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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与妖女(GB女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ashanyeyu
“啊……疼……”佛子不敢挣扎,咬着自己的手臂,好像咬了上面,下面的疼痛就会少一些似的。
动作了好一会儿,肉虫才半硬地趴在她手心,比以前迟钝了。
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疼……要坏掉了……”他闷闷地说,伴着抽泣。
冬天的山林里,一片死寂,即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也被吞噬在无边的黑暗里,稍纵即逝。
她停下了动作。
当然不是去极乐山求人留,她早就死了这颗心。
被关押在藏宝阁地下时,她常常想到见弦缈的最后一面,银杏树下,他坐在血泊中,手中刚松开一把匕首,下身血肉模糊。
“别看,脏。”眼光已经暗淡,他看着虚空,低声说。
为什么他会在清音阁内中了淫毒?为什么他和明莲欢好一夜,却没能解毒,要不断交合才能续命?
为什么,直到他死也没碰过他一下?因为她是纵情而无情的合欢宗弟子?
弦缈神形俱灭的一瞬间,她全身发抖,第一次对合欢宗本身产生了质疑。
“月儿……”佛子见她没了动静,轻轻唤了一声。
都是血腥味让她分了神。
她回到眼前,缓缓抽出玉势,随着佛子吃痛的低吟,血的味道更浓稠了。
合不拢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嘬吮着冷空气,她对着那里吹了吹,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孩。
“好了,不疼了。”她喃喃道,一口含住了性器。
他猛得抽了一口气,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如果不是天色太暗,就能看到佛子躬着背,想要往后挪却被妖女按在原地,他手指无力地扣在土地表面,抓出几条平行的凹痕。
欲望被柔软的肉壁包围,被勒了一天因疼痛而麻木的性器在细腻的舔弄下慢慢苏醒,表皮每一寸的触感都迸出一粒火星,劈里啪啦地往身体地其余部分烧过去。
肉棒很快涨硬了,铃口流出液体,她起身,扶着柱身坐了下去。
“呼……”
她并没有立刻动,而是俯下身,乳房贴着乳房,嘴对着嘴,把口中的液体渡了过去。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她边吻边说。
所有的呻吟被封在嘴里,舌头互相纠缠,仿佛地底流过两股相向而行的岩浆,滚烫的,缓慢的,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在逼仄的空间内互相挤压。
她伏在他身上扭腰,慢得像条蜕皮的蛇,相比于刚才的粗暴,这简直是另一种折磨。他忍不住挺了挺胯,想要更深入,被她惩罚似地吐了出来,抵着他的唇:“不准动下面,抱抱我。”
他只好听她的。他只能听她的。双臂圈着她,手掌来回摩挲她的背、腰、臀。
这么磋磨煎熬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早已汗如雨下,好像过了几百年,她才加快了速度,在接近顶点时坐了起来,向后仰着,双手撑在身后的土地上。
他微微曲腿,给她一个靠背,很快难以自禁地射了出来。
佛子在半夜醒来,妖女趴在他的胸口,口水流经他的乳尖。
苍穹之下,四野无边。他们赤裸着,以天为被、地为席。
他看着繁星,想到第一次见到妖女的时候,也是在旷野,她身后是年幼的孩童,身前是饕餮巨兽。
主持挡住了他的脚步,于是两人眼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挥舞佩剑,和巨兽斗了几个日夜,直到她伤痕累累,灵力枯竭,巨兽濒死逃离。
佛子被震撼了。
妖女正在舍身救人,佛修们却在一边伺机而动。
佛子感到羞耻。
当主持要杀她的时候,佛子抢先囚住了她,将孩童一同带回寺里。
他一直仰望着她。
她怎么会是他的囚徒?
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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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与妖女(GB女攻) 17止痒
临近傍晚,羽仙镇的街头熙熙攘攘。
一个生面孔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他头戴水平宽沿的斗笠,斜背着一个布袋,拄着锡杖,那杖身上还挂了两个小铃,发出和环佩不一样的细微脆响,步伐沉稳,每走一步都带起一股清风。
佛修本就极少露面,如此俊美出尘的更是百年难见,无论男女,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几个商贩本想上前揽客,走近几步立刻敛了笑容,退了回来。只见那佛修衣服底下藏了什么东西,隆起一块,那东西钻来钻去,怪吓人的。
不一会儿,从他衣襟处钻出半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尖耳朵抖了抖。
“闹腾够了?”佛子一手抚了抚松鼠的后脑,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这也算闹腾?那这样呢?”
小东西缩进了衣袍中,全把人当成了树来爬,最后攀在了大腿内侧——也不知道为什么,佛子穿了一身外袍内袍,就是没穿裤子。似乎产生了一丝不妙的预感,佛子闪身进了最近的茶馆,找了空席,盘腿而坐,脱下斗笠盖在腰下。
“……本来想要荡秋千的。”脑海传来妖女委屈的声音。
“人多,不像话。”佛子传音。
“那只能玩跷跷板了。”说着,毛毛的小东西就开始用身体磨蹭那腿间的物事。
佛子握着拳,听到旁边有人重复了一声:“这位法师,要点什么?”
他僵着脸挤出两个字:“清茶。”
小二见人长得好看,不多招呼了几句:“可要配些茶点,刚出炉的桃酥饼,又香又脆,还有灵山刚来的蜜桃,味甜汁多,那灵山啊,四季如春……。”
话到一半,一根毛尾巴就在他穴口转圈圈,穴一痒就发潮吐水,小东西想,蜜桃的汁水有这儿多吗。
佛子背后发汗,愣着没说话,小二继续滔滔不绝地介绍其他茶点。
像是为了证明佛子的汁儿肯定比蜜桃多,她抖了抖尾巴,使劲往里塞,来回抽了几下,穴壁又刺又痒,拼命蠕动,为了迎接更大更硬的东西进来,毫不吝啬地流出水来。
果然还是这儿水多,小东西想,蓬松的尾毛粘成细细一股,没法见人了。
“辟谷,不用。”佛子冷着脸说。
“哦,好,好。”小二堆笑着转身走了,心想自己嘴都说干了,怎么不早说,真难伺候。
斗笠下面,早就隆起一个山丘,小东西见玩具准备好了,就一屁股坐在一头,整个身体趴在上面,两只短手伸直了,小爪正好撑在肉蛋上,一边一个。
她身子往下一压,那棒杵就被压了下去。
尾巴揉一揉铃口,脚一蹬,又翘起来了。
真好玩呀。
“法师,您的茶。”小二端来一壶茶,给茶杯斟满。
佛子点头示意。
小二悻悻退下,和旁人嘀咕了几声,法师虽然长得好看,就是冷谈了些。
斗笠下面玩得可是热火朝天。小东西头尾转了个身,又从趴着变成挂在那肉棒上,手臂抱着圆滚滚的柱身,尾巴又不知好歹地插到汁水四溢的肉穴中。
手一紧,把棒头往下扯去,尾巴就被吮进去一截,一抽出来,棒头又起来了。
“凡佑~你把我当道具自己插自己呢?”她嬉笑道。
“……”佛子捏着茶杯,一饮而尽,又松开手,怕把那杯子生生捏碎。
“是该多补点水,不然下面可流光了。”她好心劝道。
他忍不住了,捏了决抖干濡湿的下袍,一手用斗笠虚掩着那里,一手拿了锡杖迅速往外走。
天已全黑,出门之后他才发现似乎走错了门,到了茶馆侧面的小院,也不想折回去,随便找了间没人的小屋走了进去。
把东西往草垛上一扔,他直接扯松了衣襟,露出光滑的胸肌,把下摆撩到腰间,抱着一根木柱蹲下来,屁股翘得老高:“月儿,我痒。”
“哟,哪儿痒?”
“里面痒,操操我。”
毛毛的小东西甩了甩湿透的尾巴,抖出一阵雨。她看了看四周,扑哧一笑:“你来马厩做什么,想被马操?”
“不是。”他焦急回答,转头才发现,这里虽然没人,但栓了几匹客人的马,“只要月儿操。”
妖女变身原形,从墙上取下一根马鞭。
昨天还喊疼,今天就喊痒,真难伺候。
她手握着棒身,拇指压着出口,另一边用马鞭的手柄在穴口磨了磨:“这儿痒?”
佛子点点头,嘴里开始瞎哼哼。
“嗯……嗯……操进来……重一点……”
牛角手柄在柔嫩的菊口磨到汁水淋漓,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
“哈啊……啊……”穴口紧紧咬上来,前面差点泄了,被拇指抵住。
“唔……”他忍不住自己挺胯。旁边的马儿骚动起来,喷着鼻响,原地蹋了几步。
“马都对着你发情了,小骚货。”她加快了抽插,亲他的耳垂。
这时,有两个人结伴走了进来。
可疑的水声太响,她在黑暗中放慢了速度。
“……合欢宗的分部就在郊外,如今从山外赶来这儿的,十有八九都去那里,跟着人群走就不会错。”声音由远及近。
“好嘞。”另一人牵着缰绳,马却不听话地甩头站在原地,他拍了拍马屁股,才顺利牵了出去。
“这里面多久没打扫了,一股味……”两人边聊天边走远,声音终于消失在远处。
妖女重新用力插起来:“啧啧,骚味太重。”
佛子已经语无伦次:“给我……让我……啊啊……”手指无力地抓着木柱,整个胸膛贴了上去。
他压抑着求她,妖女心里有一丁点莫名得意,想他没中毒没病,却被操上了瘾,自己的性技应该相当不错。
手柄一端确地顶在他最敏感的一点,随着一声嘶喊,她松开手,手心被浇满一滩,化作气被吸掉了。
他转过身,靠在她身上,手臂虚环她在怀里,滚烫的气息扑在她颈窝。
她觉得温存多余,想把他推开,却没动手。
“去客栈吗?”她打破了气氛。
佛子咬了咬唇,坐直醒神,把自己,木柱和马鞭清理干净,哑着嗓子说:“镇南有座寺院,去那过夜。”
等他站起身,松鼠已经跳进布袋中,今天蹦跶够了,她懒洋洋地躺在袋底,很快,温热的手掌抚在她身上。
有佛子的灵气盖住她的,在路上很方便隐藏。
他拄着锡杖,伴着脆响,向南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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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部分边写边笑,这玩意儿真是我写的啊……捂脸
佛子写着写着,冷不丁冒出来绿茶属性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18追光
人的寿命长了,就容易记不得日子。
从茶馆的小院出去是条羊肠小道,正说着明日就去合欢宗的分部探一探,却听到主街传来的喧闹声比傍晚时更盛。
“今天是什么日子?”松鼠的耳朵和眼睛从袋口冒出来。
佛子掐指算了算:“是上元。”
正说着,已经走到了道口,欢声笑语扑面而来,街上摩肩接踵,暗香浮动,各式灯花灯争奇斗艳,街角火树银花,管弦丝竹曲声轻快,夹杂在喧嚣之中。
只可惜细雨绵绵,见不着月亮。
“去逛逛吧,我想买一根发带。”一眨眼,松鼠变成了少女,笑语盈盈,眸中流光溢。
“好。你来挑。”
“你抱着我逛……到寺院之前都不许射哦。”她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
佛子没吭声,红了脸,像是有红色的灯笼一闪而过。
“凡佑~”
“那……等一下。”他说着,转身上了街,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一件蓑衣。
蓑衣蓬松宽大,长到膝盖,他把蓑衣披到身后,张开双臂,待她跳到怀里,双腿箍在他腰间,双手把在他背后,稳当了,才把前面拢好,将她严严实实地盖在里面。
他将锡杖缩短变小,放到布袋子里,双手在蓑衣下,托着她的臀,走进了人流。
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就开始了悉悉索索的小动作。
她扯松了佛子刚结好的腰带,轻轻撩开衣襟,脸埋在胸口,叼起一边的乳。
几乎同时,她感到温煦的掌心抚上她脑后,像锦被一样熨帖。
妖女纤细的手从他背后一路描摹脊柱沟滑下,直到人鱼线的交点,摸到半硬的性器,她往下挪了挪臀,微潮的蜜缝顺着走路的节奏,来回磨着棒身。
佛子的呼吸发热,不耐地低下头,隔着粗粝的蓑衣,用下巴蹭了蹭胸口的脑袋。
她舌头画着圈,用力舔弄乳尖,很快就催熟了胸前的果实,轻轻咬一口,就感觉托着她的手臂绷紧了,掌心滚烫,一股爆发力在皮肤下隐隐流动,克制之中没有任何动作,将她稳稳托在原处。
下面,手心里的肉杵已经坚硬如铁,她正将棒杵向上对准穴口,却被粗暴地一撞贯穿到底。
两人都从胸口憋出一声闷哼。
几个小孩嬉闹着从背后撞到了穿蓑衣戴斗笠的旅人。
男孩跑得欢,不加掩饰地对一边的同伴喊道:“你看这个人好怪哦,这么点雨,穿这么厚的蓑衣。”
女孩拧了他一把:“你刚才撞到人家了。”
男孩挠了挠后颈,朝人潦草地鞠了一躬,转身就跑,一群小孩边嘲笑他边追了上去。
佛子呼出一口气,继续往前走,怀里的人晃荡着臀部,就着行走的速度,啪啪啪撞击下腹,引得他追逐着激烈的快感,越走越快。
虽然大街嘈杂,但他只听到了蓑衣下的声音,少女的轻笑声时不时从胸口传来,左乳被咬得酸疼,隔着肋骨,心里却痒痒的。
腿间被磋磨到几乎麻木了知觉,他停下脚步,压下翻涌的射意。
这次他慢慢地走,找到一个卖发带的摊位。
“要什么颜色的?”佛子低声问怀里的人。
“黄色。”配鹅黄的衣衫。
佛子走到摊位前,问商贩买黄色的发带。他问完,妖女小腹使力,小穴夹紧,吸他咬他。
“黄色的卖完了,还有别的,您看看?”商贩看着眼前这人,有点怪,下了小雨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脸都捂得通红。
佛子额头冒汗,轻拍她的臀肉,传音:“别,别闹了……要其它颜色吗?”
得到回应后,他对商贩说:“那就红色。”
“红的就多了,有胭脂、石榴红、绛色、赭色、朱砂,有娟的、丝的、缎的,有各种纹样的,还有刺绣镶边的,您要哪种?”
佛子一滴汗落到下巴,垂在那。怀里的人咯咯轻笑,不说话,他没再多问,挑了一根。
交易完毕,他的手缩回蓑衣里,把发带放进布袋,走到角落,脚有些发软,靠着墙喘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静。
没人注意到,隔着一段距离,另一人也停下了脚步,望着他们的方向。像一些热衷于节日装扮的人一样,那人带了兽面面具,华贵的衣袍下摆绣了金色的极乐鸟,金线在灯火下泛着炫目的光,似乎怕引起注意,慢慢移向阴影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妖女终于听到喧嚣声开始远去,稀疏的人声像缱绻温柔的耳语,不似刚才那么闹腾。
她抽了一记臀瓣,催他快走,呼吸更加滚烫了。她能感到他高低起伏的胸膛,喘息粗重,背后变得滑腻,让她不得不紧双臂,两手在他身后握在一起。
他正在走台阶,微微佝偻着背,双手压着她的臀,保持着撞击的节奏和位置。
海潮奔流在沙滩上,进进退退,妖女的身体越来越软了,快要握不住自己的手。
走完台阶,他停下脚步,分开双腿跪在地上,挺胯,掀起滔天巨浪。
“唔……”他将人紧紧揉在怀里,决堤的那一刻,喘着气说:“我们到了。”
他解开蓑衣的领口,让她露出脑袋:“月儿,看。”
妖女顶着蓬乱的头发,面色嫣红,侧过脸看到一口一人高的青铜大钟,悬吊在屋檐下。
“看另一边。”佛子吻她的发顶。
她转头到另一边,愣住了。
此刻她居高临下,远处的羽仙镇万家灯火,五光十色。从钟楼向下看,道路两边点燃了千百个供佛的灯盏,湿漉漉的地面反射着闪烁的光点,在大小不一的水洼里呈现出光怪陆离的世界。
雨停了,聚集在寺院里的人群之中,有暖光浮起,一个,两个,纸灯笼一个接一个升上天空。
“他们是谁?在做什么呢?”妖女问。
“是上元节来祈愿的善男信女。”
“祈求什么?”
“求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他猛得愣住,发现在这样的氛围下,这话听上去似乎掺杂了多余的意味。前不久,他流了点血,她含着他安抚他,让他产生了些许松懈……他有点害怕,越界了吗?
如果不是从佛子微微加速的心跳声中品出一丝窘迫,妖女还真没多想。她捏了捏随身带着的银盒,不经意地笑笑:“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厌倦了就挥手再见,何必要下互相束缚的诅咒。”
虽然她当初因为某个人并没有做到前两点。
佛子的心又踏实了,太好了,她没有推开他。也许她根本没有听出什么多余的意味,只是自己多虑了。
他安静地望着升到高空的光点,直到消失不见。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19师兄(BG)
妖女伴着晨钟声醒来,她躺在一间狭小僧舍的床上,看到佛子正背着她打坐。
枕边放着一根绛色的缎带,仔细一瞧,缎带正反面都装饰了卐字暗纹,不愧是佛子挑的,因为不想把佛门的记号穿戴在身上,她还是用了旧的发带。
摇身变成无害的松鼠,她便催着他出门了。
羽仙镇经过了昨夜的狂欢,不少清晨开张的店主都在洒扫门前残留的烟火残渣。
佛子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妖女问。
“一诚好像在附近。”
小沙弥的灵力不稳,能察觉到他的气息并不容易。
“那你先去找他。”松鼠跳到地上,“我去合欢宗的分部。”
她拍了拍手臂,示意囚仙笼还在她身上,人消失不了。
佛子点点头,往另外的方向去了。
谁知走了一刻又失去了线索,路还被人挡住了。
“佛子。”来人向他施了一礼,是个清俊男子,一身鸦青云纹锦缎,下摆绣了金色的极乐鸟,眉宇间一朵火焰般的花印。
佛子还了一礼,想绕开他,却又被挡在了面前。
“在下圭羽。师妹千月承蒙照拂了。”
“合欢宗长老有何指教?”佛子止住脚步。
“聊表谢意。”圭羽带着深意微笑,“本以为师妹在佛门幽禁,受尽孤苦,这几日悄悄跟随,没想到佛子对师妹如此厚爱。”
佛子面无表情,心里在打鼓,这几日,他都看了些什么。
“还请佛子勿把师妹欢好时的温柔当作爱意,那不过是合欢宗人的基本修养。佛子从中得了趣便好,可别当了真。”
他突然觉得此人的嘴很欠,他不需要额外的解释。
“可惜师妹当年早已心有所属,犯了宗门的忌讳,是以各门派围堵她一人时,宗门也不便相护。”圭羽接着说,“如今新宗主已经不再追究,还请佛子高抬贵手,让我带师妹离开。”
“不可。”合欢宗对她的态度一向模棱两可,更可况……不想让她走。
“为何不放人?”圭羽步步紧逼,“难道真的对她……”
“看管她是本寺的职责。”佛子没让他把话说完。
圭羽沉着气让开路:“是在下唐突了。”待佛子正经过时,他突然加了一句,“和死人有什么可比的?”
佛子一步不停向前走,就在圭羽以为他准备一走了之的时候,听到他说:“长老认为,死人和活人,哪一个留在她心里更好呢?”
……
妖女到达合欢宗分馆的时候吓了一跳,一座巨大的宅院突显在山脚下的树林间,规模比她记忆中的大了许多,这些年,合欢宗已经这样壮大了吗?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还是凡人之身,饿得骨瘦如柴,跋山涉水寻得传说中的羽仙镇时,合欢宗还是不受人待见的小门派。郊外的分馆是间毫不起眼的小院,自己误打误撞才找到,里面只有一个看守的男人。
她进门就说明了想要修仙的愿望,男人没有赶她走,也没说要她为徒,她就在他安排的空屋里一边调养身体,一边看着屋内墙壁上羞人的图案。
直到有一天,男人坐在床沿,当着她的面敞开了衣袍,露出瘦颀长的身体,指着一张图说:“照着样子做。”
图上,女人的嘴里是男人的阴茎。
少女红了脸,迈不动步。
“你不是要修仙吗?”
她听过合欢宗的传闻,也知道这是入门门槛最低的门派,以她这样的年龄毫无基础开始修仙,没有多的选择了。
少女像是带着镣铐艰难地走过来,跪到他腿间,托起那坨软肉,吸到嘴里吞吐,感觉那坨肉伸长变粗,越来越硬,顶到她喉咙犯恶心。
她低着头,看不到男人因疼痛而蹙眉,只听到他说:“牙齿藏好了,做到射出来为止。”
他的手挡在她脑后,没有往下压她的脑袋,也不容她退后逃开。这么简单重复的动作做到她面颊都发酸了,才终于让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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