狎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臭虫
肉棒在春眠小穴里沉浮,搅动,将内壁撑开,春眠那里跟落雨似的,涨着潮。
“不要,还流这么多水。”
他抱着人动作越来越快。
“叫声哥哥来听听。”
他现在说什么春眠就是什么,她乖巧的喊了句哥哥。
没得到些好的,下面的操弄更加凶狠,春眠气出了眼泪,看着可怜兮兮的。
“哥哥在干什么?”
丁霎的手捏着她的臀尖,又是揉又是拍的。
“操……操我。呜呜呜~”
泪水糊了满脸。
“用什么操?”
丁霎声音变的越发低沉。
“肉……王八蛋肉棒。”
春眠哭了出来,丁霎发了狠似的顶弄,在春眠终于受不了的边界处射了出来。
然后她陷入了冗长的睡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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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是被吻醒的。
她照例不会换气,脸涨得通红,整个人像个兔子似的。
眼神也躲闪着,不去看丁霎。
外面下着雨,天也是阴沉的,春眠却像泡在汽水罐里整个人冒着泡泡,鼻尖又酸又涩的。
有点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闹哪出,就是不开心。
丁霎觉察到她情绪低落,放开春眠。
“怎么啦?”
他声音很低,带着些温柔。
春眠一听这语气更加难受了,没憋住哭了出来。泪水糊了满脸,眼眶也红着。
丁霎把人拉起来,在床上坐着,一副好言相劝的模样。
耐心的等她那股难受劲捱过。
沉寂着,漆黑如墨的眼睛望着她。
春眠缓过劲儿来,打着哭嗝,捂着嘴,一双眼睛也热得不行,怎么看都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难受完啦?”
春眠有些尴尬的点点头,还顺带抹了抹眼睛。
逗得他笑了。
“难受完了跟我说说你哭啥?”
丁霎看着他。
春眠扭了扭身子,酸胀感遍布全身,没忍住哼了出来。
声音软糯又娇气,皱着眉头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丁霎见她不回答,把人抱怀里想下床。
“以后是不是不能睡你了?”
还没有啥动作,这句声儿就灌到耳朵里,全然埋怨可怜样。
他没绷住,臂上力度一卸,春眠又跌回床面,砸出一阵闷哼。
丁霎皱着眉,低头看春眠。
心想昨天晚上他是干什么去了,还给春眠这错觉,最后哭着喊着不要了一副小可怜样,现在又大言不惭的说要睡自己。
他叹了口气,看着她。
春眠眼眶还是红红的,身体不舒服一只手抵着腰,那双眼睛亮亮的,里面盛满了委屈和难过还有……害怕。
丁霎没见过这种喜欢。
将自己放在一个低于对方的位置上,小心翼翼的。
像一出无疾而终的闹剧,藏在帷幕后,就留出双眼睛装下所有的瞬间,卑微又黯然。
他皱着眉,指尖在人脑袋上敲了敲。
“能,你想什么时候睡我都行。”
一句话说出来,那双眼睛乍亮。
丁霎叹了口气,坐着床沿低下头,离她很近。
“你真喜欢我?”
他一句话把春眠问愣了,眨了眨眼睛,指尖攥着床单一副紧张样。
“很喜欢。”
“嗯……”
春眠停顿了半晌,撑着身体坐起来。
她耳根是烫的,她不知道能怎么回答,拘谨又真诚,嘴上却开不出花。
丁霎笑了,两个人的位置变成互对着,平起平坐。
“我们可以试试。”
“啊?”
春眠没反应过来,往角落里缩了缩,像个见光了就要跑的黑煤球,张狂的躲闪。
丁霎被她这反应弄得摸不清头脑。
“现在吗?”
春眠怯生生的问他,语气里带着试探。
“嗯。”
“可是,我……我下面还很疼……”
她耳尖的红让丁霎有些猝不及防,回味过来那点东西,整个人都染上层薄怒。
“不是说和我睡觉。”
“要不要试试和我在一起。”
丁霎觉得自己说的够明白了,春眠却沉默不语,头也跟着垂下了。
她的反应让人始料不及。
外面一道闷雷唤醒了整片天,闪电也伏倒在乌暗的天上,生出曲折的白光划开了云层。
屋里开着灯,屋外冷风狂啸。
“不用靠睡你维持关系的在一起吗?”
“当一男一女互相看顺眼,他们就该在一起,和两台车撞在一起一样,而不是坐下来分析彼此,像在看瓶子里的标本。”
丁霎之前之前看过的一部电影,话是这样说的。
他对她不反感,谈不上多喜欢,却难得生出些待旁人不曾有过的情绪。
看惯了春眠的自卑和虚势丁霎想要安抚人,也不去纠结“睡”这个动词的发起者了,纵容的点了点头。
姑娘脸上瞬间染上抹红霞,笑了出来,眼里亮晶晶的。
“好啦,去洗漱吧。”
丁霎一把人抱起来,走进卫生间,和上次一样的举措。
只是这次处境不同,春眠总觉得不真切,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
“安分点。”
丁霎在她大腿根轻轻拍了拍,春眠往后一激灵差点仰头栽地上。
身体扯出那股难隐的酸痛,摸了摸鼻子,又跟没事人一样笑了出来。
“不是做梦啊?”
“不然呢?”
丁霎被气笑了,拿起单手挤好的牙膏就往人嘴里塞,去堵住那张得意忘形的嘴。
心里生出些往日里没有的情愫。
温馨了不少。
洗漱完,丁霎做了早餐给春眠,煎鸡蛋配热牛奶八分熟黄橙橙的蛋黄心还裹着点浓稠的浆,外焦里嫩的。
餐桌又大又长,丁霎坐在春眠对面,离得很远。让人有些不适应,她推着碗挪了挪位置,让两人贴在了一起。
屋里装潢很冷清,整体都是冷色调的,没有人气。
春眠吃完窝在灰色沙发上,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影还是觉得像梦一样,指尖爬到大腿内侧用力拧了拧,痛的她龇牙咧嘴。
意外生出些灵动和可爱。
春眠这天没课,丁霎也没有,屋里放着电视。
是纪录片,丁霎他们乐队的。
春眠靠在他怀里,专注又认真的看着屏幕里被汗水浸湿的身影。
在舞台上跃动着,疯魔了一般,吉他到最后音调都失了真,混杂着嘶吼与呐喊,结束时一片欢呼。
下一幕就是他们在沙漠的演出,旁边有篝火,乌泱泱一大片人头立在那儿,舞台很简易木头搭的,玩的是不插电。
全是纯粹的音乐和人声,气场和氛围却意外的好。
丁霎揉着她软绵绵的头,春眠留的是及肩的短发,细碎零散,挂面颊那两缕比旁边的发丝要短。
之前高中被班里男生黏了口香糖扯不下来,春眠就直接剪断了。
看着还有些别出心裁的模样,修饰得脸蛋越发娇小。
“你们为什么要去沙漠表演啊?”
春眠转了个头,仰着看他。
那双顶在头顶的大掌放了下来,搁在了春眠肩头。
“柳月牙说在沙漠演会很酷,你见过她的,就开学那天我旁边那姑娘。”
丁霎回答得很自然,指尖撩起了春眠几根头发转来转去。
“哦~”
她想起来那个让她顿足观望的师姐,一瞬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那头电视播完了,画面停在一张合影上面,是丁霎和前任的。
气氛有点不对劲,春眠心里到没什么所谓,只是难觉得有些不合时宜。
这头他把电视关了。
“柳月牙是我前女友,也是第一个女朋友。我们认识很久了,从初中开始,大二的时候在一起的。前段时间分手了,因为她要出国读书,瞒着我考了雅思,找了个外国男朋友,虽然是初恋,但是没有存在藕断丝连这种情况。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跟我说,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丁霎的声音很沉稳,跟春眠说了很多东西。
春眠心好像被撞了一下,第一次有种被重视的感觉。
兀自乐呵了半天,捂着脸,就着指缝露出的须臾看着丁霎笑。
像朵七云一样,在天上飘飘然的晃荡,整个人柔软又舒服。
那天丁霎给春眠留了手机号,把人送回学校就走了,他得赶到城郊去排练。
没多久,学校内的论坛就开始沸腾起来。
丁霎的qq,人人网,微博头像都换了。
变成了一个虚晃的白色身影,隐隐约约可见的轮廓,在光晕下显得神秘又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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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校道上见着只奶猫,窝在树下面翻着肚皮打滚晒太阳。我坐在旁边看了好久,没赶上排练,被胖子罚着去理了个头,很丑!”
春眠躺在宿舍床上,翻了个身,看着对话框,零零碎碎的的细节错落开来。
单调又匮乏。
一条短信要一毛钱,春眠的字总是大段的,把所有思绪的藏在话语里。
丁霎连短信也是懒洋洋的。
简短又随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今天反倒多了起来,她捂着嘴笑,眼睛弯成道月牙。
“你怎样都好看。”
春眠掀起床帘往窗外看去,星星格外多,像在幕布里撒满了荧光鱼,一条条游动着。
宿舍里放着荆棘新专辑《刺槐》里面的歌,声音很淡,在外面隐隐约约的透过门缝传进耳朵。
瑶声她们这段时间小心翼翼的,一直照顾着她的情绪,怕她不高兴。
春眠能感受到。
学校各个论坛,人言中都流转着关于丁霎新女朋友的事情,沸沸腾腾的,想不知道都难。
有说是跟拍他们乐队的摄影师,有说是潮湿调酒的台妹,还有各种各样的传闻。
她看见照片的时候也惊讶了一小会,那天丁霎拿了个相机对着她晃晃荡荡老半天,春眠不适应,一直捂脸。
“你不要拍,我不好看。”
“好看。”
丁霎不听,还是一个劲的捣鼓那台相机。
第二天就换了张虚晃的人影上去。
春眠讨厌所有有关打量和扫射的目光,走在路上开始胆战心惊,发现没有人注视她,她依旧沉默得如同背景板才开始庆幸起来。
赤着脚踩在地上,静悄悄的,春眠拉开了那道门。
周言一看见人出来就立马掐掉了音乐,过于刻意反倒显得气氛有些尴尬。
她笑了出来,淡淡地,眼角眉梢都是柔和的光。
“你们不用这样的。我没事。“
春眠走到她桌前按下了音机按钮,低缓沉闷的人声在耳边环绕。
“可是你明明喜欢丁霎的。“
瑶声嘟囔着,自以为声音很小,在周言看来宛如掀起平地惊雷。
她一直以为春眠和丁霎有戏,两个人认识还有些旁人没有的磁场,没想到世事难料。
皱着眉瞎操心的叹了口气,眼神里全是心疼。
春眠吸了一口气,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又有些艰难。
被愧疚感折腾着很不舒服。
她的舍友都很好,她不该瞒着她们。
“我和丁霎在一起了。”
一句话让人惊愕了半分多钟,瑶声直接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绕着他转了几圈。
“小春,你不要太难过,咱们不喜欢他就是了,有时候互相喜欢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说不定你只是没等到呢?”
林晓柔话少劝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春眠不知道怎么跟她们说,叹了口气。
电话就适时响起了。
看见来电人,手机在掌心转了几个圈,不小心按下了接通键。
那头清淡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进来,带着丝哑然和磁感。
在一瞬间静下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怎么了?”
带了丝低缓的笑意,透着春眠颤抖的指尖拨出几段轮廓,淡漠又寂静。
周言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是丁霎不?是丁霎。”
“小春你厉害啊,不声不响就把人捞到手了。”
她一瞬间得意忘形,也不知道乐呵个什么劲,揽着春眠的肩膀,话语里难逃惆怅。
“你说徐文杰那个狗东西怎么就看不起我呢?”
春眠呆滞了许久,被电话那头轻微的咳嗽声拉了回来。
“你怎么了吗?”
她声音有些发紧,被几双注视的眼睛盯着,难言的意味连张口都有些艰难。
春眠沉默着。
眼神有些心虚的看着周言几个人。
她不是故意要瞒着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春眠有些语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失语惯了,对好意和善良有些时候很难去回应,总觉得沉甸甸的,
拿着捧着都艰难。
“对不起。”
春眠声音低闷。
瑶声开了腔,弱弱的却很好的压过了春眠那句对不起。
“你和小春在一起了以后能个演出门票吗?”
“能啊,这简单,以后什么时候想看我们演专场都行。”
气氛才渐渐回温,春眠被揽着,看着周言一顿安抚的眼神,才好受了许多。
她出了宿舍接电话,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反倒各自沉默了许久。
“我在你们宿舍楼下。”
春眠眼皮跳了跳,能听见他裹在风里的声音。
一路小跑下了楼,宿舍下面立着一颗几人手才环得住的歪脖子榆树。
春眠远远就看见丁霎的身影,却被楼道门口的宿舍阿姨喊住了,顿在原地。
“欸109宿舍的,大晚上的去哪呢?“
春眠小步的退到窗口,指着外面的人。
“有人找。”
暗处红了脸,想起了什么。
“我男朋友。”
“快去吧,不能过夜噢,你们两个说完话你就上楼。”
阿姨脸笑皱成一团,往外招了招手。
春眠小跑着走向他,被外面的风刮着,小腿凉嗖嗖的,整个人别扭的缩着。
到了他跟前,最近转季节,温差大特别是晚上那股子冷意可以钻进骨头里,牙齿都跟着打颤。
“怎么不多穿点。”
丁霎声音有些冷,身上的黑色风衣敞开把人拥进怀里,裹得严严实实的。
春眠被他拥在怀里声音闷闷的,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混合薄荷的香味,很淡,淡得快被忽略的余韵。
“你在下面,我想快点。“
”刚刚跟阿姨说什么呢?”
春眠知道他生气,仰着头像要望进眼睛里,声音提高了几度。
“我跟她说你是我男朋友。”
带着些难掩的骄傲,眼睛在夜里发亮,笑盈盈的看着他。
丁霎那颗心瞬间就软了,他也琢磨不透自己生气个什么劲,一向对谈恋爱这件事没什么讲究。
但又见不得春眠受委屈,想给足她安全感自己又被推得很远。
现在失去安全感的反倒是他。
明明谈不上多喜欢,被好奇心和新鲜感驱动着丁霎想要走近她看看,又受不了忽视,整个人矛盾的很。
他觉得自己魔怔了。
春眠那张小嘴巴拉巴拉的,好像有讲不完的话,丁霎看着陡然生出些闷气,低下头吻了上去。
蛮横又霸道,堵住了她话头里所有的细节。
有些惩罚性的咬着娇嫩的唇瓣,呜咽着被挤压在唇齿间,春眠脸涨的通红。
舌尖席卷着口中每一处角落,春眠沉溺在狂吻里,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手抵在他胸口,外泄的水声显得格外透彻。
“你不要乱摸。”
有个声音从背后响起。
春眠吓得抖了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丁霎,透出些委屈和乞求,旁人都受不住的娇软和可怜,丁霎更不行,抱着她往旁边侧了侧。
身影被大树挡着,躲在暗处的角落里。
那段调情的对话,刺激着两人的每一根神经,春眠太阳穴突突的跳,整个人都埋在丁霎胸口,耳朵也捂得死死的。
却还是掩盖不住浪纵的吟叫。
她有些不知所措,呆愣的间隙里,丁霎的吻再次席卷,舌尖紧紧的交汇。那股抽动类似于物种的交合,色情又隐晦,越到后面意味越发鲜明。
春眠眼神迷离,嘴角挂着口诞,整个人都发烫,眼睛也热热的,透出些不自然的红晕。
看着一副可怜样,望着丁霎委屈吧啦的。
那边的调情已经结束,留有余影的翻云覆雨让人面红耳赤。
春眠听着羞,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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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分开,这才有机会去看他新剪的头,是比之前更短的寸头,贴着头皮。
丁霎拿起她的手往自己头上摸,刺刺的,整个人多了些难言的张力。
喉结是凸出的,在高昂的脖颈间,配着青筋往上延伸的脸,轮廓分明。
在暗处的阴影里多了些味道,高挺的眉骨下是狭长的眼,轻轻一瞥便是惊心动魄的凝视和邪戾。
丁霎悄无声息的转变着比初见更加游刃有余,春眠看愣了,整个人呆呆傻傻的。
风里发丝凌乱,抱着丁霎的腰,仰着头。
卿卿我我好半晌才分开,春眠往前走了几步,又退回去看了眼丁霎,张开嘴说了声对不起。
丁霎笑了,站在树下歪着头看她。
“道歉要有诚意啊朋友。”
春眠又小跑着去到他面前,踮起脚在人脸上嘴了口,捂着赤红的脸平复着呼吸跑进了楼道。
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在下面心跳慢了半拍,迟缓错愕许久。
他晃过神来,脸上还挂着些余温般滚烫,被逗乐了,转过身往外走。
丁霎身形颀长,裹着黑色的风衣,整个人都凛冽了几分,校道上没什么人,灯也熄了大半
只有天上还挂着网,拦着几颗星星,像投进湖泊里的石子,涟漪小月亮也够不着。
接近十二月份了,天转冷,树叶掉的差不多了,半零不落的黄叶还有几片挂在枝哑上。
往暗处走,身影越来越淡,然后消失在寂静中。
这头春眠回了宿舍,和叁个人面面相觑互相对望着。
一顿数落春眠好好的受着,兵荒马乱的被闹了许久,这件事才算结束。
……
高田兴的课快完了,考试前分了个组,春眠选了诗歌的方向。
这次属于盲选,能凑在一起就算组好队。
最后公布的时候春眠恰好和丁霎分到了一组。
高田兴这次要求不高,布置了一个实践作业,过了期末考试不过也算及格,唯一麻烦点的就是要查很多资料。
诗歌只有他们两个人选,周言眼睛骨折了一样,挤眉弄眼的看得人想笑。
丁霎照例坐在最边角的地方,离人群很远,春眠回过头去看他。
男生手撑着头,歪歪斜斜的,动作有些懒散。对上春眠的眼睛,涣散的目光才对焦上,看着她扬了扬嘴角。
春眠眼睛弯弯的,回过头,放在课本上的指尖蜷缩着。
她没在人前和丁霎说过话,所有人都没办法将她们联系在一起,春眠永远是沉默寡言的低着头在自己的世界里。
丁霎也不点破,两个人在一起一段时间了,还是隔着层莫名其妙的边界,不远不近的。
图书馆离宿舍楼有些远,丁霎在二楼等春眠,他今天没去排练,胖子谈了个女朋友最近无心排练,乐队也没演出空了下来。
春眠往楼道里走,拐角处最偏僻的地方是卫生间,一般没什么人。
底楼破旧,设施也不太能行,往楼上反而好很多,所以一般只有楼上的卫生间才用的上。
春眠走到拐角处,被一双手往里拖,整个人都跌进温暖的怀抱里。
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那股熟悉的味道让她平静下来。
春眠看见丁霎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瞪着眼睛,有些愠怒。
耳根也是烫的,卫生间很暗,透着腐朽的味道,春眠和他窝在潮湿里,有种被投掷暗处等待什么降临的感觉。
丁霎凑到她耳朵,呼出的热气蓬勃,贴着脖颈往上冲。春眠被痒意支配着打了个哆嗦,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
还没来得及避开,外力就拉着她再次跌进丁霎怀中。
春眠被他一把抱起,整个人都匍匐着,环绕在他身上。
卫生间紧缩,春眠悬空着被抵在墙面。
丁霎的吻炽烈又霸道,那股灼热刺痛着春眠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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