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和长工(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半喵
她在心底里呜咽着,深入在楠山发丝间的双手,用力地收紧,拉扯着男人的头皮。
苏潋滟太紧张了,不仅小穴夹得紧,连脚趾也无助的蜷缩,小腿紧绷,微微颤抖着。
就在这个时候,蜡烛突然的熄灭了,分不清是烛火燃烧完了,还是有人暗中出手,房间陷入在一片黑暗中,唯有床上的淫事,还在啪啪啪的继续下去。
碧桃看到蜡烛熄灭了,还以为是苏潋滟给的回复。
她在门外继续说道,“小姐休息吧,碧桃退下了。”
然后是一串离开的脚步声,逐渐走远。
“啊……呼呼……啊……呼呼……你……”
该死的……
苏潋滟终于能出声了,牙关轻轻松开,葱白的手指上烙印着凹陷的牙印,无数的话想要冲出来,狠狠地咒骂戏弄她的男人。
然而。
外部的危机刚刚解除,楠山却突然在她身体里射了,肉棒深深埋入在花穴深处,变硬喷张,龟头上的小孔张开,泡在炽热的淫水里,射出了一股接着一股的滚烫液体。
“啊……”
苏潋滟再一次痉挛颤抖着,感受着男人精液喷射在小穴里的力道,一股欢愉颤栗疯狂涌动。
她紧跟着楠山,又再一次的高潮了。
她闭着眼睛,睫毛不断的颤抖,眼底泛着水光,身上是涔涔的热汗,小穴里是一泡一泡的淫水,全身上下都是水汪汪的……
千金和长工(1V1,H) 073我喜欢你
073 我喜欢你
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苏潋滟全身虚弱,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红唇微张着,呼呼地喘着气……
楠山也是如此,高大的身躯匍匐在苏潋滟的身上,整张脸埋头在她的脖颈旁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在苏潋滟赤裸的肌肤上,仿佛心跳也连在了一起,跟着他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
肉棒在射了之后变软,却还是挤在糜烂的小穴里,跟黏糊糊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
许久许久之后,楠山才动了动,魁梧的身体往后撤, 肉棒跟着也抽了出去,小穴没东西堵着了之后,湿哒哒的液体缓缓留了出来,滴落在软垫之上,留下潮湿的痕迹。
空气中的腥臊味也更重了。
在这个时候,苏潋滟顾不得这么多,就只想软绵绵的躺着,享受高潮之后虚软却畅快的余韵,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然而,当楠山真得起身,要给她拿衣服的时候。
她突然的睁开眼,明眸在昏暗中一闪一闪,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不让他离开。
“你就……”苏潋滟还是喘得厉害,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楠山正在起身的动作僵住了。
他低垂着眼眸,迟疑着,短短一瞬间,在心底里却是疯狂的挣扎,最后又俯身下去,抱着苏潋滟侧身躺着,赤裸的身躯紧密相贴。
因为他明白,心底里的那些小心思,已经早已被苏潋滟看穿了。
她知道他的痛苦,也知道他的挣扎,说不定还知道他在吃醋,才这么纵容他今晚的粗野狂躁,把身子完完全全的交给他,任由他随意的操弄,连一声拒绝都没有。
楠山的心口发软又发暖,不断震动着。
他闭着眼睛,轻声问道,“如果……我说是如果,我这一辈子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长工,没有任何能力,也成不了什么人上人,你会……”
你会嫌弃我吗?
楠山想这样说,可是“嫌弃”那两个字,沉沉压在他心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耳边传来轻轻地笑声。
苏潋滟笑得胸口微微震动,用清亮的声音问道,“除了长工,你还想做什么?小厮,护卫,车夫?”
楠山摇了摇头,“不是。”
苏潋滟又笑出了声,反驳道,“可是你在我苏潋滟的身边,就只能做这些!”
这话,反倒说得楠山一愣,抬起头,茫然的目光看向了苏潋滟。
他还是不懂……
苏潋滟在心中无奈叹息着,轻轻地,又问了一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又问,“你那个时候,可比现在都还不如。我可曾嫌弃过你?”
“不曾。”
楠山的话语脱口而出,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什么,突然地明白了。
那个时候,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苏潋滟也不曾嫌弃过他,不仅选中了他,还带他离开了斗兽场,给他治病,还跟他做同一辆的马车。
那样的情况下,她都不曾。
现如今,她又怎么会嫌弃。
楠山在苏潋滟的提醒下,终于解开了心结,什么都明白了,他的自卑心作祟,都只是庸人自扰而已。
他想开了,苏潋滟却并不准备这么轻易放过他。
苏潋滟抬起手,手指戳在楠山硬邦邦的胸膛上,佯装生气的问道。
“我在斗兽场里买下你的时候,可曾知道你识字,而且很会写字?”
“我半夜到柴房寻你的时候,可曾知道你会看账,还能力不凡?”
“我把身子给你的时候,可要求你做过什么?还是对你有过任何希望?”
她一声声的质问,把楠山逼得哑口无言。
苏潋滟继续发难着,“你倒好,心里想不开,就把怒气发泄在我身上。那我问问你,你把我当什么?贪图你肉体的无耻女人?还是爱慕虚荣,算计着你的……”
楠山吻住了苏潋滟的嘴唇,堵住她那些妄自菲薄的话。
他不忍,听到她这么说。
亲亲的吻了一口后,他抬头,借着混沌的光线,跟苏潋滟默默对视着。
他低语道,“我喜欢你,想配得上你。”
苏潋滟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般深情的告白,嘴角控制不住的轻扬了起来,想笑又被她沉沉的压下,就只剩眸子里全是笑意。
她高傲的轻抬下巴,回道,“喜欢我的人多着,可是能不能配上我,不是外人说了算,而是我,苏潋滟自己说了算。楠山,你听好了,哪怕你一辈子都只是挑水劈柴的长工,也是我苏潋滟选中的人,唯一能站在我身边的人。”
她才不管什么身份尊卑,她想要的人,就会牢牢的抓在手心里。
千金和长工(1V1,H) 074吃醋(woo↿8.)
074 吃醋
随着苏潋滟掷地有声的话语,楠山的心结彻底被解开,热气上涌的同时,又交换了一个粘嗒嗒的亲吻。
就算分开了,嘴唇依旧时不时的轻碰。
苏潋滟喜欢这样旖旎的氛围,却不得不警告道,“我实在没力气了,你不能再做了。”
楠山嘴上答应的很快,身体却截然相反,肉棒又硬了起来,只是不再进入苏潋滟的身体里。
他偶尔磨蹭,她当做不知道,全盘接收着。
苏潋滟的心里有着没想明白的地方,两人依偎着说着话,“你怎么突然计较起这些东西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楠山撒谎了,不肯说实话。
苏潋滟将他一眼看穿,嗔怒地瞅了他一眼,威胁道,“你若是不说实话,就把身下那东西从我大腿上拿开。”
楠山紧紧抱着她,不肯松手,还是不愿意把心底里的话全说出来,却问道,“那个江叔怎么会知道你小名的?”
他这是顾左右而言他,故意逃避她的问题……
苏潋滟一开始这么以为着,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两件事情并不是看起来的那样毫无干系,楠山的异常就是从下午江叔的出现后。
他就算装作若无其事,其实也没藏住话语中的敌意。
苏潋滟不可置信的推了推楠山的肩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该不会……该不会是以为我和江叔有什么吧?”
他就是这么想的。
昏暗中,楠山的面色烧烫,隐隐的泛红,脸上尽是窘迫的神情,又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
苏潋滟真想看清楚他此时的表情,可惜蜡烛早已经熄灭了。
她抚摸着他胸膛上斑驳的伤痕,轻声解释道,“傻瓜,江叔都是可以做我父亲的人了。”
“可是你让他叫你阿暖。”
楠山的话语里,满满的醋意,胸腔里还堵着好一些的话,比如你见到他的时候,笑得那么开心,比如你们两个书房密谈,竟连他都赶走了。
一桩桩,一件件,他在心里可都记着。
这是苏潋滟第一次看到楠山孩子气的一面,那么霸道,却又那么幼稚,哪里像是平时那个沉默寡言,冷厉骇人的男人。
她故意说道,“我小时候,江叔还抱过我呢。”
楠山把手臂圈得更紧了,他现在也抱着苏潋滟,还是全身上下光溜溜的那种。
“傻瓜。”苏潋滟又笑出了声,慢悠悠地解释道,“江叔喜欢的人……是我娘亲。”
楠山一时间愣住了,眼神痴痴愣愣的,大概没料到还有这样的转折。
深夜的房间里,轻轻飘荡着苏潋滟的声音,将一些陈年往事,不能对外人言说的,都讲给了楠山听。
夜色也越来越深……-
江叔来得突然,走的更是快速,第二天就不见人影了,好像不曾出现过一样。
而苏潋滟,在江叔走后变得更加忙碌,身边紧跟着吴管家,不断吩咐着事情,经常叁更半夜书房里都亮着灯。
在几天后,吴管家传了消息出来,苏潋滟要出府巡视秋收的情况,顺便去查一查几个庄子的账目,会离开苏家一阵子,事情决定的突然,隔日就动身。
前几年,这些事情她都是派吴管家去做,拿回账本在府中检查。
这还是第一次亲自去,这一走,最起码是半个月。
等她走后,其他事情都交给吴管家处理。
苏潋滟也曾出过远门,可是鲜少要这么久的,难道她能放心苏宅里的一切,就不怕有些人暗中捣乱?
不过她既然赶走,说不定是留有后手。
下人们私底下议论纷纷,面上是恭敬听话的模样,只是苏家几个院子里,反应就大不寻常了。
在出发前的一天,苏潋滟去了叁夫人秦氏的院子。
整个苏宅里,二夫人庒氏吵吵嚷嚷,恨不得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四夫人林氏精于算计,却又装出一副做小伏低的模样。
一屋子都是不省心的,反倒是这个叁夫人秦氏,没有子嗣,安安静静的,整天在院子里养花种草,从不参与家里的事情。
也跟苏潋滟的关系最淡。
明明住在一个宅子里,但是如无必要,绝不来往。
苏潋滟走进了院子里,都不见丫鬟小厮的身影,倒是被院子里雅致的花草所吸引,到了秋天依旧是郁郁葱葱的景象,显然是种花之人花了很多心思在上面。
就像是秦氏不久之前送给她的那一束桂花,香气飘荡了许久许久。
苏潋滟继续往里走,入了房间才看到秦氏的身影,她正在伏案作画,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着。
秦氏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来,看到是苏潋滟,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笔,问说,“你怎么过来了,有事找我的话,让下人来通传我过去就行了。”
苏潋滟扫视了周围一圈,看着屋子里清冷简陋的摆设,皱了皱眉。
“你的身边怎么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小梅半年前出嫁了,我不习惯其他的人,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需要人伺候了。”秦氏一边解释,一边走到另一旁的桌边,沏了茶,放到苏潋滟的面前,笑着说道,“试试看,我种得新茶。”
苏潋滟慢慢地抿了一口,在茶水中品到了一抹幽香。
是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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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075四夫人秦氏
075 四夫人秦氏
入口清澈,齿颊留香。
苏潋滟对茶叶没什么研究,但也喝的出来这是独特的好茶,用商人的精明眼光看来,若能贩售,这茶叶必定千金难求。
只不过沾染了铜臭味,这茶叶也就变得俗气了。
秦氏等苏潋滟喝了几口后,才问了一句,“味道如何?”
“是上佳的极品,只是给我这种不懂茶,满身铜臭味的人喝,太浪费了。”苏潋滟惋惜地摇了摇头。
秦氏却有不同意见,不见丝毫惋惜,说道,“我的茶,只给我愿意的人喝,只要你觉得好喝,就不算是浪费。”
她虽然被拘在小小的院子里,可是言辞之间,却有着藏不住的天地。
苏潋滟喝得开心,秦氏看得也开心,两人相视而笑。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吹进来一道凉风,拂动了秦氏额边垂落的发丝,轻轻摇晃,露出了洁白的额头,还有……一个火刑的烙印。
四四方方的,分明是一个“囚”字。
这是朝廷对流放囚犯的烙印,却出现在秦氏的额头上。
苏潋滟好像没看见,神情不见一丝变化,眼神也没往那处多看几眼;秦氏也是如此,等风停了之后,捋了捋发丝,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喝茶,闲聊,谈了一些最近看的书,讲了一些家里的小事情。
她们坐在一起,很疏离,却也很亲近,苏潋滟每天的时间用来看账本都不够,若不是她放在心里的人,根本懒得搭理,更别说这样安安静静地说话了。
秦氏对她之前生病的事情还是有些忧心,就多说了几句,“天气又变凉了,你要多注意。我听说你最近要出远门,还是让碧桃跟着你吧。那丫鬟虽然聒噪了一点,可是照顾你还算尽心。”
听秦氏说碧桃聒噪,苏潋滟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她摇了摇头,“那丫头也就在家里还算能干,出门不能带她,不然心都野了。”
苏潋滟这么一笑,秦氏也跟着浅笑了下,瞳眸如水的凝视着,藏着一抹温柔。
她有些感慨的说道,“一晃眼,你都这么大了,你娘亲要是能看到你现在这样,不知该有多好。”
说道过世的娘亲,苏潋滟还是在笑,可是笑容浅了一些,也凉了一些。
她还是摇了摇头,自嘲的开口,“还是不要看到更好。她走得早,也是一种福气。”
如果娘亲看到她现在处境,只会更加心疼。
这话苏潋滟没说出口,但是秦氏听得出其中的意思,两人不约而同的陷入在静默中。
她自责道,“也是我无用,帮不了你什么。”
苏潋滟却说,“你上次送我的桂花,就帮了我很多,要不然我的病也不会好的那么快。”
说到了喜欢的事情,秦氏脸上才又露出了笑容,轻轻点头,“你喜欢就好,我也只能替你做这些了。”
而有时候,她什么都不能做。
秦氏的身份不上不下,卡在二夫人和四夫人之间,等同于左左右右的都被盯着,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会被人当枪使,成为攻击苏潋滟的利器。
苏潋滟也是一样,她对秦氏好一分,另两位庒氏和林氏就会索要更多。
这么些年,她们在同一个宅子里,不咸不淡的这样过着,两人的关系看着比二夫人和四夫人更加疏离,却是对她们最好的相处方式,也是最能保全彼此的办法。
能这样坐上一坐,喝喝茶,说上一点话,实在是太难得了。
也,有些不太寻常。
秦氏心中有这种感觉,可是她从小都看不透苏潋滟,猜不出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反倒想起一件事情来。
她说道,“我前几日,在你娘亲的院子里看到一个男人,想跟你说来着,却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也不方便让下人通知你。”
苏潋滟回道,“没事,那是江叔。”
秦氏闻言,感慨道,“是他啊,怪不得……”
以前苏潋滟娘亲还活着的时候,跟她提起过这个人,可是因缘际会下,却不曾见过他的长相。
在物是人非的如今,才第一次见到。
苏潋滟往常不愿意提起她的娘亲,今天却反常的接了这个话茬。
“我娘亲去世了,再也无法挽回什么。你却还年轻,往后人生还有几十年,你就不想离开这个院子,离开这个家?”
苏潋滟的这些话,她不是第一次说了。
当她真正握有大权之后,就跟秦氏说过,可以放她走,还会给她银子和铺面,让她往后余生都衣食无忧,哪怕之后找个男人在成家,也跟苏家毫无干系,只要有她在,苏家的人绝不会影响到她。
可是这些年,秦氏一直都没有走。
她还是跟从前一样的话,“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愿意留在这个家,陪着你,也陪着你娘亲,还你娘亲的救命之恩。”
秦氏,并非是苏老爷要纳的小妾,反而是苏潋滟的娘亲逼他娶的。
千金和长工(1V1,H) 076越来越霸道了
076 越来越霸道了
有一年寒冬,秦氏流落到苏家大宅的后门,饥寒交迫,又生了重病,被苏家的下人发现,拿着棍棒赶他走。
江轻柔意外的听到了响动,不仅呵斥了下人,还把她安排到了客房,请了大夫看病,让厨房煮了浓稠的白粥,好生照顾着。
她在意外之下,看到了秦氏额头的火刑烙印,就不在让下人靠近,而是不假他人之手,亲自喂饭喂药。
那时,江轻柔虽然不再受宠,但是面子上还是苏家的大夫人,下人有微词,也不敢闹到她面前
在她精心的照顾之下,秦氏的身体逐渐康复,可是日子长了,宅子里流言蜚语也多了,特别是二夫人庒氏,耀武扬威的来闹过一场。
那人撒泼起来,跟疯子没什么两样。
秦氏不想拖累到江轻柔,偷偷地想走,却被江轻柔给发现了,拦了下来。
她是被流放的罪人,额头上的烙印是一辈子的记号,只要被人发现了,就会举报到衙门,留在苏家只会害人而已。
可是离了江家又能怎么样,她没有傍身的财产,也没有谋生的本事,更不能抛头露面。
说到底,里里外外都是死,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运气了。
可是江轻柔就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是否愿意留在苏家陪着我,你要是愿意,我就有办法让你名正言顺的留下来。”
秦氏立刻就跪下了,哪怕一辈子为奴为婢,她都是愿意的。
江轻柔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的修养。
之后的事情,只有江轻柔一个人知道。
她难得主动找了苏文俊,跟他做了一笔交易。
当时的苏文俊早已不把江轻柔放在眼里,却还惦记着她手里的那笔嫁妆, 跟江家家业一样丰盛的嫁妆。
江轻柔用一半的嫁妆作为交换,让苏文俊取了秦氏,成了苏家的叁夫人,有了这个身份后,她不仅可以一直留在苏家,而且下人们也不敢轻易打探她的秘密。
这件事情在外人看来,是江轻柔生不出儿子,所以逼自己的相公纳了妾,可是苏文俊连这个妾氏也不喜欢,正眼也不瞧一下,更是一无所出。
秦氏遵守着当年的约定,一直留在这个家里,陪着江轻柔,也陪着苏潋滟。
前几次,苏潋滟和秦氏说起这个话题,说道这里就结束了。
可是今天,苏潋滟却分外的执着,她继续追问着,“外面的世界那么大,苏家之外还有那么多人事物,真得就没有你想再去看一眼的吗?”
这个问题,问得秦氏一怔。
她静默了许久,手里的茶水都凉了。
她摸了摸额角的刘海,说了一句,“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苏潋滟也不再问,两人又静坐了一会儿,她起身告辞。
离开前,她对秦氏说道,“这花茶我喜欢,茶叶可还有?”
秦氏笑了笑,把早已准备好的茶罐拿出来递给她,“我原本打算过几日给你送去的。”
“谢了,叁娘。”
苏潋滟如此回道,这一声“娘”,跟寻常都不同。
***
装饰豪华的马车停在苏宅前,下人们忙忙碌碌的,还在往后面的马车上装点东西,全都是苏潋滟吃穿用需要的。
楠山站在最前面的马车旁,正在检查缰绳和马车的情况。
他是苏潋滟这趟出门的车夫,也是护卫,苏潋滟亲口吩咐的,也是亲自在他耳边说的,在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候。
那时,苏潋滟手里还抓着他充血的肉棒。
看着他黑眸发亮的双眼,洁白的牙齿咬了咬他的耳垂。
她喘着气说道,“我上一次出门没把你带上,你是不是以为这一次我也会把你丢下。”
“唔……”楠山低沉的喘息,胸口上挂着一层细汗,掌心里揉捏着浑圆的奶子说道,“你不带我,我也会跟着去。”
“呦,还真是越来越霸道了,谁给你的胆子?”苏潋滟咬得更重了一些,他的耳垂上留下了她的牙齿印,看着觉得好玩,又伸着舌头舔了舔。
一夕之间,楠山喘息的更厉害了。
他的另一只手,掌心贴着苏潋滟的手背,抓在一起撸动他坚硬的肉棒,不断的上上下下,速度越来越快。
苏潋滟柔软的手心一阵热烫,身体暖洋洋,又躁动着,双腿之间流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忍不住的往男人身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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