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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陆凤仪和夏鲤都睁大了眼睛,立时都想到两种可能,一是凌烟山庄的是假的,因为陆渊手里这卷绝不可能是假的,二是《洞天别卷》本就不止一卷。
陆渊解释道:“《洞天别卷》一共有九卷,记录了湘君的九处洞府。”
“九处洞府?”夏鲤眼睛睁得更大了,狡兔叁窟,这位湘水道君比狡兔还狡兔啊。
陆凤仪也想,湘君的洞府委实有点多了。
“是宝贝太多一个洞府藏不下吗?”夏鲤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问道。
陆渊道:“湘君说他怕自己去了以后,有人挖掘他的洞府,破坏他的爱物,便将这些东西分藏在了九个地方。他又遗憾自己没有后人,便将这九个地方记录在《洞天别卷》上,希望有缘人得到继承他的衣钵。”
陆凤仪道:“那师父手中这卷,您去看过吗?”
陆渊颔首道:“看过,这一处却与别处不同,没有机关阵法,只有一扇无法破开的门,需要钥匙才能打开。门后的东西对为师来说很重要,湘君说他把钥匙放在了其他八个洞府中,却记不清是哪一个洞府,所以……凤仪,你若是能与红莲教合作找到钥匙,也是极好的。”
陆渊:i know everything.
陆为霜:no,you know nothing.





风月天香不知数 慕君身在光明海
原来是这样,难怪要帮陆为霜作掩护。
陆凤仪心中明了,深感湘君是个很不靠谱的前辈,快要羽化了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后人,钥匙放在哪里了也记不清,对那些身外之物倒是很上心,不辞劳苦辟了九个洞府,布下层层防护来藏。
他点头道:“徒儿知道了,等再见到陆为霜,便将师父的意思转告她。”
夏鲤道:“陆掌门,您手里这卷记载的洞府里究竟藏了什么宝贝啊?”
陆渊看着她,微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正说着,连书静来找陆凤仪切磋,几个师兄弟还有其他长老的弟子都来围观,一窝蜂地御剑跟着他,于是只见天上剑光道道,人影幢幢。不明情况的弟子见这阵仗也知道有热闹看,都丢下手中的事跟风而来。
队伍越来越壮大,到了上清峰俨然可比一个小门派的人数了。
连书静比陆凤仪大得多,还蓄了一把胡须,更显得成熟,看上去好像陆凤仪的父辈,听他喊陆凤仪师弟总有几分怪异的感觉。
上清峰的演武场十分宽敞,陆凤仪与连书静上了场,一众弟子围在四周,女弟子很少,一眼看去不过零零星星的几个,可谓万绿丛中一点红。虽然不善交际,陆凤仪人缘倒是不错,很多弟子都在为他助威呐喊。
夏鲤感叹道:“陆掌门,你们蜀山真不愧是名门大派,比个武不知道的还以为门派火并。”
陆渊看着众多弟子,道:“人多了,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夏鲤闻言似有深意,道:“贵派遇到什么麻烦了么?”
陆渊道:“蜀山风景还算秀丽,尤其是明霞峰,小夏姑娘可以多去看看。”
场上比试已经开始,连书静使的并不是剑,而是一根银白色的长鞭。漫天鞭影与剑光交接,破风之声不绝于耳,鞭长剑短,一柔一刚,两人都已是同辈之中少有的高手,见招拆招之妙看得外围弟子心潮澎湃,惊呼不已。
几位前来观战的长老也看得入神,各自面色感叹。
陆渊身为师父,欣慰溢于言表,眼中更有一片慈爱之色。夏鲤见他如此,再看演武场上的陆凤仪,不觉心中一涩。
自小受师父疼爱,在蜀山这种地方长大的陆凤仪可谓一帆风顺,与夏鲤完全是两样的人生。看见他的环境,他享有的爱与关注,更觉得自己的不幸。
夏鲤忽然明白,之所以喜欢陆凤仪,大概就是因为他身上有她最不足又最想要的东西。
过了一个多时辰,随着陆凤仪全力一剑落下,连书静面前的结界出现了裂痕。
胜负已分,陆凤仪持剑后退,连书静长叹一声,又笑道:“小师弟进步神速,做师兄的实在惭愧。”
顾晚风在场外道:“四哥你都要惭愧了,我们几个岂不是要把头埋到地里去了!”
刘长老笑道:“掌门师兄的弟子哪一个不是出类拔萃的,像凤仪和书静这样的别人一辈子也不着一个啊。”
陆渊笑着招手让两人近前,勉励了连书静几句,将那只书匣子递给陆凤仪道:“凤仪,见你如此长进,为师十分欢喜,这卷《洞天别卷》你且拿去好好揣摩,不要辜负先人的一番心血。”
众人听说是《洞天别卷》,都诧异地看着他手中的书匣子。
李爵吃惊道:“掌门师兄,原来你也有《洞天别卷》!”
陆渊道:“是湘君临去之前交给我的,听说凌烟山庄《洞天别卷》失窃,我才想起来有这个东西。”
李爵有点懵,道:“那《洞天别卷》到底有几卷?”
陆渊道:“七八卷的样子,具体我也记不清了。”
刘长老见他要回房了,急忙提问道:“那掌门师兄,湘君到底有几处洞府?”
陆渊道:“这个我并未问他,可能也有七八个罢,谁知道呢。”
宝藏的数目从一处忽然变成了可能有七八处,这个量的飞跃让众人一时都震惊无语,过了一会儿,纷纷想到不管有几处宝藏,反正也不会是自己的,大多数人带着对陆凤仪的羡慕便都散去了。
顾晚风和余林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拉住陆凤仪,顾晚风道:“小师弟,你看你寻宝之路上是否需要一两个帮手呢?”
陆凤仪已经看过一卷《洞天别卷》,发现有些东西说得不清不楚,大约是要把几卷都齐了才能弄明白洞府里的机关阵法,于是道:“两位师兄,我暂时还未打算去寻宝。”
余林道:“那你几时要去千万跟我说一声,这么有趣的事错过了我会遗憾死的。”
顾晚风也是如此说,陆凤仪便先答应了,心里却想还不知何时能把其余七卷《洞天别卷》集齐了。
次日陆渊进锁妖塔清除积攒过多的妖气,要叁日后才能出来。陆凤仪下午被几个长老请过去吃茶论道,夏鲤便去女弟子住的明霞峰上溜达。明霞峰上花花草草最多,被女孩子们侍弄得非常漂亮。
看见夏鲤,她们像看见什么珍奇动物似地指指点点道:“那不是跟陆师兄回来的那个吗?”
“真没想到陆师兄也会有喜欢的人,不对,听说她不是人,是妖。”
“我觉得她长得还没有董师姐好看呢,陆师兄怎么看上她了呢?”
“修为也不行,我看她大概只有筑基期。”说这话的是个金丹女弟子。
众女弟子为陆凤仪的眼光扼腕叹息,夏鲤听得好笑,自顾自地看风景,全当她们不存在。
终于有个面容姣好的女弟子忍不住上前道:“这位姑娘,我能否请教你几个问题?”
夏鲤很客气道:“姑娘请讲。”
那女弟子负手道:“杳杳冥冥清静道,昏昏默默太虚空。体性湛然无所住,色心都寂一真宗。请问这四句话怎么解?”
竟然是来找她论道了,夏鲤眨了眨眼睛,道:“不知道。”
那女弟子撇了撇嘴,大有不屑之意,又换一题道:“何为乘物游心,心外无物?”
夏鲤道:“不知道。”
那女弟子一连问了五个问题,难度依次递减,却得到五个不知道,气得直摇头道:“我真不明白,陆师兄天纵奇才,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白痴!”
夏鲤举手道:“这题奴会!奴告诉你为什么。”
下一章有肉哈




风月天香不知数 郎将玉尘戏红鲤H
四周的女弟子都竖起了耳朵,夏鲤从袖中掏出一把符纸,道:“这是奴多年前从一位高人手中得来的姻缘符,只要把心上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写在上面烧了,便能让对方对你死心塌地。”
那女弟子疑疑惑惑道:“真有这么神奇?”
夏鲤信誓旦旦道:“那当然,不然以奴的姿色和才智怎么能让你们天纵奇才的陆师兄栽跟头呢?”
众女弟子一听这话,十个倒有九个信了。
夏鲤眼前这个女弟子又问:“那若是两个人或是更多人喜欢同一个人,这怎么办呢?”
夏鲤道:“问得好!这就要看谁心意更诚了!”
那女弟子看她片刻,很有决心地咬了咬唇,道:“能否卖我一张?”
夏鲤道:“一口价,一千灵石一张!”
“我要我要!”
“我也要!”
四周的女弟子都跑过来抢购,甚至有几个还买了不止一张,想来心上人也不止一个。
五十几张符纸转眼卖光,夏鲤将沉甸甸的钱袋揣入袖中,正要去别处溜达,看看再骗几个,见顾晚风立在不远处,便走上前打招呼。
顾晚风笑道:“弟妹,你这符纸如此灵验,能否卖我一张?”
这声弟妹叫得极好,夏鲤摸出一张递给他道:“送给九伯了。”
顾晚风看着那符纸上狗屁不通的鬼画符,嗟叹道:“我们蜀山女弟子的心智真是堪忧啊。”又道:“你就不怕她们发现不灵来找你算账?”
夏鲤道:“奴方才说了,不灵就是心意不够诚,找奴也没用啊。”
顾晚风哈哈笑道:“弟妹,你这骗术颇有几分门道了,我真好奇小师弟是怎么遇上你的。”
夏鲤道:“这个是奴和凤仪的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九伯来这里找女弟子约会么?”
顾晚风道:“倒不是,明霞峰近日有污浊之气,我来看看。”
夏鲤道:“那九伯你忙罢,奴走了。”
“夏姑娘。”顾晚风忽然变了称呼。
夏鲤抬眸看着他,见他欲言又止,终究开口道:“小师弟虽然不近人情,但待人待物都很专心,姑娘与他是两样的人,望莫负他。”
顾晚风心思细腻,极会观相,初见夏鲤便觉得她不太寻常,本身又是异类,便担心她接近陆凤仪是别有目的。
夏鲤轻轻一笑,道:“顾道长,凤仪天资如此,又得掌门偏爱,你们从来不嫉妒他么?”
顾晚风道:“他入门时我是筑基期,他结丹时我还是筑基期,好不容易我结丹了,他已经元婴了,说不嫉妒怎么可能?可是对着一个不知何为嫉妒的人,嫉妒又显得十分可笑,渐渐我便心平气和了,反而担心他这样的性子会被人利用,其他师兄大约也是如此罢。”
夏鲤默然半晌,低声道:“真好。”
她将一片青玉荷叶放在半空中,她不会御剑飞行,这是陆凤仪给她不用法力便能飞行的法宝。
夏鲤坐上去,红裙子,绿荷叶,煞是好看。
她笑道:“顾道长,放心罢,遇上奴是凤仪的福气。”说着裙裾一荡,荷叶载着她悠然而去。
顾晚风叹了声气,却不知小师弟遇上这女子是祸是福。
半空中一道阴风吹过,夏鲤打了个寒噤,又去别处玩了一会儿,见红日西垂,方才回到上清峰。
陆凤仪已经从几位长老那里回来了,正在房中研读那卷《洞天别卷》。
夏鲤进来看了他一会儿,将书拿开,向他腿上坐下,双臂环住他,将脸贴在他胸口一言不发。
陆凤仪道:“怎么了?”
“没什么。”夏鲤闻着他身上的檀木清香,闷声道:“羡慕你。”
陆凤仪道:“为何?我有什么让你羡慕?”
夏鲤道:“太多了,你有师父,师伯,师兄,他们都是好人,都对你很好很好,你干净得一尘不染,你不知道什么是恨,不知道身在黑暗看不见光明是怎样的痛苦。”说着泪水潸然而下,打湿了他的衣襟。
陆凤仪按着她不住轻颤的背,一时语塞。他幸运吗?除了天资高,其他也算不上特别幸运罢。慈爱的长辈,友善的兄弟,这是很多人都拥有的。是夏鲤太不幸了罢,常人所有的东西对她来说都遥不可及。
陆凤仪这时还不知道她的身世,然已能想象那是一个十分沉重的故事。
“夏鲤,那些不好的事都结束了,往后我有的你也会有,相信我,别哭了。”陆凤仪扶直她的身子,拿手帕给她拭泪。
她哭得一发不可拾,换了几张手帕才渐渐止住,伏在他肩头小声抽泣。
“凤仪,奴还没沐浴。”
“那你去罢。”
“你也来嘛。”
于是陆凤仪打了水,宽衣之后,抱着她坐在木桶里。夏鲤吻住他的唇,胸前两团柔软挤得人心荡神驰,不由便将阳具抵在了她腿间,按着腰背送了进去。浅插了几下,夏鲤被他抵在桶壁上,双膝推至胸前,猛一下捣在深处,吃痛地叫了一声。
花穴湿热紧握,说不出的舒爽畅美,陆凤仪扣住她的纤纤玉足,将性器在那层层迭迭的软肉间摩擦挤弄,拧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快感也不住攀升。
与她如此,早已不是修炼,是鱼水之欢。
夏鲤在他身下喘息呻吟,一张脸红若桃李,妩媚艳极,凌乱的湿发贴在两鬓,更添诱惑。
做了一次,陆凤仪将她抱到床上擦干身子,熄了灯,安安静静地躺着,心里还有些不满足。
夏鲤快要睡着了,忽然觉得一个冰凉圆润的物什抵上后庭,是玉尘麈,不知他什么时候拿出来了,忙挣了一下,叫道:“凤仪,不要。”
陆凤仪翻身压住她,握着玉尘麈的手缓缓用力,菌菇状的顶端挤开入口,夏鲤绷直了身子像一张待发的弓。
玉尘麈材质在黑暗中莹莹有光,撑开那圈褶皱,薄肉里的血丝都能看见,叫人口干舌燥,浑身热血都往下涌。
陆凤仪将玉尘麈推进一半,转着圈又抽出来,上面有丝丝缕缕的纹路,摩擦内壁,欲仙欲死。
快意从后穴蔓延到前面,淫水糊满了腿间,那玉尘麈进出也越发顺溜起来。
陆凤仪却不肯深入,最多只插入一半,撩拨得夏鲤满身是汗,抓住被褥小声道:“凤仪……深一点。”
“方才还说不要。”陆凤仪将玉尘麈整个推进去,抵到了里面的一块凸起,夏鲤身子一颤,前后两处小穴都紧缩起来,竟然高潮了。
淫水喷涌而出,将玉尘麈淋了个通透,里面那股吸力像要把它吃进去。
陆凤仪加快抽插的速度,夏鲤后面得到了满足,然而花穴里空空荡荡,愈发难受起来。
“凤仪,前面……前面也要。”她声音叁分急切七分娇羞,听得陆凤仪心痒到极致,那物也硬到极致,俯身将她贯穿。
欢至天明,两人方才歇下。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被霜强上了的李道长,他就要来了。
走过路过,别忘了点个藏,或者投喂珠珠哦。




风月天香不知数 陆为霜夜探蜀山
竹帘遮蔽了日光,黑暗中一个影子从夏鲤身上浮现,顷刻变成了一个红发男子。他看着床上熟睡中的男女,无声讥笑,轻手轻脚地走到桌旁,拿起桌上的《洞天别卷》正要离开,一道金光从书上射出,陆凤仪醒了。
红发男子情知不好,未及出手,镜心剑已经抵在了脖颈间。
陆凤仪道:“你是何人?”
红发男子不作声,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仰脖便向剑尖撞去。陆凤仪见他要自尽,立马了剑,一指点在他胸口,让他不能动弹。
夏鲤这时才醒,看见那红发男子,并不惊慌,道:“你师父说有邪物混进了蜀山,附在了女弟子身上,他不方便查探,便将《洞天别卷》当众给你,又让奴去明霞峰引他附身来偷。”
红发男子方知是计,陆凤仪也才明白师父为何给他《洞天别卷》后便去了锁妖塔,原是为了让对方更放心来偷。
夏鲤看着满眼懊悔的红发男子,嫣然一笑,道:“这位壮士,方才你在奴身上也算做了回女人,感觉如何?”
红发男子听了这话,神情像吃了只苍蝇。夏鲤笑得开怀,薄被从身上落下,露出肩头胸口的斑斑吻痕,十分香艳。
陆凤仪将被子给她拉上,道:“我带他去见叁师伯。”
李爵让弟子对红发男子进行审讯,然而这红发男子经过极其严格的训练,不管用什么办法,众人连他名字都问不出来。
夏鲤对陆凤仪道:“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审讯的手段翻来覆去就那几种,别人早就不怕了,等左护法来找你,不如让她试试。”
陆凤仪点了点头,心想陆为霜折磨人的法子那必然是十分丰富新颖的。
陆凤仪与夏鲤的事本是蜀山一大新闻,众人可以说上几十年的那种,没想到才过了七八日便被另一新闻覆盖了。
原来这李爵李长老有一亲传弟子李岐,生得俊美非常,追求者甚多,却守身如玉,一百多岁了还元阳未泄。然而李岐这趟云游回来,众长老与众师兄惊讶地发现,他已非处男之身!
“岐儿,你此番云游,可是有何特殊经历?”
“师弟,此番下山,似乎艳福不浅嘛,可有什么想对师兄们说的?”
不论旁人如何询问,李岐对那取他元阳的女子只字不提。
向来流言蜚语的来源,就讲究个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才有众人想象发挥的余地。像陆凤仪和夏鲤,这事已经明明白白,当事人也都在那里,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于是众人对李岐失身之事展开了充分的想象,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叁五日便有了七八个版本。
这日陆为霜穿了一身蜀山女弟子的衣服来到蜀山山门外,便听见两个男弟子这样的对话。
“听说北花峰的李师兄是喜欢上了一个有夫之妇,与人家春风一度,丢了元阳,这才不好意思说的。”
“诶,我听说是个烟花女子呀。”
“屁,明明是有夫之妇。”
“烟花女子!”
“有夫之妇!”
两人争得脸红脖子粗,只听身后一个黄莺出谷般的声音道:“两位师兄,我忘记带玉符了,可否劳烦你们带我进去呢?”
两人回头一看,眼睛便直了。
陆为霜本是十分美艳的长相,穿着女弟子的白衣,将头发梳成一个道髻,却多了几分清纯。她嫣然一笑,天边的晚霞都失了色。
“好好好,我们一起进去罢。”两个男弟子忙不迭地拿出玉符,带她进了护山大阵,才想到怎么在蜀山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也未听说有这样美丽的女孩子。
“师妹,不知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位长老的弟子?”
“我叫肖洁洁,是白长老的弟子。”
白长老是蜀山唯一的女长老,女弟子大多在她手下。两个男弟子没有多疑,还想着日后去明霞峰找她。
陆为霜谢过他们,径自御剑来到上清峰。
听见有人敲门,陆凤仪开门一看,陆为霜笑吟吟地立在门外。
蜀山有层层护山大阵,没有通行玉符就算是渡劫期的大修士也闯不进来,而通行玉符有特殊符咒,不是本人根本用不了,所以那个红发男子也只能用附身的办法混进来。
可是发现有邪物混进来后,师父便修改了护山大阵,现在附身的办法也行不通了。
所以,陆凤仪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陆为霜道:“简单的很,我在门口看见两个面善的小哥哥,说我的通行符忘记带了,带我进去好不好,他便答应了。”
陆凤仪道:“他没问你是哪个长老的弟子,叫什么名字?”
陆为霜道:“问了啊,我说我是白长老的弟子,随便编了个名字,他们便信了,真是单纯呢。”
陆凤仪道:“带你进来的人叫什么名字?”回头告诉长老,给他一顿思想教育。
陆为霜道:“我不告诉你。”
面对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劫匪,陆凤仪也没什么办法,不说就不说罢。
夏鲤从隔壁走过来,坐在椅上,神情淡淡地看着陆为霜。
陆凤仪感觉她不太高兴,陆为霜显然也感觉到了,笑道:“你怎么了,看见好姐姐来不开心么?”
夏鲤道:“你最近是不是没吃药?”
陆凤仪道:“左护法有病?”
陆为霜道:“你们两才有病,我好得很,说说《洞天别卷》的事罢。”
陆凤仪道:“《洞天别卷》不止一卷,湘君洞府也不止一处,师父想要其中一处里面的东西,所以我们可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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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厚颜无耻左护法
听他说了九卷《洞天别卷》和九处洞府的事,陆为霜沉吟半晌,道:“那万一你师父要的东西是最值钱的,我们心力被他拿了大头,还赔了一个夏鲤给你,岂不是亏得很?”
陆凤仪道:“师父怎么会占你们的便宜?”
陆为霜道:“那倒未必。”
陆凤仪道:“那你想怎样?”
陆为霜道:“不管你师父想要的是什么东西,他得按市价付我们一半的钱,此外其他东西都归我们。”
这个条件实在霸道,连夏鲤都有几分不平,正要说她,门外一个声音道:“小姑娘,你还真敢开口啊。”
陆为霜脸色一变,很快镇定自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向院中的陆渊行了一礼,笑道:“晚辈见过陆掌门。”
陆渊打量着她,又看了看徒弟身边神情紧张的夏鲤,笑道:“好一个左护法,你这算盘从蓬莱岛主打到我头上,这世上可还有你不敢算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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