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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灰芥
回去的路上,刘嘉抱着她哭了,那是强忍也忍不住的心疼,小心翼翼的跟单渡说:“渡,你跟庾老师说一下吧。”
单渡嘴唇毫无血色,下身现在还在犯疼,说话很废力气,还挤出一个笑的弧度,说:“我们分手了。”
一个谎,总要用更多的谎来圆。
正如她和庾阙本不是什么恋人,要圆这个谎,她需要一套合理的措辞来概括他们的关系进展。
在一起了。分手了。
就合情合理。
那一段时间,庾阙基本上没见过单渡,她说忙。
对,只一个字。要么两个字,很忙。
她把他推得很远。
在麻烦解决之后。
庾阙了解单渡,她年轻、心浮气躁是那个年纪的特性,她又多出几分过熟和聪慧,看人看事除了会冲动以外,她能拿捏很好的尺度和掌控感。
也正是这样,她有一股同龄人没有的吸引力。
加之她长得漂亮,如非她不愿意,这个世界容她选择的很多。
那是她外在给人的直观印象,随着深入了解,不难发现她其实很脆弱,所以才敏感,故作坚强;因为她选择太多,很多人和物根本无需费力就触手可得,她不会主动,所以一直是被选择的那个。
单渡爱玩,庾阙不管她,也无兴趣和权利去非知道不可。
给她最大的空间和自由,这也是她的权利,不会也不该因为他们的关系而有变化。
他也不想让关系变复杂。
很显然,单渡也有这个成熟的认知。
在讲座结束后的没多久,单渡连他电话都没再接,他联想起单渡说过的结束。
他甚至亲自在宿舍楼下等过单渡,是黄淼下来告诉他单渡身体不舒服,换句话来说就是不想见他。
庾阙从未对单渡真正有过脾气,那次他是真的有了怒。
单渡再来找他,已经是半个月后。她直接来的他家门口,她穿着一条皮短裙,上半身是醒目的橙,紧身裹着,裸着腿,一双细高跟,带有一身酒气。
她的双眼蒙着层迷离,不知道喝了多少。
庾阙并不乐意见到她这幅样子,尤其是在跟他玩了这么久的失联后。
他不喜欢失去掌控,成年人间的游戏,得有规矩,她还带着孩子那套任性,他当然不乐意。
庾阙装作没看见她,自己拿钥匙出来开门。
单渡撑着墙面从地上站起来,她蹲得太久脚都有点麻,但看到庾阙还能在酒精的驱使下如往日撒娇:“庾老师,我忘记带钥匙了。”
庾阙拧眉,眼角视线往她手上斜了一眼。
她没背包,是一开始就打算去酒吧喝得烂醉的,全身上下只拿有手机,和一串钥匙。
“——啪嗒”一声,钥匙掉落,她低着头看,用了两秒才辨认得出来是钥匙,而后反应过来,仰着脸冲他傻笑:“哦,我忘记了,原来我带了。”
她身上酒气太浓,浓得好似喝了蒸馏酒精。他能脑补出她在酒吧里灌酒的酣畅姿态。
然后变成现在的狼狈。
蹲身下去捡钥匙,在起身的时候没站稳,跌在他的脚边,一手抓着他的裤子,一手高高举起来,意思是让他拉她一把。
他不想理她。
步子往里迈进,另一条腿还被人扯着。
皱眉,回头,声音利得像是在赶一只落水狗:“放手。”
她酒量多少,除她之外,他心知肚明。喝再多,她不想醉,酒也拿她没办法。
他不信她醉了。
把他这当酒店呢?喝多了就糊里糊涂来过一夜,顺便也睡一下他?
荒唐。
他挣开她的手,径直进门,开灯,换鞋,放东西,脱外套,倒水。
玻璃窗里印出身后人的动作,尤其慢,倒显得乖巧,换鞋的时候索性坐在地上,模样像个小孩。
等她到他身后的时候,她已经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从后面抱住她,声音很软,那对贴在他后背上的肉蒲也很软。
像个妩媚勾人的狐狸精,轻轻的问:“庾老师,你要我吗?现在。”
庾阙是个男人,而且他很久没碰过她了,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显得很多余。
但他不想承认,他还有不悦。
他取下她缠在他颈上的双臂,丢开,力气大得她整个人跟着晃了一下。
庾阙睨着她,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烧着一把火。杯子的水一口气喝到了底都没管用。
他也不想管了,在这一刻只想占据她的身体。
“跪下,求我。”他像以前一样对她施令。
单渡照做,跪下,缱绻而绵软的声线化作蛇信子般:“庾老师,求你。要我。”
他没在意她身上浓稠的酒味和飘忽不定的状态,在她身上泄出这些天来的怒和欲。
从客厅到房间,到洗手间,到阳台。
她朝他肆意打开,看上去饥渴难耐,不知疲倦。
庾阙要做的只一件,驯服她,发了狠的进到她身体里面,一次又一次。她颤抖,也哭,就是没求饶。像是挑衅,于是他变着花样折腾她。
乳夹取下来的时候,混着血渍,小巧的嫩肉粒被磨破了皮,还在往外冒血渍。
她软在他的怀里,双腿无力的垂落在他身侧,他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她已是极限了,他清楚。
可她给他的信号,却又不同。对着他胸膛伸出舌尖,热热的,绵绵的,不分轻重的舔舐。
他掐起她泛满红潮的脸,微拢眉心,将人放倒在床上,压在身下,咬住那双干燥的唇,很快就尝到了甜腥味。
血与汗交织在高温的肉体上,他第一次这么纵欲。被她完全打乱自己。
次日。阳光照进房间,昨晚什么都没做,就连窗户都没关。庾阙起身去关窗帘,回身的时候,单渡也醒了,撑着坐起来,身上的薄毯滑下来一截,露出那对红肿的乳。
她不甚在意,拨了下头发,露出干净到苍白的脸,笑着,突然问他:“庾老师,你爱我吗?”
视线裸露,她从来都这么直接,想要什么,就做什么。好奇什么,便问什么。
有时是优点,有时不是。
庾阙看着她这幅样子,这才觉得她从昨晚开始就有的不对劲。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莫名巧妙的问题被显得很严肃。
他不想答,也还是不想理她,单渡看出来了。
也就是在她垂眸的那一瞬间,庾阙被她眼底看上去像是失落的情绪改变了主意。
陷进那双眼眸里,如一脚踏入沼泽。
他鬼使神差的回答:“爱。”像敷衍似的。
什么是爱,怎么爱。如果单渡还要孩子性的追问下去,那他就没再多的答复了。
可都不是。
她抬眼,再问出来的却是:“下了床也爱吗?”
庾阙怔在窗前,身上只穿有一件未扣扣子的衬衣和短裤,现下并不是适合谈话的时机。
单渡突然低声笑了,没什么情绪,缓解尴尬用,不在意的模样恰到好处。
她还笑着,今天早上是他见过她醒来表情最多的一次。
她说:“我随便问问。”
也就是说他可以不用在意。
他没因为她的这句话感到轻松。
他越来越感觉她有话要说。
果然。
她慢慢下床,身上什么也没穿,有的只是他昨晚留在肌肤上的痕迹,斑驳、混乱。
庾阙突然有点排斥她再开口。
她拉起他的手,好似从未见过般拿近细细地看着,声音嘶哑,“庾老师,我们这次结束吧。”
她无比的真诚,真诚过头了像是有点哀伤可惜,可明明选择是她先提的。
一次、两次,都是。
庾阙的好脾气都是沉淀出来的,再年轻几年,他才没这么大的耐心和容忍给她。
他抽出手掐起她的两颊,虎口用力在下颚处发力,他气的音色变了调。
“再这样下去,我真要生气了,后果有你哭的。”他似好言相劝般,隐忍着。
她抚上他的手背,还能笑得出来,却再认真不过。
“我没开玩笑。”
“不然庾老师试试看弄死我,看我会不会改变主意?”
庾阙突然就没了话,气话都没了。
她执意要解除关系,他何必又凭什么勉强说不。
倏然松掉扼制她下巴的力,划清界限前的冷漠说有就有。这样也不至于难堪,尤其是在刚才她问出那样的问题后。
上次提结束,是因为学校惹出了麻烦。
那么这次,因为麻烦解除了?
庾阙猜不出理由。
随即单渡自己就交代了,大概是早就准备好了的说辞,在出口的时候还是很有难度。
庾阙没去看她,微侧过身。
单渡说:“我对现在的生活很失望,对自己也失望。”她像个自怨自艾的抑郁症病人,口吻却正常:“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了。”
“而且,”她顿了一下。
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又保持最真心实意的想法来表达,说:“庾老师,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挺脏的。”
庾阙没对她说过什么重话,只这一次,他指着门,吞吐出一个字:“滚。”
她听话了,滚了。
也如愿的结束了。
八年。
原来庾阙也没忘记。
他问她:“现在的生活,还有让你失望吗?”无怨无恨,平白无奇,甚至连一丝师生情都品不出来。
单渡自己都没察觉到手中的动作停了有多久,回过神微微一笑,如今她也会了这番信手拈来的自如姿态,自然说出:“挺好的,你呢?”
庾阙回应很淡:“嗯。”
过两秒,开口的语气里带着点欣慰,但更像随口一提及:“你现在事业有成,经院每一届都有人拿你当楷模。”
单渡客气低笑一声,谦虚又客套的口吻:“不过是没让自己失望而已。”话题熟稔地转回去:“你呢?”
庾阙不太爱说起自己似的,口吻比白开水还淡,他这几年的名声在外和社会地位倒被显得不足一提。
只说:“成家立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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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416女生的故事,或者说以单渡为主的故事发展到了上一章已经恰当了,我本身很害怕写流水账似的文,也不想把校园后续发生的不愉快居多详尽开来,这样感觉会很“小时代”(因为上次在评论里看到有人这样说,我记忆蛮深的),为了避免这两种情况发生,所以我在时间上做了一个很大的跨越。发生过的事情在单渡的回忆里简单提及。
这样的处理,其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我私心觉得校园故事点到为止给大家都还算圆满,我想保留这部分的圆满。淡化人与人之间还未被完全处理掉的瑕疵。
我思前想后,觉得这个转折应该也没有很突兀吧,或许会对看文的朋友来说会有点突然?之前也有说这篇文是校园都市。大概、可能、应该再回头去品梁乌的那句重新开始,会更意味深长些?
我好像废话比较多,总结一下就是——
那个夏天,就已经是时过境迁了。
然后。
我再想废话一句的是,八年后,单渡和庾阙两个人的名字再被人同时称呼起的时候,已经是可以同位同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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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纵 chapter026喝茶
chapter026喝茶
会谈结束后,单渡手下带的分析师发来的一家公司申请上市的申报表,她没查收,先问了一句:“容错率是多少?”
对面回得很快,也很谨慎,百分之二十。
在投行,这个容错率简直是寻死路来的。
单渡这几年脾气炼得无比从容,但在工作上有自己独特的节奏,命令给下去:“叁点前,我要收到一份容错率为零的申报表。”
叁点,指的是凌晨叁点。
发完,她正准备收手机摁电梯,却不慎撞上一具结实的胸膛,随之而来是散开的咖啡液,溅出来到处都是,尤其是白得发亮的衬衣最为遭殃。
她用一秒看清楚面前人的脸后,很快恢复常态的镇定,迅速开口:“不好意思。”
庾阙微微颔下首,面上表情却很难办:“没事。”
眼看咖啡撒了一手,单渡也不能置身事外,从包里找出纸巾递给庾阙:“擦下吧。”
庾阙另一只手上还拿有文件,并不方便。
“介意帮忙吗?”他询问的很谦逊,带有实在不得已才麻烦人的口吻。
单渡递纸巾的手停着,咖啡渍从他手上滴下来,记忆中的某一画面被触及到。
庾阙从她的反应中读出了拒绝,于是也不强人所难:“不用了,谢谢。”
单渡皱眉,她没什么好别扭的。
正当庾阙要收回手的时候,她抽出一张纸,另一只手抓起庾阙的手臂到跟前,像完成一项工作似的利落干脆地擦拭。
动作不轻,却很仔细。
庾阙:“谢谢。”
单渡没看他,也没答,擦完便收回了手。只不过手还在半途就被人握住,那只手宽大却指骨分明,握住她的手短暂包住两秒,而后缓慢的从她手心里拿走那张擦拭用的纸巾。
单渡站直,才发现没摁电梯,伸手摁下。余光将庾阙扔垃圾的动作看进眼里,只见他又重新拿出一张纸巾出来进行二次清理。
这个男人,年近四十,身型峻拔,面容冷俊,语速温和轻缓,给人易靠近又不易接触的神秘吸引力,如她见他的第一眼。
下电梯的期间双方都没有打破沉默的意思。
如非必要,否则绝不多泄露一分情绪。
“——-叮咚。”
电梯抵达地下停车场。
庾阙后一步踏出电梯,因为速度相当,两个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庾阙的话她自然能听见。
他问:“你住哪?”
此时此景,和她当初在酒吧搭上他说的第一句话如出一辙,她问他的是,今晚有空吗?
饮食男女的习性,她丢了好几年了。
但,身体上的记忆是永久的。
“唐拉雅秀。”她道出酒店的名字。
庾阙:“我送你?”
单渡脚步径直往司机所在的方向走,车前停下,率先拉开车门,出于宾客礼仪般,又像是邀请:“欢迎去喝茶。”
喝茶是幌子,无非是她邀一个男人回酒店的借口罢了。
一个男人,除庾阙以外的也会是如此。在还没到酒店的时候单渡就理清楚关系等式。
直抵48层商务套房,单渡开门让庾阙先进,后者也落落大方,将东西整齐摆放至置物柜上,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单渡正在脱衣服。
先是西装外套,而后是衬衫、裤子、袜子、胸罩、内裤、直至一丝不挂。
门闭上的那一瞬间,他们就该是这样坦诚相见的方式。
庾阙正在松领带。
倏然颈间传来一股拉扯的力度,单渡拉着她的领带将他整个上半身朝她拉近,近乎脸贴脸。
她扬起一抹轻佻引诱的弧度,视线从他的眼皮往下,路过麦色的肌肤、颈动脉、喉结、而后落在领带上,动手帮他解。
与其说解,更像是急不可耐的扯。
庾阙没拦她,任由她在他身上的所有动作,她将身体压过来,身后抵到柜子,她便用牙齿咬开他胸膛前两颗纽扣,双手扒开,脸贴上去,轻柔的呼吸软软的落在上面,像瘙痒。
将衬衫的下摆扯出来,而后解掉皮带,她的手直接了当的伸进裆部,一把握住已有反应的硬物。
她满意的咧唇,和他交汇一个眼神。
意思是,你硬了。
庾阙将她这一系列的动作都看在眼里,看上去是熟练的,却因为过于猴急而泄露出她在试图掩盖什么。
下半身裤子着地,金属皮带扣与地板发出一道清脆碰击声。
他戛然握住她的手臂,一扯将她与自己的位置对调,换他压住她的姿势。
她眼底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浮起几分玩味的笑。
相比庾阙脸上的表情就很死,干干净净的没有痕迹。
也就在刚才的那一个动作,他已经握住她的两只手,被他一只手抓在身后,从她身上拿走行动权。
他这才从头到尾的将她扫视一遍,他不擅长也没兴趣对裸体做出评价,但这时候他有这个耐心,“身材不错。”
像第一次见面的炮友,对另一方姣好的身材发出衷心的评价,在双方心情愉悦下,以增强稍后交合中的体验感。
单渡挑眉,算是做谢谢夸奖的回应了。
庾阙踢开她微张的腿,另一只手往腿间伸进,一次性没入两指。
仿着刚才单渡的嘴角弧度,望以她一眼。
意思一样,她湿了。
两指加到叁指,洞穴有些紧,进去的时候并不太容易,但庾阙的动作没仁慈可讲,强挤了进去。
单渡咬唇,也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喘。
庾阙俯身咬她胸前的乳头,舌头绕着打圈,手指在洞里搅她的水。
让她越来越湿,直到一塌糊涂。
身体是最诚实的。
比如它此时就告诉庾阙,她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往上,庾阙张口咬住单渡的耳垂,哑声:“有套?”
单渡挣了挣被他抓住的手,没成功,但并不影响回答:“当然。”
庾阙又问:“还有什么?”
换做别人大概听不懂,但单渡的情趣知识可以说是被庾阙带出来的。
她反问:“你还想有什么?”
庾阙不太喜欢她这样子看他,太艳丽、也太尖锐、像看他才是盘里的猎物。
松手握住她的肩,将她整个人翻过去,背朝自己。
就当她的回答是没有了,回:“有人够了。”
勉强的口吻可真没让人愉快。
在庾阙就要从身后插进去的时候,她撑着柜面,突然扭臀,错位了。他没插进去。
单渡噗嗤笑出声来。
很快。
“——啪。”臀上响起巴掌声,力度很快就在肌肤上落下红痕。
庾阙不喜欢在做的时候开口,扭正她的屁股,一只手摁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又在她的臀瓣上落下一掌,比方才更响。巴掌印左右对称后,庾阙满意了。
单渡较劲似的,挨了两巴掌后偏就不要这个姿势,扭着侧过身来,面朝着庾阙,眼底蕴着欲火与执拗。
指尖缓缓往下,腿张得更开,整个人坐上低柜,指腹停留在穴口处打转,盛情邀约的姿势,又是不容商量的口吻:“进这里。”
眼底流转的情欲似无形的藤,一点点蔓延过来,紧抓住庾阙。
他盯着那双眸子,听从某种召唤似,撞进那张微张的穴口,和她合二为一。
这种充实和温热,让他灵魂着地,慢慢涌回到他身体里,逐渐回温,感受到时间和万物。
他不想承认这种感受,以及背后单渡存在着的关键性。
单渡的颈被他握在手心里,摁到身后的墙面上,下身激烈的抽插让她的脸色迅速涨红。
但她眼角始终都衔着笑意,略带着刺。
像是场博弈,双方都不留余力。
每每庾阙快要射的时候,单渡都比他更先一步反应,将他的阴茎从洞里抽出,手握上去,轻轻的摩挲,引出的白色液体染得她满手都是。
她举起手给庾阙看,还是笑的,却没话。
这场临时起意的性事,双方都有在尽职尽责。
庾阙撇开她的手,忽略那张没多大表情的脸,从他额前细密的汗渍可以看出他尽兴了。
单渡也不计较他不言语,裸身坐进沙发,自己抽出纸巾擦腿间的液体。
还能同时尽到地主之谊,伸手一指:“那是浴室,如果你需要的话。”
她没看他,庾阙倒不见外,真进去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房间里淫糜的暧昧气息还在,除了单渡自己身上简单多披了件酒店的衣袍外,其余都还是一片凌乱。
格格不入的是,她还果真泡起了茶。
他记得,她邀他的时候便是以喝茶为由。
察觉到他在看她,单渡便也没拘谨,睡都睡了,再谈这些就过于矫情。
单渡摆出两只茶碗,倒茶的姿势像模像样,是老手了。
庾阙有点意外。
不知是察觉到他的意外,还是递茶给他时总要说点什么才好缓解此时的氛围,她解释了一句:“年纪大了,喝酒伤身,喝茶吧。”
庾阙皱眉。
单渡立即意识到话里的歧义,笑笑:“我是说我自己。”
庾阙接过后没喝,原处摆回到茶几上。
或许真是年纪大了需要适当的爱好习惯来修身养性,他在前几年也研究起了茶道,近来也有喝茶的习惯。
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并没和单渡喝茶的想法。
太怪异。
他已经穿回了来时的那套衣服,除了还湿着的头发能证明发生过什么外,他就真像是纯粹来喝茶的。
单渡自顾自捧着茶杯喝,有话没话的开腔,无聊似的:“都结婚了,平时背着你老婆这样出来玩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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