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和长工(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半喵
苏潋滟高悬着的心,慢悠悠地放了下来,脸上犹存着惨白,确定猛虎已经奄奄一息,没有反扑之力后,才转身看向赵叁爷。
赵叁爷似乎明白所有事情,问道,“那是你的发钗?”
“小小把戏,让赵叁爷见笑了。”苏潋滟轻笑了下,她的发髻上少了一根银色的流苏长钗。
那发钗是她跟男人说话时,硬塞进他手心里的,此时已经成了杀死猛虎的凶器。
赵叁爷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气不过地说道,“叁爷,是她使诈,这场比试不算数,还害死你的宠物……”
赵叁爷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呵斥道,“苏小姐是你带过去的,她在你眼皮子底下使诈,你却没看出来,是觉得还不够丢人吗?”
那人低着头,吓得不敢再吭声。
赵叁爷再看向苏潋滟时,眼神中多了赞赏之意,承诺道,“苏小姐,之前是我怠慢了,我们的生意没问题。从此以后,我手里的药材和皮货,往南只供给你们苏家商铺,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苏潋滟没想到赵叁爷竟会如此豪爽,也不禁露出欣喜的神色,只不过现在,她想跟赵叁爷做另一笔生意。
“赵叁爷,我想买下那个人,你开个价。”苏潋滟看向场地中,依旧骑在虎背上,大口大口喘气的男人。
此时的他,杀气腾腾,跟刚才那形如死尸的男人判若两人。
“哦~”赵叁爷眼珠子一转,露出了商人的精明,接话道,“我赵叁爷手里的人,可不便宜。”
“赵叁爷您开个价,多少银子都没问题。”
“叁千两。”赵叁爷毫不犹豫的要了价。
“好,就叁千两,这个人我要了。”苏潋滟连眉心都没皱一下,当下让下人拿出银票来。
满身血污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易主了,正因体力不支,从虎背上跌落。
坠落时,他看向了远处的高台,远远地瞧见人群中的白色斗篷,眯了眯眼。
他想活着。
他想再看看那双璀璨如明珠的凤眼。
晕过去之前,男人的心底里竟升腾起这个念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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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025因为你比我更可怜
“你是我买下的人,你的性命都是我的,是生是死,也只能听我的!”
他累得睁不开眼睛,只依稀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如此说道,紧接着嘴巴被掰开,苦涩的药汁被喂进了嘴里,捏住鼻子逼得他不得不吃下去。
“我苏潋滟从不做亏本的生意,在你身上花了叁千两,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他浑身沉重,依旧连眼皮也睁不开,只能偶尔听到一些声响,是那熟悉的娇蛮声音,脆生生的,很是悦耳。
“啧啧啧,你身上又是毒又是伤,胳膊还断了一根,醒来该不会变成一个残废吧?我可不养无用的废人。”
他听到那人话语中的嫌弃,心底突然热流翻滚,涌现出一股想要反驳的冲动。
“北方到处都是冰天雪地,看多了实在无趣,跟南方不能比。生意也做成了,是时候回去了。”
他被人抬起,像是被放到了马车上,一晃一晃的,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却还是没能睁开眼睛。
漫长的路程中,一股淡淡的幽香在他的鼻尖从未消散。
还未离开北境,四处飘雪,马车和押货的车队行的很慢。
苏潋滟怕寒,捧着暖炉,裹着厚厚的狐裘坐在马车里看书,时不时喝口热茶,余光扫一眼车厢的另一角,那里躺着昏迷不醒好几天的男人。
这样一个贱奴,竟跟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共处一个马车,当初吴管家是万万不答应的。
可是苏潋滟说,既然是她花了银子买下的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她的眼前。
因此,当男人终于清醒,刚一睁开眼,竟看到了他晕过去之前最想看到的容颜,一切仿佛是不真实的幻梦。
那人一动,苏潋滟便知道他是醒了。
她连头也没抬一下,继续看着手里的账册,偶尔拨弄算盘,语气平静地提醒了一句,“既然醒了,就起来把药喝了。”
男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珠子也没转一下,仅仅只是看着她。
苏潋滟没再催促,继续看着账册,等翻完了最后一页,才抬起脸来,一双凤眼微眯着审视,“不想喝药?想死?”
男人默默注视着苏潋滟的双眼,瞧见黑色瞳孔中明媚的亮光,才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
他是在等死,可是她这样美好的人,又怎么会跟他一起坠入地狱。
苏潋滟冷笑了下,又问,“只可惜现在由不得你,你的性命是我的。是你自己喝,还是我找人过来,把药灌进你嘴里?你自己选。”
男人慢慢起身,后背靠着车厢,右边的手臂被厚厚的白布包扎着,只能费力的抬起左手,拿起桌案上的小碗。
放凉了的药汁变得更苦更涩,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好像没有味觉一样灌了下去。
如此而已,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还靠着车厢硬撑,只是不想在苏潋滟的眼中看到一丝鄙夷。
他并没有变成一个废人!
苏潋滟见状,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说道,“大夫说你身上的毒解得差不多了,但是嗓子伤的严重,还出不了声。你既然说不了话,就听我说。你赢了比试,我带你离开斗兽场,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可是光替你赎身,就花了我叁千两,之后又是请大夫又是用药,银子跟流水一样花出去。我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生意。你既然用了我的银子,就当是我买你叁年。你给我做叁年的长工,叁年后我们两不相欠。如何?”
男人静静听着苏潋滟的话,像是呆愣,也像是思忖,在良久之后,点了点头。
从此之后,他变成了长工。
马车还在一路向南,气温渐渐回暖,跟苏潋滟同处一室修养的长工,也一日一日的康复。
长工终于能出声了,他用沙哑难听的声音,对苏潋滟说了第一句话。
“为什么要救我?”
苏潋滟冲着他笑,笑得凉薄,双眼里也没了温度,淡淡开口,“因为你看起来比我更可怜。”
看着一个比自己更可怜的人,也就觉得自己没那么可怜了。
长工眼中浮现了困惑,他面前的苏潋滟衣着华丽,眉目如画,贵气非凡,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可怜之处,直到他进入苏府,看着苏潋滟身边的一点一滴……
——
小姐和长工都有着不为人知的伤心过往,所以这是一个相互救赎的故事。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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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026阿姐,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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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028你的女人可真够浪的(300珍珠加更)
028你的女人可真够浪的(300珍珠加更)
却没想到,竟听到院子里传出第叁个人的声音。
她一下子停下了脚步。
“楠山,你到底是怎么得罪小姐的,从一个车夫变成花园里挑水的,又从前院被赶到了后院,成了一个劈柴的伙夫。整个宅子里,除了倒夜香的,可没比这更下等的活了。”
苏潋滟寻着声音看去,这才注意到小院的屋檐下坐着两个中年妇人,面前放着蓝子,正坐在那里摘菜。
那两个妇人从一开始就坐在那里,是她只顾着看长工,忽略了旁人。
她不悦的皱眉,特别是看到妇人一边摘菜,一边还偷瞄着长工的眼神。
她的人,岂是旁人能随意窥视的!
妇人们并不知道苏潋滟就在院外,哪怕长工没答话,也能自顾自的说下去。
另一个妇人接话道,“我说楠山啊,以你的体格去做护院都行,干嘛在这里做一个下等的长工,一个月可少赚不少银子。”
哼,他连一个铜板的月钱都没有,更不可能离开苏家。
苏潋滟在心里搭腔,嘲讽的冷笑。
一开始的妇人也点头,“你这话说的没错,做护院不仅赚得多,还能使唤人。”
长工依旧沉默不语,不断得挥动斧头劈柴,砰砰的声响不曾停下来过。
中年妇人不禁看着长工健壮的身体感慨道,“到底是年轻,有使不完的力气。哪像我们家那老头子,让她给我挑担水都只有半桶,还抱怨个半天,数落我为什么不去河边洗衣服。”
“说到这个,楠山,你就不想找个女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妇人顿了顿,又大声说道,“不如婶子给你介绍个,保准好生养,一年就让你有大胖儿子。”
苏潋滟听到这里,恨不得一脚将门踹开。
她将长工从前院调到后院,是为了避开前院那些搔首弄姿的丫鬟,却忘记了后院尽是一些长舌妇,竟然想着往长工身边塞人。
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等着看长工会怎么回答。
长工依旧默不作声,好似他的嗓子还是哑的,说不了一句话。
另一个妇人一阵窃笑,对着旁边的妇人挤眉弄眼,调侃道,“楠山还需要你介绍女人?恐怕多的是女人往他那小柴房里钻。”
闻言,苏潋滟的脸上一阵热烫,一定是这日头太晒人了。
两个妇人一对眼,目光齐齐的看向了长工的肩膀,看着那结了疤的牙印子,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小小的一圈,一看就是女人的牙口。
“楠山,你的女人可真够浪的,也真够狠心的,咬得这么重,这都叁天了也不见好。”
“你跟哪个小丫头相好了?跟婶子说说,婶子帮你说媒去,保准给说成,还不收你媒人红包。”
“呵呵,你怎么就知道是小丫头?那些小丫头片子哪懂这些。我看是个骚浪蹄子,不知羞耻,耐不住寂寞勾搭人,不然哪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也不怕丢人现眼的。”
“哈哈哈哈,有你这么说话嘛,楠山可还在这里呢。”
“楠山,你别怪婶子说话难听。以后要把柴房门给关严实了,别让那些个骚浪蹄子有机会钻进去,她们可不是正经过日子的女人。”
中年妇人你一句,我一句,自说自话的笑了起来。
正说着话,突然一块木柴飞了过去,重重地落在两个中年妇人的跟前,力道大得砸出了不少木屑,四处飞溅。
“楠山,你这是做什么——”
中年妇人急忙抬起手臂挡在面前,刚要冲着长工埋怨,可是一扭头,却看到了长工黑沉沉的脸,弥漫着一股低沉的气压,宛若乌云一般沉沉笼罩过来,竟让她们在炎炎午后脊背发凉。
“你——你要做什么?”中年妇人瑟缩着往后退,害怕的看着长工还拿在手里的斧头,仿佛下一秒刀锋就会落在她们的身上。
长工还是那个长工,也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他眼神阴霾着冰冷的寒意。
“今天的柴劈好了。”
他的声音,跟他的眼神一样冰冷。
话音落下的同时,长工手里的斧头也落了地。
中年妇人瞳孔颤抖,瞧见斧头的刀尖竟穿透了地面的石头,直挺挺的立住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长工做了惊人之举后,平静的离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留下惊魂未定的两个妇人,正按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苏潋滟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在长工的身影消失后,她也悄无声息的离开。
回前院的路上。
苏潋滟脚步轻松,一双丹凤眼比任何时候都闪烁夺目,隐隐含着笑意,低声喃喃,“呵呵,骚浪蹄子是嘛,那就做它一回……”
——
长工:我家的小姐,决不允许旁人说一句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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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029你赢了,我就嫁给你
029你赢了,我就嫁给你
叁年之期转眼只剩下半年,苏潋滟不是不急,而是在等一个机会,等长工自投罗网的机会。
这个机会还需要一个人。
她正等着,没想到这个人却提前来了。
那人叫做钱生,是西北那一块的大商人,生意做得很大,跟外族都有常年的贸易往来。钱家世代经商,到钱生这一代已经是第七代了,传说他们家积累的家业富可敌国,连当朝皇家也不敢小视。
出生在这样一个滔天富贵之家,钱生没有变成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反而恰恰人如其名的“生在钱眼里”。
不仅做生意的时候,一分一厘都要算的清清楚楚,就连日常的生活起居,也是能省就省,能不用就不用,绝不多花一个铜板。
苏潋滟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钱少爷之时,甚至在他的衣裳上看到了缝缝补补的痕迹,没有一丝的铜臭味,反而像是贫苦的寒门学子。
她诧异咋舌。
钱生则眼前一亮,目不转睛的盯着苏潋滟看,甚至一反常态的主动请她吃饭。
虽说只是简单的叁菜一汤,荤腥的只有一条鱼,连肉都没上一盆,却让跟在钱生身边二十年的小厮留下了热泪,要知道这可是他们少爷第一次请人吃饭。
因为钱生对苏潋滟一见钟情。
“苏小姐,今年贵庚?”“苏小姐,家中父母可还健在?”“苏小姐,还有其他兄弟姊妹吗?”
面对钱生没完没了的打听,苏潋滟只回了一句话,“我已有了婚配。”
“可惜,可惜,真是可惜!”钱生摇着他那破扇子,连说了叁声可惜。
要知道,苏潋滟在钱生眼中,不仅是长相出众,更是精明能干,是一个不花钱还能赚钱的女人。
如果将她娶回家,他能少请好几个账房先生。
真是可惜了……
苏潋滟跟钱生半年会见一次,商定两家之后的合作。而他这一次提早前来,全因听到了一个消息。
“苏小姐,我听说你的未婚夫娶了你小妹?可否属实?”刚一见面的第一句话,钱生迫不及待地如此发问,脸上全是藏不住的欣喜笑容。
“确实如此。”苏潋滟并不觉得难堪,坦然回道。
钱生又是一喜,“我就说那顾其晖配不上你。普天之下,能配上你的男子也只有我了。不如你嫁给我,你我联姻,钱家和苏家就不分你我,到时候一定能成为天下第一的商行。”
他喜滋滋的推销自己,在苏潋滟面前昂首挺胸。
苏潋滟转着眼眸,仔仔细细地打量眼前的男人。
钱生其实生的不差,模样干净秀气,个子也算高挺,只是身形单薄清瘦了一些,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她将人看了一圈后,红唇轻启,扬着嘴角说道,“也不是不行。”
“你有什么条件?”钱生眼珠子一转,脑子里已经盘算了一圈,继续说道,“聘礼我可以出,但是至多……叁万两,不能再多了。”
平常连叁两银子都不舍得花的钱少爷,竟愿意拿出叁万两来娶苏潋滟,可是狠狠地割肉了。
苏潋滟却摇了摇头,“我不要你的银子。”
“不要银子?”钱生这一回没笑,商人的直觉告诉他事情肯定不简单。
“我们赌一场,就赌喝酒。你赢了我,我就嫁给你。”
“要是我输了呢?”
两人都是精明狡诈的商人,谁都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十年。”苏潋滟对着钱生比了比十的手势,“十年之内,无论苏家的当家是谁,两家的合作不能断,你也不能染指苏家的任何产业。”
这可叫钱生为难了。
俗话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十年间能发生太多的事情,谁知道苏家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可是苏潋滟的诱惑太大了……
苏潋滟也不急,淡定自若的喝着茶,一点也不像将自己的后半生下了注的模样。
钱生左思右想,最后咬了咬牙,回说,“我赌了,我们上哪里喝酒?”
“就去上次我们喝过酒的那个地方。”
“好,现在就去。”
苏潋滟和钱生一拍即合,这就出门喝酒去了,得知这个消息的吴管家可愁坏了。
吴管家拦不住苏潋滟,又被撇下,只能跟无头苍蝇一样在宅子里乱转,转着转着转到了后院,看到长公时眼前一亮。
他急忙抓着长工说道,“楠山,小姐又跟钱少爷去喝酒了,还是之前那地方,你快……”
吴管家的话还没说完,眼前早已没了长工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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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030被下了春药
030被下了春药
吴管家之所以会这么担心,是因为之前出过事。
那时钱生第二次来望城,钱苏两家也只是刚开始合作,苏潋滟还拒了钱生的求亲,后来钱生约喝酒吃饭,她不好再一次拒绝。
谁知道,钱生竟然约她到望春楼吃饭喝酒,那可是青楼。
会定在青楼,并不是钱少爷要嫖妓,也不是他要给苏潋滟难看,而是钱生对望春楼的花魁有过救命之恩,花魁为了报恩,许诺他以后去望春楼花销全都免费。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这是以身相许的意思,钱生在意的却是免费吃喝,还带着一个姑娘同去。
女子逛青楼,已是亘古未闻了,偏偏苏潋滟还被人下了春药……
热,好热,身体被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焚烧着。
苏潋滟原以为是今天喝的酒烈了一些,酒气上涌才会如此,然而她逐渐全身发软,热浪一股一股的涌动,这才反应过来。
她被人下药了!
意识尚且还有几分清醒,狠狠地看向了钱生。
苏潋滟最先怀疑的人是钱生,毕竟是他邀请她的,又是他选的望春楼,而且这人的求亲还被她拒了,谁知道会不会用下叁滥的无耻手段。
悄无声息中,她已经抽出了藏在腰间的匕首,必要时杀了钱生也在所不惜。
然而钱生的状况不比她好多少,只是几杯酒而已,他摇头晃脑的,连身体都撑不住,摇摇欲坠——
紧接着,砰地一声。
钱生倒在了桌面上,手里的酒杯落在地上,发出哗啦的声响,摔碎成了好几片。
就这样他也没醒,醉红着连呼呼大睡。
苏潋滟还是保持着警惕,怀疑钱生只是在做戏。
她在桌子下踢了踢钱生的脚,又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轻巧的话,钱生依旧呼呼大睡,醉得不省人事,连眼皮都没睁开一下。
如果不是钱生下的药,那么这个房间里只剩下——
苏潋滟凤眸一转,看向了在一旁抚琴的花魁。
“是你!”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笃定。
钱生来望春楼只是吃饭喝酒,不要花魁的作陪,可是花魁叁推四阻,最后硬要留在房间里抚琴,酒水也是她亲自送上来的。
哪怕是酒醉,面色绯红,苏潋滟眼神里的锋利却不减丝毫,一样能看得人脊背发凉。
花魁根本不敢跟苏潋滟对视,面露胆怯,看了一眼睡晕过去的钱生,突然慌张的明白了。
她惊慌失措的跪了下来,一边哭一边磕头解释道,“苏小姐,小人不是故意的。那药……那药……我是给钱少爷准备的……一定是下人们弄错了,才会……苏小姐,求你给小人一条活路……”
苏潋滟听着磕磕绊绊的话,哪怕神智混沌,还是推测出了大概的事情。
花魁原本是要给钱生下春药,想傍上这个有钱少爷。又觉得苏潋滟碍事就下了蒙汗药,谁知道下人弄错了,钱生酒杯里的变成了蒙汗药,而她酒杯里的成了春药!
“可……有解药?”苏潋滟忍着越来越强烈的燥热,额头上全是热汗,紧咬着牙龈说道。
“是烈性的……无药可解……,不过只要跟男人行房……”花魁话说到一半,像是感受到苏潋滟身上弥漫过来的杀气,又说不下去。
“出去!滚出去!”
苏潋滟嘶哑着声音怒吼。
花魁连滚带爬的逃离了房间。
越来越热了……
比起燥热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
双腿不断夹紧摩擦,一股一股的液体正从她下身流淌出来……
陌生的,难耐的。
她的亵裤像尿了一样,湿哒哒的。
不仅仅是她的身体,就连她的意识也在沉沦,理智几乎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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