狎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臭虫
她站得靠近厕所,春眠第一次强吻人的地方。
周言拖着林晓柔她们跑了,说要留私人空间给他们。
(糊穿地心狗作者再更一章嘿嘿嘿)
狎野 我要和你睡觉
丁霎手里拿着张专辑递给春眠。
她靠墙角站着接下东西时有些愣,眸色里倒映出他的瞳色。
“给你的。”
“我?”
春眠有些疑惑,看着专辑封面上的插画有些茫然了。
“荆棘这名字还是你给取的,忘啦?。”
丁霎望着她溺在暗夜里的脸,因为一点惊讶扯出些淡淡的情绪,没了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整个人都灵动了不少。
春眠想起什么拿着专辑的指尖紧了紧。
那点死寂的心,熄灭的烟灰又重新燃了起来。
春眠沉默了一阵。
丁霎也不说话,只觉得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春眠抬头重新望向他,对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掂了杯酒,摇晃着往嘴里灌了半口。
喉结在昏黄的灯光下滚动,春眠生出些莫名的渴望和炽烈。
她踮起脚,伸出手夺过他手里的酒,抢夺间荡出些黄色液体。
春眠没有任何停顿,咬牙切齿的喝完了整杯。
这次她没有醉,比任何时刻都清醒,看着丁霎,眼神郑重。
对方靠着一旁的桌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看戏似的观摩着她下一步动作。
春眠觉得羞耻。
又没办法再后退,渴望多过了一切。
她往前走了一步,和丁霎咫尺之遥。
“我要和你睡觉。”
这是春眠第一次跟他说话没有磕磕绊绊,语气坚定,眼神坚决。
好像要是不一起睡她会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丁霎乐了,自然也看见了春眠垂在身侧止不住颤抖的手。
“你说的睡觉是指哪种?”
“盖被子纯聊天还是?”
丁霎逗她。
春眠情绪到了临界点反而冷静下来,她看出了他眼底的调侃甚至再深一点的讽刺。
他看不起她。
春眠知道。
“我要上你。”
一句话让丁霎站了起来。
“好。”
春眠见他往前走,走出了潮湿,走进了夜色中。
她尾随其后,满是鲜血淋漓,却痛的快意。
前面那人走的很快,春眠小跑才跟得上,他净挑些偏僻小路走。
没有灯光,逼仄昏暗,连人都轮廓都显得浑浊,像是全融进了夜色里。
前面拐角处有家店,小门户,亮着暗色的灯。
立在角落里,春眠见他往里走想要跟着。
丁霎突然停了下来,她跑得太急撞上了他宽厚的背,鼻梁生疼。
“我买点情趣用品,让你能尽兴。”
他一句话把春眠堵的心慌意乱,站在原地再迈不开脚步。
春眠道听途说过很多东西,情趣用品四个字让她眉微皱,掌心汗津津的,唇色也惨白了不少。
有点可怜兮兮的模样。
那人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怀里抱了个大箱子,春眠心尖跟着颤颤巍巍的,藏在身后的手攥成一团。
丁霎眸色深沉,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瘦小身影,顿住不走了。
就那样看着她。
春眠往前一点一点的迈着步子,也不知道在隐忍些什么。
一路无言。
丁霎把箱子递给春眠,让她在巷口等自己。
箱子有些重,和春眠的心一样沉甸甸的,她鼻尖泛着酸意,硬着头皮固执着。
没一会儿丁霎就开着辆黑色小车出来了,停在春眠面前。
车窗摇下那一瞬间,春眠对上他沉默的眼睛,张了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带着春眠去了秋山豪庭。
春眠一路都低着头,进了屋里才开始紧张起来。
刚刚在潮湿喝的酒没起丁点作用,春眠大脑清醒,连痛感都无比清晰。
那人冷着一张脸,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拖鞋给她换上。
春眠整个人都很拘束,像个鹌鹊似的。
“我先去洗澡。”
话说完就不见丁霎身影了。
春眠觉得自己有些愚蠢,又无计可施,她所有都勇气都赌在今天了。
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和春燕有的一拼,但这点她用在了追男人上。
春眠是个反复的人。
她想很多,心思也重,举棋不定,能果敢又不够爽快,一点不好苗头出现就开始疑神疑鬼,自我欺瞒又自我安慰。
就那样站着春眠想了很多,直到丁霎出来。
男生没穿上衣,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皮肤上还挂着未干的水汽,顺着起伏的小腹滴落,发根也是湿的,在光下整个人看着多了些难见的邪戾。
那人今天有些恶劣,扔给春眠一件衣服丢下一句去洗澡就走了。
春眠难受的沉默着,乖顺不已。
由着水淋遍全身,脸被雾气熏得泛红,潮湿的闷热,像亚热带季风带来的降雨,化成一顿委屈。
春眠哭哭啼啼的洗完了自己,站在镜子前缓了好一阵儿。
丁霎给的衣服是一件白衬衫,堪堪到腿根,微微伸展便春光外泄。
洗完出浴室就看见坐在沙发上抽烟的人,侧脸晕染在雾气中,朦胧又遥远。
那张脸转向她,打量着,然后笑了笑。
“挺适合你的。”
春眠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丁霎好像一瞬间恶劣起来,语言机锋变成了上膛的枪,她作为靶心被照射攻击着。
丁霎走向她。
然后一把抱起春眠,进了房间。
冷色调的装修,灰蓝交映。
她被放在大床上,眼看着丁霎出了房间门又抱着箱子进来。
春眠眼神黯淡,手臂支撑着坐了起来。
“丁霎。”
这是春眠今天晚上第一次喊他名字。
那人动作顿了顿,回过头。
“不要这个好吗?”
他挑了挑眉,眼底多了些笑意。
“不是说要上我吗?给你买了些道具辅助,不然你这小身板估计难。”
他还在开箱。
春眠已经紧张起来。
有些慌乱的下了床,站在他面前。
“我……我不用这些也可以上你。”
她太过惊慌失措,刚刚一直忸怩着遮东遮西倒也还算工整。
如今再看,原本就短的衬衫如今上移了不少。
嫩生生笔挺的腿袒露出来,白色的内裤也勾出些引人遐想的底料。
丁霎眼神晦暗,里面闪着明灭的光。
春眠被那股眼神扫射着,腿根打着寒颤。
后退了几步。
下一秒那人就站了起来,将春眠一把抱起,箱子大咧咧的敞开。
凑着她耳廓低声细喃着。
像电流般,穿透着神经。
“你好好看看,箱子里面是什么。”
春眠听话的放下挡着眼睛的手,往里瞥。
一整箱的避孕套……
她沉默了。
“怕你累,我上你就好了。”
丁霎声音有些喑哑。
说完春眠跌进了一片柔软中,满眼的错愕。
狎野 我行就可以了(h)
透亮的灯光作祟,春眠看着丁霎的脸,被他眼底乍现的温柔欺骗。
下一秒,白色的衬衣便碎了,布料撕扯的声音过耳有种莫名的野蛮。
丁霎落了枚吻在春眠眼睛上,那一刻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她的心跳声交织着起伏的轮廓在海面跃动,等一次潮汐的降临。
身体上有双手在游走。
落下的吻在春眠脸上砸出密密麻麻的暧昧,最后停驻在她唇上,唇瓣被咬住,春眠一声外泄的叫喊让丁霎瞬间变了个模样。
啃咬和吮吸在唇齿间交织,那人张扬霸道的涉足着春眠嘴里每一个角落,舌尖模仿着某种动物交配般进进出出。
其间溢出些隐晦的水声,春眠像只煮熟的虾米满脸通红,憋着难受。
丁霎停了下来,吻到后面春眠连唇瓣都少了知觉,除了麻木再无它感。
她小口的呼吸着,起伏的胸口落在他眼底,生出些色情和浪荡。
春眠的蓝色内衣被解开,露出两颗粉嫩的蓓蕾,颤生生的,像初生的芽冒了尖在风雨里飘摇。
丁霎那双眼睛便是风也像雨,掠夺般嚣张,带着十足的野性难驯。
他低下头凑在春眠耳边,带着哑气,低声细语的说:“下次再学不会换气,你就准备溺死在吻里吧。”
下一秒耳垂被温柔湿润包裹,春眠心头生出些难耐的潮热,笔直的腿交迭着,外泄出一阵微弱压抑的呻吟。
春眠的乳被丁霎的大掌包裹着,揉捏玩弄,那股颤栗和刺激让她生出些难耐的茫然。
目光里一片虚晃,头顶的灯都模糊得只剩下一个影子,看什么都不真切。
她嘴唇又红又肿,乳尖充了血。
跟小猫似的乱窜,空虚又难耐,只能不停的哼哼唧唧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由着丁霎摆弄。
春眠看见丁霎埋在自己胸口的头,虚虚落落的指尖想触碰,又在他起身之时缩了回来。
那人恶劣又过分,看着春眠满身的红痕和暧昧痕迹难得愉悦起来。
大掌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最后一把包住了丰满圆润的臀,色情用力的揉搓着。
春眠往上缩了缩,有些害怕,又隐忍不发,关在嘴里的呻吟堵得严严实实不愿外泄。
那双手越发深入,顺着春眠的腰窝向下攀附摸到了那处禁地。
“都湿了。”
春眠听到他说话。
声音沙哑夹着些难言的欲火和压抑的情绪,只觉得干燥。
她颤颤巍巍的,整个人都绷直起来,臀肉堆出道好看的弧线,恰好落满了丁霎掌心。
丁霎练吉他久了,指腹带着层茧,磨人粗糙。
娇嫩的花穴被指尖这么一碰,立了起来。指腹也不放过那处娇软,大力的揉弄着,直到流出些水意。
春眠小声的喘息着。
那人在琢磨些什么,隔着布料按着一块地方打着转。
她一口气紧着难放,一直提到胸口,蔓延到尾椎骨,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丁霎,不要……”
春眠声音染上点哭腔,却叫不动他。
他像个得了乐趣的孩子,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眼神却黏腻在春眠赤红的脸上。
后面声音变了调,开始尖锐起来,那股腔调里带着南方特有的潮湿和软糯,吴侬软语般微末可人,听得丁霎耳根发痒。
春眠像猫似的哼哼唧唧,身体却突然紧绷起来,一阵快感通体,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随及又软了下来。
丁霎拿起她虚晃的手,往自己下面摸,烫的人退缩。
春眠见他拿出了一个大东西,视线有些模糊,明灭可见的轮廓,青紫色的,很丑。
她下身一片潮湿,内裤被丁霎剥离开来,牵扯出一道隐晦的丝线。
春眠感知到丁霎拿着东西往自己下面放。
那股灼热逼近,春眠下意识的缩了缩,手却被他握住了,十指紧扣。
那个地方很敏感,春眠好像被撑开一样,有些涨透着一股被撕裂的痛感。
“啊……”
她声音很小,很低,刻意压制着。
“忍忍,痛就喊出来。”
丁霎声音轻柔,将手腕放在了春眠嘴边。
说完就往里顶,春眠觉得自己好像硬生生被劈开了一样,张着嘴就冲他虎口咬了下去。
她不咬还好,这一咬,下身的挺进越发迅速,一下就到了头。
渗出些血,春眠那里太小太紧,丁霎被吃的死死的,得亏有避孕套的润滑不然连抽动都难。
春眠只觉得浑身失去力气,只能躺着哼哼唧唧的喊疼。
丁霎起初动得很慢,缓缓抽动着。让她适应了半天,好不容易舒缓了些,那人便开始恶劣起来。
春眠的腰被他掌掴着,时慢时快的抽动,往里顶着不停的换着方向来回操弄,那处虚软敏感又柔嫩,一碰就淫涩。
没一会儿房间里就开始交织着低喘和娇喊。
她受不住只觉得又痒又难耐,还带着点莫名其妙的空,丁霎抱着她上上下下的顶弄着,床面像起伏的海浪。
春眠外泄的呻吟助长了喧嚣,花穴湿漉漉大片,他的耻毛在平滑娇嫩的肌肤上磨着又痒又艰涩。
丁霎开始激烈起来,肌肤拍打的声音清脆又隐晦,那双手转眼跑到了春眠的臀上。
她被抱着转了个身,穴壁被凸起和盘虬磨得越发敏感。
他大力的操干着,动情时还抓着春眠的臀肉来回揉弄,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指痕遍布。
“呜~够了呀……”
春眠哭喊着,丁霎反而像是受到了鼓舞,越发激烈,两人下体交合出一片靡乱。
“不是说要上我,嗯?”
尾音刚落,他便发了狠似的顶弄着春眠,一阵淹没又是顶又是转。
春眠失了着力点往他胸膛跌,唇贴在了顶霎胸口。
“我够了……丁……丁霎。”
“够什么,那能够啊?”
春眠被他拖着臀,上上下下的颠簸着,小穴一阵颤抖,那股淋漓的快意临界又突然消失。
穴内被撞击的酥麻感短暂不已。
春眠开始有些难耐,臂膀环上了他的脖子,脸也埋在了那处,小口的喘息着。
“还要吗?”
丁霎问她。
“要。”
春眠话音一落整个人都悬空起来,下身的贴合更加密集,敏感又细微的转动,顶弄让她生出些恐慌。
“不要了……不要了……”
春眠摆手开始反悔。
丁霎抱着她在屋里走,走一步那股劲就越发深入,春眠被顶得失去了意识,修长的腿环着丁霎的腰。
那人有些凶狠,春眠被磨得一阵痉挛紧缩,终于泄了出来,整个人都软了,只能虚虚趴在丁霎身上,有些疲力尽。
刚刚的快感太过明晰,春眠小嘴微张,呼出口细微的气,丁霎侧过头看她一脸轻松,笑了。
伸出指尖轻轻放进了春眠的嘴里搅动着就像下面的操干一般。
“没完呢?你不行啊?”
春眠嘴里塞着他的指尖,说话的一顿囫囵。
被他取笑了一番,也认理不想再动。
“嗯……我……不……行。”
口诞流了他满手。
“我行就可以了。你好好享受。”
话头一完,春眠就觉得下面那个东西变大了,眼里写满了惊恐。
丁霎抱着人转了个身。
春眠花穴敏感,那股紧致的绷大和研磨让她叫了出来。
丁霎从后面抱起她瘦弱的身躯来到落地窗前。
春眠整个人都开始紧张起来。
狎野 叫哥哥(h)
春眠没有力气,虚软的身子将落不落,被丁霎扣着腰,趴在窗户上。
外面是各色灯火,羞耻感在全身泛滥。
那人却恶意满满,凑在春眠耳边不停的低喃着。
渐渐失去意识,下身是猛烈的操干和顶弄,春眠咿咿呀呀的小声叫喊着。
香汗淋漓,浑身上下都黏腻着,手被她拿了起来,放在两人交合处。
那股清晰的触感让她一阵面红耳赤。
肌肤相撞的声音格外明晰,透过墨蓝的天倒挂出的玻璃春眠还能看见两具交缠的身体。
肉眼可见淫乱。
“丁霎,我不要了。”
春眠声音带了哭腔,指尖来到身后,虚弱的抵在那人坚挺的腹部,来回的爬。
她使不上劲,对叫停这件事毫无作用。
丁霎时不时地缓慢又猝不及防猛烈起来,顶着春眠最敏感的地方,那股酥麻的快感通淋全身,春眠的身体绷成一道船帆。
在风浪席卷下摧折。乳尖被带茧的指腹搓弄着,又捏又掐,红痕遍布。
乳首都是挺立的,颤颤巍巍的,红的越发浓稠。
春眠的花穴越夹越紧,丁霎额角鼓起青筋,大掌在春眠臀尖揉弄着,色情淫秽。
时不时地拍打就掀起一阵低喘。
那股紧致的包裹的纳让他泄了出来。
春眠以为结束了,羞耻过了头,生出些委屈,沉默的叹了口气。
余光中那人却走到箱子旁拿出另外一个避孕套。
春眠吓的两腿发软,双手慢慢的支撑,想要站起来,虚晃的身体在玻璃窗面擦过,敏感的皮肤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怯生生的往角落里退。
丁霎已经走向了她。
“我够了呀~”
春眠有些委屈,红着眼睛看他,显然没有什么作用。
丁霎没说话,将人翻了个身背对自己,春眠被他按在了那面窗户上。
乳尖在冰冷的材质上摩擦,那股冲劲一直涌向天灵盖,整个人怪异的扭曲。
腿心处生出些莫名的渴望。
她刚刚泄过,整个人绵软无力,后劲十足,那处也湿漉漉的敏感不已。
丁霎撑揉着春眠的腰窝,很快就顶了进去,像个打桩机一样卖力疯狂的操弄着。
春眠此刻除了呻吟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猫叫般的声音,小声缠绵,裹了蜜糖般,是最后的催情剂。
丁霎弯下腰,胸膛包裹春眠,她被弄成类似于跪趴的姿势,腰姿塌陷,好看的蝴蝶骨像对儿欲张的翅,有些凸起支棱着丁霎。
臀部恰如其分的嵌在他的下身处,两人紧紧的贴合。
那根粗长的东西在春眠小穴来来回回的顶弄着,被温热的内壁搅动,丁霎一个劲的往里磨。
春眠的臀尖泛着桃红,像颗熟透的水蜜桃。
丁霎弯下腰凑到她耳边,声音很低,微末的。
“小时候,我家附近有只小奶猫。”
他声线低迷,撩拨着春眠每一个感官。
沉醉潮湿闷热,像极了亚热带季风带来的低落。
春眠整个人都被勾了起来,眼睛都睁不开,虚晃的光打在眼缝里。
丁霎含着春眠的耳垂,吮吸啃咬,那股温热包裹着来回折腾,让人浑身发烫。
“啊~”
春眠声音越发张扬,意识也混沌起来,渐行渐远。
寄了一撮邮票通往大西洋彼岸,在海水覆盖船只之际,先行自我覆灭。
春眠沉溺了。
手又来到丁霎身上,不停的摸索,想要找到些慰藉。
“那只猫一到春天就开始叫春。和你这声音一模一样。”
丁霎接着刚刚的话头往下说。
春眠仰长了白嫩光洁的脖颈,像浮于水面的白鹅,往上伸着想要舒展来。
一顿沉浮覆动,上上下下的交错,春眠和船帆一样,被裹动着。
快感欲望并存威力巨大将其击杀。
春眠高挺的乳印在窗户上,两颗尖果擦出些极致的快意,呻吟也因为下身极度的结合变了个调。
升高,尖锐,潮湿,媚惑。
春眠紧了紧,小穴吞吐着丁霎的庞然大物。
唇瓣被操得大开,像是合不拢一般,湿漉漉的潮意弥漫了整个房间。
春眠听到那人恶劣的低缓。
“知道在用什么操你吗?”
春眠已经沉溺欲海,被他抱着退回床边,再次辗转,身体转动,花穴内壁被丁霎放在里面的东西搅动着,撑开顶阖。
“嗯~够了,我真的够了。我不上你了~”
春眠已经语无伦次了求着扰,眼底水雾弥漫,也不知道在委屈些什么。
丁霎软了下来,拿着她的手往下体摸。
“你听话些,我们就早点结束。”
春眠温顺的点头。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春眠的手被丁霎指引着扶上留在外面些许的物什,指尖擦过鼓鼓的囊袋。
春眠被他顶的上上下下,喘息声一阵一阵儿,无助的摇摇头。
“肉棒。”
丁霎一本正经的跟人说,看不出丝毫欲火裹挟的情绪。
春眠皱着眉,轻轻念叨了一遍,丁霎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奖励般。
“这里是骚穴。”
那只手拿着她的指尖转了个方向,轻轻抵在了春眠那里。
她囫囵着,手缩了回来,环上丁霎的脖子,头也窝在那处蹭了蹭,有些撒娇的意味。
“我在操你。”
丁霎声音喑哑了不少抱着春眠的腰上上下下的顶弄,马达一样。
春眠无意识的扭动着随着那股力度。
又是一阵快意宣泄,再也没了力气。
“我真的不上你了,呜呜呜~丁霎,我不要了。”
春眠这下是真的没了劲,软的不行,一个劲的求饶。
“丁霎~”
“求求你了。”
“我以后再也不缠着你了,我不要了,我离你远远的。”
“你别弄了。”
春眠一个劲的说着好话,没引来怜惜,反倒被顶得声音破碎,再吐不出别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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