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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时任宰相的夏廉夏大人与新任礼部尚书张厚乔同为知贡举,陈元卿等礼部官员并集英殿修撰姚修协同。
夏廉与张厚乔在正位置坐了,陈元卿坐在夏廉下首,说来这位夏廉夏大人当年还险些成了陈元卿岳丈。
姚修官职尚低在近门的位置,他是嘉佑帝在宣德十五年恩试后钦点的状元,嘉佑帝对他的看重,不下于陈元卿。
这二人叁十未至,一个已是叁品礼部侍郎,另一个虽为六品,然为官不过两年,前途不可限量。
礼部贡院门前的差役认识郑或,不待他开口,已有人上前来打招呼:“郑总管今日怎这么早便来了?”
郑或从马车上跳下,鞠了一躬道:“烦请进去通禀一声,我家夫人待要生了!”
那差役闻言哪敢耽搁,转身便进去院内。
陈元卿原就有些心神不宁,幼娘这两日要发作,他当在家陪着,奈何官家发话,还是朝中事要紧。
这会听到差役的话,陈元卿忙站起身向夏廉与张厚乔告假。
“谦之家中既然有事,快回去罢,莫要耽搁。”夏廉出声道。
陈元卿拱手便往外走,因走得太急,跨过门槛时不免踉跄了下,险些被绊倒,还是姚修伸手扶了扶。
“多谢。”陈元卿低头看他,道了声。
屋内数位同僚瞧见,皆觉得不可思议。
礼部尚书张厚乔感慨了句:“听闻谦之与夫人伉俪情深,今日见了果真如此。”
陈元卿哪里顾得上这些,上了马车问郑或:“夫人如何?”
“夫人身边丫鬟去通知老夫人,奴才这就来寻您。”郑或道。
陈元卿“嗯”声,背倚在车厢上阖眼不再说话。
箬山院内,林氏与陈令安人都来了,林氏信佛,这会儿坐在后头正房内,手上捻着佛珠未停。
“母亲且宽心,幼娘身子好,方才稳婆来说水破了,又已开了叁指,看来咱幼娘这胎生得稳当。”陈令安劝她道。
林氏眼皮子抬了抬:“你当坐下才是,在这屋子里转得我头晕。”
陈令安讷讷不语,隔了会儿她又忍不住跑到廊下问丫鬟:“可派人去告诉陈二了,幼娘这在生产,他怎的还没回。”
“郑总管已去请国公爷了。”丫鬟低声应她。
西厢房内幼金疼得厉害,这疼比刚才更急促了些,一波又一波,她咬着唇鬓发全湿了,王婆子给她擦着汗:“夫人,可别咬着唇了,不然奴婢让人给您拿个帕子来。”
可真是疼,小腹直抽搐,幼金浑身哆嗦忍不住尖叫了声。
陈元卿从外头进来,紫色曲领官服都未来得及褪下,听到里面的动静,也不知想起什么,脸色一白,人走至西厢门外僵站着。
“陈二你快过来,尽在那儿添乱!”陈令安唤他。
那丫鬟婆子跑进跑出,还得留神别撞到他大老爷。
陈元卿面无表情退开了些,却没进正屋,人就坐在一旁的廊下。
幼金体质好,多亏了以前常做活计的缘故,宫口开得极快,不多会儿已到十指,且看着胎儿位正,这是可以生了。
几个稳婆暗自松了口气,给这大户人家做事,赏钱自然少不了,但哪个不是提着脑袋,一不留神就惹了贵人的怒。
幼金在西厢房已经呆了四五个时辰,院子里灯火通明,看着比白天还亮堂。
直到戌时,厢房内传来声响亮的啼哭。
紧跟着稳婆出来报喜:“恭喜国公爷、贺喜国公爷,夫人生了,生了个小娘子。”
林氏在正屋里听到,手上佛珠蓦地停了,面色几不可见皱了瞬。
陈令安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开口道:“您可别有这样的想法,没看到二郎高兴坏,刚等不及稳婆说完就跑到厢房里去。”
陈令安指了指外面,那处早不见陈元卿的身影。
“况这可是您嫡亲的孙女,二郎与幼娘这般恩爱,还愁旁的不来么?”
林氏笑道:“我半句话未说,倒让你先训了一顿,母亲莫非在你心中就这般不知事,无论怎么样,二郎如今可是有后了。”
小娘子被稳婆们擦干净,再用襁褓裹了放在幼金身边,只等她瞧上眼,那边乳母便要抱着去喂奶。
小娘子眼睛闭着,尚未长开,陈元卿半蹲在床边摸着幼金的发道:“还疼不疼,快歇息吧。你瞧见了么,果真是个小娘子,长得粉雕玉琢的,像你。”
幼金瞧不出,虽是她生的,可小娘子浑身皱巴巴,委实瞅着不多好看,他也不知什么眼神。
她实在累极,没精神想东想西,歪着头一会儿便睡去。





寡妇重生记(1v1,H) 涨奶
小娘子名字陈元卿早已经取好,陈瑾希,乳名便唤作希姐儿。
也不用幼金喂她,府里两个乳娘专心伺候着,幼金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早上,王婆子端了米汤来给她喝。
幼金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看看四周,并不见姐儿。
“夫人,昨夜可是国公爷从后面厢房抱您回来。”王婆子道,“小主子刚才饿了乳母带下去喂,国公爷亲抱去了……您不知道……”
说话间,陈元卿人已抱着希姐儿进来,这天不冷不热,姐儿不怕受凉,幼金坐月子也安生许多。
陈元卿将希姐儿放在她身侧,小娘子吃饱喝足,这会儿又睡去。幼金低头看向希姐儿,小娘子裹在襁褓里,皮肤还红皱着,头发倒长得极好。
唇边让人递了汤匙来,幼金怔怔张口咽下,原是陈元卿替了王婆子的位置在喂她。
幼金想起王婆子的话,她说这妇人生产坐月子,国公爷本该挪到别处睡去,可他却没有,夜里头幼金的恶露垫子还是国公爷帮着换的。
幼金生希姐儿耗了不少力气,一碗米汤下肚还觉得不够,陈元卿却不肯叫她多吃:“灶上备着膳,隔一个时辰再用,免得伤了胃。你再睡会儿,我守着你们。”
男人夜里也没怎么睡好,便坐在床边打着盹儿。
幼金并没有睡多久,身边希姐儿便醒了,也不知道是不闻到幼金身上的味道,只舞着胳膊嚎啕大哭,陈元卿站起身到外头唤人。
哪晓得等他再回到屏风后面,幼金已抱起希姐儿,小娘子正抱着她的奶巴巴吮吸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甚,刚才她哭起来我胸前便湿了。”幼金一手捂着另侧的乳儿,还在滴着奶水,把她抹胸都给浸透。
陈元卿站在那处,眼看着希姐儿抱住她白嫩的乳房,男人觉得面上有些臊,低沉着音应了声。
那边王婆带着乳娘和专门伺候幼金坐月子的婆子赶来,乳娘见了忙道:“夫人,您可别再喂姐儿了,她要吃惯了您的,以后可再也不吃奴婢们的了。”
幼金放下帘子,希姐儿闭眼揪着不肯松口,她费了好会儿的劲儿将奶头从希姐儿嘴里拔出来。
陈元卿令乳娘将仍在哭闹的希姐儿抱下去,那婆子道:“夫人这既然已出奶,奴婢让大夫给您开回乳汤。”
幼金听了姐儿的哭声于心不忍,私于陈元卿道:“不若还是我来喂她吧。”
寻常妇人生了崽子,哪个不是自己奶大的。
这点陈元卿却没应她,男人略沉思道:“你如今身子虚,当歇息才是,我看姐儿一个时辰便要吃一次奶,你怎休息的得好。况我与陈令安幼时皆是乳母养大,但这乳母终归是下人,最多体面些,如何比得上母亲,你莫担心她以后会跟我们生分。”
幼金便不再争执。
但白日里虽喝下回乳汤,但这汤叁天才起效,幼金憋了一两个时辰,用过晚膳,她胸前已涨得跟石头似的,硬邦邦,又痛又疼,碰都不能碰。
她红着脸唤陈元卿来,婆子嘱咐过,这叁天里头,若觉得不适要即时挤掉。
小妇人主动掀起抹胸,露出大片雪白,对紧跟着上床的男人道:“你轻点儿,下午那会将这都嗦红了。”
“嗯。”男人嗓音嘶哑低沉。
幼金取了干净的帕子来,还没开口,胸前一阵湿润,陈元卿人已低身下来,含住了她往外喷着乳汁的奶头。
“唔。”幼金不禁呻吟出声。
男人大口吮吸了几口,抬起头道:“现在可不行。”
说罢,扭头去吃她另一只乳,来回吃了几回,幼金总算舒服许多,窝在陈元卿怀里躺下。
忽听得这人又道:“怪不得今日少食了许多。”
幼金着实没能忍住,伸手掐了他下。
陈元卿低笑声,摸着她的脸温和道:“幼娘,我……太欢喜了……”
男人盯着她,眸光直直落在她身上,叫人不由得心悸。
幼金没避开,反牵住他的手低应了声。




寡妇重生记(1v1,H) 你如何请他来
陈家小娘子出生,陈元卿差点儿让门槛给绊倒的事,当时屋内十数个同僚全瞧见了。
这话没多久传到嘉佑帝耳里,他近来常觉着身子不适,歇在皇后处的时候多些,闻言笑道:“梓潼你听,原来陈二却也会这般莽撞。”
皇后站在他身后帮他揉了揉眉心,温声道:“官家,我记得陈二那孩子比叁郎还小两岁,说来今年也不过刚二十八,又是头回当父亲,自然激动了些。”
“确是如此,倒叫我想起了叁郎刚生那会儿,如今叁郎都已做父亲,我也是老了。”嘉佑帝怅然说道。
“官家正值壮年,怎说的这话,先前番禺那地送来的珍珠已让人制成了衫,我想不如也凑个热闹,送给他家姐儿耍,您看如何?”
嘉佑帝扭头看了看她,似在权衡着,隔了片刻方道:“也好,就以你的名义送去。”
皇后暗自松了口气。
希姐儿洗叁那日,陈国公府中好生热闹,与府上有来往的人家皆收到喜讯。
赤金长命富贵锁、青白玉镯、璎珞项圈等置于案上,宫中皇后赏赐下的珍珠衫,则摆在最显眼处,这珍珠衫上珍珠个个圆润透亮,足一钱半。
都说抱孙不抱子,洗叁婆婆备好东西,平素里自持有加的陈大人竟亲抱着希姐儿出来,等内室洗叁礼过,方才又去了前院招呼众人。
“陈大人,恭喜。”来人年纪尚轻面容俊秀,身着深色襕衫,腰间配革带,刚与同僚坐在花厅内,起身与他道。
陈元卿闻言还礼:“多谢姚大人,今日倒叫姚大人破费。”
姚修自是没想到国公府竟给他报喜来,也不知面前这人何意,笑道:“尊夫人称我声兄长,这甥女洗叁,我当来贺。”
陈元卿未接他的话,鞠身又道:“若招呼不周,还请见谅。”
他们这一番谈话并未避着人。
原听说陈国公夫人娘家一介白身,不过是个卖伞的平民,撞上大运才入了国公爷的眼,旁人却不知这二人还有这么层关系,难怪陈国公会请了姚状元前来。
幼金在屋内坐月子并没有出门,还是晚间时候才听陈元卿说起姚修今日来过的事。
至于府上给姚修送去请帖,她先前竟半点不知。
小妇人眼皮直跳,狐疑地看了眼陈元卿,也不知他是何意。
上回晓得自己跟姚修合开铺子就闹了场,后头虽没叫她把铺子转了,可她不觉得两人能有什么交情。
陈元卿抵着她的发轻声道:“你莫要多想,我虽不喜他,不过此人确有过人之处。你何时认他为兄了?”
成婚那日,姚修便以兄长自称。
“原以为他玩笑的,却是当真了。”幼金道。
其实当时若不是她重活一世,又与这人纠缠不清,许真会对姚修动心也说不定。姚修那人虽行事不羁,与他相处却极其轻松。
他考前曾告诉她,如若高中有话要与她说,那话幼金不是猜不到,只是她不想听。
陈元卿“唔”声,他究竟因什么请姚修来,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不过要让他唤姚修声兄长绝无可能。
“希姐儿呢?”幼金仰头问他。
陈元卿面色柔和下来:“方才我去瞧过,已哄睡了,你身子如何,那处还涨么?”
“不涨了,今日吃了最后一剂汤药,婆子说过两天自然就没奶了。”
“我看看。”
男人说是看,却低了头凑过去。
幼金捂住胸口,禁不住呻吟出声:“哎,你别咬啊。”




寡妇重生记(1v1,H) 圆满(终)
希姐儿出生前,林氏还想着要将孩子抱到自己身边来养,希姐儿真落地后,但看二郎那欢喜劲儿,她自己倒先歇了那心思。
幼金月子里养得好,希姐儿不用她多操心,几个丫鬟婆子伺候她。且还有那精通妇科的妇人专给她调养,教她回春术。
“夫人可不要小瞧了这,多少夫妻恩爱就在上头,对您身子也好。”妇人私与幼金道。
幼金开始不知,照着话做了几日,才晓得其中奥妙,每每练时,腿间那处常处于紧绷状态,变得异常敏感。
幼金终于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还不是床帏间的那点事。
这妇人是陈元卿找回来的,幼金虽清楚自己当以色侍人,仍觉几分憋屈。她不想为了这事坏了夫妻情分,依旧练着,多余的话也未说。
等九月末,幼金坐完月子带着希姐儿去长柏苑请安,陈令安看着她打趣道:“瞧幼娘这做了母亲,反比先前更丽质了些。陈二郎如今蓄起须站你身侧,像比你年长了一辈,难怪爱得紧。”
“长姐可莫打趣我。”幼金勉强笑道。
林氏小心翼翼抱着希姐儿轻晃,闻言也笑道:“你个促狭鬼,让二郎听到可要恼的,况你瞧别人,不如关心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
“母亲还是饶了我罢,怎又扯到我身上。我有玉姐儿与睿哥儿便够了,我这时再无端找个,叫他们如何自处,总归百年以后陈家祖坟里有我一块地儿,他们难不成还少了我香火不成。”
林氏轻声训了句:“如此口无遮拦,我便是这般教你的?”
幼金坐在陈令安身侧,听着这母女两个说话,心觉陈令安好生厉害。
自己当初有这想法王婆听了便觉得是离经叛道,她却直接做了,不免悄悄多看了陈令安两眼。
可惜却是没她这资本。
林氏又道:“幼娘,先前你有孕又在坐月子,我才替你们料理府中的事,如今也该交到你手上,你且管着,若有拿不定主意的再找安娘商量。”
二郎媳妇今年才二十而已。
幼金惊讶了瞬,去年末时她单管着账目,要不是陈元卿提点,一时还理不清头绪。
她待要开口,听到陈令安笑道:“我倒觉得幼娘聪慧,办事又妥帖,恐怕也用不上我。”
“你当我不知道你,又想偷闲躲庄子上去。”林氏淡淡看了陈令安眼,将希姐儿给乳母抱走,“如今我可就指着你们。”-
回头幼金跟陈元卿说起白日的事,陈元卿漫不经心听着,手往她身上摸:“你应下母亲便是,府里总归要你管着,若有不服管教的,不论谁只撵了出去……幼娘,这回可是真停了?”
幼金胸前一凉,陈元卿掀了她抹胸又俯身嗦了两口,见果真半点乳汁都吸不出,方才罢手。
论起这个,幼金脸就臊得想骂人。
当时喝了回乳汤,婆子说涨得受不住可挤掉些,谁料这人次次都将她奶都喝空,涨是半点不涨了,可等叁天过去,奶没停反而更多了些。
大夫还当分量不够,又给开了叁日,幼金也是不懂,每日夜里都由着这人吃奶,白天搂着希姐儿睡,小娘子也偶尔吮吸几回。
她让这父女俩弄得,月子坐一大半了奶还没停。
幼金不知就里,可这样私密的事,她也只好问王婆子,王婆子未生过孩子,说不出个缘由来。
还是屋里照料她月子的妇人道:“夫人可是私下喂过姐儿了,若时常喂养,奶汤的效果便弱了。”
幼金面上讪讪,只能都推到希姐儿身上:“叫她喝了几回。”
若只是几回,哪里会迟迟不止,夫人这情况,怕是奶次次都让人吸空,才会不停产乳,但这话不好明说。
“那您莫要再给她喝。”妇人故作不知,道了句。
也就幼金出月子前两天,这奶才真正停了。
闻言幼金瞥了男人眼,他不知哪里来的古怪癖好:“回奶汤喝了叁回,她们定猜到怎么回事了。”
毕竟希姐儿在乳母那处,奶量几乎未少。
“猜到也不敢乱说了去,幼娘……”陈元卿将她抹胸直接褪去,咬着她的耳哑声道,“我已经问过大夫……可以同房……”
自幼金有孕时起,陈元卿就没怎么碰过她,屈指可数的几次还只在她穴口附近探探,后面她肚子大了,男人瞧着都觉心惊胆战,哪里能想起旁的事。
陈元卿数月没碰过她,如今解禁,怎能忍得住,又径自脱去身上衣服伏在她身上:“幼娘,我想要你。”
幼金轻“嗯”声,腿往他腰腹贴了贴。
陈元卿低笑,搂住她亲道:“幼娘可是想要了?”
幼金扭着头不去看他,他打开她的腿往她身下探了根指进去,许是她紧张得厉害,穴口死死裹住手指不让他进去分毫:“幼娘乖,放松。”
幼金早全然敞开了身子,可那处还是紧得厉害,湿倒是开始湿润,可陈元卿不敢捅进去:“怎这处更紧了些?”
小妇人未吭声,男人却又问了遍,他当作闺阁情趣,幼金只想到他为了自己快活寻个妇人来教她的事。
幼金咬着嘴唇道:“还不是你让人来教的!你……”
这话听着竟是怨气满满,陈元卿一头雾水,待她解释了遍,才抬手摸着她的发道:“我请她回来为你调养身子,断没有让她做旁的,你若不信唤她来问问。”
“哎,别。”幼金忙制止了他,传出去像什么话,“我信你。”
“不过幼娘说为夫沉溺美色倒也不算冤枉了我。”陈元卿缓缓将指戳进去,在她穴内蹭了几下,“为夫爱极了你这处。”
旷了许久的小妇人根本禁不住这般挑逗,幼金嘤咛了声,腰肢轻颤勾住他的脖颈。
他抽了指出来,换了胯下更大的紫黑色物什抵在穴口,亲着她鼻尖道:“幼娘哪处为夫都喜爱。”
幼金面颊微微发烫,两人成婚,尤其她怀了希姐儿后,他愈爱说这些话,跟她以前认识的那人完全判若两人。
男人身子渐往下沉,龟头拨开穴瓣,滚烫坚挺的硬物捅开密地,狠狠往小穴里顶入,他没能掌控好力道,一下冲到她深处去了。
“疼。”幼金唤了声。
她穴儿比生希姐儿前还紧,娇小紧致的穴洞被阳具撑开,丁点大的口子含吞着根骇人的长物,她只觉得胀痛。
陈元卿也不多好受,多久没让她这样咬着,里头穴肉不断痉挛,他进去片刻就被夹得受不住。
男人紧贴在小妇人身上,幼娘胸前那对乳儿刚停了奶,不面上头两颗娇小的乳头因让他咬得狠,明显比之前大了圈,被他硬邦邦的胸膛挤得凹陷下去。
他伸手去摸两人连着的性物,肉棒不由分说在穴内抽动起来,粗挺的阴茎又重又狠地往她身子里捅。
顶端龟头撞到深处还不够,宫颈口本能地痉挛抽搐,被侵略者挤开了个口。
“别,别弄那。”幼金攀着他轻哼。
小妇人腹部尚未完全恢复,还微微隆着,陈元卿掐着她的腰肢,精壮的腰身力道越来越重。阳具塞进她穴内又迅速拔出,再一次重复插入花心。
幼金双腿不自觉地打开,紧紧缠在他腰背间,娇艳的小妇人被他捣弄得头晕目眩,面靥通红。
“唔……受不住了……”她哭喊着溢出声,许久没这样激烈过,穴口被称大,无力做着吞吐动作。
“快了。”陈元卿闷哼道。
他咬着她的唇,巨大的硕物猛烈地戳进宫口,浊白的粘稠顷刻涌出,灌进她小腹内。
两人因太久没同房过,都有些兴奋,男人其实并未弄多久。
狰狞的巨龙还埋在她体内未移出,陈元卿忽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没有分开,幼金跨坐在腰间,那处还仅仅连着。
他黑色的耻毛间沾满了湿漉的淫液,撑满花穴的肉棒这会儿疲软下来,不少液体还不住地自她腿间往下淌。
“幼娘,我们说会儿话。”陈元卿摸着她光裸的背道。
幼金可不爱这样说话,她穴里面还含着他的东西,而且渐有胀大的趋势,她撅着屁股又让他按下去。
“我不舒服。”幼金小声说道。
陈元卿拥着她半倚在床上,不叫她离开,安抚道:“生疏了段时日,总要习惯它的,一会儿我抱你去洗。”
幼金说不过他,“唔”了声窝在他怀里。
“可是恼了我?”陈元卿抬了她的下巴,小妇人半阖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她打了个哈欠,又自顾自往他怀里钻去:“你不困么?”
毕竟生了孩子,那天往外端的血水看着就叫人胆颤心惊,总得细养些日子,陈元卿拍了拍她的背。
过了许久,幼金都快要睡着,方听到抱着她的人低声问:“幼娘,你如今可喜我?”
幼金迷糊间听到了这声,不由地仰头瞧他,男人却一脸凝重地看向她。
她又扑到他怀里,这人身上常年带着香,幼金闻了几年早习惯,小妇人轻点了点头。
挟着她腰肢的力道骤然紧了,陈元卿长叹了口气道:“真好。”
他活了两辈子,抱着这妇人,他们的希姐儿便睡在隔壁,如此总算觉得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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