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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强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疏桐挂月
唉,上次他对你轻薄,召公接过话头,直爽地道,你一气之下跑了之后,他就一病不起,说对不起你,说你肯定不会原谅他,病势非但不见好,他又绝食绝药,所以现在就剩一口气了,你要不要去见他
还未等召公说完,诗言便拨开二人,跌跌撞撞奔出去,她的心在颤抖,眼泪也飞溅出来,虽然武庚轻薄过她,可毕竟曾经是自己的主子,而且这一身的荣华富贵还是拜武庚所赐,怎么能忘记他最最主要的是,她不要武庚有事
看着诗言失去冷静,踉踉跄跄的背影,周公和召公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神情更加凝重。
武庚别院里静悄悄的,那些花草树木都耷拉着脑袋,仿佛也没了生气一般。
诗言飞奔进来,看见这里熟悉的一切,忍不住心里一阵难过。
平林听到通报迎出来,两人四目相对。
平林一向平静的脸上微微变色,眼眸里闪着并不隐藏的喜悦,他颤抖着问:妹子,一向可好。
几日不见,平林也消瘦了许多,看在诗言眼里,更觉得他憔悴不堪,心下一痛,赶过去,挽上平林的胳膊,大哥,你瘦了好多。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
平林牵着她向前走,低声道:咱们什么身份啊,哪敢生事这些日子管叔来过,这才惊动了周公和召公。
诗言理解地点点头,快步走进武庚的寝房。
武庚躺在床上,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身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闭着眼睛昏睡着。
诗言见他如此模样,扑通坐到床上,眼泪开始一滴一滴落下,她哽咽地问: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平林伸手抹去她的眼泪,心疼道:别哭。你那日走后,也没原谅他,武庚就一直郁郁寡欢,后来病倒了,不吃饭也不肯吃药,太医来看过,说他自己都没有求生意识,神医也无能为力啊。也许你劝劝他,他能好起来。
这个傻瓜诗言抹了抹眼泪,伸手抚上武庚的额头,脑门热得烫人,她回身看着平林,大哥,你把汤药拿来,我试试。
可是平林踌躇了一下,还是走出去把药端来,递给诗言,深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武庚,转身走出去,将门关上,他倚在门上,轻叹一声,慢慢闭上眼睛。
诗言端着药碗,打量着床上的武庚,此刻的武庚脸色苍白,狭长的眸子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密密地像把扇子,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薄薄的嘴紧抿着,唇上不再红润,皲裂,干涸,泛着青白色。
诗言伸手抚摸着武庚的脸,沉睡中的武庚此刻褪去了阴晴不定,单纯得像个孩子般,带着稚气,透着倔强。
诗言拈起羹匙舀起一勺汤药,送到武庚嘴边,汤药却顺着他的嘴边流下来,武庚的薄唇抿得太紧,喂不进去,或许他潜意识根本就在拒绝吃药治病。
诗言万般无奈,轻轻喊道:武庚,我是诗言,我现在要喂你药,你要乖乖地啊。然后自己喝了一口汤药,将嘴贴近武庚凉凉的薄薄的唇上,慢慢摩挲着,说来也怪,昏迷中的武庚居然自动张开了嘴,诗言顺势将那一口药喂进他的口中。
诗言见武庚咽下汤药后,皱了一下眉头,良药苦口啊。
诗言也觉得好苦,不禁伸了伸舌头,却见武庚啊了一声,又张开口。
诗言赶紧拿起勺子,舀起汤药,放到武庚嘴边,武庚却突然闭上嘴,不悦地嗯了一声。
诗言知道武庚这是要自己用嘴喂他,不禁笑骂道:你这个坏蛋,有病还不忘占我便宜。
没办法,病人最大,诗言只好一口口地将汤药喂进武庚的嘴里,武庚也是极配合地张口,但是只要诗言换成羹匙,他便死死不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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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强悍 第2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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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因病得宠
诗言走出武庚的寝房,来到前厅,见平林直直地站在地中央,脸上依旧平静无波。
见诗言走出来,平林淡淡地问:怎么样了
诗言微颦起柳眉,比我想象得要严重得多,不过已经喂下药了。
平林深邃的眼眸在诗言粉脸上逡巡了一番,最后落在她丰满的红唇上,那里经过汤药的滋养,正闪着水润光泽。
平林的黑眸闪过一丝幽光,他平静地向内室走去,淡声道:跟上吧。
诗言跟在平林身后,这才觉得他有些反常,久别重逢,没见他对自己有多喜悦,反倒依然是波澜不惊,不过这也正是诗言全然信任平林的地方,只要这个男人在身边,她觉得天塌下来都不怕。
平林推开一间客房的门,示意她进去。
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诗言一边打量着,一边说:平大哥,我想和周公打声招呼
周公和召公刚才来过,他们愿意你留下了照顾武庚几日。平林清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哦,诗言应了一声,那我应该回去拿点衣物
我已经派人到朝歌小筑取来了你的换洗东西,你这几日就住在这间客房吧。平林依旧平静地说着。
诗言转身,见平林站在门口,眉峰紧锁,黑眸深邃。
诗言走上前,笑道:平大哥真是了解我哦,事情办得这么妥帖。
平林微微一笑,笑容苦涩,眼睛里闪过一丝落寞,他的神情勾起了诗言心底酸酸楚楚的感觉。
诗言纤手抚上平林紧皱的眉头,低唤一句:大哥
平林身子一颤,叹口气,将诗言拉入怀中。
诗言靠在平林温暖的胸膛,听着他砰然作响的心跳,闻着他身体上散发出的男人气息,低低道:大哥,你不开心
平林闭上眼睛,慢慢道:妹子,大哥不想让你太操劳。
好歹武庚是咱们的主子,我这也算是尽份心力了,倒是大哥你,诗言在平林怀里支起身子,看着他的脸,伸出青葱小手轻轻抚摸着,憔悴了好多,你也要当心啊。
平林握住诗言的小手,将它贴到自己脸颊上,眼眸里温情四溢,我没事,我只是他顿了顿,妹子,这次武庚意外病倒,我才发现他是真的喜欢你,可是如果一直表现这么明显,我只怕
平林知道诗言是个明白人,一点就通。
果然诗言思忖着,点头道:我懂大哥的意思,我会劝他的。只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傻气。
武庚是个痴情的人。平林平静地道,不管他出身何处,他还是有他的优点的。
这时门外传来下人的叫嚷声,谁见到平总管了侯爷醒了
诗言心中一喜,武庚醒了我去看看说罢,从平林怀里钻出来,转身跑出房间。
平林望着诗言跑出去的方向,静静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诗言走进武庚寝房时,武庚正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见她进来,苍白的脸上泛起喜悦,迷蒙的眼睛也闪亮起来,他沙哑地道:言,你来了
诗言走过去坐到床边,轻抬素手摸了摸武庚的额头,汤药果然有效,额头已经不烫了,她温柔道:感觉怎么样
武庚看着诗言柔情似水的模样,一时间呆住了,就那么傻傻地看着,不敢呼吸,不敢说话。
诗言噗嗤一笑,傻样几日不见,难不成不认识我了
武庚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诗言的白嫩小手,然后紧紧握住,这才长舒一口气,我以为你生我气了,不再理我,言,看到你真好
武庚的喜悦发自内心地传导出来,让诗言也觉得心情很好,她轻轻拧了一下武庚的手背,噘起红唇:下次再如此对我,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武庚低呼一声,却不肯放开诗言的手,他嘻嘻笑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宁愿看你欢笑,也不想看你哭泣。
傻瓜,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诗言低声问,就因为我不理你
武庚抚摸着诗言嫩滑的小手,轻轻道,言,你一走,我觉得这个屋子都是空的,我的人也是空的,做什么都没有意思,所以郁郁寡欢就病倒了。病了之后,觉得你不在身边,活不活着都一样,所以就
诗言轻轻刮了一下武庚的鼻子,傻子,不是都告诉你了吗,忍耐一段时间,等我们回到殷地,就有好日子过了。你现在如此,让别人看到了,更要阻隔我们了,以后不许如此,听到没
武庚紧紧盯着诗言的眼睛,恳求道:言,别离开我好不好
这几日我好好照顾你,然后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后,就会相聚,你要坚持住恩诗言就像哄小孩一般,哄着武庚。
武庚听说诗言这几日不走,苍白的脸上激动得泛起红晕,他颠三倒四地说:太太好了,又可以看见你了
这时丫环敲门进来,送上下一顿的汤药。
诗言接过汤药,丫环这才告退。
武庚看着诗言手上的药碗,惊恐地道:言,那个药我可不可以不喝好苦的
诗言脸一沉,听话,吃了才会好的快。她轻轻地吹了几口,将它端到武庚唇边,乖,喝吧。
武庚紧抿起薄唇,摇着头,我不喝,我不要喝苦药
诗言恨声道:武庚,不许耍赖,快喝了。
武庚可怜兮兮地看着诗言,狭长的眼眸里开始升起水雾,他怯怯地道:言,我记得昏迷时,有人喂我药,我还想要喂。
诗言这才明白,敢情这个武庚变着法子想让自己用唇喂他啊。
武庚,你少占我便宜,那时你昏迷,我没办法,才喂你的,现在你清醒着,自己喝药
武庚抬起手,捂住眼睛,呜呜道:那就等我昏迷了再吃好不好我现在是病人啊,没法自己喝。
诗言又是生气又是好笑,现在的武庚哪像个侯爷,分明就是个闹人的小孩。
武庚,诗言蹙起眉心,娇柔地道,这药好苦的,你就忍心让我喝
武庚放下手,看着诗言以手捧心的柔弱表情,眼神闪了闪,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真乖诗言见他如此体贴自己,心下高兴,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哐当汤碗掉地,武庚当场僵住。
诗言白了武庚一眼,转身出去找人打扫。
武庚抚着脸颊,甜滋滋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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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探望病人
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治,这句话诗言如今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眼看着只是几天,武庚已经能倚着枕头坐起来,进一些流食。
只是这个人实在太无赖,非说自己身体酸软,抬不起胳膊,让诗言用汤匙喂他吃药,喂他吃饭。
诗言万般无奈,唯有一天无数次,端着瓷碗,拈着羹匙,慢慢地喂着武庚,由一个尊贵的公主落到陪吃、陪说话的老妈子。
武庚则偷闻着诗言清新的体香,享受着她百年难见的温柔之情,窃喜得像个偷腥的小猫。
周公和召公进来看望武庚时,恰好就看见如此情景,诗言舀起一勺羹汤,喂向武庚,温柔地道:乖,再吃一口。
武庚则脸色红润,乖乖地张开嘴,咽下之后,脸上显出满足的神情。
周公呵呵笑道:殷候身体渐强,精神也不错啊。
诗言赶紧放下手中物件,起身给周公和召公见礼,让座。
召公的眼神在诗言脸上转转,又移到武庚脸上,片刻,笑道:看来公主很会照顾人啊。
诗言脸刷地就红了,武庚却不以为然,反倒笑嘻嘻道:那是,那是。
诗言瞪了这两个无聊的男人一眼,转身要出去。
周公清朗的声音及时响起:公主不必急着走,我们这里说的话,公主听听也无妨。
诗言这才在他们对面找个位置坐下。
周公看着武庚,温润地笑道:殷地百姓听说殷候就要回去,治理他们,个个翘首期待,欢欣鼓舞,所以殷候的身体不单单是自己的,也是殷地百姓的,还希望殷候能多爱护自己
一席话说得武庚低了头,良久愧疚道:周公教导的是我考虑欠妥,日后必将以国事为重。
周公温润的目光在诗言脸上驻留了片刻,又重投到武庚脸上,朗朗笑道:殷候和公主情深意重,旦也深受感动,我在这里承诺,倘若殷候回到殷地,将其治理好,让百姓安居乐业,一年后旦将亲自护送公主回归殷地,回到殷候身边。
武庚眼睛一亮,激动道:周公说得当真
周公正色道:苍天在上,旦绝不食言。殷候若不信,旦愿意立下字据,以供殷候检验
武庚思索着,好似真想立下字据以作凭证。
诗言在旁急忙道:爷,周公既然如此说了,又有这么多人听着,我们就该相信,周公的话就是字据,还立什么字据
武庚不解地看了一眼诗言,后者正向他使眼色,武庚猛地清醒,赔笑道:就是,就是,周公的话便是字据,我们信之,信之
诗言这才长舒一口气,心里暗道,这个笨蛋,还要周公立字据,这不是摆明了不信任吗。再说了,周公能如此说话,也算是给了武庚面子,哪里还能要求他严格执行
诗言自己也留了点私心,她估计一年后武庚也该走到了尽头,立下字据,岂不是把自己的青春都赔进去了,不立契约,自己至少还有转还余地。
周公微微笑道:既然殷候和公主如此信任本公,旦一定不负你们所望
召公的眼光一直停留在诗言的脸上,一时也没转过,此时更是痴痴看着,一瞬不眨。
周公轻咳一声:十一弟,我们来了良久,也该让殷候休息了,我们回吧。
召公这才勉强收回目光,起身和周公一起告辞出来。
诗言将二人送到前院,周公停下脚步,思考着慢慢道:公主,殷地的宫殿已经修建得差不多了,想等殷候身体好了,便让他回去,你看如何
好诗言立刻回答,早去也好,以免夜长梦多。她顿了顿,又道,我会尽力劝导他的,请二位大人放心
周公颔首微笑,拽了拽了还有点痴傻的召公,二人快步走出武庚别院。
十一弟,你今天怎么了周公蹙起剑眉,看着身边还在魂游天外的召公。
周公连叫了几声,召公这才回过神,脸一红道:四哥,我失态了啊。我就是在想,诗言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啊。
周公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黑眸熠熠闪光,你这下该明白我为什么要把她扣押下来了吧。
明白召公爽直道,这个人留在武庚身边,简直是如虎添翼,放到咱们这里,倒是武庚最好的牵绊。
周公幽幽地叹口气,我不只是为武庚,我也为那个人
召公眯起鼓鼓的眼睛问道:四哥觉得他们有可能吗
未必无情周公淡淡道,加快了脚步前行。
召公一愣,停下脚步,蹙眉思索了片刻,又快步赶上周公。
诗言回到武庚寝房,见武庚仍旧倚在床头,深思着,面上带着恍笑,淡青色的眼珠闪着亮光。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诗言轻快地坐到床边,手里捧着药碗,愉悦地问武庚。
武庚狭长眸子里精光一闪,柔声道:娘子回来了啊,辛苦了。
呀,要死。诗言粉脸一红,伸手去捂武庚的薄唇,嗔怪道:让别人听去了怎么办也不害羞。
武庚轻轻吻了一下诗言的手心,诗言一哆嗦,赶紧放下手,武庚嘻嘻笑着:这有什么害羞的,你本来就是我娘子。大家都知道你是为我留下的,我是为你病的,我才不怕别人听见呢。
诗言想想也在理,事到如今,估计整个王宫没有人不知道他俩的关系,但是她还是瞪起凤目,娇嗔道:知道了也要放在心里,不许把娘子两个字叫出来,否则
武庚赶紧捂嘴,频频点头,心里高兴,至少诗言没有排斥他的叫法。
诗言将药碗端到武庚面前,武庚一看,苦着脸道:言,可不可以不喝了啊,好难喝的。
不行,你身体还没康复,再喝几次好得更快。乖,喝了啊。诗言又开始哄起小孩。
武庚看看药,又看看诗言丰润的红唇,贼贼地笑道:那我要是乖乖喝了,你给我奖励不
诗言知道他又要耍滑头,好笑道:你要是乖乖喝了,我就亲你一下。
武庚两眼发光,赶紧抢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将碗底亮给诗言看。
诗言看罢,笑着对武庚勾了勾手,武庚赶忙将薄唇凑过来,就要盖上诗言丰满的红唇。
诗言头一偏,将红唇印到武庚白瓷般的脸颊,啵了一下,然后娇笑道:奖励完毕说罢,起身送碗出去。
武庚抚着脸颊,傻了半晌,这才嘟囔道:骗人,又耍赖了。
亲们,好好休息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周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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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强悍 第2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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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关系暧昧
这一日,管叔前来看望武庚,见武庚身体渐渐好转,很是欣慰。
公主照看得好啊。管叔呵呵笑着,一双肿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武庚那白皙的脸。
诗言起身给管叔让座,谦虚了几句,便走出去,让他俩好好说话。
诗言走到门口,回身,见管叔大手一伸,抚上武庚白瓷般的俊脸,怜惜道:小子,你瘦了许多。
武庚一哆嗦,白嫩的脸上布满了红云。
诗言皱眉走了出去,她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
诗言来到议事厅,见一个男仆拿着一堆木简走过来,见到她,赶紧行礼道:见过公主。
这是什么诗言好奇问。
男仆说这些是账本,要拿到平总管房间给他过目。
诗言想了想,接过这些账本,并告诉丫环,武庚有事就到平总管房间找她。
平林的房门虚掩着,诗言轻轻推开门,见平林背光而立,站在窗户前,眺望着外面。
听到脚步声,平林并没有回头,只是平平地说道:把账本放到书桌上吧。
诗言将账本放到桌上,打量着平林,见他修长的身影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虽然挺直,但更显孤单,落寞。
诗言悄悄走过去,环住平林精壮的窄腰,将脑袋俯到他宽厚的背上,娇嫩嫩地问:你猜猜我是谁
平林身子一僵,半晌才沙哑出声:公主
诗言捏起粉拳捶了他后背一下,娇嗔道:讨厌,不许这么叫,生分得很。
平林苦笑道:那我该如何叫我还有那个资格吗
诗言知道平林恼了,她实在好奇,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出这样一个男人,如此的隐忍,永远的波澜不惊。估计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大惊失色,慌了手脚吧。
诗言再将自己娇躯贴了贴平林强健的身子,娇声道:平大哥,你生气了啊是生我的气吗
平林身子绷得紧紧的,他淡淡道:我哪敢生公主的气啊。
诗言见他如此别扭,知道事情有些严重,她转转眼珠,收回手,退后几步,冷冷道:好吧,既然和我无关,我就不费心了。说罢,转身就走。
平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诗言也不回头,只是拽着自己的胳膊,硬声道:平总管放手,如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平林一个抢身转到诗言面前,握住她的肩膀,诗言低下头,低泣着。
平林勾起她精致的下巴,诗言眼泪就一滴一滴地落下。
平林慌了手脚,赶紧抬手去擦眼泪,软声道: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和你计较的。
诗言哽咽地问:恼我这些日子不理你
平林一把将诗言揽进怀里,沮丧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妹子,别哭了,大哥错了,大哥不是男人。
诗言破涕为笑道:平哥哥才是真正的男人呢。
平林闻言轻轻一笑,片刻皱眉道:怎么叫得这么肉麻,不要,不要。
不,诗言嘟起红唇,撒娇道:平哥哥多好听,我就要这么叫,你要叫我妹妹,叫嘛叫嘛。
平林一向平板的脸上微露出些窘色,他碍口地道:妹--妹妹妹
诗言大叫道:好肉麻啊。却趁机在平林脸上亲了一下。
平林一呆,脸变成大红布,黑眸却闪亮起来。
片刻,诗言问:平哥哥,不生我气了吧
平林苦笑道:我哪里是生你气啊,我是跟自己较劲罢了。他望向怀里的可人儿,柔声问,妹妹,不生我气了
诗言抬眼看进平林那幽深的黑眸里,两人注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平林刮了一下诗言秀挺的鼻子:丫头,我都被你带坏了,这么肉麻的话也说出口了。
诗言吐吐粉舌,是好肉麻,不过好好听。
武庚寝房内,管叔和武庚相谈甚欢。
管叔瞪着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武庚,问道:你这一身的病当真是为诗言那丫头得的
武庚苦笑点头,这还能有假确实是为了她。
管叔摇头,啧啧道:何苦呢。就算她长成天仙样,你也不值得为个女人作践自己啊。你想要女人,尽管跟我说
武庚低头,轻轻道:她和别的女人不同。心里却是暗道,诗言的好哪里是你能知道的
管叔不以为然地大摇其头,儿女情长果然害人不浅啊
武庚抿了抿薄唇,低声问:听说大王最近身体不好,如今怎么样了
管叔叹口气:不好啊,一直头晕目眩,懒怠做事,所以现在躺在寝宫里调养,朝政都是由周公和召公处理,大王子才十二、三岁,也不能帮忙,唉
据说周国流行兄位弟及,武庚狭长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那三王爷您岂不是
管叔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捂住武庚的薄唇,四下看看,低低道:可不敢乱说,虽然祖上有这个规矩,只是我四弟旦才艺出众,国事处理的也井井有条,我自愧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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