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灰芥
他也尽力维持开口的平稳,问得很轻:“发生什么了?”
单渡靠在他的胸膛前,闭着眼睛摇头。
庾阙显然不信,拥着她的手臂一直僵的。她这幅状态让他放不了心。
单渡闷了好一会儿,才埋出脑袋说话,“我今天做了个噩梦。”
庾阙垂首去看她的脸,憔悴的让人好心疼。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慢慢摩挲:“梦见了什么?”
单渡说:“我梦见那个死去的孩子。”
庾阙的手一愣,也跟着沉默。
这个话题很重,哪怕是处世游刃有余的庾阙,也不能立马想出宽慰人的话。
单渡多聪明,现在轻而易举就踩住庾阙的痛处,然后暗暗掌控。
她不想庾阙多问,就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没别的办法会比失去的生命更见效。
单渡本意也不是要听庾阙说什么安慰,她享受他带来的熟悉温度,她还想要鲜活的肉体与她酣畅淋漓,交缠辗转。
她扬起脸,从庾阙的下巴往下吻到喉结,而后咬开他的衬衣扣子,啃他的肌肤,又与他接吻,即兴而起的亲密,不讲究任何的章法,她现在想要他。要他进入她。填满她。拥有他。
单渡从没觉得自己也会是一个占有欲强烈的人,她只是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图什么呢。
一个你罢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命运齿轮转到初次见面时,你眉眼突入我心房开始。
从想睡你开始。
之后,便又只想跟你睡。
*
还是白天。庾阙奔波回来气才刚平息。但都没关系,她想要的话他不会拒绝。
在她仍啃咬他胸膛前的肌肤时,他伸手爬上她蹙起的眉心,两指朝两侧推开、抚平。
她抬起满是情欲的水眸,哭太久的嗓音依旧泛哑,却并不影响她此时散发出的妩媚多情。
“庾老师。”她很久没这么好好叫过他了。
他应一声。
单渡缱绻的话音跟她滑过胸膛的舌头一样勾人,发出热情的邀请:“像以前一样,要我。”
“好吗?”
庾阙的另一只手心掌在她的脑后,有一秒的停滞。
单渡说做就做,话音落下后就从他身上离开,慢慢蹲在他脚边开始脱。她在家穿得简便,脱起来只是一抬手的事,很快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内裤。然后在他脚边跪下。绵软的肢体折下的过程像极一件艺术品的雕刻完工。
她用胸脯摩擦他的膝盖,手覆上膝盖上的那只,眸中的欲求从动作里传递无遗。
庾阙没阻止她,由着她。
她替他解皮带,卸下西装裤,软软的指尖从胯间擦过,握住,揉捏,送进嘴里。
她很卖力,甚至吸得他有点疼,但舒爽居多,有好几次差点没让他直接泄。
如蛇的舌头绕着阴茎巧妙的打转,齿头似有若无的轻咬,吸吮。松气。插到深喉处。
庾阙又差点就这么泄出来。
他及时抬起她的头,拉出距离间勾起一条淫荡的白丝,断在中途,垂在她的嘴角,一路挂到胸前。
单渡还要替他口,她能感受到他就快了。
庾阙不肯松手,她就如不了愿。就这么被他束缚在腿间。
“你不必这样。”他哑着嗓子开口。在这样的时候还要保持理智,换做正常男人都属不正常了。
“不必怎样?”单渡迷离着双眼,看不清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不过庾阙有这份耐心,对她。
“不必像以前一样。”他说。
单渡没喝酒,在他此时看来她却有种不省人事的醉感。
可庾阙清楚,人心里头压着事的时候,就是这样。
所以他就更有必要把话说明白,不希望她再多一点委屈。
但单渡不委屈。
她的表情还很固执,有几分孩子气的纠正他:“那我想像以前一样呢,可以吗?”
这个问题,倒难到庾阙了。
不是不可以,可也不必要。正如他提的那般。
只要她想、她愿意,这才是一切行为的起点。
现在她说她想,那他自然,也不会说不。只不过的是,他怕她又把自己绕进到误区了。
单渡捕捉到他眼底的动容,软绵的嗓音像极在撒娇,又像是在说不熟练的情话。
她张口轻轻咬了咬他的膝盖,都是骨头,皮上轻易留有一排齿印,黏着混有精液的口水。
她无比的诚挚,“庾老师,我想,我愿意。”
“做你忠诚不二的奴。”
“好吗。一辈子不变的那种。”
“敢要我吗。”她倏然反过来问他。
庾阙掌着她的手颤了一下,却很快握得更紧。绷着嘴角许久未说出话来。
他的担心,他的慌乱,被她拨乱的情绪就又这么被她撩得山崩地裂。化成震惊与感动。
他甚至想不出比行动更好的回答。
松开遏制住她的手,旋即一把将她从脚边拽起来,叁做两下,以最能容纳他的姿势在沙发上放躺,长枪刺进幽深的甬道。
他怎么不敢。
他求之不得。
“单渡。”他拉她的腿呈大敞着,她还是不听话,怎么着都想缠上他的腰。
他掉进单渡那句“做你忠诚不二的奴”的旋涡里,一去无返。
单渡被他撞得凶,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浪叫。汹涌如失控的海啸。
还能抽出心来应他:“嗯?”
庾阙的心情变很好,有了些玩味,故意顶到深处,同时用指尖揉捏她门前的两瓣柔软。
看她脸上爬满红潮,看她在自己身下颤抖,然后在她快要达到高潮时停住,他要让她听清楚了他的回答。
“我缺个庾太太,你敢不敢。”
掌纵 chapter036急
chapter 036 急
/
再清醒过来,单渡在庾阙的怀里。
他拥得她很紧,生怕会凭空消失一样。
他的下巴有浅短的胡茬印,鬓角修剪整齐,窗外的光线恰如其分的铺满他整张轮廓。她细细的用眼神临摹,在想究竟是怎样的深沉才足以让眼前这个人等八年之久。
他总有本事让她意外,也让她感动。
他们之间的这条距离,他从来没有要把她推远的意思,他说的没错,是她一意孤行。
当年的责任与义务,他尽到了她没有。
关系重整,时过境迁,她比之前处理关系的态度有没有提升。
她进行反思。
“想什么?”庾阙睁开眼就看到她思索的模样。
单渡把脸往他胸膛前贴了贴,暖乎乎的,还能听到浅浅的心跳声。
她问:“你昨晚说什么?”
庾阙在她的发顶落下一记早安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单渡偏要再听一遍:“我忘了。”
他便依着她:“我问你,敢不敢做庾太太。”
单渡满意了,心里绽出一朵花儿。鼻息呼在庾阙赤裸的肌肤上,甚是撩人。
其实昨晚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她想再确认一遍。他自然也更乐意。
他跟着问下去:“敢吗?”
单渡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声音也闷进去,直闷到他心房。
“为什么不敢。”
*
很快,单渡和庾阙正式在一起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了。
不仅是在一起了,还是奔着走一辈子去的。
谁不兴奋呢?
那些单渡看不到的,旁人有幸目睹了。那些庾阙看不到的,也有人暗暗做了见证。
八年苦果,终究开花。
单渡担心庾阙办事效率太快,以至于就要着手准备些什么,她还没做好单威那边的准备,因为她跟单威的父女关系这几年也不见好得多少,要说这么重要的事儿,需要一个契机。
更重要的是,突然就跟婚姻家庭这么隆重的字眼扯上了关系,她紧张了。
庾阙看出来了,说不急。一步一步来。
“不急吗?”单渡有点诧异,没高兴也没不高兴,就是想耍耍性子。
庾阙无奈又好笑:“急,很急。”
单渡瞥他一眼,他啄她一口眼角。
而后提议:“挑个日子,我们去领证吗?”
单渡心口一紧:“什么时候?”
庾阙又啄了她一口。惩罚她的心不在焉。
明明是在问她。
单渡有了点痛感,嚷出一声,说庾阙家暴。
庾阙双手举起,没想到她唱这一出,笑着:“行行,你先想,日子别太远。”
单渡:“为什么?”
庾阙觉得她智商在呈下降趋势。
挠了挠鼻梁,有点烧脑筋的解释:“因为,我有点急。年纪到了。”
随后,单渡乐得停不下来。不是因为要跟他领证,而是笑他年纪大。
*
有一天,单渡收到一条陌生人的好友请求,备注栏里写着梁乌两个字。
她知道这不是梁乌,出于好奇的,她点了通过好友请求。
聊的内容并不多,对方一上来就很礼貌做了自我介绍,盛蕊,梁乌的女朋友。
也交代了她的来意,想跟她见一面。
单渡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形式见到盛蕊。这个与自己长得极其相似的人。
她也是后来从黄淼嘴里得知盛蕊这个名字,但也只是知道她和自己长得像,没想到能像到这样夸张的地步,是在刚才才知道。
夸张到她端详着这张脸看了许久,其实还是能够找到很多的不同点,她盯着,找更多。
盛蕊静静坐着,任由单渡打量自己。脸上的姿态大方和善,丝毫不介意此时她的失礼。
这是她们的第一次见面,双方都认为和谐一点还是好的。
“单渡,听说你很久了。”盛蕊先开的口,她觉得自己被视线研究够了,遂先挑起开场白。
单渡回神,收回视线端起咖啡喝了口,余光里的盛蕊也在喝。姿势和她一模一样。
当然。喝咖啡的姿势就像吃饭要拿筷子一样稀疏平常,压根没什么好比较在意的。可就是那一刹那的感觉,就是一模一样。
她喝咖啡的第一口总是要抿上两秒,这样可以甄别出咖啡的好坏,然后她会盯着杯口的咖啡渍在原处继续喝下去。
这是她的生活习惯,如果不是关系足够亲密的人是不会知道。可盛蕊也是这么做的。
难道她也拥有和她一样的习惯?这太不可能了。
再次接到单渡探究的眼光,盛蕊这次没装作忽略不见,问她:“怎么了吗?”
单渡摇头。
只憋了几秒。而后她还是说了:“我们喝咖啡的口味挺像。”
盛蕊莞尔笑,像背公式似的熟练脱口说出:“手冲喜欢浓酸浅烘焙的,日常只喝不加糖的美式。”
单渡一愣,诧异看向盛蕊。
盛蕊不多说了,笑笑好似一切尽在了不言中,只抛出一句轻描淡写的解释:“我常听梁乌提起你。”
说完后,盛蕊又觉得常这个频率词用得不准确,不过她不打算纠正了。
望向单渡,像个老朋友般问候:“知道你许多事情。所以你现在是要回天津发展了吗?”
问这个的时候,盛蕊脸上才露出几分真实的情绪。
单渡并不指望从盛蕊这里得到欢迎,也没这个情谊。但是这个问题从她嘴里问出来就有了另外一层味道。
以至于她的回答由不确定转为肯定。她说:“是啊。正在计划。”
盛蕊没卖关子,“是在准备和庾老师一起生活了吗?”
盛蕊跟着梁乌众人以庾老师称呼庾阙。
本该是这样。
但单渡听来,就很不是滋味,眉头皱得很明显。
盛蕊捕捉到了:“不是吗?”
单渡绷着那口不顺畅的气,被问及,她咬口给出不一样的回答,速度飞快:“是。”
盛蕊又笑了,是单渡很不喜欢的那种笑。旁观者的,高高挂起的赏玩姿态。
这场见面的基础不太公平。盛蕊好似对她已经了如指掌,而她面前坐着的于她而言无与陌生人无异。
所以单渡用沉默来打发她不想应对的神情和对话。
从刚才短暂的相处和为数不多的知情下,她能感受得出来盛蕊远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纯良。
她一直很相信直觉。
果然。
盛蕊下一个话题也没落下庾阙,不同的是嘴角浮起一丝丝得意,恍若真挚的敬重和赞赏:“庾老师人很好。”
单渡没说话。
盛蕊:“的确是个能够托付的对象。”
单渡还是沉默。
盛蕊对上单渡的双眼,始终笑盈盈的,给上一句总结:“和你很般配。”
单渡没回应,盛蕊就问她要:“不是吗?”
单渡不愿陪她演,脸上的表情和对面人一比显得尤其不近人情。
她说:“是不是不用外人来点评。”
盛蕊嘴角的笑凝了一秒,很快散开,用俏皮的口吻来缓解尴尬:“不点评不点评。知道庾老师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单渡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动了动,她读得懂盛蕊字里行间里的所有潜台词,左右不离一个庾阙。
“盛蕊。”她首次叫她的名字,确保一场有效谈话过程中自己给予了对方最基本的尊重。职业病犯了,单渡随意了。
她还真找不到其他姿态来招待眼前这个人。
“我知道是你。”如非必要,单渡说话不会绕圈子。眼下,就没这个必要。
“知道梁乌现在的女朋友是你。”
盛蕊点点头,表示她说的没错。
单渡:“也知道你和庾阙睡过。”
盛蕊没想到单渡会这么干脆,诧异了一下,接着缓慢又点头。
单渡一鼓作气的把话说完:“虽然不知道你今天约我的目的,不过我想之前我邮箱里的匿名邮件应该是你发的吧。”这不是她的重点,所以并没空出时间让盛蕊做回应:“我看过了,也确认过了,谢谢你。”
她的这句谢谢你,比方才盛蕊的真诚还要丰厚上几倍。
“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解决过我男朋友的性需求。不过...”她微微一顿,有点犹豫,但也并不妨碍她最终要表达的结果:“我男朋友好像要的不简单。”
单渡说话的口吻释然到让盛蕊怀疑眼前的人和她所了解的单渡有出入。
单渡很满意盛蕊现在脸上的愣怔表情,嘴角一提,话往下说:“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次见面如果你没有别的新鲜事儿,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她就已经起身。
盛蕊不想放她走,慌忙叫住她:“单渡。”
“你,”她突然词穷了,艰难找到合适的措辞:“比我想象得还要大方。”
单渡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盯着盛蕊的头顶,她其实蛮喜欢撕碎别人的道听途说。不过,她并不对此特别付诸时间精力。
她觉得来都来了,就顺便解释一下。
“那是因为我知道原因。”
“现在,我也确认过了,果真没错。”她纠正刚才盛蕊不对的地方,铿锵无疑的说:“除了脸,庾阙不会有和你睡的第二个理由。”
临走前。她突然觉得漏了什么,刚才盛蕊问她的她好像没回答好。
她组织语言重新答一遍,“我和庾老师是要一起生活了,城市还没定好,不过这点并不重要。多谢关心了。”
掌纵 chapter37想
chapter 37 想
/
单渡没告诉庾阙她和盛蕊见过面,她决定让那些事情都过去,也就真的有不去在意的决心。
她才对盛蕊说过的话,虽未从庾阙嘴里听到,但她笃定的相信,是这样没错。
所以,他们现在平静的生活不该再被过去影响到。
庾阙最近挺忙的,单渡也不轻松,要储备新一批能力出众的投行后辈,面试时间定在下周一,她需要回京亲自到场面试。
她这两年很注重手下人的培养,一来可以减轻自身工作负担,二来也是对自我能量的很好输出,好的团队总要有新鲜的,在时代流动下脱颖而出的高能力人才。
庾阙本提出开车送她去北京,不凑巧的是前两天正逢周末,他要去山东出差两天,高铁回津也是周日晚十点了,还来不及休息就要赶早开车去北京,太累,单渡不愿意。
庾阙衔着丝笑凑近她:“心疼我?”
单渡不跟他开玩笑:“我认真的。”
庾阙问得也很认真:“嗯,那我也是。”
单渡啧出一声,看冥顽不灵的人的眼神看他:“就不能听我一次?”
庾阙转过身,本是和她面对面说话的姿势换成坐正不看她,没说话,但意思在这儿了,不能。
单渡缠过去,整个人呈半挂在庾阙身上,也不怕承认了:“我心疼你。”
庾阙嘴角的弧度倏地散开。
单渡还没来得及想,这个男人笑起来实在有违天理的好看。便被一只手掌捞进了怀里,准确来的是他的大腿上。
他垂下头来,面对面地俯视着她,笑意很浓。
“真心疼?”他问。
单渡不接受质疑,也不予以回应,就着这个姿势枕在他腿上,闭眼,休憩。好不恣意。
庾阙见她故意不搭理,垂下头轻咬了咬她的鼻尖,然后下移到嘴唇,一深一浅的啄着。
厮磨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松口,“随时给我打电话。”
听到庾阙的妥协,单渡立马睁开了眼睛,手圈上庾阙的颈,反被动为主动,扬起头贴向他。
庾阙以为她是得意了想亲近亲近他,谁知她是蓄意报复,把他刚才从她唇瓣上讨来的便宜都记账上了。现在正向他要债。齿间夹住他的唇,舌头从缝口伸出,灵活地跳进他的口中,肆意地打转。
不过无论哪种,庾阙都欣然配合。
只会嫌少不会嫌多。
*
单渡近期多了一件琐事,那就是叁天两头被催婚,尤其是黄淼,她甚至怀疑这么多年来她是庾阙那边的卧底。
真要这么说,黄淼也不会否认,谁让庾阙当年狂烈占据过她脑子。也得亏了单渡,不然她还真不能接受庾阙跟其他女人好。
这话几分玩笑几分真意,没人去追究了。 自觉归档为前一种。
敛去玩笑 ,刘嘉劝她说,年纪不小了,是该成家了,尤其是庾老师。
她这个年纪确实不小,但只要自己无所谓,真没到恨嫁的程度。
可庾阙不是。
他已经快四十了。
他早在八年前,就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其实大家都在替庾阙着急,她心里也不糊涂,这份难得,能不能促成完美全在她。
庾阙说不着急,可也有先领证的意思。
领证,她不抗拒。
可结婚,又不是两个人的事儿,那是两个家庭的。
她对庾阙的了解,仅限于床上。
但她又觉得这不是问题,她只是在适应,想到这段关系转变后他们都需要迈开的步子。
两个人没在一起的时候,庾阙大概也在思索类似的问题。
高铁上,她想着这个,笑了。
像把功课正好做到自己感兴趣的科目上的学生,沾沾自喜。
*
单渡这次回京,在加上庾阙和她重归于好,所有人都默契的认为眼下是庾阙求婚的最佳时机。
都很踊跃献身,问庾阙需不需要帮忙。
庾阙忙,晚上才有空清扫一遍微信列表里不常联系人发来的未读消息,他不禁失笑。
他其实并不急,主要是看单渡,他不想给她压力。
但现在看来,好像需要他主动一点,表现出来其实他真的急?
黄淼的消息最多,发了一天,最新的一条消息来自两小时前。
黄淼:庾老师,单渡又回北京啦?啥时候回来呀,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呢?[让我看看]
黄淼:比如说惊喜求婚?[哇]
黄淼:我觉得肯定会有的,对吧!有需要帮忙的可以说哦,我们肯定赴汤蹈火~
一个小时后。
黄淼:庾老师 ,你是在忙吗
五分钟后。
黄淼:还是说庾老师没求婚的想法吗?
“黄淼”撤回了一条消息
“黄淼”撤回了一条消息
黄淼:庾老师应该在忙,稍后麻烦看看我哦[让我看看]
叁个小时后。
黄淼:????庾老师还在忙?[苦涩]
又半个小时后。
“黄淼”撤回了一条消息
又过去一个小时。
黄淼:庾老师!渡那边我们已经探过口风了,如果你求婚的话,她肯定不会拒绝的,你放心的求婚吧!
黄淼:我没有夸张哦
黄淼:不信你试一下[让我看看]
两个小时前。
黄淼:看来庾老师忙了一天,如果看到我的消息,一定要回哈。
黄淼:btw,我们随时准备好了接受庾老师的差遣哦。
庾阙点开虚拟键,输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