝歌小筑是一幢精巧的四合院,朱红色的大门,花木扶疏的前院,整齐布局的中院,后花园里则是另一番景象,紫藤花开,清潭泛碧,小桥飞架,凉亭精致。
召公领着诗言逛到后花园时,诗言指着那架五角凉亭,诧异道:这个凉亭好生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召公眨眨眼道:真的哪里见过呢
诗言嘟嘴皱眉,嘟囔着:真的眼熟,哪里见过
召公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跟着思考,难道你在武庚别院见过不可能啊。
诗言啊了一声,惊叫道:对,对就是武庚别院的那架,怎么到这里了她看了看眯眼笑着的召公,恍然大悟,原来这里的凉亭都是一模一样的啊。
召公气得差点吐血,大声道:还不是因为你喜欢那架凉亭,所以我命人连夜赶工出来的,哼,不知好人心
诗言心里感动,想不到一点小细节他们都注意到,于是上前挽住召公的胳膊,轻轻摇着,十一哥哥,你人真好
见召公唇悄然弯起,诗言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她疑惑地问: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那架凉亭呢喜欢那个五角凉亭,是因为那是自己梦穿来到的第一个地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梦穿回去。
诗言胡思乱想着,却忽略了召公那闪烁的眼光,召公一挥手道:问问武庚别院的人就知道了。
诗言抿嘴笑了,她知道召公没有说实话,自己喜欢凉亭不是人尽皆知的事,看来武庚别院的奸细真是不少,连自己的喜好都知道。
召公见诗言没有再追问,暗舒了一口气。
两个人走走看看,又转回到中院的议事厅,诗言觉得朝歌小筑虽然不是雕梁画栋,却也在清雅之中透着些贵气,清而不淡,雅而不俗,当真是个好住所。
一进得议事厅,就见平林站在地中央,安静地望着他们。
诗言欢快地奔过去,拉住平林的手,平大哥,你来了啊。
平林淡淡道:你有些东西落在别院了,我帮你拿过来。
召公一拍脑袋嚷道:我忽然想起还要给公主添些东西,这就吩咐下人去。说罢转身离开。
诗言含笑望着召公如豹般强健的背影离去,觉得他虽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是粗中有细,且善解人意,真是个可爱的男子。
平林轻轻抚上诗言的粉脸,心疼地问:武庚没把你怎么样吧
诗言简单讲述了一下经过,平林黑眸更加幽深,袖下的手握成拳头,幸好我们及时回去,也幸好周公和召公有先见之明。他怜惜地看着诗言,以后在这里,不同于别院,没有我们照看着,自己要小心,行动做事要更加谨慎
诗言见平林唠唠叨叨地说,像母亲对着要离家远去的儿女一般叮嘱着,眼睛不争气地泛起水雾,她上前一步,搂住平林的窄腰,贴进平林胸膛,哽咽道:大哥,你对我最好了的确,平林是诗言到这个异世,最真心对她的男人,这让她怎么能不感动,不铭记在心呢。
平林身体一僵,眼中也有水雾泛起,他揽紧诗言,轻叹道:以后再见面就难了,大哥不在你身边,你要保护好自己。
大哥,我舍不得你诗言吸着鼻子,带着哭腔道。
大哥也舍不得你不过我们很快会见面的平林坚定地说。
诗言叹口气,至此一别,平林就要跟着武庚到殷地,从此千山万水,谁知道几时能相见,他无法回来,自己更没有能力去看他,一想到未来就要人隔两地,再也没有如此体贴照顾自己的好男人在身边,诗言悲从心起,伏在平林怀里呜呜哭起来。
好了,好了,丫头,平林轻轻摇晃着诗言,仰脸,让自己眼中的泪倒流回去,半晌柔声道,别哭了,大哥答应你,只要有时间就偷回来看你,好不好再哭,大哥忍不住,要把你打包带走了啊。
诗言从平林怀中抬起头,梨花带雨般看着平林,那你一定记得回来看我啊。
平林见诗言那我见犹怜的娇柔模样,心一颤,抬手轻轻擦去诗言的眼泪,温柔道:大哥记得了,有时间就回来看你。
诗言翘起纤细的小手指,噘嘴道:那要勾指头,别反悔。
平林笑着勾上诗言的手指,摇了摇,诗言这才放下心来,露出娇花带露般的笑容。
平林失神地看着,心来暗道,就是不勾手我也会回来,心遗落在这里,不找回来,还能存活吗。
亲们,今天周三了,一周过半,累吧,坚持住桐月在这里祝福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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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强悍 第19-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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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阿禽拜访
朝歌小筑的后花园里,诗言正坐在五角凉亭里,看着远山含黛,嗅着百花吐香。
这个凉亭果然和武庚别院里的一模一样,甚至连看景物的方位都不差,让诗言有种好像回到过去的感觉。
在朝歌小筑住了几日,好饭好菜吃着,轻衫薄履穿着,寝房也是大而富贵,满眼又都是数不清的下人和侍卫,但是诗言却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无聊
简直要无聊死了,这个古代没有电视,没有电脑,周朝更是连纸张都没有,所有的文字都是刻在木简或胛骨上,动辄一大叠厚厚堆着,那些字还是甲骨文和金文,诗言虽然研究尚书,且以古文尚书为主,但大体上也就能认识点繁体字,而周朝的文字据说到汉朝时已经没人认识了,自己如何认得
没了书看,又不能外出,行动处都有人明里暗里防护着,自由又被剥夺了。
诗言在现代最奢望过上的生活就是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生活,现在在古代虽然过上了,但是她发现滋味并不好受,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没有自由,更没有思想,空虚得可怕。
在武庚别院,至少还可以假装忙忙碌碌,或者帮助武庚出谋划策,动些脑筋,那时也没像现在这么烦闷,看来工作的女人最美丽啊
诗言正百无聊赖之时,五角亭上突然砰落下个物体,诗言吓得一哆嗦,正要看个究竟,一个黑影窜上栏杆,诗言定睛一看,是一只小猫,通体雪白,瞪着碧绿的圆眼看着她。
诗言轻笑一下,懒洋洋道:猫咪,你也和我一样无聊吗
白色小猫歪头看了看她,然后朝着外面喵喵叫了两声,像是在招呼谁。
片刻,一个身影从院墙外翻进来,站到凉亭下。
诗言大惊,赶紧站起身,走到栏杆处凝神看去,心想这还得了,谁都可以任意出入,自己的安全堪忧啊。这时才后悔刚刚为了清净,把跟随的丫环都给撵回去了,且责令任何人不准到后花园,结果这危险马上就到了。
那个身影站定,向凉亭上拱了拱手:公主别来无恙啊。
诗言听这声音有些耳熟,再仔细打量亭下的人,高高的个子,白皙的脸上剑眉星目,一派年轻儒雅的气度。
诗言觉得这个人当真是在哪里见过,只是想不起来,于是迟疑问:这位小弟,我们见过吗
那个年轻男子呵呵笑着:公主姐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曾经在武庚别院门前见过啊,当时你拦住我,告诉我小诵躲藏的方向,可否记起
诗言恍然,对,对,我记得你当时自己胡乱指了一条路,眼前这个男子虽然知道自己说了假话,却也没有揭穿,只是一笑而过。
你叫好像这个名字就在嘴边,诗言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年轻男子温和笑道:他们都叫我阿禽,你也如此叫吧。
诗言频频点头,我真的记起你了,小诵叫你禽哥哥,说你是最聪明了。
年轻男子白净的脸上泛起朵朵红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谬赞谬赞。
阿禽,我们有些时日不见,你长大了很多呢。诗言记得当时见到那个男孩,还正处在变声期,刚具男人气质,只是半年没见,这男孩已经变成大男人了,真是沧海桑田啊。
阿禽的脸更红了,他突然指着栏杆上的白猫说道:小白,你怎么站在这里,有没有惊吓到公主啊。快下来
白猫回头看了看阿禽,嗖一声窜进诗言怀里,诗言搂住毛茸茸的小白,抿嘴笑:阿禽,没事,我喜欢小动物。
阿禽向上张望着,欲言又止。
诗言向他招手,来吧,到凉亭里坐坐,外面太热了。
阿禽这才噔噔跑上来,隔着一些距离站住。
诗言见这大男生倒是蛮懂礼貌的,心下顿生好感,阿禽,坐吧。既然我们是老相识,就不必客气。
阿禽听了,这才规规矩矩坐在石桌旁,但还是和诗言保持一定距离。
诗言抱着小白,倚在栏杆处,一边摩挲着小白柔软的毛,一边问:阿禽,你是谁家的人啊诗言其实是想问,你家主子是谁,但是又怕伤了大男孩的自尊,故如此委婉地一问。
阿禽转了转眼珠,温温和和地回答:我住在公主隔壁院子里。
哦诗言住了这几日,只是知道自己左邻右舍都是四合院,有人居住,但是自己初来乍到,也不好意思去打听隔壁住着谁。
那我隔壁住着谁啊诗言好奇心上来,想看看谁家的主子能培养出这么温润礼貌的下人。
公主右边住的是周公,我是他家的。阿禽慢条斯理地回答着。
诗言张大了嘴,什么周公是自己的右邻,这也太
那我左邻是谁啊诗言忍不住再问。
阿禽笑起来,公主左边住着召公。
这次,诗言张大的嘴根本都不用闭上,她是彻底惊呆了,周朝三公,有两公跟自己是左邻右舍,这种殊荣怕是绝无仅有的吧。也说明了,自己被严密监视的程度,看来周公和召公还真是怕自己被武庚偷走,左右夹击以防万一啊。
诗言弯起嘴角,苦笑道:我还真是荣幸之至
阿禽微笑道:多了些保护,公主不是更安全
诗言打量着阿禽,见他青春勃勃,气宇非凡,心中替他可惜,如此年轻又懂得内敛的男孩,只做下人真是浪费。
阿禽,好些时日没见到小诵了,他还好吧。诗言忽然想起那个叫自己漂亮姐姐的小鬼,那个小鬼和这个阿禽一样,都是青春年少,却是英才无处用啊。
阿禽噙着笑道:小诵的主子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他有些日子没出来玩了,不过他若是知道公主搬到这里居住,我想他很快就会来看公主的。
诗言皱了皱眉,被阿禽一声声公主叫得她心有些虚,自己知道这个公主是如何得来的,说白了其实就是个人质而已,也没什么得意之处。
阿禽,既然是老朋友了,就别公主,公主的叫了,你和小诵一样,叫我姐姐吧。
阿禽白皙的脸上又泛起红晕,他期期艾艾地道:我我你
诗言一挑柳眉,怎么,叫我姐姐这么难难不成怕我辱没了你
阿禽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我今年十五了,公主多大
诗言心一咯噔,是啊,自己梦穿过来,好像面容年轻了十多岁,平林说她最多十五六,这这,让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生喊自己姐姐,是挺让他难为情的啊。
诗言心里暗笑,但是却板起脸道:反正比你大了,你叫不叫吧。
阿禽脸涨得通红,为难道:我愿意叫,就是怕把姐姐叫老了。
诗言诧异,谁说古人古板谁说古代的男子大男子主义这周朝的男人个个都会说甜言蜜语啊。
亲们,桐月今天和明天出门,这是存稿,希望大家喜欢
第二十章 突闻噩耗
诗言咯咯笑着,娇声道:好了,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你愿意叫什么都好,反正称呼和名字一样,都只是个代号罢了。
阿禽眼睛晶晶亮地看着诗言,笑道:说的是,柳姐姐。
诗言在心底暗暗打了个胜利手势,自己并没强迫他,他到底还是叫了姐姐,这就叫以德服人,嘿嘿。
两人在凉亭里,轻声细语地聊着天,小白窝在诗言温软的怀里,惬意地打起了瞌睡。
正在这时,花园的月亮门处传来召公的大嗓门:既然你家公主在后花园,我和周公就自己进去了,你不用领路了。
紧接着是丫环告退的声音,和踢踢踏踏走近的脚步声。
阿禽猛地站起身,不好,我家主子来了,我得走了,不然主子看见我在这里好生气了。
诗言理解地点点头,目送阿禽跑出凉亭,但是他即刻又反身回来,看着诗言怀里的小白,这个小白,我得抱走,不然周公看见了,就知道我来过。
诗言虽有些不舍,但是也不愿夺人所爱,于是将小白递了出去,突离温软之乡的小白,睁开眼睛,不乐意地喵了一声。
阿禽嘘了一声,然后轻声道:柳姐姐,我有空再过来,带着小白陪你啊。说罢,转身咕咚咕咚跑出凉亭,跳上墙头不见了。
诗言见周公和召公逐渐走近,赶紧下了凉亭,迎过去。
到了周公和召公面前,一福身,见过周公,见过召公。
召公一摆手,柳妹妹,都这么熟了,不用多礼。
周公却是温润一笑,公主在这里住得可习惯
诗言抬眼,见周公和召公都穿着官服而来,显见是刚下朝不久,脸上有着忧色。
诗言问道:这外面热,周公和召公是进凉亭还是回前厅坐着
周公微微笑道:不用了,只是有几句话想和公主说,不想打扰公主太多时间。
诗言立刻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心里却想,这阿禽难怪会如此礼貌,看来都是周公熏陶的。
周公犹豫了片刻,慢慢问道:公主离开武庚别院有些日子,可想着回去看看
诗言一怔,拿不准周公话里的意思,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别有深意
召公在一旁见他俩如此,着急道:四哥,不用这么含蓄吧。柳妹妹,武庚要死了,你回不回去看看
诗言一个踉跄,心下恐慌,颤颤抖抖问:这是从何说起
周公嗔怪地看了一眼召公,温声道:十一弟夸大了,武庚只是卧床不起,我们希望你能去看看。
怎么会如此诗言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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