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尼古拉斯·老謝
隔着琵琶她对着幽娘勾起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幽娘脑中浮起一词,风华绝代。
姑娘放下琵琶,朝着她走来,拿起桌上的酒壶替她斟了一杯,举手投足皆风情:「小公子好,奴家双燕。」
幽娘嚥了口水,看了手中的酒杯,又看着双燕,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姑娘长的不妖媚还这么勾人,叫她一隻狐狸都不好意思起来,红着小脸捧着酒盏:「你你好。」
被幽娘晾着的谢灵运从她身后夺走了那杯酒,一饮而尽,黑着脸将一房的姑娘遣走。
谢灵运放下酒盏,淡淡的酒气扑在幽娘脸上,他问:「方才见我与那些姑娘在一起有什么看法?」
幽娘目送双燕离去,关上门前双燕还朝她送了一个秋波,直到大门紧闭,她才回过神,歪着头思考:「能有什么看法,她们不就帮你倒了几杯酒而已。」
方才,他在后面与那些姑娘周璇,期盼她会吃醋亦或者忌妒而驱赶那些人。
结果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见幽娘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双燕。
谢灵运往后一仰恰好躺在榻上,他发出了阵阵苦笑,气也气不起来,他败给幽娘了。
纵他千机百算请君入瓮,也引不来她入局。
幽娘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你为什么一惊一乍?难道是我昨日真的过分了?」
她眼睛永远是如此乾净透彻,如稚子一般,在她注视下,他的污秽一瞬间相形见绌。
他苦笑一声应道:「是我过分了。」
冷静下来思考,从头至尾都是他的问题,即便知道幽娘对梁叁红并无任何情愫,他就是耐不住的忌妒。
气急之馀,谢灵运觉得不能只有他一人痛苦,承受着这份就忌妒与不安。
这才想了来青楼的法子,就期盼勾出她心里一丝丝的醋意,哪怕一点也好,让他感受到她是在意自己。
幽娘有些慌张,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谢灵运这么痛苦。
她只能胡乱开口:「不然我今天任你处置,你别难过了!」
幽娘在学着爱人,学着理解这复杂的东西。
他在学着克制自己,贪婪像是头巨兽,嚐到一点血味就会燃起狠戾兽性,将他理智撕的四分五裂。
他不是一个好学生,否则现在不会这般让贪婪操弄,失控没了理智。
老鸨给了谢灵运上房,房中物品全是新的,专门用来招待一些兴趣特殊的贵客。
叁面镜子摆成一个凹形,将镜子中的人左右照的无死角。
镜中,幽娘被剥得光,紧紧闭着双眼不敢直视,而谢灵运衣冠整齐,一手钳着她的下巴,另手挑弄着她的阴户,像是一条蛇一样缠住猎物,他顺着幽娘脖子动脉轻轻舔过,感受皮肤下饱含生机的跳动。
他声音平静毫无波澜:「昨日与我缠绵悱恻,今日同我分居两地,偏生还寻了个男子家。」
「幽娘,我不是圣人。」
微微上扬的尾音,将他的情绪出卖了,幽娘知道他在生气时尾音都会不自觉上扬。
「我会忌妒的。」说话间,他捻起腿间花珠,力道带了点惩罚:「幽娘,睁开眼看看你这副身体有多喜欢我。」
麻养刺痛的感觉传入大脑,她咬着下唇,用力的摇头。
羞死人了,她绝对不会睁眼。
「再不睁眼,就咬你了。」
他反复咬了几次幽娘的耳朵,最终她耐不住刺激睁眼。
镜中人儿,双眼迷离,嘴角牵了银丝,腿间湿淋淋一片,几滴晶莹顺着腿根落在地上,能清楚看见那隻在腿间做乱的手,不断翻弄着阴户,惹得她淫叫连连——
题外话——
幽娘:我馋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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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狐 第六十一章共赏(H)
谢灵运将她带到离镜子一条手臂的距离,现在她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她看见谢灵运的手顺着平坦的小腹越过一簇的阴毛,节骨分明的手掌挑捻着她的花珠,只一瞬让她失了力量,双脚发软靠着谢灵运。
太羞了。
伸手欲推开谢灵运。
两隻手却被谢灵运反剪身后,他拾了地上的红绸将幽娘两隻手紧紧的绑在身后。
「怎么能让你这么简单就跑了。」
她杏眼圆睁,媚肉因羞涩而紧紧的闭锁着,一隻微凉的手指慢慢旋进,异物的到来让本就紧緻的媚肉缩瑟几分。
「得让你长长记性,改了遇事就跑的坏习惯。」
言罢,他的手指退出肉穴,带了点力道掐了她的花珠。
幽娘发出一声急促的轻呼,整个人如触电一般往后仰,露出她那纤细的白颈,她欲反驳,説出来的话却饱含媚音:「嗯哈我我没」
「没有?」他语带质疑,尾音上扬,手中力度又重了些。
幽娘难耐的夹起大腿,呼吸越发急促,细腰难耐扭了几下,不小心蹭到硬挺的阳物。
反观谢灵运神态淡漠,只是那双清冷的眸子藏了狂热阴鬱的慾望,他抓起幽娘下巴,强迫她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
「幽娘说清楚,你没有什么?」
中指挑准了点,顺着花径入了,不急着抽插,而是一寸寸描着她花壁,手指倒勾,找到了一处摸起来有些粗糙微硬的地方,有节奏磨着那处,轻佻慢捻。
幽娘受不了刺激,全身慾望不得抒发发,她眼眶泛了快慰的眼泪,她身体不断扭动着:「我有、我有。」
谢灵运没听到满意的答案,他不语,手中继续动作。
幽娘真撑不住了,索性一倒,谢灵运扶着她坐在地上,地板铺了一块上好崭新的波斯地毯,带了点绒毛,触感很舒服。
谢灵运将她的腿打开,继续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自己是如何侵犯她的花穴,但凡幽娘闭眼,谢灵运就会咬上她的耳朵。
除却上次望日山上看见的医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性器。
谢灵运两指扳开,粉嫩的花穴像蝶翼一般打开,还吐出泪泪花露。
手指节骨分明带了薄茧,无论是拿笔活着握剑皆是好看,磨人起来也是格外色情。
两人共赏,手指是如何拨弄花穴内里的一粒,花穴又是如何吐水,溅上镜面一角。
谢灵运舔上她的嘴角,替她擦去银丝,他如勾人鬼魅一般,又问:「错哪了?」
泄了一次,幽娘脑袋一片空白,来不及回应,谢灵运便让她平躺在地。
幽娘双腿大开,有个脑袋深深埋在腿心,折弯她的腿,高高抬起屁股,用唇舔去流水的小肉缝,将花唇舔得流水光亮。
她恍然抬头一看,只见他凤眼满是慾色,一副想将她拆骨入腹的模样。
她想紧紧压住他那颗头,奈何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尽力的拱起腰肢,希望他能给更多。
他不动,舌头捲过薄唇,他问:「错哪了?」
脑子里都是慾望,那里能思考谢灵运的话,她双腿夹着他的头不放,声音带着颤抖,更多的是祈求:「里里面痒别别磨我了,阿谦、阿谦。」
他嗤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扑到她的花穴上,又继续低头伺候着幽娘,他牙齿咬上了花珠,轻轻的磨着。
幽娘一阵痉挛,慾望即将到顶时,谢灵运立刻停下动作,扳开了她的腿,身子往前挪动,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瘦小的身形给罩住,性器隔着衣服顶着幽娘的花心,他继续问:「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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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狐 第六十二章忌妒(H)
她泪眼婆娑发出难耐的哀鸣,头往后蹭着地板,以颈椎作为支点,拱起腰肢不断隔着衣服蹭谢灵运的阳物:「嗯...不跑了,我以后不跑了,你别磨我了...」
究竟是谁磨谁。
谢灵运将手绕到腰后,将她往上一提,让她贴着自己的腹部。
这个姿势让幽娘极为痛苦,找不到可以施力的支点,下面却养的难耐,想找个东西蹭。
「跑了也没关係。」谢灵运俯身在她的耳旁说道:「纵你有上山下海、飞天遁地的本事,我也能将你找出来。」
阳物隔着布料往前一顶,他咬着幽娘的乳肉,咬着胸前一粒,头往上抬一点,将其变成水滴的形状。
他在两峰之间流离,眉宇带着几分佞色:「幽娘,你当真不知你错哪了?」
她散发摇头,整个人因不得满足的情慾而感到崩溃,兽瞳显现,她瞳孔先是放大随后竖成一直线,她声音尖细急躁还带了哭腔:「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幽娘真的不知道谢灵运怎么了,一整个人阴阳怪气。
「跑了,我能等你回来;跟别人跑了,我会捉你回来,幽娘你可知错在哪?」顺着躁动的尾巴他摸到尾根,食指在上边打转,轻轻的搔着:「我说过,我会忌妒的,忌妒佔有你任何一秒的人、忌妒在你脑内存在任何一刻的人。」
「我知道你不晓得情爱,故不晓得忌妒。」
「所以我教你。」
「我教你,如何同我一样爱你。」
谢灵运知道自己越发失控,却无法阻止。
她仗着自己不理解这些情绪,恣意妄为的勾引他。
让自己成为她的俘虏,为她魂牵梦萦、为她刻骨铭心,只是她却感受不到这些。
她说想出去,他等、他忍。
去别的男人哪里,他如何能忍。
原想两年之约一到,便放她走,放她游历人间,踏遍山河。
只是望日山那夜缠绵,将他紧紧的缚住,他看着安稳睡在臂膀里的人儿,当下立刻确定,往后馀生不能没有她。
她就像一簇圣洁的光芒,指引着他、温暖着他。
哪怕会烧伤自己,也想将她摘下藏起,哪怕违逆天理,也想将她紧紧的抱着。
可她明白自己这深如狂潮的感情吗?
她不懂。
压抑快一年的心,岂是几句话就能抒发。
他解下自己的腰带,退下衣物,与她赤裸相对。
幽娘手还被束在身后,她只能曲着脚,不断夹着他的腰身,央求他进来。
谢灵运依言进来,只是动作极为迟缓,逼得她极为难耐。
谢灵运抓着幽娘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顶到了深处,眼眸晦涩,嗓子哑的恐怖:「幽娘,说你爱我。」
幽娘浑身就像被蚂蚁咬,难受却又抓不得,急于找发洩出口,脑袋乱做一片,早已失了理智,她现在全然被情慾左右着,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嗯阿...我爱你、我爱你...我...我爱你,阿谦求你了,求你入我。」
他由胸腔发出满足的低笑声,眼神有魔怔之色:「我也爱你。」
随后他抓着她的腰动了起来,镜面清楚映着交缠的两人。
他低声喘气,她高声吟唱。
幽娘高潮许多次,谢灵运也射了几次。
两人差别在于,幽娘一次比一次更绵软无力,而谢灵运兴致越来越高昂,一次比一次更久。
幽娘不行了。
拍打声越来越急促,谢灵运咬着她的耳朵一遍遍问「这世界上你最爱谁。」
她做迷煳了,只能本能的叫着阿谦、阿谦。
谢灵运像算准一样,当她快承受不了高涨的情慾即将晕过去时,他放慢速度,慢慢的磨着她。
她最后的印象是,在极度疲惫和愉悦与谢灵运做完最后一次,立刻睡了过去。
幽娘第一次体验,与谢灵运尽情做一次「完整」的性爱,平日她要不早早晕了过去,不然就是谢灵运心软放了人。
断不会像这样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
她尝试动了一下,浑身就像被辗过,手上的红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了,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睡了一晚。
她彷彿还能清楚感受到谢灵运将孽根放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她低头看了一下。
他,真的放在里面。
幽娘捂着脸,深吸一口气,慢慢将其抽了出来。
她听到「啵」的一声,腿间感受到一股黏腻,脸瞬间红成虾子,好在谢灵运睡的沉,看不到她这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她一抬头,又看到叁面伫立的镜子,还有地板上昨日绑她的红绸。
阿,真的要羞死了。
她欲爬下床处理一下腿间的东西,可爬到一半时,右脚踝被制住了,她听见金属摩擦声,回头一看,右脚踝多了一条金圈,她顺着链子看过去,见谢灵运一手撑头,一手拿着金链子另端,有些痴迷摸着她的脚踝:「就这么锁着可好?」
「蛤?」幽娘大惊。
他拍了幽娘的额头「傻子。」
谢灵运莞尔一笑:「我怎么捨得拘着你。」
喀嚓,脚练解开。
幽娘摸摸自己的脚踝,又摸摸手腕,见谢灵运醒来了,垂下耳朵耸着尾巴小心翼翼的问着:「你...气消了吗?」
谢灵运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怀里抱着,吻着她的颈子:「消了。」
幽娘脖子缩瑟,一夜疯狂,她还是不晓得谢灵运生气的理由,但她不敢再问谢灵运,就怕他恼了,又磨着自己。
她不灵光的脑袋,闪过昨日片段,她记得谢灵运说了五次“忌妒”、二次“错哪了”,又逼着她说了不下百变“爱他”。
她不断思考谢灵运昨日说过的话,一瞬间她恍然大悟,脑子里的声音也由着嘴巴说了出来:「所以你为什么要忌妒叁红?」
完了。
谢灵运原本温驯的表情,一瞬间僵了下来。
不提还好,她一提,让谢灵运又想起梁叁红这个罪魁祸首。
「与我同床,却想着别的男人?」
幽娘来不及辩解,谢灵运扣住她的腰。
「幽娘,这样不行。」
幽娘连连求饶,她实在受不了谢灵运再战,百般依着他的要求,嘴里不断叫着「阿谦、阿谦、阿谦」,他似满意了,只做了一次就放了人。
虽不明白,但幽娘记住了,没事不要提梁叁红,谢灵运会忌妒。
题外话
幽娘:所以忌妒是什么?(゜o゜;
???所以我说谢灵运是一个越来越香的人,对吧。
另外珍珠达标的加更会挪到六、日加更。
遇狐 第六十三章口交(H)(1400珠)
幽娘见谢灵运神清气爽的模样,了解白织绣口中常说没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浑身发酸,连隻手都不想抬,由着谢灵运替她打理,她身着红色衣袍坐在梳妆抬前,看着他绘黛眉、涂胭脂。
幽娘腰杆子打不直,谢灵运只能一手扶着她的颈子,偏头替她描眉:「别动。」
谢灵运唤了伺候的婢子进来,替她梳头,双手抱臂靠在一旁研究婢子的手法。
一番捣弄后,緻的人儿出现,幽娘靠近镜子左右研究自己,她不可置信摸着自己的脸庞。
镜中人柳眉杏眼,皮肤如白瓷,嘴唇嫣红,眼尾上了丹青,为她添上几分风姿。
她觉得自己变得更像阴山里的狐狸,转过身骄傲扬起下巴:「我漂亮吗?」
谢灵运失笑,他揉着幽娘的头:「漂亮。」
幽娘将做乱的大手拍开:「你别揉了,乱了就不好看,我还要体验万众瞩目的感觉!」
她常听山中狐狸说他们化成人形,下了山便是万众瞩目,走在路上行人以香花瓜果、金银财宝赠之。
幽娘下山化作人形,不曾得人一朵花、一铜钱,反倒是糟了石子烂菜,她觉得可能是一身行头不好,她天生丽质打理打理还是很漂亮的。
她抓住谢灵运的手想起一件事:「今日你不用上朝或处理商行的事吗?」
谢灵运反手攒住她的手:「不用,这月休沐。」
幽娘一听休沐,喜上眉梢,她拉着谢灵运往外走,走到一半时停顿下来,她扭头看谢灵运通身贵气,将她风采夺了几分。
她拉着人走到桌边,大桌上摆着数件新衣,她从中挑拣衣服,一件件抖开拿谢灵运对比。
「怎么了?」他不懂幽娘在做些什么,
幽娘挑了一件最丑的土黄长衫还绣着俗气的金元宝与孔方兄,一看便觉得是满肚肥油的大官员喜欢穿的。
幽娘满意的将衣服垫在他肩上:「帮你挑衣服呀,你穿的太好看了,会压我一角,我今天可要当京城最漂亮的人!」
他平举手臂,毫不在意幽娘挑的丑衣服:「既然如此,便请京城最漂亮的人为在下更衣。」
「好呀!」幽娘搓搓小手,跃跃欲试。
在谢灵运的指导下,她解下了他的腰带,替他退去几件华贵的外衣,解衣时她不小心撩到了他的阳物。
剩下里衣时,沉睡的巨物被唤醒,突兀的立在两腿间,幽娘抬头祈求:「我想出去玩。」
「出去也行。」谢灵运食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拇指摸索着她上好胭脂的红唇,随后鑽了进去,指腹来回蹭她的贝齿,他神色一暗:「但你必须让他冷静下来,很快的。」
「好吧。」幽娘为了出去玩,乖乖绕进他的衣物,抚弄着巨物,可过了一刻,她手都酸了还是没有缴械的意思。
她甩了甩酸涩的手,却听他悠悠说了句:「手酸了,用嘴也行,用嘴会比较快。」
幽娘蹲下身,仰头狐疑看着他:「真的?」
「真的。」
她再次看到这个东西,还是觉得非常丑,索性闭上眼含了个头,听他发出压抑的呼吸声。
阳物滚烫炽热。
太大了,她卡的不上不下,也不知道该如何。
谢灵运似是感应到她的心声一般,手复在她的后脑杓,然后深入发丝,一点点指引着她往内吞嚥。
他提醒道:「牙齿小心。」
她口内柔软灼热,嘴唇紧压,谢灵运将大半个阴茎塞进去的时候,她觉得已经被填满了,舌头转动的空间很小,呼吸也难受的些。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她想尝试将口水吸回来,尝试吞嚥,喉头蠕动刺激到谢灵运。
他仰起头,汗水顺着下颚流到胸口。
他一声声饱含情慾唤着幽娘的名字。
幽娘似乎被他的叫声取悦了,渐渐找到了诀窍。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将幽娘的头往自己腿间压,幽娘措不急防被他深入喉内,呕吐感还没上来就被液呛住。
黏滑微凉的液体灌进喉咙,她顿时咳嗽起来。
谢灵运意识的自己失控,立刻将阴茎抽了出来,几滴白灼溅上她的脸。
他蹲下身给她拍背,拿起帕子替她擦脸道歉着:「抱歉,下次不会了。」
那种东西一点点还能接受,多了满嘴都是苦涩腥味,她蹙起眉头,拍着自己的胸膛:「咳..咳咳没有下次!」
苦,太苦了,她扭头带着几分怨恨看向罪魁祸首,双手抓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将嘴里残馀的液还给他,可不能只有她受罪。
谢灵运先是惊讶,立即冷静下来,嚐到了自己的东西,苦涩,更多的是她嘴里的玉液。
他胸腔发出一声闷闷的笑声,回应着她的吻,她欲退出时,谢灵运蛮恨的搂住她的腰,撬开她的唇齿,两人嘴中都是液的腥羶味。
直到幽娘要生气了,他才松了口,一勾嘴角:「你想吃吃看自己的味道吗?」
幽娘闭上嘴,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连忙摇头,她悔了,她又忘了,谢灵运这个小人记仇。
幽娘看镜中自己,打理许久的妆容毁了、头发散了。
嘴上胭脂消失殆尽,不知落在谢灵运的阳物上,亦或者他腹中。
幽娘怒气被点燃,她才不管谢灵运是不是记仇小人,从此她再也不相信他口中的很快。
他见幽娘真的生气了,不敢在逗弄,好生伺候她洗脸漱洗,重新帮她画上緻妆容、插上繁复发饰。
幽娘还是很气。
谢灵运不敢多言,自己乖乖穿上土色长衫,领子正好罩住了幽娘留下的吻痕。
谢灵运解了腰带上的玉佩,将其挂在幽娘腰上:「世间仅此两块,一块赠你,这块玉佩能去各个钱庄取钱,不怕你花穷我,你儘管买。」
幽娘没这么气了。
她拿起墨紫玉佩看了会,上头刻了一隻狐狸,她绝对不会说有些喜欢。
她还有一点点气。
他牵起幽娘的手:「走罢,接下来一个月我都是你的。」
幽娘拨开他的手,去桌上拿了一件墨蓝色外杉,塞到谢灵运怀中:「外头天冷,加衣。」
题外话
?_?我要煞车写剧情了,在开下去完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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