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妓(NPH,高H,古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奶茶猫
安凯自信地笑。
家妓(NPH,高H,古言) 顶菊穴(wᴏᴏ18.νⅰ𝓟)
安远的鸡巴尝试把安和的菊穴顶开。
可别说安和在此毫无经验了,光是她紧绷的身子就让安远怎么顶都没办法把后穴弄开。
“安凯,你想想法子。”安远催促安凯。
被大哥这般指挥,安凯立刻一脸不爽的抱怨:
“怎么?你上我的女人还要我帮你啊?”
同上一女让安凯兴致勃勃,但老鼠冤他还是记得。
“啧!”安远撇了下嘴,”要不,你弄弄她,让她松缓松缓。”
安凯脑子一转,把安和扶起来,让她跪坐在两人中间。
松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具大鸡巴,手指撩过安和侧边长发,指尖自颊面滑下,轻轻抚搔下颔。
“念念,帮我舔舔吧,在清艳居该有学过才是。”
清艳居的家妓当初他们使用过一个,好似是个叫双双的姑娘。
人长得美艳不说,那灵活的舌头,如章鱼一般的嘴,只要鸡巴被吸吮过就难以忘怀。
安凯曾动念想双双,但夏聿不准,若强行想要,那就把安家的家产全抵了。
就说这夏聿奸诈狡猾的,让他们尝了一次甜,挂在心里难忘,偶尔跟其它富家公子哥聊天,难提起那次美好的经验,等同于帮其宣传了。
这也要怪安凯是个多嘴的,就算是秘密到他手上,能撑半个月不说出去就是奇迹。
安和当初在妓院也不是没看过男女打混仗,但这对兄弟好似为了房事啥都可以妥协,上一瞬才气呼呼,下一瞬就一起玩女人。
或许,可在性事上操控这两个男人?
作如是想的安和,以肘撑在床上,跪伏着,小手轻轻握住雄勃的鸡巴,蓄意在舌上多搅弄了些许唾沫,再伸出湿淋淋又温热的舌头,从肉棒的根部舔了上去。
“呼——”安凯长吐了口舒服的气。
这个跪伏的动作让她的臀瓣往两旁撑开,可以清楚的看见粉色的后庭。
周围肌肉呈放射状,犹如一朵粉红小菊花的菊穴,完全看不到入口。
下床多点了两根蜡烛的安远看着这美丽的小菊花,心头赞叹,这是他此生所见最漂亮的女子后阴了。
把指头放在口里濡湿,对准中央,另一只手则试图把四周的肌肉掰开,好让手指能够进去。
安和很快地就感觉到疼,她呜咽了声,安凯立刻斥责安远:
“轻点,你弄疼我的念念了。”
“实在太紧了!”安远无奈。
安和哭了声后道:
“是念念不好,没有经验。”
两个男人立刻怜惜的安抚——
“是大哥技术差,不是念念的问题。”
“是我技术不好,念念别难过。”
安和差点笑出来。
果然是双胞胎,异口同声的内容都差不多。
“大少爷,”安和回头娇弱的说:”您……轻点。”
“一定一定。”不舍的手在臀肉上摸了摸。
这如花似玉、被夏聿暗藏起来的美姑娘,竟肯配合兄弟俩的性癖,对两兄弟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怕把娇人儿弄疼,安远动作更为轻缓,了好一番功夫指尖才进得去。
他小小心地推入,把后穴肌肉按摩软了,逐渐撑开一个龟头前端能抵入的小洞,立即迫不及待的取而代之,一下一下的撞进去。
“啊……”实在太疼了,安和毫不忍耐地哭出来。
她一哭,两兄弟就急了,忙又是一阵安抚,安凯也不要她吃肉棒了,把人抱在怀里,亲亲腻腻的吻着唇。
小美人一哭,可心疼死他们了。
“我看大哥你别做了。”安凯太不舍了。
“没关系,”安和抽着鼻子,哭得我见犹怜。”念念忍得。”
两男人的心已是溶化成一摊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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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妓(NPH,高H,古言) 总算能睡了(H)
“那我慢一点啊。”安远抹了抹额上的汗。
“大哥你还真要继续啊?”安凯可舍不得安和再受累了。”想别的法子吧你。”
“啥法子啊?”
要以前对其他那些婢女哪管这么多,吐两口唾沫就直接抹上肉棒,发狠的推开穴口了。
管他哭爹喊娘,还是扭动挣扎,兄弟齐心协力,一人压制,一人凿洞,完事时小小的屁眼都是血。
反正用了几次,洞口松了就好进了。
但安凯可不准安远这么干,安远也舍不得。
“我听说有种润滑油方便推开肉洞,”安凯说,”明儿个上街去买来,今天不准你欺负我的念念了。”
“这……好吧。”
安远仅踌躇了一下下就这么放弃了,一不用劲,仅入半个龟头的肉棒就被挤出来。
他改插入前方的小穴,两手握着髋骨肏干。
他一进来,安和就故意夹了夹他,让他爽得速度不知不觉加快。
“来,继续帮我咬咬。”
安凯把身子坐得更挺些,让安和把肉棒再次含进去。
安和的口技已经训练得挺不错,虽然比不上双双,但也吸得安凯闭上的眼睫不住颤动,阴茎胀得像是要爆炸。
“啊……念念吸得我好爽快啊……”
安和注意他的反应,控制着起落的速度,完全不用他来操控,就把安远吸得射了。
她忍着腥臭味,把浓吞了,并还不断的吸啜马眼,把他的液吸得干干净净,好似多喜欢他的万千子孙似的。
见安和把他的龟头舔得一点残迹都不留,安凯感动得要命。
要知道夏洁的舌技虽好,却是不吞的,总是满脸嫌弃的把口里液吐出来,有次还故意吐进他嘴里,要他知道这味道有多臭。
安和在帮安凯咬肉棒的时候,也没忽略后面的安远。
她累了想睡了,尤其安远原本差点让她高潮,可后来突然跑去钻菊穴弄了老半天,原本还有感觉也冷掉了。
能一心数用的她一边咬肉棒,一边夹安远,把两兄弟都摆平了,总算可以睡了。
安凯把人抱在怀里,安远也不甘示弱的箝着纤腰。
她被夹在两兄弟之间,都要热死了。
“念念好热啊……”
她一撒娇,两兄弟不约而同把手放开了。
安凯甚至还拿起扇子帮她搧风。
安远特地去倒了杯凉水给她。
除了夏洁,哪个姑娘有这样的待遇。
两兄弟就算献殷勤也是在暗中较劲,巴着多讨安和一点欢心,让她多向着自己一些,将来,只属于一个人。
安和正面仰躺,唇角微带笑意,平静的睡了。
两兄弟凝睇着似画像仙女般的娇美睡颜,皆舍不得睡。
相较于安家这边的祥和,夏家那边,可是一团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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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妓(NPH,高H,古言) 萱草欲陷害安和
从陈姑姑那离开的妙儿在走往玉笙轩的途中,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感觉似乎是安和的声音,因而好奇的循声而去,却甚么也没看见。
“是听错了?”
她不解地搔头自言自语,快步走回玉笙轩。
这时的玉笙轩灯还亮着,屋内一片安静,夏聿正在洗浴。
由于门关着,妙儿也不敢上前叨扰,怕大少爷还在跟安和敦伦,因而静静地站在院子里,直到一名丫鬟过来准备关上院落大门,看见妙儿,纳闷的问:
“你在这干啥?”
“我等我家念念姑娘。”妙儿回。
“念念姑娘不早回去了?”
“回去了?”
妙儿心想姑娘怎没等她就自个走了呢?
害她在这儿巴巴穷等。
“是啊,好一会了。”丫鬟回。
“那谢谢姊姊,我走了。”
妙儿小跑回去清艳居,在安和房间门板上敲了几下,却不见有人应答,推门进入,里头一片黑,床上无人。
“莫不是去洗浴了?”
可她整个清艳居都走遍了,也询问了几名姑娘,皆没见到安和的踪影,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急忙来到嬷嬷的房间通报安和不见一事。
两个嬷嬷在不惊扰到其它人的情况下,在夏家到处翻找,找到了天亮,确定安和真的不见了,这才通报夏聿。
夏聿一听火了,”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跟我说?”
此时也不是骂人的时候,夏聿斥责了两声,立刻命令其它奴仆继续搜寻安和。
前后门的门房均表示无人进出,判定应该还在宅邸,却怎么找也找不着。
猜测她应该是逃走了的说法甚嚣尘上。
只有一个人抱持她绝对不会私下逃跑的意见,那个人就是受到她帮助才能顺利入夏家工作的卓浩,不过他人微言轻,没人把他的话听进去。
明日就要宴请太守了,早就在外头把安和炒作得众人无不引颈盼望,就连太守亦抱持期待的夏聿不得不嘱了人去外头秘密寻找,非得在太阳下山之前把人找着。
这时,风声传到了夏洁居住的紫芙院,奴仆们听说安和竟然逃跑了,均表示讶异。
“她看起来挺乖的,怎会逃跑呢?”枫香如是说。
夏洁人在午睡,叁个贴身丫鬟在外头嗑瓜子聊天。
萱草不屑一撇嘴,”她一来就勾引少爷,哪儿乖了?”
对于夏睿看上安和一事,萱草还记恨在心。
朱槿倒是不以为然,”她因为拒绝夏睿少爷差点没了命,要真勾引的话,怎会把自己往死里推?”
难以反驳的萱草耸肩,仍是一脸不以为然。
“不过她倒真有本事,”枫香道:”听说安凯少爷也挺喜欢她的。”
一听到”安凯”的名字,萱草心中一跳。
那日,安凯强要了她的清白后,对她的态度就跟一般奴婢没啥分别,甚至看也不多看她一眼,让萱草心底好生气。
再怎么说,她是夏家的奴婢,强要了人,不该把她买回去服侍吗?
不当妾至少也该当个通房吧?
在夏家,被少爷看上的奴婢,即便没有名分,至少日子过得较为优渥,也有赏赐,可安凯却半点好处也没给。
没心没肺的狗男人!
萱草在心里狠狠痛骂。
“怎说?”朱槿好奇的问。
“你不知呀?”枫香压低嗓音,”最近安凯少爷不是鲜少与他哥哥同时来?其实他早到了,只是在外头溜,我几次看到他跑去清艳居那儿探头探脑,似乎是在找含笑……不,她现在叫念念。”
明明在同着宅子服侍,换个主子就换个名,这些主子都不嫌麻烦。
“这可不能让大小姐知道啊。”朱槿虽然是对众人警告,嘴角却带着调侃之意。”要不大小姐肯定气炸了。”
“大小姐绝不准她的男人通房或侍妾的。”枫香附议。
“不过安凯少爷也不是她的未婚夫,她管得着吗?”萱草问。
“是不是不重要,现在安凯少爷就是她的男人,她肯定两个都管的。”朱槿道。
夏洁就是这样的强硬个性。
萱草捏着瓜子的手指不由得用力。
她讨厌安和,也气安凯射后不理,一直希望这两个抢了她重要东西的人能受报应。
一个恶念头倏地孳生。
她要让安和受到与男人私奔逃跑的惩罚,说不定会被家法活活打死,毕竟清艳居的规矩挺严的。
而安凯呢,则会受到夏洁的处罚。
“其实,我看见了。”她故作神秘的抿了下唇后停顿。
“看见啥?”两名丫鬟好奇的凑过脸来。
“念念跟安凯少爷一起走了。”
萱草万万想不到的是,她编的谎,竟然瞎蒙上了。
家妓(NPH,高H,古言) 夏聿对赵翊的过度关心起了疑心
消息很快的传到夏聿这儿来,夏聿气得捏破手上的磁杯,甩到屋子一角。
“安凯竟敢带走我的人!”连桌子都翻了。
“少爷,您流血了。”谦儿立刻上前来欲帮他包扎。
夏聿甩开谦儿的手,下令,”出发前往安家要人。”
这时,夏睿急急忙忙跑进来。
“大哥,听说安凯把海棠绑走了?”他着急地问。”咱们快去把人要回来。”
夏聿冷横了弟弟一眼,”不甘你的事!”
“海棠又不仅你一个人的,她的人我也要过了!”
夏睿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一提起这事,原本就怒气冲冲的夏聿这会更是怒火攻心,上前来就给夏睿一拳。
“你打我?”夏睿气炸的回击。
“你们这是在做甚么?”突然出现的急燥浑厚嗓音制止了两人。”都给我住手!”
“爹?”两人连忙手退开来。
“您怎来了?”夏聿纳闷的问。
“我听说安家的老二绑走了那个叫念念的姑娘?是真的吗?”赵翊急问。
“是真的,爹,我们要赶快把人要回来!安家那臭小子太可恶了,敢偷我们夏家的东西!”夏睿忿忿不平。
夏聿虽然光火,但父亲竟然特地过来关心此事,让他心中产生不对劲的感觉。
“有一名丫鬟看见了。”夏聿道,”是小洁房中的丫头。”
“好,既然有人证,那我们现在过去找人。”
“爹也要去?”夏聿心中疑惑更深了。
“当然,我……”看见儿子眸中的困惑,赵翊猛地一顿,双唇有些无措的动了动方道:”她不是很重要的一个姑娘吗?明儿个的宴会……明儿个的宴会缺她不可。”
赵翊一听到安和被安凯带走的消息,心中可急了。
安家那小子是个色胚登徒子,竟能跟哥哥共享女人,他在知道这事时,早就对他很不满。
但妻子那边却没有太大的反应,还说夏洁能把两个男人操控好就行了。
他真不知妻子脑子怎么想的。
涉及自家孩子的事,就甚么伦理道德都不顾了吗?
换言之,这姑娘若是落入安凯之手,还能有清白吗?
“爹放心,孩儿一定会把人带回来,请在家等候孩儿的消息。”夏聿道。
“这……”赵翊没亲眼看到人安好,放不下心啊。
“我也要去!”夏睿急急举手。
“也请爹爹管一下夏睿,别让他出去生事!”夏聿一脸严肃道。
“甚么我生事?”夏睿气道:”我都还没踏出家门你就知道我会生事?”
“爹。”夏聿不管弟弟发难,直接请托给父亲。
“睿儿你待在家,”赵翊做下决定。”我跟你哥过去便行。”不等两兄弟开口质疑,立刻又说:”夏安两家情谊长久,这事可大可小,不能只有聿儿过去处理。走吧。”
赵翊转身甩袖便走。
夏聿虽然满心困惑,但他更担忧安和,因而迅速跟上。
“我要去!”夏睿抬脚欲追。
“二少爷,请回房等待。”
跟着赵翊过来的乔总管挡住了夏睿。
夏睿企图闯破乔总管的防线,但其它奴仆一块上前来帮忙,让他无计可施。
“混蛋!”夏睿只得怒气冲冲地回院子去了。
家妓(NPH,高H,古言) 被安凯藏起
安远在一条暗巷内尾端,专卖闺房用品的小店买了瓶润滑油,又买了几个专门用来开菊穴的物品,喜孜孜地回去安家商铺。
“晚上就能把念念的菊穴给开了,好好用上一番。”
想到跟弟弟一人插一个洞,两条肉柱隔着薄薄肉壁来回摩擦,那爽快感,光在脑中回想,肉棒都要硬了。
然而在路上,偶遇夏家的马车,擦肩而过之际,风吹起马车窗帘,他看见坐在里头,面色凝重、眉宇间隐含怒气的夏聿。
他这去的方向,该不会是安家吧?
难不成已经有人发现安凯把人家的家妓带回来了?
他立刻差坐在驾座旁的天赐,马上回去通知安凯。
天赐拔腿飞奔,抄了小路,赶在夏聿之前回到安家。
安凯这时正抱着安和,坐在桌前,亲昵互喂吃点心呢。
“甚么?夏聿来了?”安凯脸色一变。
他万万没想到夏聿来得这么快,他还没玩够小美人啊,况且夏聿打算用小美人去诱惑太守,于公于私,都不能让夏聿把小美人带回去,否则,太守肯定被迷得晕头转向,受夏家摆布。
这事业要做大,也得有官府帮忙,行贿互惠少不得,若是太守只听夏家的话,安家的产业发展势必会受到重大影响。
他当机立断,拉着安和来到位于北边地下的房间。
这里以前是关犯错奴仆的地方,亦有奴仆在这被活生生打死,因而地上墙上到处可见红棕色的血迹脏污。
加上气温低,冷,衣着单薄的安和一进入即打了个哆嗦,浑身发抖,难闻的气味更让她无法不掩鼻。
“你先在这待着,等夏聿一走,我就放你出来。”
因为是关奴仆的地方,位置十分隐密,他相信就算夏聿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到这儿来。
安凯因为心急,也没发现安和冷,匆匆把人安抚一下就走了。
“等等,少爷……安少爷!”
安和火速提着裙子追上去,赤裸的玉足方踏上阶梯,上方的门即关上了,还听见扣锁的声音,里头一片昏暗,更显阴冷。
喊了好一会没人回应,她沿着墙发着抖往里头走,摸着了烛火,却没有火可以点燃。
越往内走越冷,于是她又摸回去阶梯附近蹲坐着,双手抱着身子,希望安凯快点回来。
由于冷的关系,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睡得并不安稳,做了个梦,梦中的场景就在此处,她看见有人挨打,浑身是血,十分凄惨。
她跑过去叫人别打了,但施暴者不听,把她踹开,无情的鞭子霍然落到她身上来。
她一惊,双眼骇然大睁,醒了。
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
她未加犹豫,大喊,”救命!”
喊了好一会,脚步声变成争执声,过了不知多久,也许半炷香时间,也许是一盏茶的时间——冷得簌簌发抖的她已经没有时间感了——门终于打开了。
乍然进入的光线让她眼睛刺痛的瞇起。
“姑娘?”
安和不断眨眼,好不容易适应,能看清楚眼前景象。
她看到一张蓄着胡的英俊脸庞。
这人……
是谁?
家妓(NPH,高H,古言) 舅爷不想把安和关回去
“姑娘,”那人朝她伸出手,”我拉你上来。”
“舅爷,千万不可。”后面的奴仆急道:”关在这的肯定是犯了错的奴才,没有主子允许,不能放出来的。”
“有事我担。”
舅爷?
安和心想莫不是安凯母亲的兄弟?
这人的确是安凯母亲的弟弟,名叫路远之,十二岁就考上秀才,路家巴望着他状元及第,光宗耀祖,他却在乡试前一日,突然撕书说不考了,行径变得疯癫,家人不敢逼他,怕出事。
自此之后,他懒散过日,只要一有人问他读书的事,他又会开始发起疯来,还曾吵着要出家当和尚,因此今年都叁十了,仍一事无成,偏他又是路家独子,就连路老爷都得忍他。
路远之尚未娶妻,但有一名妾室,已帮他生了个儿子。
他说,他的责任已尽,从此未再碰过那名妾。
他敢在安家说”有事我担”,就是看准连他长姊都得让他叁分。
安老爷虽然不喜欢路远之,但他爱他妻子,本于爱屋及乌,只要别太过分,就不跟小舅子计较了。
安和把手搭上,路远之一碰这细绵的柔荑,就晓得这绝不是奴才。
哪家奴才手这么细嫩的?
在昏暗的地下牢房看不清楚长相,但随着安和拾阶而上,清丽的小脸儿曝露在璀璨的阳光下,在场众人无不屏息。
好美的美人儿!
就连鲜少碰女人的路远之都看直眼了。
行到最后一阶的安和不小心绊着了脚,整个人往前扑跌,路远之立刻伸手扶人。
这扶入怀里的不仅是暖玉温香,压在手臂上的,还是两团柔软,他竟心旌摇曳,身子微微发热了。
“谢舅爷相救。”安和抓着他的手臂,站直身体,落落大方的行了个礼。
“你是哪来的?”路远之好奇的问。
后面的奴仆诧异地自言自语,”这不是咱家的奴才呀。”
安和身穿的还是昨日的齐胸衫裙,任谁看这材质,都知价值不菲。
“奴婢是夏家的人。”
“夏家?”奴才惊喘一声,”这、这可不行……快、快把她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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