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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丘天长忙道:“承蒙观主青睐,小生岂敢造次。”将阳具在两瓣娇嫩肉唇间研磨良久,直等里面沁出些许淫水,才抓住玉静的两条长腿,稍微用力,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半个。
玉静一声闷哼,双手抓紧了他的手臂。
丘天长本以为她说久未行房是故作矜持,这时只觉花穴紧致不亚于处子,方有几分信了,不觉喜上心头。炙热绵密的软肉推挤着龟头,酥麻非常。丘天长打量玉静神色,见她犹能忍受,便缓缓往里推进,终于尽根没入,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
待他抽插起来,玉静眼神渐渐迷离,被那巨物一下下杵在花心上,淫水越流越多,顺着股缝洇湿了床单。良久一股热液浇在体内,玉静抱紧丘天长也泄了身。
两个咻咻喘着气,丘天长还不肯退出来,摸着玉静一双椒乳,道:“观主这双乳不大不小,生得玲珑,正合我意。”
玉静将手按在小腹,隔着皮肉压住了他那物,笑道:“你这东西粗而不笨,也正合我意。”
丘天长笑道:“既如此,小生少不得尽力伺候。”说罢低首衔住一边的乳尖,吮吸舔弄,咂咂有声。
玉静浑身酥软,感觉体内那物又胀大起来,吃吃笑了。两个翻云覆雨,连做了叁回,终于沐浴歇下。
那厢夏鲤睡在床上,陆凤仪老老实实在榻上打坐,并没有去动她。忽闻她呼吸急促,似乎被梦魇住了,口中喃喃道:“母亲,母亲救我!哥哥,哥哥救我!”
陆凤仪心想她若有母亲兄长,逃出红莲教为何不去找他们?多半是都不在了。
他走到床边,想将她叫醒,却听她又道:“不要,不要!”
猛一下坐起,看见陆凤仪,夏鲤满眼都是恐惧,身子拼命往后缩,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陆凤仪点起桌上的蜡烛,让她看清自己,道:“夏鲤,别害怕,没事了。”
夏鲤半晌才认出他,眼神松懈下来,道:“是你啊。”
答应保护她的第一天便出了这样的事,陆凤仪打心里过意不去,道:“我不该让你在山下等,是我疏忽了。”
“没关系。”夏鲤倒是没有放在心上,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怎么找到奴的?”
陆凤仪道:“这里是乐游观,之前我带着丘宗主下山,听他的家仆说你被两个恶人带走了,好在玉静观主拦住了他们,并没有走远,我便找到了。”
夏鲤道:“那两个淫贼呢?”
“一个死了,一个跑了。”陆凤仪倒了杯茶,本想自己喝,见她看着,便递给了她,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了两口,道:“那幅字并非丘宗主所写,明日我们送他回去。”
夏鲤道:“然后呢?你不想继续查了?”
陆凤仪道:“我想查眼下也无甚线索,以后有机会再说罢。”
夏鲤道:“你师父有万象生息术,你让他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陆凤仪道:“这点小事,何至于动劳师父他老人家。”
夏鲤道:“话说你师父该有一千多岁了罢,他又不是全真道士,怎么不娶媳妇?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陆凤仪道:“休要胡言,师父早已看淡这些,所谓男女在他眼里并无区别。”
夏鲤道:“那他对妖族的态度怎样?”
“师父一向认为众生平等,对妖并无偏见。你问这个作甚?”陆凤仪侧头看向夏鲤。
“奴是妖呀,既然要做你的炉鼎,自然要问问你师父的态度。他若是不待见,奴能有好果子吃?”
“你多虑了,只要你不做坏事,师父不会与你为难。”
“行吧。”夏鲤抬手脱了外衫,又开始解裙带。
陆凤仪见她露出光溜溜的身子,转过头道:“今晚不双修,你休息罢。”
夏鲤愣了愣,哦了一声,盖上被子,躺着发呆。
陆凤仪熄了灯,还是去打坐。
今夜月色很亮,似一层银霜洒在这年轻道士的身上,使其看起来愈发风姿静雅,清逸出尘。
无聊的小鲤鱼看了这俊道士一会儿,有些心动,眼珠转了转,道:“道长,双修之前你应该与炉鼎多亲近,这样双修更有效果。”
陆凤仪也是这么想的,他认为这就与修习剑道要先与剑亲近,达到心意相通是一个道理,所以今晚才没有分房。
“你我已共处一室。”
共处一室就算亲近?夏鲤觉得对亲近的理解和他不在一个层次,循循善诱道:“这不行,你得与奴同床共枕才叫亲近。”





风月天香不知数 往事细思唇齿寒
陆凤仪思量片刻,上床在她身边躺下。夏鲤从被子里伸出手,先碰了碰他的手,没有遭遇抵抗,便抱住了他的胳膊,进一步将脑袋枕在他肩上。陆凤仪动也不动,她呵出的气如丝丝暖风拂过脖颈,从头到脚都不像自己的了。
夏鲤喜欢他纯净如雪的气息,本想挑逗他一番,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色破晓。怀中的美人还在熟睡,丘天长没有动。清风入户,拂起重重纱幔,他看见书 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字画,画的是兰花,题字曰: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何伤。下面还有一行蝇头小楷,写着兰猗为玉静题字,愿金兰之情山高水长,永无绝期。
丘天长一怔,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画前细看。
“拙作难登大雅之堂,叫宗主见笑了。”玉静也醒了,头枕玉臂,侧身看着他。
丘天长道:“观主过谦了,我看这兰花清雅非常,画的极好。但这句诗似乎并非观主所题?”
玉静道:“这是我一位好姐妹的笔迹,你看下面还有她的名字。”
“兰猗,好名字,字也写得好,不知她现在何处?”丘天长问道。
“人家早就做了紫阳派的掌门夫人了。”
“这是杜夫人的字?”丘天长诧异极了,将画上的字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
玉静下床披了件衣服,抱胸也看着画,道:“我说杜苍溪不是什么好人,她偏不信。嫁了人,也不回来看我,倒是我偷偷去过紫阳派。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那个男人竟然打她!”
想起那一幕,玉静满心愤恨,双手握拳,自言自语道:“总有一日,我会叫他后悔!”
丘天长目光失焦,若有所思,直到玉静问他:“你在想什么?”才回过神,微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和杜夫人竟然是好姐妹。你说杜掌门会打她?真看不出来,杜掌门那样儒雅的人会对妇人动手!”
玉静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多着呢,杜苍溪别看他外表像个人,其实比禽兽还不如。叁十年前,他与令尊一同被困弹筝谷,为何就他一个人出来了,你想过么?”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打在丘天长心上,他呆呆看着玉静,半晌道:“杜掌门与家父是至交好友,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玉静话刚出口便有些后悔,道:“这事我并没有真凭实据,从未对他人说起过。如今告诉你,你也别冲动。”
丘天长道:“你说,我自有分寸。”
玉静道:“叁十年前,我也去了弹筝谷,刚好看见杜苍溪从里面逃出来。我便上前问他,丘宗主在哪儿?他说被妖族杀了,我当时没有多想。事后再回想起来,他那副模样慌慌张张的,不仅像是受了惊吓,似乎还有些心虚。我自从起了疑心,便常常暗中观察他,发现他自从战场回来,变得暴躁非常,而且再也不去古陵宗。”
丘天长道:“没错,我也奇怪过,家父在世时,杜掌门时常来我家。以他们的交情,家父去世他也不该就此断了联系,然而他再也没有上门过。而我数次去紫阳派看望他,他的态度也不像过去亲切,甚至有些不想见我的意思。”说着只觉一股寒气自脚底上升。
以往未曾深究的疑点因玉静的话都变得诡秘非常,丘天长喃喃道:“难道真是他……”
玉静道:“其实要想弄清楚,我有个法子。”
屋外鸟声啁啾,晨光透进床帐,夏鲤翻了个身,一条腿搁在了陆凤仪肚子上。陆凤仪醒了,顺手摸了摸。她皮肤很滑,骨架小,看起来细,其实肉不少。
夏鲤睫毛微颤,陆凤仪道:“醒了就起来。”
夏鲤睁开眼睛笑了笑,手向下隔着衣裤覆在一粗壮硬物上,道:“道长不想做吗?”
那物在她手底弹跳,分明是想的意思,陆凤仪却推她道:“先送丘宗主回去。”
丘天长与玉静已经走到这间院子的院门外,夏鲤听见他们的说话声,手穿衣,出去见礼。
丘天长先前还不能确定陆凤仪与夏鲤是什么关系,见他们一起走出房间,再清楚不过,心中诧异陆凤仪这样的道痴也会有喜欢的女子,不由将夏鲤多看了两眼,除了样貌和身段较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没看出她是妖。这皆因夏鲤戴了那块遮掩气息的玉佩。
院里几株樱花开得云蒸霞蔚一般,四人尚未用早膳,丘天长便提议将早膳摆在树下,其他人欣然接受。于是侍女端来十几样致小菜,一大碗炖得喷香的碧玉粳米粥,分盛在四只青瓷小碗里。
丘天长端起来,几口便吃了个光,连声赞美味。
玉静笑了笑,见夏鲤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菜,没有动箸,道:“夏姑娘,这些不合你的口味么?”
夏鲤好像没听见,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凤仪感觉不对劲,拍了拍她的肩膀,叫她的名字,还是没有反应,就像个木头人。
叁人皆是惊奇,丘天长道:“怎么丢了魂似的,是不是昨晚受惊过度了?”
陆凤仪道:“不像。”在床上还活灵活现的。
玉静道:“我看像是神游症,听说用金针刺进风池穴半寸管用,要不试试?”
陆凤仪迟疑片刻,道:“行吧。”
侍女取来金针,陆凤仪正要下针,夏鲤猛吸了口气,看着他手中的针,道:“你做什么?”
陆凤仪愣了愣,道:“给你治病。”
夏鲤道:“奴好好的,哪有什么病?”
丘天长道:“夏姑娘,你方才丢了魂似的,叫你拍你都没反应,可吓人了,你不知道么?”
夏鲤一怔,道:“那是奴家独门的修炼功法,叫游情大法,不碍事的。”
“原来如此。”玉静笑道:“倒是虚惊一场。”
用过早饭,陆凤仪要送丘天长回去,丘天长没有再耍赖,辞别玉静和智能,乖溜溜地上路了。
到了古陵宗山门外,丘天长道:“陆兄和夏姑娘进去吃杯茶罢。”
因丘老夫人不待见夏鲤,陆凤仪怕她们见面再起争端,正要拒绝,一声孽障从半空落地,丘老夫人来了。
“见过母亲。”丘天长像套了笼头的马,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陆凤仪也行礼,夏鲤不情不愿地福了福身。
丘老夫人还没走到丘天长面前,便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指着他骂道:“看你这一身的狐骚味,老远就熏坏了我,还不去洗干净了!”
丘天长道:“那母亲先帮孩儿招待两位贵客,孩儿去沐浴了。”向陆凤仪和夏鲤说了声失陪,便走了。
丘老夫人冷哼一声,略微缓和了神情,对陆凤仪道:“听说你们在乐游观遇到了麻烦,都是我这孽障惹的祸,还好没出什么事,不然我也过意不去。上次你们来也没招待你们,今日务必在门下用些酒水,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陆凤仪见夏鲤并不反对,便答应了。
丘老夫人将他们领到花厅坐下,墙上有几幅字画,其中一幅正是丘老宗主所作,笔锋剑意果真与石匣子上的刻字有五分肖似。但这只有剑道内行才能看出,单看字迹并不太像。
究竟是谁得丘可新真传,又偷了杜苍溪的酒,留下那些字?
不单是陆凤仪,夏鲤也好奇起来。
“老夫人,不知丘老宗主可有女弟子没有?”夏鲤问道。
“没有。不过他那些红颜知己或有一两个得了他的真传也未可知。”丘老夫人对丈夫的风流往事毫不避讳,每每提起都有一股怨气。
丘天长偏在这当口走了进来,丘老夫人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数落。
丘天长习以为常,等她说完了,递上一盏茶,道:“母亲润润嗓子。”
夏鲤忍俊不禁,丘老夫人吃着茶,眼底也有一丝笑意。
丘天长道:“母亲,下个月的辰光大会,孩儿想请几位外门长辈来作客,您认为如何?”
丘老夫人道:“难得你将正事放在心上,辰光大会虽是本门弟子切磋之赛事,请外门掌门长老们来指点指点也不无裨益。你想请谁来呢?”
丘天长道:“孩儿最想请的自然是陆掌门,但又不敢劳驾他老人家出山,所以还望陆兄赏脸,下月初六来此观赛。”
整个古陵宗也没有一个元婴弟子,陆凤仪对他们的赛事并不感兴趣,但夏鲤抢先道:“好啊,那我们下个月就来凑凑热闹。”
陆凤仪道:“好罢。”
丘天长对丘老夫人道:“其次孩儿想请的就是杜掌门,自从父亲去世,他与咱们来往也少了,正好借这个机会大家叙叙旧。”
丘老夫人点头道:“说的是,过去他与你父亲交情那样好,我还记得他大婚的时候,你父亲高兴得喝了一晚上酒,醉成一滩烂泥还在笑。”
丘天长默然片刻,道:“孩儿也记得。”
丘老夫人道:“我许久不曾见过杜苍溪了,他或许是觉得没能和你父亲一起出来,心里过意不去罢。其实生死有命,怪不得别人的。”
丘天长低头不作声,丘老夫人面色有些悲戚。夏鲤想她应该是很爱丘可新,才会时时抱怨他的风流,这是意难平,何尝又不是一种思念。
一时大家都不说话,立在窗下金架子上的鹦哥忽然叫道:“开饭了,开饭了!”
丘老夫人笑着唤侍女:“春梅,快些喂它吃饭,不然聒噪个没完。”又道:“我们也用膳罢。”




风月天香不知数 谁说公子世无双
离开古陵宗,陆凤仪带着夏鲤回到第一次见面的道观里。
外面又在下雪,夏鲤生起一堆火,一面煮茶,一面驱散室内的寒意。
陆凤仪与她坐在火边,道:“你觉得石匣子上的字出自女子之手?”
夏鲤点点头,道:“看了丘可新的字奴才有这种感觉。”
陆凤仪道:“女子之中少有剑道高手。”
夏鲤瞥他一眼,道:“爱信不信。”
陆凤仪道:“我的意思是女子的可能性很小,并非不相信你的判断。”
夏鲤道:“你就是不相信。”
陆凤仪觉得她不讲道理,于是没话说。
茶煮开了,夏鲤倒了一杯,捧在手里慢慢喝着,红衣衬着雪肤,被火光照得更加明艳。陆凤仪看了她一会儿,转过脸看着火堆。
天渐渐黑了下来,夏鲤将茶盏放在地上,站起身,走到石台边宽衣。陆凤仪熄了火,她已在石台上躺好,任君采撷的样子。在陆凤仪想来,双修是很简单的,虽然听师兄们说过一些花样,但不知意义何在,便认为没有必要。
单枪直入的后果就是弄伤了夏鲤,做的时候明明没觉得,她那样软,那样嫩,紧紧地包裹着他,滋味美妙至极。
可能就是太舒服才失了分寸,陆凤仪反思,心想下次不如让她来罢,毕竟她在这种事上的经验肯定多于我。
药是灵药,过了一夜,夏鲤便没什么感觉了。她要出去玩,陆凤仪这个护卫当然要跟着。
彼时凡间最热闹,最好玩的地方莫过于大明国,大明国又数国都南京城最是繁华喧嚣。秦淮河水随便掬一捧,都荡着金粉,夫子庙长街昼夜人流不息。
陆凤仪陪夏鲤在夫子庙吃了十七八样小吃,听见路人说今晚城中最红的戏班子在清风茶楼搭戏,夏鲤一迭声地要去,陆凤仪无可无不可,便随她的意。
大约酉时,两人买票进了清风茶楼,里面一楼二楼已经差不多都坐满了。两人在二楼找了位置坐下,便有小二前来招呼。夏鲤点了一壶碧螺春,又点了七八样点心。
别的桌上谈天说笑,茶点不过是摆设,唯独夏鲤这里吃得津津有味,好像是专程来吃的。
陆凤仪道:“你很饿?”
夏鲤咬着一块梅花糕,含糊不清道:“道长,奴跟你可不一样,你道行高,不分寒暑,不食五谷,奴只是个小妖怪,当然会饿了。”
陆凤仪道:“可是你刚刚才吃了许多。”
夏鲤道:“奴是炉鼎,被你采补消耗,饿得快有甚稀奇的?”
陆凤仪道:“那你应该多吃灵丹仙草,吃这些五谷杂粮并没有用。”
夏鲤一时答不上来,狠狠咬了一口梅花糕,道:“奴爱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要你管。”
陆凤仪并不是要管她吃什么,只是在和她讲道理。记得苏师兄说过女人总是不讲道理,陆凤仪和夏鲤相处了这一两日,便心想,这话诚不欺我。
台上好戏开场,这戏唱的什么并不重要,单说这苏师兄大名苏烟桥,是蓬莱岛主苏映月之子,当世奇才,同辈之中论资质只有陆凤仪能与之平分秋色。蓬莱与蜀山原本走得近,苏烟桥对陆凤仪这个同为天才的外门师弟格外亲厚,时常结伴云游,探讨武学,交情颇深。
陆凤仪小苏烟桥许多,修为尚有差距。而苏烟桥不仅修为出众,相貌英俊,更兼风流多情,惹得修仙界的一众女子害了相思,论名声,那是远在不通人情的陆凤仪之上。
有道是慧极必伤,这般人物命却不长。
叁十年前,妖王打通与冥界相连的黄泉通道,企图将凡人和道门一并从这世间除去。苏烟桥得知其阴谋,说服妖族太子风阙,一起施法以魂魄封印了黄泉通道。
道门痛失英才,苏映月痛失爱子,对妖王恨之入骨。而妖王也深恨苏烟桥蛊惑爱子风阙做出这等傻事,率先发动了战争。这便是叁十年前那场恶战的由来。
最终妖王被陆渊斩杀,妖族战败,道门亦元气大伤。
战事虽了,却引出许多后话,暂且不去说它。
还说这清风茶楼里的戏正唱到热闹处,夏鲤与陆凤仪身后的一桌坐着两位老爷,看着戏台上扮相俊美,身手矫健的武生,一位道:“这后生长得俊俏,身段也好,但不知功夫比起楚风馆里的头牌宿云小相公如何?”
另一位道:“我看不如,这娈童还需经过调教才有趣。”
两个老不正经地一笑,夏鲤也笑,低声问陆凤仪:“道长,你知道娈童是什么吗?”
陆凤仪道:“知道。”
夏鲤瞥他一眼,道:“看不出道长你还知道这个。”
陆凤仪道:“起初只是在书上看到,觉得这种有违阴阳调和的事很不可思议,后来苏师兄带我去捣毁叁树教,救出很多被教主囚禁的少年,我才知道的确有这种事。”
夏鲤道:“你和苏烟桥关系很好?”
陆凤仪道:“苏师兄待我很好,他的牺牲让我明白何为悲伤,何为不舍,还有很多东西,我说不上来。他平日说的话,做的事,在他走后,不知为何会时不时从记忆中浮现出来。”
“这叫思念。”夏鲤看着戏台上,道:“与你亲近的人离开了,便会有这样的感觉。”
陆凤仪心道,原来这就是思念。
“那你是否很思念你的母亲和兄长?那天夜里,你做梦还在叫他们。”
夏鲤微微一愣,道:“当然,这世上无人比他们对奴更好。”
“那你父亲呢?”
一阵沉默后,夏鲤道:“奴没有父亲。”
陆凤仪觉得她是有的,只是不想提罢了。戏散场后,两人离开茶楼,沿着秦淮河散步。
向来红尘繁华之地气息混杂,最适合藏身,那姚自芳自从陆凤仪手中逃脱,便躲在南京城秦淮河的一条花船上。所幸陆凤仪没有放出神识去探查,就这么和夏鲤走了过去。
两人前脚离开秦淮河,后脚便有一条花船撞上了姚自芳的船。
“诶呀,这位公子,对不住,是奴家的船夫不长眼,冲撞了您了。”
姚自芳被旁边的妓女泼了一身的酒,正不自在,听了这声音,魂都酥了。再看那船上,除了船夫,便只有一个姑娘坐在船舱里,穿着一身香云纱,素手挑起纱帘,露出半张带笑的脸,那模样简直是天仙下凡。
姚自芳以为她是哪个妓女自己坐船出来玩的,心中惊叹好个绝色,便起了淫心,堆笑道:“姑娘说的哪里话,撞这一下实乃缘分,姑娘若不嫌弃,上船来小酌几杯。”
“这怎么好意思?”姑娘嘴上这么说,眼神却勾着姚自芳的魂。
姚自芳道:“姑娘不好意思上在下的船,那在下可就要厚着脸皮上你的船了。”
姑娘掩唇一笑,道:“还是奴家来罢。”
只见她站起身,走出船舱,袅袅婷婷,风姿绰约,秦淮河的旖旎都成为了她的背景。姚自芳忙不迭地上前扶她,船上陪他的两个妓女都愣在原处,她们也从未见过这等美貌的女子。
“不知这位姐姐尊姓大名?”一个妓女摇着扇子问道。
“奴叫夜来香,刚来南京没多久,不懂这里的规矩,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两位妹妹多担待。”姑娘笑吟吟地道个万福。
原来是新来的,难怪没见过。两个妓女深感来了强敌,都爱理不理的。夜来香拍了拍姚自芳的手,一递眼色,姚自芳会意,将她们两打发下船。
夜来香仰脖喝了手中的一杯酒,道:“此间没有别人,奴便对姚公子直言了。”
“哦?不知姑娘想对在下说些什么?”姚自芳将她圈入怀中,一只手欲伸入衣襟,被夜来香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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