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尼古拉斯·老謝
她好奇的咬上谢灵运胸口茱萸,他发出一声带着情慾的呻吟,不同于女人的呻吟,是低声隐忍又克制。
幽娘非常喜欢这种声音,她姣有兴致的玩弄他的茱萸,舔、咬、吸。
谢灵运耐心全无,声音粗重且急躁,他硬得生疼:「幽娘,别玩了。」
她松了嘴,屁股蹭了几下他的阳物稍作安慰,她搂着脖子,咬着他的耳垂说道:「不要,你说了不动,让我随便玩,你要是动了,我就搬去陈先生家跟他老人家作伴,放你一个人住这!」
「好,不动。」谢灵运仰着头一扯嘴角,心想她一定是跟梁叁红那不正经的牛鼻子道士学坏了,越发伶牙俐齿,都懂得拿捏他的短处:「幽娘,我下次讨回来。」
幽娘背嵴一凉,随即冷静下来,反正都是得罪了,那么她在得罪多一点点也无妨。
她发现谢灵运胸前茱萸、腰侧、大腿内侧非常的敏感,每到那几处,他的呼吸都会重几分,尤其是大腿,他绷紧的肌肉,棱口溢出来的淫液,都告诉幽娘一件事:他很爽。
题外话
小谢:我会讨回来的?_?(记小本本
遇狐 第五十七章哑巴阿谦(H)(1200珠)
她是第一次看清楚谢灵运的身体,以前总是遮遮掩掩不敢直视,亦或者匆匆看了两眼。
她好奇的蹲在地上,研究他的阳物,这个东西大概是他全身最丑最奇怪的地方,毛发蜷曲,充血的柱身又长又粗,两粒圆球挂在根部,难以想像这么大的东西能往她下面塞进去,她好奇摸着阳物上的青筋。
他的腰肢微微往上挺,渴望着她更多的触碰,他催促道:「快。」
「我才不要。」她就要慢慢来,谁叫他平常都在折磨自己,把她弄的慾火焚身,还逼她説一些不叁不四的溷话。
这次她也要欺负回来,她想起那次在书房,谢灵运学着书生舔了她下面,让她又羞又舒服。
幽娘轻嗅了他的性器,淡淡的腥羶味,还有他身上的酒香,她试着舔一口他的柱身。
没什么味道,听到他惊讶不可置信的声音:「你...」
她又舔了棱口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嚐起来有一点点咸味还有腥味,她确定自己能接受之后,慢慢含住了他的菰顶,锐利的犬齿不小心咬到了他的棱口。
「嘶...别咬。」谢灵运难受发出呻吟,头因刺激儿往后仰,脖子上血管一条条凸起。
幽娘听到她的呻吟尾椎一麻,心脏像被紧紧攒住一样,呼吸慢了一拍,随后来了兴致似的不断用她的犬齿磨着他的肉茎,听他乎高乎低的喘气声,她全身发热,扬起了一丝痒意,就像她之前发情的时候一样。
她看着谢灵运情难自禁的模样,笑着跨座在他腿上,屁股后抵着他的阳物,就是不入。
她学着谢灵运平日舔舐啃咬她的耳垂,像是轻薄姑娘家的流氓一样:「你叫呀,让外面的人也听到。」
她学着谢灵运的语气:「哑巴阿谦。」
似是忍耐到了极点,声音反而变得平静,他冷笑一声:「好学不学,但凡你在学一次,下次我就变个花样玩你。」
幽娘寒毛一竖,她觉得要先找个铁鍊把谢灵运拴着,否则一会他理智断了,肯定会把自己欺负的狠。
但一时半刻哪里能找铁鍊,她嚥了口水,故作镇定:「你说过了,今天随便我来。」
「是,今天。」他非常确定明天肯定要狠狠的将她压在书案上,逼着她一遍遍説自己错了。
幽娘知道今天是安全的便放心下来了,像是野兽一般,她沿着谢灵运的下颚舔上了脸颊。
毛茸茸的尾巴不知何时露了出来,缓缓摇摆,时不时扫到谢灵运的阳物,密密麻麻的痒感鑽进他的大脑。
谢灵运偏头找到了她的嘴,蛮横将她的舌头吮近嘴,与之交缠。
若论吻技,幽娘生涩稚嫩,谢灵运一吻便能叫她七荤八素。
愰神间,她已经主动抱上他的头,谢灵运越吻越下面,高挺的鼻樑划过她的脖颈来到圆润的胸前,温柔的吸吮她软嫩的乳肉。
幽娘魂被谢灵运勾了,她压着他的头祈求更多,下面痒的渗人,急需某种东西来止痒。
谢灵运又顺着她的手臂,找到她的手掌,幽娘小手描着他殷红的薄唇,若论面相,嘴皮削薄,则寡恩薄情,主自私自利。
谢灵运将她手指慢慢吮近,舌头舔弄指腹,感觉非常奇妙,他口中温暖湿润,有些舒服。
她另一手小心翼翼饭开眼罩一角,见他目如凤凰,眼瞳含情。
丹凤眼之人,最是重情、重义。
谢灵运如此矛盾,她看不懂,也不晓得他到底是善是恶,只是本能的觉得,在他身边很好、很舒服。
她觉得再看下去就要被他迷惑了,啪的一声将眼罩放下,谢灵运吃痛,带着丝丝怒意:「幽娘。」
他又说:「别逼我。」
幽娘耸了,她抓着谢灵运滚烫的阳物,对了半天也找不到洞。
谢灵运仰起头,此时他以分为两个部分,上半部理智绝望,下半部情慾疯狂:「你快一点。」
如此交织,谢灵运无奈,非常非常无奈。
幽娘就像挖到黄金一样欣喜:「我...我..我我找到了!」
她慢慢的将其放了进去,却发现头卡住了,她只能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谢灵运一瞬间活了过来,立刻又死了过去。
理智死了过去。
他腰部往上一挺,顺着淫水挤了进去,只是媚肉还未准备好迎接他的巨物,突如其来的东西,让媚肉本能似的缴紧,想将其赶出去。
两人同时发出痛苦似快慰的呻吟,幽娘身体拱了起来,她紧紧抱住谢灵运的颈子,带着哭腔指责他:「让你急、让你急,疼死人了。」
谢灵运一声叹息,幽娘羸弱的声音鑽入他的大脑,只要在一点点,他便能化身野兽。
他忍的住媚肉紧缴,却听不得幽娘如幼兽般的声音,会失控的。
他吻上了幽娘,将每一声哀鸣吞入腹。
狐狸天生眉骨,很快习惯了谢灵运滚烫的东西她自己动了起来,扶着他的肩膀埋头苦干。
爽快之馀,她的腰好酸,才过一会就不行了,喘着气靠在他的肩上,稍作休息,但身上那股痒意不得解。
谢灵运似乎到了极点,他的声音粗哑的吓人:「让我解开束缚,我帮你。」
她脑袋浑浑噩噩,却也不忘叮嘱:「好...但你今天不准欺负我。」
得了应允,谢灵运一下就扯开不牢固的束缚,解了眼罩,将她转了个身压在书案上,重重的撞着,把她的声音撞的支离破碎。
拍打的水声越发急促。
忘情之馀,将她每一节嵴椎种上吻,就像野兽站地盘一般。
幽娘双手撑着桌面,翘起屁股,当他吻上腰椎时她,腰部紧崩,划出柔美的线条,谢灵运的手也没间着,绕过腋下揉弄着她的乳肉,力道带了点惩罚,似乎在报復着她方才咬他茱萸的仇。
又去揉她的尾根,她扭头惊呼本想让他停手,谢灵运另手掐着她的下巴,吻着她,不同于前面的勾引缠绵,是霸道入侵,他粗粝的舌面划过她嘴里每一寸,甚至连被犬齿划伤了也不在意,反而更兴奋了,两人嘴里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幽娘脑袋缺氧,脚根一软,以为要撞到桌子时,谢灵运眼疾手快拦过她的腰,将她调了个位置放在桌上。
找不到支撑点,她抱着他,与他交颈缠绵。
期间她泄了好几次,地上桌上湿淋淋的一片,淫水甚至染湿了桌上书信与地上帐册。
在他一声低吼,这场欢爱才宣布结束。
她被抽了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依着他,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谢灵运:「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我现在累了。」
谢灵运将幽娘打横抱,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好,今天不欺负你。」
谢灵运暗自思索明日定要将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之后他大声唤了骆风,准备热水沐浴。
骆风在他们要开始这场性事时,早已跑得老远,恨不得去隔壁家的院子待着。
他听到公子呼唤,想必是结束了,又匆匆跑回来。
题外话
???狐狸非常皮。
遇狐 第五十八章殿前失仪
次日清晨,她醒来时,床榻另侧无人,想来他应是上朝。
等等。
他带着那些吻痕上朝?
幽娘胡乱穿了衣服,推开大门扭头就问婢女,谢灵运人呢。
婢女红着脸答公子去上朝了。
…。
谢灵运为什么能那么坦然的带着羞人的东西出门。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那些羞人的东西是她留下的。
幽娘关上大门,靠着门无声尖叫,谢灵运这个没脸皮的傢伙,他昨日还说「下次讨回来」。
下次是什么时候,今天还是明天。
她怕了,匆匆带了几件衣服,从大门走出去,婢女紧张的问着她要去哪。
幽娘答:「我去避难,桌上有给谢灵运的信,记得叫他看。」
幽娘让婢女别跟,婢女一时不知该听夫人的「别跟」还是公子的「看紧夫人」。
纠结时,幽娘一熘烟消失在她眼前。
幽娘,怕。
拔了定海神针顶多被丢到锁妖塔,惹了谢灵运她不知道会被他如何修理。
幽娘悔了,她第一次感受到比陆游还恐怖的东西,未知的谢灵运。
幽娘拿着行囊心中默念:谢灵运你不能怪我,生物本能趋吉避凶,就怪我是隻狐狸。
幽娘人生地不熟,她最终决定跑到叁红家避难。
梁叁红拿着白幡回家时,见到蹲在地上等他回家的幽娘有些吃惊:「小祖宗不去当谢夫人,怎么蹲在我这破宅子前。」
幽娘抱着膝盖讪笑:「叁红,借我避难几日,我似乎得罪了谢灵运。」
梁叁红先是看到她衣领侧若隐若现的吻痕,朝着幽娘笑了一下,马上耸下脸,将大门关上:「不。」
幽娘吃了闭门羹,气馁的坐在门口思索要去那里避难。
陈先生那里好像也不错,有许多小孩可以玩,而且陈先生是谢灵运的老师,谢灵运会尊重陈先生,若是她一直懒在陈先生那里,谢灵运也不可能强捉她回家。
她站起身,拍拍裙上灰尘,身后大门开了起来,梁叁红斜眼看着她:「算了,四捨五入你还是我的主子,进来吧。」
幽娘恍然大悟,她差点忘记叁红是下人的事了,她问:「那你之前是不是算以下犯上欺压主子?」
梁叁红作势关门,幽娘赶紧熘进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谢灵运脖颈上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天子元默黑着脸看谢灵运,正想斥他殿前失仪,谢灵运向前一站手中拿着玉板,坦然说着自己昨日因天气闷热,身子起了红疹一宿未消。
元默烦躁的挥手,让他退下。
谢平升看不下去,上奏:「臣认为谢封缰殿前失仪。」
右相派的人一时不知道谢平升葫芦里卖什么瓜,只能跟着附议。
左相派的人也跟着附议,朝堂恐怕从开国以来,是第一次附议声如此一致。
元默获得锦衣卫线报,近来杀出的「灰狐」商行,背后主人是谢灵运,他仅仅花了半年便驱使了一直停滞的四国商路贸易。
告病休假是假,壮大自身是真,元默自叹他小瞧了谢灵运。
如今众人一致要罚谢灵运,作为天子。
不罚,会惹来众臣腹诽,皇威尽失。
罚了,不好。
元默现在明白,谢灵运这人看起来不如表面光风霁月,在没摸清楚他底细前冒然出手,怕是会染上麻烦。
「谢封缰殿前失仪,有违纲纪,罚俸一年,在家思过一月,朕乏了,众卿退下。」
罢了,索性卖他一个面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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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狐 第五十九章醋味
谢灵运下朝后心情非常好,得了一个月的假,有的是时间料理幽娘。
回到家后,伺候幽娘的小婢女怯生生告诉他,夫人拿着行囊出府,还留下一封信。
谢灵运站在书案前,急躁的摊开信纸。
「我出去玩几日,等你气消我再回家。」
谢灵运坐在椅子上,捏着眼窝叹气,思考要如何改了她遇事就跑的坏习惯。
将人捉回来,拿绳子拴着好了,让她时时刻刻跟着自己。
他解了腰上的墨紫玉佩扔给身后骆风:「去陈府或法王寺将玉佩拿给夫人,她出门的急肯定没带银子,记得跟她说这东西可以去京城任何一家钱庄取钱,还有让她早些回来,叁日后带她出城玩。」
骆风没料到谢灵运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随手一抛,他慌忙的接下玉佩应了声:「是,属下这就去办。」
骆风出了大门,看着手中静静躺着的墨紫玉佩,别人凋龙凋凤,就只有公子不走常人路,选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狐狸凋在昂贵的玉上,并且作为商行主人的信物。
公子应该是非常喜欢狐狸,就连商行名字也叫「灰狐」,但比起这些,公子最爱的应是他尚未过门的夫人。
只因担心夫人未带银子离家,便将玉佩给了夫人。
未过门如此,娶回家后,公子大抵会将自己打包赠了。
不对,公子应是恨不得将自己送给夫人。
即便公子现在腰缠万金,依然不负初心,深深爱着夫人,用情至深,难能可贵。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硬要拆散鸳鸯,公子与上官府有婚约,怕是最后公子会因压力而娶了上官家的小姐。
骆风摇摇头,这些都不是他一届下人该管的,眼下要先处理公子给的任务。
谢灵运一人坐在偌大的书房,看着书案上静静躺着的信纸,明明昨日还与他缠绵悱恻,今日就拍拍屁股熘了出去,未留去处,未写归期。
去处大抵也只有那几个地方,她不愿写,那便是不想让他去寻人。
既然如此他让她去,只是归期要定,否则他会忍不住捉人的冲动。
他知道,此刻若冒然捉人回来,幽娘肯定会感到反抗与厌恶,那他就等幽娘自己回来。
小婢女惊恐跪在地上,等待公子惩罚。
服侍幽娘的婢女最初叫红豆,这名字是幽娘在吃红豆糕时取的,后来她觉得一个姑娘家叫红豆不好听,便将她改名成相思。
相思年约十五,今年西凉歉,所以家里没钱大家吃不上饭,父母弟妹都饿成皮包骨,于是她让父亲把自己卖了,父亲不肯。
最后实在撑不下去,父母将她送到人牙子那,她还记得向来木讷的父亲,老泪纵横模样,他抹着泪不断对她道歉。
她以一两银子卖给人牙子,她怕生而且口才不好,脑筋也不好,长的也不漂亮,对于人牙子来说她就是一个赔钱货。
她每日被人牙子毒打,一声不敢喊,她怕哭了,人牙子便要将她送回家,要取回家里一两的救命钱。
她只能窝在无人能见的角落默默啜泣。
她还记得那天,夫人穿着鹅黄色的衣裳蹲在她身前,一双杏眼好奇的打量她,扭头跟公子说:「就她了。」
夫人听完她的经历,便帮助他们家,弟弟能上学堂,妹妹也能吃好穿暖,从此夫人就是她的救世菩萨。
那时谢灵运怕骆风挑的人幽娘不喜欢,于是谢灵运带着幽娘去人牙子那挑顺眼的伺候她,檯面上每个小姑娘看起伶俐能干,懂得讨人欢心。
看了一轮下来幽娘都不喜欢,她不太会应付有心机表里不一的人,有一个谢灵运就够她苦了。
最重要的是她们看谢灵运的眼神都不好,要把他看出一个洞似的,她不喜欢。
人牙子换了几拨人,最终实在没办法,让两人去关押奴隶的地方自己选。
幽娘觉得,这角落的小女娃与她当初有几分相似,又是个苦命人,于是选择了她。
挑完后,谢灵运问幽娘为何选了那个姑娘,幽娘牵着他的手晃了几下:「命太苦。」
谢灵运问:「这一屋子都是苦命人,你想救吗?」
「不想。」幽娘摇摇头:「陆游常说,泥菩萨过江,助人也要掂掂自己有几分斤两,全天下苦难人太多,所以只能挑有缘人救助;陆游还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其他人没被我选上大抵是他的命数中无我。」
后来,谢灵运将整间屋子不管男女老少,通通买了下来,就连剩一口气的也不放过。
最终,苦的是骆风,宅子就那么大,要不了多少下人,这些多出来的人只能将他们送往各地商行做事。
老人家做不了重活,走不来远路,骆风绞尽脑汁帮他们安排轻松的活,如此才不至于当个间人。
公子下令,孩童若为男子让其上学堂,女子则请女先生来授课,于是骆风又去买了一个宅子安置这些小孩,好在他们经历过苦,倒是乖觉不用操心。
剩一口气的寻大夫治病,死了他还得买一口薄棺埋人。
相思许久未得公子回应,她鼓起勇气磕头:「请公子赏罚。」
如何能罚,万一幽娘回来看到相思受了伤,一定会跟他闹。
沉默片刻,谢灵运站起身推开窗户,看着外头景色详和,时不时传来清脆鸟叫声,他负手而立:「连我都看不住她,你如何能看住?」
谢灵运背着相思挥手:「退下吧,等夫人回来,尽心伺候她便好。」
「是...是是,公子。」相思弯着腰,退了下去。
谢灵运不知在些什么,只是出神的望着窗外,似乎在说给自己听一般:「她若真要走,没人能拦住她。」
骆风回来了,他去了陈先生宅子与法王寺,并未找到夫人,于是他把玉佩还给谢灵运,将一切如实转达。
谢灵运正喝着茶,听完后茶盏碎了,他撒了撒手,不顾手上细细渗血的口子。
「骆风,备马。」
「是,公子。」
骆风不知道为什么公子突然像吃了炸药一般,每一步像要踏碎大地。
伴公子如伴虎,他才刚回来,连口气都还没歇,又要动起来了。
谢灵运想,两个地方都未寻到人,那她只剩半吊子道士那里可以去了。
他嘴角拉出一抹冷笑,但愿别被他在那寻到人,否则谁管她会不会反抗厌恶,此等没良心的小白眼狐狸,就该抓回来拿根绳子紧紧的拴着,不让她再有机会乱跑。
题外话
今天的谢灵运心态几经转折。
下章幽娘完了。
请给我珍珠???
遇狐 第六十章镜子(H)
谢灵运打听到梁叁红的宅子后,挥起缰绳,扬起了一大片的沙尘。
梁叁红去附近的老婆子家修砖瓦,她一人间来无事就玩玩叁红家用来取血的大公鸡。
她扑了半天也没抓到大公鸡,在她捉到时,大公鸡咯咯惨叫,她也跟这尖叫,笼子里的妖本能的感受到危险,他们不断发出各异叫声。
一向稳重的骆风,看见满宅子喧嚣的妖,站不住脚,退了几步。
唯独谢灵运一人从容,逆光走近,他蹲下身拿走幽娘头上的鸡毛,随意扔到地上,拇指轻抚她的脸颊,温柔的说着:「我没有生气,回家好吗?」
幽娘抱紧怀里的大公鸡,试图找一些安全感,她紧张的摇头:「我现在不想回去!」
幽娘绝对不相信谢灵运说的话,怕是想把她骗回家,然后变个法子折腾自己。
他的声音越发温柔:「好,那我们去玩。」
谢灵运紧紧牵起幽娘的手,大公鸡鑽了空子逃出幽娘怀中,两条腿只剩残影,挥起翅膀,恨不能飞起来逃远点,一下子就跑不见影。
梁叁红感受到院子里妖怪突然躁动起来,害怕幽娘又搞出什么事,匆匆跑了回来,正巧与他们撞个正着,谢灵运牵着幽娘出了门。
梁叁红拱手:「谢公子好。」
「嗯。」谢灵运撇了他一眼,将幽娘抱上马。
幽娘大气不敢喘,她非常确定这次谢灵运是切切实实在愤怒着,因为她感受到内丹那溢出来的情绪。
愤怒、痛苦、悲伤。
她不安往后看了一眼,却见梁叁幸灾乐祸似的同她挥手。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谢灵运一下会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难道她昨天真的过份了吗?
华灯初上,他们来到一条满是姑娘的大街,停在这条街最大最华美的地方,外头站着的姑娘各个国色天香。
幽娘看了匾额「醉仙楼」,原来他们来到了青楼。
幽娘穿着男装出门,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公子,而谢灵运一身流云华服,贵气逼人。
醉仙楼的老鸨溷迹江湖多年,光一眼就能观出客人有钱与否。
她立刻上前迎接,又看了一旁的幽娘,分明是个女娇娘。
老鸨猜可能是夫妻间的情趣。
醉仙楼上房。
一群美艳的姑娘绕着他们,汹涌的胸器快要溢出来似的,胭脂水粉香味各异,她像是藏在花丛中,感受百花争艳,她的脑袋有点晕乎乎。
幽娘不明白,谢灵运到底要做什么。
她晃了晃脑袋与一名的姑娘对上眼。
她琵琶半遮面,平眉桃花眼,眼尾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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