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陈元卿问。
郑或知道还是那小娘子的事,将字卷起来回道:“已把房契给陶娘子送过去。”
陈元卿瞥了他眼,没说话。
“国公爷,娘子说要给您绣个东西呢。”郑或想想又说。
陈元卿“嗯”声,也听不出是喜是怒,人往外走去。
雁青端了青瓷莲纹洗进来伺候他净手,低声禀道:“老夫人那儿刚派人来说,让爷您一会儿过去用膳。”
林氏年纪大就喜欢热闹,可惜府里小辈不算多,除去大老爷陈元卫的两女一子,原养在她膝下的庶子也到了入太学的时候。
不过林氏知陈元卿素来忙,若没有事断不会无故唤他过去。
陈元卿人刚到长柏苑,远远听到了声:“二哥。”
“过来。”陈元卿看见站在阶下的少年,点头。
陈元印比他小了十多岁,向来最是崇拜他这二哥,却也怕他,迟疑了会儿才慢慢走来。
“散学了?”陈元卿问。
陈元印说是,隔了片刻,少年又抬头期期艾艾对陈元卿道:“二哥,我前日听母亲与大嫂提及你的婚事……”
陈元卿皱眉道:“这也是你该管的?最近字习得如何,明日散学去箬山院寻我。”
陈元印暗恼,乖乖应了声:“是。”
-
林氏果真有事。
待用完膳便让屋子里丫鬟婆子,连带着叁少爷陈元印都出去,只留了吴嬷嬷一人去了书房。
吴嬷嬷听林氏的吩咐抱了几个卷轴出来,笑着道:“国公爷,您可别因为奴婢在屋里不好意思,有话与老夫人直说便是,说句僭越的话,不止老妇人盼着,奴婢也想着给小世子换尿布呢。”
她将卷轴一一摊在桌案上,打开给林氏与陈元卿瞧:“老夫人可是帮您把全京师的娘子都筛遍了。”
“二郎,你看这如何,翰林学士夏大人的嫡长女,在外素有才名,与你也是相配,听说如今已经帮母亲管着中馈,以后接了你大嫂的事儿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林氏最满意这位,才会先拿了给他看,陈元卿却看着案上的仕女图没吭声。
“那怀化大将军的嫡长女,你上次说喜欢丰腴些的,我瞧着她也挺合适。”
“……”
林氏相看的这些,大多都是家中嫡长女,因陈元卿的妻子以后方是国公府真正的女主人,需得管着府中中馈,软弱娇惯了自然不行。
“还有这,长平郡主的女儿清纪县主。”
陈元卿终于开口:“此女荒诞比其母更甚,不堪为中妇。”
谁不知长平郡主在郡马过世后公然养着面首,皇帝是她的亲叔叔,比她不过年长几岁,碍着皇家面子敲打几番便不再论。
瞧来看去竟像是一个也没相中。
“二郎?”林氏开口劝道,“过年后你便二十五,也该有子嗣了,你总不会要便宜了旁人。你大嫂把她那远房妹子弄进府里,你当真不知为什么?”
陈元卿近来就听不得“子嗣”二字,眸色微黯道:“只怕大嫂自己后悔,那就夏娘子。”
这娘子陈元卿半点印象都没,也不知前世嫁去哪家。
林氏听了忙笑道:“好,我去与媒人相谈。”
“过些时日罢。”陈元卿道,“近日我要接个人进府。”
若在议亲期间纳妾,倒是对女方极不尊重了。
林氏闻言不有些吃惊,之前从不曾听二郎说过的:“哪家娘子?”
“她家中并无官职。”陈元卿道。
就是七品官的女儿给陈元卿做妾林氏也未必能瞧得上,不过妾室而已,儿子既喜欢,纳进府里便是。
林氏道:“也好,能叫二郎喜欢那娘子定是不错,府中久无喜事,到时也摆上一两桌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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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啥,男主随便拍~女主灯抱走啦
寡妇重生记(1v1,H) 姚姓书生
陈元卿道好。
与林氏再说了会子话便告退。
林氏对吴嬷嬷道:“你瞧二郎不声不响的,我还忧他醉心公事要耽搁了,谁道他自己却有了中意的。本还想抬举了雁青、雁秋那两丫头当通房,看来是他瞧不上眼。也不知道这是哪家的女儿?”
“国公爷打小没要您怎么操心,您就等着吧,待国公爷成婚有了子嗣,咱这府里以后可就真的好了。”吴嬷嬷跟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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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幼金与王婆赁了辆车去马市,马市其实囊括周边好几条街,不单贩马,旁的商贩也不少,她自那儿扯了几匹布回来。
一看便是男子才会用的布料。
王婆搞不懂了,也不知道娘子何意,莫不还是把那日来人的话放在心上。
但是这料子是不是太差了些。
这便是天大的误会,幼金当日只想把郑或打发走,哪里还记得应下什么,她左右闲着无事,想着给家中父亲做件衣裳,兄长那儿自有嫂嫂操心。
已快行至通宣巷附近时,车夫却突然停了车。
“娘子,我们需得等会儿,前头正在闹事堵着路呢。”车夫勒住缰绳道。
王婆坐在车夫边探头去看,“咦”了声,又将车帘掀开一角,对幼金道:“哎哟娘子,也不知道怎了,前面被打这人我们认识。”
“谁啊?”幼金问,她与王婆才搬来这儿多久,总不至于是陈元卿主仆。
“就前儿走我们院子外面非说树枝砸到他,白白讹走我们半枝头黄梅的那人。”王婆义愤填膺道,“被打也是活该,隔壁怎么请了这种泼皮无赖当教书先生。”
幼金想起这人了,似每日教隔壁孩童千字文的,她点头附和:“读书人心眼子最多,还是离远些的好。”
车等了会儿才走,王婆子只当看不见被揍得鼻青眼紫的书生,待让车夫加快速度绕过街角,却听见后面连声喊:“婆婆,婆婆。”
王婆子隔着帘子问幼金:“娘子,是那书生。”
幼金想了片刻才让马夫停车,那书生一瘸一拐赶上来,对着王婆子鞠躬:“婆婆原来真是您,我还当我眼花了,您能顺带我些路么,其实我家也在通宣巷,不过在巷尾那。”
王婆子这辈子何曾让人这样称呼过,又看这书生明明一张还长得过去的脸让人揍成这样,王婆瞬时瞧着有些心软,将之前龃龉抛去大半,为难道:“娘子。”
“王婆你进来与我一起坐,上车吧。”幼金开口。
幼金下了马车。
她住的宅子离巷尾还有段距离,车夫的价钱是一早便谈好的,幼金瞥了眼那书生,又给车夫多递了叁文过去:“烦您帮忙把他送到巷尾罢。”
书生千恩万谢:“娘子和善,姚修铭记在心。”
“只你以后别再打我黄梅的主意便好。”幼金指了指墙外已光秃秃,断了枝头的黄梅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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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哒~
寡妇重生记(1v1,H) 正好
姚修尴尬地仰头看那残枝断根,道:“此事是姚修的不对,改日定当登门道歉。”
幼金却已随王婆进去院内。
京师开放程度岂是永安可比,幼金在这儿住了段时日,左右邻居竟没半个打探她的来历,只偶尔在巷子里见到互相颔首。
转眼就入了腊月。
幼金在院内支起两根竹竿,同王婆子栓上根长绳,将腊豝挂在上头,这种肉腌制过,能吃到来年季冬。
“就不买鱼腌了,京师这鱼贵,我们永安那里一尾叁四斤的鲩鱼才叁文呢,想吃了去门前河里捞就是,鱼价贱,值不了几个钱。我娘的醋鱼可是十里街上最拿手的。”
幼金扭身对着王婆笑道。
“那到时老婆子便腆着脸尝尝夫人的手艺。”王婆道,又叹了口气,“娘子这是想家了?”
幼金点头:“哪里能不想,想了许久。”
十多年了都。
她十七岁嫁给齐圭,齐圭死后,她就想回家,可不说别的,爹娘分给她的家产早败光,她连回去的银子都没有,落到最后孤身一人,哪里有脸回永安。
爹娘年纪也大了,兄长还有子侄要养,她没得回去再给他们添麻烦。
王婆子心想:“娘子也才十六呢,京师这边寻常人家开始说亲,也要留个两叁年方出嫁的。想家也是难。”
这主仆两个在院子里旁若无人地讲话,哪知方才抬着竹竿进来时忘了锁上,让人自外面推开,来人也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
还是王婆子先看到人,惊得手里的豝都掉了,忙行礼:“国公爷。”
幼金穿着身青色褙子听见动静,人僵了瞬,手攥着绳子,这才转过身去看他,脸上挂着谄笑道:“爷,您来了?”
看这架势,俨然将自己当作这人的外宅,或者还不如。
富商常年在外走动,养外宅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不过这终究是上不得台面,京师里这些真正的贵胄是不稀罕得自甘下贱的。
陈元卿抬头看见院子里的东西,微不可察地退了半步,味儿着实有点腥。
他未想到妇人性会这般大,此等欲擒故纵的手段他十来岁就瞧不上眼,不过看她头上已作妇人打扮的发髻,男人神色缓了缓。
“去净个手随我来。”陈元卿往屋内走去,竟半点儿也不见外,幼金在他后头暗自瞥嘴。
陈元卿径自进了幼金屋子,屋内案几上的青瓷胡乱插着几枝黄梅,陈元卿记得那日她似乎就爬高处摘这花来着。
其余几没什么变化,陈元卿负手站在那儿,又看了几眼架子上尚未缝制好的襦袍,在案前坐下。
幼金今日整天都在外面,手脸冻得通红,乍到温暖的地方,她担心生了冻疮,便也没再往里面走,站在门边搓手,又搓脸。
陈元卿坐在那儿,看她的举止觉得奇怪:“你作甚?”
国公爷怕连冻疮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
“屋里太热,我先搓暖和些,得乍寒乍暖的生了疮。”幼金人并不看他,对着外面道。
陈元卿让幼金到他身侧:“过来。”
幼金不解,刚走过去,脸倒让男人裹住,陈元卿掌覆在她颊边轻揉搓,幼金尴尬地垂着眸子,却没能避开。
陈元卿喟叹了口气,他甚至能瞧见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小娘子生得娇丽,耍起手段来虽叫他心生不悦,却没那么厌恶。
但也不能一直拖下去。
“你有些怨我是不是?”陈元卿手还在她脸上没松开,他没哄过人,斟酌半天又开口,“孩子终归还会有的,老夫人给我相看了门亲事,年前我得与对方见一面,听说她性子温和,该是不难相处。”
士族里的女郎,大都端得贤惠,还在闺中时就跟着母亲学习如何持家,如何御下,多有容人之心。
当然也有例外,陈元卿不知是想起哪个,不由蹙起眉。
孩子落了,陈元卿比想象得还要伤怀些,许是他心已经很老了,虽顶着副仍年轻的身子,做出这些反应的却是已叁十六的陈元卿。
他偶尔会想那孩子若生下来是何模样,或许像自己,亦或是像她,总归不会生得太差。
幼金却睁开眼:“我不怨您。”
是真的不怨,要不是他,她几辈子也得不到如今这些,至于孩子,她更是没打算要过,他既歇了杀她的心思,她就一心盼着他能撇了自己,好让自己回永安。
反正当初也是因为那孩子才会把她弄到京师来,如今没了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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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 穿着开裆裤让他肏
陈元卿久未说话,手慢慢从她脸上挪开,男人声音温和对幼金道:“你坐过来些。”
这么长的一张条凳,她几乎要坐到地上。
幼金闻言往他身边挪了点,她下颚很快让人勾起,陈元卿低身亲了亲她的唇角:“这么拘谨,我记得你胆子不小。”
扯他衣裳两次了都,头回进府还曾偷过他一朵牡丹,不过于陈元卿而言却是有些受用。
幼金绞着手,被迫仰头看陈元卿,许是屋子里烧着炭火太干涩,她忍不住眨了下眼,小娘子生得双杏眼清澈而明亮,在男人瞧来便有几分蛊惑的意味。
陈元卿自诩读得四书五经,白日宣淫这事在国公府内是做不出来,然而这处只有怀里温柔小意的妇人,鼻翼的味儿比他秘而不传的柏子香还要好闻许多。
陈元卿忽地抬手搂住幼金:“你那婆子该是个知趣的罢。”
幼金不解。
男人却已抱着她往屏风后面去。
她人站在床前,褙子、褶裥裙落在地上,陈元卿何曾这样帮妇人脱过衣物,他的指落在她身上,不慌不忙,如挥墨一般,陶幼金手扶住了身后的髹漆雕画屏风。
幼金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上只剩了件稍短些的抹胸,还有勉强遮着一双腿儿的开裆裤,腿并没完全并拢,露出道峡谷细缝。
穴肉像馒头样紧阖着,还是粉嫩的色,也不知道是幼金这身子年纪尚小还是天生如此,她下面耻毛稀疏,什么都挡不住。
陈元卿隔着抹胸去摸她的乳,幼金胸前没多少肉,这段日子还瘦了几斤,以前做的衣穿在身上都有些大。
男人将她抹胸也去了,也不知道有什么癖好,偏喜欢啃这地方。
幼金低头瞧着躬身在自己身前的人,她早不是什么羞赧,不知人事何物的闺中小娘子,齐圭久经风月,花样极多,偶尔兴致来了,会拉着她把那些都弄上遍。
但齐圭嫌弃她没得情味,不知趣儿,让她嗦个胯下东西还推叁阻四的,真是“白瞎了这水样的身子。”
男人就没有不惦着下面那几寸肉的,就是这位,不还是喜欢逛暗娼门子,回回见了她,不都把她往床上扯。
幼金心道:“原来是我自己想岔了,要这人主动舍了我也不是多大的难事,只往床上一躺,跟条死鱼一样,保准他下回再不来。”
她这样想着,人僵硬地倚着屏风面一动不动。
大概是幼金走神得太过明显,往常还能听得她在床笫间哼,陈元卿自己本就不多爱说话,此刻屋子里竟一点儿人声都没,只听得他吮吸对乳儿的吞咽声。
院子里的动静似都传了进来,依稀听得有人在外面讲话。
“啊!”幼金忽然失声尖叫,她忍不住伸手要去捂自己的奶儿,男人嘴里却叼着她的奶儿没松,抬头淡淡看了她眼。
幼金泪差点儿蹦出来,陈元卿怕是故意的,奶儿要让他给咬掉了,小娘子含着泪珠子不甘不愿呜咽。
“我奶子疼。”
她口无遮拦。
陈元卿起身,幼金忙低头去瞧,白嫩的乳上生生留了圈深红的牙印子。
他莫不是属虎的。
“专心点。”陈元卿面带愠色道,他岂会察觉不出,这妇人神智方才也不知道晃荡到哪里去。
她浑身脱了就剩条开裆裤,幼金有些后悔,今儿天好,早知道就加条裈在里面,这样屁股光溜溜,感觉好怪异。
陈元卿自己连衣物都没有脱去,他牵着幼金的手去摸自己,从袍子边侧钻到裆下,幼金惊得欲回手,却被迫摸着那根东西。
陈元卿提抱起她的身子,将幼金压在屏风上,幼金双腿张开圈着他的腰身,阖着的穴口扯大了些。
他腾出只手掀开袍子,阳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硬了,堂而皇之地露出来。
陈元卿往前抵,圆润如蛋般的龟头贴着嫩肉,只是在外面磨蹭着而已,但她这处不等他动作,穴口就主动缩起来,咬住了肉棍首端。
陈元卿紧紧扣着她的身子,胯下猛戳,竟这样毫无预警地直冲了进去,两人下面粘着,丁点空隙都瞧不见。
“疼。”幼金小脸皱起闷哼声。
幼金龇牙咧嘴,她不知道怎吃了几次还难受。
她里面干涩得紧,陈元卿单手圈着她,掌摸了摸她被撑胀开的穴肉,男人低身道:“疼得很?”
他原没打算这样的,没想到未能控制得住。
幼金力点头,兀自将男人骂得狗血淋头,心里头才勉强觉得舒服点。
陈元卿“嗯”声,试图往后退,但她太紧了,身子又绷得僵硬,阴茎刚拔出小半,又让里面媚肉卷裹着的不肯松口,男人不由往里挤了点儿。
陶幼金真的怕了他,不晓得又要折腾出什么来,干脆在陈元卿身上挪了挪屁股往前倾,主动套住他的硕物:“大人……”
大人。
陈元卿也不知是回到了那家家挂着红灯笼的巷中,还是仍身处梦中,丰腴的妇人穿了个抹胸,褙子松垮垮搭着,香肩大半露在外头。
她倚在那儿,只拽着他衣袖喊了他两个字,他便随她进了院子。
陈元卿觉得自己耳根似抽搐下,他没再做无用的事。
他将她按在屏风上,臀部不断耸动,凶器沿着穴口冲进去,捅开甬道狠狠撞击着。
好在屏风够结实,幼金手死死扒着上面雕出的花纹,半身仰起,腿缝间的瓣肉让男人狰狞硕物塞入拔出。
陈元卿低头看她,娇嫩的地方被挤开,小娘子鬓发乱了垂落在腹部。她面色潮红,睫毛沾着泪,不知是疼的还是刺激的。
“幼娘。”男人呼吸重了一分,他低声唤她,粗壮的男根不断在穴内捣弄,抽插愈发激烈。
幼金怕疼,身子除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也没那么敏感,然而她还是渐渐湿了,陈元卿比她还要更早察觉到。
寡妇重生记(1v1,H) 宅子既给了你,我便不来
她里面暖和且湿润,紧紧缠着他的东西,陈元卿的掌掐着她的腰肢顶着她狠狠撞击。
“轻点儿,您轻点儿,腰都要断了。”幼金终于忍不住向他求饶,这姿势她觉得难受,挺着对乳儿呻吟,“啊……”
幼金似幼兽般低低地哼,她的屁股就抵在屏风上,那屏风上雕着藤蔓,枝条缠绕伸展出去,恰陷入她屁股缝中。
幼金觉得难受,臀瓣在屏风上蹭了蹭想挪个地方,她的动作却难挤着还插在身体里的阳物,男人鬓间落下滴汗珠,差点把他给绞得缴械投降。
陈元卿拍了下她的臀:“别动。”
他虽是个读书人,但幼时习字可是在腕间负重的,力道不小,一下就把她白皙的肌肤给拍红。
幼金心里委屈,只得不停想着被她藏在床板夹缝里的五百两银票,她不亏。
陈元卿他自己也同样穿着开裆裤,可他衣袍未褪,自旁边看去,除了身上挂了个淫荡娇媚的小娘子,竟一点都看不出淫糜之色。
幼金穴里让陈元卿给塞满,再多半分也吃不下去,他那根粗黑的棍子似乎又捅到里面,幼金胀得厉害,她紧闭着眼,怪异的酥麻从他戳的地方慢慢往上涌。
那穴儿又暖又紧,进去就跟入了仙境似的,完全不想拔出来,陈元卿臀部耸动,掌捏着她的乳揉成一团。
本朝豢养外室并不是多新鲜的事,甚而十多年后,这种风气愈演愈烈,不止富商,就连朝中大臣,十有五六也在外面置下宅子。
陈元卿为人高朴简俭,原只冷眼旁观,觉得不成体统,此刻倒有几分感同身受,府里规矩大,便是治下再严厉,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都逃不开别人的眼,哪有在外宅这处来得恣意快活。
不过外室终究是上不得台面,他对这妇人倒不会无情至此。
陈元卿胯下凶狠了些。
幼金让他肏得浑身直打颤,身上浮了层薄汗,她还咬着男人肿胀的东西呢,便这样缠着他泄了身子。
陈元卿还远远没得劲。
幼金真得受不住了,穴肉胀、腰也酸,她攀住他,整个人滑稽地吊在他身上:“大人,我饱了……您出去啊……”
陈元卿头回听人这样形容,唇角含笑破天荒地哑声逗弄了她句:“大人还没喂你呢。”
他伸手去摸了下两人交媾的地方,黏糊糊,汁液横流,把他那儿的毛发都浸湿了,全都是她流出的水。
陈元卿托了托她,接连冲刺数下,却在要射出时从她体内抽出。
幼金让他放下身子,转过去面向着屏风,男人攥着她,又从她背后挤了进去,他入得狠且深,幼金让他撞得乳儿直颤,腿几乎站不稳。
陈元卿在她里面弄了两次才饶过她。
她原本全靠他撑着身子,男人骤然松手,幼金腿儿一软,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穴口还往外吐着稠白。
陈元卿迟疑了瞬方低身抱起她,让她坐在床上:“我喊婆子进来伺候你。”
“不用,不用了。”幼金道。
她已挣扎着站起身,自炭炉上取些热水去床后将穴花擦了擦,换身衣服穿上,又拿了干净的布出来,将屏风和地抹了遍,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
陈元卿端看铜镜中,他倒是没什么好拾的,唯有刚才闹得狠发乱了。
男人哪里会自己弄,等幼金拾好便唤她近身:“可会束发?”
幼金下意识点头,转而才觉得不对,却已经来不及。她一个女郎,没成过亲的,怎会这种事。
她忍不住去瞧他的脸色,陈元卿似未察觉,颔首在镜前坐下,自妆奁里取过她的梳子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