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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生若梦里
程阮这几天所表现出的冷淡让他觉得有些不堪忍受,也难以掌控。似乎不知道从哪一个时刻开始,他无法像以前一样完全获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程阮吹完头发出来的时候,没有发现房间里多出来一个人,借着浴室里的光亮,走到床边开了灯。
当发现躺椅上坐着陆西时,心骤然一紧,惊惧使她发出刺耳的尖叫,震耳欲聋,好半天才在他走过来的动作里回过神。
“你怎么进来的?”程阮坐在床上,眉目紧锁,胸口因为方才的惊吓大幅度地起伏着。
“我有钥匙。”陆西淡淡地回应,挨着她坐下。
“哦。”程阮往另一边挪了挪,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扩大到一个人身。
陆西伸手环住她的腰,在她没有来得及挣扎前,将她一把捞过来,“我们聊聊。”





招摇 1V1 当年分手之后
程阮在陆西怀里僵直了身体,嫌恶地皱了皱眉,趁他手臂放松时,一个用力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
躺到床边后,恹恹地清了清嗓子后开口,“我累了,早点睡吧。”
她不想聊,没什么好聊的。
她今天除了跟易舒淇一起去看办公室的场地,还见了老朋友——刘垣衣。虽然平时两人都在上海,但也叁个月没见了。以往出去玩,可以开一间房,躺一张床上的闺蜜,因为陆西已经渐渐疏远的连见面时都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可到了晚饭的时候,几杯酒下肚,借着酒劲程阮也逐渐打开话匣子。约刘垣衣虽然是易舒淇发的微信,但见刘垣衣是她的提议。她自从那天回忆起分手时的事后,就迫切地想知道陆西分手那段时间花头到底有多少,是不是比她过的精彩多了。
刘垣衣在易舒淇和程阮的刻意灌酒下,嘴里自然是没有把门,胡乱地把她知道的一口气都说了。
直到回到车上,才反应过来被套了话,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地讲了,于是立马给陆西发了条微信将饭桌上说的事情粗略的讲了一遍,结尾的时候还送上了真挚的道歉。
程阮在饭桌上勉力维持着的微笑,在刘垣衣走后,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易舒淇见状,拿手拍了拍她,安抚道,“他跟你分开之后出去浪,你也别太膈应了。男人嘛,分手之后总是需要新鲜血液治愈的。”
程阮阴沉着脸,咬着牙缓了半天,才挤着喉咙说,“妈的,男人是不是都一个样,总能装的特别深情!”
易舒淇叹了口气,扶着醉意深重的额头,无奈地说,“你能不能好好享受你这段失而复得的感情,别想那么多了。”
程阮黑着一张脸,拿起桌上的湿巾纸往红酒杯里狠狠一丢。
不能。
没感情了可以不想,但感情回来了,谁能做到不在意。
这或许就是他妈的久别重逢之后最难克服的一点。
怎么招都是感情打补丁,越看越烦心。
陆西见她侧过身子,留一个背影给他,契而不舍地凑上去,环住她的腰,“聊聊呗。”
他的嘴唇靠在程阮的耳畔,语气柔软而温和,带着点祈求的意味。
但偏偏没有让程阮的态度出现丝毫的动摇,“真的困了。”说完拉起腿边的被子,一蒙蒙到了头顶,往旁边一滚,将自己裹成一只蚕。
陆西并不为程阮粗制滥造的假话所动,伸手将被子掀开,张嘴咬住了她白生生冒着湿气的耳垂,“为什么锁门?”
程阮锁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天她见完彭薇回家后,也莫名其妙地锁了门。虽然今天陆西看完刘垣衣的微信后,对她锁门的举动有所了解,明白她肯定是因为听到了什么他过去的事而不想看见他。
但如果今天不解决,那他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去睡客房了。
程阮闭着眼,一动不动,假装没听见他说的话,但当他舌尖不断舔舐过耳垂的外缘,她浑身不由自主地起了鸡皮。
“能睡觉吗?”程阮被舔的心里发慌,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瞪他,沉着嗓子问。
“睡不着。”陆西垂着头看她,眼底泛滥着可怜,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程阮心想又是老套路,翻了个白眼,推开他的头,转过身朝背后一指,“睡不着床头柜里面有褪黑素,吃两片就睡得着了。”
陆西脸色黯了黯,靠着床头坐着,没再有动静。
当程阮以为他靠着床头睡着了,准备悄无声息地翻身去他身侧摸出被他压着的手机时,他突然一把握住了程阮的手,将程阮拉上了他膝头。
阖着的双眸登时睁开,一片清明,自上而下地望着她。
程阮惊的呼吸一滞,心里暗骂一声。
妈的,敢情你他妈这么久都在闭目养神啊,操。
“睡够了?”陆西嘴角勾了勾,但眼底没有笑意。
“没,突然醒了。”程阮回过神后,脸上又挂回冰冰凉凉的表情,像是罩上了一个面具,什么情绪也不存。“你要干嘛?”
陆西眼睛眨了眨,没回答她的话,“今天你去问刘垣衣我们分手之后的事了?”
程阮脸上的面具顿时出现了裂痕,恼怒的愠色立马蔓上她白皙的脸颊,“刘垣衣真是你朋友啊!什么事都跟你说。”
陆西不以为意,“你为什么不来问我?”
程阮的眉头深深蹙起,用力地想甩开他的手,却只是无济于事的挣扎,他抓的很紧,根本不容她抽出来,“问你有必要吗?骗子!”
程阮有点受够了他每次一聊起感情就含情脉脉,一副对自己多么掏心挖肺的样子。
“你没问为什么会觉得没必要。”陆西勾起的嘴角转为紧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程阮聚起的怒气瞬间被点燃,目欲眦裂地瞪着他,“那好,我问你,你刚跟我分手的时候是不是他妈的天天不着家,一天换一个女的?”
“是。”陆西回答的很快,声音很轻,像是在回忆什么,神情晦暗不明。
那段时间的他身边确实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每天醒来之后根本不记得身边的人长什么样。反正只要酒到位,粉到位,身边是谁都无所谓。
当初以何种方式坠入程阮这淌爱河,就以同种方式坠入堕落的深渊。
在那之前,他或许对于毒品还有所抗拒,玩玩也多是小打小闹,就碰点叶子和e之类助兴的东西,对于真正有依赖性的东西,他向来是拒绝的,那些东西会直接伤害神经,对他而言,脑子是他全身上下最宝贝的东西。这个东西决定了他以后可以站多高,走多远。
可分手之后的那几个月里,他能熟练的用信用卡把粉摞成一排往鼻子里吸。
致幻后带来的欢愉麻痹着家庭与爱情撕裂的神经,填满了因为年轻而产生的无力,他甚至那时候在想,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也不错,脑子那么清醒干嘛,反正人生也不能自主。
那些东西支撑着他上班时人模狗样地西装笔挺,神采奕奕地完成上面交代下来的一切。吸引他下班后游荡在灯红酒绿的各处,回味着短暂而张狂的刺激。
那种快速脱离现实的感觉让他深深沉溺,几乎难以自拔。
直到有一天顾期之跟池润在陆瑶面前说漏了嘴,陆瑶威胁他,说如果再这么下去就告诉陆明文,他才似有所悟般意识到自己简直疯了,慢慢地跟那种脱轨的生活戒断。
现在想想那段光怪陆离的日子,简直像是陡然抽离出来的荒谬人生,身体中滋生出的另一种人格,根本难以回忆。
程阮听完后,眼底很快渗出愤怒的水光,哑着嗓子道,“是就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什么等她,什么为了她在纽约多待了七年,到头来都是放屁。
陆西没有注意到她马上要哭的表情,脑子里思考的全是该不该告诉她那段时间的事,她听了之后会不会产生抵触情绪。
是以,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迟疑地说,“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在夜店,不仅如此,我每天都会碰cocae和k,你一月份走的那天,我还贴了一张邮票。”
程阮闻言,眼眶中的泪水慢慢干涸,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的震惊,“什么?”她此刻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这压根超出了她的想象。
“嗯。”陆西点点头,没有看她,目光没有焦距地不知道落在被子上的何处,垂着头的身影似乎有些不堪重负,“那段时间就过的特别一言难尽吧。”
程阮开始感到无措,“为什么?”
“因为觉得自己没用。”陆西露出一丝苦笑。
***
两人后来细细碎碎地聊了很久,好像心里最后的一层枷锁被打开,各自袒露了潮湿阴暗角落里不为人知的脆弱秘密。
甚至程阮还去客厅里把顾期之走前没有喝完的大半瓶tlisker18拿进卧室,一人一口地就着过去的事,喝了个底朝天。
两人最后聊到眼皮都支棱不起来,还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以至于程阮第二天早上没有被闹钟闹醒,而是被司机不断打来的电话吵醒的。
她接通电话的那刻才想起来,昨天晚饭结束时,易舒淇让自己八点半去找她,一起看视频面试。
“谁?”陆西没有睁眼,皱了皱眉头问。
“司机。”程阮挂断电话,还赖在枕头上,半点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易舒淇约了我八点半去看面试。”
“还去吗?”陆西搂过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摩挲,呼吸着她身上没有散尽的酒味。
“有点不想去。”程阮考虑了一会儿,觉得头昏脑涨,实在不知道怎么去看别人面试的视频。”那我帮你跟易舒淇说?“陆西睁开眼,垂下头看她。
程阮有点不好意思,想了一会儿后发出一声细若蚊蝇的“嗯”。
她每次放别人鸽子,犯尴尬症不想自己开口时,陆西就变成了她的麻烦解决大师,替她出面应付各种大家暴躁的怒火。虽然程阮周遭的人各个心里门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谁都不得不给陆西面子。
陆西帮她掖好被子后,起身摸出手机,给易舒淇编辑了一条叁行的微信发过去。
易舒淇此时已经在国金汇里开始洗脸,准备等着程阮过来一起看早上的视频面试,当见到陆西发来的微信后,她以一种可以震碎天花板的声音大叫了一句,“我操!”
虽然这在以前程阮跟陆西在一起的时候,是一种常规操作,但时隔多年之后再次体会到这种有气无处撒的滋味,还是让易舒淇面目扭曲,气的满脸通红。
程阮在被子里窝了一会儿,想起司机还在楼下等着,于是撩开被子,指使陆西说,“司机还在楼下。”言下之意就是赶紧也把他给回了。
陆西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她,将手机撂回床头柜后,躺回床上,“我知道,我已经让他回去了。”
程阮主动地凑到他怀里,将脸埋进他胸口蹭了蹭,“那就好。”
程阮此刻心里有点甜的冒泡,浆糊一样的脑子里想的都是陆西昨晚对她说的话。
“在跟你恋爱之前,我从来不期待跟谁恋爱,其实是谁都无所谓。两个人在一起各取所需就好,不行的话,就一拍两散。可慢慢地,跟你在一起之后发现恋爱是有那么多感情上的互相给予,那么多不期而遇的瞬间,根本不是一场等价的交换。我才发现或许人是需要爱情的,需要被爱情点亮,不然人生注定是幽暗无光的。”
“我在跟你在一起之前一直认为,快乐与快感无异。差不多就是几秒钟的事情,一晃而过,抓不住的。一件事情做成,想要的东西获得,欲望得到满足,那就是快乐了。可当我跟你在一起才意识到,其实快乐没有那么复杂,是很简单的,跟心意相通的人在一起就能让人快乐。”
陆西看着怀里闭着眼睛仍旧勾着嘴角的程阮,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还睡吗?”
程阮睁开眼,有些惊讶地看向他,“你要起了?”
陆西摇摇头,伸手将她扣向自己,侧头埋进了她的颈窝,一边啃咬着她颈部的皮肤,一边嗓音惑人地说,“做了再睡好不好?”
她想。
有什么不好呢。
跟自己爱的人产生肉体上的交融,本就是愉悦心灵的共振。
而且自从那天生气之后,也有四五天没做了,她早就有点跃跃欲试了。
***
作者: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₁₈.νɨp




招摇 1V1 不在意
陆西感受到程阮痴痴地看着他,久久不出声,拍了拍她的背,抬起头又问了一遍。
“做了再睡好不好?”
程阮反应过来后,立马点了点头,笑意覆满全脸,致使一双月牙眼弯的连眼珠子都看不见。”好啊。”
温热的手从她的背后滑到腰间,轻轻地扯脱了她黑色pajama上的衣带,内里不着丝缕的冷白色肌肤暴露出来,像是蓬发的奶油,等着他尽情享用。肌肤上漂浮着股淡淡的,熟悉的,着迷的,带着体温的幽幽香气。黑醋栗的香味,混合着若有若无的玫瑰尾韵,从来他家第一天开始,她身上就恢复了这个味道。
除了味道以外,她头发的长短,身上的衣着风格都变了,全都变回了他喜欢的样子。再没有齐腿根的裙子,也没有低的要露出臀沟的短裤,平日里的穿着甚至会根据他衣帽间里的衣服去搭配。
他想有人说细节打败爱情,可他却觉得细节成就爱情。
两人相处之间就是细细碎碎拼凑而成的。
一个人是否爱你,大是大非真的难以说清,但生活处处的迁就却是平凡点滴中出的心思。不言不语地按照他的喜好塑造出一个她,简直让他在劫难逃。
其实他没有注意到,他们在释放爱时,其实本质是一样的。
他深深地埋入她的肩胛处,贪婪地吸了一口香膏的味道,像是久失氧气的人,擢取着生命之源,带着急切而虔诚的态度,轻缓又热情。
“有点痒。”程阮抬手将已经松垮落至肩下的pajama脱去,微微向后退,躲避喷散在肩上的温热鼻息。
腰上梏着的手的更紧了些,将拉开距离的人又牢牢地扣进怀里,眼皮上抬,看了她一眼,“一会就不痒了。”
好像是个承诺,又好像是蛊惑,话音落下,肩胛处缠绕的不再是鼻息,落下的是一个个湿热的吻,带着舌头的舔舐,激起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
程阮软软地靠在他肩上,任他在她身上点起一簇簇的火,将微凉的身体烘热,像个不会动作的娃娃,随他摆布。
她想,好像很久没有这种仪式感这么重的前戏了。
因为什么呢?
因为昨晚的对话吗?
或许是吧。
陆西在她的认知中一直是一个极度要强的人,不愿意将自己的软弱展示给旁人,甚至是她也鲜少能从他身上找到脆弱的痕迹。他总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似乎天大的事,总能游刃有余地解决,好像就没有什么事会将他压垮。
可他却因为分手
变成了那个她完全想象不到的样子。
念及此,心中的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她圈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其实如果当年我不闹脾气闹那么久,或许你就不用走那么一段荒谬的人生。”
语气带着一种浓重的自责,让他停了嘴上的动作。
程阮昨晚并没有提及她当年心软的事,几度话到嘴边,却又吞咽了下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细说当年的阴差阳错。
他有些惊讶地看向她,“你那时候是闹脾气?”
程阮犹豫了两秒,支支吾吾开口,”不是,只是你后来天天来找我,我有点心软,想着如果你再来找我十天,我就不生气了。”
“被我感动吗?”陆西看着程阮笑起来,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熠熠生辉,“被我感动没有必要,同情我也没有意义。阮阮,其实后来我觉得那时候分手挺好的。”
感受到手下的身躯僵了僵,他顿了下,抚了抚她的背后,才继续道,“与其那个时候继续一段看不到希望的感情,及时手才是明智的,那个时候我们都太年轻了,光凭热情走不到头的。陆瑶和马利的结果就说明一切。”
程阮困惑地眨了眨眼,她发现就她对陆西的了解,似乎近段来出现了些偏差,以前她总能准地猜到他行为背后的意图,可这件事让她觉得她有些屡发屡不重的意思,“为什么?可是如果我们不分手你也不需要颓废成那样啊。”
陆西抿着唇,思忖了一会儿,用一种很严肃的口吻问,“你真要听?”
废话嘛不是。
可看他的样子,似乎这个答案会有点残酷?

好奇心还是驱使着程阮快速地点了点头。
陆西撩起一缕程阮的头发绕在指尖,边打着圈玩,边娓娓道来,“我那段时间之所以会变成那个样子很大程度上因为我不知道我要什么,说白了其实就是我对你在我心里的定位和家庭在我心里的定位不清晰。我不清楚你是不是无可取代的,也不清楚家庭是不是可以割舍的,所以矛盾促使我衍生出了另外一种人格。”
“天马行空的念头在脑海中滋生, 比如我是不是重新开始一段关系就可以从你的影响中走出来,是不是不跟家里联系就能脱离他们的控制这些想法我也一一付诸实践了。但事实上,在实践之后我才认清你对我的重要性和家庭的难以摆脱性。”
程阮不知道她此刻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大约是呆滞的。
这些话在她的心里翻起惊涛骇浪,过于赤裸的真实,抽丝剥茧地呈现在她面前时,还是需要咀嚼一番,才能下肚。
陆西歪着头注视她的反应,发现她脸上没有难过,没有惊讶,只有一种类似茅塞顿开的表情,悬着的心慢慢搁下,等着她说话。
约莫过了五分钟,程阮才像回了魂似的,一把揽过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你真牛逼啊,theopraxis被你用在研究感情上,wtf!”
她对他说的话完全认同,如果当时两个人继续在一起,一定会走向一个死局,没有绝处逢生的可能,若非自己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用经验明白”下一个不会更好”之前,是决计无法在一段有阻力的感情中战胜困难的。
陆西见她一脸激动,勾起嘴角带点得意地笑了笑,落在她背上的手逐渐向她的腰际滑去,嘴里随意地接着话,“我倒没往那方面想。”
她垂下头,扯开他的腰带,手深入他松开的衣领,带着挑逗的色摩挲过他下腹紧实的肌理,“但你用了六年才想明白我的重要性会不会太久了?嗯?”手沿着人鱼线来到已经苏醒的性器上,随着话音落下,掌握住了炙热的前端。
陆西被她撩拨得泄出一声轻哼,手探入她的双腿间,揉摁着缝隙上冒着潮气的阴蒂,“我想清楚了,你不就找了林南吗?何况那时候我还是没能力。”
“这么说怪我了?”程阮的手指渐渐紧,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开始上下搓弄着愈发蓬勃的性器。
陆西的眼色随着程阮的动作暗了暗,伸手把她的手从下身抽出,翻身将她压住,含着她的唇不清不楚地说了句,“怪我。”
***
清晨似乎给予了陆西无限活力,乃至这场前戏做了很久,像是为了刻意复苏程阮仍留在困顿中的神经一般,直到程阮难耐地不断去蹭他,性器才终于插了进来。
过长的前戏早已将穴道润泽得像发过一场水,可即便没有丝毫阻挠,他却慢慢地一点点往里送,不疾不徐,描摹着褶皱的轮廓往里探入,细细地刻画着内部的形状。全部插进来的瞬间,他忽然停在里面,眼神灼灼地望着程阮问,“为什么不在意了?”
不在意什么?
饱胀与酥麻滞后了程阮的思维,当抽送缓缓送来剧烈快感,她才眼神迷离地答道,“你心里有我我有什么好在意的谁又比谁干净呢?”
她不也是有过林南,商衡,等等这一票号人嘛,不过都是在人海中寻找答案的迷途旅人,只不过寻找的方式不同罢了。即算是殊途,但同归就好。
陆西听完笑了,笑的星河璀璨,笑的爱意横生。
程阮的话像是他多年来苦苦等待的一剂良药,喝下之后,药到病除,再没有忧悸难受。
是了,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会比她更懂他了。
懂他,所以从来不怪他。
心中萌生的感动转化为浓稠的情欲,如同燎原的山火,将原本缓慢的抽送变作激烈的冲撞,灼热而坚硬的性器在湿热的裹挟中擦出快慰的舒爽,从连接处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发散至两人的四肢百骸,再汇入心口拢成铺天的爱意
粗长滚烫的性器狠狠地刮蹭过粘稠的褶皱,肉刃不住地袭上脆弱的花心,不知餍足的操弄仿佛要将整根硕物镶嵌进去,一下下地拍打着彼此脆弱的神经,将两人的眼底熨烫的猩红,呼吸翻搅至凌乱。
仿佛是当年那个衍生出的人格又重回身体,在她的不在意下重见天日,带着危险的气息,带着没有节制的放浪,在她的身上疯狂地索取着那些岁月中离别的委屈,比平时的他更为凶狠,却又比平时的他更为痴迷。
亲吻随着顶撞急急地落下,亲在她汗涔涔的额头上,吻在她范着绯红的脖颈,吸在她白得透明的锁骨间。让她霎时化作一梭风急浪涛里的孤舟,颠颠晃晃,时高时低,抓不到重心,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与沉重的喘息。
“太重了”陡然戳碰到的软肉让她一瞬间意识抽离,脚趾无助地蜷起,浑身哆嗦地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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