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笛声持续了半盏茶的功夫,众弟子不由自主地停下飞剑,一个个在半空中大哭起来。王观在云车内亦觉心头悲戚,几欲流泪。
“不好!”王观忽然回过神来,宝剑出鞘,化作一道长虹直冲笛声来处。
笛声一停,飞剑惊散流云,扑了个空。
好快的身法,王观心中惊骇,急忙出了云车,却见那二十车寿礼不翼而飞,众弟子兀自哭泣,丝毫不知的模样。王观神识一扫,剑光便向远处一个纤细的身影射去。
浩荡剑气直逼后背,陆为霜不慌不忙地用手中的碧玉笛一挡,沛然灵力霎时冲散了剑气,她身子如风吹走的一片落叶,轻飘飘到了更远的地方。
“王掌门,多谢厚礼啦!”欢快的笑声传入王观耳中,气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从笛声余韵中解脱出来的众弟子擦干眼泪,只看见空空如也的二十辆车,还有暴跳如雷的掌门,都目瞪口呆,惊骇万分。
与此同时,正心门的掌门张显正带着众弟子也在前往蓬莱的路上。正心门与蓬莱原是同宗,故而张显的寿礼也备得很厚。他仙风道骨地骑着一只黄鹤在前,众弟子御剑在后,听见远处传来的笛声,与南歌门一样不以为意。
直到众弟子哈哈大笑,笑得不能自已,张显方觉不对,沉声道:“哪位道友戏弄本门,不妨出来相见!”说罢,抬手挥出一道剑气。
半空中一道碧光破开剑气,转眼到了张显面前,打在他的结界上。砰的一声,张显心神巨震,结界破裂,他身形一闪让到了五丈开外。座下黄鹤被碧光击中,直直坠入海中。那碧光飞旋着又向他打过来,张显这才看清是一只叁寸来长的玉笛。
众弟子还在大笑不止,张显被玉笛越逼越远,忽然一阵妖风卷起众车上的寿礼,他拦之不及,眼看着半空中一个蒙面女子将所有寿礼装入芥子袋,向他挥了挥手,回玉笛,扬长而去。
“岂有此理!”张显大怒,与剑合为一体化光追了上去。
陆为霜带着两边抢来的几十车的寿礼,速度不有些慢了,眼看要被他追上,将碧玉笛横在唇畔吹响。张显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看着她消失在天尽头,明明怒极,却还是在笑。
一天干了两票,满载而归的陆为霜回到洞府,卸下肩上沉重的芥子袋,先给财神爷苏映月上了柱香,然后亲了一口手中的碧玉笛,感叹道:“好宝贝,韩雨桑没有骗我。”
“哥哥,韩雨桑是谁?”
“细雨楼的楼主,听说他有化神修为,却是个瞎子,不问世事多年。霜姐,你是怎么从他手里把这笛子拿来的?”
风砚风雪立在陆为霜身后,两张脸上都是好奇。
陆为霜道:“我用我的美色迷惑了他,让他心甘情愿把笛子送我了。”
风砚道:“我不信,他一个瞎子哪知道你长得美不美?”
陆为霜道:“我也没想到,我的美貌连瞎子都抵挡不住了。”
修改了几个错别字
风月天香不知数 细雨楼中雨霜会
细雨楼以炼器出名,楼主韩雨桑是当世少有的几位化神高手之一,性格孤僻,鲜少在人前露面。
陆为霜打听到韩雨桑近日不在细雨楼,昨晚便想去偷件把趁手兵器,好来打劫苏映月的寿礼。没想到细雨楼太大,转了半天都找不到藏兵的地方,急得她想找个人问路,正好在一间书房看见一个正在看书的男子。
瞎子是不可能看书的,所以这个人肯定不是韩雨桑,既然不是韩雨桑,对陆为霜来说就没什么可怕的。
她悄无声息地上前,用匕首抵住了他的脖颈。
男子身子一僵,没有说话。
他脖颈修长,皮肤很白,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陆为霜看了看正面,发现这个男人长得还挺好看,不觉一笑,语气温柔道:“告诉我藏兵阁在哪儿,不然杀了你。”
男子道:“出门左转第二个门口右转,有一道楼梯,上去直走看见一个拱门再右转,走到第叁间房门前左转,看见一扇雕狮子的门就是了。”
什么左转右转,陆为霜听晕了,匕首敲他道:“你带我去,别耍花样,不然把你先奸后杀。”
男子抿了抿唇,道:“女侠请随我来。”
陆为霜跟着他转来转去,上了一道楼梯,又转来转去,真的看见一扇雕狮子的门。
门上挂着一把锁,陆为霜撬了半天,男子道:“女侠,我有钥匙。”
陆为霜道:“你不早说!”
男子道:“你也没有问我。”
房门打开,只见墙上挂着,橱上摆着,地上堆着都是法宝。男子静静立在一旁,看着她挑选。
陆为霜拿起橱上的一个铁盒子,便听他道:“那个是天罗万地针,淬了毒的,别乱碰。”
陆为霜立马放下,又拿了一把剑,男子道:“那把剑叫望舒,是首山玄铁炼制的,长短大小都可以变化,品相上佳。”
陆为霜挥了两下,摇头道:“我要一件趁手的兵器明日去打劫,我不想杀太多人,你对这里这么了解,可有不伤人又能制敌的兵器?”
男子道:“倒是有的,但不知女侠会什么乐器?”
陆为霜道:“本仙女天资聪慧,无所不会。”
男子从袖中拿出一只碧玉笛,道:“那仙女看我这只笛子怎样?”
陆为霜近前看了看,道:“你这笛子有何妙处?”
男子道:“此笛由青玉冰魄炼制,当兵器使坚韧非常,还可以通过笛声操控别人的情绪,只要是修为低于你的人,你想让他大哭大笑都易如反掌。试想一个哭笑不能自已的人,还怎么动武呢?”
陆为霜道:“这笛子真有如此神奇?”
男子并不回答她,只将玉笛吹奏起来。陆为霜笑倒在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看着他的眼神却越来越震惊。
只要是修为低于你的人,所以这个人……
笛声停止,笑声还在继续。男子袖手而立,人畜无害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陆为霜止住笑,站起身颤颤巍巍地指着他道:“你……你是韩……韩雨桑?”
他笑容浅淡,微微点头道:“在下正是韩雨桑。”
“你……你不瞎?”
“我确实不能视物。”
“可是你刚刚在看书,你还点灯!”
“书也有盲人可以看的书,我点灯是为了让别人看见我。”
陆为霜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一个盲人走路毫无障碍,知道她拿了什么东西,与正常人几乎没有区别。
“你既然是韩雨桑,为何还被我挟持?”
“姑娘能潜入细雨楼,身手修为已是不俗,我想知道你的目的。”
好罢,面对一个化神高手,陆为霜只能低头道:“我可以走吗?”
韩雨桑道:“当然可以,这只悲欢笛你也可以带走。”
陆为霜诧异道:“你真的要给我?”
韩雨桑道:“我觉得它很适合姑娘。”
一日之间,南歌门,正心门两大门派寿礼被劫,对方单枪匹马,仅凭一只能让人大哭大笑的笛子便制服了两大门派的元婴掌门和若干弟子,这件事当晚便传遍了修仙界。
对方是什么身份,那只古怪的笛子又是何来历,一时成了修仙界两大热门话题,将之前凌烟山庄《洞天别卷》失窃一事都压了下去。
然而比起被劫的王观和张显,更没脸的是苏映月。他老人家过了几百个风光寿诞,寿礼被劫还是头一遭。苏映月本就性情刚硬,这一晚如鲠在喉,越想越气,次日一早便吩咐众弟子加强防备,若那劫匪今日还敢出手,务必生擒!
风月天香不知数 双月宗里双龙戏3pH
双月宗宗主的卧房里,一美貌女子披散着长发,坐在木桶中沐浴。两名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在旁侍候,这两人高大俊美,原是一对孪生兄弟,哥哥叫邓贤,弟弟叫邓良,才来双月宗不久便被宗主慕归晚看中,留在身边伺候。
慕归晚何许人也,修仙界第一美人,虽然已经四五百岁,面容犹如二八少女,清丽无双。
只见她从木桶中站起来,晃落一身晶莹水珠,雪白丰盈的双乳微微颤动,漆黑潮湿的长发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那双斜斜上挑的眼睛被水汽一蒸,便像一个充满诱惑的世界,看一眼便陷了进去。
她向邓贤伸出一只手,邓贤忙不迭地扶住,另一侧邓良拿了干布替她擦身。
擦过两枚红润可爱的乳尖时,慕归晚咯咯一笑,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道:“今日你在前面。”
兄弟二人脱光衣服与她上床,这两人浑身上下唯一不同之处便在于哥哥的阳具头粗身细,弟弟的头细身粗,肏起来滋味也不同。
当下两人将娇滴滴的美人夹在中间,邓贤从背后揉捏美人双乳,邓良从前面抱定双臀揉搓。四只手伺候得慕归晚娇喘连连,面红耳赤,花穴里蜜水点点。
邓良扯住她两片花唇分开,将阳具抵在入口,微微用力便进去大半,再往深处去却是艰难。
后面邓贤也将阳具抵上了菊门,硕大的龟头撑开紧密的褶皱,入了一半慕归晚便秀眉紧蹙,双手抓着邓良的手臂,指甲都嵌进他皮肉里。
起初被叫来伺候时,兄弟俩顾忌她是宗主,又生得娇美,并不敢过分操干,后来知道她就喜男子粗暴对待,当下也不怜惜,两根阳具一起使力,将这美人儿前后贯穿。
慕归晚一声尖叫,这两人便你进我出,配合默契地抽送起来。慕归晚莹白的肌肤在欢情浸染下变成了粉色,私处坟起,水流不住,浪叫呻吟,骚态百出。
邓贤邓良的阳具隔着那一层薄薄肉膜,时不时的触碰,更觉得刺激。
慕归晚见身前身后都是同一张脸,亦觉别有趣味,一时间叁人俱是舒爽至极。
邓良忽一巴掌扇在她粉粉嫩嫩的臀瓣上,慕归晚吃痛之下,前后两处都紧了,夹得两个男人倒吸凉气。
邓贤用手指头夹住她两边乳尖拉扯,邓良在身后不住拍打她的娇臀。那慕归晚受了这番对待,口中嗯嗯啊啊,骚穴流水更甚。
这美人骚起来那股劲比起一般女子又是不同,邓贤邓良恨不能将她捅穿,前后两处穴口被快速激烈的抽插都翻出艳红的嫩肉,带出白沫来。
良久,邓良先在花穴中射出来,慕归晚到了最后一个高潮,蜜液淋在他龟头上,爽得他一个激灵。后庭亦将邓贤绞紧,邓贤关难守,也释放了出来。
慕归晚被两股浓浆浇在体内,娇躯颤动,唇畔滴落一串涎液,被兄弟俩争相舔去。
叁人赤条条交股而眠,直到次日天亮,兄弟俩的胯下之物先醒,一前一后直挺挺地抵着慕归晚身下的两个小洞。慕归晚人未醒,兴先起,花穴自发渗出蜜来,湿了邓贤的龟头。邓贤睁开眼睛,将她一条腿抬高,从侧面直直插了进去。
“嗯啊!”一声娇吟,慕归晚睁大星眸,邓贤吻住了她的红唇。
后面邓良也醒了,搂住佳人纤腰,阳具撑开松软的后庭一插到底。慕归晚在邓贤口中一声闷哼,娇艳如花朵般的脸上浮起一层红色。
邓良一边顶弄,一边亲吻她圆润的肩头,手往下将两片肉唇分得更开,让哥哥插入更深。
邓良在慕归晚耳畔低声道:“宗主,明日去蓬莱,把我们俩也带上罢。”
“那可不行。”
“宗主……”邓良拖长声音,身下挺送用力。
花心撞烂,水交融,慕归晚却是坚决不肯带他们去蓬莱。这里面有个缘故,因为不明身份的女劫匪打劫了两大门派,双月宗担心路上也出意外,便请了崆峒派同行。
崆峒派掌门别山中乃是化神高手,慕归晚裙下之臣中的头一号人物,偏爱拈酸吃醋,慕归晚怎么敢把邓氏兄弟带到他眼前去?
次日一大早,别山中带着本门叁位元婴长老,数百名弟子浩浩荡荡,绕了个大弯来双月宗接慕归晚与其弟子一同前往蓬莱。
这崆峒派男弟子多,双月宗女弟子多,聚在一处,眉来眼去,说说笑笑,一路上甚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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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弹指冰果戏佳人李子H
却说陆凤仪伤势已愈,前两日行至崂山,被崂山掌门蓝仁请去切磋道法,便与夏鲤在崂山道观中住下。
这晚,蓝仁正拉着陆凤仪叙话,一个小道童跑过来道:“掌门,出事了,南歌门和正心门的寿礼今日都被打劫了!”
蓝仁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结结巴巴道:“打……打劫了?”
小道童道:“听说对方只是一名女子,她有一只魔笛,能叫人大哭大笑,王掌门和张掌门都不是她的对手!”
蓝仁修为也与这两位掌门差不多,闻言不由骇然,道:“这等强人,我竟从未听说过。凤仪,你常在外走动,可有听闻?”
陆凤仪是认识一个很符合劫匪作风的强人,也不知是不是她,回道:“晚辈也不曾听闻。”
蓝仁抚须道:“先有凌烟山庄《洞天别卷》失窃,今又有两大门派寿礼被劫,近来世道很不太平呐。”又道:“明日我也要去蓬莱祝寿,凤仪,你便和我一道去罢。”
陆凤仪答应了。
这日前往蓬莱祝寿的各门各派,各路人马也都加强了防备,以同样的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
细雨楼,韩雨桑宽袍广袖坐在廊檐下,素白修长的手中端着一盏青花瓷。
“初叁,你猜那位姑娘今日还会不会去劫苏岛主的寿礼?”
立在他身后的白衣侍卫道:“属下以为不会。”
韩雨桑道:“悲欢笛虽有奇效,她昨日得手也有出其不意的缘故,今日再去确实有些风险,正常人都不会再去了。”抿了口茶,微笑道:“不过她若是个正常人,我便不会把悲欢笛送给她了。”
初叁道:“楼主为何说那位姑娘不正常?”
韩雨桑道:“她是从深渊出来的人。悲欢离合总无情,这句话对她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不出韩雨桑所料,陆为霜才得了悲欢笛,还没过足瘾,岂肯罢手,这日还要出门打劫。
风砚拉住她道:“霜姐,不能去了,那么多人等着捉你呢!”
风雪也劝道:“霜姐,人家都提防你了,这时再去确实太危险了。”
陆为霜道:“那我今日不去,岂不是等于怕了他们?”
风砚劝不住她,转头向旁边喝酒的陆雨道:“雨哥,你怎么不管她啊?”
陆雨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罢。”又道:“凌烟山庄可别抢了,回头娘子猜到我和你是一伙的,不好交代。”
陆为霜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人都被你强上了,你还怕这个?”
陆雨道:“左护法,小孩子面前别说这个。”
风雪已经回房了,陆为霜道:“对了教主,你有空带小砚去开开荤,我看他最近憋得慌。”
风砚叫起来道:“霜姐你别胡说,我何时……”满脸通红地说不下去了。
陆为霜往他裆下一瞥,道:“昨天早上我还看见你裤子里一柱擎天呢。”
风砚羞愤道:“那是正常的……你不懂!”
“我不懂?我比谁都懂。”陆为霜笑着衣袖一挥,乘风而去。
“小砚,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说出来让我给你物色物色。”陆雨笑道。
“我不用!”风砚扭捏地回房了。
崂山派不及南歌门正心门等阔绰,寿礼多是些寻常之物,又多了一个陆凤仪押送,蓝仁心里十分稳妥。
陆为霜也知道今日形势不好,不能在蓬莱附近作案,所以打劫的目标是从最南边过来的双月宗。双月宗宗主慕归晚是蓬莱岛主夫人慕归早的亲妹子,也就是苏映月的小姨子。之所以打劫她,除了比较容易下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这位慕宗主号称修仙界第一美女。
陆为霜不服已久,今日必须让她知道,谁才是修仙界第一美女。
慕归晚与别山中共乘一车,干柴烈火,早已烧得春意满车。慕归晚大红薄纱肚兜被别山中解开丢在一旁,将一只雪白的酥乳在手中把玩,两指捏着乳尖不轻不重地一阵疾转。那慕归晚下体一酥,便流出春水来,洇湿了腿间。
别山中掀开她的纱裙,将手指伸入花穴中,只觉一片油滑,笑了一声,一边抠挖一边道:“那两个小白脸整日在你身边,还没喂饱你?”
慕归晚涨红了脸,瞪着他道:“你胡说什么,哪来的……嗯……小白脸?”
“你做的那些事,当我不知道?”别山中又添一指,搅得她穴内水响。
慕归晚用酥胸蹭着他,娇声道:“别闹了,快进来。”
别山中用腰带将她双足吊起,双腿大开,私处敞亮在眼前,然后拈起果盘里的一枚冰镇李子,对准花穴屈指一弹,正中花心。
慕归晚一声呻吟,又中一枚,花心酸疼,吐水更甚。再看男人面色微冷,手上却做着这等淫戏之事,慕归晚心里一发欢喜。
“山中,我受不住了,你快来嘛。”
别山中将花穴里的李子拿出来一枚,放在她唇边,道:“吃了,我便给你。”
慕归晚檀口一张,含住了那枚沾满淫水的李子,咬了一口,汁水溢出唇角,模样勾人至极。
别山中解开衣裤,放出粗壮狰狞的阳具,抵着还在里面的一颗李子,直插到底。
风月天香不知数 夺宝风波醋意生
云车外,段文御剑跟在段长兴身边,道:“师父,您说那劫匪会不会就是抢天魔琴的女子?”
段长兴抚须道:“也不是没有可能。”
段文道:“那您说她今日还会不会来抢咱们?”
段长兴道:“掌门在此,还有这么多人,她疯了不成?”
段文道:“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为霜躲在云后,看着这帮人,心知棘手,然而来都来了,不干一票实在对不起自己,当下双手结印,眼中红光一闪,修为猛增,片刻之后便提升到了化神境。
她这一招叫白骨禅,至于其来历,说来话长,暂且不表。
再看云车里,别山中将慕归晚双腿抬高,阳具飞快抽插着,一边道:“你怎么不叫你的好姐夫来接你?”
“你这老家伙,吃起飞醋还没完没了了。”慕归晚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别山中笑道:“我知道他也想要《洞天别卷》,你帮他……”余下的话被花穴绞缩的快感吞没,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音。
远处笛声飘来,刚起了个调,两大门派的弟子便都笑得前仰后合,一个个捂着肚子停下飞剑。
崆峒派的叁位元婴长老也控制不住,立在飞剑上哈哈大笑。
慕归晚在别山中身下笑得花枝乱颤,小穴咬着别山中的阳具一缩一缩,弄得别山中舒爽非常,跟着也笑出声来。
笛声越发悠扬轻快,众人更是笑作一团。
别山中猛然回神,心中好不惊骇,对方竟然连自己一个化神修士的情绪也能控制!
他忙在众人周围布下结界,隔绝笛声,自己提剑而出,向笛声来处刺去。
这一剑光动九天,威力非同小可,但见光影中一个裙裾翩跹的蒙面女子飞来,手执一把碧玉笛生生接下了别山中的剑。两股灵力皆如滔滔巨浪,对冲之下轰然一声响,震得下方海水飞溅数丈之高。
过了数招,别山中感觉这女子看着面嫩,修为实不在自己之下,如今元婴以上的大修士加起来不过十几个,他都认识,这女子他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她手里的兵器也忒得古怪。
更叫他惊奇的是,她这边与他交手,耳畔笛声却还未止。
别山中神识一扫,发现另一个女子的身影正在结界上方,两人一模一样,手里的玉笛也别无二致。
这不是元婴出窍,别山中想到有种身外身法,倒是十分相似。但那只是传说,他从未真的见过。正思量间,碧玉笛刺破剑气,直逼面门,别山中闪身一让,一缕白发飘散在风中。
陆为霜笑道:“别掌门,你不专心啦。”声音又娇又媚,出手却又快又狠。
却说结界内的叁位元婴长老和慕归晚因暂时屏蔽了笛声都清醒过来,其他弟子还在大笑。四人见别山中与女子交手,竟全然不占上风,已经十分惊骇,再看同样的一个女子出现在结界上方,碧玉笛一敲,似要击破结界,连忙合力抵抗。
碧玉笛点在结界之上,光芒大涨,四人只觉泰山压顶,个个神色凝重。
段长兴认出这就是抢天魔琴的女子,觉得她行事虽然疯癫,本性并不坏,便开口道:“姑娘身负这等本领,为何放着正路不走,偏走邪路?”
陆为霜道:“段长老,你莫非想让我加入崆峒派?那也行啊,我要做掌门!”
别山中立马叱道:“做梦!”
剑风一震,陆为霜疾退数丈,朗声道:“别掌门,你也不见得比我厉害,我怎么不能当掌门?我不但要当掌门,你们门下的男弟子长得俊的都要做我的炉鼎!”眼波流转,将别山中上下看了看,又笑道:“别掌门,你虽然年纪大了些,身材保持得还不错,我也可以接受的。”
别山中闻言大怒,却听慕归晚骂道:“骚货,不知廉耻!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样山中根本看不上你!”
别山中见她吃醋,心中倒有几分欢喜,唇角一勾,提剑又向陆为霜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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