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狎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臭虫
唯一区别就是她们的日子日复一日的简单,简单到有些残忍。
徐瑶声看着还年轻,尽管和春燕生于同一年,春眠微妙的低落没人察觉。
她温柔的问着春眠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丁霎在旁边坐着,视线在春眠身上辗转从头到尾没看她妈妈一眼。
聊到后面,春眠已经可以很自然的和对方交流了。
“我之前有见过你。”
免*费*首*发:fadianwu.com [fadianxs]





狎野 和解
话是徐钥生说的。
春眠听到愣住了,她想起那场雪地里的窥望,整个人有些紧绷。
“丁霎那段时间被他爸关在家里,我劝也不管用,他们两父子脾气都不好,他跟我们关系也一般……”
春眠见她微微侧过头看了丁霎一眼,眼神里满满的爱意,是一个母亲对孩子天然的爱意,丁霎贴着她坐,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靠在沙发上,没说什么。
只是没什么表情的脸还是能读出些难言的压抑。
“那天你就靠在角落里,一直往里面躲,我也没出声,进屋里后从窗台的方向往下面看,雪地里面一片红,还当发生了什么,想要出门看看你,你已经走了,手上淌着血,撑着往墙外翻,看得我心疼。后来有一次打扫卫生看见他房间里你的照片才知道…….”
春眠说不出话来,她觉得尴尬,自己在其他人眼里就这么可怜吗?好像她真的很卑微,很惨淡一样。
别人看来都是这样的。
周言以前也说过,有些喜欢做不了数,是心理作用,被自己蒙蔽了,久而久之就成为魔障。如果因为某些爱意而变得不像自己,那就不太好看了。
人要怎么活才好看啊?
春眠会想,她有时候不懂,为什么大家都那么的豁达乐观潇洒,好像只有她永远都那么怯懦,软弱,等到后面想要改变,想要勇敢的时候,又有声音跟她说她不像自己了,她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
那是她第一次这么勇敢,在别人眼里用一种悲悯心疼的状态阐述现实的时候,春眠有些怕了。她不想被曲解,她只是想要单纯的为了爱努力一下,虽然后面结果不如人意。
丁霎的手在暗处握住了她,春眠颤抖的指尖被人一个个的顺开,摊在掌心,交握着。那点深入骨髓的凉意在温暖中稀释,像藤曼一样交织在一起。
春眠有些飘落的思绪才扯回现实,她扬起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徐钥生也笑,给春眠戴上了一串项链,是一个佛像,碧绿色的石块晶莹剔透,里面挂着深邃的绿意像烟雾一样聚拢,菩萨慈眉善目的模样给人一种很安稳的感觉。
她有些错愕,手放在佛像上面有些呆滞,徐钥生冲她笑了笑,这个女人的温柔和善意来的悄无声息,像潮湿弥漫的雾气,往春眠骨头里钻。
她说了句谢谢。
“我才应该谢谢你。”
丁霎跑到外面去接电话。
这里就她和春眠两个人。
春眠手被徐钥生握住。
“我不算一个太合格的母亲,他爸也不算,我们没有给过他很多爱。你给了,而且很真诚。要不是你他可能现在还不想和我说话,当初家里人不相信他,都觉得他真的变坏了,他爸早就想把人送出国,我们没办法,再待下去我们怕他越来越差劲,一辈子就和那些人混在一起,玩那个什么摇滚。我把刀架在脖子上逼着他出了国。”
春眠看见她白嫩脖颈上那道淡淡的疤痕,鼻子有些发酸。
“那是我最狠的一次,国倒是出了,这个儿子却越走越远。现在他照样离不开那些朋友,照样干着和摇滚相关的工作,这些我们都不拦着了,到现在我也想通了挺多事情的,父母子女一场算是上辈子积下来的余孽,总要互相亏欠点什么,我能弥补的就尽量弥补,其他的也不强求了。他喜欢的事业,喜欢的姑娘,想要的人生都该他自己决定。你们一直好好的就行了。”
春眠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徐钥生眼里攒着水雾,硬是没掉一滴泪。
她握住她的手,沉默了许久,到丁霎回来。
离开的时候,春眠看出丁霎心底的烦躁,回握着他的手想要给点力量。
外面起了点风,吹着小臂有些泛凉。
“妈。”
路灯昏暗,立在路边,照着不太宽阔的路,树影重迭,细细簌簌的叶片摩擦着,声音绕耳。
徐钥生停了下来,她穿了条香槟色的裙子,丝绸款,有些单薄。
春眠放开丁霎,见他往前走,把手里的黑色风衣递给她。
“有点冷。”
看见女人颤抖的肩膀,春眠也酸酸涩涩的想要掉眼泪。她想起徐钥生的话,所有人都不相信他,连父母也是,漂泊他乡背弃理想,面对这种落差要多艰难。
回家的时候,春眠没说话,丁霎也没说话。
两个人沉默了一路,到玄关,丁霎拿出拖鞋,想要弯腰帮她解鞋带。还没来得及往下俯身,脖子就被人搂住,春眠踮着脚仰着头看他。
对视了几秒,她眼睛雾蒙蒙的攒着水汽,看着有些委屈。
“怎么啦?”
还没来得及往下说,一个吻铺天盖地的涌。
春眠堵住他的嘴,牙齿磨着丁霎的唇瓣,轻轻的咬着。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往人嘴里搅,学着丁霎的模样,最后有些力不从心,丁霎变成那个掌握局势的人。
缓了好久,春眠才有机会歇歇,红着脸,手抵在人的胸口,喘着气。
没多久闷闷的传出一句话。
“我之前要和你分手,跟那件事情没有关系的。”
丁霎看着她有些纠结的表情,可怜兮兮的,心下了然,摸着春眠的头揉了揉,想笑。
“我知道的。”
“那以后就不提过去的事情了,分手也不许提。”
丁霎带了点警告意味,没什么杀伤力,春眠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眉眼间满满的温柔,好看的脸也柔软着。
点点头,才释怀的笑了。
亮着眼睛盯着他。
“你今天好帅。”
春眠那点花痴劲犯得莫名其妙,
揽着他的脖子,踮着脚去含丁霎的喉结。
细细碎碎的吻,像泛滥的潮水,撩拨得人难耐不已。
丁霎低头看她,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整个人像只醉酒的小狐狸。
逗得他直乐。
手也不单单在脖子上停留,在丁霎身上四处游走。这里戳戳那里戳戳。
“我男朋友身材真好。”
春眠嘟囔着。
“那想不想和男朋友做点有趣的事情?”
春眠往后躲,撩起大片火气,现在想要一走了之,丁霎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一把把人托起,扛在肩头,往里屋走。
“我们玩点有意思的?”
“我不要。”
“你要。”
“那我得在上面。”
春眠被放在床上,见对方一脸深沉,往被窝里躲。
“这么晚了,玩什么玩,睡觉!”
她自以为很有气势的把被子盖过头顶,声音闷在被单里,弱了几分。




狎野 在上面h
最后还是输了。
春眠看着他从床底拖出一个箱子,眼睛都瞪大了几分,有些茫然。
花花绿绿一箱子布料看得春眠整个人都有些窒息。
丁霎把东西全部倒在地上,让春眠挑。
她看着那些布料少的可怜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丁霎反倒一脸的乐在其中,时不时拿起一件往春眠身上比划,有种给女儿挑小裙子的既视感。
偏偏他手里的东西根本就不正经,这人还一副自然而然的模样。
春眠整个人都想缩成一团躲起来。
扭扭捏捏的不如他愿,最后春眠被吻得七荤八素,被迫装了满脑子的黄色塑料。
整个人都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两个人交换条件,勉强应和下来。
让春眠在上面,她挑一件衣服穿上。
春眠看着手里可怜兮兮的不多不少的布料,有些后悔,这衣服根本没办法往身上套的。
每一件都出格到了极致。
内裤不像内裤,叁根线绷着,往上直接开叉v领直接开到肚脐。
她实在羞耻,挑了件布料最多的,其实也不算多。
颜色有些媚俗,桃红色的布料什么还有白色蕾丝装点。
刚刚没看仔细,春眠发现这件衣服内裤和前面几件根本没区别,只是被外面一层布料挡住了。却也不长不短,刚刚和臀部平行。
算得上失策,丁霎在一旁抱着手臂,看得理直气壮,脸上笑意都挡不住。
春眠气鼓鼓的,有种得不偿失的感觉,不自在的穿上了衣服。
内裤线夹在臀缝里,娇挺饱满的臀肉上搭着一块不伦不类的布料,少的可怜,穴口被绷成绳子的内裤卡着,稍微一动,磨得人发痒。
往上是网布状的料子,吊带裙的款式,在胸前两粒莓果出开着爱心桃状的洞。
怎么看怎么俗气的款式,穿在春眠身上多了点堕落的美感。
像是烂熟的草莓,混着天然的果香味,浓郁甜腻,丁霎看她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的样子,扭着腰,含肩驼背想挡住胸前颤颤巍巍的红果。
他眼底多了些被欲火覆盖的色彩,整个人都有些兴奋。
春眠这样半遮不露的样子,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撩着他的心弦。
丁霎凑上前,看着她被绯色覆盖的脸,热气蓬勃在颈间,耳根都红了大半。
“很美。”
看着那双如狼似虎发眼神,春眠有些怀疑自己能不能在上面这件事。
“你哪里搞来这么多东西呀?”
她转着话题,眼睛四处乱转着。
“和胖子打赌赢的。”
春眠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就被堵上了。
丁霎的舌尖在她口腔里翻滚,像海浪一样,猛烈又迅速,搅动了满池春水。
口诞顺着嘴角往下流,春眠的呜咽堵在嘴里,发不出去,唇瓣相贴柔软的不行。
春眠身上有一股甜腻腻的味道,像体香似的,融在皮肤里,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吃进嘴里。
丁霎放开她的嘴,都红肿了大片,眼睛里雾蒙蒙的,看着有些委屈。
丁霎定定的看着她。
春眠喘着气,像只煮熟的虾米,见丁霎没什么动作了。
“你到底要不要,磨磨唧唧的,行不行啊?”
一句话激得人眼底血丝都多了几条。
春眠有些烦躁,穿着这身衣服,脾气少见的被激出来了。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啊?”
话一说完,就被压在床上了。
“我……呜……唔要在……”
话被堵在嘴里,丁霎的吻像虐夺一般,春眠挥着手臂,胸前的乳果被指尖掂着揉捏,那点临界的快感电流般的往下流。
丁霎大掌揉着春眠的乳肉,指缝也外溢了些白色肉色,色情不已。
隔着布料,乳头坚挺不已。
丁霎手不安分,春眠全身上下都被玩了个遍,腰间多了几道指痕。
挂在脖子上的佛像项链,贴在春眠白皙的皮肤,上面慈眉善目的菩萨落在锁骨处,卡着没动。
“你说菩萨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丁霎看着春眠有些打趣似的问她。
她被丁霎这流氓样气到了,憋着不说话。
“你信佛吗?”
春眠偏过头看他,那双雾沉沉的眼睛闪着光。
春眠摇摇头。
“我也不信佛。”
说完贴着春眠耳边,热气喷薄,“那就不怕她看到。”
春眠羞的不行,又惦记着刚刚约好的事情。
她喘着气,带了些哭腔,固执的说着话。
听不清,丁霎凑到她嘴边。
“我要在上面。”
丁霎如人愿,抱着春眠翻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看,胸口的乳肉白花花一片。
下面发大水似的,一根绳子兜不住水汽,丁霎小腹起伏着,手放在春眠的乳尖拨动,顺着腰线往下,抓了一把臀肉,滑腻柔软,像个发面馒头。
丁霎揉着,春眠心跳加快,喘息声一阵一阵的,坐在丁霎身上。
开始不自觉的磨着下面,来回的动着,丁霎除了撩拨她的欲火之外,什么动作都没有了。
春眠有些难耐,哼哼唧唧的说不出个所有然,眼泪都淌了出来。
丁霎下身肿胀,那股热气顶着春眠臀缝,跟着她的动作磨着,越变越大。
“我要。”
春眠朝他撒娇,丁霎也忍得辛苦,却还是没什么动作。
“想要就自己来。”
春眠见撒娇也不管用,软软的声线求饶也不管用,气鼓鼓的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自己来就自己来。”
她指尖颤颤巍巍的去到自己下身,心底多了些委屈,剥开那根绳子,卡在穴口,一扯开牵动着最柔软的地方,那点敏感的触碰,让她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会。
好不容易打开了自己这里,手往丁霎那里靠,小小的手碰着已经挺立的巨物,有些小心翼翼,她额间是密集的汗意。
春眠微微抬起腰,臀瓣往上翘,红着脸像是在干世界上最正经最精密的事情一般。
抬起丁霎的性器,想要往下坐。
却发现根本没办法,她有些急了,往下蹭,那个东西就是进不去,看着丁霎那张脸越想越生气,想要直接往下坐。
还没实现这个想法,腰就被撑住了,春眠喘着气,想要,下身湿漉漉一片,丁霎实在看不下去了。
抱着她满满往下按,穴口太紧,他额头青筋暴起,让春眠忍着点。
哼哼唧唧了好一阵,才如愿进入了温热的甬道。
春眠坐在丁霎身上,那处包裹着性器,丁霎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春眠也奇怪的看着他。
“自己动。”
一句话抛出来,春眠觉得他在报复自己,开始毫无章法的动了起来。
却总是差了点意思,有些不知所措的瘪嘴。
“前后扭。”
丁霎很有耐心教她。
春眠听话的前后扭,腰姿被臀部的力道牵引着,性器在穴口里打转,辗转。
春眠被快感折磨着,她自己试出门道,开始放开。
丁霎的手握着她的乳肉揉弄着,春眠夹着性器,汗顺着锁骨往下流,汗珠粘着头发贴在脸上,多了些性感。
到后面春眠提不去力气了,开始喊累,丁霎挑眉笑了笑。
往前顶了顶。
春眠哼叫出来,瞬间而已两个人换了个位置。
丁霎用力顶着春眠的小穴,像一出鞭挞,春眠仰着头去吻他,吻他的喉结吻他的唇瓣。
“慢点……呜呜呜……”
丁霎的操干越发用力,春眠指尖抓着他的后背,几道惹眼的红痕乍现。
丁霎的手在春眠后颈抓着,春眠那个地方最敏感,每次被碰到声音都会变调,像只嗓音好听的小黄鹂。
又像是娇弱的栀子花,在雨季绽放,在雨季发香,在雨季淌水。
春眠嘴里叼着佛像黑色的绳子,说不出话,呜咽着。
丁霎看着她殷红的眼眶,好似染上了花色。
他吻她。
穴口是进进出出的性器。
春眠被他顶得支离破碎,高潮迭起,丁霎还没完。
她回吻着,伸出舌尖去舔他滚落的汗珠,穴口包裹着粗长的器物,潮湿泛滥在两人相撞的地方濡沫了大片。
“哥哥,我好爱你啊!”
春眠一句话往丁霎脑子里钻,不过一瞬间的事,泄了出来。
情事结束,丁霎吻着她的眉眼,两个人都不想动,汗水交织,黏腻着他们的皮肤。
“刚刚那句话……”
春眠发尾在丁霎指尖搅动着,像个顽皮的跳球,来回折腾。
“再说一次。”
春眠偏过头看他,那双眼睛依旧漆黑深沉,却多了些透明的玻璃质感,像是随时要碎一样。
“哥哥,我真的好爱你!”




狎野 月亮只有一个
春眠没想过见到柳月牙会是这种场面。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法式长裙,领口开得很大,衬得身段骨感不已,手上拧着大红色的高跟鞋,另外一只手里半瓶啤酒直接浇在她跟前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身上。
路边观望的人不少,只见她一脸高傲,嘴边还挂着冷笑,表情不算太好看,男人像是被惹怒了,想要上前做些什么。
这场面怎么看都是要发酵的情况,又想到这男人说不定是个没品无底线的,女生容易吃亏。
想到这,春眠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小跑着上前,把人拉开,带着往人多的地方跑。
对方没穿鞋,脚步轻盈,无声无息的,拿着高跟鞋的手拧着裙摆一角,过了会见也没人追上来,两个人在一个小巷子口停下。
春眠跑得急,小口喘着气,缓了好久,回过神来。
柳月牙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连着有些口吃。
对方你你你了好久,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春眠想走。
“我可没求你帮我,你不来这件事也可以解决的。”
“嗯!”
她不想多说什么。
“你是不是只会说这些啊?”
“跟个闷葫芦一样,也不知道丁狗喜欢你什么?”
春眠被柳月牙一句话堵着,回过头看着对方,眼神都冷了几分。
“你凶什么凶啊?又没说错,不是我说你这几年变化挺大的呀。都敢直视别人的目光了,有进步。”
柳月牙被无视得过分,在原地跳脚,有些狼狈。
春眠没想理她,听见一阵哀嚎,回过头看了一眼,对方的脚不知道踩上了什么渗了丝血迹出来,她皱着眉,从包里拿出创口贴,走到她面前,把人按在屋前的台阶上坐下。
“你干什么呀?这条裙子很贵的,地这么脏,怎么座嘛。”
娇气得紧,春眠低下头看着她脚,被地面的石子硌出道血痕,撕开创口贴就往上面按。
春眠也不算太故意,在伤口上没轻没重的压了几下,听到她的叫嚷,才痛快些。
柳月牙说恶劣也不算特别恶劣,就是口无遮拦又习惯性张扬,春眠总觉得她阴魂不散似的,实在谈不上多喜欢。
“诶!”
“干嘛?”春眠看她,对上那张好看的脸,眼睛亮亮的,对方有些闪躲,脸色有些颓败,还带了点莫名其妙的绯色,又羞又恼,也不知道在纠结些什么。
“以前是我不懂事。”
“丁霎早就跟我断了,我自己自作多情,觉得可以把人追回来。那个时候去学校找你是我自作主张,他没心情管我的,之前那件事对他打击蛮大的……”
春眠侧着头听着,没插嘴,眼神低落了几分。
“我现在也不喜欢他啦!”
“我听说你们现在又在一起了?”
对方没等来回答,碰了碰她胳膊肘,春眠回过神。
含糊地点点头。
“那就好好在一起吧!你人不错,他没眼瞎,比我好那么一丢丢。”
……
春眠回到家的时候,丁霎难得也在,他这段时间忙上忙下连饭都顾不上吃,进了次医院,春眠气到了眼睛里珠子止不住的淌。
吓得丁霎再也不敢以身试险。
丁霎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春眠,电视里是九几年一场盛世空前的摇滚乐现场。
那是让所有人都热血沸腾的一场演出,台上站着几个英雄,台下是沸腾的观众。
嘴里唱着家国情怀,社会现状。
几个青年站着舞台中央消耗着耀眼又热烈的生命,唯一遗憾的是,所有人都以为这场演出过后,摇滚乐会迎来更多的高潮和绽放,偏偏巅峰就到此为止。
春眠声音小,没有惊动丁霎,他背挺得笔直。
过去记忆里这个人永远都是一副懒散模样,眼神深邃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彼时春眠看不见他的脸,只有一个短暂又孤独的背影。
挡住电视屏幕最中央的影子。
只有一句句歌词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飘,她们租的这个房子在闹市区,楼下车水马龙,窗户大开着,外面的晚风吹拂印着碎花的白色窗帘。
这个还是春眠之前去春燕给她做衣服的店里面定制的。
丁霎挂上去时候是在一个黄昏,夕阳似火,裹着云层染上了暗橘色的脂粉,在不远不近的天际燃烧着,楼下皆是行人过客,熙熙攘攘的来回。
与她们无关,两人守着一方角落独处。
春眠问他好看吗,是窗帘。
丁霎穿着白色t恤,不用站凳子就够得着顶端,手臂上是凸起的青筋,将铁丝穿进布卷里,动作不算娴熟,却也耐心不已。
看着她笑了,好像又回到了好久之前那副漫不经心,偏偏满眼是光的日子里。
“好看,像春天一样。”
丁霎不再喊她名字,好像是一个特别自然的过渡,嘴里总叫嚷着春天。
他将春眠替换成春天,偶尔腻歪着换称谓。春眠有时候不习惯,会下意识的停顿半响,才回过神去应和。
1...22232425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