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 1V1 疯
炙热的掌心抚弄过颤动的胸乳,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揉摁的红痕,指尖点弄在颤栗不止的乳头上,激出一阵阵哆嗦。
让她骚动着,承受着,无助着…
无法抗拒地被完全掌控。
即使用着最熟悉的姿势,却有着比往日更加强烈的快感,是直上脑仁在颅内爆炸出金光的快慰,让她颠簸摇曳,目不能视。
只能喘,只能叫,只能带着哭腔求饶。
可他不为所动,一下下地朝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她的敏感点挑逗过去,产生更多的渴求,空虚,瘙痒。
逼得她在他身下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不断地翻腾,扭动,做着无谓的挣扎。
水像开了龙头,从交合的性器处流出,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挤出白沫,顺着股沟一点点地滴在床单上,湮湿一片,将深灰色的床单染黑。
兵荒马乱中,她突然看见他幽深的目光牢牢地锁在她身上,带着热烈又凶狠的气息,像一个易燃易爆炸的危险品,蕴藏着不可忽视的蹂躏欲望。
这不像他。
或者说,这是另外一个他。
熟悉而陌生。
潜藏着未知的新奇,令她一下恍了神。
“在想什么?”陆西凑到她耳边,噬咬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喑哑。
还来不及回答,下一刻,他的手就托起她的臀将她扯得更近,入得更深。
“轻点…嗯啊…”思维是混沌的,好像与下体一样陷入泥沼,只会根据当下的动作,作出无意识的反应。
没有听到的答案,似乎让他不能轻易放过,又问了一遍,“在想什么?”
“在…嗯…”她眼神失焦地望着他伏下的头,迷惘地思索着问题的答案,“…你…是不是…疯了…”
短暂回归的思维让她忍不住见缝插针的抱怨,疯狂的冲撞让下体火辣辣的,却又带着…
一种被支配的巨大爽感。
为什么被支配会有爽感?
她一直喜欢在床上占据主动,掌控的欲望让她身心舒畅,是以当快感过于猛烈她就会叫停,她不喜欢把自己全身心交付的无法抗拒感。可是此刻身心产生的巨大愉悦却又在否定她这种认知。
她有点不明白,但不断袭来的操弄并不给她机会好好想明白。
“呵呵,我疯?”低沉的笑从他喉咙里发出,舌尖舔舐过她微张的嘴唇,身下摩擦的性器又胀大几分,“那我疯给你看好不好?”
程阮惊得瞪圆了眼。
很快,他深深顶入后,猛然拔出,翻身下了床,双手托过她的腰将她扯到床边,性器抵在外部磨蹭,却不进去,似乎在等着她回神。
“…怎么突然换姿势?”
龟头碾蹭过阴唇,合着汁水上下滑动,带着极强的勾引,摩出一团难灭的痒。
“你不是说我疯?我可没在你面前疯过。”
话音落下,紧实的腰腹用力,倏然一顶,尽根没入,将来不及合拢的穴口又撑成他的形状。
难耐的欲望一瞬间得到纾解,程阮发出一声类似发情母猫般的高亢媚叫,婉转而带着动物性,原始而富有催情效用。
双腿被他架起来,人只有半截在床上,一半都是悬空的,只能用手指紧紧地攥住床单缓解摧折心脏的失重感。
在床上对她,他一直都很克制,她说不要了,他就停了。
步调按着她走,虽然有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得到释放,但他仍旧照顾她的感受,她要慢他就慢,她要轻他就轻,即便他知道她不是受不住,还是会全权遵照她的意愿。
可今天他偏偏想疯一疯,让她瞧一瞧他的真面目,不去想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不去想床上的行为是否会招致她下床后的厌恶。
他想放纵。
想将心里埋藏得极深的那团火摆到她面前。
让她看一看。
烧的有多旺,烧得有多烫。
她的浪叫声渐渐变哑,这个姿势入的太深,她最受不住,尽数擦蹭过她的爽点,浑身上下都像触电似的颤动。
可他却浑然无视她脆弱的反应,肉体的拍打愈发强烈,肉刃在内里翻搅得愈发放肆,引来她穴道中湍急涌来的沸浪。
房间内清晰无比的“啪啪啪”的相撞声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得振聋发聩,不堪入耳。
“…行了…啊…”过于意乱情迷的高潮让她迫切地想在猛烈的折腾中获得一时半会的喘息,“嗯啊…停一下…”
“这就行了?”他望着她汗涔涔的额头,用手撩了撩她粘在脸上的发丝,笑的不怀好意,下身抽送不停。
“…行了…让我缓缓…哈…”
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不知餍足的抽插弓起,眼底又聚起泪水,一颗颗向眼眶外快速滚落。
不行。
再这样下去,她估计要晕。
“你…停下…啊…慢点…”
回应她哀求的是突然伸到交合处的手,灼热的食指掐起她挺立的阴核,带着几分戏谑,重重的一捏,捏得她眼前出现一道白光,在未落的顶峰上,又一次瑟缩着攀越上更高的潮顶。
“我操......”回过神后的程阮不禁骂了粗口,却换来他低沉的笑声。
招摇 1V1 吊袜和舔后面
“你拿什么操?”身下的顶撞骤停,他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笑眼沉沉地低头望她。
程阮被他烧人的视线看的绯色的脸上红晕渐深,咬着唇瞪了他一眼,却没什么作用,反而像是媚眼迷离的勾引。
他笑的更为恣意,揽过她的背,将她从床上带离,全身挂在他身上,不等她回答,颇有耐心地说了句,“只有我能操你。”
“凭什么...”这句话说的她心里不爽,有种压制的意味,让她忍不住出言反驳。
他抱着她插了几下,走到衣帽间的门前,推开了门,顿住脚步,狠狠往上一挺,带着讥诮地扬起眼角看了她一眼,“凭什么?那还有谁可以?”
程阮不说话了,凭什么叁个字本就带着些歧义,但那猛然戳向瑟缩软肉的龟头让她霎时又彻底丢了思绪。
见她没有回答,他打开灯,抱着她走进了衣帽间。
衣帽间内的全身镜很大,嵌在柜面上,射灯的照耀下,镜身上清晰倒映出她被情欲征服的躯体,红与白交错,盘在他腰上的双腿间水色粼粼,在深红的肉隙间反射着欲色的光。
她的头被他的手轻轻掰过,朝向镜子,看着那赤红狰狞的肉根上下进出她身体,翻卷出内里的肿胀穴肉,被抽送挤压出的液体坠落在铺在地上的羊毛地毯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噗嗤”声,将分散的毛线粘连成一个个簇起的毛球。
“我...我不想看...啊啊...”陷入情欲的样子极度羞耻,让她想别过头,却又被他的手卡着不能动弹。
”那你说你是不是只能被我操。”抱着她朝镜子又迈近了一步,走动间性器戳到宫口,刺出一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淫叫。
“...是...是个屁...”嘴硬的毛病可能再次投胎也改不了,莫名的胜负欲促使着她即便趋于劣势仍旧要逞个面子。
好面子或许就是狮子座无法抑制的臭毛病,结果通常都不会太好,有了面子往往就伴随着要失了里子。
她的话让男人的眉毛蹙了蹙,下一秒她被放在了衣橱上,冰凉的触感让细腻滚烫的肌肤起了鸡皮,身后摆放整齐的衣服被他一把打落在地上,四散开来,他把她推进衣橱后,陡然抽身。
程阮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他究竟要疯到什么程度,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忽然从下方的格柜中摸出了她新买还没穿过的黑色的吊袜和只能遮住肉缝的丁字裤。
“你要干嘛?”程阮有些畏惧地合拢了腿,紧张地挪动身体向衣橱内的墙上靠去。
他走到衣帽间中心的玻璃柜,从第一个抽屉里拿出剪刀,把丁字裤间那块极小的布料折起,在上面沿着边线剪了一个大洞。随后走到她身前将她的腿抬起,把那条只有布条支棱着的破碎丁字裤往她臀上套。
“给你穿衣服。”他话说的很平淡,如果不是他下身仍旧挺立的神抖擞和手上的烂布过于色情她几乎都要信了。
“不是...”程阮只觉得今天的他一重比一重陌生,像个被欲念操控的野兽,完全不受控制。“我...搞不动了。”
陆西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叁两下将丁字裤和吊袜的腰挂给她穿好, 后,弯膝半跪在地上抬起她的腿把吊袜套上她的腿根,慢条斯理地扣上腰挂左右垂下的搭扣。一切都穿戴好后,他维持着屈膝的姿势,将她的双腿打开,顺着裸露出的腿根开始一点点地往内舔吮,不疾不徐,所过之处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子。
待舔到丁字裤周围时,他忽然将她的腿向上抬起,脸深埋入她的腿根之间,猛地用舌尖挑开股沟间的那一丝布料,湿热的唇落在了她未经探入的洞上。
“咔嚓”程阮觉得她的神经在他的唇舌贴上她后穴的那刻,尽数断了,倏然变成了一团团烧焦无用的线路,嗡嗡作响,传导出一阵阵的耳鸣和心悸。
像是食用着什么易化的食品,嘴唇不断包裹着那个小孔,舌头不时沿着外缘打圈,缠缠绵绵,缱缱绻绻,极度温柔。
“爽吗?”他忽然抬头,看向已经完全失了神智,像个毫无意识的布偶般坐着的程阮。
程阮无神的眼睛中焦距渐渐回流,看着他亮晶晶的嘴角,打了个寒颤,“...还...还行。”
从未有过的感觉,羞耻和快慰并存,肮脏和舒爽互冲,此消彼长,不知谁又更高一头。
“太脏了...”程阮回过神想推开他,他却又再一次埋下头,深入她的股缝间,这次往里探入了舌尖。
头次被开垦的后穴在异物进入的瞬间猛烈瑟缩,像是想留住他似的,紧紧含咬。后穴前的肉缝因为这个动作产生一股巨大的热流,透过剪开的布料浇在他挺翘的鼻梁上,还未来得及滑落就被他微微抬头尽数吞入口中。
”啊啊...“程阮咿咿呀呀地叫着,不知什么时候就抱紧了他的头,隐隐想要拒绝这份快感,却又不听使唤地将他迎的更深,后穴处产生的陌生快感发散至背脊,作用至全身,传回腿部神经,双腿像藤蔓缠绕上他的脖颈,甚至主动地抬腰将那处往他嘴上送。
好半晌他才离开那个地方,重新站起来,程阮望着他的动作,瞳孔有些震动地对上他的眼睛,“你不会...不会...要进后面吧?”
她头一次感到一种灵魂击打的恐惧。
“现在不会。”他高深莫测地挑了挑眉,再一次撩起她的腿,拨开黏在她肉缝上的濡湿的黑色网丝,进入了深处,让她来不及思考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可是不是以后不会。
总归应该都是他的。
前面后面。
都只能是他操。
招摇 1V1 撕吊袜
不知道这个清晨是感动催化了爱意,随后爱意激起了潜藏的动物性,抑或是别的转化过程发生在了陆西的心里,使今天的他非常的不知节制,虽然期间叁番五次给了程阮喘息的空档,但只是换了方式和姿势的持续打击,说白了就是变着法儿的玩她。
她有点烦躁。
可也就是有点。
过分的舒爽让她觉得放纵在无边的情欲里,不加束缚地坠向欲望的深渊也不错。
可她还是不会表现出来,当感受到他射完后,一点温存的情面也不留,第一时间推开还闭着眼回味的他,撑了手就从衣橱跳下去。
“你要去哪?”他一只手轻松地将她的腰箍住,声音极具压迫性地在她身后响起。
陡然撤离的温软包裹,让射后的尾韵无从享受,他的眉头有些不悦地拧起,将她的脸翻转过来,直直地盯着她。
程阮的腿早软了,从衣橱里下来跑两步简直用尽了腿部所有潜能,被他的手稍微一带又落入他的怀中。动作之间,滚烫的白色浊液从腿缝间的开口处倾泻而出,流的满腿都是,有些还蹭到了他身上,黏黏腻腻,那样子落在眼前的镜子里格外色情。
“我搞不动了我要去泡澡。”程阮有气无力地瞪着他,再一次投降,企图能唤回平时那个体贴的他。她现在有点怨恨自己怎么没有去找易舒淇,而是留在家里面对一个像是磕了药的陆西。
这他妈就是现世报吧。
“你前面搞不动了?”陆西抱着她在地毯上坐下,手指探入她的阴唇,指尖抚摸过被摩擦的红肿的内壁,用很平淡的语气,问出了一个让程阮头皮发颤的问题。
前面搞不动了的意思难道是
要搞后面。
他妈的不是才说过现在不会吗。
男人的话变质的速度也真是一瞬间呐。
程阮苍白的脸上浮现出难看的酱紫色,她深锁眉头,僵硬地靠在他怀里。
像是为了印证程阮的猜测,他的手指顺着流出的液来到后穴,灵巧地顺着湿滑的液体打圈摩挲,摩挲出程阮口中倒抽的凉气。
“疯要有个度”程阮哆嗦着喉咙挤出一句没什么杀伤力的警告,虚软着抬了抬臀从他的手上逃开。
他轻笑出声,抬手抚了抚程阮紧张得微微颤抖的背脊,凑近她,舔吻她的耳廓,朝里面轻轻呵出磨人的热气,“疯了哪有度?再来一次,好不好?”
浓稠的欲望并不是一次就能够纾解,铺天的爱意也不是一下就得以释放。更何况他本就积聚了许多想法,想要一一在她身上付诸实践,只是以前他用克制捆绑住了那些违背她心意的暗火而已,并不意味着他心里就没有动过那些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念头。
哪有男人不爱玩花样呢。
她腿上仍旧穿的好好的吊袜,此刻不正一寸寸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吸引着他去把它撕掉。
当程阮正在纠结于要不要答应再来一次时,男人落在她双腿上的视线又逐渐变的幽深,引导着臀缝下压着的性器,渐渐变硬胀大,炽热地抵在她泥泞不堪的后穴边,陡然搏动一下,惊得她心里发怵。
“好。”程阮终于选择向再来一次屈服,比起插入后面的恐惧,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她并非是不舒服的,只是无法享受主导。
起心动念后,伸手环上他的脖子,翘起唇挨到他嘴边去亲他,带着强烈的讨好,逗得他笑了一下。
亲吻在逐渐平复的气息上擦出新的燥热,唇舌火热的交缠又响起新一轮的肉体的厮磨声。
吻着吻着,炙热的双手来到她的胯骨间,抓起裤缘朝两边用力一扯,颤巍巍挂在身上的丁字裤“啪嚓”一声,支离破碎,被他轻轻向后一抽,湿漉漉地掉落在她身后的地毯上。
本就带着未干水渍的性器在翕动的穴口外磨了磨,磨出她几声低声的呜咽后,挺进洞里。
这个姿势入的并不深,不算舒服,柔软的地毯即算铺在地上,可前后抽送颠簸时,着力点还是会将地板的坚硬传送至两人的腿上,从而硌出痛感,每动一下都会烙下一圈红色的印记,让她双唇紧抿。
他察觉到后,皱了皱眉,将她抱起来,放在矩形的玻璃柜上。
她臀部压着的玻璃板下,是一条条领带与一块块表,罗列摆放的妥帖而致,与此刻柜上的她,形成鲜明对比,风格迥然。
陆西眯起眼,欣赏着这幅景致,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混乱错落美感,油然而生。
下身每撞一下,水滴就落在玻璃板上,越来越多的水滴落下,形成一块浑浊的浅滩,黄白黄白的,晕染到外部又是透明。
程阮趴在他的肩上,眼光扫过镜中凌乱不堪的自己,又落向他耸动的腰身,脑袋逐渐归于空白。
宿醉后的第二次性爱让程阮嗓子嘶哑的已经无法将爽感宣泄出口,干涸的像旱季开裂的河床,连嘤咛也发不出。
只能不停地喘,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剧烈快感下,急促的,迫切的去吸食空气。
他的掌心随着下身律动的节奏不断地摩挲过她裹着吊袜的腿,丝滑的质感使他摸的越来越快,插的也越来越急,漾出她甬道中一股股的湿潮。
双腿酸软地荡在他的腰间,又被他一下举起,向她的肩上折,把她压的往后仰,弯成一个可以让他欣赏抽送画面的姿势。
好羞耻,程阮吊着一口气闭上了眼睛,难以面对此刻被折成充气娃娃的自己。
可闭眼后,感官又被极度放大,性器疯狂的抽送直抨上脑干,肉刃凶狠地次次撞上花心产生电流直达神经,脑内身下聚起如洪水波潮般的酥麻,一同将她送上了不知第几波高潮。
她哆嗦着睁开眼,视线模糊,再度落泪,好不容易酝酿出一声哀求,却又说不清楚意思,“求你别”
声音干哑,带着一种气若游丝的挣扎,勾的他蹂躏的欲望又起,加剧了顶撞。
好像此时有那么一刻又回到了曾经坠在粉里的日子,那种甚嚣尘上泯灭理智的放纵,从现实中猛然抽离麻痹大脑皮层的快乐,漂浮于空中抓也抓不住的极致幻觉,是那么的相同,那么的类似。
清晰阐述了欲仙欲死的奥义。
强硬的操弄持续了不知多久,当射意逐渐浮上脑海,比冲刺更先来临的是手上对吊袜的撕扯。
沾了体液的吊袜紧紧地贴在皮肤上,不好撕开,撕了一次只有边角翘起,他改变方法从搭扣处往下使力,忽地一扯,黑色网丝终于不堪重负变成了几块黑色碎布,从她腿上掉落在玻璃板和地毯上。
随着他的动作,程阮定睛看了眼落满水渍与布屑的玻璃柜,咬了咬唇,心想不知道保姆进来拾的时候看了会怎么想。
但下体陡然加快的大幅动冲撞让她根本来不及想出个结果,就思绪飘散,全身的血液汇聚向下体,专心地去吞吐他,去含吮他直到热流从马眼喷涌进她早已被水液盈满的甬道,她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抱着陆西的脖子,埋在他冒着热气仍旧带有淡淡香气的颈窝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等会阿姨进来拾看见的话,好尴尬呀。”
他的思绪尚且还在后置,置在极致的舒快中,随口说了句,“那让司机来拾。”
程阮发出一声轻笑,咬了他脖子一口,”行吧,反正不要我就好。”
他低头蹭了蹭她汗湿的额头,吻上她的鼻尖,眼光掠过地上和玻璃柜上的一片狼藉,语气中平日的温和又重回,“我也不会让你。”
***
作者:**首*om
招摇 1V1 打麻将
下午四点的时候,程阮被陆西摇醒。
彭薇打她电话没人接,索性一通语音电话直接给陆西打了过去,让程阮去她家里打麻将,顺带聊聊九月中品牌即将上线的事。
程阮迷迷糊糊地听着陆西转述彭薇的话,下意识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自己早上已经错过了视频面试,再由着性子这么懒下去不好,遂撑着半身不遂的身体,挣扎起床,打着哆嗦进了厕所化妆。
她中午的时候都不记得是怎么入睡的,只记得被他抱进浴室后,洗着洗着澡,他说帮她洗洗下面,她当时没多想闭着眼睛答应了。没成想一开始进来的是手指,后来插进来的却是滚烫的性器,于是在几乎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她被他抱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以至于结束后,她累得没有意识,不晓得她头发是怎么吹干的,人又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程阮化好妆后推开衣帽间的门,准备挑衣服。一进来,发现衣帽间已经收拾过了,地上铺的羊毛地毯也被拿走,露出地板的原始面貌。密闭的空间内漂浮着香氛的味道,与平时无异。她神色尴尬地打量了衣帽间一圈后,从衣橱里拿了件jil sar的百褶娃娃领衬衣,搭了条同色系的loewe喇叭过膝短裤,走出去询问陆西的意见。
“你扎头发吗?”陆西靠在床头抽烟,听见她的声音从电脑前抬起头来。
程阮想了一下,觉得抬手扎头发好累,摇摇头。
“不扎头发这么穿太累赘了。”陆西指指她拿着的一套,“全是敞口的,头发披下来会像水母。”
程阮翻了个白眼,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比了比,发现他所言非虚,苦着脸从梳妆台下抽出一条dior的黑白色twilly, 头往下一埋扎了个蓬松的丸子头。
“阿姨什么时候进来收拾的?”程阮扎完头发后,走到他跟前,把他嘴上的烟拿过来唑了一口。
“你睡着的时候。”陆西把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递给她。
“她全看见了?”虽然没什么好尴尬的,但程阮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毕竟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陆西冲她点点头,“收了半小时。”
程阮气闷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你收吗?”
桃花眼中闪烁着无辜,“我把玻璃柜擦干才让她进来的。”
程阮脸色好转几分,但一想到即使玻璃柜上清理了,还有满地的衣服和地毯上黏黏糊糊的水渍,脸又腾地一下红了。
算了。
打野炮都不尴尬。
在衣帽间玩一玩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
去的路上程阮一路好眠,睡的美瞳差点翻到眼球后面去。被陆西叫醒的时候,心里暗暗抱怨怎么今天一路畅通无阻,不堵个车,让她多睡一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