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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欧楽檬
见她哭了,宝宝不断叫着“喵——喵——”,它站起身,用前爪扒她的衣袖。
韩秋肃把她揽进怀里,轻声安慰,“你不用怕,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又气又闹,打了他好几拳。韩秋肃吃痛,但是没有丝毫松口。她知道他怎么都不愿改变主意,耍了会儿脾气就渐渐冷静了,只是闷闷地抱怨,“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韩秋肃笑笑,“你这么怕他?他对你不好?”
“之前是,”她抽抽鼻子,“后来又莫名其妙对我很好,奇怪。神经病。”
“我发誓,他不会伤害你。”
祝笛澜抱住宝宝,郁闷地躺下。韩秋肃用手撑着头看她。
她把宝宝紧紧贴在胸口,止住眼泪以后才说,“他给你什么好处?”
“我可以留在你身边。”
“这算什么?”
韩秋肃微笑,“对我来说足够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会告诉你。”
祝笛澜觉得更困惑,嘟囔道,“挖墙脚的套路真奇怪……”
韩秋肃摸摸她的脸,随后又摸摸她怀里的猫,“这猫难看得我一开始以为不是猫。跟你睡在一起好奇怪。”
“你再说它难看我不理你了。”
“客观评价而已。”
“我就喜欢丑的,”她斜睨他,“你需要反省你自己的长相。”
韩秋肃摸摸下巴,笑得很欢,“这样啊。想把它带走养吗?”
她恋恋不舍地摸摸宝宝,“它好像更喜欢你……在这里它待得住,算了……”
“那我帮你照顾它。”
“要给它刷牙,要给它涂药。”
“好。”
她终于开心地笑了。她的笑好似能把所有的阴霾都扫开,韩秋肃顿时也觉得心情好了许多,他轻声说,“我会好好照顾它,也许有天你想回来。”
她垂下眼眸,不敢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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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招待
祝笛澜在这风景秀丽的小屋多住了叁天。她会跟着韩秋肃去浅浅的小溪边翻螃蟹,凉凉的溪水从脚背上流过,忽然让她想起了小时候,与外婆在山间玩耍的场景。
宝宝总是跟着他们,在溪水和岸边疯跑,跟木桶里的小螃蟹打架。
何征闻拧着张脸,看这两人同一只猫在他面前秀恩爱似的晃。他的工作就是在花园里摆弄烧烤架。
下午他们就会走远点,去小湖里钓鱼。祝笛澜竟也喜欢上这样简单的生活,她很想有凌顾宸陪着,但与韩秋肃,她便不说这话。
她心情好的时候,韩秋肃与她好声好气地谈,要她从此放过何征闻。
她觉得何征闻当男佣当得尚算称职,也就懒懒地答应了。
她预感这样的好日子不会很久,韩秋肃留她玩几天是出于私心,苏逸想必是不会愿意久等的。虽然她不知道苏逸到底有什么计划。
但她确实没法凭自己的能力脱身。若是苏逸要拿她当做筹码与凌顾宸谈判,她只能依靠凌顾宸的判断了。
最后这一天,她早早起床,给宝宝做早餐。
何征闻一进门还是吓了一跳。那只难看如蜥蜴的瘦猫扒在祝笛澜怀里,等着她把生肉跺碎。
他已经习惯这猫不寻常的长相,但与祝笛澜这样的美女在一起,那画面总是反差得让人冲击。宝宝稀疏的灰蓝皮毛下是肉粉色的皮肤,倒叁角的眼睛一瞪,好像是从山海经里走出来的。
大早上他还没完全清醒,愣是被震得后退一步撞在门框上。
祝笛澜懒懒看他一眼,然后就憋着坏笑。吓到何征闻这件事让她得到不厌其烦的乐趣。
何征闻倒了杯水,掩盖自己幼稚的惊吓,故作深沉地说,“早。”
她把碎肉放进一旁的小碗,宝宝从她怀里跳下来,开始埋头吃肉。
“喂,我拜托你一件事。”
何征闻听到“喂”,还没反应过来是自己,“啊?哦,你说。”
“你要是还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帮我照顾一下猫。”
“你不带走吗?”
“它喜欢这里。它的疫苗都打全了,但你有空带它看看兽医,可以的话,帮它涂药。”
“……哦……”
“吃的要好点,别总是给干粮。”祝笛澜摸摸宝宝的头,漫不经心地说,“谢了。”
何征闻转过身,又转回来,“就这点事?”
“嗯,”她侧过脸,看猫时那温柔的眼神又消失殆尽,换上了惯常的凌厉,“你老实点,我现在答应放过你了,但你也要告诉你哥,不要惹我。”
何征闻耸耸肩,转过身,“你这样我还习惯点……”
下午,韩秋肃便送她去见苏逸。她没有任何行李,穿得也是普普通通的衬衫和牛仔裤,素面朝天,认命似的,回到了之前见过那那栋小洋楼。
王舒领了两个男管家在门口迎接她,她一见她,就笑容满面地迎上来,“祝小姐。”
“嗯,又见面了。”祝笛澜倒是挺喜欢王舒的,她做事非常踏实老实。
“您有多少行李?我帮你拿上楼。”
“我没有行李。”
王舒愣了一下,但还是笑道,“那先进去吧,苏先生在等。”
“要行李干嘛呀?”
“苏先生说,祝小姐要搬过来住,所以我来接。”
祝笛澜猛地止住脚步,“什么?”
韩秋肃轻声安慰,“没事,来吧。”
餐厅的桌面上摆满了丰盛的佳肴,乍一看,她以为苏逸要办国宴。佣人还在从厨房源源不断地送出菜肴。
桌边落座的却只有叁个人。苏逸见到她就很高兴,给她倒酒,问她喜欢吃什么。
她原先是有点饿的,可这场景让她生出点难以下咽的感受。
她想问问苏逸,老这么折腾她作甚。
但苏逸只是跟见到老友一样,给她夹菜,与她闲话家常。她怎么都看不懂苏逸的套路。
她与他见面的不多,但他手段之狠,她有所耳闻,也想象得出。他能跟万昱这种嗜血的少爷谈成虚情假意的朋友,到了她这儿,莫不成来一样的戏码?
可她有什么用啊?她与凌顾宸订婚也不代表她手上攥了凌氏一半的股份。
眼下这种情况,她不由得依赖起韩秋肃了。
韩秋肃的神态也很放松,他与她面对着坐,慢悠悠地吃菜。她疑惑地看他时,他就对她温柔地笑。
那笑里满是宽慰与安抚,祝笛澜看得明白。所以她再怎么不解,终究也是不害怕。
苏逸没有任何开启与凌顾宸有关话题的意思,祝笛澜想着,他要是把她当筹码与凌顾宸谈判,实在没必要对她这样殷勤与热切。
她垂着眼,虽然没放下过筷子,但还是显出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仅仅是她的饮食习惯,苏逸似乎都能问得毫无边际,诸如她喜欢的菜式,她的口味偏甜还是偏辣。
她心想,似乎自己妈妈也没有像他这样在意过。
许多菜只被夹了一筷子,可她已经饱了,她微微蹙眉,“至于弄得那么夸张吗?如果只有我们叁个人。”
“我不知道你喜欢的,”苏逸笑得很爽朗,那副混血儿的俊朗模样好似在发光,“现在我知道了,我会记得。”
祝笛澜奇怪地看他一眼,许久没说话。
韩秋肃手托着下巴,眼神在两人脸上转来转去。他一开始听说这两人是兄妹,也很难相信。但他看到了苏逸的家庭照片,不得不承认这个有些离奇的故事。
此刻,兄妹两人就坐在他面前,他终于找到了祝笛澜相貌上的混血特征。他以前从未想过,或许因为祝笛澜从小在东方长大,亚洲人的气质盖过了西洋相貌。而苏逸,乍看没人想到他是亚洲人,他的容貌与气质都印刻着西方元素。
“再吃点?”苏逸的善意几乎有些讨好,“想吃甜点吗?”
“吃不下了,”对这样一个和善的人,祝笛澜也发不出脾气,“下次别弄这些,浪费。”
苏逸垂眸笑得很欢畅,“好,知道了。”
她懒懒地起身,“有茶吗?吃腻了,刮刮油。”
苏逸安排人泡茶,一路跟着她到客厅,“王舒说你没带行李,她准备了基本的生活用品,但怕你不喜欢,我明天陪你逛街……”
祝笛澜转过身,瞪他一眼。
苏逸觉得自己有点吓到她了,于是闭嘴,只是微笑。
祝笛澜确实被吓到了,他说话的样子很宠溺,跟在她身后的样子也很讨好,似乎怕她生气。
她不懂,苏逸干嘛对她摆出这副几乎低声下气的样子?凌顾宸和韩秋肃向来宠她,他们害怕她生气时会这样唯唯诺诺地哄她,苏逸这是干什么?
他当然不是追她,之前她问过,他否认了。而且韩秋肃都认可的,当然跟男女之情无关。不然韩秋肃非得先跟他打一架,怎么还会带她来见苏逸。
她不解,可是也发现,她不敢问。
她隐隐觉得苏逸瞒了她什么事,这件事的真相,她害怕自己不敢主动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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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血缘
王舒递过茶,祝笛澜舒服地窝进沙发里。绿茶飘出的清香让她心里安定一阵。
苏逸陪她坐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韩秋肃还在餐厅里,慢悠悠享受这顿盛宴,但祝笛澜感觉他是故意让她和苏逸独处。
祝笛澜侧过脸,开始打量苏逸。她要是没记错,苏逸比她大了十岁,现在快四十了。但他看上去很年轻,侧脸下颌的线条干净利落,有年轻男生的气宇轩昂,气质里又带着成熟男人的沉稳。
他的肤色是洋人最爱晒的古铜色,宽阔的后背和胸膛有着长年健身与格斗的痕迹。
苏逸留意到她的打量,转过脸,与她温柔笑笑。
“王舒说你让我在这长住,为什么呀?”
“我与你谈得来,你可以把这里当做家。”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苏逸拿过搭在一旁单人沙发上的喀什米薄毯,盖在她腿上,他的动作很轻柔,触碰之处也不逾越。大概知道祝笛澜还不喜欢与他亲近,他客道地说,“别冻着。”
祝笛澜下意识地缩缩腿,但还是让他把毯子盖上了。她疑惑地看看他,“我订婚了。”
“我知道。”
“你绑我前总该问问我未婚夫。”
苏逸依旧笑着,话语却很认真,“就算订婚了,你也是自由的,你可以决定自己的去留,不是吗?”
祝笛澜还真没想到他立意这么高远,她以为这不过是绑架者与人质之间互不相让的嘴炮时间。她揉揉鼻子,“我没说我不自由……”
“这里有什么住着不习惯的,直接与我讲。”
“啧,”她无奈,“什么嘛……”
“你的房间就是上次那间卧室。”
“那间主卧吗?”
“对。”
“你干嘛不自己住啊?”
“那是留给你的。”
祝笛澜颇感哀怨地把头靠在扶手上,她没辙了。她没遇到过无缘无故对她好的人,即使是廖逍和凌顾宸,一开始也是对她有所图。
“你都快四十了,不成家,不找个女人,老折腾我作甚……”她几乎欲哭无泪。
苏逸一直看着她,她无奈抓着抱枕的样子像极小女孩撒娇。他不禁心生怜爱。他妹妹的离开造成了剧烈的家庭变故,而他至今最牵挂的也是当年尚在襁褓中的妹妹。
过去二十多年他一直无法付出的爱,终于姗姗迟来。
他想像十几岁的小男孩一样,把婴儿模样的妹妹抱在怀里哄。但此刻的祝笛澜必然不愿意与他这样亲近。
苏逸确实没想到,他找了那么多年,被对手捷足先登,与妹妹的相认也困难。祝笛澜对他感觉很生疏,甚至有些敌意。苏逸为此痛苦了很久。
他只得控制着自己,淡淡地说,“你撒娇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祝笛澜吓得又弹起来。要是苏逸把她绑在椅子上,审问她凌氏内部的秘密,她估计还能很有兴致跟他吵上老半天。但他这么温柔算怎么回事?
她在一个满是算计与血腥的世界里待了太久,反而对无来由的关切不习惯。
她词穷,把茶杯捧在手里,喝了大半。她一直偷偷观察苏逸,他虽然看上去自然,可是姿态上显出一种紧张。
这让祝笛澜不解,她都认了,要杀要剐她躲不掉,苏逸紧张什么?
但他也没有说很多话,只是过一会儿就问她累不累,劝她可以先去休息。
她郁闷地感到下腹似乎传来幻觉般的刺痛,她捂住抱枕,感到这份郁闷被无穷放大,便嘟囔着,“真烦……”
“不开心吗?”
“对啊!”她不客气地瞪他。虽然这里的两个男人对她很好,但她害怕这种云里雾里的解密感。
“怎样能让你开心点?我们玩点什么?你喜欢下棋吗?”
“我不会下棋。”
“你有什么爱好?”
“爱好的话……画画吧。”
苏逸很有兴趣,朝她坐得近了点,“学过吗?”
“唔,不算学过……”祝笛澜也没这对话的自然惊慌,她旋即停止回答。
苏逸察觉她的抵触,还是耐心哄着,“怎样你会开心点?”
她干脆豁出去了,大不了苏逸不答应而已,说一句也没损失。她伸手,“我要打电话。”
苏逸想了两秒,拿出手机,递到她手里。
祝笛澜没想到他竟然会答应,她愣了一阵,马上夺过手机,准备起身。苏逸攥住她的手腕,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他毫无愠色,但很严肃,“在这里说。”
她泄气地嘟嘴,把手机还给他,“那算了。”
苏逸依旧握着她的手腕,随后接过手机,拨通了凌顾宸的电话。
凌顾宸接通的第一个字就显出了极大的被压抑的愤怒,祝笛澜一听就知道过去那么多天,他已经气炸得跟头狮子一样。
她忍不住扑哧就笑出声,接过手机,轻声说,“顾宸,是我。”
她的脸上露出甜蜜的神情,显得很可爱,像个热恋中的小姑娘。苏逸一直看着她的眼睛,这份甜蜜让他五味杂陈。
祝笛澜也留意到他的打量,于是轻咳两声,调整了面部表情,不让自己看起来开心得傻乎乎的。
她压低声音,但知道电话那头的每句话,苏逸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她表现得也不激动。可她自己清楚,她有多想念凌顾宸。
“你没事吧?”凌顾宸一改方才的愤怒,语气瞬间轻柔下来。
她努力调整成公事公办的语气,因为苏逸还攥着她的手腕,她要是像平常那样嘟嘴撒娇未免有点丢人。她瞥他一眼,继续说,“现在是没事……”
凌顾宸听出她声音里的不自然,“苏逸跟你在一起?”
“嗯。”
“韩秋肃呢?”
她翻个白眼,知道他怎么都过不去她的前男友这个坎,“你还好意思问吗?我会找你算账……”
她虽然这么说,但语气很娇俏,并没有真的生气。凌顾宸马上清楚,苏逸尚未把她的身世告诉她。
“我现在去接你。”
“哦,”祝笛澜看向苏逸,他听见了,似乎没反应。她小心翼翼地暗示,“你……不要弄得那么夸张,就来接我就好了……”
这时苏逸接过手机,冷冷道,“来了也是吃闭门羹,别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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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遗传病
电话嘟一声被挂断。凌顾宸攥着手机的手背青筋毕露,他不耐烦地用手机敲敲书桌。
祝笛澜杳无音信已近一周,罗安受伤独自回来,他就只能这么干坐着等。
也不知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知道这件事背后的主谋是苏逸。至少苏逸不会伤害她。还有一大原因就是韩秋肃,虽然凌顾宸对此非常生气,但也知道只要她有韩秋肃的保护,就一定是安全的。
凌顾宸只安定了半天,随后就发现自己睡眠质量骤降,经常在黑暗中瞪着眼睛睡不着。
一想到韩秋肃在祝笛澜身边,用以前的爱情、用夭折的孩子对她叽叽歪歪。他就气得瞬间坐起身,胸膛里好似有心脏病爆发的前兆。
对陌生人来说,祝笛澜恃靓行凶,是个傲慢没有心的人。但凌顾宸清楚她对家人朋友总是掏心掏肺,夭折的孩子更是她的软肋,因此她对韩秋肃的感情也是游移不定的。
韩秋肃把她留得越久,她就越心软。
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已经超出了凌顾宸的控制范围。这让他焦虑。
他连不让祝笛澜与其他男人调情的控制不住,更别提韩秋肃这种蹬不掉的狗皮膏药。
因此拖得越久越不好,他怕十天半个月过去,祝笛澜就要告诉他要重新考虑订婚的事了。更糟糕的或许是,她回来与他谈,说她误判了自己的感情,她爱的还是韩秋肃。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凌顾宸总觉得胸膛里憋着的那股火气要跟火山爆发似的要流出血来。刚镇定一会儿,就觉得后槽牙被陈醋倒着灌,酸得要融掉。
为此他天天骚扰苏逸,无端编出许多事由,谈判与威胁,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苏逸一出门就很容易被凌顾宸堵。
苏逸非常安然,每天都坦白祝笛澜还没到自己手上。
这让凌顾宸更焦躁,祝笛澜与韩秋肃独处是他非常讨厌的画面,要是苏逸也与他们在一起,他还能安心点。
他的噩梦延续至今,终于接到祝笛澜的消息。
好在,她听上去很放松,对他也不冷淡。凌顾宸心下的石头终于安稳落地。
他穿上外套,通知了罗安,准备把祝笛澜接回家。祝笛澜在电话里提醒了他,叫他不要像上次那样冲动,做出火并的架势去抢人,这很容易被苏逸暗算。
他只做了简单的安排,出发前,他看到书桌上那张大红色的请柬。
手感厚重的大红色硬纸面上撒着金粉,封面是两个娇憨的大头像,这是祝笛澜挑的大头卡通画,她笑得很可爱,凌顾宸被画成了大头,意外有种憨态可掬的气质。
凌顾宸不由得微笑,他想起那天祝笛澜收到画家的好几副手稿,是风格不一的小人像。有把她画成纤细窈窕的绝世美人的,好似一比一的缩小,她怎么都不要,非要这幅大头卡通。
凌顾宸没有很高兴,他快四十岁了,不想把这么幼稚的卡通发给亲友。
但祝笛澜就是喜欢,她说没想到凌顾宸是个大胖脸的时候最讨人喜欢。他抗议无效,只得顺了她的意。
他的手指抚过那两个可爱大头像,虽然不太情愿,但看久了也就习惯了。
他打开请柬,内里赫然写着“苏琬与凌顾宸的婚礼”。他的笑意逝去,把请柬扔回抽屉。
祝笛澜只挑了卡通画,里面的内容她还没见过。她大概怎么都不会想到,她的名字这样被替换。
凌顾宸上了车,还在回想刚刚的电话。祝笛澜的放松让他安心,因为显然,苏逸还没有对她全盘托出。
这是凌顾宸另一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苏逸带走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但至少目前来看,苏逸也没有与她相认。
凌顾宸想不通,挥挥手,催司机开车。
但他是满意的。这件事,他希望祝笛澜越晚知道越好。
祝笛澜看着苏逸挂掉电话,露出哀怨的不开心神情,“还不让我走啊?”
“暂时不行。”苏逸答得认真又温柔,“你很讨厌我吗?我让你不舒服了?”
“也不是……”祝笛澜无奈,这方面,苏逸确实不可挑剔。撇开刚见面那一阵的冲突,苏逸对她越来越好,甚至已经盖过覃沁了。
她怕他跟覃沁一样,神经搭错了线,要抱着她喊妹妹。
她起身就往楼上走,“那我先去睡了,我好累。”
苏逸依旧轻轻牵着她的手腕。她回头看一眼,韩秋肃也跟了过来。
苏逸给她展示叁楼的主卧,她已经在这里待过,再来,竟然也习惯了。
这间卧室的装扮很温馨精致,看起来确实像个闺房。她堵在门口,不客气地说,“我要睡觉。”
苏逸笑笑,“缺什么,跟我或王舒说。”
“知道了。”
卧室门在眼前关上,苏逸与韩秋肃对视了一眼,两人走到楼梯口,书房就在隔壁。韩秋肃瞄了眼书房门。
“我能跟她说了吗?”苏逸轻声问,“你看她情绪怎样?”
“这段时间都挺稳定。”
“哭过吗?”
“前几天哭过两次。”
苏逸懊恼地挠挠头发,“我还是担心。”
“我不是专家,她自己是。”韩秋肃压低声音,“但她并不讨厌你。我问过,她有点怕你,不过感觉抵触情绪不强。”
“嗯,”苏逸叹了口气,“保险起见,再过几天。毕竟是家族遗传的疾病……被刺激到了很麻烦……”
韩秋肃与他一起下楼,“是,而且她已经确诊过。”
“凌顾宸来要人,先把这棘手的混蛋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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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之后,祝笛澜就趴到门背后,偷听两人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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