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生若梦里
婚礼主持人请的是曹可凡,他语速实在算不上快,以至于婚礼开场后二十分钟,新娘才搀扶着父亲的手臂,迈着一步一顿的步伐,泪眼婆娑地从门外进来。程阮窥见到新娘薄纱后的面容后,忽然撞了撞一旁的池润,“你见过温晗老婆吗?”
池润正在扎餐盘里的水果,听见程阮这么一问,撂了叉子,“蛮熟的。”
“怎么样一个人?”
“傻大姐,人大大咧咧的。”
“那她那个伴娘...?”
“她老交那种很神奇的朋友,她本身人挺好,你别因为刚才那个傻逼对她有什么成见。”
程阮眼睛一眯,“哟!我什么都没说你倒开始护起来了。”
池润咧嘴讪讪地笑了笑,一如从前的油嘴滑舌,“我护着她干嘛?我这不是怕气着你,伤身体么?”说完,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什么,又说,“是不是想好怎么对付那个女的了?”
池润相对了解程阮的个性,知道她是一个瑕疵必报,受不得气的主,凡事若非有更大的潜在利益打动她,她断然是无法忍气吞声的。
程阮翻了个白眼,拿起水果叉将面前餐盘里的西瓜扎的粉碎,“那肯定,她他妈的那么刺头,不教育她对不起她的表现啊。”
池润的手搭在程阮的背后拍了拍,“要不要我帮忙?”
程阮想起以前池润也没少跟她打配合,脸上终于勾出今晚进场后的第一丝笑,“你把她手机拿了。”
池润点点头,“小意思,一准办妥。”
陆西给程阮发微信让程阮去化妆间时,台上正好是温晗和戴雨秦的父母在致辞,温晗拿着话筒站在射灯下动情地听着,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连身后站着的顾期之,这个平时没正形的主,也跟着落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十分钟之前,池润已经不负众望地将尤爽的手机用他自己的手机偷换了出来,此刻尤爽的手机正静静地躺在池润的右手边,程阮摁了一下锁屏键,上面显示出尤爽的照片。
一张穿着金棕色吊带,笑的瞳孔发亮的照片,而身后是陆西的侧脸。
看来是张老照片了。
程阮咬牙起身,抓起那个手机轻轻放进乘满红酒的高脚杯里,拿起一侧服务员之前倒了没喝的茅台,往喉咙里一浇,火辣的酒精从血液进入四肢百骸,烧的她冷白的皮肤浅浅泛红。
很快你就笑不出了,傻逼。
**
作者:有点难写,不想写那种有压倒性优势的女主,也不想写没能力反击的绿茶,所以我写了改,改了写,爆炸
招摇 1V1 抽肿为止
程阮在侍应生的指引下,左拐右拐来到了化妆间,跟程阮料想中的不同,化妆间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程阮走进去,来到靠着衣架边的沙发坐下,仰头打量着衣架上挂着的礼服。
一条galia lahav的白色刺绣鱼尾宫廷袖抹胸拖尾纱礼服裙,想来是等会吃饭之后新娘要换的敬酒常服,伴娘似乎都穿的是这个牌子的礼服。新娘刚刚穿着的婚纱是一条中规中矩的maison signiture繁星高腰纱,相较于那件,程阮更喜欢挂在衣架上的这条。
程阮望着这条裙子,突然想起那时候她和林南也去看过婚纱,当时虽然她更偏向于elie saab和zuhair murad这种高定异域梦境仙子重工风,但也同样喜爱galia lahav这个新晋设计感极强的个性品牌。
她抚摸过垂坠在她手边的蓬蓬纱袖,一时不由有些恍惚,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真要穿上婚纱结婚的时候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她记得当时试纱的时候,彭薇在一旁看着她说她尤其适合蓬蓬纱拖尾的设计,拖尾的大摆衬得她赢弱腰线不盈一握,大氅的裙身设计以复古的风格擢取人们对于下半身的关注,从而补足了她上半身不够伟岸的缺失。念及此,程阮凝出一丝苦笑,也不知道曾经看中的ellie saab那条满缀金线刺绣繁花的婚纱,最后被哪个幸运的女生买走,又穿着它走向了怎样一段幸福而令人艳羡的旅程。
程阮叹了口气,方才进来时的满腔怒火被酸涩的苦味所代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觉得结婚也是一种人生可遇不可求的奢望了,那些年埋藏在心底的少女愿望,早已被浮华的时光侵蚀得不再想起,作一个妄念看了。
程阮扭头打量起镜子中的自己,眼神依旧很锐利,只是浑浊了很多,没有那种纯澈的感觉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程阮收回思绪,随着脚步声传来的还有尤爽的声音,“...你怎么突然找我?你等会不是还要致辞吗?我们俩是证婚人,一会还要上台呢。”
“不急。”
门被从外面打开,率先迈进来的人是陆西,他朝里面瞥了一眼,见程阮坐在沙发上后,吩咐尤爽锁门。
“干嘛锁门,你要跟我说什么呀?”尤爽将门锁摁下后,欢欣鼓舞地看向陆西,连嗓音都带了激动,明显地在隐隐期待着些什么。
“我有话跟你说。”程阮见尤爽没注意到自己,托着腮在沙发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着,主动开了口。
尤爽的目光循着声音落到程阮身上,脸上灿烂的笑意霎时消退的无影无踪,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西,“你找我来是为了让我见她?”
“不然呢。”陆西轻轻地笑了笑,背抵在门上站着,断了她的出路。
尤爽沉默了一会儿,脸色显见的有些难看,可气定神闲的姿态不变,眼珠子转了几圈后,她忽然走到程阮面前,掬起一抹笑,“刚才我说的话是不是惹到你了,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做事想不到那么多,你别往心里去。”
程阮嘴角带出一丝冷笑,抬头直视着尤爽那双满含真情实意的杏眼,“那我非要往心里去呢?昨晚你接电话的时候可不是想不到那么多吧。”
“我和陆西是朋友,听见他手机响了,没多想就帮他接了,接个电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用对我充满敌意吧,如果冒犯到你了,那我道歉。”
垂着头的样子,软下去的嗓音,若非嘴角噙着的挑衅弧度和字里行间不时冒出的浓烈火药味,怕是程阮都要信了她的示弱。
“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你这么个朋友?”
“....或许是你平时管的太紧让他没有空间,他交异性朋友也不敢告诉你吧。不然昨晚怎么没叫你一起去呢?”
程阮“哼”了一声,从沙发上“嚯”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一脸可怜而无辜的尤爽,“你看着也不小了吧,一把年纪还玩这种年轻人玩的茶艺,恶不恶心。”
陆西站在门边,薄唇上含着很淡的笑,饶有兴味地听着两人的对话,静静地等待着程阮叫他。
“你怎么那么容易生气?”尤爽抬眼看着程阮,并不为她的咄咄逼人所惧。“我都给你赔礼道歉了,今天还是温晗和戴雨秦的婚礼,你就别闹了吧。”说完,又转头朝向陆西,越说越来劲似的,补充道,“你看陆西手上都给你抠出血了,我看着都心疼。”
“她说她心疼你,你怎么说?”程阮抱胸盯着陆西,眼神中闪烁着淬了火的锋芒。
陆西对上程阮的视线,“我不需要她心疼。”
程阮扬眉点了点头,唇角勾出一丝讥诮,可惜了,尤爽从始至终没搞明白,再高的茶艺敌不过两性关系中的至高真谛——男人爱你。
“你觉得我在闹吗?”
“不觉得,正常情绪。”
“那我让你去抽她,你愿意吗?”
“愿意。”
“那你去吧。”
尤爽活了叁十年,头一次觉得人生失算到一种失控的地步,男人没有留手的巴掌抽在她脸上的时候,她是懵的。皮肤上传来的刺痛感和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的泪腺比嗡嗡作响的脑子先一步反应过来,但这一巴掌似乎并没有让身后的女人满意,在她呆愣的期间,身后又响起了声音,“还有另一边,抽肿为止。”
随着身后冷冰冰指示落下的是一声声震痛耳膜的巴掌声和刮在她脸上越来越麻木的痛感。
“...你打我?”尤爽不可置信地捂着肿起来的面颊,哆嗦着嗓子看向陆西,这个她遇到后就再也放不下了的男人。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平日里温和的如同一缕抓不住清风的陆西会对女人动手,他从来都是教养得宜,行止绅士的,怎么可能?
一双眼瞪的老圆,宁愿自己在做梦。
程阮用力扳过她抽搐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满意地检视过那张指印交错的脸,“别惦记不属于你的东西,懂吗?”
“别以为凭着自己那点心眼,就能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你不笨,别人也不蠢。”
程阮抬起手,想再给她补一下,但看见那张湿淋淋,妆容糊得乱七八糟的脸,心里觉得有点恶心,嫌弃地扁扁嘴,走到化妆镜前的桌上扯了一张餐巾纸递给陆西,“擦擦手,别搞脏了。”
招摇 1V1 婚礼炮(一)
尤爽的眼眶像忘了拧紧的水龙头,泪液如两条水流冲刷在她肿胀的脸颊上,程阮赤裸裸的羞辱像耳鸣似的不断在脑海中回响,她的嘴唇颤抖着,模样狼狈得一塌糊涂,视线却依旧挪不开似的还停留在陆西身上。
面对现实吧,她对自己说,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已经说明一切。
但心里仍旧残存着一丝矫情的希望,渴望他能给予丁点的关怀与安慰也好,哪怕是一个愧疚的眼神。
而可惜的是。
没有。
她怔怔站在原地半晌,等来的是他写满冷漠而略带怜悯的眼神,其中的怜悯掺杂着嫌弃,是那种高姿态俯瞰弱者的情绪,比脸上的肿痛感更加刺痛她的感官。
陆西仔细擦完手,将纸巾揉成一团,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见尤爽迟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的嘴唇掀起,淡淡地吐出一句,“你走吧,我跟温晗打好招呼了,说你会提前走。”边说边朝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姿势如同给一条流浪狗指明方向。
“我不走,你打了我,我为什么要走?”委屈塞满身体,爆发的那刻消灭了理智,尤爽激动地嚷嚷着,作着毫无用处的挣扎,似乎要以此来讨个说法。“就这样让我走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你要不甘心就报警吧。”陆西眉尾微微挑了挑,不容置疑地说,“把这个婚礼搅个天翻地覆。”
陆西说完从化妆台上又抽了张纸巾,隔着餐巾纸将尤爽推到门边,迅速拧开门把手,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她推了出去,尔后再将门带上摁锁,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不带丝毫迟疑。
程阮斜倚在墙上,似笑非笑地望着陆西,“不心疼么?好歹是你前女友。”
陆西抿唇笑了笑,望着她的视线聚起含混的温和,“不过是做个选择,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有什么好纠结。”
程阮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眯眼打量起陆西,突然觉得今天盛装之下的的他尤为迷人,一身深棕绒面双排扣后开叉西装,内搭一件同色系马甲,外衬黑色缎面领结配锡器灰胸花,脚蹬一双尖头系带棕色皮鞋。配上他精致的五官,如同一片深秋的红枫,吐露着浓稠的艳丽,绽放着矜贵的优雅。
程阮素来认为男人贵在气质,然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是需要经历与眼界堆砌的。再好的皮囊缺失了气质也如同一幅没有点睛的美人图,美则美矣,却失了灵魂。而陆西恰好将气质这块拿捏的死死的,那种浑然天成的矜贵气,是旁人站在他身边高下立现,相形见拙的。
程阮咬着唇想,无怪乎尤爽今天这么张牙舞爪了,他确实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让女人想将其占有,为之神魂颠倒。
程阮匀出闲心欣赏他后,也不能例外地生出见色起意,心痒难耐的念头。
一种想要将这片枫叶纳入掌中的占有欲油然而生。
她咽下一口唾液,冲陆西扬了扬手,“过来。”
陆西走到程阮面前,脖子即刻被她伸出手环住,稍稍使劲将他的头拉低,微凉的嘴唇被她仰头吻上,舌头从他的唇边滑进他的口腔,品尝他口气中淡淡甜橙与丁香的味道。
陆西的漱口水用的与程阮不同,他偏好aesop,而程阮不喜欢这种香料过浓的气味,但经过唾液的稀释,浓烈的香料味变的若有若无,唯余尾调中的一丝丝甜。甜味激起她吮吸的欲望,舌尖不住地往里探索,纠缠又翻搅,直至气息不稳分开,牵出银丝粘合在双唇间,伸出舌头才舔断。
“你还要去致辞吗?”程阮的手从他的脖子上落下,搭在他西装的排扣上,哑着嗓子问。
陆西眼中涌动着暧昧的黯色,“不去的话你要干嘛?”
“你猜呢。”程阮解开了他第一粒扣子。
“你要在这里野?”陆西的视线聚焦在她灵活的指尖。
“不行吗?”程阮的手从敞开的西装里伸进去,摸上马甲的扣子。
“化妆间随时会来人。”陆西轻轻笑了笑,气息喷洒在程阮的面颊上,带出一种炙热的焚烧感,撩拨的她动作愈发迅速。
“那不是才刺激吗?来人了就进厕所。”手突破马甲的束缚后,没有继续去解衬衣,而是下落到裤腰,“吧嗒”一下挑开了盘扣。
陆西勾起细长的眼角睨她,勾的程阮春心一荡,“被发现了怎么办?”
程阮笑的没心没肺,“你担着呀。”
手沿着裤腰的开口进入里层的衣料,从弹力的包裹中掏出热烘烘的性器,几乎是同一时间,她俯下身将它纳入口中,半软干燥的龟头接触到濡湿热烫的唇舌后,猝不及防地抖了一下,随即变的坚硬粗长,顶端戳上喉管刺激着唾液的分泌,大量津液顺着撑开的嘴角往下溢,带走唇边艳色的口红。
陆西没有吭声,眯着眼看程阮动作,面色沉静依旧,只不时在舌尖掠过马眼时,不可抑制地发出几声低醇的轻哼。
程阮今天没有上手,穿戴整齐的衣物不方便上下其手的揉搓,于是只能单纯地口。
但仍旧是让他欲罢不能,浑身紧绷的。
她逐渐改换姿势,半跪在地下仰头看他,将吞吐硕大的过程暴露于他的视野中,淫靡的画面直入地侵蚀着他的神经,促使他胸腔大幅度起伏。
隐藏于视线下的舌尖绕着血管外壁鼓起的形状,一寸寸游走,点触过每一处她熟稔的敏感,像一条灵活的游鱼,紧围着茎身流连嬉戏,缠得性器在口腔中狠狠搏动,泌出星星点点情动的浊液,又随着不时深入的含吮被她吞进食道。
赤裸而炙热的目光在空中相缠,“啧啧”作响的舔舐声击打着耳膜,彼此都在喘,浓稠的欲望似乎通过身体与目光作为介质投射进对方心底,燃起烧人的欲火,熏得二人眼底泛出猩红。
“唔去沙发上”程阮吐出闪着锃亮水光的性器,向他伸出手,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命令道。
***
作者:免*费*首*发:fadianwen.com [fadianxs]
招摇 1V1 婚礼炮(重写 )
尤爽的眼眶像忘了拧紧的水龙头,泪液如水流冲刷在她肿胀的脸颊上,程阮赤裸裸的羞辱像耳鸣似的不断在脑海中回响,她的嘴唇颤抖着,模样狼狈得一塌糊涂,视线却依旧挪不开似的还停留在陆西身上。
面对现实吧,她对自己说,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已经说明一切。
但心里仍旧残存着一丝矫情的希望,渴望他能给予丁点的关怀与安慰也好,哪怕是一个愧疚的眼神。
那样她至少可以认为他是有苦衷的。
而可惜的是。
他没有。
尤爽怔怔站在原地半晌,等来的是他写满冷漠而略带怜悯的眼神,其中的怜悯掺杂着嫌弃,是那种高姿态俯瞰弱者的神情,比脸上传来的肿痛感更加刺痛她的感官。
陆西仔细擦完手,将纸巾揉成一团,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见尤爽迟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的嘴唇掀起,淡淡地吐字,“你走吧,我跟温晗打好招呼了,说你会提前走。”边说边朝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姿势如同给一条流浪狗指明方向。
“我不走。你打了我,我为什么要走?”与期望反向发生的现实使委屈塞满身体,爆发时消灭了理智,顷刻间转化为一种深刻而磅礴的恨意,没有女人能接受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对待。尤爽崩溃地嚷嚷着,脸上那层娇娇弱弱的伪装也没了,脖子向上梗,声嘶力竭,像一只被激怒的大鹅,“就这样让我走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打了我之后就想让我这么算了吗?”
“你要不甘心就闹大,报警也可以。”陆西眉尾微微挑了挑,口气云淡风轻,“把这个婚礼搅个天翻地覆,我无所谓,就怕戴雨秦接受不了。”
“你威胁我?”
陆西“嗯”了一声,“确切点说,不算威胁,只是给你陈述一下后果。”
尤爽不说话了,眼眶里的眼泪也不争先恐后地向外冲了,她回味着陆西的话,心底升起巨大的寒意,她确实不敢在今天这样重要的场合上不管不顾地为自己讨个说法。今天婚礼请了那么多桌,来人更多是温晗与戴雨秦父母的朋友,其中不乏有头有脸的人物,如若她闹起来,丢的可不单单是戴雨秦一个人的脸,而是两家人的脸面。是以,事后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戴雨秦势必会在多方考量下,舍弃她这个朋友。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就脸面与朋友双失。
毕竟人随着年龄增长,稳固的关系都需要利益纽带作为依托,而她俩只是认识的时间长一些罢了,再深一层也不过是当初她和陆西在一起时,机缘巧合地促成了戴雨秦与温晗。这种表面看起来花团锦簇,实则建立在散沙上的友谊,是经不起大风大浪敲打的。
更遑论,温晗和陆西本就存在深层的利益联系,戴雨秦和温晗领证之后,夫妻利益成为一体,更不存在替她出头的动机。
只能说,残酷的事实是陆西有恃无恐地把她打了,而她此刻唯一选择只有忍气吞声。
尤爽的脸色随着脑中得出的结论而变得愈发煞白。
陆西见尤爽半天没有反应,从化妆台上抽了张纸巾,隔着薄薄的纸面捏着她的肩膀,将她扯到门边,快速拧开门把,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她推了出去。
“咯哒”门把下的锁被拇指摁了下去,清脆的一声落下,就此将尤爽彻底隔绝在外。
程阮斜倚在墙上,望着陆西,带着点幸灾乐祸,“不心疼么?好歹是你前女友。”
陆西抿唇笑了笑,视线投向她,眼光凝聚出含混的温和,“你也说了是前女友,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有什么好纠结。”
程阮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眯眼打量起陆西,突然觉得今天盛装之下的的他尤为迷人。
伴郎的衣服都是berluti的,程阮以前觉得这个牌子有点老气横秋,适合四五十岁的中年圈层,但似乎穿在陆西身上却显现出了不同的味道。他一身深棕绒面双排扣后开叉西装,内搭一件同色系马甲,外衬黑色缎面领结配锡器灰胸花,脚上是一双尖头系带棕色皮鞋,量身剪裁的布料配上他精致的五官,使他此刻看起来如同一片深秋的红枫,吐露着浓稠的艳丽,绽放着矜贵的质感。
程阮素来认为男人贵在气质,然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是需要经历与眼界堆砌的,并不是什么人身上都会有的。再好的皮囊缺失了气质也如同一幅没有点睛的美人图,美则美矣,却失了灵魂。而陆西恰好将气质这块拿捏的死死的,那种浑然天成的矜贵气,是旁人站在他身边黯然失色,相形见拙的。
程阮咬着唇想,无怪乎尤爽今天这么张牙舞爪了,他确实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让女人想将其占有,为之神魂颠倒。
程阮匀出闲心欣赏他后,也不能例外地生出见色起意,心痒难耐的念头。
一种想要将这片枫叶纳入掌中的占有欲油然而生。
嗓子有些发干,她舔了舔嘴唇,冲陆西扬扬手,“过来。”
陆西的脚步落到程阮跟前,还未站定,脖子即刻被她伸出手环住,稍稍使劲将他的头拉低,微凉的嘴唇被她仰头吻上,舌头从他的唇边滑进他的口腔,品尝他口气中淡淡甜橙与丁香的味道。
陆西的漱口水用的与程阮不同,他偏好aesop,而程阮不喜欢这种香料过浓的气味,但经过唾液的稀释,浓烈的香料味变的若有若无,唯余尾调中的一丝丝甜。甜味激起她吮吸的欲望,舌尖不住地往里探索,纠缠又翻搅,直至气息不稳分开,牵出银丝粘合在双唇间,伸出舌头才舔断。
“你还要去致辞吗?”程阮的手从他的脖子上落下,搭在他西装的排扣上,哑着嗓子问。
陆西眼中涌动着暧昧的黯色,“不去的话你要干嘛?”
“你猜呢。”程阮解开了他第一粒扣子。
“你要在这里野?”陆西的视线聚焦在她灵活的指尖。
“不行吗?”程阮的手从敞开的西装里伸进去,摸上马甲的扣子。
“化妆间随时会来人。”陆西轻轻笑了笑,气息喷洒在程阮的面颊上,带出一种炙热的焚烧感,撩拨的她动作愈发迅速。
“那不是才刺激吗?来人了就进厕所。”手突破马甲的束缚后,没有继续去解衬衣,而是下落到裤腰,“吧嗒”一下挑开了盘扣。
陆西勾起细长的眼角睨她,勾的程阮春心一荡,“被发现了怎么办?”
程阮笑的没心没肺,“你担着呀。”
手沿着裤腰开口进入里层的衣料,从弹力的包裹中掏出热烘烘的性器,几乎是同一时间,她俯下身将它纳入口中,半软干燥的龟头接触到濡湿热烫的唇舌后,猝不及防地抖了一下,随即变的坚硬粗长,顶端戳上喉管刺激着唾液的分泌,大量津液顺着撑开的嘴角往下溢,带走唇边艳色的口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