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与妖女(GB女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ashanyeyu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昨晚有一瞬,门外有忽明忽暗的烛光,和那道熟悉的身影。
不出所料,脚步声越来越近。
门被小沙弥粗暴地拉开,他一整晚没睡着,眼周一圈青黑,眼里充斥着红血丝,好像烧得正旺的火,眉宇间纠成一个“川”字,走进房间瞪着她。
“果然是你蛊惑师尊,妖女!”
他大喊一声,举起金刚杵,催动法器。
空气中发出劈里啪啦的细微声响,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直线朝妖女穿刺而来,她左右闪避,每个落点都冒出一股黑烟,留下一处焦痕。
“嘶——”她的手臂被蹭到,瞬间被打掉一小块皮肉,伤口焦糊剧痛,她露出一个苦笑。
当初为了保护这个差点被捕食的男孩,她和凶兽缠斗了叁天叁夜,第四天,不巧遇上了要击杀她的佛修,最后灵力不支,被佛子抓了去。
真倒霉,不管从前还是现在。她本来只想怂恿小沙弥给她一些帮助,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那种,结果却到了仇敌相见的地步。更糟糕的是,他所景仰的师尊不该是昨晚那样的,对一个年轻的佛修来说,足以叫他心境不稳。
禅房的结界打碎了一半,阵阵罡风在她身上刮出细碎密集的伤口。
她趁着对手的疏漏翻过窗户,拼命往寺院外跑。
小沙弥犹豫了一瞬,还是不顾门禁追了出去,等他钻进密林,却再也找不到人影了。
一定要除掉她。他咬着牙,充满恨意,在林子里徘徊了片刻,捕捉到淡淡的灵气,便循着灵气追了上去。
从禅房出来的时候,妖女还是人的模样,她一边跑一边贪婪地呼吸自由的空气,脸上浮现出奇异的笑容。跑着跑着,她变成了一只松鼠,这次不是因为结界,而是靠她自己的法术。
法器破坏了她身上的封印,现在她能够释放一点点灵力,一点点就够了,以后有的是别的办法把封印全部解开。
小沙弥刚离开不久,佛子感到结界的异动赶回来,看到禅房里留下的焦痕,明白了大概。
他拾起桌案上留下的字条,不可置信地重复读了几遍,猛地把纸片攥在手心,捏成破烂的一团。
只字片语而已:淫毒已解,勿念。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13行路(过渡)
就这么走了?
倘若她对他稍加上心,也不会留下这么一张蹩脚的字条。
既然对他无意,不如遂了她的愿,随她去吧。
想法一晃而过,心头却像是被蝎尾刺了一下,脑中一片混沌,佛子一下没站稳,向前踉跄了一步。
又一转念,两百五十余年了,她知道外面都变成什么样了?若是让她看到合欢宗今日的样子……她会如何?
他掐了一个诀,囚仙笼瞬时绵软无骨,化为一根飘带,缠在他的手腕上,就像普通的护腕。
匆匆将将寺中事务托付给了寺中首座后,他取了锡杖,戴了斗笠,将厚布包好的一件器具背在身后,又寻了出门用的布袋,滞了一瞬,往里面拾了几样物什。
顺着妖女和小沙弥残留下来的灵气,他辩了辩方向,想到这两人现下都不能御剑,就一边循着灵气一边走着上路了。
天空阴沉,如同他的脸色。
另一边,妖女方向明确,她要去的清音阁离天严寺不远,松鼠在林子的树冠间飞蹿,比人的两条腿快多了,她进入如迷宫一般的石林阵,心里庆幸着把小尾巴给甩了。
穿过熟悉的石林,山脊视野开阔,独独一棵银杏在那,枝桠凌乱交错,在隆冬苍白的天色中,骄傲而冷绝。
过了这些年,树干又粗了几圈。
妖女心里一沉,化为原形走过去,围着露在地表的树根寻了一圈,在盘根错节处,她用树枝左右刨挖,找出一个扁圆形的雕花银盒。她吹掉盒子上的尘土,也不打开看,就直接放入前襟。
她接着赶路,眼看不远处就要到一个小镇,却感到浑身虚脱,双腿无力,小镇传来的缥缈的人声,到她耳中变成嗡嗡一片,眼前的景物也成了重影。
她撇了一眼手臂上焦黑的皮肉,那里还渗着血丝,灵气从伤口流逝,就快消耗殆尽。
好冷……好不容易才出来了呢。她突然意识到在禅寺的时候虽然不可用灵力御寒,竟也从来没觉得冷过,大概是封印里加了什么多余的法术吧。妖女捂着手臂,背靠着大树滑坐到地上,昏睡了过去。
羽仙镇四面环山,座落于几大修仙门派的交叉点,各门各派走动必经的落脚之处,大街人声鼎沸,卖奇珍、丹药、小法器的吆喝声连绵不绝,如往常一样热闹非凡。
远离街市的宅院内,一个清俊的男子正在闭目养神,他身着华贵的鸦青暗纹锦缎,下摆一侧用金线在的底料上绣出一只极乐鸟,眉心一株红色钿花,正是修为深厚的证明,仿佛突然间发现了什么异动,他的眼睛忽地睁开一条缝,几乎没有任何犹疑,佩剑出了门。
与此同时,远在极乐山山林深处的合欢宗大殿,女人身着轻薄纱衣,眉间的艳红的钿花几乎爬满了额头,长长的青丝随意散落,丰乳、细腰、肥臀,若隐若现。
她坐着,身下的少年全身赤裸,手腕和脚腕被绑在一起,下体大开,阳具耸立,也不知硬了多久,血管突兀地浮现在薄薄的皮肤表面。被肛塞封住的后穴一个劲地嘬唆着,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的脸盖在裙摆下,透过纱质的面料能隐约看到大半个脸被埋在肥厚的臀缝间,在看不见的幽暗处传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女人面带桃花,满意地扯了扯少年两个乳环。
“呜……”少年忍不住呜咽,更加用力地舔弄淋漓的阴道。
女人不禁沉了沉腰,往下坐得更深,前前后后地摆着腰肢,两人的喘息顿时急促起来,她伸手撸了撸眼前的肉棒,来回百十来下,“呜……”少年一声闷哼,一股白液射出,女人也吁了一口气,肉穴喷出淅淅沥沥的水,少年卖力吞咽,但太多了,淫液还是从口中溢出,顺着脸颊、耳后,顺着脖子流到地上。
高潮余波褪尽,女人用手背揩去两滴溅到脸上的液,舔入口中,捻决松开缚绳,意兴阑珊地站起来,回头看了看半晕过去的少年和漏到地上的潮水,心中顿生不满,正想一脚踩下去,脚步却顿住了。
“宗主大人……”少年翻身跪下,短发粘结成块,浑身湿透,颤颤巍巍地唤了一声,“是奴侍奉不周。”说着,尽心舔舐起地上的粘腻。
宗主的兴趣完全被突如其来的感知所吸引,不耐烦道:“滚出去。”
竟然没有惩罚,少年捂着肛塞呻吟着,一步一拐地退出大殿。
宗主眼神清明,一扬手,出来一幅舆图,手指凭感觉在图上游走,最终停在一点,羽仙镇。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14月光
千月最爱的季节是深秋。
风过,金黄的扇形叶片打着旋,如雪花一般飘落。
树下,那个音修又在弹琴了。
手指白皙修长,指节分明,音色淳厚绵长,在空旷的山间回荡。一身天蓝华服绣了竹叶纹样,外衫只虚虚披在肩膀,袖管在身后随风飘动。乌发如瀑,耳后一小撮发丝编成细辫,在辫尾装饰了与衣袍同色的流苏,垂荡在胸前。
千月路过,躲在不远处的岩石后面听琴,以为被遮掩得很好,却不想音修抬头对她莞尔一笑。
明明没有开口,千月却不知为何明白,他在说,过来。
她便大大方方地坐到音修的对面,在排山倒海的连续弹拨后,最后一声嘎然而止,如劲风吹拂,震撼心灵,她不禁眼角沁出泪来:“明明万物凋零,曲中却有一股向死而生的生机。”她飞快地抹掉眼泪,“见笑了。”
音修愣了一瞬,随即嗤嗤笑起来。
他缓了口气,一手撑地倾身过来,手伸向千月的发顶,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又坐回原位,掌中多了一片金黄的银杏叶:“这片正好掉在头顶。”
他起身,背好琴,对她说:“明日你也来听琴吧。”
千月这次来清音阁,是帮明莲的忙。明莲和千月几乎同时作为外门弟子入了合欢宗,平时跟着不同的师兄修炼,时常一起做一些宗门任务,感情甚好。
合欢宗和清音阁向来关系不错,两两双修比比皆是,是以像她们这样的外门弟子也受到了热情接待,她们可以在清音阁四处参观,若是获得哪位音修的青睐,也算一桩美事。
那时千月入门已久,在各门派都有固定的修炼对象,又喜音律,和音修们的关系十分和乐。而明莲的入幕之宾大多在合欢宗内,这次仗着千月的关系带她来清音阁求欢。
第二天,音修如约而来。“我叫弦缈。”说完,他拨了第一个音。
第叁天,他带了茶一壶,杯两个,兴致勃勃地介绍如何通过香味,辨别不同的灵茶。
第四天,他说了很多自己的事,他是阁主之子。
“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千月问。
他不曾问过她的事,他可知她的来路?可知她比他年长了几千岁,都可作他的前辈?
“千月,好几位师兄弟都谈论过你呢,合欢宗的风流弟子。”他轻轻一笑。
有一天,他没有带琴,却清唱了几曲。
“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他嗓音通透,苍凉中带着洒脱和坚韧,千月乘着微风,在暖阳下睡着了,她梦见自己在天空飞翔,云像棉被一样裹着她。醒来,她看见自己披着天蓝的外衫,衣衫的主人斟了一杯茶给她,热气腾腾,飘着茉莉花的香味。
银杏的落叶铺满大地的时候,他弹了一曲凤求凰,明明都入冬了,却引来无数七灵鸟,盘旋飞绕。
清音阁的音修啊,求爱只知道弹这么一曲。
弦缈伸过手来,千月却躲开了。
“我不好吗?”他失望地垂下手,扑闪着无辜的眼睛。
你很好,你当然好,你太好了。
弦缈的琴音让她感动落泪,弦缈的风姿在清音阁,不,在整个修仙界无人可比,更可贵的是,她对他有种心意相通的奇妙感觉,就算他什么也不说,她都能明白。
师兄说过,双修切不可感情用事,这是合欢宗的铁则。
那如果已经感情用事了呢,那就不要双修。
“明天来听琴吧。”弦缈没有追问,又下了邀约。
“嗯。”
当晚,月华朦胧。
千月去找明莲,该玩够了吧,是时候走了。
还没到明莲的屋子,就听到喃呢之声。她定睛一看,果然有两个黑影在小花园的石凳前亲热。正要回避,却听到裂帛之声,紧接着一句惊恐的“别!”
千月的脚瞬间迈不动了,那是弦缈的声音。
她转过身,看到满脸嫣红,呼吸不稳的音修,这是典型的淫毒之症,他秉着最后一丝神智挣扎。
明莲背对着她,正在撕音修的衣服,安慰道:“乖。毒一会儿就解了。怎么棒子还是半软的呢?”
啧。我在这做什么。自己不要,还不让明莲修炼了么。
千月心乱如麻,只想眼不见为净,却听到:
“别走。”
他看到她了,他的眼中盛着月光,和她。
就像入了魔似的,千月钉在原地,看了回去。
明莲把他的衣服扯得破烂,裸露的皮肤在月下散发华。
“别走。”他又说了一遍,眼眶盛不下的月光,从眼角溢出,滴到起伏的胸膛,顺着胸线滚落。他不再挣扎,双手垂了下来。
“我不走。”明莲亲他的耳垂、脖子,尽心安抚。
千月一动不动,只傻楞地看着,看到他的肉棒涨硬了。
弦缈赤红着脸,笑了笑,他在说,操我。
明莲推他坐到石凳上,扶着他的肉茎,慢慢坐了下去。
“嗯……嗯哼……呼……”他不轻不重地吟哦,像是带着旋律。
他看着千月,伸出水光淋漓的舌头,舔了舔明莲的侧脸。
明莲操得更带劲了,她抬臀,只含进顶端,浅浅地扭着腰,又猛得一坐到底。
“啊……”弦缈的细辫带着流苏,在胸前摇摆,盯着千月,他在说,再来,我好喜欢。
“还要……啊……给我……”他双手紧紧抱着明莲的臀部,迎合着,就好像他抱着的,就是他正在看着的,心上人,好像这样,自己的第一次欢爱就算没有错付。
他面带两行水光,微笑着。
“青青……陵上……嗯嗯……磊磊……涧……石……”他舔舐明莲的肩膀,眼神迷离地看着千月,一边哼唱了起来。
“人生……天地……如……远行……啊啊……”歌声婉转,带着骚动、情欲,和秋天的寂寥。
他重复着调调,夹杂着喉间溢出的淫浪声,吟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全身绷紧,惊呼着达到高潮。
明莲的下身止不住地潮喷,像下雨了似的淋了一地,聚成一个小水洼。
他喘着气,眼中失去焦距,朝她伸出手来。
可惜他的心上人早已不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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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句出自东汉 无名氏 古诗十九首
这周改了封面,应该比原来的……好看
本来只是写肉发泄一下,第二章就想停了,谢谢大家的花式鼓励,才慢慢写长了。
连着写肉,就想写剧情换换口味,荤素搭配吧。
新上线的人物:师兄,明莲,弦缈
小沙弥会消失一段时间
女主在这章还只是普通合欢宗弟子,没成‘妖女’,就直接叫名字。
佛子下章出现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15铃音
妖女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快融化了。
她嘴里含着软肉,身体在温热的水中一起一伏,浅浅的波浪一阵阵打在肌肤上。
佛子托着怀里娇小的身子,仰着头,微启双唇,难抑地哼哼:“啊……”
下体一紧,又榨出一股白。
为什么是“又”呢,她的脑袋还有些昏沉,想不明白。等一波热潮过去,她稍微清醒,举手扇了眼前人一巴掌。
“你竟然趁我睡着的时候……”她稍一用力就从他怀里挣出来了。
佛子委屈地看着她,用手背揉了揉被打红的脸,“是你要的。”
反了反了,还顶嘴。
妖女的头有点疼。她只记得在小镇不远处累极睡着了,后来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至于为什么醒来就在汤池里,又为什么在交欢,完全没有印象。
黄昏的斜阳下,她看到佛子被咬肿的乳,阴茎四周被撞得通红,肩膀、手臂、侧腰、小腹上布满了吻痕和牙印,好像被欺负得很惨。
她咬了自己手腕一口,发现这牙印的大小十分吻合。
“我不是,我没有。”罪魁祸首厚着脸皮往岸上爬。
早就习惯了双修的身体,肉体上的一切问题,都能通过双修治愈,尤其受伤的时候,求生的意志让身体碰到什么都能干个几回。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果然痊愈了,连一丝疤痕也没留下。
佛子也上岸跟了过来,才走了几步就被凭空出现的红绳绑得严严实实,像只待蒸的螃蟹。
“这是做什么?你去哪?”佛子被绳子绊倒在地,侧着身体试图重新站起来。
“逃啊,难道还等着被你抓么?”妖女穿上衣服,摸了摸,银盒还在。
“你去哪?”
“回宗门。”极乐山下布满了迷宫,可没这么容易被人闯进来。
“放开我。”佛子挣扎了几下,但是红绳掺了灵力,没那么容易挣开。
妖女头也没回,正要溜之大吉。
“别走。”
“……”
操。
操操操。
妖女在心里骂了一遍,又觉得心角发痛。这两个字是她的噩梦,是对她特别灵验的咒语,她停下了脚步。
“你的灵气暴露了行踪,他们会来杀你。”他胸脯着地,撅着屁股朝前蠕动了几步,“你若一定要去,我陪你便是。”
妖女低头寻思,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路上如果老是跑来一群仇敌,可不好玩。
佛子的脸微微发烫,声音弱了下去:“路上,你要做什么都行。”
哦?有点意思。
“你说我要做什么呢?做给我看看。”
他抿了抿唇,转过身,半跪在地,膝盖八字方向张开,乳肉和臀肉在细绳的勾勒下,充满肉感,为了维持姿势,腿部和腰腹肌肉贲张。
缚在背后的手绷得笔直,拉扯着肩背向后弯曲。臀缝还积着未干透的泉水,两指轻松地没入后穴。“唔……”他哼哼唧唧地自己抽插起来,穴肉翻进翻出,淫液渍渍。
“哈啊……哈啊……”插了不一会儿,他已经满身是汗,口水从合不拢的嘴里漏出来。
“月儿,你来……好不好?”他侧过脸,“布包里……我带了。”
妖女手心发痒,从包里摸到一根玉势:“两天没操,就骚成这样。”她把东西放了回去,没有拿。
抬眼看到佛子的锡杖,杖身上用细绳缠了两个小小的铃铛,她细心地把绳解开,走到他面前。
“你会奏乐吗?”她说,没等人回答就吻了上去,把呻吟闷在里面。
口腔内的舌头立刻附了上来,辗转缠绵,如饥似渴地吮着,怎么要都不够。
她拧起他柔韧的胸,把细绳绕在乳晕上,一左一右,用小法术防止它们滑落。
“没教过你怎么插吗?”她伏在他耳边说。
妖女跪坐他身侧,脸搁在他的肩膀,一手两指探入他口中,立刻被舌头卖力舔弄,一手把着他的手,两指紧贴着,加入了抽插。
佛子倒吸一口气,肠壁紧紧绞着,热情地迎接久等的渴望。
“在这里。”她带着他的手指,按住一小块较硬的皮肉。
“啊——!”他全身颤抖,惊叫出声。
一下又一下,她一边在耳边哄他,一边不知疲倦地对着那一点碾压搔刮,他的臀部控制不住地胡乱摇摆,如果不是被她前后支着,几乎维持不了平衡,胸前两个小铃随着节奏翩飞起落,叮当作响,清脆悦耳。肉棒直挺挺地立着,正在崩溃的边缘。
夕阳把白云烧得如火一般,给他潮红的身体镀上一圈光边。他渐渐失神,喉音带着哭腔,泪水从眼角滚落。
她舔去他的眼泪,心想,带他上路也不坏。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16囚徒
隔天早晨,佛子穿着宽松素袍,遮到脚踝,又恢复了事后一副“我跟你不熟”的表情,好像和昨晚骚叫的不是同一个人。可一走起路,却拘谨起来,全身僵硬,脸色绯红,浓密的睫毛低垂着。
他手执锡杖,环佩互击而响。
只有他自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条麻绳勒在臀缝中,堵住穴口,将玉势封死在后穴内,每走一步都加剧肠壁蠕动,逼出几滴清液。
绳子沿着臀缝绕过腿心,在囊袋底部绕了一周,从根部开始严丝合缝地一圈圈缠绕覆盖了整个阳具,最后回到腰间牢牢系好。
乳尖还各垂着小铃铛,声音闷在衣袍之中,被环佩的响声盖过。
她化作松鼠的样子跑在前面,听到锡杖的声音落远了,就停下转身,催他快点。
“才这点能耐,你可跟不上我啦。”她调笑道,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方式传音。
按照这个速度,只怕又要露宿了,不过只要在羽仙镇弄把剑,之后御剑而行,用不了几天就能到极乐山。
佛子耐着慢火煎熬,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又哆哆嗦嗦慢了下来。
太阳西沉,果然连预想一半的路也没走到。
妖女变回人形,准备随便找一处树下休息。
佛子耐着性子走到她旁边,轻声说:“月儿,我不喜欢被绑着。”
“哟,你也知道不喜欢。”妖女撩起袖子,给他看自己手臂上缠着的带子,这她最熟悉不过了,是关了她两百多年的囚仙笼的化形。
她早晨穿衣时才发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道。
“只要别人以为你还受佛门的制约,他们便不会为难你。”他认真解释道,“我也不会。”
那日在羽仙镇附近找到她,他空荡荡的胸腔才终于被填满了,半梦半醒中,她说胡话,他听不清那个名字,但他听清了她说冷,便带她去了温泉。路上将自己的法器戴在她身上,妖女灵力仍被封印了大半,寻得她并不容易,此刻那根飘带得了主人的指令,服帖地绕在妖女的手臂上,让他随时能感知她的位置。
去了极乐山又怎样呢?当年妖女出事的时候,合欢宗没有维护过她。
他想着,又加了一句:“宗主若不保你,不如回寺里安全。”
“我不是你的囚徒!”她一甩手,把人推倒在地,叁两下扯松了他的衣服。
灵力护身,他一点都不冷,反而,从身上散出的热量在冷空气中化为白烟。
她打开他的腿,摸到腿间一片淋漓,松开抵住后穴的绳子,溅出一泼水,在她手心满溢出来。她把绳子从他的阳具上一圈圈卸下,手指触到肉茎就引来佛子嘶嘶粗喘。
那里软软的,能明显摸到一圈圈的勒痕,后穴受了一天的刺激,欲望却容不得释放,天知道他一声不吭到晚上经历了些什么。
妖女一手揉捏他的阴茎,一手捏了玉势抽插,动作无情得像一场暴风雪,对世间一切发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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