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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紫阳派的弟子听见女子的哭声,都挤到山门这里看热闹。
杜夫人拍了拍夏鲤的肩膀,道:“姑娘,你有什么委屈还是私下说的好,这样叫小陆道长为难,你又有什么意思呢?”
夏鲤闻言当真止住了哭,陆凤仪感激地看了杜夫人一眼,却听夏鲤气呼呼道:“陆凤仪,奴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说罢,跑下山去了。
杜夫人见陆凤仪傻站着,道:“小陆道长,你还不去追?”
陆凤仪道:“我追她作甚?她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张凝实在忍不住,捧腹大笑。
杜夫人也笑道:“小陆道长,你真是不懂女孩子,她们总是口是心非的。”
陆凤仪踌躇片刻,还是追了过去。夏鲤见他来了,放慢脚步,陆凤仪隔了十几步远跟着她,心想她果然不是真的不想见到自己,不然这时应该跑得更快才对。见她严严实实地裹着披风,从头到脚不露一点,忽然好奇她披风下有没有穿衣服。
夏鲤走到一棵大松树下停下,转头看着他,笑道:“陆道长,你跟着奴做什么?”
陆凤仪道:“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找我?”
夏鲤道:“其实奴找的不是你,是杜掌门,方才与你开玩笑的。”
陆凤仪愣了愣,道:“你找杜掌门做什么?”
夏鲤走到他身边,笑道:“你说呢?”
陆凤仪从她暧昧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微微皱眉,道:“杜掌门神志不清,恐怕不能令你如愿。”
夏鲤道:“奴不信,你骗奴。”
陆凤仪道:“我没有骗你,昨晚他走火入魔,差点杀了自己的徒弟和夫人。”
夏鲤面色惊骇,樱唇半张,说不出话,眼神变得沮丧又茫然。
先被戏弄的陆凤仪见她这个样子,心里舒服了些。
但过了一会儿,她便振作起来,道:“既然他这般没福,奴便不找他了。听说崆峒派高手甚多,奴去那里看看。陆道长,奴家法力弱,腿脚慢,你若是方便,送奴一程可好?”
陆凤仪看着她,不说话。
夏鲤撇了撇嘴,道:“不愿意就算了。”转身便走。
陆凤仪叫住她,道:“我答应你之前的提议。”她做他的炉鼎,他做她的保护伞。
夏鲤回过头来,斜眼看了看他,道:“那个提议已经过期了,奴对道长你不感兴趣了。”
陆凤仪看着她走远,脑中灵光一现,急忙上前拦住了她。
夏鲤瞪起眼睛道:“你做什么?”
陆凤仪道:“我要去古陵宗,你和我一起去。”
夏鲤道:“你去你的,奴为何要和你一起?”
陆凤仪道:“你已经答应做我的炉鼎了。”
夏鲤眼睛睁得更大,道:“奴几时答应你了?”
“杜夫人说女孩子都是口是心非的,你说不想见我就是想见我,提议过期就是没过期,不感兴趣就是感兴趣,所以你答应了。”陆凤仪将她提到飞剑上,御剑往古陵宗去。
夏鲤道:“奴没有口是心非,奴是真的真的对你没兴趣了,你放奴下来!”
陆凤仪道:“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不要再说了。”
夏鲤气得差点吐血,一咬牙,道:“好,奴喜欢你,你千万不要放奴下来!”
陆凤仪道:“这是真话,我分得清。”
夏鲤怒极反笑,道:“陆道长,你之前不是说主动献身的女人会带来麻烦吗?怎么现在不怕麻烦了?”
陆凤仪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想留下你了。”
夏鲤暗道不过是男人的通病,主动送上门时不以为然,发现她去找别的男人时便不痛快了。
到了古陵宗,陆凤仪递进拜帖,却听童子回说丘天长不在。
陆凤仪问那童子:“你可知宗主去了哪里?”
童子道:“这个小的哪里知道呢?”
陆凤仪无可奈何,夏鲤道:“你找丘天长做什么呢?”
陆凤仪与她走到山门外的一座亭子里,道:“昨日杜掌门一坛藏酒被盗,盗贼在石匣子上留下的刻字与丘老宗主字迹相似,我想知道是否丘天长所为。”
夏鲤道:“那刻字你拓下了吗?”
陆凤仪点点头,从芥子袋中拿出那幅拓本。
夏鲤接过来端详一番,道:“锋芒毕露,剑意凛然,这哪里是丘天长那草包写得出的?”
陆凤仪见她竟是个行家,颇为诧异。
夏鲤瞥他一眼,道:“奴虽不会用剑,但红莲教中剑道高手甚多,耳濡目染,奴多少也懂一点,有什么稀奇的?”
陆凤仪道:“你能看出剑意,懂的可不是一点。”
这时山门内传来一名女子怒气冲冲的声音:“孽障!我眼不见他又溜到那不干不净的地方去了,看我不绑他回来,揭了他的皮!”
“老夫人使不得!那等腌臜之地您去了有辱您的身份,还是让小的们去请宗主回来罢!”
“一帮废物,你们以为我想去?还不是你们每次都请他不回!”女子怒气更甚,将众人狠骂了一通,又开始骂儿子:“孽障,修为不如他那死鬼爹,风流倒是一个样!我真不知那青楼里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有什么好的,一个个男人灌了黄汤似地往里面冲!”
夏鲤听她将青楼女子骂得难听,忍不住嘀咕道:“自己没本事看住男人,倒怪起人家好端端做生意的姑娘。”
丘老夫人元婴修为,哪里听不见她的话,大怒道:“哪里来的小贱人在外面嚼舌头根子!”说罢人走出了山门,只见她一身华服,头上插着高高的玳瑁簪,板着一张五官端正的脸,令人望而生畏。
夏鲤却不怕,扬眉道:“小贱人说谁?”
丘老夫人道:“小贱人说……”忽然打住,火冒叁丈,抬手打出一道金光,道:“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亭子四周剑气忽起,金光撞上去化为无形。
丘老夫人吃了一惊,这才看住夏鲤旁边的陆凤仪,道:“年轻人,好修为!”
陆凤仪头大如斗,上前赔礼道:“晚辈陆凤仪见过丘老夫人,夏鲤是晚辈的朋友,失礼之处还望老夫人海涵。”
“陆凤仪?”丘老夫人挑了挑眉,道:“原来是陆掌门的高徒。你这位朋友目无尊长,姿态邪佞,不像正派中人,你身为名门子弟,本该洁身自好,你可明白?”
陆凤仪默然片刻,道:“这是晚辈的私事,不劳烦老夫人操心。”
夏鲤笑道:“就是,老夫人有这闲工夫说教别人,不如先管管自家儿子。”
陆凤仪抬手对她下了一道禁言咒,心想再让她说下去丘老夫人非要打一场不可了。
丘老夫人双目圆瞪,冷哼一声,道:“小丫头自己没什么本事,全仗着男人撑腰在这里口出狂言,还挺得意。须知靠山山会倒,将来有你哭的日子。”
夏鲤说不出话,那眼神是一点都不服输。
丘老夫人最不喜欢这种狐媚子长相的女孩子,扭过脸没好气道:“陆凤仪,你来古陵宗作甚?”





风月天香不知数 乐游观下遇双煞H
“晚辈来找丘宗主讨教一件事。”陆凤仪道:“既然老夫人也要去找他,不如让晚辈代劳罢。”
丘老夫人想了想,道:“你去也好,石柯山上有座乐游观,乃是一处污秽不堪的风月场所,你到了那里不管用什么法子,绑也得把我儿绑回来!”
陆凤仪答应了,丘老夫人便让一个叫阿松的家仆领着他和夏鲤去乐游观。
阿松在陆凤仪的飞剑上吓得两股战战,道:“陆道长,你这剑飞得太快了,小的……小的有点头晕。”
陆凤仪有时带门派里的筑基弟子也都是这个反应,但同样法力低微的夏鲤却处之泰然。
到了石柯山,果然看见山顶有一座道观,盖得十分齐整,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若非事先知道,陆凤仪怎么也想不到这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阿松指着一座红色的阁楼,道:“那座落花阁是仙姑智能的住所,宗主就在里面,请陆道长带他出来罢。”
原来乐游观的女子都做坤道打扮,也起道号,有一干男子专好这口,来了还与她们讨论道法,甚至传授一两招。故而观里的女子倒也不全是装腔作势,比如观主玉静还是个金丹。
陆凤仪方才解了夏鲤的禁言咒,她听阿松叫智能仙姑,笑道:“好一个仙姑,原来是叫你欲仙欲死的姑娘。”
阿松常跟着丘天长来这乐游观,早已惦记上了智能,这声仙姑是脱口而出,却被夏鲤拎出来取笑,不由满脸涨红。
陆凤仪将飞剑停在山下,对夏鲤和阿松道:“我去找丘天长,你们在此等我。”
这时天色已晚,智能与丘天长正在房中用膳,智能梳着道髻,穿着蓝布道袍坐在丘天长腿上,丘天长端着一碗燕窝粥,用小银勺喂她吃。智能越吃脸越红,不住扭动腰肢。
“宝贝儿,你要夹断我了。”丘天长放下勺子,笑着掀开智能的道袍,里面却是什么都没穿。丘天长托起她的雪臀,让深深插在花穴里的阳具抽出一截,只见淫水顺着茎身蜿蜒流下。
智能被他这一动,痒意更是难耐,伏在他肩头咻咻喘着气,道:“好人儿,快给奴罢。”
丘天长见她眉目含春的风流样儿,心中爱杀,拔出整个阳具,将她衣服脱了,放在桌上,用衣带将手足都绑在桌腿上。
智能成大字躺在桌上,一身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腿间穴口翕动,甚是诱人。
“冤家,你又要做什么?”
丘天长端起还剩小半碗的燕窝粥,道:“粥凉了,宝贝儿用你的小穴帮我热热。”
小银勺伸进花穴,在里面转了一圈,智能便到了高潮,尖叫着喷出一大股蜜水。丘天长低头舔了舔,将一勺燕窝粥送了进去。那粉色的两片肉唇迫不及待地含住勺子,好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丘天长连送了几勺,便对着小穴吮吸起来。花心震颤,软舌滑动,快感刺激下,智能大声浪叫,穴里一缩一缩地夹着他的舌头。
少顷,丘天长抬起头来,擦了把脸上的淫水,正要将饱胀的阳具送进那销魂窟,一道夺目剑光破窗而入。
丘天长大惊之下,用力掷出手中的银勺,闪身让到了一旁。剑光被银勺打偏,陆凤仪感到丘天长的实力果然不像他平日展现出来的那样不济,操控飞剑又向他刺去。
智能被绑在桌上,吓得大叫。
丘天长手中多出一柄软剑,迎上陆凤仪的剑,却看不见他的人,道:“不知是哪位高人赐教,还请明示!”
陆凤仪对剑意极其敏感,转眼过了几招,发现丘天长剑意不羁,与盗酒之人留在字间的剑意截然不同。
剑光一,陆凤仪现出身形,抱拳道:“丘宗主,适才得罪了。”
丘天长去过几次蜀山给陆渊祝寿,记得陆凤仪,一面穿上裤子一面诧异道:“陆凤仪,怎么是你?”
智能两腿大敞,私处水亮,她这副模样展露在陌生男人面前,一点也不羞赧,反倒打量着陆凤仪。
陆凤仪只觉这女子好生放浪,并没有多看她,道:“丘宗主,我来找你一是受令堂所托,二是求证一件事,现在我已知道答案,你也该回去了。”
丘天长眨了眨眼睛,道:“你找我求证什么事?”
陆凤仪道:“我在某处看到一幅刻字,与令尊生前送家师的墨宝字迹十分相似,我本以为是宗主所刻,但适才一试,宗主剑意与令尊差之远矣。”
丘天长俊脸一红,讪笑道:“陆兄说话还真是直白。”又道:“那幅字在何处?可否让我看看?”
陆凤仪拿出拓本,丘天长正要展开看,智能道:“冤家,你好歹把奴先放下来再看那劳什子!”
丘天长这才想起她,忙赔不是,上前解开绑着她的衣带。智能坐起身,揉了揉手腕,跳下地,瞥了陆凤仪一眼,走进房里的一扇小门,沐浴去了。
陆凤仪想到了夏鲤。她比智能肤白,胸更饱满,腰更细些,臀更挺翘。特别是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好像把魂魄都勾了出来。智能的媚只在皮相,她的媚却在骨子里。
还没有尝过她的味道,想到这个,陆凤仪心里有些热了。
丘天长衣衫半敞,坐在桌旁看着那幅字,开口道:“陆兄,这幅字的确与家父的字迹像极,不知你从何处得来?”
陆凤仪实话告诉他,是盗走杜苍溪藏酒之人留下的。
“奇哉怪哉。”丘天长笑道:“家父的徒弟包括我,没有一个能写出这样的字,难不成他在外面了高徒?”
陆凤仪见他也不知道是谁,便不多说了,道:“丘宗主,令堂吩咐我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将你带回去,所以希望你配合。”
丘天长苦着脸道:“家母总是如此严苛,以至于我看见她便觉得喘不过气,想来家父也是如此,才经常跑来这观里消遣。陆兄,你师父管你管得紧么?”
陆凤仪道:“家师常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自身,故而不怎么管我们。”
丘天长道:“太好了,我现在改投蜀山,拜陆掌门为师,做你的师弟,你看还来得及么?”
陆凤仪道:“家师不有其他门派根基的弟子,你若是自废修为,或许还有可能。”
丘天长叹了声气,道:“这实在为难我了,看来我是做不成你的师弟了。”见智能更衣出来,道:“拿一壶好酒来,我与陆兄吃几杯,以慰藉我不能改投蜀山的遗憾之情。”
陆凤仪道:“丘宗主,你的家仆还有我的朋友还在山下等着。”
丘天长道:“叫他们也来罢,陆兄,需知我这一回去再出来可就难了。你行行好,让我再多待一会儿。”
陆凤仪不为所动,提起他便御剑下山。
却说夏鲤与阿松在山下等待,忽见两名男子并肩下山来,夜色中看不清模样,只见其中一人穿着白衣,夏鲤以为是陆凤仪,迎上去却怔住了。
那人身材高大,生了一双狭长的眼睛,眼角上挑,不怒自威,灰色的瞳孔里住着一个令人胆寒的影子。
“小美人,你看我作甚?”男人一笑,那种感觉便不复存在,显得轻佻非常。
旁边的男子比他矮半头,穿着蓝色绸布长衫,看起来也不是正经人,他笑道:“大哥,我看这小妹子是看上你了。”
夏鲤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蓝衣男子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笑道:“小妹子生得花容月貌,遇上你也是我们哥俩的福分,怎好错过呢?”
夏鲤怒道:“放手,不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两个人都笑起来,白衣男子道:“二弟,把她带回去,看她怎么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阿松听见动静,却不敢上前阻拦。
蓝衣男子制住夏鲤,在她胸口揉捏了一把,将她装进一只口袋里,背在肩上,道:“大哥,我敢说这小妮子是个尤物,咱们快回去干她个痛快。”
两人正飞在空中,一道劲风横扫而来,白衣男子险险躲过,蓝衣男子动作稍慢,左脸一块皮都被揭了去。
一名身穿道袍的美貌女子手握长鞭现身上空,冷冷看着他们道:“姚自芳,封停,你们这两个畜生,害了我观里的姑娘,这就想走?”
叫封停的正是那蓝衣男子,他一只手捂着脸,血从指缝间溢出来,疼得说不出话。
姚自芳便是那白衣男子,他和封停是异性兄弟,两个皆好女色,今夜在乐游观将一名女子玩到重伤,怕观主玉静发现来找他们麻烦,这才跑了出来。
“玉静观主,我们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小姑娘身娇体弱不经弄,你应该好好调教她们才是。我兄弟挨了你一鞭子,伤得不轻,我们就算扯平了罢!”
“扯平?你想得美!”玉静一声怒斥,玉臂高抬,长鞭疾舞,道道鞭影宛若灵蛇攻向姚自芳。
姚自芳挥手洒出一蓬银光,却是无数牛毛细针,打在长鞭上叮叮有声,力道之大竟将玉静反震了出去。玉静未曾想他有这等功力,手背一痛,低头只见叁根泛着幽幽蓝光的针扎在上面。




风月天香不知数 美人如玉剑如虹H
“美人儿,我本不想与你动手,这可是你自找的。”姚自芳一副嘲讽的口气,带着封停扬长而去。
针上毒性发作,不消片刻,玉静四肢酸麻,动弹不得,自悔不该轻敌,恨得银牙咬碎。忽见一道白光划过夜空,宛若彗星降落,直奔姚自芳和封停而去。
四周气息骤然改变,来的竟是元婴高手,这让姚自芳心中大惊,他旋即拿出一物向身后一抛。
陆凤仪只见那是一颗紫色的珠子,轰然炸开,滚滚浓雾向自身涌来。
“陆兄当心,那是噬魂珠!”随后赶来的丘天长疾呼。
噬魂珠是威力很强的法宝,小小一颗释放出的浓雾能叫一名金丹修士魂飞魄散,就是元婴修士遇上也多半重伤,市面上十分少见。
姚自芳满以为这一颗噬魂珠能挡住陆凤仪,不想白光破开浓雾,磅礴剑气以排山倒海之势迎面而来。
姚自芳骇然之下,当机立断,一掌打在封停胸口。封停死也没想到姚自芳这个大哥会拿他做人肉盾牌,就这么笔直地撞上陆凤仪的剑气,化为一团血雾。他背上的口袋却完好无损地落入陆凤仪手中,陆凤仪知道夏鲤在里面,唯恐她出事,打开口袋查看。
姚自芳趁此当口逃之夭夭,陆凤仪见夏鲤在昏迷中,并未受伤,便不去追了。
丘天长赶上前道:“陆兄,你果真修为非凡,连噬魂珠都奈何不了你!你这位朋友……”目光落在夏鲤身上,停顿片刻,方道:“她没事罢?”
陆凤仪道:“没事。”
丘天长道:“还好,若是这位姑娘出了事,我也难辞其咎。”又笑道:“陆兄,这么漂亮的姑娘,你怎么放心让她待在山下?那里人来人往,都是来找乐子的,见了她十有八九心怀不轨。”
陆凤仪之前并未想到,点头道:“确实是我疏忽了。”
丘天长道:“说到底还是怪我,要不是我在乐游观,陆兄也不会来。这位姑娘受了惊,现在回古陵宗也不合适,我看玉静观主似乎受了伤,我们送她回去,顺便要间房,陆兄和这位姑娘就先歇一晚,明早再走如何?”
陆凤仪道:“如此也好。”
丘天长走到玉静面前,笑道:“观主,我帮你看看伤势。”
玉静淡淡道:“有劳丘宗主。”
玉静自从结丹便深入简出,专心修道已有数百年。丘天长今晚是第一次见她,只觉一朵芙蕖出水来,淡雅天成,叫人见之忘俗。呆了片刻,他才握住玉静的手,拔下毒针嗅了嗅,道:“还好不是什么厉害的毒。”拿出一只青瓷小罐,将里面的药膏抹在玉静光滑细腻的手背上,动作十分温柔,语气同样温柔道:“这是九花解毒膏,明日便可无碍了。”
玉静看着他,唇角微微上挑,道了声谢。
上完药,丘天长介绍了一下陆凤仪,玉静道:“原来是蜀山的凤仪真人,恕小女子染毒在身,不能见礼了。”
陆凤仪道:“观主客气了,稍后还要麻烦你让我和夏鲤在观中借宿一宿。”
玉静嫣然笑道:“凤仪真人不嫌弃敝观,小女子已万分荣幸,岂敢说麻烦。”
于是回到乐游观,玉静便命人拾一间上等厢房给陆凤仪和夏鲤住,丘天长则打发阿松回去将此间发生的意外告诉丘老夫人。智能见丘天长去而复返,满心欢喜。丘天长却是个没定性的轻浮浪子,见过玉静,再看她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但面上少不得敷衍。
陆凤仪不与他们多话,带着夏鲤去厢房安置。
丘天长对玉静道:“观主,你又是为何与那两个贼人动手?”
玉静道:“那两人一个叫姚自芳,一个叫封停,是出了名的淫贼。观里的一位姑娘今晚折在他们手里,我咽不下这口气,才追了过去,却不想那姚自芳修为在我之上,我非但未能报仇,自己还受了伤,实在丢人现眼。幸而宗主与凤仪真人赶到,杀了那封停,到底替我们姑娘出了口恶气。”
丘天长义愤填膺道:“我平生最恨这等辣手摧花的恶人,他日必将那姚自芳捉来给观主处置。”
玉静道:“姚自芳诡计多端,今夜被他走脱,想再捉到他只怕不容易。罢了,我要回房安歇了,宗主请自便罢。”
丘天长道:“观主余毒未清,我送你回房,顺便再帮你看看罢。”
玉静是在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微笑道:“那就有劳宗主了。”
丘天长喜不自胜,将智能抛在了脑后,扶着玉静一只手,脚不沾地地往后山走。
后山一座竹楼便是玉静的住所,走进二楼的卧房,铜炉吐香,纱幔轻扬,桌椅屏风无不雅致。丘天长让玉静坐在椅上,自己在旁边也坐下,点起桌上的一对红烛,道:“观主可还有觉得哪里不适?”
玉静道:“除了手脚酸麻,其他也还好。我要宽衣沐浴,少不得麻烦宗主搭把手了。”
丘天长眉开眼笑道:“这等麻烦,我巴不得烦一辈子才好。”
“油嘴。”玉静斜眼娇嗔,烛光照在她脸上,真正是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遍身风流,美艳不可方物。
丘天长怦然心动,一把搂住了美人的细腰,一吻芳泽。玉静张口含住他的舌头,几下挑弄,便让他气血翻涌。丘天长将她抱到床上,宽衣解带,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根家伙直指美人玉户。
玉静笑道:“宗主本钱不小。”
丘天长道:“没有本钱,怎敢来观主门前卖弄?”
玉静道:“我许久未行房事,你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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