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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灰芥
单渡没回应,于是他便径自提醒下去。
“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单渡。”
他一把抓起她的手,举起来,“你的手上还戴着...”
话音戛然而止,他没在她的中指上看到那枚戒指。
庾阙眼底的火蹭地点亮:“戒指呢?”
单渡挣回自己的手,脸上是对庾阙一而再的质问无可奉告的漠然。
庾阙低吼:“单渡,我问你,戒指呢?”
单渡赶不走他,也早就有想到过两个人的下一次见面铁定很难看。
“你没资格质问我。”她说。
庾阙气笑了,眼中的红血丝在情绪的渲染下越发明显,“我没资格?”
他扼起她的下巴,偏要让她注视着他。
她却厌恶他的碰触,躲避病菌似的闪开。
“别碰我。”她冰冷冷的吐出这叁个字。
庾阙快被她逼疯了。
但他还有理智,不然不会坚持找她,而不是放弃。
“你他妈我找你叁天,你让我别碰你,我碰你的时候是谁一脸享受的?”
“别碰你,我倒也想从一开始就不碰你。”庾阙沉着嗓子,听上去像是沉重的控诉,从他口中说出更像是冷静的陈述。
越是这样,听的人越能感受到他话里传达的情绪。
每一个字,单渡都听的清清楚楚。
她重重的点头,扶在门上的手倏然松掉,大力的拉开门,她指着客厅的电视机方向,回到他问她的第一个问题上:“想知道是吗?可以。”说完掉头往里走,调出视频播放,音量键摁满,然后视线重新投到还在门口的庾阙身上,携带着讽刺。
庾阙人还没进去看到视频画面,就已经能够从声音里听出视频内容了。
暧昧的呻吟装满整间客厅,传出门外。
庾阙在单渡的注视下走过去,看清楚画面上的人,果然,这就是她对他避而不见的理由了。
视频很短,不到叁分钟。
单渡又重放了一遍,播完似乎又觉得不够,又要放。被庾阙拦住。
单渡偏头看他,冷冷讪笑:“这就不敢看了?”
这几天里,她重复看了无数遍,自虐似的。
她觉得把自己藏起来多看几遍,心理承受能力练到了一定境界,以后再看到什么也不至于再接受不了了。
这得归功于眼前这个男人,让她有了这样的人生历程。
她坚持要放。
庾阙摁着她的手,嗓音沙哑:“别放了。”
他可以解释,也可以道歉。
如果她不想听,那就不解释,只道歉也可以的。
但是单渡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她推开电脑,像丢掉一个垃圾,也像丢开他。
她站直看他,宛如审判官做出最后的决断,冰冷无情。
“庾阙,你好脏。”
“脏的我不想要了。”





掌纵 chapter40累
chapter 40 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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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阙突然就累了,不想跟单渡吵。他那该死的理智告诉他,找她也不是因为要吵架。
“你走吧。”单渡现在总能轻易就读出他,知道他现在其实并不会跟她争什么。
能争什么?
视频就在眼前,他没那个底气。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
可是这都算什么,答应的求婚算什么?说好的放下算什么。
他这样问单渡,声音疲倦到不染一丝情绪。
他在短暂的时间里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如果是她任性想要反悔了,那他也不是不能给她时间再缓缓。
她之前问他急不急,他说不急,从头到尾他最不想的就是给她压力。
他要她的心甘情愿,从来都是。
可偏偏,又不是。
她对他的沉默报以不屑,愤怒更多。
“第一次见庾老师也有做错事无理反驳的时候。”她说。
庾阙看她,问得很轻,看上去有一丝懊悔挂在脸上:“错了?”
单渡嗤笑:“这个问题好好笑。”
“难道没错?”
她恍然大悟,想起八年后再初次见他时,他骗她说他已经结婚了,带着有家室的身份跟她做爱。
原来如此,她原地踱两步,咧唇冷然笑着。
“怪不得。”
“你当初骗我说已婚,转头又跟我回家装偷腥,原来不难理解的,你就根本不在乎。”
她话题调转的太快,庾阙没跟她在同一个频道上。
她继续说,“婚姻对你里说算什么?”
“是不是还不如你恪守那性游戏规则的忠诚的百分之一。”
“那你跟我求婚的意义是什么?嗯?”
庾阙:“你什么意思?”
视线投到屏幕上,若有所思了两秒。
他好像有点明白,但也糊涂。
单渡直接说了,仍是激烈质问的口吻:“还是说你当年跟我有着关系的同时,也跟别人干柴烈火?”
庾阙还盯着黑掉的电视屏幕,被一股巨大的乏力笼罩,他觉得他还没像现在这么累过。
他知道她离开的原因了。
不过,他也不想解释了。
“单渡,你就没变过。”
他没有回应她的质问,至少是现在不想。
说她没变过,也不是在说她还像以前一样易冲动,他这几年变得更加宽容了不少,也想过自己当年是不是对她有点严格了,她还年轻,冲动是常态。况且是个人都会冲动,无可厚非的。
但他眼下说的不是这个。
他说:“从来不信我,现在也是。”
“行。”他认了。
深深再看她一眼,那是一盏火炬烧灭后的寂寥,平静又荒芜,宛如废墟。
这一眼很快就结束,他转身的速度紧跟其上。
“行。”他兀自又重复了一遍,就这一个字。
转身后,他又说,“我走。”
*
庾阙回津后,黄淼和刘嘉她们的电话纷纷打来,因为她们那边仍没有单渡的消息,想问他这边的情况。
每一通来电庾阙都有接,也把单渡现在在北京的事情如实告诉大家,再进一步问下去的时候,庾阙保持着适当的沉默。
求婚呢?答应了吗?黄淼最挂心这个。
庾阙实话实说:“没有。”
黄淼第一反应以为是单渡没有答应庾阙的求婚,吃惊的抬高嗓子:“为什么?不可能啊。”
庾阙那边的沉默和单渡刚才闹完的失踪让黄淼后知后觉起来是事情可能比她想得严重。
黄淼问庾阙打算怎么办。
庾阙说,没打算了。
很难相信这么心灰意冷的话会是从庾阙嘴里说出来,黄淼也就不敢再问下去了。
刘嘉得知是从黄淼那儿听说的,就没再庾阙打电话,知道他现在肯定不好受。联系单渡那边,她还是避着大家。
过了一天,刘嘉决定给庾阙问候过去一个电话。
庾阙接了,隔着电话交流比面对面轻松些许。
刘嘉试探性地问庾阙,“单渡这次是因为什么事儿闹成这样子?”
虽然刘嘉和单渡是同龄人,在八年前还是洋溢青春里的美丽种子,可她跟单渡都异于同龄人成熟,思考和做事的方式都是。
但只是相似,她跟单渡又不同。
单渡感性多于理智,刘嘉恰恰相反。
庾阙跟她说起单渡,会想要多聊两句,一来她是她身边亲近的人,二来是因为她站的立场和看事情的角度是泾渭分明的。
哪怕她是护着单渡,也不会否认单渡的缺点,会保持一双客观的眼睛。
于是庾阙能不避讳地回答她的问题,说:“其他女人。”
后也觉得自己答得太模糊,显得自己在逃避似得。
他又补充到具体的名字:“盛蕊。”
电话那头的刘嘉也沉默了一会儿,明白过来后,又问:“这不是过去了吗。”
正如上次见面时说的那样,她信他,才不会瞒他,也能确认的如此直接。
庾阙心寒的是,其实他并不难被相信。
哪怕只有一个人。
可这一个人,他最希望是单渡可却不是。
*
刘嘉以为庾阙会找盛蕊,这场矛盾的始作俑者。
庾阙否认了,他说不会。
刘嘉问原因,他沉思了片刻,心有所想,出口只剩两个字,不想。
刘嘉想说的话在嘴边也止住了,旁观者始终都是旁观者,哪怕再了解一段关系背后的不易,也不能用自己的行动来改变什么。尤其是现在的当局者是庾阙,那个比任何人都理智都有分寸的庾老师。
他说不想,刘嘉表示尊重。
不过她既然知道了,就做不到袖手旁观,单渡的头她得出。
和庾阙告别后,刘嘉就约了盛蕊,她现在和梁乌在一起,所以约出来并不难。
盛蕊和梁乌那边说了声,在一个小时后和李嘉见面。
刘嘉见过盛蕊的次数不多,屈指可数,每一次见她都忍不住仔细多看几眼,越看与单渡越像。
盛蕊很大方地接受她的观看,弯唇微笑。
刘嘉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失礼,解释说:”你跟单渡真的很像。”
这个话,盛蕊听得太多了。
“我知道。”她仍笑着,对别人对她的评价也很淡然的接受。
如若不是知道她背后做的小动作,刘嘉也会觉得笑的这样亲和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坏心眼。
可自古就人心难测。
人前一后两张脸的例子,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刘嘉颔了下首,本来想直接点,临时换了主意,绕了个圈子。
她问:“最近和梁乌还好吗?”
说话的时候,她尽量没去看对面的人,因为实在是和单渡太像,她会忍不住出戏。
也只有亲自面对过盛蕊,她也就更能理解庾阙了。
盛蕊并不想谈及梁乌,也有自知之明刘嘉约她出来的目的肯定也不是表示友好的。
她更干脆些,说:“你约我出来不是聊这个的吧。”
刘嘉:“的确。”
盛蕊微微一挑眉。
刘嘉看到,蹙着眉头挪开视线。
虽然从盛蕊的仪态上看不太出来,但却很难让人不怀疑。
“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和单渡有叁分相似,然后我第二眼再见你的时候,叁分加到了五分,后来是六分,现在我觉得你又更像了。”
“盛蕊,你活成别人的样子,不累吗?”
盛蕊的眉目看上去依然闲适,对刘嘉的话非但没觉得反感反倒让她想继续往下聊。
放下咖啡,她直视上刘嘉的眼,眼尾轻扬,笑的很柔软,也很刻意。
反问刘嘉:“你真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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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纵 chapter41盛蕊
chapter 41 盛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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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遇见梁乌,是盛蕊刚到安康医院做见习护士的时候。
梁乌住的病房刚开始的时候不属于她负责的。那个时候梁乌是所有病人里出了名难对付的,看护已经换过好几个了,情绪不稳定的时候简直像颗炸弹,但因为是特殊病人,也只敢怒不敢言,盛蕊就是被轮到的第五个倒霉人儿。
都在猜梁乌这次会闹多大脾气赶人的时候,盛蕊成为第一个在她病房待得最久的那个人,没有之一。
不但如此,她出来的样子和进去时一样完好,没狼狈没伤,出病房的时候正忙活着低头看手机。
其他人拥上去,好奇:“怎么回事?没闹?”
盛蕊之前有听过梁乌这号病人,今天第一次接触,梁乌对她的反应和她们口中说的完全相反。
她摇头:“没有,我现在要出去给她买点吃的,她应该挺久没进食了吧?”
旁边人目瞪口呆的:“肯吃饭了?”
“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不可能吧,没摔没骂人的?”
“里面确定是梁乌吗?”
盛蕊搜到梁乌说的那家店,确认好路线,抬头,“你要不要进去核实下?”
“不了不了,我还有别的房要去看。”
*
回到病房,梁乌没再床上躺着了,准确来说,她就站在门口附近,看到盛蕊回来的时候,眼眸亮起一道微弱却明显的光。
好像在等她一样。
盛蕊看着眼前消瘦的人,气色很差,但眼里的情绪很真实,根本也不像其他人说的那样,糟糕。
“我回来了。”她把门关上,将饭菜在桌上放下,一一摊开,饭菜的香盈满病房。
这间房,从住进她以来就很少有过除了药水外其他的味道。
她今天肯主动吃饭,这是很好的现象。
盛蕊摆好碗筷,再看向梁乌,她还站着,只是从门后换到她的旁边,也同样盯着她,视线很紧。
盛蕊怕她又改变主意,“快吃吧,不然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
梁乌看看她,又看看菜,点了头,很慢说出一句:“好。”
盛蕊稍微放心了。
梁乌没直接吃饭,而是翻找袋子,没找到第二副餐具,就没吃,把碗筷朝向她,说:“都是你喜欢的,我看你吃。”
后来,盛蕊才了解到梁乌对她特殊化的原因,她把她认错成了别人。
这个别人,是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一人。
这是梁乌的原话。
盛蕊试过跟梁乌说明白,她叫盛蕊,不是她嘴里的单渡。
梁乌不信,说她在骗她,又问她如果不是单渡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盛蕊说不出真实的话,她只是她的看护,照顾她是她的职责,不仅是照顾她,其他人她也同等对待。
但这太残忍了。
眼前这个女孩这么脆弱,她做不到伤害她,也不想她回到最开始的糟糕状态。她想,梁乌只是暂时把她认错,等她完全好了就自己能看清楚事实了。
好吧。盛蕊不跟她争辩了。
梁乌每天都很配合她接受治疗,毒瘾上来的时候只要她陪在身边,咬着牙硬抗过去了,没摔没骂没乱发泄。
梁乌的唇在她的印象里始终都是裂开的,每次有所好转的时候就又会被下一次的发作破开。
盛蕊眼睁睁的在旁边看着她煎熬在痛苦里,很难做到不动容。
她伸出胳膊让梁乌咬,也好过她咬自己。
梁乌一把抓住她的手,从嘴边拿开,她的力气很大,还在发抖,她在用尽全力与药瘾对抗。但她还有残存的理智,没咬。她把她的手压在在自己的胸口,心脏的位置。很久。
盛蕊擦去梁乌额头的汗渍,明明她不痛的,反而是她咬起了唇。
等梁乌抗过最难忍的阶段,睁眼总是要看到她才可以,然后咧唇露出一个让人放心的笑,那么苍白憔悴,也那么深情。
还反过来安慰旁观的她:“放心,我可以。”
那是盛蕊对梁乌眼里、心里的那个女孩儿有了好奇的伊始。
她从梁乌手机上看到单渡的照片,还有两个人的合照,日常的,亲密的,嬉闹的,很温馨。
照片不少,每一张里都有单渡。
翻照片的时候,梁乌的嘴角会浮起笑意,随着照片找到当时的心情,偶尔也会蹦出两句笑骂她的话语。
盛蕊不自然的扯着嘴角,无言以对。
她还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分手,她当时只能从照片里确认,自己真的和那个女孩相似。
难怪梁乌会错把她当成女友。
后来她常常看镜子里自己的脸, 跟单渡的照片对比,看哪里最像,哪里不像。
照片里的女孩笑得很好看,不笑的时候也很好看,和梁乌同框很相配,灿烂明媚。
再后来,她觉得自己不像单渡的地方都不好看。第一次去调了鼻梁,第二次去削了颧骨,和单渡越来越像。
*
直到梁乌结束治疗,都是盛蕊在照顾。
她也习惯梁乌把她当成单渡来对待的感觉。
一如往常来到她的病房,梁乌早早就起了,也没等她来就洗漱完毕,平时都要她来挤牙膏才行。倒不是她生活不能自理,而是她和单渡之间的生活就是这般亲密。所以她也这么做了。
梁乌在出院的前一天,跟她说了谢谢。
盛蕊愣了,惊讶的看着她,她是不会对单渡说谢谢的。
转变来得太突然,盛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但梁乌没让她太尴尬,笑得朝她伸手,声音清脆明朗,“盛蕊,我可不可以请你吃饭?”
吃饭的餐厅选在一家日料店,她听梁乌提起过,单渡喜欢把每一家新开的日料店都体验一遍,然后挑出最佳,pass掉一家。
她尽量装作不在意,但表情并不自然:“这家日料店是新开的吗?”
梁乌将菜单递给她,顿了下,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有点抱歉:“不好意思,习惯了。”
单渡的喜欢和习惯也成了她的,所以此时跟盛蕊像不像单渡没关系,只是单纯的习惯使然。
梁乌看着菜单:“没关系。”
“我平时没怎么吃日料,可以推荐下吗?”
梁乌熟练的指着菜品做介绍,眉眼柔和。
盛蕊拿着菜单,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想起在病房时的她,远不如现在鲜活。那个时候的她,让人瞧了会想要分一拨每日清晨的阳光给她。哪怕微不足道。现在的她,恢复了光彩也有能照亮别人的影响。
等梁乌大致说完,抬眼正好对上盛蕊的视线,短暂的相交、停滞。
盛蕊垂下眸,翻过单页。
她听梁乌提起过很多关于单渡的过去,所以知道如果是单渡可能会点什么。
不知道梁乌还记不记得。
她就按照单渡的喜好点了。
她能明显感受到梁乌看她的视线有所变化。
菜上齐。
盛蕊尽可能笑的轻松,对梁乌说:“你突然不把我当成前女友倒让我有点不习惯。”她笑出两声,像在玩笑。
梁乌默了片刻。
盛蕊以为自己的话说错了,正要道歉。
梁乌浅笑了声,没让她不适,也是玩笑的口吻:“不然当现女友?”
也许说者无心,可盛蕊把这句话听进心里去了。
如果可以,她会选择的毫不犹豫。
*
那次一起吃完饭的次日,梁乌出院了,离开的时候只在微信上给她发了个消息,说: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今天办理出院,会短暂出国一段时间,有机会下次见。很高兴认识你。
梁乌不是热衷说客套话的人,所以那句很高兴认识你,应该不是违心的。
那,有机会下次见的概率又是多少?
短暂又是多久?
这些她都没问,答谢饭吃过了,两个人就该各归其位,回到不交集的生活里。
她心不在焉的工作半天,中午才回复梁乌:好,下次见!
正要摁下发送键的时候,她倏然止住,梁乌有说过单渡发消息从来不会用感叹号。
删除, 将感叹号改成句号,后又觉得意思太轻,像礼貌回应。主要还是担心没有下次。
想了想,她发:好,下次见。
又问:是要去哪里散心吗?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们都有保持一段不紧密的线上联系。
再后来梁乌回国,开起了自己的宠物店,盛蕊从朋友圈得知后,便辞去了医院的工作。
问梁乌有没有供职机会给她,梁乌说,随时欢迎。
再见到梁乌,盛蕊也更加坚定自己的心意,不仅仅只是被她吸引,而是喜欢。
可她太耀眼,心里还住着一个同样璀璨的女孩,她无可抑制地陷落的同时也自卑着。
她越加小心翼翼且认真的模仿单渡,用来换梁乌停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她以前不沾酒,现在每次当处于梁乌视线范围之外时,她都去酒吧喝酒。
单渡酒量很好,她不行,所以得练。
刚开始的时候很难接受这辣喉的滋味,以及震耳欲聋的酒吧嗨曲。
慢慢的,被这些充斥进生活,也逐渐习惯。
这并不是个轻松的过程。
她自己偷着去喝酒,不懂初次喝洋酒不能喝纯的,也不知道四十度意味着什么,仰头灌着喝,经常一杯下去就开始犯晕。接连好几次都没长进的时候,她也气自己,不就是喝个酒怎么就这么弱。
后来她去的次数多了,要酒也熟练起来,有人来跟她搭讪,邀她一起喝酒。
她不想被打扰,来人的脸都没去看,只觉得声音温润醇厚,摆摆手拒绝:“谢谢,我想自己喝。”
拒酒都很规矩。
也就不奇怪男人轻而易举看出她其实不太能喝了,似出于好心,提醒她:“酒不是这么喝的。”
这个话题,盛蕊想要听。侧头,吃力的睁开眼睛看清楚面前的男人,“那要怎么喝?”
视线慢慢变清晰,才知道这张脸出奇的好看。换做其他情况,她肯定也会想要多看几眼,但她现在只想知道:“酒是怎么喝才对?你知道,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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