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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蒋月寒说不好奇是假的,但男子又道:“看了就可活不成了,要命还是要看夫君的脸,自己选罢。”
蒋月寒竟有一股冲动,伸手揭下他的面具,终究没有这样做。
男子弯起唇角,将她抱到椅子上,一件件衣服给她穿上,动作温柔细致,又顺了顺她的头发,道:“娘子,有缘再见。”说罢,化光消失在暗室门口。
作者的话:这里解释一下,我个人是不喜欢强奸情节的,但蒋小姐这个角色比较特别哈,所以这不考虑道德问题了。另外,欢迎大家和我讨论剧情,这明明是个剧情流啊,唉。作者点烟惆怅,端着小饭碗,求藏,求珠珠





风月天香不知数 宝卷失窃郎走远
巨蛇又回到结界中,周围的弟子如梦方醒,见交合已毕,移出那女子的尸体,取出液。
蒋月寒坐在椅上,浑似做了场梦,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事都是真的。她堂堂凌烟山庄大小姐在自己家中被一个陌生男子强要,这怎么可能?
然而下身的酸疼提醒着她失身的事实,她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砸在了地上,在众弟子诧异的目光中离开了暗室。
“秋娘,秋娘!”回房唤了几声无人应,蒋月寒才想起来秋娘被她派去捉拿夏鲤了。
“小姐要沐浴吗?”四儿紧张地跑进来道。
蒋月寒点了点头,待香汤备好,便将侍女都遣了出去,脱下底裤,看见上面黏糊糊的白浊和血迹,羞红了脸,塞到床底准备待会儿烧了。
将身浸在热水中,不适缓解,蒋月寒神思恍惚许久,才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奇怪之处。首先,那男子为何要假扮成方悬?其次,真正的方悬哪去了?还有,他说也不算素不相识,难道他们之前见过?
最最奇怪的一点,他的修为到底是什么境界?
蒋月寒直觉是在元婴之上,可黄泉之战后,元婴以上的高手寥寥无几,又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况且那男子的声音语气,举止心性都像个年轻人。若有这样境界的年轻人,她怎么从未听说过呢?
想来想去,蒋月寒出浴穿好衣服,想去看看方悬还在不在山庄里,但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去,踌躇半晌,还是在门口折了回来。
因方悬说要好好研究《洞天别卷》,蒋通便让他带回客房。《洞天别卷》无法复刻,方悬又只是金丹修为,绝不可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跑,蒋通心里这样想,却还是有些忐忑,次日一早便去找方悬,想问他研究得怎么样了。
客房干干净净,没有人,也没有《洞天别卷》,蒋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了一上午的时间,让手下翻遍了山庄每一个角落,蒋通不得不接受一个残酷的现实,方悬带着《洞天别卷》消失了。
向来从容的蒋通栽倒在一张交椅上,神情如丧考妣,又百思不得其解,昨晚明明派了十二名金丹弟子,叁名元婴高手守在方悬的院子周围,看着他进了房间便没再出来,山庄还有护山大阵,他怎么出的去?而且神不知,鬼不觉,连只狗都没有惊动。
若有这等神通,方悬还是方悬吗?
蒋通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却不知女儿已失身于此人。
蒋月寒听说方悬偷走了《洞天别卷》,羞愤竟更甚昨晚,这个人分明是为了《洞天别卷》而来,自己不过是他顺手采撷的玩物,卑鄙下流,实在可恶!
恨到极致,蒋月寒又无能为力,就是秋娘又能拿他怎样呢?他们根本找不到他。
却说陆凤仪与夏鲤离开凌烟山庄,来到黑罗海市为苏映月挑寿礼。恰巧段长兴和段文师徒也在海市,四人碰面,皆是意外。更意外的是,段长兴背上背的赫然是之前被不明身份的女劫匪,现在陆凤仪知道是左护法抢走的天魔琴。
陆凤仪道:“段长老,您的琴是怎么找回来的?”
段长兴道:“这事说来好笑,昨日有人传信给我,就是那抢走天魔琴的女子,她说她把天魔琴在这里的当铺当了六十万灵石,如果我还想要可以来赎。你说寻常人得了天魔琴,谁会舍得卖啊!唉,活了几百年,我还是头一回碰上这样荒唐的事,荒唐的人。”
陆凤仪默然片刻,道:“不管怎么说,能赎回来总是好的。”
段文感慨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四人找了间酒馆坐下,吃了两杯酒,段文道:“陆师弟,夏姑娘,日前凌烟山庄也有一桩奇闻,比我和师父遇到的事更稀奇,你们听说了没有?”
陆凤仪诧异道:“凌烟山庄?我和夏鲤刚从那里离开,并不曾听闻有何异常。”
“你们去过凌烟山庄了?是几时离开的?”段文问道。
陆凤仪道:“六天前。”
段文道:“那这件事大概就是你们走后发生的。陆师兄,你可知蒋庄主有湘水道君手书的《洞天别卷》?”
陆凤仪道:“知道,实不相瞒,蒋庄主找我就是为了《洞天别卷》。”
段长兴道:“传闻《洞天别卷》中记载着湘君洞府所在,蒋通找你莫不是想请你帮他进入湘君洞府?”
陆凤仪道:“正是如此,不过晚辈没有答应。”
段长兴道:“湘君与蜀山有些渊源,其实算你的半个师伯,他洞府中的阵法必然与蜀山有关,所以蒋通想请你帮忙。可你这个性子,蒋通也拿不出让你答应的筹码。你拒绝他后,他去找了方悬,结果方悬偷走了《洞天别卷》,现在不知去向。倒是他兄长方亮,日前被发现在洞府中自尽了。”
陆凤仪道:“凌烟山庄守卫森严,我走时蒋庄主请来的许多高手都在山庄中,对《洞天别卷》必然看的紧,方悬虽然通阵法,毕竟修为有限,不该有此能为。”
“所以才说是一桩奇事嘛。”段文道:“说起来,这桩奇事还是因为陆师弟你而起。”
陆凤仪道:“此话怎讲?”
段文道:“你想你若是答应了蒋庄主,他便不会去寻方悬,《洞天别卷》也不会被盗了。”




风月天香不知数 几时魂梦与君同春梦兄妹H
段文道:“你想你若是答应了蒋庄主,他便不会去寻方悬,《洞天别卷》也不会被盗了。”
夏鲤道:“他若是答应了蒋庄主,可就是人家的女婿啦。”
段文吃惊道:“陆师弟,你拒绝了咱们修仙界的第一富婆?”
这话声音有点大,酒馆里的人纷纷侧目,想看看是谁拒绝了修仙界的第一富婆。
陆凤仪默然吃酒,段文不依不饶道:“陆师弟,娶了蒋小姐,人生少奋斗几百年,这么好的机会你拒绝了,不觉得可惜么?”
夏鲤心想,少年,你还是太年轻了,找一个好的炉鼎,才是真的少奋斗几百年。
段长兴对徒弟道:“你以为都像你,整日想着好吃懒做,背靠大树好乘凉?”
段文笑道:“师父您还真是了解徒儿。”
段长兴抬手给他一筷子,夏鲤看着段文头上的包发笑。
出了酒馆,段长兴师徒告辞回了崆峒派。
陆凤仪想着天魔琴的事,走在街上,对夏鲤道:“左护法很缺钱?”
不缺钱的话,正常人是不会卖天魔琴的。
夏鲤道:“教主风流多情,花钱如流水,左护法自己也大手大脚,还有两个……总之教中资金确实有点紧张。”
陆凤仪心想,这神神秘秘的红莲教原来挺寒酸的。
夏鲤道:“其实教主本家是很有钱的,可惜多年前与家人闹掰了,一个子儿也拿不到了。”
陆凤仪道:“他本家是哪里?”
夏鲤道:“这个奴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个比红莲教更厉害的地方。教主行事低调,就是怕被家人发现。”
宿醉的陆为霜在梦里与人欢爱,男人模样与她有五分相似,尤其是眼睛。
他将她放在春凳上,抬高一条腿,俯身亲吻她大腿内侧的一颗红痣。那濡湿的感觉一直钻入腿心,花核被他含住,她呻吟婉转,春水涌入他喉中。
男人直起身子,将火热的阳具塞入她的小穴,粗壮的龟头对着层层软肉捣弄,碾压。
他低头与她深吻,将留在他唇齿间她的味道传递给她。
水从春凳上滴落,石青色的地砖上湿了一片。
“小雨,你为什么要走?”
“哥哥,我……”
陆为霜睁开眼,头疼欲裂,长发黏在脖颈间,贴身穿的雪青色抹胸被汗湿了,胸前透出凸起的两点深色。
黑衣男子倚在门口看着她,见她醒了,道:“你把方悬弄哪去了?”
陆为霜扶着额头坐起身,道:“那个怂包,见他哥哥自尽就疯了,我将他关在紫云洞里呢。”
黑衣男子道:“你干脆杀了他算了。”
陆为霜道:“不行,我答应风阙要做个好人,不到万不得已不杀人。”
为了封印黄泉通道,与蓬莱岛主之子苏烟桥一起牺牲的妖族太子风阙,正是陆为霜的前夫。
“好人?”黑衣男子弯起唇角,道:“你我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陆为霜看他片刻,向他勾了勾手指。
黑衣男子走到她床边,伸出一只手往她身下一摸,道:“做春梦了?”
陆为霜眨了眨眼睛,道:“梦见你了。”
黑衣男子笑道:“那可不是我。”
“少废话。”陆为霜将他拉到床上,解开衣袍裤带,翻身坐在他身上,用柔软湿润的私处蹭着他的阳具,一面伸手揭开了他的面具。
面具下的脸和梦里一模一样,陆为霜俯身亲吻他的唇。
男子在她身下无奈地一声叹息,一面与她接吻,一面分开她下面两片娇嫩的肉唇,将已经硬挺的阳具送进去。龟头抵住花心,春水涓涓流下,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陆为霜抬腰坐下,身子后挫,让阳具直直捅进深处。男子虽有快意之色,却不见多少情欲,他只是在满足她罢了。
陆为霜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一双俏乳上,情迷之际,喃喃唤道:“哥哥,哥哥……”
男子揉搓着她的乳,她的臀,让她得到更多的快感。
梦里积压的欲火终于发泄干净,陆为霜一个起身,深深坐下,阳具颤动,在她体内射出一股热液,两人同时到了高潮。
陆为霜没有起身,花穴含着那物,伏在他胸口喘息,长发似华丽绸缎披了一身。
“霜姐,你起了吗?”少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陆为霜懒懒道:“没呢。”
少年若有一丝笑意道:“你说今早陪我切磋,你忘了么?”
“让陆雨陪你罢,我再睡会儿。”陆为霜从男子身上下来,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陆雨对她这种用完就丢的行为习以为常,面无表情地穿上衣服,戴上面具,往香炉里撒了一把浓香,盖住这满室的情欲气息,然后打开了门。
一头银发的少年穿着蓝色斜襟长袍,织金腰带束着劲瘦的腰立在门外。他是风阙的弟弟风砚,另一间房里还住着他的妹妹风雪。叁十年前妖族战败,陆为霜便让陆雨将这对兄妹接了过来。
“雨哥你也在,早。”
据风砚所知,修为非凡的陆雨是陆为霜的哥哥,单纯的少年想不到兄妹之间还能有男女之事,见他在陆为霜的房间里,只当是兄妹一大早说说话罢了。
他向门内张望,隔着床帐,隐隐约约见陆为霜躺在床上,不甘心道:“霜姐,你起来嘛,我和雨哥修为差太多了,切磋起来没意思。”
陆为霜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坐起身道:“小鬼真烦人。”
风砚看见一双洁白修长的腿伸出床帐,急忙转过身去。陆为霜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梳头洗脸,走了出来。她实在是个美人,虽然早已相识,风砚还常常有惊艳之感。
陆为霜看见他,常常有头疼之感,道:“赶明儿给你找个媳妇,榨得你下不来床,省得总是找我切磋。”




风月天香不知数 蒹葭苍苍露为霜
陆为霜看见他,常常有头疼之感,道:“赶明儿给你找个媳妇,榨得你下不来床,省得总是找我切磋。”
“我才不会下不……”风砚没有她脸皮厚,说不出后面的字,微微脸红道:“霜姐,你能不能文雅一点,别总像个男人似地把这些荤话挂在嘴上,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那不是因为你哥在么,我总要给他留点面子。”
提起兄长,风砚神色凝重了些,道:“霜姐,大哥真的能回来么?”
“当然,我几时骗过你?”
这话生生叫风砚憋了口气,方道:“你经常骗我,上次你说招摇山的树妖很好对付,我去了差点送命。上上次你说计度峰的朱果吃了可以增长灵力,我吃了肚子疼了一个月,灵力不增还减了。”
面对控诉,陆为霜淡然地解释道:“招摇山的树妖么,是我高估了你的实力。朱果那事,是你听错了,不是计度峰,是计华峰。”
“不是我听错了,是你喝多了,说错了!”风砚气愤,又道:“那还有上上上次……”见她一点都不愧疚的样子,无奈道:“算了,太多了,我都说不过来了。”
这叁十年来,与陆为霜一起生活的日子,个中滋味,唯有自己知道。
虽然这个女人相当之不靠谱,虽然兄长已然献身于封印,要救他回来千难万难,风砚还是愿意相信陆为霜。
她是众叛亲离后,唯一愿意接纳自己的人,她说能就能。
那厢陆凤仪与夏鲤离开海市,来到一座依山傍水的小镇,歇在山间古刹中。
听附近村民说山中有一种茶叫兰雪尖,只在雪夜中出现,十分稀罕,一两价格堪比黄金。
这夜刚好下雪,夏鲤便拉着陆凤仪出门踏雪寻茶。黑夜中,那兰雪尖莹莹有光,倒也不难找,不消半个时辰,便采了七八两。
“凤仪,我们回去罢。”夏鲤扎进香囊,向不远处的陆凤仪走过去。
一股寒凉的杀意忽起,镜心剑立时出鞘,闪电般击向夏鲤身后。铛的一声响,镜心剑与另一把剑交锋,灵力余波轰然散开,一把金色油纸伞跃出芥子袋,撑开挡住了夏鲤。
定坤伞,可以阻挡化神以下的攻击,是陆凤仪给夏鲤的防身之物。
对方修为不在陆凤仪之下,是以靠近了陆凤仪才发现。虽有定坤伞,他还是抬手在夏鲤周身布下一道结界,一面执剑迎向对方。剑光几闪,陆凤仪看清对方是个黑衣女子,年纪应该不小了,使的是一把银剑,招式诡变,狠厉非常。
缠斗多时,那女子银剑一抖,霍然变成两把,左右飞旋着攻向陆凤仪。双剑不算什么,奇的是,她两把剑的力道速度都不亚于方才一把,她的灵力似乎突然翻倍。
陆凤仪回想刚才那一瞬间,她好像吃了什么东西,应该是某种提升修为的药。这种药有时效,但在时效内威力极强,时效过后数日不能动用灵力。
双剑攻势愈疾,陆凤仪感觉像在与化神期的师伯交手,渐渐有些吃力。忽见那女子元婴出窍,径直飞向夏鲤,一口气喷在她周身的结界上。
结界像冰块遇火一般迅速溶解,陆凤仪吃了一惊,恐定坤伞不能抵挡,急忙抽身来护夏鲤,却被一剑刺中肩头。那女子的元婴一掌打在夏鲤头顶,夏鲤眼前一花,便见陆凤仪接下了这一掌,肩头鲜血直冒,红了一大片衣衫。
双剑又飞旋过来,女子全力贯注,压得陆凤仪神识剧痛。
远处一个女声响起,不紧不慢道:“美人微笑转星眸,月花羞,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试问江湖诸伴侣,谁似我,醉九州。”
诗号念完,左护法轻纱遮面,裙带飘飘,从天而降,周围还下了一阵莫名其妙的花瓣雨。
夏鲤瞪着她,急得眼里冒出火来。
左护法道:“凤仪真人莫慌,让本仙女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手中射出两点寒光,打飞了女子的双剑,陆凤仪压力顿减,挥剑逼退了女子的元婴。
女子元婴回体,回双剑,见剑锋上两个小小的豁口,似针刺一般,心知这装神弄鬼的救兵不简单,转身化风便走。
夏鲤疾步上前道:“凤仪,你伤势怎样?”
“不要紧。”陆凤仪点穴止住了血,只觉左护法来得蹊跷,又见夏鲤小脸惨白,眼睛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不由抬手抚了下她的发,转向左护法道:“左护法为何会在这里?”
左护法道:“我来找你呀。”
陆凤仪道:“找我?”
不是找夏鲤吗?这个左护法,回回都能找到他们,真正是古怪得很。
夏鲤道:“有什么话,回去坐下说罢。”
叁人来到古刹,进了禅房,左护法和陆凤仪对面坐下。
夏鲤烧了热水,拿了纱布和伤药,对左护法道:“你先回避一下,奴给凤仪上药。”
左护法指着自己,不可思议道:“我回避?”
夏鲤肯定地点点头,道:“就是你。”
左护法起身走了出去,夏鲤帮陆凤仪脱了衣服,用干净的棉布浸了热水擦干净伤处,上药包扎,小心翼翼,一直问他疼不疼。等他衣服穿好,才让左护法进来,又用方才采来的兰雪尖泡了一壶茶,端给他们。
左护法闻了一闻,又喝了一口,赞道:“好茶。”
陆凤仪也喝了一口,道:“左护法为何事来找我?”
左护法蹙眉道:“不要左护法左护法的叫我,人家也有名字的。”
陆凤仪道:“不知左护法贵姓?”
左护法道:“我姓陆,碰巧和陆道长你是一个陆,名为霜,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怎么样,好听罢?”
希望月底攒够八十藏,诸位看官是否支持一下呢?




风月天香不知数 神秘莫测红莲教
陆凤仪道:“好名字。”
陆为霜道:“刚刚袭击你们的是什么人?”
陆凤仪道:“我以为是贵教的人。”
陆为霜道:“不是,你们最近招惹了什么仇家?”
夏鲤道:“奴猜除了凌烟山庄,再没有别人。”
陆凤仪道:“凌烟山庄为何要派人袭击我们?”
夏鲤道:“你不愿意做人家的女婿,人家觉得没面子,只好杀你泄愤了。”
陆凤仪觉得蒋通没有这么不讲道理,这样不讲道理的多半是女人。
陆为霜道:“原来陆道长拒绝了成为修仙界第一小白脸的机会!”
不想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陆凤仪道:“还是说说左护法的来意罢。”
陆为霜看了眼夏鲤,道:“我有悄悄话和陆道长说,请你也回避一下。”
夏鲤瞪她一眼,出去了。
陆为霜微微一笑,道:“陆道长,夏鲤好不好?”
陆凤仪道:“她很好。”
陆为霜道:“可她毕竟是我们教主的人,教主修为深不可测,你若想天长地久地和夏鲤在一起,我有个法子。”
陆凤仪道:“什么法子?”
陆为霜道:“前不久教主得了一张藏宝图,这藏宝之处机关重重,阵法复杂,你若帮我们取得宝藏,夏鲤以后都是你的人了。”
机关重重,阵法复杂,这描述好生耳熟。
陆凤仪道:“你们这张藏宝图莫不是《洞天别卷》?”
陆为霜咳了一声,道:“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陆凤仪吃惊道:“《洞天别卷》是你们教主从凌烟山庄偷走的?”
陆为霜道:“诶呀,我们只是借来看看,看完了还会还回去的。”
陆凤仪沉吟不语,能偷走《洞天别卷》,这教主修为确实当得起深不可测四个字,夏鲤当初说他是元婴,这话看来是假话。
可是蒋通对《洞天别卷》的事十分保密,红莲教主又怎么知道《洞天别卷》在凌烟山庄呢?
是夏鲤告诉他的吗?陆凤仪觉得不太可能,夏鲤没有机会向外界传递消息。
陆为霜道:“陆道长,你别多想,我们红莲教在外耳目众多,教主想知道《洞天别卷》的事并不难。夏鲤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好炉鼎,有了她,你以后修炼至渡劫境也不在话下,区区几道阵法来换她,这笔买卖简直不能再划算了。”
陆凤仪不懂怎么做生意,但他知道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天上不会掉馅饼。
红莲教主绝不是让他捡便宜的傻子,愿意将夏鲤让给他,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夏鲤对红莲教主来说,已经没有用了。二是湘君洞府中有比夏鲤更有用的东西。
不管是哪一种,对陆凤仪来说,其实都不重要。
他答应了,因为夏鲤很重要。
陆为霜笑道:“看来小夏鲤在陆道长心中还是有点分量的。”说着拿出一卷竹简,道:“《洞天别卷》在此,陆道长好生研究罢,十五天后我再来找你。”
陆凤仪问道:“你为何总能找到我们?”
陆为霜眨了眨眼睛,道:“千里追踪术。”
千里寻踪术并不高深,会的人不少,但此术成功率略低。因为要想找到对方有很多前提条件,比如不能跨海,施术者境界要高于目标,目标没有法宝法阵之类的屏蔽,目标周围没有大修士的干扰等等等。
行走江湖,谁没有几个冤家对头,所以一些屏蔽千里寻踪术的小法宝在市面上很流行,几千灵石便能买到连元婴修士都找不到的法宝。
陆凤仪没有带这种法宝,陆为霜看起来也是元婴,能用千里追踪术找到他们的应该是教主。
陆凤仪问道:“你们教主到底是什么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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