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陆凤仪定了定神,道:“王爷,借你的马一用。”说罢翻身上马,一把提起走在路上的夏鲤,绝尘而去。
行人纷纷避让,平南王看傻了眼,回过神来忙叫随从去追。陆凤仪骑马带着夏鲤出了城门,移步换形到了山中树林里。随从只找到马,四下搜遍找不到人,无计可施,回王府复命去了。
夏鲤见陆凤仪一言不发,有点不高兴的意思,解释道:“奴不是真的要卖你,反正你肯定能跑出来的嘛。那王爷飞扬跋扈,奴就是想让她尝尝人财两失的滋味。”
陆凤仪听她这么说,心里舒服了些,道:“这平南王的确嚣张,惩治她一番也未尝不好,那五万两你就不必还给她了。”
夏鲤道:“你跑得也太快了些,奴看那平南王长得还算不错,你睡她一觉再走不好么?”
陆凤仪脸色一黑,道:“不好。”
夏鲤看了看他,笑道:“真是祸水,奴还是帮你洗了罢。”
两人于是走到河边,夏鲤用手帕沾了水,正帮他擦着脸,远处传来泠泠琴声。
芦苇丛中惊起一滩鸥鹭,有女子曼声道:“美人微笑转星眸,月花羞,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试问江湖诸伴侣,谁似我,醉九州。”
夏鲤脸色大变,对陆凤仪道:“是左护法来了。”
风月天香不知数 美人微笑转星眸
芦苇丛中惊起一滩鸥鹭,有女子曼声道:“美人微笑转星眸,月花羞,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试问江湖诸伴侣,谁似我,醉九州。”
夏鲤脸色大变,对陆凤仪道:“是左护法来了。”
陆凤仪吃惊不小,且不说真有个红莲教的左护法,这左护法又是怎么知道他们的下落呢?
只见一竹筏驶出芦苇丛,竹筏上端坐着一名紫衣蒙面女子,梳着高高的发髻,一双广袖在清风中翻飞,露出两截白玉般的手臂。她膝上放着一把琴,陆凤仪乍一看有些眼熟,再看竟是段长老被抢走的天魔琴!
“原来是她抢走了段长老的琴。”夏鲤嘀咕了一句。
陆凤仪心知这左护法身手不凡,但也没有逃跑的意思。
竹筏转眼到了一箭之地,琴声一停,左护法抬头看向岸上的两人,扬声道:“好妹妹,许久不见了。”
夏鲤道:“你来做什么?”
“你这小浪蹄子,跟着外面的男人鬼混,我自然是来接你回去的。”竹筏停住,左护法抱琴起身,宛若一株细柳立在风中。
若不是她手中的赃物,陆凤仪真很难想象这样弱质纤纤的女子是个劫匪。又想到杜夫人,何尝不是娇花一般的女子,却有那等修为心计。
想来还是苏师兄说得对,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夏鲤对她道:“我们好歹也是姐妹一场,教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何苦为难奴?”
左护法道:“这天底下的男人不都那样么,难道你身边这个就比教主强了?”
夏鲤看陆凤仪一眼,道:“他至少不会有那么多相好。”
左护法也看了陆凤仪一眼,她的眼神深不见底,带着一种看透世情的凉薄。她这时才向陆凤仪微微一福,道:“凤仪真人,久仰大名。”
陆凤仪拱了拱手,道:“敢问左护法这把琴可是从段长老手中所得?”
左护法坦然一颔首,道:“正是。”
陆凤仪道:“左护法既有这等身手,不知可否赐教?”
左护法美目一弯,盛了盈盈笑意,道:“我也正有此意。”说罢,轻舒玉笋划过琴弦,数道声波如刀锋一般伴随着刺耳的声音向陆凤仪冲来。
陆凤仪不想她说打就打,虽然意外,动作却是不慢,以结界护住夏鲤的同时镜心剑出鞘,带着夺目剑光挡下了天魔琴的攻击。
初一交手,陆凤仪感觉对方修为并不比自己高,便想替段长兴夺回天魔琴。剑气划过水面,飞起数丈高的浪花,左护法所在的竹筏却纹丝不动,也没有一滴水落在她身上。半空中的镜心剑被一道无形屏障挡住,左护法将手按在琴弦上,似乎无法再弹奏。
僵持了一盏茶的功夫,左护法抱着琴纵身后跃,竹筏顷刻粉碎,镜心剑闪电般追击向她,陆凤仪也追了过去。
此时山衔落日,左护法的身影在霞光中飘忽不定,奇快无比。她时不时地拨动琴弦,声波纵横,与剑气相撞震动山林。
陆凤仪与她斗了百十回合,不知不觉来到凌烟山庄附近。庄主蒋通用过晚膳,正在花园里散步,忽觉护庄结界受到了攻击,还以为有人要撞入山庄,忙叫手下去查看。
手下回来禀道:“庄主,是一男一女打到了后山界林外,看样子不是来闯山庄的。”
蒋通闲着也闲着,便走到后山去观战,却见满天剑光化作一束,直逼一道紫色身影。
“这不是蜀山的孤云出岫吗?”蒋通见多识广,一下便认出了这招,甚是诧异。
又闻一声高昂的琴音,宛若铁骑突出,生生震偏了剑光,使其打在护庄结界上。
手下对蒋通道:“庄主,那女子手中的琴好生厉害,看来是个宝贝!”
蒋通点头,微笑道:“你知道那男子是谁吗?”
手下道:“庄主认识?”
蒋通道:“待我助他一臂之力。”
凌烟山庄机关甚多,蒋通随手扳动一处,屋脊上的六只吞兽向那紫衣女子吐出数道寒光。紫衣女子左闪右躲,口中骂道:“是哪个兔崽子偷袭老娘?”说着被其中一道打中,呜呼一声,坠落山林。
陆凤仪与左护法斗法正酣,不想被人插手打断,愣了片刻,飞身过去搭救,却看不见左护法的身影了。
蒋通迎上他,满脸笑容道:“凤仪,那女子被我的攒心箭打中,必然重伤逃不远,我派人帮你抓住她!”
陆凤仪道:“不劳庄主心,我与那女子只是切磋而已。”说罢,御剑去找夏鲤。
夏鲤在结界里等了半日,见他回来了,忙问道:“怎么样?受伤没有?”
陆凤仪摇了摇头,了结界,蒋通便跟在后面来了。
陆凤仪回头道:“蒋庄主还有事吗?”
蒋通看出陆凤仪对他插手之事不太高兴,他堂堂凌烟山庄的庄主,本也不必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无奈对方是陆渊的关门弟子,且他有求于陆凤仪,只得堆笑道:“凤仪,我多次请你师父和你来山庄坐坐,你师父一向脱不开身,今日你既然来了,好歹给我个面子。”
陆凤仪不想给他这个面子,可是夏鲤一听要去凌烟山庄,便兴奋起来,一个劲儿地向他使眼色。
陆凤仪迁就她道:“那便叨扰庄主了。”
“哪里的话。”蒋通笑着打量了夏鲤一番,道:“这位是?”
“夏鲤是我的朋友。”陆凤仪简单介绍了一句。
夏鲤向蒋通道个万福,蒋通点点头,道:“夏姑娘秀外慧中,想必也是出身名门,不知令尊令堂是何方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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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凤仪迁就她道:“那便叨扰庄主了。”
“哪里的话。”蒋通笑着打量了夏鲤一番,道:“这位是?”
“夏鲤是我的朋友。”陆凤仪简单介绍了一句。
夏鲤向蒋通道个万福,蒋通点点头,道:“夏姑娘秀外慧中,想必也是出身名门,不知令尊令堂是何方高人?”
夏鲤戚然道:“奴家父母是子午山上的一对逍遥散修,神仙眷侣,前些日子被恶人所害,强占了洞府,幸而凤仪路过,将奴救出,替奴报了血海深仇。”
她说谎不打草稿,张口就来,陆凤仪听得一愣一愣的。夏鲤说完还满眼仰慕地看着他,好像他真是那个救她脱离苦海的盖世英雄。
蒋通被这莫须有的经历打动了,感慨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夏鲤与陆凤仪随他进入护庄法阵,只见玉宇琼楼一座接着一座,回廊曲折,雕梁画栋,满眼看去尽是富贵气象。
蒋通带着他们走到花厅,分宾主坐定。侍女端上香茶,蒋通喝了一口,道:“凤仪,方才与你切磋的女子是何人?”
陆凤仪道:“我也不认识,半路遇上的。”
蒋通道:“我看她身手不凡,却是少见。尤其是她手中那把琴,端的是个宝物。说起来,我好像听说崆峒派的段长老丢失了一把琴,不晓得是不是这女子手里这把。”
陆凤仪道:“这个我并不清楚,或许是罢。”
夏鲤看他一眼,有点意外他会撒谎,心想他对模样好,修为高的女子素有好感,莫不是因此替左护法遮掩?这么一想,便不是滋味起来。
蒋通倒是没有怀疑,道:“庆湖居士和元徽道人明日会来,凤仪若有兴趣,这几日住在山庄里,随时可以找他们切磋。”
这两位都是元婴散修,在修仙界颇有名气,尤其元徽道人以剑法见长,陆凤仪也是知道的,一扫之前的不快,点了点头,道:“那我明日去拜会他们。”
说了会儿话,一起用过晚膳,蒋通亲自送他们去住处。夏鲤等到他走了,走到陆凤仪房中,屏退侍女,将门关上,问陆凤仪:“你为何替左护法遮掩天魔琴的事?”
陆凤仪道:“左护法被蒋通暗箭所伤,我不知道她逃远没有,此时说出天魔琴的事,蒋通必然派人捉拿她。”
夏鲤冷笑一声,道:“刚见了一次面,你便如此心系她,替她着想。奴可告诉你,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陆凤仪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恼了,奇道:“你怎么了?左护法若是被捉住,将你的事说出来如何是好?”
夏鲤一怔,心头微喜,缓和了语气道:“你果真是为了奴才替她遮掩?”
陆凤仪道:“我与她非亲非故,不然是为了什么?”
夏鲤低头扭捏道:“奴还以为你看上她了呢。”
陆凤仪见她吃醋的样子甚是可爱,抬手抚着她的一头秀发,道:“你真是奇怪,我为杜夫人,左护法多说一句话,你便不欢喜,今日倒情愿让我与那平南王亲热。”
夏鲤闻言,自己也觉得奇怪,想了想,道:“她们是不同的,平南王凡人一个,拿什么与奴比?可是杜夫人不但美貌,修为高,又有手段,左护法更是在她之上,奴不是她们的对手,你若是对这样的女子动了心,奴就输定了。”
陆凤仪道:“她们再好,也不是天香骨。”
夏鲤听了,却不是很高兴,转身走到床边一歪,抱着个枕头一言不发。
安静了一会儿,陆凤仪上前看她还没睡,道:“在想什么?”
夏鲤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你上来我们一起睡。”
陆凤仪便脱了外衫和鞋,上床躺下。夏鲤丢开怀里的枕头,转而抱住他,伸出舌头在他脖颈处舔弄,又拉开衣襟,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道湿痕。酥麻之感尽往陆凤仪身下涌,使得欲龙抬头,蓄势待发。
褪下她裙内的薄绸小裤,陆凤仪将阳具抵在柔软的私处,正要进去,夏鲤出其不意地将一张定身符贴在了他胸口。
这符纸是陆凤仪给她防身用的,对化神以下都管用,现在他发现对自己也管用。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夏鲤,道:“你做什么?”
夏鲤从他身上下来,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与他肌肤相贴,笑道:“不做什么,睡觉。”说罢闭上了眼睛。
陆凤仪欲火高炽,身旁玉体横陈,饶是定力过人,也难以入眠。他不知道夏鲤为何要这样捉弄他,又有些庆幸她仅仅是为了捉弄他。
夏鲤睡得很香,梦里她跃过龙门,变成了一条赤色真龙,自由自在地翱翔于九天。忽有一人从天而降,重重压在她身上,她使劲扭动身躯,试图将此人甩下去,却被一火热事物洞穿了身体,登时没了力气。
夏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人从身后搂住,体内巨物抽动,酸胀难忍,不由呻吟出声。
“醒了?”陆凤仪声音黯哑,将她下身抬高,用力撞在花心上。
夏鲤尖叫一声,彻底醒了。陆凤仪掐着她的腰,憋了大半夜的欲火尽数发泄。响亮的肉体拍打声一刻不停,渐渐带了绸缪水音。
夏鲤急促地喘息,几次泄身后,陆凤仪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夏鲤知道他有些恼了,求饶道:“凤仪,奴腿都跪麻了,饶了奴罢。”
陆凤仪不为所动,也不给她换个姿势,就这样继续冲撞。又一个高潮后,夏鲤通体战栗,下身失禁一般,不知流了多少水,双腿一软,阳具撞在了后庭上,带着淫液润滑,竟挤进去半个头。
夏鲤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陆凤仪觉得这处别样紧致酥美,差点松了关,一时两人都不动了。
察觉到他有意深入,夏鲤急忙往前缩,道:“这处不行。”
陆凤仪道:“为何?”
夏鲤道:“不干净。”
她没有凡人那种事,陆凤仪知道她在找借口推脱,坚持道:“我不嫌弃你。”
夏鲤挣扎道:“用这处于你修为无益。”
陆凤仪将她禁锢在怀中,阳具缓缓向里面推进,道:“我并不是为了修炼。”顿了顿,又道:“我就是想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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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鲤不作声,双手攥着他的手臂,指甲嵌进了皮肉里。
后庭干燥,入口处箍得很紧。陆凤仪摸了摸那一圈被撑开的皱褶,薄薄的,十分脆弱,再下去怕是要见血,心里便打了退堂鼓,身体还被欲念控制着。
“那……那你进来罢。”夏鲤声音很轻,却让欲念一下占据了上风。
陆凤仪又进去一截,不敢过分深入,大约只到一半便抽出来再插进去,也没有很用力。还是出血了,他用手帕垫在下面,夏鲤却没有觉得很疼,也不知是身体麻木了,还是心被他买了。
结束后,天已经亮了,房间里有水,陆凤仪装在木桶里让她沐浴。夏鲤被他抱起来,看见身下血迹斑斑的手帕,愣了一下,神色黯然道:“奴若是有清白身子给你便好了。”
陆凤仪是不在乎这个的人,听了这话,心却揪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脸颊,道:“现在这样也很好。”
夏鲤坐在木桶里,低着头,眼泪一颗颗砸在水面上。
陆凤仪不知道夏鲤的过去是怎样的,但想来不会顺遂,悯然看着她。
中午蒋通派人来请两人到后山亭中用膳,夏鲤尚觉乏力,便在屋里歇着,陆凤仪一个人去了。
却说蒋通发妻早逝,膝下仅有一位千金,尚未婚配。凌烟山庄财大气粗,可想而知,这位蒋小姐就是长得再寒碜也不愁嫁。更何况,蒋小姐长得不仅不寒碜,还是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求婚者从凌烟山庄排到东海还要拐弯。
不过蒋小姐眼光甚高,一般人她是见都懒得见。蒋通素来宠溺她,早上一同用膳,探其口风道:“月寒,昨日陆凤仪与一女子在山庄附近交手,你看见了吗?”
蒋月寒点头道:“看见了,我正想问父亲,那女子是何人?”
蒋通道:“这个我也不清楚,陆凤仪说他们是半路遇上的,并不认识。”喝了口茶,道:“你觉得陆凤仪怎么样?”
蒋月寒随口应道:“还行。”
蒋通道:“我们凌烟山庄虽然家大业大,不愁钱财,可是除了炼丹,并无绝技傍身。庄中的高手都是外人,终究靠不住。月寒,这你都是知道的,故而我寻思着若能留陆凤仪做个女婿,从此与蜀山结缘,岂不美哉?”
蒋月寒道:“父亲打得好算盘,只怕人家未必买账,他身边不是有女人了么?”
蒋通不以为然道:“那个无父无母,无权无势的小丫头,怎么能和我女儿比?待我将做女婿的好处与那陆凤仪说了,不怕他不答应。”
蒋月寒未置可否。蒋通见她也不反对,十分欢喜,转头便对陆凤仪说了。岂料陆凤仪断然拒绝,弄得蒋通十分尴尬,也无可奈何,只道他有眼无珠。
蒋月寒得知陆凤仪的反应,本来也不怎么喜欢他,这时倒恼怒起来。
这日蒋通又请陆凤仪去书房,夏鲤笑道:“莫不又是劝你留下做他的女婿?”
陆凤仪道:“你放心,我不会答应他的。”说着去了。
夏鲤在房中看了会儿书,却见一华服少女走了进来,只见她鬓似鸦羽,肤若凝脂,杏眼桃腮,端的是美貌非常。夏鲤打量着她,她也打量着夏鲤,须臾她先笑道:“夏姑娘,我是蒋月寒。”
夏鲤忙起身道:“原来是蒋小姐,奴家失礼了。”
蒋月寒道:“夏姑娘不必客气,你与凤仪真人来我们山庄是山庄的荣幸。我本该来招待你,今日刚好得空,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夏鲤欣然应允,与她在花园里走了走,说了些闲话。
蒋月寒道:“夏姑娘想不想去凌烟阁看看?”
夏鲤受宠若惊道:“丹阁重地,奴一个外人可以进去吗?”
蒋月寒笑道:“你是贵客,有何不可?”
凌烟阁有叁十叁层,外形酷似一只巨大的丹炉,数百名弟子里里外外地忙碌,进出都要出示腰牌。
夏鲤随蒋月寒进入第一层,只觉丹香扑鼻,暖意袭人。无数高大的橱柜上摆满了丹药,许多弟子坐在一张长桌旁配药称重。楼层越高,温度越高,走到十几楼,夏鲤已经汗如雨下,热得喘不过气了。
她拿出寒天扇使劲扇风,一边道:“蒋小姐,这里太热了,奴不想看了,出去罢。”
蒋月寒幽幽看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急什么,你不想看看洗灵丹是怎么炼的么?”
夏鲤一怔,便被她攥住手臂,轻轻一跃,上了叁十叁层楼。
这里俨然是个火炉,只有两个弟子在炼丹,见了蒋月寒都起身行礼。蒋月寒旁若无人地拽着夏鲤走到一张床边,将她推到在上面。床头两边伸出铁箍,箍住了夏鲤的双臂。
夏鲤惊道:“蒋月寒,你做什么!”
蒋月寒目光冰冷,却又含着一簇暗火,手指抚过她的脸颊,道:“别怕,我就是想看看是怎样的身子迷住了陆凤仪。”说罢,扯落了她的衣衫。
夏鲤皮肤极白,银红色的纱罗抹胸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一双饱满的乳呼之欲出。
蒋月寒涂了蔻丹的指甲鲜红尖细,在她乳尖上狠狠掐了一把。夏鲤疼得叫出声来,两个炼丹的弟子低着头,看也不朝这边看一眼。
蒋月寒掀开了夏鲤的裙子,看见底裤上的湿痕,不知是汗还是什么,便扯了下来。
夏鲤叫道:“神经病,疯婆子,快放开我!”
蒋月寒掰开她两条白生生的腿,用腰带在她穴口来回摩擦,那腰带上绣了金线,十分粗糙,擦过敏感的花蒂,一阵阵地酥麻。
蒋月寒看着腰带上的一片水渍,笑道:“真是个骚货。”
夏鲤满脸醺红,挣脱不得,只能躺在床上由她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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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鲤满脸醺红,挣脱不得,只能躺在床上由她玩弄。两片肉唇被磨得红肿,内壁有了痒意,夏鲤喘息声急促,花穴似小嘴翕张。蒋月寒也下体酥麻起来,她放下腰带,从桌上拿了一只细嘴长玉瓶,将瓶口抵在了夏鲤身下。
夏鲤畏惧地看着她,道:“你不怕奴告诉凤仪么?”
蒋月寒无所谓道:“你告诉他,我不承认,又能怎样?”
“无耻,亏你还是凌烟山庄未出阁的大小姐,被人知道你这个样子……”话未说完,玉瓶整个被推入,瓶口刮过内壁,直戳在宫口,酸疼感让夏鲤一个哆嗦,绷直了双腿。
蒋月寒转动玉瓶,时而抽插两下。内壁摩擦挤压,花心被捣得一片酥烂,春水涓涓涌入玉瓶中。
蒋月寒看在眼里,一股热流自小腹生起,私处似也有液体流出。
她动作越来越快,穴口被磨出了白沫。夏鲤弓起腰身,满室都是她的喘息声。两个炼丹的弟子看似不动,裤裆里的家伙早已挺立,脸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蒋月寒也热出了汗,一片濡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两腮染上了红晕,看起来妩媚动人。
夏鲤喘息道:“蒋小姐,别玩了,凤仪会发现的。”
蒋月寒深深一抵,连同手指捅进了她的小穴,瓶口戳进了宫颈,夏鲤浑身一颤,到了高潮,大股淫水涌出,打湿了蒋月寒葱白的指尖。
蒋月寒也喘息着,另一只手按在夏鲤小腹上,暗自蓄力。
夏鲤意识到她想震碎穴里的玉瓶,惊叫道:“不要!”
蒋月寒看着她,微微一笑,两指夹出了玉瓶,里面已有大半瓶淫水。
铁箍松开,夏鲤平复呼吸,浑身湿透,像从水缸里爬出来一般。蒋月寒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张玫瑰圈椅上,晃着手中玉瓶里的液体。
夏鲤道:“蒋小姐,你是不是喜欢女人?”
蒋月寒淡淡道:“我不喜欢女人,我只喜欢玩弄女人。你知道洗灵丹的药引是什么么?”
夏鲤道:“是什么?”
蒋月寒道:“我不告诉你。”
陆凤仪知道夏鲤在凌烟阁,从蒋通的书房出来,便去找她。
蒋月寒将她送出来,当着陆凤仪的面,拿出那只装了淫水的玉瓶,道:“夏姑娘,这瓶洗灵丹便送给你罢。”
夏鲤接过来,笑道:“多谢蒋小姐。”
蒋月寒道:“不客气。”
陆凤仪当然想不到两人在阁里做了什么,但见夏鲤脸色泛红,以为是阁里热的缘故,便没有放在心上。
回房后,夏鲤问蒋通找他商议什么事,陆凤仪道:“你可知湘水道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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