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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生若梦里
虽然想过无数次重温往日的时光,但当这一切真正如此真实地发生时,不由得有些不敢相信。
程阮手指插进他的湿发间拨弄,踮着脚拿着吹风机尽可能地将四周都吹到。可在陆西反应过来后,他弯下腰把程阮抱起坐在沙发上,凑到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眼中尽是柔情蜜意地望着程阮,“我不需要你踮脚,我可是会弯腰的。”
程阮反应了一秒才明白他指的是之前自己提起的那句话,不由地脸上一红,心思飘荡,举着吹风机不停晃动的手也停下来,横了他一眼,“你倒是很会来事。”
“不会怎么让你喜欢?”
“你又知道我喜欢你了?”
“我怎么不知道。”
“切!不知道对多少小姑娘这样。”
“我们阮阮吃醋了?”陆西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头上冰凉的水珠簌簌地落在她的颈窝里,让她痒的抖了抖肩膀。
“没有。”程阮醋性从来都很大,不管是朋友圈点赞,还是社交媒体上的关注,都能干扰到她敏感的神经,就是在多人的场合下多瞟别的女的一眼,也会让程阮咬牙切齿。但她决计是不会承认的,人是这样的人,但嘴是硬梆梆的嘴。“我才不会吃醋。”
从前两人还在纽约的时候,有一次陈准攒了个局约二人去唱歌,法拉盛ktv大包厢内十几个男男女女坐的拥挤,陆西一进去就被陈准拉去跟众位陌生人敬酒,而程阮不得不坐在了外侧。
陈准这个人是个纯直男癌思维患者,程阮从高中起认识他就觉得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父系社会下完全的沙文主义崇拜者。他在有兄弟的场面上,往往都是将女生抛在一旁,把着周遭的男人们不放手,而那时的场景也是那样,程阮孤零零地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看着陆西被他扯到了人堆里。一落座的时候程阮就察觉到了四处朝陆西投来的热切目光,但碍于情面,她并没有发作。
当陆西旁边的位置好不容易空出来,程阮准备站起来坐进去时,一旁离陆西更近的女生突然挪了屁股挨过去,而陈准这个没有眼色的东西在那时突然提议说让陆西和旁边的女生两人一队,和他还有顾之期一起玩。
程阮盯着他们摇骰子的手,冷着脸思考了半晌,觉得彭薇绿陈准的行为实在是他罪有应得,于是将手中的烟掐在桌上新拿进来的果盘里,拿起包头也不回地就从包厢里走了。
陆西当时被陈准拉着耽搁了一会儿才追出来,等他出来时程阮早已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等陆西回到公寓时,程阮正面色凛然地收拾着箱子,一副要一刀两断的样子。
陆西从那时候开始才逐渐意识到程阮的占有欲和领地意识有多强,像一个会标记自己所属物品的食肉动物,最好他方丈之内都不要有异性妙龄女子。即使有,陆西也不能起心动念,多看一眼也不可以,不然程阮肯定会发脾气。不是又哭又闹地指着鼻子骂他,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地要从他家里搬走。
程阮要明目张胆的偏爱,因为越是缺失,所以越是渴求。她需要用这些偏爱去填补心里的空缺和童年时期的空白。
当然,这些偏爱陆西在当年也尽数做到了。
陆西对程阮的百般刁难采取的是一贯怀柔政策,变着法儿地哄,换着法儿的亲,实在是收不住场了,就脱了衣服插个百来千下,将那些醋味都从程阮的心里插走。
是以在陆西的朋友间,谁都知道程阮是第一个可以治得了陆西的人。
在和程阮在一起之前,陆西谈过几任女朋友,那些女生都是仰视着陆西的,各个都小鸟依人,百依百顺。大多都将陆西当成一个偶像崇拜着,而到了程阮这儿,颇有些程阮是他活祖宗的意味。
温晗对于此事的评价是,陆西心里有一个隐性的抖m特质,偏偏是犯贱不喜欢对自己好的女人,就是喜欢被虐。
当时顾期之还有一次还在饭桌上调笑陆西,说陆西是不是被下降头了,才会在这段恋爱中发生了如此惊人地堪为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一个把女人当衣服的男人,变成了一个马子狗。
陆西倒是不以为然,听见这类的揶揄并不生气,还老实地承认说自己就是马子狗。一来二去,圈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了程阮这至高无上犹如慈禧的地位,没人再敢去触程阮的霉头,因为都知道程阮火了倒霉的是陆西。因此女生多的局一定会提前打点好女生不要招惹陆西,久而久之没有眼色的女生也就被众人清理出去,列入黑名单中,不再出现在有程阮陆西的酒局上。
男人间的默契通常就是不会给对方找麻烦,会给对方找麻烦的就不是兄弟了。
但显然,这只是陆西圈子当中的潜规则,而林南的圈子中是否是这样,那就很难说了。
彭宇可是对彭薇把今天林南的所有筹划,尽数都说了,虽然林南让他一个字都不许抖出去,但他说出去的时候觉得自己颇有些帮林南的意思。
总该让程阮知道林南替她张罗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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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 1V1 浑水
当中国跃升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在金融科技呼啸的飓风中杀出一条血路,开始有资格与美国角逐竞争时,所有的资金开始从世界的每个角落资本家的口袋中快速地涌进东方这个以鸡形为版图的古老国度。而当今年疫情的阴霾从中国的上空散去,疫情的阴影持续在世界各地产生一连串无法解决的危机后,全球经济形势发生变化,美股发生惊人的叁次熔断,所有的掠食者将眼光投向了这个首先熬战过疫情的赢家。
当一四年的牛市匆匆而过,在二零年这个逐渐复工复产的夏天里,所有的股民都在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地准备进场,不管是散户还是高资产拥有者,每个人都想通过投机倒把而获得一场胜利后的狂欢。
所有人似乎都因为长时间的疫情而感到此刻生活的繁荣与美好,从而忘了一切事物的两象本质。
每个人都忘了一四到一五年为期一年的牛市最后在许多人的强制平仓下戛然而止,只记得了杠杆下回报的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一百的惊人回报,当年a股上证指数冲上六千点的瞬间,无数人为之疯狂,似乎是不挣钱就是输钱的赌徒心态开始发酵,滋生的便是蠢蠢欲动准备翻身再干的一场亢奋。
金融股市内永远潜在的风险,似乎根本没有人在乎,和在赌桌上一样大的血本无归的风险在许多人眼中只是上证指数a股里不断上冲的指数,但令人失望的是七月中银保局的资金流监管和严查杠杆的行为阻断了指数破3500点的冲势。
无数人只能望而兴叹于往日的漏洞已然在完善的金融体系中被逐渐修复,而为牛市所预备好的资金与期待此刻只能遗憾地黯然收场,一切预期化为乌有。
市场永远在变化,老路子永远不能用第二遍,这是一个由创造力和洞察力引领的时代,所以经验在投机倒把中越来越没有一个显象的实际优势。
程阮作为散户人群中的一个人,前些日子她从etf定投基金中低撤出来为迎接牛市的钱,远低于投入时的预期收益,但因为缺少长远投资眼光的判断,周遭人卖力的鼓吹,还有想要早日翻盘的决心,都让她今年的财务状况较上年同期降低许多。
从今年的后果中她认清了圈子的重要性,其失败的主要症结所在还是一四年她仰赖于陆西的整套金融价值体系开局进场,中场和林南在一起时,拥有林南的有效消息作为实际支撑,且和林南在一起时并没有个人经济上的忧虑,是以她可以在那一年的牛市中成为一个散户中的赢家,享受着时代红利的高歌,吹响账面上数字增加的号角。但到了今年七月时,她周遭只有一群和她一样的散户,是以,赤手空拳地上阵,也只有空手而归的颓然。
低买高卖,亙古不变的投资真理,但也只有少数人懂得如何运用而已,大多人只能做到纸上谈兵。
当然,她并没有失去多少,如果以没有赚到的钱就不是你的钱这个理论来看,她好歹是不亏,但于她这个在陆西和林南身边浸淫多年,看过大笔资金复利的人而言,不赢就是亏。
他们已经打开了她对这个世界的欲望之门,当潘多拉的盒子被开启后,释放出的贪欲就会像性高潮一样,再也抑制不了。
程阮看完节目后躺在沙发上拿着陆西的电脑看着自己股票近期收益,成长速度不快,七八只股呈套牢状态,但陆西给她介绍的那两只股票稳步上升,程阮看了看,觉得果然有时候是背靠大树好乘凉,那两只股票在近期带给她的收益,已经比她一年工资要多了。
陆西见她神色晦暗地看着电脑,凑过来发现她在看股票,于是开口,“怎么没想过买基金?”
当然有想过,只是不得其法罢了,etf定投时间太长,往往还没有大笔收益时,就已经扛不住了。
程阮托着腮,瞄了一眼陆西,“不太会。”
陆西有些惊讶,他记得程阮有在私募基金团队工作过的经验,而林南也是做投资行业的,很难相信程阮没有这方面的能力,“之前不是听你说在私募上过班吗?”
程阮说到这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当初林南把她塞进私募里,她叁天打鱼两天晒网,顶着一个恋爱脑,每天都无法静下心来好好工作,别人看在她是林南未过门老婆的份上,几乎不会给她派什么活,形式上是在私募工作,实际上也就是个花瓶,走走公关的形式。
“...我就是个关系户,你懂的。”现在想想,自己当初以为什么都不需多虑,真是非常天真,当离开了林南之后才明白这个世界上许多人情冷暖,利益计较。在社会上别人对你好可不是因为你人好,大家是一种在互利默契下对你的容忍而已。
陆西撩了撩她的头发,“那不如我介绍一个基金经理给你,是我当时研究生的ta(助教),他这五年来的年回报率都在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二十八左右。”
程阮听了,原本有了兴趣的眼眸,又逐渐暗淡,“百分之二十五左右的稳定回报基金经理人,我得投入多少,我现在手上能用的钱也就百来十万。”
程阮这些年吃自己的花自己的,维持一个不低的生活水准,在每月只有叁万左右薪资待遇的情况下,当年牛市中挣来的钱,也就所剩无几,还拿出一百五十万投入作为了弄美妆的启动资金,她现在的财务情况实在是捉襟见肘的。而一个好的基金经理人所打理出来的团队,肯定不是为她这种手上资金不多的小散户所服务的。
“虽然他的平时要求在五百万起,但你可以放在我名下五十万,到时候我取出来给你。”
陆西对此不以为然,在他的想法中他认为程阮是等同于他自己人的存在,所以如若是能让程阮高兴的事,他都会顺水推舟的做了。林南能把她安排进私募基金上班,那他同样也可以让程阮的现有资产翻倍。“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同样可以帮你认购一些ui(增发募股)给你,当然这个下限在1000股,还是需要一个大量资金作为支持,但我可以先把钱借给你。”
程阮听他提起u一时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林南有一次的电话中听见过这个名字,“u是什么?”
陆西拿过电脑打开google输入了u,程阮看着wikipedia上的介绍,才了解到这是美国近期兴起的一个廉价连锁超市,“这个公司你有参股?”
陆西点点头,“没有意外的话,今年年底会在nyse(纽交所)上市。”
程阮听了有些不可置信,拍了陆西一把,“行啊你,那你在叁十岁之前不就可以实现完全的财务自由了?”
陆西抬了抬眉毛,眼色高深地看着程阮,笑得春风得意,“已经财务自由了。”
程阮的嘴里已经可以塞下一个鸭蛋,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还有两个多月他才叁十岁,而此时他已经做到财务自由了,要知道他的梦想和成长轨迹一直都秉承着不靠父母的臂助,而靠自己单枪匹马闯出一番天地,“什么时候的事?”
陆西觉得此刻的程阮特别像以前才刚刚上大学时的样子,表情纯澈而恬静,那种发自内心替他高兴的样子,让他忍不住笑意更深,“去年年头。”
程阮觉得优秀的人实在是不存在受时效性限制这么一说,想到他俩分手时陆西事业才有所起色,如今却已经是可以跻身于顶尖人群中的存在,她不得不觉得命运虽然对她有时非常残忍,但在遇到男人方面可是对她太过眷顾。这样一个生而不凡的天选之子,如今上赶着来找她,她实在是觉得叁生有幸,莫不是祖坟要冒青烟了,“....你可...可太行了。”程阮半晌说不出话,懵逼的好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
在她见识过的人中,优秀如林北周珊珊这类也是通过家族资产的累积或者是通过时间的沉淀才最终实现财务自由,而如今这个她见证过从青涩蜕变到成熟的男人,却比他们更早地掌握了自己人生的命运,不得不让她觉得价值观都裂开了。
但当震惊之后,程阮突然想起来那日在会客厅内听见的只言片语,“那u和浑水有什么交集吗?”
陆西听了,原有笑意的眼里眼色陡然一沉,“浑水?”
浑水作为业界响当当的业务调查私人投资公司,针对中概股发布质疑调查报告,从而猎杀了极多的公司,是所有上市公司和启动i公司都害怕的存在。
程阮敏感地察觉到他面色不对,“我就是好像听到过浑水在调查u。”
陆西脸色更冷,脸上有被罡风吹过的寒毅,他很快就得出结论,”林南么?”
程阮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是这怕是又要有一出闹剧,说不是可事态好像也还是会剑拔弩张的样子。
程阮一时理不清整件事的脉络,她心里不由有些慌张,虽然她知道浑水,但她没有明白这件事让陆西忽然情绪从至高点坠落下的原因是什么。
她隐隐地有些担心,自己无心的一句话会由此掀起轩然大波,一种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句话将会成为很多事的一个分水岭。
但她一时捋不清,她此刻有些想打个电话探探林南的口风,因为面对着陆西此刻的情绪,她纵有千万个问题,她也识趣地不好意思开口。
这点眼色她还是有的。
陆西从程阮的欲言又止的沉默中,洞悉了一切。
真是贼心不死。
无妨。
既然是男人们的角力,那就摆到台面上好好玩玩。
看看优胜略汰,物竞天择后的赢家是谁。
他尽量神色平静地摸了摸程阮的头,“我打个电话,等会你陪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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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个剧情会走的稍微长一点,大戏开锣,今晚我看看能不能加一更




招摇 1V1 当面来问
陆西进房间打电话后,程阮在客厅里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被她忽略多时的手机,一打开就看见十几条未读的微信和二十几个林南的未接来电。
她看完彭薇像小作文一样叙述林南要给她张罗生日的微信,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她新历的生日,但她没明白林南如今跟她非亲非故的给她张罗什么生日,她又不过新历生日的人。
林南最近的态度让她觉得非常诡异,说他喜欢她吧,她感觉不出来,说不喜欢吧,但他又搬到她家旁边,跟她住同一层,老找她吃饭,今天又闹这么一出。
她咬着唇拿着手机,踟蹰一会儿,想着陆西方才的脸色,还是拨通了林南的电话。
“喂?”对面传来的声音是韩东迤的,此时林南已经在今天为程阮订的vshow最大的包厢内抱着垃圾桶吐了不下叁回。或许是心烦易醉,又或是借酒浇愁愁更愁,此时不过十点钟,林南已经醉的迷迷瞪瞪,瘫软在沙发上。韩东迤见林南的手机亮起,本来是随眼一瞟,但看见上面的备注是宝宝,估摸着来电这个人估计是程阮,于是毫不犹豫地替林南接了。
“林南呢?”程阮此刻心里有一万个问题,火急火燎地需要林南解答。
韩东迤想起她消失了一晚上就来气,机关枪似的冲她抱怨起来,“林南为了你都喝的动不了了,他今天找了你一晚上,你说说你都干嘛去了,怎么不接电话?林南肝那么不好,今天为了你对着瓶子吹,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跟他家里人交代?”
“我又不知道他找我。哎呀,你叫林南接电话。”程阮被韩东迤闹得极不耐烦,不想跟他多废话。
她现在只想问个清楚,到底浑水为什么要调查u,这中间有什么利益关联,林南又为何参与其中。
韩东迤鲜少听见程阮用这种不客气的语调对他说话,这种样子与平日里着急上火的林南一般无两,他不由感叹如今各个都能耐了,都是大爷了,让他一肚子的委屈只能自我吞咽。
他转头看了看瘫在一旁的林南,此刻的林南一看就没有爬起来接电话的能力,“你要找他的话,自己来vshow吧,有什么话当面说。”
程阮此刻颇有些火冒叁丈的意思,韩东迤神神叨叨地在电话里牛头不对马嘴地跟她说一堆有的没的,此刻还推叁阻四地让她去vshow。
程阮沉声强硬道,“你让林南接电话。”
韩东迤见她坚持,只好推了推一旁的林南,“程阮的电话。”
林南此时虽然神智不清,但听到程阮的名字还是鲤鱼打挺一下坐起来,接过手机,“...喂,你...在哪?”
程阮听到他醉醺醺的声线,心存侥幸地希望他还依旧维持着几分清明,毕竟现在才十点多,“林南,我问你个事好吗?”
“...你...你说。”林南醉的舌头打结,说话断断续续。
“浑水调查u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林南听程阮这么问,情绪刹那间急转直下,原本松弛带有笑意的深邃五官霎时冷凝,他睁开微阖的双眼,朦胧醉眼中透出尖锐与凛冽,“...谁...谁他妈...告诉你的?”
林南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而这时李克樊正拿着麦克风唱歌,听见林南这一嗓子,夏得脸色都白了。
“.......”程阮无奈,她自己听来的。
她觉得林南和陆西两人今日难得默契,都只在乎她是从谁那儿得知这件事的。
“...陆西?”
“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我。”
林南虽然醉得糊涂,但他脑子的灵光程度却是超于常人的,就算在此刻醉意熏脑的状态下,仍旧强打精神将此事的头绪捋了一遍,“你来vshow我就回答你。”
他说完后便挂了电话。
如果程阮要为了那个狗东西来质问他,那就让她当面来问。
他最近可谓是痛定思痛,虽然韩东迤那日告诉他程阮和陆西又上过床时他没忍住又砸烂了一个手机,当下恨不得立时冲到陆西面前去把他鸡巴切掉。
程阮下面的滋味他已经很久没尝过了,回忆里让他心驰神往的水润紧致,是他以前怎么操都操不够的。他最喜欢把程阮操到气若游丝时,程阮带着哭腔瓮声瓮气地喊他爸爸,那种让他心脏都忘记跳动的极乐快感,是他在这叁年内一想起就心不在焉,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
再一次被这个狗东西碰了他女人的挫败感,让一向自尊心极强的林南,生出了一种不死不休的愤怒。
所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林南算是彻头彻尾地理解了这句话。
周遭所有人一致劝他和陆西斗时,应该吃一堑长一智,这话他也听进去了,于是他慢慢地将愤怒沉浸在对u的布局上。
而且碰巧他最近还从彭宇处得知了陆西他妈当年辱骂程阮的事,据彭宇的描述,陆西他妈和程阮就是一个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存在。
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让他更坚定地相信,只要慢慢摧之,徐徐图之,程阮就会回到他身边,而陆西如今拥有的一切商业版图迟早会溃灭在他的手中。
不是他,也会是他身后林家的手里。
虽然把陆西斗死是一个零合,甚至是负合的游戏,但他需要用这个男人的失败,来给自己破碎的自尊心和情感重新加冕。
没有经济支撑的爱情就好比海市蜃楼,脆弱的不堪一击。
一旦陆西渐渐失去立身的经济资本,那他回归家庭被父母掣肘是迟早的事。
只要陆西退出了,他对程阮胜券在握。
程阮坐在沙发上盯着黑了屏的手机,回味着头一遭被林南撂电话的滋味。要知道林南以往这样说一不二的利索举动可从不是对她的。
程阮在客厅坐着,焦躁地等了一会儿后,陆西仍然没有结束电话要从卧室里出来的意思,她只好自己走到卧室外敲了敲门。
“....holdononesec….怎么了?”陆西跟那边交代一声,把手机通话调至静音后,推开门问程阮。
“我可能要出去一趟。”程阮垂着眼,不敢看陆西。
“去哪?“
“就...出去一趟,等会你出门的时候把地址发我,我去找你。”
程阮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去找林南,此刻陆西脸上的肃穆正色,让她意识到陆西电话正聊着的这件事非同小可。
陆西眼光锋利地来回打量着程阮,敏锐地察觉出她神情中所显露出的闪躲,但电话那头还在等着他做商议接下来的对策,他此刻不能挂断,“...行吧。”
程阮清晰地感知到陆西的不快,但她想到这件事都是由自己的一句话而起,秉着强烈的责任感,她觉得她有义务去找林南问清楚。
程阮一到vshow,就看见韩东迤站在电梯口前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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