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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湘水道君,一百多年前的渡劫期大修士,一场雷劫后,踪迹全无,有人说他去了仙界,也有人说他渡劫失败,魂飞魄散了。
夏鲤道:“奴听说他是个老光棍,无儿无女,活了一千多年,应该有不少宝贝留下罢,不知道都藏到哪去了。”
陆凤仪默然片刻,道:“蒋庄主说的就是这事,前一阵他找到了湘君手书的《洞天别卷》,里面有一张记录他洞府所在的地图。湘君在别卷中说,他希望有资质的后人继承他的遗产,所以在洞府布下了七七四十九重结界,还有一百零八道机关。蒋庄主希望我帮他进入洞府,拿到湘君遗产。”
“七七四十九重结界,一百零八道机关?”夏鲤睁大眼睛,道:“他是想杀人还是挑继承人?光棍久了,果然变态,那你答应蒋通了?”
陆凤仪道:“没有。”
夏鲤道:“为何?”
陆凤仪道:“其实苏岛主去机杼阁找的也是《洞天别卷》,我看此事非比寻常,凌烟山庄这边还是不宜插手。”
夏鲤点头道:“说的也是。”
陆凤仪道:“说起来,苏岛主寿辰将至,你可要与我一同去祝寿?”
夏鲤眨了眨眼睛,道:“这等热闹事,奴自然是要去的。你既然要给人家祝寿,总该准备些寿礼罢。不如明日我们去海市逛逛。”
陆凤仪同意了,次日向蒋通辞行,蒋通挽留不住,便送他们离开。
蒋月寒做的事,夏鲤没有告诉陆凤仪,在她看来,这是个有趣的游戏,且才刚刚开始。





风月天香不知数 蒋家有女无禁忌女仆蛇交H慎入
凌烟阁下的暗室内,蒋月寒姿态优雅地坐在一把交椅上,手边的小几上放着香茶和点心。
“小姐,念在奴婢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奴婢罢!”侍女春儿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眼泪和额头的血一道流下,将一张原本清秀的脸染得恐怖。
蒋月寒不耐烦地挥手,便有两个弟子拽着春儿离开了。
“小姐,放过奴婢罢!”春儿哭声凄厉,忽而瞪圆双目,骂道:“蒋月寒,你不得好死!”
蒋月寒挑起唇角,看着前方结界内刚被喂了春药,躁动不安的黑鳞巨蛇,等待好戏的开场。
过了一会儿,不着寸缕的春儿出现在结界中,巨蛇立马发现了她,蛇尾一扫,勒住腰部将她提了起来。少女雪白纤瘦的身子与通体漆黑的巨蛇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莫名叫人兴奋。
春儿吓得大叫,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鲜红的蛇信子钻入私处。她还是个处子,一声凄厉的惨叫后,血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下。
蒋月寒的眼神与巨蛇一样情色涌动,她早就发现,越是亲近的人在里面,这种事带给她的刺激越强烈。
蛇信子在春儿紧致的花穴中穿刺了几下,硕大的性器向上一挺,撑破了花穴。鲜血迸流,春儿痛不欲生,小腹隆起一块,是那性器的形状。
蒋月寒拈起一块点心,小口小口地吃着,呼吸有些急促。她一只手按在腿间,以宽大的衣袖作遮掩,用力摩擦阴蒂。眼前人蛇交合的刺激加剧了身体的快感,很快使她到了高潮,手指深陷在腿间,身体微微发颤。
春儿已经失去了知觉,双腿大敞,被巨蛇压在身下疯狂抽插,不住地流血。她的血是这样多,铺成红色的一大片,由温热变得冰冷。
巨蛇将性器深深埋入,射出阳,金色的瞳孔中竟似人类般有一丝疲倦之色。
见它抽身离去,两个弟子移出春儿的尸体,分开她的双腿,取出花穴里与处子之血混合的蛇,这便是洗灵丹的药引。
蒋月寒喝了口茶,从容起身离开,裙下那片禁地里是一片滑腻。
房中香汤已备,乳娘秋服侍蒋月寒宽衣,扶她进了浴桶,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帮她梳着一头绸缎般的长发。
水汽氤氲中,蒋月寒一双眼睛看着她,道:“秋娘,你想嫁人么?”
秋娘摇头微笑道:“不想,男人有什么好的,奴婢愿意一辈子服侍小姐。”
蒋月寒道:“我不是什么好人,跟着我未必有好下场。”
秋娘愕然地看她片刻,低了头又含笑道:“小姐在奴婢眼里是天底下最最好的,离了你,奴婢还能去哪里呢?”
蒋月寒道:“你是元婴高手,哪里去不得?”
秋娘变了脸色,扑通跪下道:“奴婢做错了什么事,小姐尽管责罚,但求不要赶奴婢走。”
蒋月寒语气有些无奈道:“没什么事,你起来罢。”
秋娘擦了擦眼角,起身坐下,继续梳着她的发。
“真是的。”蒋月寒轻叹一声,伸手解开了她衣领上的盘扣。
秋娘顺从地脱了肚兜,将一双饱满雪白的乳送到她嘴边。蒋月寒咬住一只乳尖,像个未脱奶的孩子吮吸起来。秋娘微微仰头,露出快慰之色。两只乳尖均被吸得红肿,蒋月寒方才松口,站起身出了浴桶。秋娘穿好衣服,拿一块干布轻轻擦拭她身上的水。
“春儿。”秋娘叫了一声,进来的却是另一个小丫头。
蒋月寒淡淡道:“春儿走了,以后她的事就给四儿做了。”
秋娘平静道:“四儿,把水倒了。”
四儿倒了水,了木桶出去。蒋月寒赤身躺在床上,秋娘打开一罐乳膏,挖了一块在掌心化开。玫瑰香气弥漫,蘸了乳膏的手抚过少女挺翘的双乳,她呼吸有时停滞。抹到下身,秋娘一如既往,格外小心地避开了她的私处。
蒋月寒忽道:“秋娘,陆凤仪和夏鲤走了罢。”
秋娘道:“今天早上就走了。”
蒋月寒道:“你去把夏鲤带回来。”
秋娘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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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兄友弟恭仙人跳兄弟H
蒋通以为要顺利进入湘水道君的洞府,获取其宝藏,至少得有一名阵法高手。陆凤仪本是最佳人选,因为湘水道君与蜀山有渊源,阵法方面必然是蜀山弟子更了解。眼下陆凤仪拒了他的邀请,他只好再去找一个阵法高手。
思来想去,他选择了散修方悬,极负盛名的阵法高手,也是出了名的贪财。蒋通做好被宰的准备,命人去方悬洞府下请帖。
这方悬不但贪财,还好赌。凌烟山庄请帖送到之时,他正和兄长方亮在赌坊里赢钱。
同桌一名戴面纱的女子已经输了叁十万灵石,都被方氏兄弟赢了去,此时正用一种又恨又羡的目光看着他们。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那露在面纱外的眉眼盈盈,肌肤皎洁,俨然是个美人。
方氏兄弟动了心思,向来这赌桌上输钱的人意志昏聩,六神无主,最好摆弄,何况是女子。
两人交换眼色,方悬对那蒙面女子道:“姑娘,我看你今日手气不好,多半是此地风水不佳,不如我们叁人换个地方玩玩,我保证你只赢不输。”
女子眼睛一亮,道:“真的?”
方悬信誓旦旦道:“我从不骗人。”
这傻姑娘便信了他的鬼话,跟着他二人离开赌坊。赌桌上的女荷官以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这个将遭荼毒的女子,却一言不发,这种事她见的多了。
方悬用坐骑带着那女子飞在方亮前面,那女子坐在他怀中一点也不避嫌,身子紧紧贴着他,幽幽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钻。
方悬心想这多半是个骚货,面上笑道:“姑娘,还不知你芳名?”
姑娘道:“奴家叫霜儿。”
方悬道:“霜儿,真好听。”说着一只手松开缰绳,按在了她的细腰上。
姑娘羞答答地低了头,臀部扭动,蹭着他裤裆里的家伙。方悬暗道,果然是个骚货,便解开她的腰带。姑娘也不反抗,由他将手伸入衣内,还吃吃笑了起来。方悬摸到一手滑腻肌肤,登时心神荡漾,欲火高窜,阳具硬邦邦地抵着姑娘臀部,恨不能马上捅进她的小骚穴里。
姑娘还拿话语挑逗道:“公子这物跟驴似的。”
方悬咬着她的耳朵道:“你这小母狗,被不少男人肏过了罢。”
姑娘耳根都红了,低声道:“公子休要胡说,奴家还是处子之身呢。”
方悬手在她裙下,隔着小裤抚弄腿间的肉缝,道:“我不信。”
姑娘道:“公子试试便知道了。”说罢解开了面纱。
只见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展现在眼前,浑似牡丹绽放,端的是国色天香。方悬叁魂走失,七魄飞远,怔怔看了姑娘半晌,坐骑已经停在洞府结界外。
姑娘一拉他衣袖,笑道:“这是到了么?”
方悬回神,连声应道:“到了到了。”搂着她如获至宝,道:“我的心肝儿,今晚是走了什么运,叫我遇上你这等美人儿。”
姑娘被他抱进洞府,笑道:“还有一位公子,你不等他么?”
方悬哪里还等得及,正想赶在兄长之前拔个头筹,道:“等他个屁。”将姑娘放在房间里的大床上便压了上去。
姑娘推他道:“奴家好洁,你先去洗个澡,奴家脱干净了在这里等你肏。”
方悬听了这话,淫心更动,飞快地去水里过了一遭,便赶回房间。床上美人果然已经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地等着他了。
方悬上前分开她双腿,见那处一根毛也没有,两片肉唇粉嫩可爱,心想莫不真是处子,但也没有耐心做前戏了,阳具抵在她穴口便要进去。美人双眸紧闭,方悬以为她是害羞,挺腰用力将阳具送入,只听一声杀猪般的尖叫。
这美人声音怎么变得像个男子一般?方悬兀自诧异,却见美人真的变成了个男人,这男人还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兄长方亮。
此时方悬的阳具半根插在自家兄长的菊穴里,那菊穴倒是真的初经人事,鲜血直流。
适才昏迷的方亮被这破身之痛弄醒了,睁开眼睛与弟弟四目相对,如坠云里雾里,全不知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一串娇笑从房间一角传来,方悬方亮这才看见美人正坐在一张圈椅上,翘着二郎腿,道:“方道长,我说是处子之身,怎么样,没骗你罢!”
方悬方亮又惊又气,方悬急忙将阳具从兄长体内抽出来,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如此戏弄我们!”
美人笑容无邪,睁着一双明眸,道:“我说了我叫霜儿呀,我让你们兄弟相亲相爱,有何不妥么?”
“你!”方亮动弹不得,身下又痛,气得面若金纸,道:“阿弟,快杀了这个贱人!”
方悬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取出佩剑便朝女子刺去,却被一道无形壁垒挡住,反被震出数丈,摔在石壁上。他启动洞府内的法阵机关,竟都不能奈何这女子,兄弟二人都变了脸色,知道遇上高人了。
女子道:“你们别害怕,我只是想借方悬道长身份一用,不会伤害你们的。不过这两日你们哪里都不能去,我会在这里陪着你们。”
方悬道:“你要借我的身份做什么?”
女子道:“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事了。大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做点有意思的事罢。”
她拿出一炷香点燃了插在香炉里,青烟袅袅,带着媚意的香气很快弥漫于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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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悬未尽的欲火重新燃起,方亮觉得身下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前头阳具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后面才被开苞的菊穴竟有几分空虚。
女子撩拨着青烟,道:“两位继续呀。”
方悬适才误将兄长当女子,才入了他的穴,这时明知这是兄长,如何能再入?
女子手中飞出一根红绫,四缠八绕,将床上的方亮四肢都绑在床柱上,成一个大字型。方亮臊得不行,千淫妇万妖女地骂她,然而也只能双腿大敞,将白白嫩嫩的屁股对着弟弟方悬。
方悬欲火中烧,盯着兄长那处沾血的入口,他的阳具上还有他的血。
女子声音蛊惑道:“方道长,你大哥这屁股你入一次是入,入两次也是入,何必忍着呢?况且你看他也不好受呀。”
方亮阳具饱胀不能纾解,情欲随着呼吸增高,额头渗出了密密汗珠,口中犹骂道:“贼淫妇,你休要蛊惑我阿弟做出这等乱人伦的事!”
女子不以为然道:“人伦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你说它没有就没有,别太当真。”说着牵起方悬的手,按在了方亮的股缝间,用他的食指戳着那褶皱处,道:“方道长,你看你哥哥这里都湿了,进去罢,进去你就解脱了,他也解脱了。”
方悬真觉得那处又湿又软,手指被她按着伸进去半个指节,紧致非常。
媚香春情侵蚀着他的理智,他竟忍不住转动手指,撑开里面的软肉,越插越深。
“阿弟,快住手!方悬,住手!”方亮满脸涨红,汗如雨下。
女子素手轻抚方悬火热的阳具,道:“方道长,还等什么,快进去罢。”
方悬被最后一丝稻草压垮,双手抓住兄长的大腿根,使劲将阳具插进了菊穴。方亮又是一声惨叫,却有一股快意窜过脊梁骨,龟头上竟渗出一滴清液。
菊穴将阳具紧紧包裹,血作润滑,湿热无比。一切已无挽回的余地,方悬迅速抽动起来,囊袋撞在兄长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声响。
快感堆积,冲上灵犀一点,方亮的阳具先射出一股白浊,他人随之瘫软,被弟弟顶弄得只剩呜咽呻吟。
女子坐在椅上,平静地看着这对兄弟交欢,房间里满是液的味道。
一名黑衣男子走进来,对这出活春宫视若不见,拿了一件方悬的衣服换上。他脸上带着银色面具,只露出弧度优美的唇和致的下颌。
女子走上前,搂住他的腰,道:“好哥哥,我想要你。”
男子推开她道:“别发骚,我还要去办正事呢。”
女子冷哼一声,看着他将凌烟山庄的请帖入袖中,径自去了。
蒋通听说方悬来了,亲自在花厅接见了他,留他住了两日,方才说起《洞天别卷》之事。
方悬道:“庄主,这湘君所布阵法必然奥妙非常,鄙人也不敢打包票。不如鄙人就在府上,将那《洞天别卷》先看一看,再给您答复罢。”
凌烟山庄层层结界,高手如林,蒋通倒也不怕他带书逃跑,便答应了。
蒋月寒这日走到凌烟阁,见一名穿青色长衫的男子立在阁外,知道是父亲昨日请来的客人,上前微微福了福身,道:“见过方道长。”
方悬见她看了看,笑道:“蒋小姐好。”
蒋月寒点了点头,径自进入阁中。
看着她婀娜的背影,方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饲养巨蛇的暗室就在凌烟阁下,源源不断的女子送进去,源源不断的药引拿出来。
今日与蛇交合的女子蒋月寒并不认识,看起来便少了几分刺激,她将对方假想成夏鲤,想到那日在凌烟阁玩弄她的情形,顿时兴奋起来。
“原来大小姐喜欢看这个。”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蒋月寒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吓得浑身一抖,转头便从椅子上跳起来,叫道:“方悬,你怎么会在这里!”
暗室里的弟子平时这会儿都不敢靠近她,但这么大的声音也该听见了,可是他们一动不动。
方悬笑道:“在下是跟着小姐进来的啊。”
凌烟阁守卫森严,地下暗室更有坚固结界,纵是元婴修为也不能擅入,方悬只有金丹修为,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跟她进来?
蒋月寒惊疑不定,忽觉肩头一麻,根本没看清他的动作,便软倒在他怀中。
“小姐忘了,我通阵法,移步换形再简单不过。”方悬抱着她在交椅上坐下,蒋月寒背靠着他的胸膛,脸向着结界内交合的一人一蛇。
“你不想活了?”蒋月寒声音发颤,因为方悬的手已经掀开了她的裙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方悬说着舔了下她的耳垂,手将她的底裤往下拉了拉。
“不要!”蒋月寒尖叫。
白色绸缎的底裤落在地上,方悬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摸了一把,手于鼻下闻了闻,道:“大小姐好香啊。”
将她两腿分开,一指插入花穴,他又笑道:“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要。”
异样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蒋月寒又羞又怕,又恨又气道:“方悬,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定让你……”手指缠绵地一搅,按在了内壁浅处的某一点上,强烈的快感让接下来的话变成了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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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蒋月寒又羞又怕,怒恨交加,冷冷道:“方悬,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定让你……”手指缠绵地一搅,按在了内壁浅处的某一点上,强烈的快感让接下来的话变成了喘息。
方悬在那一点上飞快摩擦,道:“让我什么?”
蒋月寒平日玩弄别人,自己却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经不住他技巧纯熟的挑逗,身子在他怀中颤抖,穴口春露涓涓。
她咬牙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毕竟是女子,再好强也抵不过身体的侵犯,一股委屈上涌,化作两行清泪流下。
方悬解开她的上衣,脱下月白色的肚兜,手掌盖住一只形状姣好的雪乳,轻轻按压,感觉它美妙的弹性,笑道:“你这副身子又香又软,我看是要让我先欲仙欲死。”
他抽出那根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上面亮晶晶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得淫靡。
方悬道:“大小姐知道这是什么吗?”
蒋月寒满脸烧红,骂道:“淫贼!”
方悬道:“这是淫水,你的淫水,不是淫贼。”便用湿漉漉的手指在她乳尖打转。
蒋月寒喘息急促,不由弓起腰背。
方悬笑道:“大小姐想要了?”
两人身体紧贴,蒋月寒已经感觉到抵着臀部的硬物,羞辱,惊怕,愤怒,这些情绪混杂在一处,身下却愈发湿了。
方悬亲了亲她的脸颊,道:“别害怕,我对美人一向温柔。”解开裤子,放出那尺寸惊人的欲龙,将腿上的蒋月寒转了个身,脸对着脸,硕大的龟头抵上了花缝。
心知势不可转,蒋月寒泪落如雨,口中不住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龟头挤进一半,方悬吸了口气,道:“你真要杀了我了。”按着她的腰,让花穴吃进更多。
蒋月寒剧痛无比,偏生咬着牙不肯叫出来,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又是汗又是泪,紧闭的眼睛上长睫颤动,真正我见犹怜。
温热的液体落在腿上,方悬低头看见是血。
阳具浅浅抽插了两下,继续往深处挺进,里面越发湿热,滚滚快意叫人发狂。
终于忍不住,他将蒋月寒放在椅子上,两腿抬高,用力捣弄起来。
蒋月寒疼得几乎晕过去,她睁开眼睛,像一条怨毒的蛇盯着这个强奸她的男人。
抽插良久,疼痛渐渐淡去,淫水分泌更多,交合的声响愈发黏着,蒋月寒受不了这样的羞辱,道:“你快点放过我,好不好?”
那声音竟透着一股不该属于她的媚意,自己先吃了一惊。
方悬一笑,道:“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蒋月寒冷冷道:“你做梦。”
阳具狠狠一顶花心,花蒂被男人指腹夹住,摩挲揉捏,双重刺激下蒋月寒到了高潮,大股淫水喷涌而出。
原本紧致的娇穴绞缩,一发令人窒息。
方悬抱起蒋月寒,一边插着她,一边走到结界边上,看着里面被折磨将死的女子还有在她体内抽插不住的巨蛇,道:“你不叫,我便将你扔进去。”
他抬手便抹去了化神修为都冲不开的结界,向前迈出一步。
蒋月寒大惊失色,小穴愈发吃紧他的东西,道:“不要!”
方悬道:“那你叫我。”
蒋月寒恨极了,万般无奈之下,低声道:“夫君。”
方悬大笑,巨蛇并不理会他们,兀自与那已经死去的女子交合。蒋月寒被放在地上,摆成跪趴着的姿势,方悬的巨物噗的一声,从背后又插了进去。
蒋月寒如此接近地看着巨蛇的性器进出那女子鲜血淋漓的私处,自己与她也处于相同的境地,两种刺激交错,令她头晕目眩,快感翻倍。
她身后的男人见这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也像淫妇一般跪在地上,被自己干得双乳摇晃,雪臀耸动,欲火更是高涨。
一阵疾风骤雨般地乱捣,滚热的液注满花壶,方悬抽出那物,放开蒋月寒,整了整衣服。
蒋月寒浑身是汗,不着寸缕地伏在地上喘息。
巨蛇也在那女子体内射出来,蛇头向这边偏了偏,吐着信子游了过来。
蒋月寒吓得一动不敢动,眼看着巨蛇游到身边,低下头有臣服之意。
“它有上千岁了,若不是被你们困在这里,早该变成蛟了。”方悬伸手摸了摸蛇头,轻叹一声。
那一刻,蒋月寒断定他不是方悬,区区金丹修士绝不能令这千年巨蛇俯首帖耳。
她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子道:“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就当我是淫贼方悬好了。”
蒋月寒又恨道:“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素不相识?倒也不算。”男子声音变了,身形也起了变化,比之前高了又瘦了。
他戴上一张银色的面具,俯下身解开她的穴道,道:“易容丹的药效要过了,你想不想看看夫君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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