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生若梦里
程阮实在冷的不行,没有推拒,跨过中间的扶手,躺到他身上,享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
电影的内容有些低于程阮的预期,不是十分精彩,她看了一会儿后,抬手扯过头顶陆西的领口开始找他说话,“你怎么今天突然早下班了?”
陆西顺着她的拉扯垂下头,额头跟她的抵在一起,小声回应,“这段时间跟的项目做完了。”
程阮听了拽着领子将他的脸扯的更近,含住他的嘴唇亲了亲,“终于解放了啊。”
陆西没想到他结束了一个项目她会这么高兴,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好看的眉眼弯起来,“你是不是最近想我了?”
程阮干脆地“嗯”了一声,伸出舌头舔过他微凉的嘴唇,细细地描摹过外部形状后,带着一种极强的依恋感,撬开了他的唇齿,滑进了他湿烫的口腔。
她最近确实很想他,每天只有睡觉才能碰面,甚至一些时候连他们睡觉的时间都是错开的。程阮凌晨要赶作业,他就先睡了,程阮还没起的时候,他又去上班了。
这个学期开学之后,程阮压力很大,情绪很低迷,而越是脆弱的时候,就越是需要他。
但他最近似乎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挤出来陪她,她也不奢望,毕竟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人生选择买单,而不是总想着让别人放下手头的事来迁就自己。所以她并没有将失落的情绪表现出来,借此在他本就紧绷的生活上涂添他的困扰。
刚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几乎每天都腻在一起,就那么黏黏糊糊地过了将近两年,她已然习惯一有什么事就叫他,一扭头他永远都在。而随着他最近工作强度的增大,原本的相处模式被外力打破。一时间要她适应,太难了。
不能释放的委屈发酵出热烈的情感,让唇舌交缠的越发的紧,手搂的越发用力,恨不得将他嵌进身体里,驱散这个冬天带着寂寥的过冷寒意。
不带丁点的柔情蜜意,只有拆吃入腹的狠。
舌尖探的很深,翻搅入口腔深处,吮出很多津液,力气都聚焦在唇舌上,手脱力的垂下来,虚软地垂落在他领口下,人吻的像条回潮期的鱼,在他怀里仰着头不断向上铆,脸颊被这个费劲的姿势熏出淡淡的粉色。
呼出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像有温度的羽毛扫在彼此的皮肤上,有些烧人,有些痒。
有点想要。
氧气被亲吻耗光,脑子缺少运转的养分,动作遵循本能,手在胸口4无忌惮地抚摸,慢慢不能满足,于是闭着眼在黑暗中熟练地朝他下腹游去,冷不丁摁住了那个有明显起势的裆部。她手一收紧,陆西倏地睁眼,睫毛扫过她的额头,产生奇异触觉,耳边响起他嗓子里挤出的很压抑的“唔”声。
嗯,更想要了。
简直欲罢不能。
单手灵活地解开裤腰上的扣子,微凉的手掌寻着热源往深处走,撩开最里层的包裹,摸到了那根完全胀起的硕大。
“这里全是人。”好不容易推开她,明显不稳的喑哑嗓音泄露隐忍的情绪。
平时他并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撩拨,可他们确实已经半个月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交流了,同床共枕时大都累的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那个闲心再加剧一天的疲劳。
程阮盯着他眼睛看了一会儿,他令人沉迷的眼底涌动着浓浓的黯色光火。
还需要再添把柴,程阮想,旋即翻身将他压住,凑近他耳边舔了一下,笑着吹气,“可我湿了。”
“轰”的一声,那团暗火炸出鸣响,继而烧遍全身。
想了想,觉得添柴不够,又浇了桶油,“好想要。”
刻意放轻放缓的娇软嗓音比催情药更有效,如同一瓶蓝色药丸都吸收进了血液,全都作用到欲望上,死死咬住下唇也抓不回快速消散的理智。
滚烫的手掌隔着布料捏了捏两腿间的软肉,她没说谎,即便两层布料外,都透着潮意。
程阮抓着他的手往里带,一进去就摸到了一掌心的湿,滑滑的,温温的,黏黏糊糊。
“来嘛,还没在电影院玩过。”见他不说话,程阮又趴到他耳边央求,扭着腰去吃他的手指。
太阳穴跳了跳,眉头蹙起,喉结滚动,却又摇摇头,嘶哑着喉咙劝,“这里太脏了。”
食指在扭动中突然入了半根,巨大的空虚尝到零星的饱胀,双腿猛地一夹,软肉层层含缩,裹挟得它动弹不得。
仰头够到他的脖子,伸出舌头舔弄,还小声地叫,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不停地发出不同语气的“嗯”音。
就那么,最后一根弦,断了。
荧幕上的剧情演到艾格西必须杀死精心饲养的八哥,才能获得兰斯洛特资格,影院内惊呼声一片,趁着这个时候,裤子被扯下,坚硬的性器从身后顶入了穴口。
ipic躺椅空间不小,但两人躺在上面也仅能容纳侧入的姿势。椅背被微微调高,程阮的手抓着扶手支撑着,毯子批在肩上,盖住从身后绕过腋下放在胸前的手。
她的头转向身后去亲他,差点漏出的呻吟被他吻进口中。
才进了一半,热的像烙铁的肉棒便让久不沾荤的她浑身颤的不像话,令她几乎不会换气。
是那种麻痹心脏的快感,在周围环境和人声的刺激下,打击得她双眼发黑,脚底抽筋,穴肉瑟缩。
他也不好受,好软好紧,却缠得他寸步难行。口中含着她的舌头,不能咬牙,只能屏住呼吸将支点放在眉心上,放在握住的柔软中。
猛地挺腰,拓开层层阻挠撞到尽头,浑身都发出汗来,热腾腾的,充满燥意,耳尖眼底范出红色。
性器严丝合缝地交合,鼻尖无法抑制地发出情动的喘,水从甬道里挤压出来,湮湿各自半褪的裤子,浑身酥成一滩泥,却迫不及待地渴望更多的刺激。
“…呼…快动…”她向后仰,离开他的唇,半眯着眼催促。
她的嗓音很哑,撩乱他如麻的心绪。
生殖感官传来的湿软包裹更是浇熄他拼命维持的克制。
腰身狠狠地撞,随着电影紧凑的背景音乐,一下一下,顶到深处,剧烈地像往里刺,大张大合,无法自控。
“咯吱咯吱”皮质沙发不堪重负地发出声响,甚至盖住了浑厚的音响声,前排听见了,撑起手张望过来,此时阴茎恰好抽出来,感受到目光,他心头一紧,身下动作陡然一停。
这一停却停在她快要触到的顶峰,逼得她眼眶霎时滚出泪珠。
她无措地望向他,手指抠进扶手侧面的皮革里,恨不得钻出个洞。
“刚刚有人看过来。”他轻声解释道,抽出一只手抚过她的湿润的眼角,似乎还觉得心疼,又凑上去将泪痕亲干。
“…快动。”她呼出一口烦闷的气,含含糊糊地发声,扭腰往后靠了靠,将退出一半的阴茎又全吃了进去。
被她急不可耐的动作逗乐,他沉沉地笑,笑声很好听,听得她恍了神,“别急。”
话音落下,龟头往尽头用力一戳,戳得她新做的指甲匹在扶手里,却浑然不觉疼痛,脑海里只感受得到彻骨的麻,掺杂着烧心的痒,叫她浑身哆嗦。
再没有力气在灭顶的快感中扭头,只能死死咬着毛毯的边缘,堵住想要发泄的嘴。
后颈被他舔舐,胸乳被他揉捏,快感泼天,似乎皮肤都绵了,脊椎都酥了。
只能靠泻出一波波的水,去排出灭顶的欲望。
顶撞愈来愈快,他好像找到了一个便于发力的支点,沙发不再发出噪声,耳畔只余嗡嗡的耳鸣,再听不清混响发出的音效。
环境无疑是增强快感的易燃剂,穴道瑟缩着吐水时,他刺的越来越快,在电影的最后高潮部分,屏幕上的脑袋都炸成五色礼花的时刻,他发出一声闷哼,将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汩汩地喷上了她的花心。
他的脑中此刻似乎也有五颜六色的礼花爆炸而过,炫目而美轮美奂,像在看万花筒,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幻,世界就此扭曲变形,在情欲的顶峰折迭成不规则的样子。
良久,平复下来后,他俯身摸过扶手上的那迭餐巾纸,缓缓地退了出来,在白色浊液没来得及流出来的之前,将张开的肉洞堵上,帮她穿好了裤子。
吻落在她濡湿的眼睫上,不沾半点情欲,蜻蜓点水,温和得像清风拂过。
手摩了摩她的背,“电影结束了,起来了,我背你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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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 1V1 陆西来了
程阮对生人防备心很重,自己人与外人那条线分得极清,对于不了解的人一般都表现出生人勿近的态度,但若一旦被她归纳为自己人,那就从此不再设防。
所以teresa那天的话对她情绪震动不小,自从离职开启人生新篇章后,没产生什么预料中的欢欣鼓舞,而是心烦意乱,带着点隐隐的恶心感。
程阮喜欢钻牛角尖,想不出到底是林玲还是沉墨的情况下,连带着两人一起猜疑,一闲下来时脑子里就会回放以前叁人相处的情景,继而感到烦躁。
虽然遇到这种事也不是头一遭,从小到大身边亲近的人反她的事屡见不鲜,还于高中时期之后走向白热化,可她依旧难以接受。不过也是,谁的一番真心被人践踏,滋味都好受不到哪里去。
辞职之后,程阮跟易舒淇马不停蹄地投身进新角色中。两人将办公场地定下后,一天之内火速入驻。除此之外还不停地催促收到offer的人来公司入职,但二十来个人半数都无法及时到岗,论谁也没见过前一天发offer,第二天就催人来报道的公司。
然而眼看距离九月二十号品牌上线的日期也不过十天了,虽然前期的定位和初期规划易舒淇都做的差不多了,但仍有很多事情需要跟进,两人急的跟抽陀螺似的,早八到晚十连轴转,累得像两台老式主机,发动起来就轰轰直喘,随时有短路的风险。尤其程阮,本来因为teresa的那番话心情就有点低落,再加上一堆忙不完的乱七八糟事又开始焦虑,两次叁番地在易舒淇跟她意见出现分歧时,显露出极度的不耐烦,剑拔弩张得几乎要吵起来。
彭薇这个一推二撂五的祖宗基本没露面,只在第一天上班时,穿得花枝招展地送来了花篮。唯一可喜的是,她把王鹤给支使来了。王鹤虽然年纪小,但本科学的是奢侈品管理和服装设计,也在lvmh实习过,做起事来还算有一套既定的规矩,或多或少填补了人手不足的缺憾。
周四这天莹特丽来公司交完货后,王鹤推门进了程阮办公室,,“阮姐,我们这边pr不能及时到位的话,前期明星推广会滞后。”
程阮眼睛锁在定价表上,头也没抬,“你不是现在负责这块吗?”
王鹤的神色僵了僵,“确实,但我一下对接不了那么多人,有个更好的人选可以帮到我们。”
“谁?”
“郑耀,他刚毕业在alexar wang做过一段时间,我想他应该可以快速上手,他有很多活动经验,以前也做过pop up shop。”
“他现在能来吗?”王鹤的话终于吸引了程阮,让她抬起了头。
“可以,我叫他下午过来。”
程阮“嗯”了一声,余光瞥见王鹤带上门出去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态度欠佳,缓和了语气又补了句,“谢了啊。”
一连几天,几乎从早到晚都在开会,每次开会的氛围十分激进,往往是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抑或是有人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总之没有一个中间值。今天也不例外,会议室里的几个人因为推广问题—到底是让熟龄女星去营销还是让偏少女型女星带货,唾沫横飞地争执不休。
程阮与易舒淇提出的观点是她们的品牌定价并不低,熟龄女星的受众群会更偏向于高收入的客群,但从tom ford出来的品牌经理显然持不同意见,他非常直接地指出,现在美妆是中低消费人群显示自我的另一项渠道,中高阶层通过买奢侈品获得自我定位而中低收入人群从美妆获得。尖锐地点明如果作为一个快消品牌而非高端美妆线,不需要以代言人的着眼方式去甄选带货的明星。
简言之,顶天立地的钱不如铺天盖地的钱好赚。
程阮跟易舒淇听完面面相觑,各自尴尬得背后冒出冷汗。这些天她俩被底下的人推翻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虽然不得不客观承认别人的意见更具采纳性,且公司定调的时候也说好走管理扁平化路线,有话直说,发言时不需要注重职级。但被人不留情面的否定,心理层面一时还是难以接受,滑铁卢滑多了,脸皮不免火辣辣的疼。
好比现在她俩,各自嘴唇动了动,想赞同这个想法,却又疯狂使眼色暗示对方,想让对方开口。
就在这时,王鹤敲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来,解救了两个下不来台的女人,“阮姐,投资人来了。”
程阮困惑地看向王鹤,投资人?
易舒淇见她傻不愣登地瞪着无知的双眼,半天坐着不动,拍了拍她的肩膀,压低声音,“陆西来了。”
程阮这才如梦初醒地起身,对桌上的人说,“先到这儿,等会再继续吧。”
说罢就一阵风似的擦过王鹤的肩出了会议室。
虽然很意外,但来的正是时候,救她于水火。
早上她比陆西先走,出门前陆西还没换衣服。当程阮见到他时,他穿了一件程阮没见他穿过的alexar mcqueen深蓝条纹下摆不规则西装,慵懒地靠在工位后的沙发上,双腿随意地架在茶几上,手上正拿着她们的样品把玩。
程阮心里嘀咕,真骚。上个班每天还在正装上花心思,几乎每日的穿搭总要有点不重样的。
“你怎么突然来了?”程阮走到他跟前抄着手问。
陆西放下手上拿着的口红,站起来靠近她,“正好出来办事,给你们带了吃的。”
“什么吃的?在哪?”程阮张望一圈,并没有看见哪里有吃的。
“tracy拿进茶水间了,买的大董,你们中午还没吃饭吧?”
程阮抖了抖酸痛的腰,愁云惨雾地抱怨,“哪有时间吃饭,你买了所有人的份吗?”
陆西颔首,“买了十只烤鸭和一点别的菜,你们应该够吃了。”
程阮一听,即刻瞪圆了眼,压着喉咙激动地嚷嚷起来,“十只?我们就十四个人,你买这么多,他们吃完了晚上要犯困的,还不如带点果汁奶茶这种喝的来。”
为了让大家头脑续航能力持久一些,从第一天上班伊始,程阮就倡导大家做fasting,现在倒好,下午叁点半送来十只烤鸭。
“你这几天就靠饮料维持生命,胃怎么受得了。”说完这句,陆西见程阮身后的会议室门被推开,里面的人鱼贯而出,向后稍稍退了一步,拉开跟她之间的距离,“去你办公室聊吧。”
自从经历过teresa那句“你不适合职场”的教育暗示之后,程阮意识到自己应该夹紧尾巴做人,不能过于张扬,于是乎,陆西再没有来送过她,同时也跟王鹤和易舒淇下通气,不许在公司里提及她和陆西的关系。
陆西初时听见她这个想法,认为她不该想太多,凡事随性而为就好,但程阮偏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拗不过她,是以最后他也只好同意。
程阮的办公室在长方形办公区域的尽头,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过接待室和易舒淇的办公室后,来到了程阮的办公室前。
她的办公室不足二十平,陈设只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和一个小沙发。唯一一扇窗户在侧面,采光不是很充裕,白天都需要开灯。
陆西进门后,蹙眉打量了一圈,没去坐椅子,抵着腿靠在桌子角上,“你们经费这么紧张吗?这办公室租的也太小了。”
程阮正在摁遥控器将门帘放下,听见他这么问,愣了一瞬,郁闷地答道,“租的太急了,好多我们看中的都需要等。”
陆西想了想,“要不搬去花旗大厦,我那里有两层还空着,疫情的时候他们没有续约,现在正好可以搬过去,单层整体面积一千多平。”
程阮拖过椅子坐下,仰头冲他翻了个白眼,“我们合同是一年的,而且我们一个美妆公司,地址在陆家嘴也太奇怪了好吗,死也要死在南京西路。”
陆西抬脚蹬了蹬她座椅下的轮子,调笑道,“在南京西路难道可以借运吗?”
“肯定呀。”程阮拍了拍他的大腿,“一想到欧莱雅和lvmh就在旁边,动力就源源不断。”
陆西被她逗得勾起唇角,弯腰将她从椅子上托起来,跟自己面对面靠在一起,“还是别动力不断了,你记得明天晚上温晗婚礼吗?”
耷在他肩上的脑袋突然抬起,露出一双迷茫的眼睛,“我忘了,我今天还约了明天下午面试模特和见化妆师。”
陆西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抚在她背后的手渐渐收紧,“可我周一才跟你说过,你准备不去了?”
程阮扭头避开他慑人的视线,支支吾吾想要拒绝,“要不…要不…”
还没等她想好托辞,下巴就被他钳过来,迫使四目相对。
陆西狭长的眼角向上挑起,眼中讥诮渐深,“你是不是想说要不下次再去?”哼了一声后,又说,“我估计他很难有下次,就算真要离了再婚,也不一定会办,要去就只能这次去。”
听这个咬牙切齿的语气是非去不可,程阮嘴角抽了抽,无奈地垂下眼,妥协道,“行吧。”
“还有一件事。”
“什么?”
“今晚我要去温晗组的局,会很晚回去。”
程阮正想点头说“好的”,但下一秒立马意识到婚礼前一晚的局显然不会如此简单,“…bachelor party?”
陆西仔细观察着程阮的脸色,发现除了愕然并没有多余的情绪后,点头“嗯”了一声。
这回轮到程阮挑眉了。
***
作者:西西去单身趴,你们觉得阮姐该生气嘛?
加更我欠着四个,你们想看朋友家?飞机上?温晗婚礼上?
招摇 1V1 尤爽(二)
尤爽见到陆西招呼,立马朝这边走了过来,陆西领着程阮往礼金台后走了两步,给身后排队的人让了位置。
程阮的眼光近距离地落在尤爽身上,她肤色偏黄,面容相较于程阮更立体一些,一双杏眼含情带怯,身量娇小,前凸后翘,客观而言,也是个七八分的美人。
但恰巧,是程阮不喜欢的那种的那种柔柔弱弱,梨花带雨的类型。没想到陆西会尝试这种口味,程阮心里有点意外,如同吃了一只苍蝇,胃里产生的反应比心里来的更排山倒海。
“我是程阮。”程阮掬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主动招呼,语气客气而亲切。
尤爽的视线落在程阮腰间的手上,嘴角几不可察地抿了抿,再次演绎了她的冒昧,“没听陆西说起过你。”
程阮听见这似曾相识的嗓音,脸上的假笑只增不减,“那你应该跟他不熟。”
“是吗?”尤爽似乎很是惊讶,杏眼睁大了些,看向陆西,“没听你说起过呀,难道她又是你新交的小妹妹?”
程阮没有接话,抱胸倚着陆西的手站着,舌尖无意识地舔过虎牙的尖角,心里凝聚着滔天的怒意,面上依旧波澜不显,抬眼斜睨陆西,等待他开口。
陆西脸上早没了笑意,神情如同一块正喷着冷气的干冰,阴鸷的眼神锁在尤爽身上,“别犯傻逼,尤爽。”刻意压低的嗓音警告意味极浓,带了很强的压迫感。“克制一下你自己。”
“发什么火?”尤爽忽然又发出那种昨晚在电话里的笑声,一副陆西小题大做的表情,“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说是不是程阮?”她带了笑意的杏眼又转向程阮,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演痕迹,但实则做作得连一旁一直站着没走的池润都看出了些门道。
”不好笑。” 程阮没了陪尤爽继续演下去的耐心,转身给陆西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带她进去。
两人刚往前没走几步,尤爽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那个...程阮你是不是没付礼金?”
池润实在看不下去,扭头闷声冲尤爽吼了句,“她的跟陆西算在一起你没听见啊。”
程阮听见尤爽的话后,脚步缓了下来,侧身用余光撩过那个站在原地盯着她不放的尤爽,突然反手掐在陆西的手背上,锋利的指甲撕破表皮陷入内里的血肉中,抠出一棱棱月牙似的血色印子,“这就是你非要我来的婚礼,专门让你前女友来给我添堵?”
陆西被她掐得倒抽一口凉气,但手背依旧纳在她的指尖,并没有主动抽回来的意思,“她我会解决的。”
“你怎么解决?”程阮的双眼因为盛怒而眦裂,手上的动作愈发的狠,连带声音也很沉。
“我去跟温晗说让她现在就走,别继续呆在这儿了。”陆西抬起另一只没有被程阮攥住的手,轻轻抚了抚程阮气的打颤的背脊,希望以此可以起到安慰的作用。
“她就这么轻易的走了,我的火朝哪里发?”
陆西带着程阮走到舞台靠右的桌子上找到她的名牌坐下,咬着唇思考了片刻才说,“...婚礼马上开始了...一小时后,你来化妆间,想怎么冲她发火都行。”
***
这一小时过的很慢,至少程阮是这么认为的,她被安排坐在伴郎的桌子上,这桌除了其他叁位她完全没打过照面的女伴在席上,八人的桌子上一半都是空的。她初时还能耐着性子刷刷手机,看看微博,时间一久,她彻底没了耐心,池润过来敬酒时,她就跟着池润回到他的桌子上,硬跟他身旁的人换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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