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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艾玛
两辆绿色高底盘从侧面呼啸着超车而过,扬起漫天红色的沙壤,珺艾赶紧拿布袋盖住曼心的口鼻,对着远去的车屁股低骂着哼了一声。曼心仰着头,把脸倒过来,露出一双眼睛来,伸出小手给妈捂住鼻子。母女俩隔着布袋切切地笑起来。
县城比往日还热闹,夹道欢迎着谁,等母女俩进了扒开人群,原来不是欢迎谁,而是义愤填膺又痛快地看游行。一根铁链拴着几个浑身发臭衣不蔽体的男人,衣服上拿猩红的油漆写着汉奸或者敌特。鸡蛋、石头、青菜叶纷纷地往身上飞,珺艾刚要把曼心带走,曼心指着一个佝偻的声音大叫:“安、安叔叔!妈!那是我叔!”
少雄隐约听到孩子的声音,迟疑着扭过头来,对着那边惨笑一下,推着手让她们走。
看着游行的队伍远去,珺艾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曼心扒着她的腿哭得丑兮兮地:“妈,叔叔怎么啦,他会不会死啊,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他呀,他那么嗝好的人,为什么要抓啊哇哇哇。”
珺艾拖着闺女往新新宾馆去,等了几个小时才发徐定坤给等到。
给了几分钱给曼心打发她去买零嘴,曼心无打采地,在几米外挑了一块砖坐下来望着这边。
“我看到游行了,定坤,你跟我说老实话,这事儿是不是你办的?当然我没怪你的意思,毕竟你们以前水火不容”
徐定坤冤枉极了,他是在重庆被安少峯给编的,以前的江湖往事还算个屁?安少峯如今是中统的高级军官,他现在跟他混中央的饭吃!事实他也是不能讲的,只说会帮忙查查到底是什么情况。
珺艾不太信徐定坤的说辞,看他神情就知道肯定瞒了点东西。
听说游行是三天,三天后就要拉到石头山枪毙。次日珺艾匆忙地拿了压箱底的银钱,想去牢里探探那个家伙,问他到底怎么搞的!以前的牛皮本事去哪里了!真是又气又恨!曼心牵挂她叔叔,心眼儿有八个那么多,非要跟在她妈屁股后面,珺艾甩不开只得把闺女带上。
这天刚出门便是狂风大作阴云密布,等她们到县城警察局,天边轰隆隆地一阵雷鸣,同时几条紫电扭曲着劈开天幕。
珺艾拼命给看守塞红包,看守本本来想,但顾忌着最近有领导视察,便把珺艾推搡开,拿警棍威胁着她们走远点。
大雨哗啦啦地泼下来,珺艾抹了一把脸,赶紧把曼心抱起来朝对面的屋檐冲去。
短小的屋檐遮不住磅礴大雨,很快街上一个人都没了,只有一层又一层泼过来的灰色雨幕。
珺艾让曼心站到自己跟门板中间,曼心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块破板子出来,高高地垫着脚尖递给她娘:“妈,这个这个,拿这个挡雨。”
珺艾抬手遮住眼帘,回身揉揉小丫头的脑袋:“乖,你自己遮。”
涛涛的雨幕像是永远都下不完,一辆吉普车从警察局院内开了出来,珺艾眯着眼努力地看着那个方向。
吉普车打着灯,在阴暗风雨的天气里闪着橘色的光,朝前掉了个头竟然往这边来,然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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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传 ρо18zy.cом 38.好久不见
雨刮器噗嗤噗嗤地盖在前玻璃上刮擦,短暂的清晰瞬间又被大雨盖过。
吉普车又往前谨慎地滑了几公分,车玻璃盖着混沌的雨幕,里面只有隐约的身影,前面是黑色的,后面是军绿色。
曼心好奇的把脑袋钻了出来,母女俩统一地诧异地盯住不速之客。
车门往外推开,下来一双铮亮的牛皮长筒靴,雨水将它们洗得更干净,然后是逐渐撑开的大黑伞,伞面崩得紧紧的,撑开圆满的圆弧状。
男人下车来,雨伞从倾斜逐渐变成打平,露出这人斜侧后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
短短一两米的距离,像是把往日上千的日夜浓缩成短短的一瞬。
珺艾眼眶发着剧烈地酸,喉咙也想看像是堵着发酵的酸腐气体,要拼命地耿住吞下去。
男人踏进一步,雨伞朝这边倾斜,后背和半边的肩膀瞬间湿透了。
珺艾眨了眨眼睛,脸上太多的雨水,赶忙擦了两下,抬手遮到额头上。
她仰着头看他,嘴巴一张,仿佛声音有点哑。也可能是自己的错觉,这么大的雨应该谁也听不出来。
“好久不见。”她对他道。
少峯盯着她,徐徐地点一下头:“好久不见。”
然后只余风雨从旁呼号而过。
突然一只粉红褂子两个花苞的小东西跑到两人中间,一手抓着她娘的裤腿,一边好奇地高仰着小下巴。
那样纯真而明亮的圆眼睛,闪耀着聪慧和皎洁,当然还是兴致勃勃的崇拜:“安叔叔!你穿这身好帅啊!你没事了吗?
说着就往少峯腿上扑。
少峯把雨伞递给珺艾,半蹲下去,让小丫头坐在自己的手臂上,颠一颠她的屁股,神情微微地柔和着,刮她的鼻子:“你认错了人。”
少峯拉开门,面色淡淡地,将母女两个让到后面的座位,自己则坐到前面的副驾驶。
汽车很快到了新新宾馆,两个副官大伞上前来,将上司和客人迎到大厅里。
少峯跟副官交代了两句,头也没回的往电梯那边去,铁闸门发出嘈杂刺耳的声音,珺艾知道那边的视线是朝这边,于是背过身去蹲下来给曼心擦脸。
徐定坤匆匆地下来,珺艾扫他一眼,明白个七七八八:“原来你现在是跟着他?”
徐定坤讪笑一笑:“混口饭吃,跟我上来吧,开了一间房,你们赶紧把湿衣服换下来。”
曼心在漂亮的白瓷浴缸里划水,光着身子把肚皮露在上面:“妈,这里好舒服啊好漂亮啊,我们今天住这里嘛。”
她妈也拿不准,外头的大雨没有停的样子,再晚回去也没汽车了。
“刚才那个,真的不是安叔吗?他们长的好像啊!”
都是安叔,都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这个,看起来不好惹哦!”
珺艾给她一个爆栗:“怎么说话的!什么惹不惹的?你还想骑在人家头上拉屎拉尿?!”
曼心嘿嘿地笑,安全不是女孩子该有性格:“不过他好帅哦!好帅好帅!比安叔帅多了!哇哦”
母女俩轮流洗头洗澡,徐定坤让人送了新衣服进来:“这是我们同行一位女同志的,你先将就着穿。曼心的话,我们还要人去弄,再等等。”
女装是一件细吊带,外套是顺滑轻薄的女款西装,下面配靛蓝的直筒丝裙。
珺艾看着镜子的女人,把头发披散下来,完全能想到衣服的原住是一位怎样有风姿的独立女性。
而她,已经是个被乡村县城生活染得一身平庸的女人。
曼心光着脚丫子踩地毯,特别会拆台:“妈你穿这衣服都怪怪的。”
果然大雨没有停的迹象,六七点时徐定坤带着一套小孩的衣服过来,白蕾丝的小圆领裙子。曼心从来没穿过,喜滋滋地穿了新衣新鞋子,跟妈和徐伯伯一起往外走,到了二楼的咖啡休闲区。
徐定坤把菜单让给她:“已经点了一些,你再看看想加点什么。”
珺艾说不用,徐看了看手表:“你再等等,他快下来了。”
他们等了半个小时,徐都忍不住要叫人把菜端回去热时,少峯从侧边楼梯款款下来,一件白衬衣,再是那种军官常穿的竖纹斜背带长裤。
“久等了,”他朝这边点一下头,坐下,抬手要了杯热咖啡。
珺艾给曼心添碗热汤,徐定坤早就告辞了,少峯坐在对面,侧脸撇向外面,仿佛是默默赏雨。
小孩子次溜溜地喝汤吃肉,两个大人都没动筷子,少峯点了一根香烟:“你怎么不吃?不合胃口?”po18zy.)
珺艾笑一下:“过了吃饭的点,不太吃得下。”
少峯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不过我也要杯咖啡?”
少峯抬手打个响指,很快,浓香带苦的咖啡送上来,珺艾捧把英式的红茶杯捧起来,奢侈地嗅一下,又热又苦的液体顺着味蕾往下,她舒服多了:“谢谢你今天的招待。”
曼心自己站到椅子上,长长地去抓一盘大胖的虾子,少峯起身把盘子换过来,曼心脆脆地叫:“谢谢叔叔!你真好!”
不等她妈呵斥她的不良举动,自己一屁股坐下来,有了肉吃就没嘴说话了。
珺艾噎下一口热饮,终于抬头看过去:“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少峯垂着眼皮,薄薄的嘴唇微张开,吐出一口虚无长直的烟雾,伸手把烟灰弹在碟子上:“就那样。”
显然是缺乏交流的欲望,珺艾有种仿佛已经预料到的失落感,不过也没什么了,侧身去给曼心擦嘴,将鲜虾拿远了:“可以了,你已经吃了很多,再吃就会拉肚子。”
曼心护住自己碟子里最后两只,这时远远有道女声飘过来,非常具有女性的格调和魅力:“峯哥!”
周安娜踩着高跟鞋过来,婀娜美艳地套着制服外套,里面却搭一条真丝的长裙子。
她把手搭在少峯肩膀上,低下腰来笑着打趣:“说不等我,真不等呀!”
话毕扫过珺艾母女,黑漆漆的睫毛下全是轻蔑。
少峯半侧着头,朝她看去,散漫地吐出一口烟,几乎吹到周安娜脸上:“怎么?”
周莉莉在旁坐下,凑过去耳语,既像讲述工作机密又像男女间最寻常的调情。
珺艾当做看不见,给曼心吃好了,起身告辞:“你们再坐一会儿吧,我们先上楼了。”




恶人传 39.一头一脸
“晚饭没吃好吧,我们下去吃个宵夜?”
珺艾很想知道那个女人的消息,犹豫了一下,转身回去亲了曼心一口,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妈出去一下,就在下面二楼,很快就上来。曼心迷糊着握她的手指,摇了摇:“那你快点回来哦”
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牙床都露了出来,小小的桃心状舌头也是小小的,牙齿也是袖珍的白。
曼心转过身去卷成虾米,珺艾摸摸她的背,跟着徐定坤出门走楼梯。
咖啡厅里零碎地坐着几个人,徐定坤朝楼上指了指:“上面是喝酒的跳舞场,无聊的话可以上去转转。”
珺艾嗔笑:“我这样的?算了吧。”
“你这样的怎么了?不挺好吗?不见得比二十来岁的姑娘差,你不说,也就是了!”
她怀疑徐定坤是在暗示少峯可能和那个女人在上面。
两位旧相识能在异乡遇见,外面大风大雨,里面舒适宜人地坐一块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相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谁也想不到”
“真是没想到”
二人异口同声着,又是笑,笑个不停,珺艾朝他努一嘴:“给我来根香烟。”
徐定坤诶了一声,作出奴才伺候主子的谦卑姿态,起身挨过去,弯下身子不仅送烟还送火:“怎么样,我服侍的周到不?”
当然也是调剂气氛的扮相,珺艾在白而缥缈的烟雾后撩他一眼:“行了,知道我们徐老板的心意了。”
徐定坤笑吟吟地坐回去,穿着正装也掩盖不了“徐老板”的不羁和野性,他也叼着烟,手肘杵在桌面上:“有什么想问的你说问。”
珺艾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徐便意会了:“那是周安娜,特情部门的科长,很有能力的一个女人。这次出行自己申请的随行,跟长官配合过几次任务。你别看他俩亲密,其实周安娜对有利用价值的男人大概都这样,你懂吧。”
珺艾是不太信他的话,很可能只是宽慰她,也是好心罢了。
“你呢,这几年怎么混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那孩子”
他们聊着天,气氛舒适又安然,珺艾也不急了,既然少峯在这里,少雄怎么着也不可能真被拉到采石场去枪毙。至于兄弟两人为什么僵到这地步,早百年超出她能干涉的范围。虽然少雄游行时那副惨像的确博得片刻的心软,到了这时候,难也觉得他多少算是活该,那家伙,早就该吃些苦头。现在她是以做家长的角度是看问题,安少雄这狗东西,小时候该是欠教育的。
周安娜跟着下来醒酒的少峯过来时,看到的正是仙人竹后相谈甚欢的两个人。
“咦,那是你的老朋友吧?她怎么跟定坤这么熟?”
少峯拿腰靠在吧台桌上,脸上着着一层潮红的酒气,人还是清醒地,漫漫地朝茶座那边扫了一眼,也没给周安娜应声。
安娜帮他要了热茶,声音爽利而魅,茶室里几个人都回头来看。珺艾自然也看到了,女人戴一双夸张的耳环,侧身贴在少峯身边,帮他捏着肩膀,半个后背都是赤裸的,由两根交叉的金色带子危险地挂住整条长裙。
少峯没看这边,单手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又推开:“我们上去。”
等人走了,徐定坤作个无奈的表情摊摊手:“真不去跳舞?陪我上去坐一会儿也行嘛。”
珺艾说不了,徐只得送她回房。
搂住床上小小而温暖的身子,珺艾不断地回想着少峯的一举一动,很久之后才生出指甲盖那么大的睡意,结果又被敲门声给弄醒了。
她对门外的徐定坤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了”
徐定坤带着急色,一把拽住她的手往外拖:“少峯喝多了,发了好大脾气,你过去照看一下。”
珺艾被他拖着走,要把人的手给掰开,徐倒是狠瞪了她一眼:“你这娘们,怎么这么不识相?”
少峯住在六楼,是新新宾馆装修最好的房间,一进门就见男人扯着领口仰躺在沙发上,旁边有摔碎的花瓶、杯子和茶壶,地毯湿了一大片,周安娜见他们进来,眼里释放出强烈地不快和敌意,过来指着徐的鼻子:“你好得很!”
徐定坤哼笑两声,色气地握住她的玉指:“我当然好,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你这辈子碰不到比我更好的。”
周安娜甩开他,转身就走,徐跟珺艾交代两句,也跟着安娜屁股后面走了。
珺艾在门边屏息靠了好半天,少峯撑着手臂要去拿桌上的东西,她就过去:“想要什么?香烟还是酒?”
少峯漂亮规整的头发乱了,外套丢在一边,声音又冷又苍凉:“烟。”
珺艾从凌乱的桌子上捡了铂金烟盒,不太会开,少峯抢过去摁开,她找了火又帮他点上。
“要不要喝点热茶?”
少峯并不理她,摇摇晃晃地起身,一把将紧闭的窗户打开,雨水已近不像白天那么恐怖,但还是迎面落进来,落得他一头一脸。
珺艾从未见过这样的一个安少峯,她除了尽量平静的对待,其实也没有别的办法。
少峯站了片刻又走动起来,趔趔趄趄地,她过去扶,被他一把甩开。男人扯着衣领往浴室里去,扑倒在马桶前大吐特吐。
她把茶水端过去给他漱口,半跪在身边,对那些呕吐出的酸味不太介意,要知道,曼心拉了粑粑她还是骂她是个小臭混蛋。
“你出去,我要洗澡。”
珺艾出来,捡捡中倾听着浴室里茂盛的水流声。她现在都不太想他心里是否还记挂她,根本的毫无意义,谁爱谁,谁恨谁,这些事情是年轻人才会有的旺盛。爱恨皆需要很大的力气,那是年轻人的专属。对于她来说,大概孩子健康要排首位,次位不要脸一点就是激情的性欲得到满足。
浴室门咯吱的响了一下,少峯的皮肤上冒着水雾,套着一件银白的丝绸睡衣出来。
仿佛更加清醒了,步伐稳健地往沙发上一坐,官派的气质浓烈了许多,眨眼就衔上香烟,视线幽幽地瞟过来:“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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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传 40
珺艾从柜子上取了一条干毛巾,递过来:“嗯,这就走。”
少峯抬起眼皮:“那就别走了,留下来。”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成年人都懂,珺艾垂下眼帘,还是默默地咬一下唇,大概就是默认了。手臂被人忽地拽过去,力气很大,直接将她拽到他的跟前,两腿中间,他压着她的肩膀,是一副谁也看不懂的眼神,珺艾在肩头的压力下慢慢的跪下来,双手搭到他的大腿上。好在沙发下铺着厚厚的地毯,跪着也不吃力。
少峯轻嗤一声,手指在她的眉骨、眼眶、鼻梁上流连:“再考虑一下么”
珺艾连头都不摇,手已经沿着丝绸滑了上去,摸到他的腿根处,男人顺着抚摸敞开大腿,那根半梦半醒的阳具戳开浴袍已经偾张着变大、变长、变粗。矫健硕长地,黝黑的毛发上水汽余留,沟壑纵横着青筋脉络。
她愿意,她干嘛不愿意呢?
如果不去看少峯的脸,单是对着下面这根以肉眼速度膨胀的肉棒,她还可以全情的释放出爱怜来。丝滑的浴袍朝男人大腿两边滑落,她的手,已经不在柔滑的手心,上面有了茧子的手掌,沿着男人结实健壮的大腿上下逡巡抚摸。竟然比她预想更快地投入进去,情绪也跟着上来,少峯的腿跟热,非常结实,富有力量的美感。随着她的抚摸,深紫色的鸡巴已经高高的翘起来,右手握了上去,虽然湿润却不太润滑。
鸡蛋大的鬼头从外面那层皱皱的又被坤开的皮中凸出来,她握到上面这一截来,拿指腹轻轻的刺激顶端蠕动液的马眼。
摸出一片滑滑的液体,珺艾把头抬起来,视线往上着同时把嘴靠近那处。
少峯的脸仿佛很遥远,但他还是给她反馈,右手放到她的头顶上,轻揉一下,仿佛鼓励着说:“继续。”
她凑过去轻轻地吮,这玩意儿跟大号的温暖的果冻似的,吮到嘴里是轻微的咸味,拿舌头轻轻的舔,它就跟着在嘴唇下轻轻地跳动。
头上的压力重了些,少峯在头顶处命令:“全部,吃进去。”
那是不可能的,珺艾吃到一半已经是极限,少峯鼻腔里哼了声音出来,尽管冷淡却非常地勾人。
她趴在那里,两手交错着握住壮大的鸡巴,吃力的吞吐嘴里肉棒,尽量避开牙关,那舌头去缠着这玩意儿。
吃了片刻牙口实在太酸,珺艾慢慢地把肉棒吐出来,柔情地舔舔龟头,再沿着鸡巴的狰狞的脉络一路往下,身子越来越低,舔到根处,嘴里吃到粗硬的毛发,拿舌头顶开,再逐个地爱抚下面的囊袋。
太慢了,男人说,倏然坐直腰身,头顶袭来一片暗影,少峯抓住她的头发,鸡巴便冲了进来。
她的额头不断地撞到少峯硬邦邦的下腹,他掐住她的脖子把人抬起头来,珺艾看着是很惨痛的,头发凌乱不堪,眼神也是,眼角通红着挂着泪珠,喉咙里的冲撞一刻不停,不断地发出干呕声。两颊凹陷成奇形怪状,头皮也跟着发痛发麻,可是很奇怪,她在这粗暴交流中得到异样地、更加激烈的快感,疯了一样浑身滚烫发热。
最后几下子鸡巴狠捅到尽头,他死死的按住她的头,忽然停下,仿佛空气也被绷紧拉直,等待着剧烈的爆发。
肉棒在口腔里跳了两跳,噗嗤噗嗤地,一股股的浓腥的液体灌进嘴里,直接顺着捅开的喉咙管灌了下去。
少峯松开她,鸡巴半软着从唇边抽开,珺艾的小嘴兜不住那么多液,尽管她吞了很多,嘴边还是溢出很多,当然也被她伸出舌头给卷了回去。
少峯弓下来身来,跟她脸对着脸,右手搭在她的脖颈上抚动:“好吃吗?”
珺艾诚恳地点头,再柔顺不过,满脸潮红满是狼藉,仿佛是为了他的液而生:“好吃”po18zy.)
他望着她,好一会儿拍拍她的脸:“坐到我身上来。”
浑身发软的跨腿坐上去,少峯紧紧地钳住她的手臂,但是并未作出引领的动作。
珺艾找好地方,握住下面再度膨胀的阳具,那东西前一秒被她舔得极干净此刻又泄出水来,至于她的甬道,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
她坐了下去,两人还是沉默不语地对望,少峯的棱角是无比的冷硬,尽管身躯灼热分身坚挺,外泄出来的还是寒冬三月般的凛凛。浓密的眉毛上细看才能发现一道斜斜的疤痕,珺艾抚摸着那处,倾身过去一吻。然后是他的眼角,成熟男人的眼纹无论如何都是赋予魅力的,无论是笑,还是不笑,承载了太多的东西。
身上酒气轻飘、烟味夹杂,还有沐浴后的芬香,交缠到一起都是最好的味道。
喉咙里那句峯哥滚了又滚,一遍又一遍地洗刷五脏六腑,珺艾攀住他的脖子,吻他的耳垂。
手掌滑进男人的胸腔,那样炽热的温度,会把他烧坏吧。
浴袍滑开,斑驳纵横的胸膛,只能无声的承袭她的碰触。
不知何时少峯闭上那双醉酒后殷红的双眸,她吻上去,亲他的眼珠子,眼珠在眼皮在微微地颤动。
峯哥,你睁睁眼,看着我呀。
珺艾捏起他的下巴,凑过去轻吮,少峯缓缓的掀开眼帘,始终不太回应她,然而视线始终也不曾从她脸上离开过。
自动自发地在男人身上起伏,珺艾捧住他的脸,对着他细细地轻喘,伸出舌头调戏抚慰着紧绷的唇缝。到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自主地摆动根本抵达不到渴求的边境,男人的手掌酥酥地从手臂上滑下,滑到腰肢上,渐渐地力气越来越大,铁爪鹰骨似的,全力地控制住激烈的频率。下面的速度突然那样快,气势凶猛,撞得珺艾扑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抽搐似的搂住。
交合处凿得汁水泥泞,粘稠发白,被撞击的臀肉又颤又抖,男人一双敞开的大腿,肌肉鼓涨得要爆开,袋硕大黝黑地拍击敏感处,珺艾又叫又哭又笑,恍惚中跟打了吗啡似的,全是不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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