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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陆为霜还是那四个字:“深不可测。”又拿出一个锦匣放在桌上,道:“送给你们的礼物,祝你们琴瑟和谐,天长地久。”
她走后,陆凤仪打开锦匣,看见里面是羊眼圈,玉尘麈,锁链之类的东西,眉头微皱,合上放在了一边,拿了《洞天别卷》看。
夏鲤在旁摆弄锦匣里的东西,她拿起一个羊眼圈举到眼前,透过那个孔来看陆凤仪,道:“凤仪,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陆凤仪道:“知道。”
夏鲤道:“你怎么知道的?”
陆凤仪道:“师兄告诉我的。”
夏鲤道:“你哪个师兄这般不正经?”
陆凤仪心想,你还有脸说别人,还是告诉她道:“苏师兄。”
夏鲤道:“又是苏烟桥,他与我们左护法倒是一个德行。”
看着手中的《洞天别卷》,陆凤仪心思并不在内容上,红莲教主拿夏鲤作为条件让他协助进入湘君洞府,这件事的发生包括遇到夏鲤,真的只是偶然吗?
神秘莫测的红莲教主究竟是何来历?
夏鲤是妖,妖族,神秘的高手,顺着这条线,陆凤仪想到了叁十年前救走妖王一双儿女的黑衣客。
见他手握竹简良久未动,夏鲤近前道:“凤仪,你在想什么?”
陆凤仪摇头道:“没想什么。”
夏鲤小声道:“你可是后悔留奴了?”
陆凤仪道:“我只是好奇红莲教主的来历,不曾后悔。”
夏鲤道:“真的?”
“真的。”
“那你亲奴一下。”
陆凤仪亲了下她的唇,这一亲就分不开了。





风月天香不知数 夜路难行遇妖女吹箫H
两条舌头交缠,将彼此情欲推进,夏鲤动手解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吮吸舔舐,留下一串湿痕,然后舌尖在小腹打转。
欲火升腾起来,粗壮硬挺的阳具抵着她的下巴,隔着裤子还是热意煨人。
夏鲤忽然抬起头来,道:“诶呀,你还要养伤呢,算了罢。”
陆凤仪笑了一下,没受伤的一只手将她头又按下去,道:“继续。”
夏鲤拉开他的裤子,那物弹出来打在她脸上,生生烫着了她。
陆凤仪喉结微动,看着她眼色暗了几分。龟头顶端渗出一滴清露,夏鲤伸出粉色的舌头轻轻舔去,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吮吸,红唇箍着茎身,缓缓吞入,一寸寸濡湿,一寸寸舔弄。
她一边吹箫,陆凤仪一边脱了她的的衣服,见雪白玲珑的身子匍匐在腿间,粉红的小口吞吐着粗长紫涨的一根东西,小手托着囊袋,不住揉弄的样子,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陆凤仪抓住她的发,猛一下插入极深。夏鲤忍着呕吐感含住那物,他抽插越来越快,涎水从她口中溢出,滴在他紧绷的小腹上,阳具在口中颤了几下,终于抵着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夏鲤咽下去又舔了舔唇,看得陆凤仪心头微酥,才降下去的火气又冒出来些许。她去漱了口,拿湿布给他擦了身,披上衣服,依偎在他怀中。陆凤仪顺着她两条光溜溜的腿,摸到了中间的肉缝,一指伸入抚过层层软肉,戳了下宫口。
夏鲤扭腰退缩,发出娇软的嗯嗯声。
陆凤仪感觉她湿得不行,随便挤压便可以拧出汁来,躺下道:“你上来。”
夏鲤横跨在他身上,花穴吞下阳具,自己使力上下套弄起来。
秋娘回到凌烟山庄,走进蒋月寒的闺房中,正是半夜。
床上坐着一个人,秋娘道:“小姐,这么晚了,您还没睡?”说着点起一盏灯,却见蒋月寒脸色苍白,目光空洞,比几天前瘦了一圈。
秋娘忙放下灯盏,上前道:“小姐怎么了?病了?哪里不舒服?”
蒋月寒呆呆看着她,叫了声:“秋娘……”眼睛里便落下泪来。
秋娘更加慌了神,抱着她的身子,轻拍慢哄,不管怎么问,她都不肯说出缘故,只是那泪水没停过。一直哭到天亮,秋娘给她喝了安神汤,才睡下了。
下午见她醒了,神略微好些,秋娘便告诉她捉拿夏鲤失败的事。
蒋月寒已经不在乎这个了,淡淡道:“既如此,便算了罢。”
秋娘思来想去,近日山庄发生的大事莫过于《洞天别卷》失窃,便试探道:“小姐可是为了别卷的事……”
话未说完,便被蒋月寒呵斥道:“不要再提了!”抬手一掀,桌上的茶盏点心摔了一地。
秋娘平日见她对别卷的事并不上心,不知为何别卷失窃,她反应如此之大,但也不敢再问。
云深不知处的洞府内,一桌麻将正搓得如火如荼。
风砚看着对面戴面具的陆雨,有个问题想问已久,今日终于问道:“雨哥,为何在家你也要戴着面具?”
陆雨道:“不戴面具,看到镜子我会走不开。”
陆为霜向他翻了个白眼,道:“教主,该你出牌了。”
陆雨出了张牌,道:“左护法,你对教主理当尊重一点。”
陆为霜鼻孔里出气,显然是不把他这个教主放在眼里。
风砚笑道:“雨哥是教主,霜姐是左护法,那我是右护法吗?”
陆为霜道:“你想当就给你当罢。”
“那我是什么?”风雪说话总是轻轻的,她和风砚一样也是一头银发,看起来还只是个十二叁岁的小姑娘,实际已有一百多岁了。
叁人想了一阵,陆雨道:“圣女怎么样?”
风雪道:“圣女大还是教主大?”
陆雨道:“圣女大。”
搓了几圈麻将,天色已晚,清点了输赢,吃了晚饭,两个孩子去歇息了。
陆为霜见陆雨更衣似要出门,道:“你去哪儿?”
陆雨道:“去看看我的教主夫人。”
骂了声淫贼,陆为霜看着他化光而去,独自坐在洞府门口喝酒。
这洞府的洞口开在悬崖峭壁上,整座山都掩在结界中,远远看去只是一片云雾。
陆为霜喝得半醉,甚是无聊,便驾了片云出去闲逛。经过一片山林,下面有打斗声传来,陆为霜按住云头想看看热闹。
只见剑光飞闪,一名白衣男子与一名衣女子斗得如火如荼,那男子梳着道髻,应该是个道士,那女子是只狐妖,打得尾巴都露了出来。
陆为霜细看那道士,剑眉星目,唇红肤白,比陆凤仪还俊俏叁分。更难得的是,他身上笼罩着全阳之气,竟是个处男!
陆为霜高兴极了,此时狐妖已落下风,那道士剑诀变幻,数道金光自剑身射出,将狐妖洞穿之时,炸开一片血雾!
“不自量力。”冷冷一声,李岐将滴血未沾的飞剑回鞘中。
山下村子里爆发了瘟疫,李岐上山来寻医治疫病的草药,却被这千年狐妖缠上了。
狐妖已死,他自己也受了伤,却不敢耽搁村民的病情,继续去寻草药。
忽觉头顶有东西掉了下来,李岐闪身一让,见地上躺着一只大红绣鞋。鞋头缀着一颗夜明珠,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道长,奴家鞋掉了,你帮奴家捡来好不好?”陆为霜坐在树枝上,翘起一只纤纤玉足,笑容可掬。夜风撩起她的纱裙,一双长腿时隐时现。
李岐固然觉不出她身上的妖气,但这个样子哪里是正常人,便没有理会。不想走了两步,那绣鞋飞起来钻入他手中,就像黏在了他手上,怎么甩都甩不开。
陆为霜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哈哈大笑,勾了勾手指,道:“来来来。”
那绣鞋上便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着李岐向她飞去。
李岐大怒,飞剑出鞘化作一道银光刺向树枝上的陆为霜,却在她身前一尺停住,剑身颤动轻吟,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进。
陆为霜的脸被剑光照得明艳异常,她张开双臂将飞过来的李岐抱了个满怀,笑道:“道长投怀送抱,真叫奴家受宠若惊。”




风月天香不知数 一失身成千古恨霜和小李道长H
陆为霜的脸被剑光照得明艳异常,她张开双臂将飞过来的李岐抱了个满怀,笑道:“道长投怀送抱,真叫奴家受宠若惊。”
她看似身娇体软,力气却奇大无比,李岐竟不能挣开她。
他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过,且又是被迫的,真正是羞愤至极,涨红了一张俊脸,怒视她道:“妖女放手!”
陆为霜将他抱得更紧,两团绵软的酥胸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按住了他的臀瓣,评价道:“道长屁股好翘。”
“无耻!”李岐闭上眼睛,体内似有一团火在烧。
“奴家见道长长得清俊,心生亲近爱慕之意,这有什么无耻的?”陆为霜施了个定身术,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道:“再说奴家又不是那容貌丑陋的女子占你便宜,奴家这般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帮你开苞,你也不吃亏呀。”
李岐已知这妖女要做什么,默念清心咒,不让她得逞。
陆为霜舔了舔他的唇,这唇舌触碰的感觉好像一道惊雷打入李岐灵台,清心咒断了片刻,他急忙继续,紧闭牙关不让她的舌头进来。
她便在他牙床上舔舐,吮吸他口中的津液,双手解开他的衣带,在他身上游走。种种感觉,对李岐来说新颖惊奇,宛如一把钝刀子,拉锯着他的清明。
陆为霜将手伸入他裤内,握住了那半软不硬的阳具,又将他裤子拉下,低头看着。只见手中鼓鼓囊囊的一团,虽未兴起,龟头俨然巨大,若无润滑,必定是要吃苦的。
她便解开自家衣裙,脱了小裤,背靠着后面的树干,揉搓花蒂,试图弄出蜜水。
李岐闭着眼睛,感觉她抓住自己下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却生出几分不解。他虽未经男女之事,但听说女子都喜欢大阳具,心想莫不是嫌自己小,放弃了?
和师兄弟们比较,他自觉也不小,于是十分好奇地睁开眼睛想看看这妖女是个什么意思。
这一睁眼,却见她下身一丝不挂,两根玉白的手指按在腿间上下揉搓。上身红绫抹胸裹着一双椒乳,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她闭着眼睛,呼吸渐渐急促,粉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月光下美艳绝伦。
李岐看呆了,那阳具脱离了他的控制,兀自胀大起来。
陆为霜这时到了高潮,身子一颤,一股蜜水涌出,她抬手,指尖牵出一线晶莹。
她向李岐笑道:“道长,好看吗?”
语气微喘,撩人心神。
李岐窘迫地再次闭上眼睛,已经发现下身胀得难受了。他恨自己不争气,紧抿着唇,脸色愈发红。
“道长,食色性也,不要如此拘束嘛。”陆为霜将手上的淫液涂抹在阳具上,搂着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靠。
阳具抵上柔嫩带有湿意的花穴,李岐心神剧震,她蹭了几蹭,那电击般的感觉与之前又是翻天覆地。
陆为霜按着他的腰背,让他缓缓进入自己。
硕大的龟头没入,挤得花穴胀痛,她停下来喘息。
李岐额头一层密汗,呼吸显然也粗重了。
陆为霜帮他擦了擦汗,柔声道:“道长,你很难受么?”
李岐不作声,陆为霜道:“道长,你说我此时解了定身术,你是会继续肏我呢?还是一剑杀了我呢?”
李岐道:“当然是杀了你。”
陆为霜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道:“你心里一定不是这样想的。”
李岐正要反驳,她推着他又深入了一寸,水滑紧密的软肉被龟头分开,擦过茎身,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觉得身子更热,那物更胀了。
花穴吃下整根阳具,陆为霜伏在他肩头不动。花穴一吸一张,折磨得李岐快疯了,下意识地希望她动一动,又说不出口,汗水顺着憋得通红的脸颊流下,直滴在她颈窝里。
“道长,你在想什么?”
李岐想说杀了她,但这话过于言不由衷,于是保持沉默。
陆为霜笑了一声,道:“可是希望奴家动一动?如你所愿。”
她将李岐推出去一些,又拉回来,让阳具在花穴里来回抽插。李岐满腔欲火在这皮肉摩擦间得到了纾解,紧蹙的眉头不觉松开。快感越来越强,她动作也越来越快。李岐偌大一个男子,在她手中竟像个小姑娘般摆弄自如。
两人在树枝上交欢,树枝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如海浪上一叶颠簸的小舟。
淫水自交合处滴落,李岐听见自己进出她的水响,竟也是一种快感,带着羞耻的快感。
陆为霜有心逗弄他,身体又被巨物捣弄得痛快,媚叫呻吟,听得人心跳加速。
终于树枝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咔嚓一声断了。
两人摔下来,陆为霜垫在下面,李岐坐在她身上,阳具向花穴里深深一捅,直入了宫口。陆为霜尖叫一声,到了高潮,李岐也受不住这窒息的快感,射出了元阳。
汩汩热液浇注在她体内,李岐脑中一片空白,睁大眼睛看着身下的女子。
陆为霜脸上一片潮红,汗水淋漓,如雨打桃花,雪白的胸脯起伏剧烈,半晌才平复。
她将李岐推开,穿上衣服,也给他披了件衣服,然后去一旁打坐,吸纳他的元阳之气。
李岐见她全然当自己是炉鼎,心里刚冒出的一点柔情登时没了。
陆为霜打坐完毕,看着面若寒霜的男人,笑道:“道长,想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李岐冷冷道:“不想。”
陆为霜捡起他丢在地上的剑,走到他身边,道:“换作过去,我一定杀了你。可是我前夫劝我尽量少杀生,所以,道长,后会无期了。”将剑放在他身边,解开定身术,化风而去。
看蠢作者如此勤奋的份上,诸位看官莫忘藏哈!




风月天香不知数 春风二度别不同淫贼和大小姐H
过了很久,李岐好像才从梦里醒来,怒火上涌,一剑挥出,将远处的一块巨石劈得粉碎。
山林震动,落叶萧萧,此恨恰如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
自从《洞天别卷》失窃,凌烟山庄防守更严,然而陆雨如入无人之境,径直来到蒋月寒的闺房门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蒋月寒与秋娘同榻而眠,一副水红绸缎被子将脖子下面盖得严严实实。
陆雨冰冷的手刚抚上她的脸颊,她便醒了过来。
银色的面具暗夜流光,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宛若寒星。蒋月寒以为是梦,初时并没有太过惊慌,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不认识为夫了?”陆雨唇角上扬。
蒋月寒惊醒过来,再看身边的秋娘毫无反应,更加惊骇,颤声道:“你又来做什么?”
陆雨道:“来看看娘子你啊。”说着便宽衣上床,掀开被子抱住了她。
蒋月寒明知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一掌打了过去。陆雨不躲不闪,被她打在胸口,闷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
“娘子很喜欢玫瑰香,我也喜欢。”他俯首在她颈间细闻。
蒋月寒一边挣扎,一边恨道:“淫贼,你分明是为了《洞天别卷》来,得手了还不放过我?”
“娘子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放过?”陆雨将她捣乱的双手按在头顶,用一根衣带绑在床柱上,解开了她的寝衣。
蒋月寒不敢大声叫喊,恐引来别人难堪,屈辱的眼泪自眼角不住滑落,没入浓密的秀发间。
曼妙的酮体在月色下莹白如玉,酥胸起伏如雪丘,陆雨看赏片刻,吻住了雪丘上的一朵红梅。
面具的冰冷,舌头的温热,两种触感交错,令蒋月寒止不住的战栗。他的手顺着腰线往下,覆在了花穴上,一根手指伸入其中,极有技巧地抚弄。
紧张羞耻,畏惧兴奋,蒋月寒思绪迷乱,身体诚实地在他挑逗下起了反应。
春露润湿了陆雨的指尖,他抽出手来,将胀大的阳具抵在了穴口,磨蹭那两片软肉,进去一点又抽出来,反复如此,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穴内空虚渐长,蒋月寒知道他什么意思,咬牙看着他,泪水一发汹涌。
陆雨叹了一声,吻去她脸上的泪,掐着她的腰,将阳具挺送进去。虽不及上次破身之痛,蒋月寒还是难受,又恨自己再次被他奸污却无可奈何,嘴唇都咬出血来。
阳具抽动,一下下捣在花心上,甬道水润起来,身子也不争气地软了。
蒋月寒哭道:“你去找别人不行么?何苦来折磨我!”
“这怎么是折磨呢?娘子喜欢玩弄别人,喜欢看那种刺激的事,我以为我们是同道中人。”陆雨将她双腿分得更开,深深一插,阳具撞到了宫口,蒋月寒打了个哆嗦。
“与我如此,难道不比看那个有意思么?”托着她的腰,阳具顶端挤进了狭小的宫口,快感翻倍,陆雨手上温度炙人。
蒋月寒说不出话,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下有多湿,她知道因为秋娘就在身边,叁人一床,她更觉得兴奋。
难道她真的喜欢这样吗?
蒋月寒在如潮快感中沉沦,眼神迷茫。
滚烫的液射在宫腔内,陆雨满足地抽出那物,道:“你上次吃药了吗?”
蒋月寒神智恢复,冷冷回复一个字:“滚。”
陆雨猜她是吃了,笑道:“你怀不上我的孩子,可以不用吃,不过你要是不放心,吃也行。”
蒋月寒道:“你不能生育?”
陆雨道:“是不能和修为相差太多的女子生育。”
和金丹相差太多肯定不止是元婴了,化神,合体,还是更高?
蒋月寒愈发好奇他的身份,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陆雨不回答,解开束缚她双手的衣带,低头想亲她,被她一巴掌打在脸上,无所谓地笑了笑,穿上衣服便走了。
他来去如风,若非身体的感受深刻,总觉得像在做梦。
同道中人,蒋月寒想着他说的话,后半夜都不曾入眠。
早上秋娘帮蒋月寒更衣,看见她素白的手腕上红痕鲜明,不禁问道:“小姐,这是怎么弄的?”
蒋月寒看了一眼,神情微僵,放下衣袖道:“没什么。”
推开窗户,清风送来沁脾花香,蒋月寒面色一喜,道:“是琉璃梦开了!”便要出门去看。
琉璃梦以玉屑为壤,酒液浇灌,十年开一次花,花大如盘,颜色炫目,香动十里,整个凌烟山庄只有两株,蒋月寒平日视若珍宝,不仅设下结界保护,还命专人日夜伺候。
这时花开了,蒋月寒自是欢喜。
秋娘见她脚步轻快,面带微笑,与前几日憔悴低迷的模样判若两人,心中却是奇怪,这番转变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琉璃梦开了?
蒋月寒自己也不清楚是否还有别的缘故,只是觉得之前堵在心头的一块石头被什么东西冲开了。是什么呢?不知道。
走到金谷园,却见几个侍女拥着一位满头珠翠,绣衣鸾带的丽人立在盛开的琉璃梦旁。那丽人手中还拿着一朵刚刚摘下的花朵,正要往头上戴。敢动蒋月寒的花,这丽人当然不是普通人,她是蒋通新纳的妾,名唤梅姑。
蒋月寒一言不发地走上前,看着她摘下的花,心中怒极,目光简直要化成刀子剁了她的手。
几个侍女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梅姑却笑吟吟地与蒋月寒对视,道:“大小姐,今日奴见这花开得甚好,便摘了一朵来戴,你不介意罢?”
蒋月寒目光一转,看住退缩在旁的两个看花人,叫了声:“秋娘。”
一道剑光闪过,两颗头颅滚落在地,头颅断处血涌如泉,两副无头尸体站立了一会儿,才倒在地上。
众侍女面无人色,扑通扑通跪在地上,抖若筛糠。




风月天香不知数 左护法勇劫生辰纲
梅姑素闻这位大小姐不好惹,不想她如此狠辣,亦吓得面色惨白,但犹作镇定地抚了抚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大小姐好大的火气,是奴要摘的花,何必牵连不相干的人。”
“不懂事的奴才,要他何用?”蒋月寒从袖中拿出一把美的匕首,拔出刀锋便向梅姑小腹刺去。
梅姑连连后退,只觉寒风在肚皮前一偏而过,两株琉璃梦被拦腰斩断。
蒋月寒了匕首,冷冷道:“贱人碰过的花,我也不要了。”说罢,转身离去。
梅姑汗湿重衣,魂魄回笼,便觉腹中疼痛,忙叫侍女扶着回房,又请蒋通来看。
《洞天别卷》失窃,蒋通心中烦恼至极,后日又要去蓬莱祝寿,百忙之中,哪有心情理她,来看了一看,听大夫说并无大碍便要走。
梅姑拉住他的衣袖道:“夫君,大小姐,大小姐方才要杀奴和奴腹中的孩儿啊。”
蒋通道:“胡说八道,月寒杀你们作甚?”
梅姑便将在金谷园中的事说了,蒋通皱眉道:“那琉璃梦是月寒的心爱之物,你摘它作甚?往后不可再如此惹她不快。”说罢,一甩袖子走了。
梅姑方知丈夫对这个女儿溺爱至此,心寒地哭了一场。
再说这蓬莱岛主苏映月的寿诞,实乃修仙界的一场盛事,各大门派,各路人马这时都在筹备寿礼,而陆为霜在筹备打劫寿礼。
南歌门掌门王观与苏映月私交深厚,故而这次寿礼也备得十分重。整整二十车灵石珍宝,古籍法器,一百多名弟子御剑随行护送,队伍浩浩荡荡。
王观是掌门,身份不同,并没有像弟子们那样御剑,而是坐着一辆云车走在前面。
行至东海之上,一阵笛声传来,王观起先未当回事,毕竟他是元婴高手,身后的百名弟子有叁分之一是金丹修为,此处又临近蓬莱,没有人敢来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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