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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追我赶(1v2)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ue
她的头越来越晕,眼里的世界也开始变得扭曲、模糊,“砰”的一声,她的车撞在了路边的护栏上。
派出所里,徐瑛迷糊地做着笔录,有气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她现在浑身都说不出的疼,不知道是撞到还是烧的。
警察做完了笔录,看到她烧红的脸,对她道:“你可以叫人来保释你。”
叫谁?她想叫霍节,可是发生了那样的事,连她自己都不相信霍节还会来接她。
良久,徐瑛还是拿起了派出所的电话,犹豫地拨下那个号码。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格外感性,她真的觉得自己疼得快要死掉了,她希望在这个时候,霍节至少能抱着她给她一点安慰。
电话过了好久才接通,电话里响起霍节充满疲惫的声音:“喂。”
徐瑛听到了他的声音,张开嘴,却不敢说话。
“喂?”
徐瑛抓紧电话,哽咽道:“霍节,我很不舒服,你来接我回家吧。”
一阵长久的沉默后,电话被挂断。
徐瑛呆愣地看着话筒,久久没有动。
天气已经很冷了,派出所的警察看她穿得单薄,便借给她一件军大衣。徐瑛裹着军大衣坐在冰冷的监室里,开始不停的咳嗽。警察看她那简直是要把肺都咳出来的架势,便问她真的没有人可以来保释她了吗。徐瑛默然了很久,报出了一串电话。
周度来的很快,眉宇之间是掩不住的焦急声色。办完手续后,他忙不迭地把徐瑛从监室里带出来。
徐瑛对他扯出一个勉强的笑:“谢谢你。”
周度看着徐瑛苍白的脸色,拧着眉道:“不用说这个。”
见徐瑛把军大衣还给警察,他脱下身上的羊绒大衣,本想罩在她身上,却突然顿住:“……徐瑛,你在流血。”
徐瑛呆呆地望着周度,没反应过来他的话。她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正沿着她的腿往下滑,她低下头,刹时被鲜红的颜色刺伤了眼睛。
她忽然想起这几天她一直没什么胃口,本来以为是自己心情不好才吃不下,原来是因为这个。怪不得她会这么痛,原来是这样。
她痴痴地呢喃着:“没有了……没有了……全部都没有了……”
周度心痛地望着她,打横把她抱起来:“我们去医院。”
徐瑛的头埋在周度的胸口,他渐渐感受到在那里染开的湿意。
她揪紧他的衣服,抖着着声音道:“帮我保密好吗?我不想让我姐姐担心。”
周度的下巴抵着她的头,轻蹭着安慰她:“好。”
手术后的第二天,徐瑛接到了霍节的电话。
“来医院。”
“为什么?”徐瑛看着飘落的枯叶,语气平淡。
霍节的声音压着怒:“你把人撞进医院,不应该和人道歉吗?”
“可我现在在国外玩,来不了。”
徐瑛没等他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她一直看着窗外,从天亮到天黑。
夜深人静时,徐瑛握住手机,打通了柴菱的号码。
“对不起。”
“……徐瑛,我要截肢了。”
徐瑛浑身如堕冰窖,巨大的愧疚感将她淹没,眼泪无声地流出来。
柴菱仿佛能看到她:“你是不是在哭。”
徐瑛含着泪水,声音里是无尽的悔恨:“对不起。”
柴菱噗嗤笑出声:“我骗你的。”
徐瑛呆住了。
“刚刚那出就当是你把我撞进医院的惩罚吧。”
“……你不恨我吗?”
“你又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知道?”
“我们认识那么久,对你这点了解还是有的。我猜你来医院应该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吧,身体不适就不要乱开车,幸亏你撞上的是我,要是别人,你可就惨了。”
徐瑛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柴菱,真的对不起。”
“我是怕你把瑷姐气死,才息事宁人的。你要真的觉得抱歉,以后就懂事些,别再让瑷姐操心了。”
挂了电话,出徐瑛出神地望着天花板,为什么连柴菱都可以这么相信她,而霍节……
霍节的电话再也没响起,徐瑛的心也渐渐冷了。她住在酒店里,没有回家。周度时常来看她,每次都会给她带来各色新奇的礼物,逗她开心。
在一个下雪的夜里,她主动吻了周度,和他上了床。





你追我赶(1v2) 今天是我的婚礼
她想起来了,她全都想起来了。
从混沌中抽离出来,徐瑛依旧不太清醒,回忆如疯长的藤蔓从她心底生根,在她身上攀爬延展,缠裹住她,把她牢牢禁锢在那段痛苦的时光中。
“你怎么了?”
徐瑛蓦地睁开眼,霍节正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她。他这样看她,眼中是浓到化不开的爱,好像满心满眼都是她。可是他也可以转眼就抛下她,把她一个人留在黑暗里。她突然想起守着她度过那些昏暗日子的那个男人,他治好了她,她却也抛下了他。此时的他是不是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不,不一样。
至少那个时候的她还有他在安慰,而现在,他只有自己一个人。
徐瑛的手按在霍节的胸口上,推开了他。她光着脚走下床,伏身捡起地上的婚纱,慢慢穿上,然后坐到妆镜前梳理头发。心挽好的发髻已经变得蓬乱不堪,再不可能恢复原状,她只能把它们梳拢,简单扎了个丸子头。徐瑛脸上的妆已经花了,身上的婚纱也是变得皱得不成样子,沾满了污渍。她试着朝镜子扯了一个笑。
真丑。
她应该是世界上最邋遢的新娘了。
霍节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徐瑛,此刻她的皮肤是泛着晶莹的白,白得没有实感,仿佛是下一秒就会消失的灵。
霍节听到自己的嗓子里扯出嘶哑的声音:“你要走?”
徐瑛掀起眼帘,不带温度地看着镜子里的霍节:“今天是我的婚礼。”
霍节望着那双冰冷的眼睛,似曾相识。他想起来了,他是见过的,在他听了她和周度的春宫戏的第二天。他替她顶了罪名,和柴菱约定对外说是他撞的人,为了压下她的事每日奔波,而她却在和另一个男人上床。那晚,他没能睡着,闭上眼睛就仿佛能听到她隔着话筒的呻吟。第二天,他走出房间,看到她坐在客厅,就是用这样一双眼睛望着他。
“霍节,离婚吧。”她那个时候是这样说的,声音清脆,比山涧更悦耳,也比山涧更冰凉。
签完离婚协议后,他的工作就忙了起来,没有一日是空闲的,去民政局办手续的日子一拖再拖。后来,他把自己忙到住院,他想,至少她会来看他吧。如果她带了难喝的鸡汤,他还是会喝完的。可是直到出院那天,她也没有出现。出院的时候,柴菱送他走到医院门口,他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再没了坚持下去的力气。或许他和她,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们本来就是不合适的人,如果当初选的不是她而是柴菱,他也不会把自己弄到这么悲惨的地步。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柴菱道:“柴菱,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当再次看到这双冰冷的眼睛的时候,霍节就知道,是那个徐瑛回来了。上天真喜欢和他开玩笑,让他被同一个人抛弃两次。上一刻的他还在天堂,转瞬就已经跌入地狱。
徐瑛站起身,擦过霍节的肩膀走出去。
她的鞋早就在机场弄丢了,此时只能光着脚在月光下踩着自己的影子慢慢走着。砂砾磨得得她的脚有些疼,让她莫名想到童话里的小美人鱼为了得到王子,可以忍受着走路如刀割那样疼的代价,可即使付出那样的代价,小美人鱼最后也没有得到王子的爱。她真的不知道她走到那里的时候,她的王子会不会还在等着她。
一辆车慢慢开到了她身边:“上来。”
徐瑛置若罔闻。
“我送你去。”




你追我赶(1v2) 滚出去
到了酒店门前,徐瑛打开车门。
霍节看着她的背影,哑着声音唤了一声:“瑛瑛。”
徐瑛顿了顿,没有回头,回应他的是冰冷的关门声。
她一路小跑到婚礼会场,怔忪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将天空都遮蔽住的紫藤花,大型的月亮灯饰,将整个会场的气氛经营地浪漫无比。可惜这样美丽的婚礼会场却无人欣赏,空荡荡,只有一个萧索的人影坐在会场中央的桌旁。
她本来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当她真正面对他时,她才发现那些话有多苍白无力。伤口已经造成,撒上蜜糖也不会让它马上愈合,反而会招来蚂蚁啃噬,把它变得更加血肉模糊。
徐瑛慢慢走到那个男人身边,手掌如一片轻羽覆在他垂在桌面的手背上,:“你还要我吗?”
他的手很冷,很冰,徐瑛努力贴紧他的手,想把温暖传递给他。
突然,那只手翻转过来把她的手握住。
徐瑛心里燃起希望,正要抬眼看他。
那只手却把她的手移开,放到旁边的位置上。
周度站起身,没看她一眼,一步一步往外面走去。
徐瑛看着他离开,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她不敢放声大哭,是她的错,她没有哭的资格。
霍节一直坐在车里望着酒店大门,他想着:再看她一眼也是好的。
他没看到徐瑛,却看到了独自一人的周度。
他下车追上去挡住他:“徐瑛呢。”
周度看了霍节一眼,没有回答,继续向前走。
霍节扯住他的肩膀:“你不要她了?”
周度被他扯住走不了,冷淡地望着他:“我要不起。”
霍节揪住周度的领口,瞪视着他:“可是她全部都想起来了,她想要你。”
周度晃神了一秒,脸重新冻住:“与我无关。”
霍节怔住,良久,他点头:“好,你不要她,我要她。”
他绕过周度疾步走向酒店。
周度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忽然转过身道:“别白力气了。”
霍节定在原地,慢慢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周度唇边勾起一丝带着恶意的弧度:“你以为你们为什么会分开,霍节?”
霍节气喘吁吁地跑到会场,找到了徐瑛。
她垂坐在地上,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眼中没有神采,正痴痴呆呆地放空着。
霍节想抱住她又不敢抱她,她现在宛若一尊薄瓷娃娃,他怕轻轻一抱就把她碰碎。
“瑛瑛……瑛瑛……”
徐瑛被霍节的喊声从虚空中拉出来,涣散的目光渐渐在他脸上聚焦,由呆滞变冰冷。
这是他的孽。
从前他总是觉得她不懂事,原来真正不懂事的人是他。他听不到她的哭,看不见她的泪,只觉得自己才是最痛苦的,把她一步步推下深渊。他怎么会这么自私?
他想起那晚的电话,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对他说出那句话的?一定是满满的期待、满满的忐忑、满满的害怕。
她在向他求救啊,可是他却充耳不闻,亲手割断了她的救命稻草。
他毁了自己最爱的人,他是天底下最大的蠢才。
“瑛瑛,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可是这声对不起迟到太久了,久到已经掀不起徐瑛眼中的波澜。
他把徐瑛抱进怀里:“我接你回家,我接你回家好不好?”
回家?
徐瑛脸上浮出嘲讽的笑,她张开嘴狠狠咬住霍节的肩膀,牙齿陷入肉里,她很快尝到腥甜的味道。
霍节闷哼一声,没有躲开,努力放松肌肉让她咬的更深些,这是他应该受的。
过了很久,徐瑛终于松了嘴,霍节抽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她唇上的血。
徐瑛避开他的手,浑身都抗拒着他:“我要回自己的家。”
霍节攥紧手帕,对她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好。”
徐瑛回到家时,徐瑷还没有回来。她进了自己房间,浑身乏力地倒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的身体累,心更累,只想这样不管不顾地睡过去。最好睡死在梦里,永远都醒不过来。
屋外响起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砰”地一声,她房间的门被重重推开。
“滚出来!”
徐瑛没有滚出去,反而拉起枕巾盖住眼睛继续睡。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徐瑷快步走到她床前:“你还有脸睡?徐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徐瑷看到徐瑛的嘴角扯了扯,怒火更盛:“你笑什么?”
徐瑛身体里积压了一天的情绪急切地想找到宣泄的出口,此刻她仿佛吃了雄心豹子胆,坐起身看着徐瑷:“徐家不就只剩你和我了吗?你哪里是觉得我丢徐家的脸,你不过是觉得我丢了你的脸罢了。”
徐瑷怒极反笑:“徐家养了这么多就养出你这么个东西。”
徐瑛也笑了:“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呢。你说当年妈生我的时候要是把我扔了把胎盘养大,应该也能养得比现在的我好。”
一记响亮的耳光刮在她脸上,抽得她倒在床上,嘴角都流下一线猩红:“你既然那么不想当徐家的人就给我滚出去。”
在床上还没睡够一刻钟,徐瑛又回到了马路上。她还是穿着那件婚纱,手里只有她的身份证和手机。
她浑浑噩噩走进市内最大的酒店,在前台开了个房间。也不理会其他人惊愕的目光,径直走到房间里倒头就睡。




你追我赶(1v2) 司机小徐
在酒店躺尸几天,徐瑛手机里的钱很快花得就见了底。她退房的时候,前台却说她的房已经预付到了下个月。
“是一位姓霍的先生付的。”
徐瑛冷了脸:“我要退掉。”
她找到了一家小旅馆,很便宜,一晚只要五十块。就算那么便宜,她也快要付不起了。她自然是不能再穿着那件婚纱,旅馆门口那条街晚上会摆起夜市,徐瑛就去淘了几件衣服。从前都是她挑衣服,现在却变成衣服挑她。天气渐冷,徐瑛想买件羽绒服,在摊位上对老板娘问衣服的价钱,每问一件她的脸色就尴尬一点。
老板娘瞥她一眼,露出了然的神色,不知道从哪个旮旯淘出一件红红绿绿的棉袄:“这件只要叁十块,就当我做善事了。”
回到旅馆,徐瑛把那件棉袄试穿了一遍。这个花色徐瑛也只在电视上的乡土剧里见过,棉袄一上身,徐瑛就觉得再给她一根锄头她马上可以扛着去锄地了。徐瑛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左看看右看看,试图找到一点值得夸赞的地方,努力了一会后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还挺喜庆的。”
小旅馆的房间内没有暖气,花棉袄虽然丑,穿着还挺暖和的,热乎得让她穿上就舍不得脱下来。她拍了拍那花灿灿的布料,称赞了它一句:“果然是棉袄不可貌相。”
当一个人穷到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时候,伤心也会变成奢侈品。
徐瑛现在的状况已经让她顾不上伤春悲秋,她决定先给自己找条出路。穿着那件花棉袄躺在床上想了一宿,天亮时分,徐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她脸冻出了酡红,眼睛熠熠闪着光:“我想到了!”
徐瑛跳下床,匆匆洗漱一番就出了门。
进进出出忙了几天,徐瑛终于在一家代驾平台上签约。
这天傍晚,司机小徐就要正式上岗了。临出门的时候,徐瑛绕回了镜子前,拍着脸给自己打气:“加油。”
她很快就接到一个单子,在市中心的一家俱乐部,会员制,是香城有名的销金窟。
徐瑛赶到那里的时候,车主已经等得又些不耐烦,远远看着穿着大花袄的徐瑛时走近,眉越蹙越紧。等到看清徐瑛的脸后,瞬间又转怒为喜,眉开眼笑。
徐瑛讪讪道:“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男人的脸上散着喝醉后的红光,轻佻朝她笑:“没事,想不到今天我会遇到个这么漂亮的司机。”
他一双眼睛地在徐瑛身上上上下下溜了一圈,凑近徐瑛的脸:“你长得这么漂亮,做点什么不好,非要做代驾,要不要我给你介绍点门路啊?保证来钱快。”说完还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
徐瑛对他僵笑着,悄悄捏紧拳头。忍住,忍住,她不能第一天就把自己的工作搞砸了。
她眼睛无意间扫到男人身后,瞬间顿住。
周度立在会所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身边还站着个女人,清水眼,琼瑶鼻,长得很纯美。徐瑛觉得似乎在哪里有见过她,在脑海里搜索一圈,才想起她是最近正火的一部偶像剧的女主演——白纾。
徐瑛不自觉地和白纾暗自对比,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样子,羞耻起来,凑近了身前的男人,想要借他挡住周度的视线,她不想要周度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只过了一会儿,她又按耐不住伸出头去看周度。周度正低头和白纾说着话,唇边浮着淡淡的笑。一辆车停在那边的两个人面前,周度很绅士地为白纾打开车门,扶着她进去。
徐瑛直愣愣地看着那张车长扬而去,鼻腔变得又酸又苦,。
“美女……美女……”男人开徐瑛突然发愣,开始唤她。
徐瑛神智回笼,显现出疏离的神色。她为男人打开后座的门,男人摇摇头,对她轻浮地笑:“我想坐副驾。”
徐瑛的视线定格在男人脸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她慢慢对他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好的。”
徐瑛没想到她又回到了这个派出所。坐在不远处的男人满脸青紫,眼睛喷火地盯着徐瑛,恨不得刮下她一层皮,一边捂着流血的鼻子一边对她破口大骂。
“安静!”给徐瑛做笔录的女警刮了男人一眼,视线又重新回到徐瑛身上:“为什么打他?”
徐瑛的语气很平静:“他猥亵我。”
“你放屁!摸你几下就算猥亵了?会所的头牌都没有你金贵。我摸你是给你脸,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徐瑛转过头看着男人,猛然冲向他,手里握着不知什么时候从桌上顺来的保温杯,狠狠地朝男人的头猛砸。男人早已喝酒喝得手脚发麻,又才被徐瑛打了一顿,此时和徐瑛扭打在一起根本占不到便宜。几个警察急忙过来把他们拉开,男人被拉得手脚不能动,徐瑛趁机多打了几下才心满意足地手。
男人红着眼睛朝她怒吼:“你这个疯女人,我要让你坐牢。”
徐瑛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好啊,反正我也没地方可以去了,在这里还有食宿。你一定要争取让我多判几天啊,我现在多打你一下——”徐瑛说着就把手里的保温杯男人脑门掷去,“砰”的一声后,徐瑛微微一笑:“都是我血赚。”
男人捂着脑门,气得浑身发抖:“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
派出所里正闹得鸡飞狗跳,门口突然走进来两个人。徐瑛看了来人一眼,笑着的脸僵住了。
他们一个是姚昕的助理,另一个男人徐瑛不认识,他戴着金丝眼镜,眼镜下是一张很有机锋的脸,身上的条纹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皱褶,浑身都散发着金钱的味道。他一进来,派出所的空气仿佛都涨价了。
男人走到徐瑛面前,对她露出很有礼节的笑:“你好,徐小姐,我叫韩胜,我是姚昕为你请的律师。接下来的事都可以交给我来处理,过一会儿我们就可以走了。”
一旁的男人气急败坏地大叫:“想走?没门……”
韩胜笑着朝男人走过去,递给他一张名片,低声对他说了几句话,男人就没声了。
小助理扯了扯徐瑛的袖子:“徐小姐,我们走吧。”
办完了手续,叁个人走出派出所大门,韩胜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看手机,两人微笑道:“抱歉,我接个电话,那么先上车吧。”
姚昕坐在车里,看到门口的韩胜接通了电话,懒洋洋道:“韩大律师,今天谢谢你了。不过我的车坐不下那么多人,今晚就请你自己回去吧。”
韩胜笑了笑:“姚昕,你这算是过河拆桥吗?”
姚昕翻了个白眼:“所有雄性生物禁止出现在我的车叁米范围内是我的原则,韩大律师,为了我的演艺事业,请多体谅吧。况且,今天不是你主动找我来的吗?”
今晚她已经开始睡美容觉了,却被这位博远的首席法律执行官按门铃吵醒,她拉开门的时候本来预备要让韩胜吃瘪,却被他带来的这个消息炸醒,衣服都没换就跟着他急冲冲跑到派出所。现在才回过神,刚才要是被狗仔拍到就完了,想到这个,姚昕就恨得牙痒痒。
姚昕刚挂断电话,车门就被打开。
徐瑛看到姚昕都有些傻眼了,她穿着丝质睡袍,脸上还敷着面膜,慵懒地靠在座椅上。
姚昕斜了徐瑛一眼:“还不关门?”
徐瑛还是有些愣神,姚昕给小助理使了个眼神,小助理见状立马把徐瑛推上车,拉上门,然后绕到驾驶座启动车子。
徐瑛小声嗫嚅道:“谢谢你。”
姚昕又给自己换了张面膜,闭着眼躺在靠背上:“你接下来预备怎么办?”
徐瑛眼中浮现出茫然的神色:“我也不知道。”今天闹了这一出,代驾肯定是坐不下去了,没想到司机小徐上岗还没超过叁小时就要下岗了。
姚昕呼出一口气,良久道:“来做我的司机。”
“什么!?”
“什么!?”
车子里的另外两个人都惊呼出声,小助理更是一晃神把车开出一个s形。
姚昕睁开眼,瞪着后视镜上小助理的眼睛:“再由着你把车开成鬼画符的话,我这条小命迟早交代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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