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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姚公子修炼有不少年了罢?”夜来香斜眼看着姚自芳。
姚自芳蓦然一惊,警惕地将身子后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夜来香挑起唇角,道:“几百年的修为被废了,还是挺可惜的。”
姚自芳一时没听明白,尝试运转体内灵力,才骇然色变,呆若木鸡地看着夜来香。
“想不通我是几时下的手?”夜来香笑意更深,道:“就是我上船你来扶我的时候呀。”
姚自芳当时只觉得她捏了下自己的手,当是调情,心中还挺高兴,哪想到暗藏杀机,一身修为就此化为乌有,差点晕过去。
过了一会儿,姚自芳道:“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不知姑娘为何如此相待?”说这话时他脸色苍白,声音发颤,身子都矮下去一截。
夜来香猝不及防地捉住他的手,那指间夹着一颗噬魂珠。姚自芳心眼被她发现,吓得魂不附体,抖若筛糠。
“你还真是不老实。”夜来香了那颗噬魂珠,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道:“这都是缘分呐。听说你很喜欢虐待女子,正好我也喜欢虐待男子,怎么样?兴不兴奋?期不期待?”
姚自芳不兴奋也不期待,满眼都是恐惧道:“姑娘,求求你高抬贵手!”





风月天香不知数 绕船月明夜来香H慎入
船还在走,船舱四面布下了结界,船夫听不见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只顾划船。姚自芳被脱光了衣服,绑在一张春凳上。春凳是夜来香从芥子袋中拿出来的,与一般春凳不同的是面上有一个孔。姚自芳趴在上面,阳具刚好从孔里垂下来,四周还有不到一指的空隙。
夜来香拿出一根木棍,抵上他的后庭,道:“姚公子,这里可有人玩过?”
姚自芳连连摇头,不住求饶,和过去被他欺辱的女子一个样。
夜来香笑道:“既然是开苞,那我轻一点。”嘴上这么说,手里的木棍猛一下捣了进去。
姚自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后庭鲜血迸流。
夜来香拔出沾血的木棍,举到他眼前,道:“看看你的落红。”
姚自芳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屈辱又怨毒地看着她。夜来香似乎从他这样的眼神中得到莫大的快乐,娇媚地笑个不住。她拿出一包药粉,洒在木棍上,又塞入了姚自芳的后庭,来来回回地抽动,不深不浅的。
药效发作,姚自芳后庭里越来越热,疼痛竟被快感压了下去。夜来香有意伺候他舒服,抽插带着节奏,时不时让木棍转动,上面的纹路摩擦内壁,带来阵阵酥麻。
姚自芳浑身是汗,咬紧牙关,憋住一声声冲到嗓子眼的呻吟,然而后庭诚实地分泌出肠液,让木棍进出更加顺利,前面阳具也起了反应,挤在那个孔里非常难受。夜来香忽然停手,将一支蜡烛放在他阳具下面点燃了。
热意上袭,火苗距离阳具顶端不到叁寸,姚自芳吓去了半条命,大叫道:“快拿开!快拿开!”
“害怕?自己浇灭它。”夜来香解开他一只手上的绳索,将还插在他后庭里的木棍交到他手上。
姚自芳没怎么犹豫便自己抽插起来,他被下了春药,已经神志不清了。紫胀的阳具被春凳上的小孔紧紧箍住,下方火苗虎视眈眈,姚自芳手上的动作比夜来香还快,插得后庭肠液直流,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终于阳具射出一股白浊,浇灭了蜡烛,姚自芳两眼失神,手松开木棍,瘫软在春凳上。
他或许以为夜来香的折磨到此为止了,然而夜来香抱胸坐在椅上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汇聚起一股本来没有的恨意。
“船家,进来。”她撤了结界,喊了一声。
船家是个叁十出头的壮汉子,闻声便停下船,走进来看见赤身裸体趴在春凳上,后庭插着木棍的姚自芳,惊呆了。
夜来香道:“玩过男人吗?”
船家呆滞地将目光转向她,摇了摇头。
夜来香道:“知道怎么玩吗?”
这情形不知道也知道了,船家臊红了脸,微微点头。
夜来香指了指姚自芳,道:“干他,我给你十两银子。”
船家连连摇头退后,道:“姑娘,这使不得!”
夜来香霍然站起身,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剑架上了船家的脖子,道:“不干,我杀了你。”
船家见了这等做派,心中明白了,这姑娘定是江湖中人,与这雇主有仇,才如此羞辱他。既是江湖中人,杀人也不在话下,船家保命要紧,一时也顾不得了,脱了裤子,拔出姚自芳后庭里的木棍。
姚自芳忽然清醒过来,见夜来香要让凡人弄他,那修士的自尊心怎么受得了,大叫道:“滚开,别碰我!”
船家见他神情凶狠,一时胆怯,夜来香抖了抖手中的剑,船家斟酌一番,还是这美若天仙的姑娘更可怕,便按住姚自芳,将阳具抵上他的后穴。
那穴儿被木棍撑得松软,还水汪汪的,船家虽不喜欢男人,感觉倒也舒服,阳具当下挺立起来,再看那姑娘坐在一旁看着,更是热血沸腾,抓住姚自芳的腰,闭上眼睛想象他是那姑娘,狠狠将阳具捅了进去。
姚自芳吃这一下,浑似天塌地陷,自尊都被碾成了齑粉。
他看着夜来香,咬牙切齿道:“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就是还剩一口气,也不会放过你。”
夜来香笑道:“船家,这位公子的屁股干起来舒不舒服?”
船家被淫性迷了心,身下猛攻道:“舒服,比我家娘们的穴儿还舒服。”
姚自芳听了这番侮辱之词,恨不能将他们两千刀万剐,然而春药药性未尽,被船家入了百十下,竟也快活起来,口中呻吟不止,自家那物又神起来。
两个男人同时射出来,夜来香丢下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对船家道:“这船我买了,你拾东西下去罢。”
船家提起裤子,系好裤带,捡起那包袱打开一看,五条闪闪发光的金锭,高兴坏了,跪在夜来香面前连磕了叁个头,拾了些随身物品,便下船去了。
夜来香解开姚自芳的束缚,他动也不动,浑似一具死尸。
夜来香托起他的脑袋,看着他了无生气的眼睛,道:“你长得很像我一个仇人,尤其是这双眼睛。不知道他死的那天,是否也是这样的神气。”
一声凄厉的惨叫,姚自芳的眼睛变成了两个血窟窿。
夜来香将他的眼球托在掌心看了一会儿,丢进了河里,拿手帕擦了擦手。船继续缓行,夜来香坐在船头,喝着酒葫芦里的酒。
已是夜深,还有几条花船在河面上游荡,船上酒色正浓,歌女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夜来香跟着一支曲子哼唱起来:“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




风月天香不知数 琴音一起惊四座陆夏H
却说夏鲤与陆凤仪回到道观中,待要歇下,夏鲤勾了勾陆凤仪的腰带,一双会说话的翦瞳脉脉看着他。
陆凤仪会意,道:“你还疼么?”
“不疼了。”
“我怕再弄伤你。”
“那这次换奴在上面,如何?”
陆凤仪依了她,于是夏鲤脱了衣服,跪坐在他腿间,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打量起他那物。男子不管皮相生得多好,这经络遍布,紫涨粗长的东西总是丑陋狰狞的。夏鲤冲它做了个鬼脸,手沾着软膏,细细涂抹。
这感觉很奇妙,陆凤仪既希望她动作快些,又希望她别太快。
终于她分开双腿,将阳具抵在软软的肉缝间蹭了几个来回,慢慢坐了下来。小穴油滑紧凑,里头一吸一张的,滋味更胜昨晚。身体里的血液流动加速,陆凤仪不由伸手抚摸她的腰臀。夏鲤双手撑在他胸前,上下起伏,将他送上极乐。
陆凤仪看见她脸红得像春日枝头盛开的桃花,身子变成了淡粉色,两团乳肉晃开一片光晕。套弄了几百下,夏鲤动作一停,抓紧了陆凤仪身上的里衣,穴内缩,大量春水汩汩涌出。
陆凤仪被她夹出了一身汗,鬓发黏在玉白的脸上,衣襟微湿。
夏鲤看着他咽了下口水,翘臀掀起落下,更加卖力地伺候起来。阳具每每顶到花心,那一块柔肉挤弄着龟头,尤其舒爽。夏鲤又泄了回身,陆凤仪才到了那一点,滚热的水浇在她体内。夏鲤呻吟了一声,将脸贴在他胸口,瘫软如泥。
陆凤仪等她起来好去打坐,结果半晌不见她动,再一看已经睡着了。想必是累了,陆凤仪将她轻轻放到一旁,那物从花穴里滑出来,她好像有感觉,蹙了蹙眉。陆凤仪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在她眉心亲了亲。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就是想这么做。
打坐时,陆凤仪发现体内灵力有了变化。
炉鼎向来是与修炼者修为越接近,效果越显着,而夏鲤差不多就是个炼气水平,与他相差太多了,虽然是传说中的天香骨,他也没指望短时间内能有成效,甚至还想过帮她提升修为。
如此事实,实在令人意外。
陆凤仪想,夏鲤原先的主人,那个所谓的红莲教主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作用神奇的炉鼎,要做好对方来找麻烦的准备。
次日两人离开道观,陆凤仪用马车载着夏鲤,继续云游。
夏鲤在车厢里待不住,坐在外面和他聊天,道:“陆道长,听说南夏四季如春,民风开放,一个女子可以有好几个丈夫,我们去那里看看罢。”
陆凤仪便往南夏的方向去,因为也不着急,便以寻常速度走着。
耳边夏鲤东拉西扯,说些有的没的,陆凤仪忽道:“红莲教主是什么修为?”
夏鲤一愣,道:“元婴。”
“他手下有哪些高手?”
“要说能与道长你一较高下的,大概只有左护法了。”
陆凤仪听她这么说,感觉这个红莲教也不是很可怕。
这日途经杏花镇,夏鲤要去镇上尝尝当地名酒杏花醉,陆凤仪便停下车,随她进了一家人很多的酒店,坐下要了一壶杏花醉,又点了几个特色菜。
等了一会儿,小二送来酒菜,一转身看见两个道士进了门,忙去招呼。
这两个道士一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背着一把琴,琴装在一只做工良的琴袋里,一个娃娃脸,皮肤白净,十六七岁的样子,背着一把剑,应该是他的徒弟。
陆凤仪看见他们,站起身,上前作揖道:“见过段长老,段师兄。”
夏鲤心想,这山野之地都能碰见熟人,世界还真是小。
“凤仪?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对方是崆峒派的长老段长兴和他的徒弟段文,师徒两见了陆凤仪,都很惊喜。
段文还礼道:“见过陆师弟。”
小二笑道:“原来几位认识,那不如就坐一桌罢。”
段长兴点头说好,夏鲤见他们一起走过来,起身见礼。
段长兴满脸诧异道:“凤仪,这位是?”
陆凤仪道:“她叫夏鲤,是晚辈的朋友。”又对夏鲤介绍了段长兴和段文。
“原来是崆峒派的段长老和小段道长,奴家这厢有礼了。”夏鲤嫣然一笑,道个万福。
段长兴点头笑笑,在陆凤仪对面,夏鲤左手边坐下。夏鲤目光一转,便定在他背后的琴上。
“段长老这把琴看起来不同寻常。”
“夏姑娘真是好眼力。”段文坐在夏鲤对面,热情地介绍道:“这把琴可是我师父找细雨楼主韩雨桑定制的神兵,叫天魔琴。”
听到细雨楼叁个字,陆凤仪也看住了那把琴。段长兴见他们好奇,索性将琴取下,放在桌上让他们观赏。这把琴造型古朴,琴弦泠泠有光,夏鲤抬手一拨,段长兴拦之不及,桌上的杯碗盘碟应声而碎。
夏鲤刚要称赞,哗啦啦的碎裂声还未停住,整间大堂数十桌的杯碗盘碟,包括小二手里端着的,客人手里拿着的,片刻之间全都粉碎,客人小二掌柜一个个呆若木鸡。
夏鲤也呆住了,她这一拨便是如此,换作高手,这些人岂不都得丧命?
段长兴怕被当作妖怪惹来麻烦,忙了琴,对陆凤仪道:“凤仪,我们快走。”说罢拉着段文化风而出。
陆凤仪也拉着夏鲤闪身出了这座酒楼,与他们相会在不远处的河边。
段长兴向夏鲤无奈地摇头笑道:“小姑娘,你这手也忒快了些。幸而你修为浅,不然要闹出人命来。”
夏鲤道:“是奴鲁莽了,不过这琴实在厉害,到底是细雨楼的东西。如此神兵,段长老千万好生保管,以落入奸人之手,真闹出人命来。”
一个小姑娘替元婴长老担心,怎么看都有些杞人忧天的意思,段长兴不由笑道:“说的是啊。”转头吩咐段文:“你拿些银两赔给那酒店的老板。”
陆凤仪道:“是夏鲤打碎的东西,还是我赔罢。”
段长兴道:“夏姑娘也是无心的,都是我这琴惹的祸。”
段文对段长兴笑道:“师父,他们蜀山有钱,陆师弟又是掌门的弟子,月钱比徒儿我一年得的还多呢,咱们就甭客气了。”
段长兴道:“你这小兔崽子,变着法儿地说我们崆峒派寒酸是不是?”
段文笑道:“师父多心了,狗还不嫌家贫呢。就让陆师弟去赔钱,刚才酒也没喝成,咱们做东换个地方继续,各出一份子好不好?”
段长兴点头笑道:“这还像句人话。”
却说那酒楼里出了这样的怪事,又凭空不见了四个大活人,客人都吓跑了,留下一桌桌未结账的残羹冷炙,杯盘狼藉。
掌柜哭丧着脸坐在凳上道:“那几个道士一定会妖法,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亏大发了。”
伙计们面面相觑,忽然一个包袱从窗户丢进来,沉甸甸地砸在掌柜面前。掌柜吓得半死,叫一个伙计打开看看。那伙计也是鼓足了勇气才上前打开,竟是一包白花花的银子!
“掌柜的,今儿这事真是邪了门了!”
掌柜见钱眼开,管他邪不邪门,称了称,有五百多两,盘下这间店都够了,顿时喜笑颜开,双手合十向窗外拜道:“多谢神仙显灵,多谢神仙显灵!”
陆凤仪与夏鲤还有段长兴师徒在另一家酒店吃酒,闲谈间段长兴说起下个月古陵宗的辰光大会,原来丘天长也邀请了他。
夏鲤笑道:“那段长老,小段道长,到时候我们又要见面了。”
段长兴道:“怎么?你们也要去看辰光大会?”
陆凤仪道:“前几日碰见丘宗主,他本想邀请家师,但家师鲜少出山,于是便邀请了我。”
段长兴点点头,有些奇怪道:“古陵宗一向低调,这次好像请了不少人,动静闹得挺大,不知是为什么。”
段文想起一桩往事,笑道:“陆师弟,我记得有一年在蜀山,好像是元海门的掌门邀请你去看他们的比试,你怎么回的来着?”
元海门是个小门派,掌门孟洋是门中唯一的元婴修士,十多年前有幸观看了蜀山弟子的比试,深感名门大派人才济济,结束后便邀请第一名陆凤仪改日也去元海门看看,传授修炼心得。
陆凤仪只记得自己拒绝了,却不记得怎么拒绝的,反问段文:“我怎么说的?”




风月天香不知数 君不知情为何物
陆凤仪只记得自己拒绝了,却不记得怎么拒绝的,反问段文:“我怎么说的?”
段文道:“你还真是不放在心上,你说人家门派的弟子修为太低了,没什么好看的,你的心得与他们也不通用,故而就不去了。把人家掌门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要不是在蜀山,只怕要打你!”
陆凤仪想起来了,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师父后来告诉我,有些实话是说不得的。”
夏鲤和段长兴都听笑起来,一些人情世故里的道理,别人不用说便能自行领悟,陆凤仪在这方面少了根筋,你说清楚讲明白,他还似懂非懂。就像拒绝元海门掌门之邀这件事,了解他的人不觉得有什么,不了解的便觉得他傲慢无礼了。
段文道:“那我问你,古陵宗的弟子对你来说也不够看,你为何答应去呢?”
陆凤仪道:“因为夏鲤要去。”
段文看看夏鲤,长长地哦了一声。
夏鲤脸色微红,低头吃菜。
段文眨眨眼,又问陆凤仪:“那为何夏姑娘要去,你就要去呢?”
陆凤仪道:“我答应保护她,自然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段文抱着胳膊搓了搓,道:“陆师弟,想不到你说起情话如此肉麻。”
这不是什么情话,是条件,但陆凤仪知道夏鲤的炉鼎身份不能说出去,夏鲤自然也不会解释,便各自沉默。
女人就有个爱听情话的毛病,夏鲤也不例外,甚至比一般女人更严重。明知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这话不是那个意思,还是十分受用,听得心里甜丝丝的。
与段长兴师徒分手,已是日暮时分,街道两旁灯笼次第亮起,在寒风中摇摆不定。
陆凤仪道:“今晚就住镇上罢。”
夏鲤点点头,吃了酒,脸红扑扑的,两只眸子愈发黑亮,灯光下忽闪忽闪的像宝石,朱唇微弯,噙着不知为何的笑意。
陆凤仪一时看怔了,夏鲤站上身后的台阶,将脸凑近,吻上了他的唇。仿佛一朵有温度的花,她的舌头是花心里吐出来的蕊,滋味十分曼妙。陆凤仪搂住她那把纤腰,亲吻良久才分开。
到了客栈,进了客房,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夏鲤刚脱了衣服,躺到床上,他便压了上来,再次吻住她的唇,带了些力气咬她,试图重温加深方才的滋味。夏鲤双手褪了他的裤子,将那物抵在腿间,抬腰磨蹭着。
她下面滑溜溜的,陆凤仪不由松开手中的一只乳,往那肉缝里摸了摸,道:“你几时抹的膏?”
夏鲤脸都要烧着了,低声道:“不曾抹那个。”
陆凤仪手指在花穴里转着,道:“那怎么这样湿?”
夏鲤含着喘息,道:“奴喜欢你,就会这样。”
陆凤仪道:“那你之前不喜欢我?”
夏鲤不作声,他一再问,便瞪他道:“你就想着这事,鬼才喜欢你!”
陆凤仪觉得她又不讲理了,道:“你是炉鼎,我对你不想着这事,那想什么?”
夏鲤像被泼了盆凉水,一腔柔情都熄灭了,抱着他的双臂垂落身体两侧,一动不动,由他在身体里来去。
陆凤仪弄了许久,下面愈发干涩,忽发现她哭了,忙停下道:“疼?”
夏鲤想摇头,但想摇头他又要问那是为什么哭,原因跟他说不清,便点了点头。
陆凤仪很想叫她忍一忍,他都快到了,又舍不得,迟疑片刻,抽出身来,下床穿了衣服,道:“那你睡罢。”便去打坐平息欲火了。
他倒也不算混蛋,不勉强她,不怠慢她,可夏鲤心里就是难过。次日无打采地坐在马车车厢里,也不出去和陆凤仪搭话。她自己都不明白这难过为何而来,陆凤仪更是猜破天也猜不到她的心思,只当她是身体不舒服。
夏鲤与他别扭了两日,他也不知道讨好,该干嘛干嘛,话都不多说一句。夏鲤对牛弹琴,无甚意思,便想着算了罢。
这晚在一个叫莱阳县的地方投宿,客栈大堂里一位妇人坐在柜台后,见了两人忙起身招呼。听说他们要住店,便拿出册子和笔让他们登记。
陆凤仪刚写了两个字,一个穿着玄色缎面夹袄的男人提着一只食盒走了进来。
“相公回来了。”妇人迎上前,笑道:“正好这有两个客人要住店呢。”
“我来招呼罢。”男人将手里的食盒递给妇人,道:“今晚席上这道杏仁豆腐,我想你肯定爱吃,让厨子另做了一份。”
妇人欢欢喜喜地接过来,道:“厨房煮了姜汤,你早点回房来喝。”
男人点点头,抬手摸了摸她耳垂,道:“呀,戴新坠子了。”
妇人急忙拍开他的手,溜了一眼陆凤仪和夏鲤,不大好意思地嗔怪丈夫道:“就你眼尖。”转身掀了帘子,走去后院了。
男人笑笑,过来招呼夏鲤和陆凤仪。他自言姓董,是这间客栈的掌柜。夏鲤见人家夫妻这个样子,自己与陆凤仪虽算不上夫妻,但也是共度春宵的,他何尝在意她爱吃什么,穿戴什么,左不过是个炉鼎罢了。
董掌柜带他们看了房间,见两人满意,便道:“那两位先歇歇脚,我去叫伙计送茶来,两位晚饭是去楼下吃,还是在房里用?”
夏鲤心里堵,没胃口,陆凤仪是不吃的,她便摇摇头,扯谎道:“我们吃过了,不用麻烦。”
陆凤仪从她不吃饭这件事上总算看出了几分不对,待董掌柜出去,便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夏鲤一面觉得自己摊上这么个木头实在倒霉,一面又看他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觉得自己矫情,坐在床上思来想去,长叹一声,打起神道:“没什么,待会儿奴伺候你沐浴好不好?”
陆凤仪道:“你还是吃点东西罢。”
夏鲤道:“这小店里也做不出什么好吃的,不吃也罢。”
陆凤仪道:“那你想吃什么?”
“杏仁豆腐。”夏鲤脱口而出。
陆凤仪心想,原来是惦记人家掌柜带给夫人的杏仁豆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由有种如释重负之感,道:“这会儿人家怕是歇了,明日去吃罢。”
夏鲤忽然将心里的怨气找到一个发泄的方式,道:“不成,你现在就去买。”
话是自己挑起来的,陆凤仪不想惹她不高兴,半是无奈道:“那我去了,你待在这里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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