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凤仪,你怎么在这里?”
陆凤仪行了一礼,道:“见过苏岛主,阁中法阵有损,晚辈在此修补。”
苏映月点点头,道:“我来找一份卷宗,你不必管我。”
陆凤仪让到一旁,苏映月放出神识,仔仔细细地查探了阁中每个角落,一无所获,又试了两遍,都是如此。他坐在椅上,一言不发地望着陆凤仪。
陆凤仪因藏着夏鲤不有些紧张,但他与陆渊这样的渡劫境大修士待惯了,面上并不显露。
令人窒息的沉寂持续半晌,苏映月道:“凤仪,我问你一件事,你不可对他人讲。”
陆凤仪点了点头,苏映月道:“你在此处可曾见到一本叫《洞天别卷》的书?”
“《洞天别卷》?”原来不是问夏鲤的事,陆凤仪暗自松了口气,道:“晚辈不曾见过。”
“那在别处呢?”
“也不曾见过。”
“果真?”
“确实不曾见过。”
苏映月看他许久,面露失望之色,叹了声气,站起身道:“今日你就当没有见过我。”说罢化风而去。
陆凤仪心中奇怪,怕他去而复返,回到住处才将夏鲤放出来。
夏鲤酒已经醒了,抱怨道:“奴不过多吃了些酒,你何至于把奴关在那阴森森,黑漆漆的地方?奴还以为被人抓了,吓得半死。”
陆凤仪解释是苏映月来了的缘故,夏鲤道:“他来做什么?”
陆凤仪道:“他来找一件东西。”
夏鲤道:“什么东西?”
陆凤仪道:“苏岛主让我不要告诉别人,还说今日就当未见过他。”
夏鲤拉着他的手,道:“他说别人,奴是妖,不是人呐。”
陆凤仪道:“他要找的东西与你又没有关系,你要知道做什么?”
夏鲤道:“好奇嘛,你告诉奴,奴一定保密。”
陆凤仪不肯说,夏鲤缠了他一会儿,赌气上床去睡觉了。陆凤仪打坐了一晚,次日天亮叫她起来。夏鲤好像没听见,兀自睡着,陆凤仪走近,正要伸手拍她,被她抓住胳膊使劲一拽,拽到了床上。
夏鲤翻身一压,骑在了他身上,故作凶狠道:“快说苏映月昨日找的是什么,不然你今日哪里也别想去。”
薄薄晨光中,她散着一头青丝,穿着水红的抹胸,两团粉白的香丘呼之欲出,柔嫩富有弹性的臀紧贴着小腹,此情此景,陆凤仪真的哪儿也不想去。
“他要找的是一本书。”
夏鲤没想到他真的会说,愣了愣,不以为然道:“奴还以为是什么宝贝疙瘩。”说着私处蹭了蹭他下面已经硬挺的家伙,起身解开他的裤带,将脸凑近它,只觉热意煨人,檀口一张,含住了龟头。
温热的唇舌伺候将陆凤仪一下送上云端,他看着夏鲤小小的一张嘴将那物来回吞吐,浑身热血都往身下涌,极想按住她,将那物深深抵入她喉间,听她发出可怜的呜咽。
他在冲动与理智之间徘徊,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汗湿重衣。
夏鲤吮吸着马眼里渗出的一点清液,他的味道很淡。舌头捋过茎身凸起的道道纹路,她一面用小手握住下面的囊袋,伺候周全。她抬眼看他,眼睛里带着水汽,显得无辜又勾人。
陆凤仪伸手覆在她头顶,一面压下,一面抬腰,阳具挤在狭窄的喉间,四下软肉攒动,快意非常。夏鲤却难受极了,几乎吐出来,半是被他逼着又吞下,涎液顺着阳具一直流到他小腹上。
良久,陆凤仪在她嘴里射出来,夏鲤将水咽下,吐出阳具擦了擦嘴,下床去喝茶。
陆凤仪擦干净身上,整了整衣服,将她抱回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
外面鸟声啁啾,日光映得窗纸越来越亮,小道童劈了第叁百零八根柴,两人终于赖不过,起来打开了房门。神情微妙的小道童交换了眼神,暗自发笑,一个去厨房端来早饭,两人用过,去了机杼阁。
这日杜夫人与张凝来看望杜苍溪,杜苍溪先见了张凝,交代了些后事,嘱咐一番,方才见了夫人。隔着水幕结界,夫妻俩一个牢里,一个牢外,一个形容憔悴,命不久矣,一个青春少艾,来日方长。
杜苍溪道:“几日不见,倒好像隔了一世。”
杜夫人道:“是啊,妾身亦有同感。”
杜苍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杜夫人道:“别人都瞒不过的事,同床共枕的夫妻更瞒不过了。”
杜苍溪道:“他们都问我为何要杀他,你知道吗?”
杜夫人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不过是嫉妒罢了。”
“嫉妒?”杜苍溪笑了起来,一缕散落的白发在笑声中晃荡,更显得凄凉。
杜夫人看着他,波澜不兴的目光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杜苍溪心头最后一点热意。
他叹道:“你觉得是,就是罢。”
杜夫人与张凝离开道心盟,回到紫阳派料理后事不提,却说次日道心盟出了件怪事,大门口两只守门的神兽不见了。一帮长老围着两方空空如也的石台议论纷纷。
“阿宝和阿蛮是青崖道君留在此处的神兽,身上有他老人家下的禁制,绝不会自己离开道心盟,一定是有人将它们带走了!”万禄阁的方长老斩钉截铁道。
光明殿的戚长老愤怒道:“何人如此大胆,偷灵兽偷到我们道心盟来了?不将此人绳之以法,道心盟颜面何在?”
光明殿其他两位长老附和道:“说的是,必须抓住此人,严惩不贷!”
戚长老道:“阿宝和阿蛮实力非凡,几百年来忠心耿耿,若有人强行将其带走,必然有一番动静。昨夜此处何人当值!”
两个青衣道童慌慌张张地走出人群,小声道:“回禀戚长老,是我们俩。”
戚长老道:“你们昨晚可有所察觉?”
两个道童哭丧着脸摇头,戚长老刚要骂他们没用,一个年轻道士走出来道:“诸位长老,晚辈知道阿宝和阿蛮是怎么离开的。”
风月天香不知数 凤箫声动鱼龙舞(下)乳交H
两个道童哭丧着脸摇头,戚长老刚要骂他们没用,一个年轻道士走出来道:“诸位长老,晚辈知道阿宝和阿蛮是怎么离开的。”
几位长老都认得他,他叫王子深,是蓬莱的一名金丹弟子,现在回春院当差。
戚长老也是蓬莱的人,道:“子深,你怎么知道的?”
王子深道:“晚辈略通兽语,平日常与这两只神兽交流,还算有些交情。叁日前,阿宝对晚辈说,夜里有位姑娘来解除了它和阿蛮身上的禁制,告诉它们身为神兽,自有一番天地去闯,不该拘于此地做看门狗。它和阿蛮商量了一番,觉得这姑娘所言有理,但还是拿不定主意,便来问晚辈的意见。”
戚长老惊疑不定,道:“那你怎么说?”
王子深踌躇片刻,道:“晚辈心想青崖道君的禁制哪有那么容易解除,这两个家伙肯定是在寻晚辈开心,便玩笑说男儿志在四方,你们是该去闯闯。没想到它们真的走了!”
几位长老闻言,面面相觑。王子深在他们印象中是个老实孩子,都觉得他不会说谎。两个小道童松了口气,此事毕竟与他们无关了。
过了一会儿,方长老道:“既是这般,这解除青崖道君所下禁制的女子又是何许人也?”
大家谁不想知道呢?但谁又知道呢?
两只神兽失踪之事终究不了了之,这日机杼阁的法阵修补完毕,陆凤仪带着夏鲤向梅长老告辞。夏鲤看了梅长老半晌,忍不住道:“梅长老,凤仪为你们辛苦这么多日,你们总该有点表示罢?”
“表示?”梅长老装糊涂道:“我方才已经向凤仪道过谢了呀。”
夏鲤冷笑道:“您是金口玉言,一句话值多少钱?这样的法阵修补起来是什么价,您心里清楚罢?一把年纪了,还占小辈的便宜,害不害臊?”
梅长老满脸涨红,陆凤仪于钱财看得淡,拉了拉夏鲤道:“算了罢,我们走罢。”
夏鲤对他道:“你不明白,你总是这样,他们才喜欢使唤你。这偌大的道心盟,难道还出不起你的工钱?”
陆凤仪道:“要他们的钱做什么呢?”
这话把夏鲤气了个半死,吼他道:“你闭嘴!”
陆凤仪悻悻转头去看风景,夏鲤对梅长老道:“十万灵石,速速拿来,少一个子儿奴就让修仙界的人都知道堂堂道心盟竟然拖欠小辈的工钱。”
十万灵石并不算多,梅长老的确是看准了陆凤仪这性子,想替上面省一笔钱,自己也能得些好处。他是小门派的长老,本来就没多少钱,又分到机杼阁这没油水的地方,还不是能捞一点是一点。
梅长老见夏鲤牙尖嘴利,十分难缠,无可奈何,去万禄阁支取了十万灵石打发他们走了。
陆凤仪与夏鲤乘马车继续前往南夏国,一路游山玩水,看红尘踏紫陌,不觉过了半月有余。这日临近南夏边境,山路崎岖,天气炎热,夏鲤穿着薄纱衫裙,手中扇子摇个不住,还是出汗不止。
陆凤仪知道鱼龙蛟蛇这一类水族都喜寒畏热,在芥子袋中找了找,拿出一把白色羽扇给她,道:“这把寒天扇你拿来解暑正好。”
夏鲤看得一怔,轻声道:“奴听闻寒天扇是龙族宝物,昔日在妖王手中,一扇冰封千里,二扇万里雪飘,甚是珍贵,是你师父给你的罢?”
陆凤仪点点头,寒天扇的威力取决于使用者的修为,所谓一扇冰封千里,二扇万里雪飘,是渡劫境的高手才能做到的事。到了他手里,远没有这么厉害,在夏鲤手里,便只能扇扇凉风了。
夏鲤道:“这宝贝你送给奴好不好?”
陆凤仪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夏鲤笑道:“对你而言,是否只有这把镜心剑不能送人?”
陆凤仪道:“还有你。”
夏鲤竟然有些感动,唇贴上他的,深深一吻,手解开他的衣带便伸了进去,顺着光滑瘦的肌肉摸到了下面。阳具在她手中胀大,很快变成沉甸甸的一根硬物。夏鲤飞快地套弄着,陆凤仪搂着她的腰,渐渐紧。
随着快感堆积,身体燥热,陆凤仪看夏鲤的眼神愈发幽深。他忽一下拿开夏鲤的手,将她压在下面,扯开衣衫,那物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摩擦抽送起来。香汗滑腻,雪白的乳肉拥着深紫色的性器,不住颤动,看起来有种别样的刺激。
过了许久,夏鲤胸口磨得发红发烫,有些疼了,不想被他射在身上,道:“奴帮你含一含罢。”
陆凤仪便将阳具送到她唇边,夏鲤张口含住,吞吐了几下,感觉他要到了,使劲一吸。陆凤仪却在这时抽出来,滚烫的液射了她一头一脸。
夏鲤错愕至极,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睫毛上都沾了白浊。
陆凤仪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提起裤子,整了整衣服,又是一副正经样子。
夏鲤抓起他的袖子擦脸,一面在心里问候他祖宗。液黏糊糊的根本擦不干净,夏鲤放弃了,叫他找地方停车让她沐浴。
陆凤仪听见前面有瀑布声,不紧不慢地驱车过去,他挺喜欢小鲤鱼沾满他味道的样子。
夏鲤不喜欢,眉头紧蹙,恨不能马上下水洗干净。
马车拐过一个弯,水声骤然变响,不远处一道百尺瀑布自山顶垂落,浑似银河倒挂。瀑布下面是一方深潭,潭水又分成几道溪流往山下奔去。
夏鲤脱了衣服跳进潭水中,长发像水草般缠绕着她雪白的身子,两条腿又变成了鱼尾,在水下闪着耀耀红光。陆凤仪换了一件干净的外袍,坐在岸边一块青石上看着她,忽然发现她和普通的鲤鱼有点不一样。
这种说不出的不一样让人想到龙。
风月天香不知数 阴盛阳衰南夏国
龙族自黄泉之战后便没落了,真龙一脉只剩下那对被神秘高手救走的兄妹,还不知现在是死是活。
夏鲤说过她也有个哥哥,鲤鱼和龙本是同宗,鲤鱼要变成龙不容易,龙要变成鲤鱼却容易得很。夏鲤会不会是妖王之女变成鲤鱼来报仇呢?
陆凤仪并非异想天开,天香骨的炉鼎何其稀罕,为何偏偏就找上了他?夏鲤一个小妖为何有着与她修为完全不符的见识?虽然她说是受红莲教高手耳濡目染之故,但除了她和那两个要抓她回去的小喽啰,陆凤仪至今未见过任何与红莲教有关的人证或者物证。
红莲教是否真的存在,还不能确定。
陆凤仪想先探探夏鲤的口风,于是问道:“夏鲤,你觉得妖王怎么样?”
夏鲤仰面朝天,漫不经心地用尾巴拍打着水面,嘴里吐出四个字:“死有余辜。”
这……不太像是女儿会说父亲的话。
“你与妖王有过节?”
夏鲤笑了笑,道:“奴这样的小妖,怎么会与妖王有过节?奴从未见过他。我们左护法倒是见过他,还差点被他占了便宜,这等臭流氓自然死有余辜。”
陆凤仪道:“那你觉得风阙太子怎么样?”
夏鲤道:“风阙啊,听说他长得俊,修为高,是妖族上至八千岁,下至八岁所有女子的梦中情郎。不过奴以为真能嫁给风阙,并不是件好事。”
陆凤仪道:“何以见得?”
夏鲤道:“你想要是哪个女子嫁给他,现在不就成了寡妇?”说罢哈哈笑了起来。
这……也不太像是妹妹提起哥哥的反应。
但不排除她故意如此的可能,陆凤仪对夏鲤的来历终究是抱有疑虑。
夏鲤上岸穿了衣服,回到马车上打了个盹,便到了南夏国境内。南夏比大明小得多,方圆不过百里,气候湿热,没有四季之分。进了城,街上店铺林立,招牌上写的也是汉字。行人多为女子,穿着皆很开放。她们毫不避讳地打量着陆凤仪,就像男子打量美貌女子一般评头论足。
陆凤仪倒不至于难为情,只是觉得此地果真民风不同。
却见夏鲤掀起车帘,探出头向周围的女子恶狠狠道:“看什么看,回家看你们自家汉子去!”
那些女子不为所动,照看不误。甚至还有一女子笑道:“妹子,这般细皮嫩肉的俊俏相公换做我们疼还来不及,你怎么能让他抛头露面,做赶车这等粗活呢?”
夏鲤无言以对,便将陆凤仪推进车厢,自己来赶车。
陆凤仪生平第一次享受女子的待遇,颇有几分不适应。
夏鲤将马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前,出来招呼的伙计也是女子。看好客房,两人在房中用了晚饭,出来散步。
此时天色擦黑,店铺都亮起了灯笼,这一眼看过去,十家倒有五家写着药字。
夏鲤道:“奴听说南夏盛产药草,鼎鼎有名的凌烟山庄就在附近,果真名不虚传。”
陆凤仪道:“这些药铺大多是凌烟山庄的产业,你看他们的招牌底下都有标记。”
夏鲤定睛细看,果然如此。
凌烟山庄以炼丹术见长,素有人间兜率宫的美誉。凌烟山庄最为出名的是一种叫洗灵丹的药,要说洗灵丹是何物,先要知道一个道理,无论哪个领域,天才都是极少数,普通人占大多数。比如凡人读书,有的过目不忘,称之为天才,有的读了几十遍也背不出一篇文章,便是蠢材。还有那唱戏的,一张口便知道能不能吃这碗饭。
天资差别在修仙界格外明显,天才如陆凤仪,短短几十年便能修炼到元婴,多少人几百年苦功下去还只是个金丹。凌烟山庄已故的蒋老太爷在五百多年前从这种不公平中发现了巨大的商机,耗尽心血炼制出了能够改善灵根的洗灵丹。
洗灵丹虽不能将普通人变成天才,但服用之后确实有改善灵根的效果,深受灵根不佳的修士欢迎。也有别家仿制的洗灵丹,效果远远不如凌烟山庄的好。据说是少了一味药引,至于这药引是什么,自然是机密中的机密。
走着走着,夏鲤看见一间卖胭脂水粉的铺子,便想进去买些。陆凤仪跟她进去,只见店里的伙计都是清一色的俊秀少年,个个脸上涂脂抹粉,白里透红,香气袭人。
一个伙计迎上来道:“两位客官想看点什么?小店有刚到的上好珍珠粉,这位相公用了保证容光焕发,今年二十,明年十八。”
原来南夏男子好装扮,向来是胭脂水粉铺的主顾。夏鲤会过意来,看了一眼陆凤仪,忍不住笑道:“不用珍珠粉,把好的胭脂都拿来我瞧瞧。”
伙计让两人坐了,转身拿来十几盒胭脂,打开其中一盒,道:“这位相公肤色甚白,我看这款十分适合他。”
夏鲤摇头道:“这个太粉了,不正经,像偏房用的。”
伙计忙又拿起一盒深红色的,道:“这个好,涂上一看就是正房相公。”
夏鲤沾了一点抹在手背上,蹙眉道:“太深了,吃了死孩子似的。”
伙计看了看,又拿起一盒大红色的,道:“这个不深不浅,端庄大方,贵相公涂了肯定艳压群芳。”
夏鲤终于点头,道:“是不错,就这个罢。”
挑挑拣拣买了一堆东西,已是夜深,伙计满脸堆笑地送他们出门,也该打烊了。
次日一早,陆凤仪被夏鲤蹭醒了,抓住她不安分的一条腿,滑腻的肌肤叫人心中一荡。
夏鲤小声道:“好久没双修了。”
上一次正经双修是半个月前,也没有好久,陆凤仪不知道她身体所能承受的是个什么频率,总有些顾忌。但她自己想要,便义不容辞了。
风月天香不知数 且向张生学画眉陆夏H
手顺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一路摸到穴口,剥开皮肉包裹下的花核,轻揉慢捻。夏鲤将脸埋在他胸前,微微呻吟,蜜水逐渐沾湿了他的手指。
她让他明白前戏的好处和乐趣,就是这样玩弄她,挑逗她,便十分令人愉悦。
穴内越来越痒,夏鲤难耐地扭动腰肢,道:“凤仪,进来罢。”
听到这个,陆凤仪还有些不满足,道:“进到哪里去?”
夏鲤诧异地看着这个变坏的道士,媚笑横生,道:“道长,快将你的大肉棒塞到奴家的小骚穴里来。”
陆凤仪翻身压住她,将她双腿抬高,阳具狠狠刺进花穴。交合处严丝合缝,夏鲤满足地一声叹息,他便开始了撞击。鲜红的软肉在阳具抽出时被带出来,泛着些许白沫,陆凤仪盯着那处,脑子是热的,浑身都是热的。他动作越发地快,越发地用力,夏鲤耻骨被他撞得生疼。
囊袋每每蹭过娇嫩的花蒂,像一双唇瓣亲吻那里,小妖女泄了几次,陆凤仪阳具便像泡在热水里一般,舒爽至极。
良久,将液注在她体内,陆凤仪抱着她,亲吻她滚热的脸颊,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红痕。
夏鲤在这时道:“凤仪,你答应奴一件事好不好?”
陆凤仪停下动作,道:“何事?”
夏鲤笑道:“你看南夏的男子都化妆,你就入乡随俗,让奴给你也化个好不好?”
陆凤仪生怕她要说的是关于妖族的事,原来只是这样的小事,不由松了口气,道:“那你弄罢。”
夏鲤大喜,穿了衣服,下床端来水给他洗了脸,束了头,拿出昨晚买的胭脂水粉兴致勃勃地用在他脸上。
陆凤仪乖乖坐着,由她摆弄,忽然想到昨晚在那脂粉铺子里她便打起这主意了。
夏鲤给他两腮扑上胭脂,拿小刀修了眉,握笔蘸了石黛,脸对脸给他画眉。陆凤仪看见她温柔专注的神情,不太像是游戏,一时怔住了。
夏鲤画完了,端详片刻,满意地点点头,捧来镜子道:“看看奴的手艺如何?”
镜中人面似桃花,眉若远山,眼含秋水。陆凤仪一看,自己都不认识了,心里十分别扭,面上还是附和道:“不错。”
夏鲤自知他勉强,笑得更开怀,拉他起身道:“走,出门让人瞧瞧我这花容月貌的娘子。”
陆凤仪见她这么高兴,不忍拂她的意,他又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真的和她出门去了。
伙计在走廊上看见他们,差点摔了手中的茶壶。两个正在说话的客人舌头都打了结,呆呆看着陆凤仪走过去。到了街上,更是夸张,贩夫走卒,少女老妪都停下手中的事行注目礼。
夏鲤挽着陆凤仪的手,得意的样子好像带着战利品凯旋而归的大将军。
这时,一女子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绣花华服,带着四五个随从从街那头走来。见了陆凤仪,女子惊为天人,催马近前,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看住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夏鲤道:“他是我相公,凭什么要告诉你名字?”
女子上下打量她一番,冷笑道:“凭我是平南王!从今日起,他是本王的人了,你识相点,出个价罢。”
街上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夏鲤听说马上的女子是平南王,面露惧色。陆凤仪心想,你怕什么?夏鲤看了看他,踌躇片刻,低声道:“相公,有道是民不与官斗,何况是个王爷呢。你我夫妻缘尽于此,对不住了。”
陆凤仪看着她一脸心痛的神色,不明所以。
夏鲤一声长叹,转过脸去,对平南王伸出一只手,道:“五万两!”
平南王心想:“本王府里最标致的小妾当初也不过花了一万两,这美人虽是绝色,五万两也着实贵了。”但她要在美人面前保持风度,没有讨价还价,潇洒地向随从一抬下巴。
随从将装有银票的钱袋丢给夏鲤,夏鲤在陆凤仪惊愕的目光中认真数了一遍银票,入怀中,一句话不多说,转身便走。
陆凤仪方知被卖了,他觉得这小妖疯了,为了区区五万两就能卖了他!
平南王见美人满脸不可置信,心生不忍,怜惜地下马来安慰他道:“这等无情无义,见钱眼开的女人不要也罢,随本王回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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