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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与妖女(GB女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ashanyeyu
小沙弥摸了摸怀里的金刚杵,想想这妖女只有死路一条,若在死之前能化解师尊身上的符咒也算积德。
尽管如此,他还是怀疑地看着妖女。
“我与你师尊日日欢好……”
“闭嘴!”他捏紧拳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十分。
她忍着笑:“……什么时候害过他了?不过我只会用合欢宗的方法。”
他紧抿嘴唇,飞快逃了出去。
入夜,小沙弥先进来,用金刚杵往阵法上一戳,阵就散了。
妖女终于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师尊过会儿就来,我在外面守着,你别想逃。”小沙弥一字一顿地说,临走又加了一句,“我待师尊如父,你、你不许欺侮他。”
妖女听到这,突然问了一个有些唐突的问题:“你见过亲生父母吗?”
“我没有父母,是师尊抚养我长大——”他突然住了口,和妖女说这些做什么。
她昨夜在黑暗中想了许久,深呼吸,好像吐出了郁积的一口浊气,从衣襟里取出雕花银盒,抛给了小沙弥。
“替我着吧。”她说,“我若死了,也带不走。”
他纳闷,妖女竟然把遗物交给了他。谁要啊……先假意下,到时候再扔也不迟。
小沙弥走了没多久,佛子就进来了。
信我,还是信主持?既然人都来了,就当作你的回答吧。
妖女欺身上前,伸出手往他身后探去,却被抓住了手腕,他盯着她:“你到底是谁?”
灵力虽然被封住了,手劲还是很大。
“你不知我是谁,却还是来了啊。”妖女看回去。
“有种,与你熟识已久的感觉。”
她咧嘴笑起来。
“符咒解了,你就知道了。”她使了点小法术,让他的两手相互捂着另一只手的手肘,本来绕在手腕的细长佛串将两手束缚起来。
“放开。”佛子挣扎,却发现连脚也动不了了,一个不稳,面朝下倒在了地上。
她摸了摸他后穴,肛塞还在:“竟然没拿出来?”
他试图站起来,却被摁在原地,气喘吁吁,想道当时他取出来几次,却空虚得难受,只好又放回去,当下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再塞一会儿吧。”她把人翻了个面,虚骑着,叁两下扯散了他衣服,毫无预警地伸手,把半硬的阴茎往自己的花穴里塞。
佛子惊诧,还没喊出声,嘴就被她的手心捂住了。
“接下来,我要进入你的灵脉驱除符咒。”她伏下,额头贴着他的左胸,虽然钿花还没有显现,她还是习惯性地将额头贴上,用来引导神识。
妖女说着步骤,感到肉茎在体内变硬,她的神识随着微弱的灵力从连接处一道进入了他体内,顺着灵脉一路净化符咒散发出的邪气,来到一片虚无的境地。
什么都没有,恍如太虚。
正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朵白色半透明的莲花。莲花浮在半空,就像为她指路一般,朝某个方向慢慢移动,她便跟了上去。
前路的尽头是一团浓重的黑雾,符咒的本体散发着强烈的恶意,她不得不感叹,若是普通修士中了这样的符咒,恐怕要当场毙命,奈何佛子修为深不可测,只是记忆和灵力被禁锢了么——凭她目前的灵力,也爱莫能助。
飘浮的莲花并没有停下,仍旧慢悠悠向那团黑雾中去,所经之路,雾气退散,开出一条道路。
她看到一扇门,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禅房的门。莲花隐隐穿过房门,消失了。
莲花给了她提示。她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背靠着拉门,扯开一条缝,仿佛封锁的风暴终于找到了豁口,一切都在门启的一刹那发生,金光伴着灵气喷涌而出,追逐吞噬着不祥之物,充盈在灵脉中。
灵气如狂风如巨浪如雪崩,落到她身上却只是和风细雨。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呢?她逆着气流,移到门缝处……
妖女回神识,感到下身又湿又热,抬起头,看到佛子潮红的脸颊,双眸透着初春的景色。
“想起我是谁了?”
他难堪地摇摇头,明明做着难以启齿之事,可从刚才起,他只觉得胸中一股压抑已久的力量迸发出来,冲刷着四肢百骸,郁积在心头多日的阴霾一下散了,从心到身,快意至极。
那符咒凶险,还需过了今晚才能让灵体重新适应吧。她边想着边抬臀,小穴顿时散出淡淡腥气,手陷入他的臀缝,微微用力,随着“噗”一声,将琉璃肛塞拔了出来,随手放进他的袖袋。
小沙弥在门外每听到一丝响动,就烦躁地在原地转圈,她真该死,他掰响一个个指节,忍不住粗鲁地敲门:“好了没?”
她帮他把衣衫拢好,腰带打好结,解了他的束缚把他拉起来:“走吧,不然你徒儿可真要冲进来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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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与妖女(GB女攻) 24处刑(剧情)
隔日清早,妖女被小沙弥领出来才发现,这还是在羽仙镇的天能寺,抬眼就能看到耸立的钟楼。
她被带到大殿前的空地中央,那里布了阵,还是那个把她压趴在地的阵法,连呼吸都困难。
阳光普照,真是个除妖的好日子。
空地周围已经设座上茶,第一排坐了不同门派的长老,看不到有合欢宗的,后面站满了修士,近千人。妖女一出现,资历较深的几个就开始小声耳语,而资历尚浅的显然不太清楚几百年前的祸事。
等待片刻,主持拄着锡杖,后面跟着十八个武僧,浩浩荡荡地出场了。
佛子极少露面,大多数修士没见过本人,倒是认得那锡杖是历代佛子之物,主持在修仙界和各门走动颇多,大家也乐于接受这位主持便是新任的佛子了,如今在修仙界,气势最盛的除了合欢宗便是佛门了,坐在位子上的长老们纷纷站起来拱手行礼。
后排的小辈却开始窃窃私语,时不时投来晦涩的目光。
妖女在心中冷笑,这个阴险狡诈的东西还想要修佛?论修为,别说比不上佛子,连她都不如。
“你看他脖子上挂的佛珠好大,像核桃似的。”隐没在人群中,蓝衣女修挡着嘴窃笑,对绿衣女修说道。
“佛珠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人也不好看,不如上回那个佛修。”绿衣女修说。
“宗门课上讲的你们都忘了?那不是核桃,是洗灵珠,十八粒串成一串。”第叁个女修穿着桃红色的衣衫,“能将他人的灵气吸,化为自己的修为。”
说话的叁人额间都有红色的花钿,形状较小,被脂粉遮住,看不太清,正是从合欢宗分馆偷跑来的。
“那可真方便,师姐,我们能不能用啊?”
“捷径也没这么好走的,吸灵气的量很难掌握,一旦过度就会身陨魂飞。”女修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
被称为“师姐”的女修正是卜冉,她早就把妖女被抓的消息上报了,宗主下的密令是,谁都不能擅自行动。当初让她好好对待妖女的是宗主,让她把行踪透露给佛门的也是宗主,难道今日的情形在宗主的意料之中?
虽然完全遵照了宗主的命令,但一想到自己曾信誓旦旦地说过要护送前辈回极乐山,她实在愧疚难当,正碰上两个师妹吵着闹着要来看佛修,竟半推半就地来了。
主持将妖女的罪状一一列出,蛊惑多位修士堕魔,造出一场大难,如今还引诱佛子破戒堕落。全场哗然,纷纷喊着今日公开处决妖女,真是大快人心。
现在,主持要代理佛子,将妖女正法了。
他徐徐走去,举起锡杖,猛得一掷,刺穿妖女的背。
这一击直接刺破灵脉,妖女忍不住呼痛。
这世上有许多人有理由杀她,偏偏主持没有。
她一度觉得自己该死,甚至做好了受死的准备,只是有一个心愿未了,她死不瞑目。
锡杖在体内旋转一圈,随即猛得拔出,血如泉涌,似乎嫌着还不够,在另一处又扎了进去。
全场鸦雀无声,就算是有资历的修士,上次见这样的血腥场景,还是几百年前与魔修大战的时候。
灵气从伤口涌出,并没有消散在空中,而是直接流入了主持的佛串里。
“哼,我师弟的灵气就是这么被吸光的。”后排的修士中,隐隐传来怨恨之声。
“我师弟也是。”另一人带着哽咽,“灰飞烟灭了。”
虽有抱怨,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发话,就凭他们,哪里是主持和武僧们的对手呢。
卜冉没有注意自己的手攥着裙摆,抠出一片褶皱。
而站在妖女附近的小沙弥也一脸刷白,他何曾见过这场面?虽然恨她,但如果让他动手,他会直接给个痛快。他颤抖着倒退几步,飞一般溜了。
主持并没有停下,他再次抽出锡杖要往别处戳,这一回,锡杖没能落下。
“主持,下手未过重了。”男子的剑还未出鞘,抵在了锡杖的底端。
“师兄……”妖女轻轻唤了一声,以她的视线,只能看到一只绣金的极乐鸟。
“合欢宗长老,你要违抗宗主的命令?”
“主持为何知道我宗门的密令?”圭羽使力,撬开了锡杖,“今日我带走师妹,就算违背了宗主,也轮不到你置喙。”
说完,佩剑出鞘,剑气将主持冲退了十几步。他将一粒丹药隔空渡到妖女嘴里:“忍一忍。能自己走吗?”
她脸色有一丝好转,摇摇头:“这法阵厉害得恨,我身上有未解的封印,还有,我的剑,不在身边。”
“知道了。”圭羽蹙眉,直接向主持捏了一个剑诀。
武僧们围上来,将主持隔开,几人将圭羽围在中间,他们阵型严密,一个被打伤,立刻又有人补上空缺,有几个同时念念有词,开始奇怪的走位,似乎想要在地上画一个和妖女身下一样的法阵,圭羽捻决不停,又要闪避抛来的禁制,又要想办法突破。
剑诀和灵力在场上乱飞,围观的人群也乱作一团。
不知从那里发出一道攻击,向主持而去:“今日就替我师弟报仇。”
主持挥着锡杖,一道雷击过去,年轻的修士闪避不及,当场不省人事。“啊——”一连串刺耳的尖叫声响起,有人执剑冲上去和主持拼命,有人四处逃窜,有的被踩着,有的御剑飞了,长老们呼吁自家弟子冷静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乱局中。
“前辈,你怎木样?”卜冉凑过来,却也不敢蹋入法阵中。
“是你啊。”妖女抬了抬眼皮,“你快去帮师兄,别管我。”
“是。”她正想指挥身后两个师妹,却发现早就没了人影。
卜冉修为尚浅,在武僧背后偷袭捣乱,拼尽全力也只能造成些不痛不痒的伤害,还不得不时时躲到人群中,多少也搅乱了几个武僧的注意力。圭羽在中心以一敌众,虽不落下风,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主持在混乱中甩开了几个修士,回了神,妖女还没死呢。
他穿越人群,回到阵法处,灵气还未吸尽,但此刻变数太多,可惜了……他举起锡杖。
雷击却没有如期而至。
轰——
轰——
轰——
晴空万里,而远处传来闷雷一般的巨响,全场停滞,循声望去。
只见一佛修,身披佛光,脚步每落下一次,就传出一声轰鸣,再仔细一看,佛修根本没有踩在地上,他浮在大地表面,脚落下,地上盛开出一朵晶莹剔透的莲花,脚抬起,花儿又稍纵即逝。
每轰鸣一声,不少人都感到身上少了一份力气,到了第五声,修为不高的修士一阵腿软,连站都站不稳了,到了第七声,武僧们半跪在地上,手中的武器一件件脱手,主持也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
几个寺中的佛修跪地膜拜。
众人见此情景,如醍醐灌顶,这才是真正的佛子。
小沙弥从佛子的身后出来,跑到阵法边上,用金刚杵解开了妖女的桎梏,转身对主持说:“师尊已经复原,请主持即刻手。”
说完又把一个长长的布包裹扔到妖女眼前:“这是师尊命我给你的。”
妖女勉强支起身子,扯开布匹一角,是一把无锋的重剑。
她嘴角微微上翘,伸手握上剑柄。佩剑的灵力与自身产生了共鸣,全身的封印瞬间消散干净,她抬起头,额发随风而动,眉间化出一个红点,滋长开来,显现出和师兄相似但不完全相同的火焰印记。
看来锡杖不管用了,主持扔掉锡杖,手握佛珠,也不顾小沙弥还站在两人中间,他催动佛珠,灵力如千万利刃,直扑过来。
妖女一个闪身,挡在小沙弥之前。剑身以剑柄为中心,画出圆形的屏障,攻来的灵刃立刻化为尘烟。
自己的攻击竟然被轻而易举地挡下了,主持滞了一瞬,妖女趁机捻了一个剑诀,剑气如狂风骤雨,斩落主持的佛串,剑气逼入,十八颗洗灵珠同时化为齑粉。
主持惊愕,他的法宝就这么没了。
她感觉灵气似乎回来了些,却很快又随着伤口流出,她支撑着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未作出任何动作,只听到主持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双腿被生生切断,残肢散在一边。
圭羽的剑又细又长,却锋利无比,他甩干剑上的血水走过来:“伤太重了。”他眼神忧虑,揽着站不稳的妖女,御剑飞走了。
“小师傅,你看到合欢宗的前辈没有?”卜冉瘸着腿,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出来,却发现阵法已经没了,她看着濒死的主持,抓着呆愣原地的小沙弥张口就问。
小沙弥什么也没听见,不管是女修的询问,还是周围余惊未定的喧杂声。刚才妖女挡在他身前的背影,他突然觉得好熟悉。
“原来是她。”他低声喃喃道。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25罪孽
圭羽带她来到镇中一处不起眼的宅子。
妖女撇了一眼就发现,这和当年的分馆布置得十分相似。
他们来到一间卧房,床具比一般的尺寸还宽大两叁倍。圭羽娴熟地脱下她的衣裳,让她仰面躺着:“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就好。”
身体本该自动寻求抚慰的,她却一动不动,不是听话,是真的不能了。
他赤裸着压上来,一手伸到她背后,捂住伤口,一手探到她腿间,轻轻捻起肉核,她身体的反应比以前慢得多。
“师兄,我是不是不成了?”
“胡说。”他含入她的乳尖,轻咬一口,“你若今日死了,还不如我从前就一剑杀了你。”
两百多年前,圭羽在银杏树下找到千月的时候,看到她面色如纸,抱着膝,僵坐在冰冷的地面,也不知道这样多久了。
察觉到熟悉的灵气靠近,千月先开了口:“师兄,我是不是成不了仙了?”
圭羽见到她裸露的脚踝,用带鞘的剑撩起裙角,从脚心生成的魔纹快爬到膝盖了。
自己唯一的弟子,这个不成器的弟子,在音修灰飞烟灭之时,心境动摇,堕魔了。
等到魔纹爬上脸颊,她就会彻底失去意识,完全化为嗜血的魔修。按照他过去教她的,由于成为魔修之后灵力暴涨,普通修士难以抵御,在那之前,就该抹杀掉。
他握着剑鞘,拇指抵着剑的护手,稍一催力,就可一剑封喉。
“师兄,在死之前,告诉我,明莲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圭羽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宗门内有些秘术,我也不知。”
他本就与世无争,本性让他厌恶某些东西,他远离极乐山,驻扎在偏远的分馆,后来分馆变成他不喜欢的样子,他干脆搬出来隐居在镇子里。
“他给你寄来的东西,留个念想也罢,何必……”何必摧心肝。圭羽拿出一个雕花银盒,递给她。
“要这有什么用?”
“听说,他还有一个孩子。你可想去照料?”圭羽说着,期望能唤起她的求生欲,或许能遏制魔纹生长的速度。
孩子?千月哭笑不得。
怀孕的女人都找来清音阁闹事了,阁主羞愤难当,下令将弦缈逐出师门。他还不知道,阁主,他的母亲,抛弃了他,唯一能倚靠的宗门抛弃了他,他还在不知疲倦地,在不知什么地方和和不知什么女人交媾。
连那女人的脸都记不住,却留下了孽种,以后是不是还会有很多?弦缈死前笑着说过。
“他是被害死的。他是被害死的。为什么,我对他这么狠……”千月喃喃自语,重复着。
魔纹仍在加速延申。
圭羽看不下去了,他抬起头,让自己冷静。不远处是清音阁,这世上唯一能阻止修士堕魔的法器,就藏在那里。
秘宝魔琴,能将一人生成的魔气,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去,九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个秘密,是与他多年交好的阁主说漏了嘴才让他得知。
一人堕魔,就能消灭一众小门派。九人同时堕魔,整个修仙界都要翻天了吧。
可是就算全天下所有修士都死绝了,与我和干。圭羽低头,放松了握剑的手。我想要她活。
好像冲破了迷雾,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没有时间做周全的计划了,他捻决发送了几百封手信,大意是千月命在旦夕,只能以命换命,若甘愿为她而死,黎明前到清音阁山上的银杏林里来。
他知道她所有的入幕之宾,他知道有很多人爱她,他告诉她如何平衡与不同人的关系,自由游离在亲密与疏离之间——结果还是变成了这样。
明明只要她活着就好了。
他绕过巡视的阁中弟子,潜入清音阁的中心,解开繁杂的阵法,偷得魔琴,再回到银杏树下,就像在家中从桌上取一壶茶一样顺手。
有些门派地处遥远,黎明之前如何也赶不过来,最后仍到达了十多人。他点了九人,将清音阁的弟子赶走。
魔纹爬到了她的胸口。
“千月。”他叫她的名字,可她却如石化一般。
能唤起她一点神智也好。
他幻形成弦缈的样子,从外貌到嗓音到身上的香气,他关闭了自己的听觉,从背后拢着她,手指蜻蜓点水般抚上她的手背。
“我教你弹琴可好?”
千月沉默而僵硬地点点头,由着身后之人带着自己的手指翩飞。
九根弦,九个音,九个人,正好。
卧房中,他入了她的身体,她背后的伤口正在逐渐愈合,但是流散的灵气过多,他一个人还不够。
“佛修和音修,你现在更爱哪个?”圭羽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谁都没师兄好。”妖女顺势一答,脱口而出。
“呵……哄人的把戏倒用在我身上了。”圭羽用力一挺,第一次泄了身。
为了防止被人跟踪,他把一路上两人残留的气息全抹掉了,那人能找得到吗?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26疗伤(3P)
佛子循着囚仙笼的感应而来。
他推开房门就滞住了,只扫了一眼纠缠的男女,就觉得双目发烫,像烧着了一般,手心攥紧,指节发出了脆响,他尽全力克制着,转身关门,问道:“告诉我,该怎么做?”
圭羽托着少女的背把人抱着坐起,露出了背后狰狞的伤口,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说:“还要我教么?”他瞪了一眼佛子的胯下,“弄硬了,一起来。”
佛子扯松了衣袍,吸了一口气定神,他不喜欢她在别人的怀里,陌生的目光又让他极度不自在。他别开脸,手下随意捏了两把,腿间支棱了半响也只微微抬头。
圭羽被气笑了,脸埋入她的颈窝:“千月,你怎么调教出这样的?”
“师兄,他只和我一个。”……没玩过人多的。妖女的意识还有些昏沉,嗓音慵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声响,“让我转个身。”
圭羽停下动作,让她的背朝着自己坐下,重新吞掉阳物。
妖女面色略显苍白,衬着肩颈上星星点点的微红,双乳因着动作上下抖动。
见了面,那物事一下就挺直了。
她无力地微笑,指了指身前的空位:“来,跪这里。”
佛子过来跪在她身前,内心还在焦灼,就被妖女扯下一根腰带,蒙住了眼睛。
“不想看就别看。”她吐着气音。
他感到细嫩的手指伸进口中,手指绕着舌头搅了好几圈,才若有若无地拂过胸腹,穿过他的胯间,抚摸后穴,同时,肉茎被含了进去。他咬着唇,手握成拳,抵着床板。
“嗯……”音节忽然漏出,立刻又被他咽了下去,喉结滚动。
圭羽旁若无人地低下头,握着她的细腰,埋头苦干,随着自己的节奏哼哼。
一根手指顶开后穴,挤了进去,陷入口中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两根、叁根、四根,穴肉开始一松一紧地缩蠕动,如饥似渴地侵吞她的手指。他终于克制不住呻吟起来。
妖女顺着冲撞,配合着身体和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像不同的乐器,终于合奏出绝妙的乐曲。
她继续抵着他后穴的某一点,来来回回打圈,舌尖逗弄棒端细细的小孔,那不堪挑逗的小孔,汨汨流出透明的汁液。
佛子仰着头,嘴角挂着口涎,他面颊绯红,腰胯前后微动,双手向后撑着揪住了床单。
就差一点了。
叁人散发着热气,皮肤冒出细汗,在微光下泛着淋漓剔透的光泽。
圭羽突然怔了一下,他听到佛子开始吟诵经文。
随着断断续续夹杂着淫浪叫声的诵经声,吟诵之人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只知道她就在身边,触碰他,需要他,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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