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与妖女(GB女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ashanyeyu
少女抬起头,正想把带腥味的液体吐了,却被捂着嘴要求咽下去。
男人看着少女眼角的泪,冷哼一声。
“怎么?这点就受不了了?丹修要炼丹,剑修要练剑,音修要练琴,合欢宗就是这么修炼的,从今以后,这样的事你要做上千次万次,若受不了,现在就离开。”
少女转身跑了。
隔了半个月,又饿着肚子回来。
“修了仙就不会饿肚子了吧。”她问。
“修仙者辟谷,无需进食。”
“那我还是修吧。”
男人叹了口气:“我叫圭羽,只能你为外门弟子,今后你便喊我师兄。”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20淫窟
眼前合欢宗的分馆,与其说是宅院,不如说是宫苑,偌大的园林中矗立着几座大殿。
苑墙应该上了结界,妖女一走进去就化了原形。
结界的另一边,淫靡的气息有些冲鼻,喘息和吟哦声从西面八方传来。
“前辈,您来啦。”一个年轻的女修迎上来,从眉间的花型来看,是修为大约两叁百年的新进弟子,“请这边走。”
“你认得我?”妖女身上的封印还没有完全解开,灵力微弱,眉间的钿花都没能显现。
“宗主命我在这儿等您。”庭院成对称分布,两条缘廊深入不同的方向,她带路走向右边。
“宗主?为什么?”妖女停下脚步,她与宗主素未谋面,宗主找她作甚。
女修也停下来恭敬地说:“弟子不敢直言宗主的名讳,但宗主与您素来交好,过去还与您一道在清音阁修行过。”
妖女有点发晕,怎么是她?!
明莲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因为她,千月多了解不开的心结,一番波折,成为了众人口中的妖女;但也是她,在妖女落难时,帮过她……
就在被囚之前,她听说明莲破格成了宗主的入门弟子,没想到如今竟然一步登天了。
“哦。”她抚着额,低声应了一句。
“宗主叫我在此招待您几日,再护送您至极乐山。”
“也好。”本来就要去找她的。
“本馆今日正好筛选入门弟子,不如请前辈品评。”她停在大殿入口,“这里面都是男弟子候补。”
远远就见到墙壁上凿了几个洞,只有屁股和阳具从洞里透出来。守在那里的女修抽出擀面杖模样的木棍往墙上的屁眼里捅,穴口嫣红的肠肉翻进翻出,抽插几下阳具就硬得不行,她将木棍插在穴中,双手挤牛奶似的挤着肉棒,下面用青瓷酒杯接着射出的白色液体。
“前辈,要不要来杯阳?”
妖女冷冷地撇开视线:“不了,我随便转转,你别跟着。”也不知道师兄在不在。
“是。”年轻的女修行了一礼退下。
跨入殿门,是昏暗的走廊,曲曲折折,不断分叉,循着呻吟声往前,在走廊的尽头,妖女止住了脚步。
被几十根木柱支起的巨大空间里,几十个男男女女以各种姿势交媾,淫声浪语、水声和肉体撞击声掺杂在一起,地上潮湿不堪,白色、红色甚至黄色的液体从肉堆中流出来,半空中漂浮着各种助兴的道具。
这还是修仙之地吗?
妖女正要转身离开,脚踝被绊住了。
她低头,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趴在地上,全身冒汗,手抓住了她,仰着头,眼神迷离。
这眼神她熟,求操的眼神。
怪不得她一进来就觉得味道不对劲,结界内飘满了催情的媚香,只有到达一定境界的本门弟子才不受影响。
本来,这些为了锻炼弟子抵御淫毒而存在的媚香,是不能用在外人身上的。
她从空中随便抓了一根假阳具,这少年看上去是个雏,正想着要不要亲手帮他疏解的时候,她整个人从后面被抱住了。
滚烫的呼吸吹在颈间,手臂圈着她往后退。
妖女回过头,看到耳根泛红的佛子。
“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
“你才别去……”竟是什么也说不出了。
真傻啊,合欢宗和佛门的门道天然相克,他这么随便进来,只能为鱼肉。
妖女感到他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腿都站不直了。再一看那少年,已经被拖到人堆里。
她拿着手里的假阳具,想想还是给佛子用吧。
“不……”佛子松手,抱着自己后退,用力太猛,后脑直接撞到墙上,倒让他清醒了半分,“人多……”
人人都在快活,谁管你呢。他那副凡间闺阁女子誓死守节的样子,把妖女气笑了,她到附近转了转,发现一个无人的房间,架着他的手臂,半走半拖地把人带了进去。
一进门就吓了她一跳,房内的模样突然变了,空间扩大了几倍,巨大的卧佛占据了一整面墙,佛像前摆了一个长桌,两个拜垫。
如果不是本该放祭品的桌子上摆满了五花八门的道具,妖女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天严寺的大殿,背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想起合欢宗的某些结界,确实有将想要欢爱的场景幻化成形的效果,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佛子一眼。
此时此刻,他垂着眼睫,扒开衣襟,露出一边的肩膀,又松开腰带,起伏的胸腹冒着热气。
“月儿……”他伏在她的肩膀,向颈窝里吹气。
妖女探了探他的阴茎和腿心,摸了一手滑腻,轻轻推开身上的人,低头一看,交错的银丝缠在手指上,像黏稠的蛛网,佛子已经顺着她的身体跪下,他仰着绯红的脸,眼中水光烁烁,一条软舌凑上来,津津有味地在指缝间舔舐,按顺序将手指一根根舔干净,最后又讨赏似的舔了舔手心。
有人在就矜持得很,有佛在倒浪起来了。
她伸腿勾来拜垫,把两个迭在一起,一脚踩在上面。
就像苦寻花蜜已久的蜜蜂终于发现了花朵,优雅地飘落在花瓣上,埋进花蕊。他蹲得很低,被罩在襦裙下,舌尖挑逗花核,嘴唇来回研磨穴口,催促更多的蜜汁,贪婪吮吸。
双腿打开,腿根夹着妖女的脚踝,整个身体倚着她修长的腿,随着身体的扭动,乳头和肉棒都竭尽所能地在腿上摩擦,此刻,全世界只有这条腿能支撑他,只有汨汨的花汁能解渴。
妖女被伺候得舒服,手隔着裙摆,边摸他的脑袋边往身下压。
他喘息之间,全是她的味道,仿佛比媚香更加催情,他的喉结滚了滚,加重了嘴上的力度,柔软的嘴唇和同样柔软的花唇抵死缠绵,巧舌如簧,贴着花核振动。下身饱胀的肉棒在前端溢出前液,后穴也在催情作用下冒出水来,两股液体汇聚一处,在臀部的晃动下,一滴一滴,打湿了地面。
粗喘、亲吻、嘬吮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穴肉好像浸泡在温水里,酥麻的快感催动她摆起腰肢,她感到一股热流在下体积聚,顺着脊椎一路向上,在背后沁出汗来。裙下的人也被她的情动所感染,双手揉捏她的臀瓣和腿根,全身上下加快了扭动。
随着胯部一阵颤抖,热流冲到头顶,脑中一片空白,她轻喘几口气,慢慢回过神,裙下,唇舌还在轻柔地抚慰刚刚高潮的花穴。
妖女推了佛子一把,人就顺势躺倒了。
“自己把腿抱好。”
今日非把你操翻不可。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21看我
佛子一进入分馆,就闻到了异香。
那次与魔修的大战之后,魔修几乎死绝了,众仙门各有损伤,闭门韬光养晦。而合欢宗的门徒疯狂增长,从无足轻重的小门派壮大为人数最多的门派,据说用了些为人不齿的伎俩,让人沾染了,沉沦欲海,性瘾难脱。
可是她那么好,她才不会害人。
大殿入口处几个女修正在窃窃私语,为能不能将貌美的和尚吞吃入腹争执起来。
“和尚怎么了?”听到一众女修说佛修不好惹,身着蓝裙的弟子不甘心。
“佛修太难搞了,不过既然他中了媚香……”绿裙女修露出晦涩的笑。
他脚下生风,甩开迎上来的女修们,一步不停地往里走,囚仙笼感应的方向很明确,人就在里面。
体内涌起一股异常的燥热,似乎比淫毒还来得凶猛。
在黑暗走道的尽头,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手里拿着玩具,脚下是动情的少年。
“月……”不要看别人,看我。
身体失去了力气。
……
他抬起双腿,尽量把膝盖往胸上靠,大幅度的动作从胸腔里挤压出微弱的喉音,他忍耐着灼烧的欲望,等着她。
周围的布置他很熟悉,他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和天严寺的主殿一模一样,巨大的卧佛双目已阖,神色清冷安详。佛子身为佛修的领袖,长久以来,随着灵气浸染,大佛的容貌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向佛子趋近。
妖女穿戴了双头玉势,一头玲珑带了分叉,一头粗壮,用动物皮毛制作的系带固定在腰臀和腿根处。佛子仰着,手肘勾着自己的腿弯,手一路向下掰开臀瓣,嫣红的穴口一张一合,期待着空气以外的实物。
“你说,他们知不知道每天膜拜的佛,其实在做春梦呢。”她将粗的那端探入他的臀缝内上下寻觅穴口,对准慢慢往里塞。
“嗯!!”他闷哼一声,才塞到一半,阴茎在媚香的催促下就要泄出来,被妖女摁了回去。
后穴夹得太紧,以至于向里推进也很艰难。
妖女一手捂着肉棒顶端,当作把手似的扶着,一手助力玉势,支着自己向前挺进。等到玉势被淫液浸透,她款款扭腰,抽插逐渐顺当起来。
“哈啊……哈啊……哼嗯……”他的手无力再掰臀瓣,只能勾着腿弯,仰头煽情地淫叫,臀部尽力地抬起迎合她。
他的表情,快乐而痛苦,他的身体,充满肌肉又淫荡。
“让天下的神佛都看看你的骚样,好不好?”她突发奇想,玩笑一般说给他听,因为被他的情绪感染,眼眸透出兴奋的光芒。
那怎么行,只让你一人看,但如果你特别想要的话……
他的后穴又绞紧了,肉棒一阵痉挛,又被她死死摁住顶端。
“噢……啊啊……哈啊……”他口中溢出破碎的音节,松开一条手臂,下意识地去遮挡流泪的眼睛,“……受、受不住了。”
“我还没到呢。”妖女俯身下去,空出的手捏了捏他的乳头,“你来动一会儿?”
他的背被托了一把,双腿圈着她的腰坐了起来,双手撑在身后,摇臀。
妖女凑过去,吸他的乳头,不满地喃呢一句:“要是有奶就好了。”
他红着双眼,嗯嗯啊啊地叫,喘得越来越急,手下使力一撑,上半身向前倒去,把人拥在怀里,头枕着她的肩膀,舔舐一切舌头够得到的地方,口涎沾得到处都是,臀部上下的幅度由长至短,振动却愈加绵密。
曾经在情事方面分外笨拙的佛子,如今早就深谙妖女的喜好。
从幽径到阴蒂都倍感舒爽,妖女忍不住喘息,她一手仍然把着肉棒,一手捏着他的臀瓣,酥麻感在不间断的刺激下愈演愈烈,她狠狠咬着佛子的肩膀,随着阴道猛烈缩,罕见地潮吹了。
一股热流进入他的身体深处。
她松开钳制着肉棒的手,在囊袋上缱绻揉捏,逼得他低吼出声,肉茎跳动,大量液喷射到两人的胸腹上。
待呼吸稍加平复,她又推他躺下,把他的腿往前压,将玉势抽出来瞧了瞧:“原来是中空的。”
她恶作剧似的地看了看佛子羞赧的脸,挑了个琉璃肛塞把盛满水的“泉眼”堵上。
媚香的影响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不像淫毒会毒死人,其实到通风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走吧。”她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还没等到他回应,一串脚步声朝他们在的房间靠近,门开的一瞬,妖女扬手抓起佛子的外袍,将人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房间的摆设也在瞬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果然是刚才那个佛修吧?”蓝衣女修问身边的同伴。
真没礼貌。
妖女挡在佛子身前,冷冷地看着她们。
“没错,就是那身素袍。”身穿绿衣悄悄回答,转头看到妖女的额头连个花钿也没有,想必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新人,笑道,“你运气真好,趁机占了佛修的便宜,不如让我们姐妹也涨涨见识吧。”
“除非身中剧毒,双修前必须得到对方的认可,本宗的教条,你们是怎么学的?”妖女冷言道。
“真顽固,宗主都睁只眼闭只眼呢。”
妖女面对两个修为浅薄的弟子,盘算着以现在微弱的灵力能否打得赢。
这时,曾在门前接待过她的新晋女修进来了。
“你们两个!竟敢觊觎前辈的……”她顿了顿,以她在合欢宗的简短经历,只想到了“奴隶”和“玩具”这样的字眼,又想到自己的使命,要给人留个好印象,身边人也不好得罪,继续道:“……前辈的伴侣!”然后劈里啪啦一阵斥责,将两人赶了出去。
听到某两个字,盖在在衣衫下的人一下忘记了羞耻的姿势,好像含了蜜糖一样,嘴角微微上扬。
“她们都是入门不久的弟子,不知您的身份才如此不敬,还请前辈包涵。”女修看到妖女僵硬的神情,希望她不要太过追究,若向宗主提起这桩糗事,自己也不讨好。
之前妖女只探得她修为尚浅,没想到她敢如此斥责同辈,口气倒是不小。
还有,“伴侣”?
她听出女修的奉承之意,但这种在过去合乎礼节的说法让她不自在。如果理解为玩伴,还能接受。
妖女不禁多看了女修两眼,她穿着桃红色的坦领半袖襦裙,长发用镶金的黑色桃木簪绾起一半,眉目灵动,虽然语出惊人,资质倒是不错。
“你叫什么?”
“弟子卜冉。”
“我记住了。”妖女点了点头,“我送佛修回寺里就来与你会合。”
“是。”她退了出去,将房门关好。
卜冉对妖女过去的事迹略有耳闻,此前还有些困惑,为何宗主一边让她好生招待,送人回极乐山,一边又命令一旦妖女到了羽仙镇的分馆,就匿名稍信给佛门。
原来佛修早就是前辈的人了啊。
卜冉顺利执行了宗门任务,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舒心地笑了。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22生辰
两人拾好,刚走出分馆的结界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个熟人。
“师尊。”小沙弥不知从哪条岔道出来的,嫌恶地瞥了妖女一眼,“我,我有话与您说。”
妖女倚靠着树干,一副“请便,但是快点”的样子。
小沙弥扯着佛子的袖子,拉开一丈远,他说话压低了声音,让她听不真切。
要不要趁机走掉呢。她正想着,忽地颈间剧痛,晕死过去。
妖女从小到大,运气一直不太好,算起来,最倒霉的部分大概就是从清音阁那些事开始。
她意识到自己被困在地面的阵法中,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压趴在地上,她勉强别过脸,能看到从门缝中透出的微弱光线。
昏暗中,脑中一片混沌,梦魔随之一遍遍重来。
银杏树上最后的叶子也掉落了,弦缈在血泊中化为烟尘。
帷幔轻柔的房间里,琴声绕梁,一张张熟悉的脸在眼前堕了魔。
“千月,就是这样,继续弹。”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按着她的手指拨弄琴弦,耳边传来那魂牵梦绕的嗓音。可是,他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像是为了逃避一个呼之欲出的真相,她额头强抵着地面,让疼痛迫使自己想些别的。
想些快乐的事情吧。
想着想着,想到了那串铃铛,是她很久以前在羽仙镇的街市上买的。
那时她以解毒为幌子,每天和佛子一起好不快活,渐渐得到他的信任,得以从地下的黑暗中解脱,来到安宁明亮的禅房。
日常寂静的禅寺在某日十分喧闹。
“今天是什么日子?”妖女打断了佛子诵经。
佛子也不恼,放下经书说:“是佛诞。”
“啊,是你的生辰。”
“是佛祖的生辰。”
“哦,那你的生辰呢?”
“……正好也是今日。”
她笑呵呵地点点头。
佛祖的或是他自己的生辰,该有不同的意义吧。
“那这个送你。”妖女解下绕在手腕的银铃,“还想要什么吗?”
他不解地看着递来的铃铛,没有接过:“我替苍生祈福。”
妖女将银铃放到他的桌案上,凑过去,轻而易举地把人扑到了。或者说,佛子做好了她扑过来就势躺倒的准备。
她伏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不想要我吗?”
“!”佛子转开脸,轻声说:“今日需沐浴。”
她眼睛一亮,笑道:“那好啊,我陪你。”
过了一会儿,本以为能出门了,没想到浴桶被搬进了房间。
半人高的木桶冒着热气,他背着她脱了衣衫,跨进水里。
很久没有泡过热水了,她一下水就把自己浸没到唇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随即手绕过他背后勾着他的肩膀,两人胸腹相互紧贴,皮肤在细腻的厮磨中战栗,水面波动,她尽情地感受水流和手掌的双重抚摸。
她趴在他胸口,捋着勃起的肉茎,突然听到他说:“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她暗自苦笑,还是正经修士的时候籍籍无名,后来以妖女之名倒是声名大噪。
“千月。”
“你的生辰在什么时候?”
妖女想了想,倒真有点记不清了:“第一朵迎春花开的时候。”
边说着,细嫩的手掌已经慢慢从后腰滑下,探入臀缝中。
“你……做什么?”他下身绷紧了。
“别紧张。”她吻了上去,吮了吮他的嘴唇,“光用后面,你也会舒服的。”
她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在菊瓣上抚摸一周,后穴翕张,一根手指混在热水里,涌入穴中。
“呼……”他的手攥紧了,抵在水桶底部,脚趾毫无节奏地张开蜷缩,臀部反射性地想要逃离,却被身上的人压了回去。
妖女抽插片刻,再加入一指。
他低吟着,在某处激出克制不住惊呼。
穴中的两指立刻找准了敏感点,细致地揉压。
“啊……哈……”他轻轻摆胯,不过这时候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在后面迎了上去。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索吻,妖女温柔至极,舔着他的舌尖,卷入口中,手伸到前面,圈紧了饱胀的肉棒,抵住铃口。
在从未体验过的敏感处,他迎来了窒息般的高潮。
“哈……月儿”他第一次这样喊她。热气蒸腾,遮不住他眼里晶亮的水光。
“今夜还长着呢。”她舔着他的耳垂,加了一句,“生辰快乐。”
“吱呀”一声,门开了,强光刺得她眯起眼睛。
佛子走了进来,因为背着光,只能看到耀眼的轮廓。
“凡佑。”
“妖女。”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怔住了,看着对方。
他有些困惑,为什么她不像大多数人一样,称他佛子,但似乎对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多问,他盘腿坐下,念起了地藏经。
妖女困惑了一下,就发现了他身上残留了不属于他的灵力,皱了皱眉,听着他念经又放松下来,莞尔一笑,就算把她忘了,他还是他啊。
“你自己把肛塞拔了?”她被压趴在地,姿态不怎么优美,打断了佛子为她吟诵超度。
他不知该怎么说,脸倒是涨红了。
“你被上了禁制,自己还不知道么?”妖女紧接着说。
“主持说,是你害的。”他淡然回答。
“我说是主持害的,你信谁?”
**首*om (○○p)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23心房
佛子坚持念完经后就走了。她趴了一晚上,噩梦连连。
梦的最后,佛子陌生地看着她,叫她“妖女”。
她十指扣着地面,惊醒了。
第二天,来了位稀客。
妖女瞪着小沙弥,“小师傅,你怎么还不杀我?”
小沙弥气得从鼻孔喷气:“主持明日要将你处刑。”不然你早就死了。
她顿了顿,不在意地笑起来:“那还劳烦小师傅来看望我,余愿足矣。”
“你!”小沙弥来回走了几圈,才悻悻道,“师尊不认得我了,灵力也被封住了。”
她安静地听,小沙弥就把他如何在镇上遇到了主持,又如何按照主持的计策把人抓来讲了一通。
“那天晚上,我偷看到主持和师尊在争吵,结果主持趁师尊不备下了符咒,师尊倒地不起,醒来就不记得我了。”说着说着,红了眼圈,“他还拿走了师尊的锡杖。”
“多久的事了?”
“半月有余了。”
竟然晕了半个多月,恶僧对她下手真重。
这符咒附在佛子身上这么些日子,都该渗入灵脉深处了吧。
妖女想了想:“我能解开符咒,但你得把阵法撤了。”
“妄想。”
“你不想救师尊了?”妖女心里清楚,要不是找不到别人,也不会找上她,寺里的和尚想来都听命于主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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