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慕归晚长叹一声,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我看那女子并不是冲着《洞天别卷》来的,但愿还能找回来罢。”
次日一早,蜀山的刘长老带着众弟子来祝寿,见了陆凤仪和夏鲤,笑道:“凤仪,半年不见你修为进不少嘛,这小姑娘是你的朋友?”
陆凤仪点头道:“五师伯,待苏岛主这边结束,我们打算和你们一道回蜀山,见见师父。”
刘长老看夏鲤的眼神更亲切了几分,道:“好,好,掌门见你带着这么俊俏的小姑娘回去肯定很欢喜。”
正说话间,两个弟子进来向苏映月报道:“岛主,细雨楼派人送礼来了。”
苏映月与众人一愣,便闻礼炮声响,一队白衣人抬着众多礼盒礼箱翩然而至。
为首的白衣男子手持礼帖上前几步,走到台阶下,躬身道:“在下细雨楼总管文在心,拜见苏岛主,祝苏岛主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苏映月让弟子请他进来,笑道:“文总管,蓬莱与细雨楼素来生疏,韩楼主竟将老夫的日子记在心上,真叫人受宠若惊啊。”
文在心笑道:“实不相瞒,家主今日派在下前来,一是给苏岛主祝寿,二是给苏岛主赔礼。”
苏映月奇道:“老夫与韩楼主并无过节,何来赔礼一说?”
大厅众人已有大半猜到是与寿礼被劫的事有关,只听文在心道:“听说有不明身份的女子持魔笛抢劫了苏岛主的寿礼,这魔笛本名悲欢笛,是家主的爱物,前不久送给了一位女子,却不想惹出这番是非,家主心中十分过意不去,故而来向苏岛主赔礼,还望岛主和各位看在家主和细雨楼的面上不要为难这位女子。”
细雨楼的兵器法宝皆是品,常有高手找细雨楼打造兵器法宝,比如段长兴手中的天魔琴正出自细雨楼,故而细雨楼虽然孤立,分量着实不轻。
众人听了这话,心想这女子与韩雨桑关系必定非比寻常,不然何以将爱物相赠,又来替她拾烂摊子?
夏鲤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文在心。
苏映月愣了又愣,明白过来,道:“原来那位姑娘是韩楼主的朋友,既如此,寿礼的事老夫也不与她计较了,只是这位姑娘本领非凡,又得了韩楼主的悲欢笛,希望韩楼主以后好生管教她,莫让她再惹出祸来。”
文在心道:“岛主的话,在下一定转告家主。”
夏鲤眼睛瞪得更大了,连陆凤仪都忍不住低声问她:“左护法和韩雨桑很熟?”
夏鲤道:“从未听她说过。”
文在心走后,大厅里充斥着陆为霜与韩雨桑之间是何种关系的猜测。韩雨桑至今未娶妻生子,于是猜测最多的便是情人关系。
洞府里喝酒的陆为霜忽然喷出一口酒,道:“情人你大爷!”
风砚听见,奇道:“霜姐,你在骂谁?”
陆为霜磨了磨牙,道:“骂多管闲事,毁我清誉的人!”
风砚道:“你的清誉还用得着别人毁?都被你自己毁光了。”
陆为霜眯起眼睛,饮酒不语。
凌烟山庄,梅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不见天日的暗室里,身边站着几个弟子。她怎么会在这里?正要问话,梅姑的目光被不远处结界中的黑鳞巨蛇吸引了。那蛇吐着红信子,躁动不安地在结界内游走,时不时地用头撞击结界。
“姨娘,你来了凌烟山庄一年多,可知洗灵丹的药引是什么?”蒋月寒穿着一身胭红色的衣裙,笑脸盈盈,宛若枝头盛开的一朵玫瑰走了过来。
“奴……奴怎么知道?”梅姑被巨蛇吓坏了,结结巴巴道:“大小姐你要做什么?”
蒋月寒道:“教你怎么做洗灵丹啊,给我按住她。”
两个男弟子按住梅姑的双手双脚,蒋月寒蹲下身掀开了她的裙子,又剥了她的底裤。
梅姑满面涨红,惊叫道:“蒋月寒,你疯了吗?奴是你的姨娘,是你父亲的女人,奴腹中还有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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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月寒不以为意道:“你这样的女人我父亲要多少有多少,会生孩子的女人也多的是,我可是他的女儿,独一无二的女儿。”
梅姑竟无言以对,只觉她手指划过腿间的肉缝,便打了个激灵。
蒋月寒道:“洗灵丹的药引就是让这畜生与女子交合后的水,你没看过罢,那些女子的小穴被蛇的东西撑破,一直流血,一直流血,最后死在绚丽的高潮中,怎么样,很美的死法罢?”
梅姑听着这话,冷汗已经湿了衣衫,颤声道:“大小姐,奴……奴错了,你……你放过奴罢!奴……奴若是死了,庄主回来,你……你也不好交代啊。”
蒋月寒好像没听见她在说什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因紧张害怕翕动的小穴,笑道:“你摘了我的花,就用你这朵花来赔罢。”一挥手,两个弟子便将拼命叫喊的梅姑拉了下去。
“蒋月寒,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如果诅咒有用,蒋月寒已经死了千百回了,可她还是坐在交椅上,吃着茶点,等待好戏的开场。
梅姑被脱光了衣服放入结界中,巨蛇急不可待地用尾巴圈住她,将硕大的性器插入花穴。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梅姑身下鲜血直流,蛇信子舔着她冷汗如雨的脸,那物在她腿间进出迅疾。
血越来越多,在地上铺成一大片红色,鲜艳夺目。
蒋月寒看得兴起,下身一阵酥麻,紧接着便是空虚。已经尝过云雨滋味的她,这种空虚感更加强烈。她隔着衣服揉弄自己的花蒂,怎么都填不满那股需求。
巨蛇射在梅姑体内,外面的弟子移出梅姑的尸体,一尸两命。发泄过后的巨蛇却不似往日安分,还在撞击结界,一下比一下用力。
地面颤动,整个暗室都开始颤动。
两个正在取蛇的弟子慌了手脚,道:“大小姐,这畜生要冲出来了,您快离开!”
蒋月寒站起身道:“慌什么,给我布阵!”
众人被她一呵,都抓回几分理智。包括蒋月寒在内,暗室中的八个金丹修士站在地上的天罡八卦位上,双手结印,结界顿时光芒大涨。
巨蛇昂首看着更加坚固的结界,眼中金光一闪,身子陡然大了数倍,挤满了结界内的空间。它的身体还在变大,以撼山之力挤压着结界,撑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个金丹弟子吐血倒下。另一个金丹弟子急忙替上,就在这一刹那,结界破裂,巨蛇冲了出来。
它一下便扑到蒋月寒面前,目光兴奋又带着怨毒地看着她。
蒋月寒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所措。性命攸关之际,一道劲风打在巨蛇额头,它滚了几滚,身子又变小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懒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蒋月寒回头一看,黑衣男子倚在暗室门口,脸上还是带着那张银色的面具。
他走上前来扶起她,语气戏谑道:“娘子,玩过头了罢。”
暗室里其他人又都被定住了,蒋月寒安下心神,整了整凌乱的衣裙,道:“你怎么又来了?”
“自然是来看你。”陆雨抬手布下一道结界圈住了巨蛇,道:“不能再喂养它了,早点放它走罢,你们困不住它了。”
蒋月寒已经切身体会到巨蛇强大惊人的力量,然而放走它便丢失了洗灵丹的药引,洗灵丹是凌烟山庄立身之本,怎么能放?
身边的男子如此轻易便能制服它,蒋月寒不由动了心思,一时没有说话。
陆雨将她抱到椅上,手伸到裙下隔着底裤摸了摸,笑道:“湿成这样,方才可有想为夫?”
蒋月寒咬着唇,并没有反抗他的触碰。
见她顺从,陆雨笑意更深,叁两下除尽了她的衣衫,手中多出一卷红绫。
蒋月寒见他将红绫系在自己手腕上,紧张道:“你做什么!”
陆雨眨了眨眼睛,道:“做有意思的事。”蹲下身,又在她脚踝上各系了一根。
四根红绫将蒋月寒拉成一个大字型吊在半空,私处敞亮在男子眼前。
堂堂大小姐哪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叫喊道:“淫贼,你放我下来!”
陆雨宛若欣赏一幅画作,看了片刻,绕到她身后,拿出准备好的软膏打开抹在她后庭上。
“混蛋,不要!”蒋月寒扭着腰,躲避他的手。
陆雨一巴掌打在她臀瓣上,声音清脆。蒋月寒一时懵住了,长这么大,她第一次挨打竟然是在这种时候。待回过神来,羞愤至极,混蛋淫贼骂个不住。
“你再乱动,我便让这里的人看看你这副模样。”陆雨说着将一根手指挤入了后庭,蒋月寒闷哼一声,不敢再动。
软膏在后庭里融化,顺着臀缝流淌。
蒋月寒感觉里面燥热无比,便知道是有春药的成分,气得直骂他卑鄙下流。
陆雨将一根细长的红烛插入她后庭,插得很深,点上火,便将阳具塞入了前面已经滴水的花穴。火苗燎着大腿内侧,蒋月寒不得不上提臀部,以烧着自己。紧张之下,花穴死咬着他,身体也更加敏感,几下抽插便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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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在体内捣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璧,挤动了烛根,火苗在身下晃来晃去,刺激非常。
蒋月寒喘息呻吟,早已忘了羞耻,身体情不自禁地贴紧他。
陆雨割断她足踝上的红绫,她双腿便缠了上来,随着他的抽插扭动摇摆身体。
春药,暗室,地上梅姑的尸体,结界内的巨蛇,十几个没有知觉的弟子,这些都让蒋月寒兴奋至极。
红烛烧了一半,被滴落不断的淫水浇灭。陆雨抽插良久,在她体内射出来,伸手拔出红烛。不知是药效未过还是情欲未尽,蒋月寒顿觉后穴空虚无比。
陆雨将阳具抵在那处,缓缓滑动,隔靴搔痒。
春情高炽,蒋月寒理智全无,喘息道:“进来,你快进来。”
按在她小腹上的手微微紧,陆雨一个挺身,阳具破开层层软肉,尽根塞入后庭。
此处虽是初次,前戏充足,竟毫不力地便吃下了。
陆雨在她耳畔一声低吟,蒋月寒也发出满足地喟叹,只恨双手吊着不能抱住他。
这一场交欢酣畅淋漓,过后陆雨将她放下,抱着她坐在椅上,抚弄她一头长发。
蒋月寒伏在他胸口,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一股情意油然而生,嗓音沙哑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雨道:“方悬。”
蒋月寒道:“我说真名!”
陆雨道:“淫贼。”
蒋月寒捏起粉拳,有气无力地捶了他一下,道:“你到底说不说?”
陆雨看着她一笑,道:“我叫陆,名雨,云雨的雨。”
“陆雨。”叫了他一声,蒋月寒见他眼中柔情流动,不觉挑唇道:“你偷了我父亲的两个宝贝,打算怎么交代?”
陆雨道:“娘子莫不是想让我留在凌烟山庄为你们父女做事?”
蒋月寒被他说中心事,微微别过脸道:“我知道你修为很高,寻常人家留不住你,可我凌烟山庄并不算委屈你罢。何况……你我……已是如此。”最后一句声音低至尘埃,几不可闻。
她生来骄傲,都是别人追在她身后,她几时开口挽留过别人?
陆雨看着结界内的巨蛇,道:“我留在凌烟山庄的后果会比失去药引更严重,你敢接受吗?月寒?”
蒋月寒不理解,道:“你留下会有什么后果?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话她问过不止一次,陆雨还是没有回答,放开她道:“享了这么多年荣华富贵,知足罢,别连命也丢了。”说完,化光消失在她眼前。
众弟子回过神来,见巨蛇已经回到结界内,只当是蒋月寒制服了它,都佩服不已。
蒋月寒呆坐在椅上,过了好一会儿,起身离开了。
沐浴时,她将秋娘和丫鬟都遣了出去,一个人浸在热水里,感觉前后两处都有东西流出来。想到暗室里被陆雨操干的情形,蒋月寒面上烧红,一掌打在水面上,溅出一片水花。
“淫贼!”骂了一句,蒋月寒又叹了声气,在口中喃喃念道:“陆雨,陆雨,你究竟是谁啊。”
沐浴后也不让秋娘服侍,便穿上衣服睡了。
这番举止异常又神情恍惚的样子被秋娘看在眼里,疑在心上。待她睡着,终于忍不住,封了她的五感,解开衣服查看。
这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雪白的双乳上红痕遍布,乳尖上一圈牙印分明,纤细的腰上青青紫紫,像是被人掐出来的。手腕脚踝上都有很深的红印,是被带状的东西勒出来的。
秋娘不敢置信,又分开她的双腿,看见红肿的花瓣,犹豫再叁,将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毫无阻碍,小姐已经被人破身了。
那一刹那,天地都向她合拢过来,嫉妒,愤恨,委屈,种种情绪压得她喘不过气。
怎么会这样?那人是谁?谁又配得上她?
小姐,我的小姐,你为何这样轻易地委身于他人?
一股恨意陡然而生,秋娘手上不觉用力,在那刚被蹂躏过的娇穴中抽插。蒋月寒毫无感觉,犹自在睡梦中,唯一的回应就是一股被手指带出来的白浊。
是那男子的液。
秋娘看着,妒恨交加,几近疯狂。
次日早上,蒋月寒醒来,只觉下身酸疼,以为是昨日交欢过激所致,并没有多想。
秋娘服侍她洗漱更衣,温顺如常。
蒋月寒叫来凌烟阁的管事弟子,道:“洗灵丹暂时不要再炼了,等父亲回来,我有事与他商量。”
那弟子也没问怎么回事,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秋娘道:“小姐为何不让炼制洗灵丹了?”
蒋月寒道:“那畜生灵力渐长,昨日差点冲破结界,必须想个法子了。”
她终究是好奇陆雨的身份,便想到了一个可以打探的地方,璇玑宫。
花宵谷璇玑宫是个美女如云的情报机构,据说只要有足够多的钱,没有璇玑宫打探不到的秘密。很多人认为这是个悖论,因为如果有璇玑宫打探不到的秘密,只要出一个无人出得起的天价便行了。
话虽如此,也无人否认璇玑宫的情报确实质量很高,所以才能在短短几十年间成为修仙界最大的情报机构。
璇玑宫主梁飞燕修为极高,常穿一身黑衣,面戴黑纱示人。十年前,登徒浪子楚玉郎半路伏击梁飞燕,试图揭下她的面纱,一睹芳容。楚玉郎已是元婴大圆满,却被梁飞燕一指击毙,魂飞魄散,从此梁飞燕名动修仙界,却无人清楚她到底什么修为,她也从来不接受别人的挑战。
她似乎不喜欢男子,只女弟子为徒,故而璇玑宫尽是女子,个个清幽绝尘,修为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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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月寒这日来到璇玑宫,两个女弟子上前见礼,领着她走进大厅。
大厅上方有一片光幕,上面写着最近来人问的最多的叁个问题:陆为霜何许人也?陆为霜与韩雨桑是何关系?凌烟山庄《洞天别卷》为何人所盗?
每个问题后面明码标价,每个价格都是天价。
走到一个九鼎香炉前,蒋月寒接过女弟子递来的纸笔,写下自己想问的问题,扔进香炉。蓝色的火苗一舔,写着问题的字条便不见了。
一个女弟子道:“叁个月后我们会通知蒋小姐,请小姐耐心等候。”
蒋月寒点了点头,离开了璇玑宫。
她写的字条经过一双又一双手递到了黑衣女子手中,她看着上面的问题:盗《洞天别卷》者陆雨,陆雨何许人也?
女子眯起一双凤目,纤纤玉手抚过陆雨二字,眼中杀机闪现。
下了细雨楼的寿礼,苏映月的寿诞终究在一片并不欢快的气氛中结束。因为陆为霜有了细雨楼这层关系,很多人也打消了对身外身法的觊觎。
是夜,韩雨桑又在书房中看书,书上符文流动,他是通过神识感知来读书的。
一阵香风掠过身后,韩雨桑笑道:“姑娘来了。”
陆为霜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韩雨桑道:“感觉。”
陆为霜在他对面坐下,目光在他手中特制的书页上停驻片刻,方才相信他真是个瞎子,道:“韩楼主,你这细雨楼防卫有待加强,我来了两次那些侍卫都不能发现。”
韩雨桑道:“自从姑娘上次走后,我已经加强防卫,只是嘱咐他们不要拦着姑娘。你一盏茶前已经来了,在四楼转了一圈,对不对?”
陆为霜笑了一笑,道:“你希望我来么?”
韩雨桑不作声,答案很明显。
陆为霜将一坛酒放在桌上,柔声道:“我今夜来,是为了感谢楼主。我做事任性,苏映月那里若不是你为我解围,我还真不知如何场呢。”
韩雨桑道:“举手之劳,姑娘言重了。我本想不到你会如此,这两日真叫人惊喜不断。”
陆为霜道:“别人都当我是女魔头了,楼主还如此待我,才叫人又惊又喜。我也不知怎么谢你,只备了些薄酒,你莫嫌弃。”说着打开酒坛,上好的竹叶青,一时酒香四溢。
拿了两只茶杯斟满酒,陆为霜将其中一杯递到他手上,手指在他掌心一挠。
韩雨桑脸色一怔,笑了笑,举杯一饮而尽。
一边吃酒,陆为霜打量这间书房,发现这里的东西整齐异常,再想上次看到的藏宝阁,也是如此,便明白他为何知道她拿了什么东西,这些东西的位置都是固定的,听声音辨认位置便知道了。
“韩楼主。”陆为霜托腮看着他,道:“你猜我长得美不美?”
韩雨桑道:“我先天失明,不知美丑,但我想以世人的眼光去看,姑娘应该是极美的。”
陆为霜笑着拉过他的手,覆在了脸上。
过于亲密的动作让韩雨桑又是一怔,下意识地要回手,却被她按住了。
“你摸摸看,修仙界第一美女长什么样。”
她声音蛊惑,手上的触感更迷人,细腻光滑的肌肤像脂玉薄瓷,许是吃了酒,温度远高于他的手。双眉细长,眼睛很大,眼角上挑,看人时应该很妩媚。鼻梁纤细挺立,下面的唇瓣柔软惊人。
小小尖尖的下巴,这是一张瓜子脸。
韩雨桑已经知道她的模样了,道:“和我想象中差之不多。”
“是么,那这里呢?”酒香拂面,一双柔软浑圆的物什抵上了韩雨桑的胸膛,她整个人都滑到了他怀里。
韩雨桑道:“陆姑娘,我不是柳下惠。”
陆为霜眨了下眼睛,道:“我知道。”便更直接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有点出乎韩雨桑意料,他感觉陆为霜不是为了小恩小惠就会主动献身的女子,心中有些失望,身体还是有了反应,他抱起陆为霜向床榻走去。
解开他的衣带,陆为霜轻柔地抚摸他的胸膛,一根手指滑至小腹,曼声道:“楼主,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越漂亮的女子越会骗人?”
韩雨桑道:“那陆姑娘一定很会骗人了。”
陆为霜眨了眨眼睛,道:“是啊,你试试看还能不能动用灵力?”
韩雨桑一愣,脸色沉了沉,道:“你给我下药了?”
陆为霜笑道:“酒里有药,我嘴巴上也有药,这两种药混在一起,你十二个时辰内都没法动用灵力啦。你也不要叫人,我在两层楼都布下了结界,你的人进不来。”
韩雨桑恍然道:“原来那一盏茶的功夫你在做这个,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想怎样?”
哼了一声,陆为霜将他按在床上,冷冷道:“韩楼主替我拾烂摊子,以为我会很感动从了你,顺便把身外身的秘诀也给你?我告诉你,想得美!”
韩雨桑正要解释自己并没有打身外身法的主意,便听她连珠炮似地又道:“谁要你多管闲事,害得别人都以为我是你的情人。我是你的情人?你要当我的炉鼎,我还不想要呢!苏映月这老东西还叫你管教我,呵,能管教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陆为霜说完,下床将一包药粉倒进茶水里,手指搅了搅,捏住他的下巴灌了下去。
韩雨桑无奈道:“这又是什么药?”
陆为霜道:“春药。”
韩雨桑默然片刻,道:“陆姑娘,你会后悔的。”
陆为霜不屑地一笑,道:“后悔?你太高估自己了。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自以为很厉害的男人,要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拍了拍他的脸,将悲欢笛放在桌上,道:“韩楼主,东西还给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享受罢。”
感觉她离开了房间,韩雨桑坐起身,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拿起悲欢笛跨出了她布下的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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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半空中的陆为霜听见熟悉的笛声,浑似一盆冰水天上来,脸色大变,加快速度又掠出了数百丈,便控制不住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自然也跑不了了,眼睁睁看着韩雨桑吹着玉笛,衣袖飘飘地追了上来。
仿佛能看见她疑惑不解的眼神,韩雨桑道:“陆姑娘,我修炼的功法与常人不太一样,毒药对我没有用的。”又补充道:“春药例外。”
陆为霜一边笑一边道:“韩楼主,韩大哥,我错了,我帮你找个女人,保证大美人,好不好?”
韩雨桑道:“不好,我要第一美人。”
陆为霜道:“那我帮你去把慕归晚抓过来,洗干净了送到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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