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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半喵
过人之处……
还未烧尽的欲望之火,在身体里不断跳跃的燎原,热潮一波一波的袭来,没有了清冷河水的压制,更是无法压抑。
苏潋滟并没清醒多久,她的理智再一次被鲸吞蚕食,无法再进行正常的思考。
她看着长工,想着却是他胸膛的触感,那又粗又长的手指,曾经进入过她的小穴。
小穴被填满的充实,阴蒂被玩弄的欢愉……
只是想着,她已经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那熟悉的淫水又一次流出来,沾湿在大腿跟上,湿哒哒的往下流。
身体完全的淫荡,刚刚经历过第一次高潮的小穴,又变得嗷嗷待哺,小嘴不停蠕动,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手指而已……





千金和长工(1V1,H) 039我命令你,操进来!fadianwen
039我命令你,操进来!
青楼花魁口中的烈性春药,无药可解,所言果然非虚。
苏潋滟勉强忍受着欲望的疯狂来袭,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更比一波凶猛。
有了之前的经历之后,她跟清楚的知道,过不了多久,最后一丝的理智也会被侵蚀。
她会沦为欲望的努力,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想着身体的满足和高潮。
唯一能带给她这些的男人,就是身边的长工。
苏潋滟看着长工的双眼变得炽热,浓重的欲望盘亘在丹凤眼里,趁着理智还未全无,无声地思忖着。
长工用捡来的树枝搭了一个架子,放在火堆旁边,也放在他和苏潋滟之间。
“小姐,穿着湿衣服会受凉,脱下来烤一下,会干得很快。”长工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苏潋滟的反映也很难得,没反驳没抗拒,乖巧顺畅。
她解开一粒一粒复杂的盘扣,把上衣脱下,然后是长裙……一件接着一件。
她无力的抬不起手臂,长工只能靠近上前,把她脱下的衣服捡起来,挂在架子上,靠着火堆炙烤。
动作时,长工背对着苏潋滟,漆黑的眸子没往她身上多看一眼。
然而,他继续听到了衣物摩挲的声音。
长工回头看去,只见苏潋滟上身只有一件肚兜,双手却还在继续脱下亵裤,半个浑圆的屁股已经露了出来。
“小姐,不用再脱了。”
长工呼吸一紧,不得不伸手过去,阻止苏潋滟脱衣服的动作。
他抓着她的手臂,纤细又热烫。
长工皱眉,立刻察觉到苏潋滟的体温热得不正常,难道这么快……
他刚闪过念头,苏潋滟却在这时候,前一刻还虚软无力的人,这一刻往前一扑,将长工高大的身躯扑倒在地上
长工在那一刹,仿佛觉得他是被气势汹汹的母老虎给扑倒的。
他意识到苏潋滟要做什么后,手掌松开,手臂护在她身侧,后背稳稳着地,就怕她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口,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裤裆上,小穴在动作间被摩擦到,令她一阵腰软,却还是紧咬着要忍住,挺直了后背。
苏潋滟眯着眼,强忍着喘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相差无多。
她强势的质问,“为什么要帮我?”
长工逼迫自己忽略肉棒上的重量,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苏潋滟的脸上,回答道,“你是小姐。”
“哼。”
苏潋滟对长工的这个回答哼笑了声,分不清是嘲讽还是满意。
她又问,“刚才为什么不操进来。”
她的确懵懂,但不是全然无知,娘亲和曾经的奶娘告诫过她一些事情,包括男人都是欲望的动物;做生意后,她也曾见过一些男人仗着有钱,肆意玩弄女人。
刚才那种情况,如果长工真的操进来,她就算吃亏了也只能认栽。
长工凝视着身上的人,脸颊赤红,眼角飞扬,眸光中带着凶悍的傲气,比前一刻理智全无时候的她,更娇更媚。
他有片刻的晃神,也有片刻的迟疑,压着胸口下疯狂的激动说道,“那是我不该做的事。”
而他绝不会做。
苏潋滟闻言,又哼笑了声,还是那样意味不明,不过压着长工的力道变轻了,她的力气被欲望蒸腾着。
时间不多了。
她收紧唇角,问说,“我是你的小姐,你什么都听我的?”
“是。”长工没有片刻犹豫。
“很好!”苏潋滟深深吸一口气,霍然开口,“我命令你,操进来!”
她混沌,却又清醒,眼神里赤裸裸写着她的渴求。
无所谓寡廉鲜耻,也无所谓处女之身,这些所谓的名声,她根本不在乎。
她难受的是求而不得,是身体里难耐的空虚,是怎么也无法发泄的欲望。
她要这个男人,狠狠地操进来,让她高潮。
苏潋滟都说的这么明白了,甚至不惜以身份命令,长工眼中挣扎,却还是拒绝。
“不……”
苏潋滟不想听他的话,低头下去,重重地吻在他的嘴唇上,将那些不顺耳的话全都堵住。
重重地,是一个很准确的形容词。
因为俯身的瞬间,苏潋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失重下坠,两人的嘴唇完全是磕撞在一起的。
“唔唔……”
牙齿磕在嘴唇上很疼,可是再一次紧贴再一起的身体很舒服,烫人的温度彼此蔓延着。
不行……
长工的话被堵住了,连他心底里一直坚持的念头,也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着。
他的胸膛上,又软又暖,柔软的奶子在挤压,是肌肤亲密相贴的触感。
长工往下看,瞧见原本应该挂在苏潋滟脖颈上的绣花肚兜,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系带,孤零零的飘落在地上。
火堆里的树枝燃烧时发出霹雳啪啦的响声,也将长工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和苏潋滟一样,被欲望的火焰吞噬着。
身上的衣物被扯下,肉体不断的厮磨,胸口,腰上,臀部……到处都留下了长工纵情的痕迹,雪白肌肤上烙下暗红的手指印。
“啊……呜呜……啊……唔唔……”
苏潋滟除了呻吟,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声一声,娇媚入骨,摄人心魄。、
长工的肉棒早在被扑倒的瞬间就变硬了,此时更是猛虎出闸。
他将苏潋滟抱在怀里,肉棒抵着小穴湿润的入口,即将往里——
这一切都是苏潋滟应允的,他可以不管不顾的冲进去,狠狠地猛操,把她象征着纯洁美好的处女膜给弄破。
他知道小穴里面又热又紧,宛若天堂。
苏潋滟在沉沉浮浮之中,似乎也知道滔天的快感要来了,不停扭着腰,花穴外的软肉一寸一寸摩擦肉棒,把粘稠的淫液全都沾在上面。
进去……操进去……
苏潋滟的声音在长工脑海里响彻,同时也响起另一个声音。
【你该死,早就该死了!你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声音像是从地域来的,愤怒的嘶吼着。
长工双眼一明一暗,眼前是那阴冷的声音,也是他面前的苏潋滟。
难道他真的要把苏潋滟也拖进地狱吗?
在这一刻,长工迟疑了。
在最后,他还是忍住了,没有把肉棒操进去。
长工挺腰向上,圆大的龟头重重摩擦过花唇,过小穴而不入,只是操在最敏感的阴蒂上,一下一下肏弄。
无论之后苏潋滟怎么央求,他就只是如此,用这种方式带给她快感和高潮。
长工这一忍,就是两年。
这两年内,苏潋滟越发娇艳成熟,对性事也了解更多,用过许许多多的办法,一次一次挑逗着他失控,然而长工依旧坚守着她们之间的最后一步。
地狱里,有他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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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040我赢了。
040我赢了。
望春楼,还是两年前的那个房间,还是苏潋滟和钱生,只不过弹琴的花魁换了人,新人换旧人。
苏潋滟点的酒,上好的女儿红。
不是一壶一壶的上,而是直接上了酒坛子,整齐的摆在桌面上,更不用下人小厮伺候,他们一人拿了一个小碗,一碗一碗的拼酒。
酒过叁巡,酒坛子空了几个。
钱生一脸通红,酒意弥漫,已经晕晕乎乎的坐不直身子,却还惦念着要娶苏潋滟的事情。
“赢……我一定会赢的……到时候你就……就……就要嫁给我……还……还不用聘礼……不用聘礼!”他大着舌头,口齿不清的说着话,说道这里,突然兴奋地拍了拍桌子,咧着嘴笑道,“哈哈哈哈……不用银子……不用银子最好……”
钱生都醉糊涂了,还想着他的银子,想着能白娶一个娘子,还是精明能干会赚钱的那种。
想到这里,他又呵呵的笑了起来。
苏潋滟也好到哪里去,一样的醉态蒙眬,粉嫩的脸颊被熏得红彤彤,丹凤眼微眯,自然流露的媚态更盛以往。
她勉强拿起酒坛,将面前的两个小婉倒了八分满,说道,“你要想娶我……就先赢了我……赢了我再说……要不然都是废话……喝酒……继续喝……”
“喝酒!干杯!”钱生拿着碗,晃晃悠悠的跟苏潋滟碰了一下。
嗝。
钱生打了酒嗝,一边喝酒,一边顺着嘴角留下,胸前的衣服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在拼酒,还是在浪费酒。
“赢……我一定会赢你……一定会……你等着——”
瞧字都还没说出来的,只听见砰地一声。
钱生跟两年前一样,喝着喝着,头磕在了桌子上,闭着眼睛晕过去了。
只不过前一次是睡着,这一次是真得醉了。
“哼,就凭你,也想……想赢我。”苏潋滟得意的笑着,身体却虚软的厉害,脑袋晕晕沉沉的,只想闭上眼睛睡过去,用手臂强撑着。
她对着弹琴的花魁招了招手。
花魁停了琴声,拿了一张写满字的纸过来,走到苏潋滟跟前。
“抓……抓……抓他的手!”苏潋滟喘了好几口气,才把话说清楚,胸口急促的起伏着,“按手印……”
那是苏潋滟提前写好的契约书,毕竟口头承诺靠不住,万一钱生翻脸不认账,她还有证据在手里。
花魁取了她的胭脂,抓着钱生的拇指按了手印,又把契约整整齐齐的折好,转身递回给苏潋滟,却见前一刻还清醒着的苏潋滟,竟也趴在了桌子上,红彤彤的脸颊靠着手臂,醉晕了过去。
这可如何是好,她可从来没接过这样的客人。?
花魁拿着契约书,看着醉倒的客人,左右为难。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影,高大魁梧,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苏潋滟的身后,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
“你……你……”
花魁被吓得瑟瑟发抖,害怕的想立刻尖叫,却被男人扫过来的冰冷眼神给震住,喉间紧张的发不出声音。
其实长工一直都在,藏身在房梁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苏潋滟和钱生拼酒。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苏潋滟输了,那么也要在她输之前,把钱生弄晕过去。
无论任何办法,他连暗器都准备好了。
所幸,苏潋滟不知道从哪练出来的酒量,竟然喝赢了钱生,长工手里的暗器才无用武之地。
长工吓住了花魁后,俯身下去观察苏潋滟的情况,瞧见她一脸酒气熏出来的红晕,比胭脂还娇艳。
“小姐,小姐,小姐。”他推了推苏潋滟,试图将人叫醒。
苏潋滟被吵醒,皱着眉迷迷糊糊睁开眼,呻吟道,“别晃……我头晕……”
酒意朦胧的双眼,一眨一眨,慢慢的,痴痴的。
苏潋滟好不容易看清了长工的模样,看着他,晕乎乎地笑了起来,高兴的开口说道,“楠山,我……我赢了……”
刚说了几个字,苏潋滟一闭眼,又醉了过去。
但是无论从神情,还是动作语气,都表现着一股亲密。
这人跟苏潋滟关系匪浅。
花魁识人无数,自然是看出来了,也才稍稍安心,并在长工要拿走契约书时,双手递上。
长工将契约书收好,确定了苏潋滟只是喝醉了后,将人抱起,刚一用力,却突然发现他的气息不对。
急了些,也,乱了些。
就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身体里一股热气涌动。
可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长工顿觉不好,漆黑的眸子绕着房间扫视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冒着袅袅烟气的香炉上。
房间里,全是这熏香的气味,藏着异样。
紧接着,他骇人的眼神再一次转到了花魁身上,她是房间里唯一清醒的人,也是房间的主人。
难道一模一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花魁感受到从长工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厉气息,隐隐的,甚至带着杀意。
她哆嗦的跪了下来,急急忙忙地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我做的……东西是苏小姐交给我的。她说,等钱少爷喝醉了之后,就把药下在香炉里。如果事情办成了,她会给我一千两银子。”
竟是……苏潋滟下的药!
长工闻言,脑海里闪过前一刻,苏潋滟迷迷糊糊看着他,嘴角含笑说着那叁个字。
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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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041自然是春药~
041 自然是春药~
这一局,苏潋滟彻彻底底的赢了。
她的那一句话里,真正想要赢过的人并不是跟她拼酒的钱生,而是长工。
她步步为营,把钱生当做诱饵,等着长工自投罗网,掉进她编织好的陷阱里。
同时,苏潋滟也是在赌,赌长工心底里对她到底有多少的关心,亦或者情谊。
长工总是太冷静,太克制,又太聪明,比她以往的任何一个对手都难对付。
苏潋滟怕被他看出破绽,所以完完整整的演了一整出的戏,等的就是长工分神的那一刻。
唯有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的时候,才会忽略花魁的举动,才有在香炉里下药的机会。
而那药,自然是春药。
长工一跃而下之时,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因此忽略了戒备,没发现弥漫在空气中的春药,正随着呼吸进入身体里,血液里……让一切沸腾起来。
苏潋滟还特意打听过,这种春药对普通人见效没那么快,可是对习武的人,每一次运气,都会是一次催化剂,让人血脉喷张 ,欲望勃发。
短短一瞬,长工已经想清楚了所有的细枝末节。
他中了春药,可是罪魁祸首就在他的怀里,被他小心翼翼的护着,哪怕心中愤怒,却也无法发泄。
长工不敢在这个房间里多留,跟两年前一样,抱着苏潋滟从窗口一跃而出,身影快速消失在黑夜里。
至于喝醉酒,又被牵扯而中了春药的钱生,就没人在意他要怎么办了……
长工跳上了望春楼的屋顶,脚步顿了顿,全因他身体里的气血翻滚,变得更加凶猛了。
在夜风下,刚毅的脸上渗出了汗水,顺着太阳穴往下流。
他眸色深沉,暗暗思忖后,咬紧着牙龈,最终决定先把苏潋滟送回去,无论他之后会变成什么样,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可是他的小姐不能伤到一根头发丝。
他点了点脚尖,打算第二次运气,身前却传来绵软的声音。
“楠山,我劝你别逞强。这春药特殊,对一般人只是普通的助性药物,对像你这样的高手,可就是烈性药物。你越是运气,药性只会变得越霸道。”
苏潋滟的语速很慢,可是话语完整,逻辑缜密,哪里像是醉得意识不清的人。
刚才的醉晕过去,看来也都是她在演戏。
为了欺骗长工,更为了藏住她眼底的暗暗窃喜。
她等了整整两年了,怎么能不高兴,不兴奋呢。
“你——”
长工那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在这个时候愤怒到咬紧牙龈,手臂僵硬紧绷,恨不得把怀里的人扔下不敢不顾。
可是他要是真舍得,今天也就不会出现在望春楼里。
苏潋滟从他怀里露出脸来,脸上有醉态,却并没完全醉倒。
今夜的月光,跟两年前河边的那夜一样清凉。
她能清楚看到长工的愤怒和无奈,深邃的下颚线用力收紧着。
“从望春楼到苏宅,以你现在的状态,最起码需要一柱香的时间。你撑得住,当然最好。你要是没撑住,在半路把我丢下了,而我喝醉了酒,万一遇到什么人,不仅没人保护我,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苏潋滟一字一句,用轻柔的语气,将自己说得楚楚可怜,好像随时会被恶霸给轻薄了去。
长工就算怒气氤氲,却还是顺着她说的话,在脑海里浮现了她被欺凌又无人相救的可怜景象,不禁怒火中烧,胸膛一阵起伏的厉害。
苏潋滟就依偎在他的怀里,清楚感受到长工的情绪变化,她心中更多了几分笃定。
长工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夜色里,哪怕苏潋滟说了这么多,他还是没有妥协。
他心情一样很清楚,苏潋滟最终的目的是要他操她。
如果他做错一步,那是将两年来的坚持,也全都放弃了。
他忍着身体里翻滚的热气,不断沉重的喘息,站在理智和欲望的边缘,挣扎迟疑。
苏潋滟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有欣赏,有敬佩,更是……无尽的爱意,在月光下层层迭迭,浓重的几乎化不开。
自从她的娘亲死后,再也没有人如此护着她了。
她虽有个家,却都是一群才狼虎豹,她步步惊心,稍有不慎,连小命都保不住。
什么亲情,什么血缘关系,都不如面前这个男人的忠诚。
两年间,长工的每一次拒绝和忍耐,都会让她更多爱这个男人几分。
苏潋滟沉沉一闭眼,将几乎要满出来的爱意给压了下去。
片刻之后,她在睁开眼来,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竟闪着盈盈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
“你就这么看不上我?”她的声音颤抖又哽咽,悲伤中带着控诉,“连你……连你也觉得我是残忍无情、手段狠辣的人,才会落得个被未婚夫给抛弃,亲妹妹反目的下场?所以你连碰都不想碰我,更不愿意跟我做那种事情?”
“不是的!”长工脱口而出的反驳。
他不想听到苏潋滟的妄自菲薄,她很好,根本是那些人配不上她,他也是……
想到这里,长工身体是热烫的,心底却是冰冷的,一直被尘封。
“你不要这么说。你什么错都没有,你很好。”长工无比坚定的如此说道。
苏潋滟却垂下了眼。
她吸了吸鼻子,发出清楚的啜泣声,没有听信长工的话,反而说道,“你不用再骗我了,也不用说这些话来安慰我。我也……也不再逼你。望春楼还有个私院,是做南风馆之用的,你把我送到那里去。之后无论你去做什么,都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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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042初夜1艳红的肚兜
042 初夜1艳红的肚兜
有时候步步紧逼,不如稍退一步,来得有用。
苏潋滟在商场浸淫叁年,每日都精于算计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长工也是聪慧的人,她前后截然不同的话,他只要稍一细想,一定能发现其中的蹊跷,可是他却被“南风馆”叁个字,烧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
他连片刻思忖都没有,冲着苏潋滟低声吼道,“那种肮脏的地方,怎么是你能去的!”
他烧红着眼睛,一层欲望,一层愤怒,扭曲交织在一起。
“你不让我去那种地方,又不愿意上我,那你让我怎么办?”苏潋滟撑起了上半身,抬着小巧的下巴冲着长工吼道。
眼眶里的水汽,盈盈颤抖,一瞬间流了下来,挂在绯红的细嫩肌肤上。
她忍着眼神里的脆弱和倔强,羞愤道,“恐怕在你眼中,连我也是肮脏的,才会一直都不愿意碰我!”
苏潋滟的话,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地刺进了长工的胸膛里。
不是这样的……
那个真正肮脏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他怎么能让他的小姐,竟哭出来……还说出这样的话……
哪怕长工心里明白,此情此景,很可能依旧是苏潋滟的设计,她的做戏。可是听到她说出如此妄自菲薄的话,他的心里比自己千刀万剐还要难受。
他的小姐,就应该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高不可攀,不能让人沾污的。
他承受不住苏潋滟泪水的重量……犹豫了,后悔了,也妥协了,完全的挫败。
长工用沙哑的声音开口,“小姐,我都听你的。”
突然的话语,两人却是心领神会。
苏潋滟含着残存的泪水,盈盈一笑,“二楼南侧第一个房间,我提前预定的,不会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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