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狎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臭虫
春眠眼泪止不住的流,扯着哭腔,有些不知所措。
“你就是太坏了……”
她有些委屈,想起来就一阵屈辱。
“要是不喜欢你多好啊。”
“你要喜欢我,春眠,你不能不喜欢我。”
丁霎把人抱怀里,揉揉头,安抚着。
他满肚子的愧疚和心酸。
丁霎不知道这么久春眠是怎么过来的,他一想到就难受的要死。
心心念念的姑娘,兜兜转转的回到身边,要是再不竭尽全力的对她好,丁霎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补偿那些缺失的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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狎野 人心
春眠最近很忙,忙得脚不着地的。
有一首口水歌火遍大街小巷,原唱是个草根出身的人物,以前住在漠河,没读过书,满嘴的胡言乱语对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超级巨星深信不疑,从边陲小镇来到这边。阴差阳错的签了个公司,又阴差阳错的出了首稀奇古怪的口水歌,最后阴差阳错的火了起来。
现在不知道藏哪里去了,媒体蜂拥而至,到处都在找他,企图放大这人身上某些东西。
春眠他们报社也在联系对方,这边刚有点苗头,主编电话打过去那边草率粗糙的嗓音就懒懒散散的冒出来。
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线搭错了,那人选了她们报社说是接受采访。春眠半夜被电话吵醒就接到这么个活,迷迷糊糊的起床,拿下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丁霎一下子就被惊醒了。
他这段时间也不轻松,焦头烂额的忙,又新签了两个乐队,对方排练室住宿他一个人全包了,够呛。
春眠对上他有些松散的眼神,把床头的打开暗黄色的灯光映在脸上,像是看见了一整片麦田。她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揉了揉,让他先睡。
丁霎不肯一把把人拉回怀里,“再躺一小会。”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风箱扯出来的破碎音调,春眠应了下来,揽着他的腰往人怀里蹭了蹭,毛茸茸的头发抵着他的下巴,有些不安分的乱动着。
又眠了一小会,春眠才起床,丁霎也跟着起了。
春眠让他去睡觉,丁霎不动,春眠坐在电脑前劝不动人索性也不再说什么了,忙着自己的事情。
她现在要找资料,听歌,采访对象叫王刚,听着那段细细簌簌读不出什么内容的歌,春眠有点进行不下去,抓耳挠腮的苦闷。
看见丁霎躺在不远的沙发上看书,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喊了他一句。
“放首歌给你听?”
丁霎点点头,坐了起来,有点一本正经的模样。
听到前奏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一首歌播完,春眠憋着笑问他感觉怎么样。
“旋律洗脑,一直不停的重复有些魔性,火有火的理由,也没其他人批的那么毁天灭地。起码旋律走向,曲子完整,有点土法炼钢的味道,里面有些乐器出来的声音比较粗糙,人声和鼓点搭得挺和谐的。”
“你听过呀?”
“这个最近不是很火吗?李文东天天在我耳边唱。”
春眠对王刚有了一个不一样的看法,她习惯先入为主,惯性的在脑中概括出一个大概的形象和状态,方便自己和对方的交流会自然一些,这段时间的工作让春眠转变了许多。她没再尝试在没有见到本人的时候往他们身上挖掘了,毕竟没有相处交流,她没理由张冠李戴,还理所当然。
做人最怕想当然。
春眠大概列了个提纲,找了些仅有的资料,便没有再往下走。时间不早不晚,见春眠关灯,房间暗了下来,丁霎把书往地上一扔,暗色里把人拦腰一抱腾空,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拥着又补了一顿觉。
春眠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被怀抱裹着,安心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就往这边有名的城中村赶,徐之南来的早一些,在王刚停留住宿的便捷酒店楼下等她。
抬摄像机的跟着后面,几个人上了楼,敲门敲了半天,才缓缓探出个头,准确来说是像鸡窝一样泛着雪花的油头。
春眠拿起刚刚对方要的早餐,五个花卷配一杯豆浆,那人才鬼鬼祟祟的让她们进了房间,把于扬拦在了外面。春眠见他有些不满,使了个眼神。
打开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那人还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
“王先生,你好!“
徐之南对着屋里大概的生活的场景拍了几张照。
“你好。“
对方手在裤侧擦了擦,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落拓。
“你们主编厚道,我就说要好看的姑娘采访,还真没骗人。其他媒体都五大叁粗的那声音一听就倒胃口。”
王刚话说的直白。
“特别是那个xx都市报,之前挺火的,那个记者叫什么张毅……”
“张毅然。”
春眠搭了句嘴。
“对,就是张毅然。你怎么知道的?不对,我干嘛问这种问题,你们同行,竞争关系,肯定有了解。我接受采访有帮到你们吗?别人我都不让采的。”
春眠怎么可能不认识,丁霎那件事可离不开这位记者的推波助澜,以一己之力掀翻舆论狂潮,最会把控人言。
春眠脸色变了变,没多说什么。
问了几个问题。
王刚很好说话,有一种天然的自信,全然不在乎被别人当成丑角。
春眠问他为什么要藏起来,对方环顾四周手捂着嘴做挡板状。
“他们都害我,看我火了,想骗我。“
聊了好久春眠才发现这个人身上格格不入的怪异,他好像陷入一个怪圈里,活在自己构造的世界里。
瘦弱的身体微微佝偻着,角落里堆着泡面桶,里面残留的汤汁外溢在地面,汇聚粘腻在青白色石块镶嵌出的大方格地板上,像死水恶波,用力吸鼻子还有一丝泛滥腐朽的味道。
春眠看着他狂热的眼神,里面绘制着他自己勾勒出的世界版图,在其中他是一个辉煌耀眼的主角,受到所有人的拥戴和追捧,他们狂热信仰着他。
她被那双黑洞似的眼神盯着,里面空荡荡一片,寸草不生,荒凉又寂寞,有些失落。
因为对外面世界的失望,这个人把自己关起来,沉溺在鲜花和掌声之中。徐之南也看出些不对劲,给春眠使了个眼神,采访到最后,快结束的时候。
王刚问春眠,“有没有相亲过?”
春眠摇摇头。
对方长吁短叹,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以前在镇上总被别人撺掇去相亲,要是你有相亲过,说不定我们以前某个时间还认识呢?”
春眠冲他笑,结束后像是硬生生被抽干了灵魂。
那扇厚重晦暗的门一关,王刚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春眠看着尘土飞扬,看不出在想些什么,有些漫不经心的沉默。
广场上有个水晶显示屏,是刚刚装好的,徐之南给她递了杯饮料。
大屏里面是一片海,镜头画面往上是庞大的舞台,春眠看见上面海浪似舞动的手臂,台上有好多张不断闪过的脸。
里面是一个音乐节的宣传,丁霎最近忙活的就是那个。
“每次采访遇到这些人,聊完感觉像场梦似的。”
春眠听她有些感慨,笑了笑,站起身。
白色衬衫被风扬起,纤细的指尖放在盘起的发间,轻轻的扯开皮筋,一头卷发落坐肩头,顺着细腰往下。
“梦也得醒,那是我们从别人那里偷来的梦,做完了要还的。”
徐之南没说话。
两个人打算回报社的时候,被身后哀怨满满的声音喊住了,才停下来。
于扬举了半天的摄像机待在外面,回去还被落下,哀怨连天。
春眠赶了个通宵才定完采访稿。
xx都市报这次没抢到先机,剑走偏锋爆了一个圈里大花出轨的料,因为没证据,张毅然被告上法庭,他摊上这种事常有,这次对方摆明没那么容易妥协,事情耗到最后被开除了。
春眠还记得他的模样,丁霎摔过他的相机,那双眼睛里面没有公道没有客观,满满的功利和急切。
她不可能忘得掉。
这个下场罪有应得。
可是这对他没有什么多大的影响。他照样可以站起来,有流量的对方就有利池。
他照样可以收买另外一个人,一个穷途末路,陷身泥沼的人,用一些好处诱惑对方背叛曾经视自己为力量,过得风生水起的对象。
这种招数他熟能生巧,不知道玩过多少轮。
人心分两种,肉长的,和石化的。




狎野 是甜的
柳月牙回国了。
春眠知道这件事还是丁霎说的,她满嘴的奶油,嘴角也粘上些颜色,丁霎指尖一撩把东西往自己嘴里放。
说的漫不经心,春眠面上反应不大,只是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蛋糕专挑里面的水果吃,切了大块的底下的面包往丁霎嘴里塞,动作冷情,停不下来似的。
看见他满嘴的蛋糕说不出话来才停手。
沉默持续了好久,丁霎也不知道说什么,她们两个中间总是有个柳月牙横隔,只要她一出现,春眠和丁霎就得阴阳两隔。
丁霎想和她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交际圈高度重迭,遇到在所难免,哪怕春眠听着不乐意他也得老老实实把变数说出来。
这闷声不响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指不定是心里不舒服了。
丁霎学会换位思考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以前挺不是人的,这种事情搁他身上也膈应,前任在他这哪怕断的干干净净,别人看起里也像是前科。
他现在见不得春眠受丁点委屈。
“明天带你去见我家里人吧,我也好久没回家了。”
春眠咳得喘不过气来,丁霎一脸无奈的替人顺气。见她平缓下来,才好受些。
“你激动什么?”
春眠刚刚被芒果咽住了,手绕过黄色的水果往草莓探。
“就有点突然。”
“我连你妈妈都见过了,你自然也要见一下我家里人。”
春眠只好点头,草莓酸酸的,眉心都皱了。
丁霎站在对面和春眠隔了个桌子,头顶上是吊灯。
丁霎是前段时间搬到春眠这边的。
她租的房间太小,丁霎连着租了隔壁,也不知道怎么和房东说的,把中间那道墙打通了。
屋子宽松不少,春眠听他说要改一下装修之后,老老实实在丁霎那边窝了几天,没想到一住住了半个月,回到家什么都变了。
屋子不算大,两个隔间,中间是卧室,还有一个大大的书架,摆满了春眠喜欢的书。
两个人同居的顺其自然。
春眠房租也出,丁霎生气,说她拿自己当外人。晚上总要闹一闹,闹到春眠叫老公说他们是一家人,累的她精疲力尽,才恶意满满的乐开花似的收手。
春眠总觉得这人精力用不完似的,她每天忙工作的事情,丁霎也不见得多轻松,总能分出心思做些有的没的,她被弄的够呛。
揉着腰上班,一脸苦闷。
丁霎点了满指的奶油往春眠脸上磨,见她愣愣的没反应过来,长腿一迈就来到她跟前,春眠回过神来,眼睛往下看着鼻尖的白色奶油有些生气。
对上丁霎沉溺溺的眸子,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她往后退,对方一低头唇瓣温温凉凉的抵上鼻尖,那点奶油被他吃进嘴里。
春眠整张脸红了个彻彻底底。
“你干嘛?”
她有些不知所措,到现在都没办法直截了当大大方方的面对这种调情。
“吃奶油啊。”
他挑挑眉,喉结攒动。看见春眠想要躲闪的动作,一把把人带回怀里,埋下头在春眠颈窝蹭了蹭,动作轻柔不少。
春眠还存有侥幸心理,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换气,丁霎那双环着她腰的手就开始变了味。
春眠身上的衣服很快被剥落,白色的胸罩托着娇乳,圆润的溢出点肉色。
丁霎的大掌往下托着春眠的臀肉,黑色的裙子下是丝袜,细长笔直的腿被带茧的手磨蹭着,泛着痒意,鸡皮疙瘩也跟着往外冒。
春眠耳尖滴血似的红。
嘴里喊着丁霎的名字想要让他缓缓。
对方显然沉溺欲海,一把托起春眠的臀肉往上抬,手臂一发力青筋暴起,盘虬的曲线显得力量感十足,春眠有些怕,手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脖子,担心摔在地上。
一声惊呼,整个人都坐在了长方形的桌子上。
春眠有些不自在,被丁霎那双如狼的眼神上下窥视着,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旁边是没吃完剩一半的奶油蛋糕,上面还留着红色的草莓和一块孤零零的芒果。
丁霎长臂一伸掂起一颗草莓往嘴里含,他唇瓣轻张,往春眠嘴边凑,眼帘下垂的样子色气十足,在春眠脸上唆视着。
棱角分明的脸裹在阴影里有些沉默,看似平静,底下却攒着浓郁的欲望。
春眠不自觉仰着头,去接那颗草莓,哪怕知道它很酸,像被下了蛊一样。
刚刚凑上去,丁霎就往旁边躲,春眠被他这一躲搞得莫名其妙,眼睛瞪大了几分,眼含水光,有些委屈的样子。
又抬抬头想去叼那颗草莓,担心含不到,舌尖都伸出一小截。
丁霎看着春眠有些迷离羞涩的脸,那一小截红色从嘴里钻出来,视觉冲击太大,让他瞬间丢盔卸甲,凑上去狂乱的吻着春眠。
两唇相撞,草莓碾碎在齿间,那股酸意在口腔泛滥,春眠舌尖抵着想要把草莓送进丁霎嘴里,自己离的远远的,没想到得不偿失,丁霎手放到后年,抵着春眠的后脑勺。
两个人吻得不可开交,唇瓣紧贴,丁霎卷着草莓和春眠的舌尖搅动在一起,口诞横溢,顺着春眠嘴角滑落,眼神也迷惘起来。
她的手腕皓白,虚晃的勾着丁霎的脖子,随着他强烈的攻势,一上一下的摇晃着,带着腕间那串佛珠,发出细细碎碎的珠子碰撞声。
低声的沉吟也被堵在唇齿间泛滥的情欲里。
春眠两条细长的腿微张,夹着丁霎精廋的腰,黑色丝袜破了个大洞,白皙的腿肉外泄,带出些撕扯开的的横线网格。
那颗软烂的草莓几经辗转,不知道跑到那去了,春眠喘着粗气,胸口一上一下的浮动着,带着狭长的勾,几颗汗珠躲藏在肉色里。
“好吃吗?”
丁霎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有些好笑,起了点逗弄的心思。
“酸的。”
春眠哼哼唧唧的,不太开心的样子,那点酸酸涩涩的味道还残存在嘴里,一砸吧就难受。
“明明就是甜的。”
丁霎点着她的鼻尖,低缓的笑意掩盖不住。
春眠反驳不了他,偏着头没再说话,有些倔强的生气。
丁霎见她不理人了,猛的把春眠压在桌子上,解开了她包裹着花朵的内衣,乳肉弹出来,被白光打着,整个人都不自在,捂着眼睛,手肘都泛滥着红,像朵好看娇俏的花。




狎野 18(高h)
丁霎附身向下,鼻尖在春眠皮肤上轻触,像电流一样遍及全身,春眠整个人都想要蜷缩起来。
她颤抖着,乳尖也挺立起来,像山间的野莓果,丁霎舌尖舔过,石子掷入湖泊般掀起一阵涟漪,波纹似的泛滥开来。
丁霎咬着,吸吮着,含弄着,舌尖卷着莓果打转,看见底下的人像只飞累的天鹅想要蜷起翅膀,可怜的缩着肩头的骨头,锁骨都下陷了几分。
丁霎见到视线里的白色奶油,无师自通般的坏心思上了头,指尖粘上一团,就往春眠的乳尖放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整个人都羞起来,想要缩着腿,却被丁霎大掌掰开,掌心顺着大腿肉内侧往最隐秘的地方爬,像是一场潮湿又张扬的雨季。
春眠那处早就被雾气笼罩,隔着黑色,透气的密线里是蓝色内裤,上面还有一个樱桃小丸子的图案。
春眠见他徒手撕开自己的丝袜,樱桃小丸子看着丁霎,四目相对,那点笑意收不住,春眠的腿也合不拢。
粉色的娇花在空气里颤颤巍巍。
“你坏。”
春眠这样说着,手里还比着中指,周言教给她的好多东西春眠都忘记。
丁霎看见那个手势,骨节分明的大掌拢住春眠软软的手,她没什么力气,轻易的偃旗息鼓,手指被变了个样,是热爱的手势。
“你只能爱我。”
丁霎的眼睛很沉,沉的可以看见宇宙。春眠迷迷糊糊的,好像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乳尖被温热覆盖,丁霎像个小孩似的,咬着春眠大半的乳肉像是要把东西吃进嘴里。
春眠难耐的扭动着身体,肩胛骨越发凸起,支撑着薄薄的背往上攀升,像只欲飞的蝶。
腰也上扬,弓成一道拱桥似的弧度,丁霎的手恰好顺着这点空隙往下,一把拦住春眠的腰,她失了神,赶鸭子上架似的把乳头往丁霎嘴里送。
有些迷乱的叫嚣着痒,想要另外一边也得到同样的待遇。
丁霎笑她娇气。
看着红肿的乳肉,眼神都了黯几分,手顺着腰往下,攀着臀肉来回游走。
春眠外溢的喘息带着蓬勃的热气和爱意,像极了春天在夹竹桃下叫春的猫。
春眠就是丁霎的春天,洋溢的,生命力,绿色,诗歌一样的存在。
丁霎吻着她的唇,交迭着泛滥的欲火,在指尖迸发,然后往花蕊最中心的地方探去。
迷离又精准的触碰到那颗小小的嫩芽,底下的人浑身上下都打了个激灵,丁霎指腹像海绵一般,饱满着热情的水,像是可以汇聚出海洋一般的深刻。
他的吻从上到下,起伏在像是山坡的小腹上,卷着空气里炸开的汗珠,丁霎的唇裹着汗意贴上了春眠最柔软的地方。
顺着那个轮廓勾画,像是要画出他爱的人的模样,得到雨季降临,草长莺飞,丁霎热气腾腾的种子便有了土壤。
他忍着难受,在自己和春天之间拉开一道屏障,往春眠花蕊里挤。
肿胀的性器张驰着,进进出出的,带着徘徊的喘息和呻吟,在屋子里海浪一样翻滚,春眠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泄洪,还没缓过劲儿,就被再次顶入。
只是那个穿透她的东西从柔软变成了坚挺,有节奏的顶弄着,是个预谋已久的坏东西。
春眠恨恨的想,又被快感带着走,无法思考一般。
嘴里喊着丁霎的名字。
喊一次,下身的操干就猛烈一次,喊到最后没力气了,连呜咽都不成调子。
嘴里一大堆骂人的话。
丁霎把人抱起来,掌心满满的臀肉,这个体位进入的更深了,春眠揽着丁霎的脖子在欲海里沉浮,上上下下的顶弄着。
小穴一片殷红,被性器摩擦得颜色软烂,那个庞然大物一点都不客气,也不考虑春眠能不能承受的了。
“我真的不要了,呜呜呜。”
春眠被丁霎抱着转了个身,手抵着桌子一角,臀肉和耻骨相撞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春眠转眼被快感覆盖,扭着臀去吃外出的性器,臀尖像桃尖似的,覆盖了一个半大不小的巴掌印。
春眠被羞耻覆盖,又沉溺欲望之中。
“要吗?”
丁霎浅浅的弄着不再往里。
春眠有些委屈又贪恋那种感觉,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了句要。
快感瞬间来袭。
“往里面一点。”
她声音娇气,说的理所当然。
丁霎顺着她的意愿,往里顶,穴肉紧紧的吸吮着丁霎的东西,那股温热包裹,细细麻麻的快感往全身扩散。
春眠那个地方被顶得舒服,密集又迅速的操弄让她没反应过来。
整个人被快感拖着走,沉溺在其中。
快活的不行。
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到了临界点,丁霎趴在春眠的脊背上,手顺着腰慢慢往下摸,滑腻的触感勾的人心痒痒。
没多久又来了感觉。
春眠觉察到下面的东西缓缓抬着头,有些怕了,想要躲,拖着疲软的身体刚刚躲开了一个小空间,整个人都被拖着又回到丁霎怀里。
然后躺在了那个木桌上,蛋糕上的奶油全入了丁霎的嘴里,春眠胸口一片斑驳,红痕遍布。
乳尖红的不行,还微微肿胀了几分,躺在桌子上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丁霎又用废了几个避孕套,春眠气鼓鼓的又没体力和他刚,实在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嘴里没停歇,全是骂丁霎的零零碎碎。
她再也没有眼睛直视奶油蛋糕和长方形木桌,看见这些东西整个人都不自在。
为了将就她,后来丁霎只能换个桌子,圆形的带旋转玻璃,梨花木,特别大。
……
丁霎带春眠见了徐瑶声。
春眠以前见过她一面,丁霎出事那年她在警局门口给了丁霎一巴掌。清脆的毫不留情。
她以为丁霎妈妈会是个强硬的女人,见到了才发现没自己想的那么复杂。
春燕常年淫浸在流水线工作上,每天日复一日工作,永远待在那个地方,和同样在生活线上挣扎的人相处。
活的不够轻松,也没办法豁达,更不可能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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